eight的推荐LOFTER(乐乎)

一天,霸总f5里面格瑞宣布脱单,结束和自己多年小情的爱情长跑,步入婚姻殿堂。

要知道这霸总圈流行包小情还是从格瑞开始的,这个平日里默不作声的人闷声干大事,包了他的青梅竹马。虽说是小情,但率先脱单,在他们这霸总圈里独树一帜,每当f5霸总聚会,小情都会给格瑞发短信,其他霸总嘴上揶揄,心里发酸,酸的上头,纷纷找小情。

现在格瑞真正脱单,其他霸总秉着塑料霸总情,纷纷送上真挚祝福,面上祝他婚后生活幸福美满,心里却十分不赞同格瑞这把小情扶正的做法。

他们心里都嗤之以鼻:格瑞的小情有我家的好吗?这就扶正了...

他们心里都嗤之以鼻:格瑞的小情有我家的好吗?这就扶正了,眼睛瞎了吧。

002.

在给格瑞庆祝脱单的私下聚会上,格瑞的好兄弟给格瑞送上祝福:“听说你把你的小情扶正了?祝你婚后生活美满,早生贵子啊。”

格瑞和他碰杯,没有理会他言语里的揶揄。

老大哥安迷修感慨:“没想到格瑞是我们中最先脱单的,年纪这么小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格瑞点头:“喜欢的就要牢牢把握在手里,以免被别人抢走了。”

格瑞答:“等我们领完证的。”

安迷修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小子占有欲还挺强,哥几个还能抢你男朋友啊。”

格瑞没应声,沉沉地看了他一眼。

003.

雷狮转移炮火:“格瑞都脱单了,嘉德罗斯你什么时候把你的小情转正啊?”

嘉德罗斯:“他想转正?他还不够资格呢!”

雷狮提醒他:“不是你说你俩干柴烈火,蜜里调油?”

嘉德罗斯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那是他单方面喜欢我,我可不喜欢他。”

嘉德罗斯继续道:“他上次还来我公司送午饭,顶着大热天,脸都晒红了,就为了给我送个午饭,你说他这是图啥?”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太阳高照,正值正中午,嘉德罗斯的公司意外停电,空调失效的一瞬间整栋大楼像是笼罩在蒸笼里,嘉德罗斯大发雷霆,一众手下顶着大热天挨了骂,得力助手雷德也被迫从总裁助理变成了修电闸的跑腿工。

嘉德罗斯的小情金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个消息,正中午开着一辆冰激凌车到嘉德罗斯门口,带着几十杯冰镇爽口的蜜雪冰城进了嘉德罗斯的办公楼。

底下一众员工捧着冰激凌和蜜雪冰城,虽然不是传说中的星爸爸套餐,可这并不妨碍他们看向金的眼神已经变成了身后有着天使羽翼的老板娘。

嘉德罗斯正在办公室里发脾气,往常巨大的看穿外面的落地窗成了聚拢太阳的罪魁祸首。更何况他还穿着熨帖的西装,面上多高贵里面多狼狈。

金开门时嘉德罗斯正把一本文件摔在地上,后者还一脸怒气道:“你来干什么?”

金深知现在不能触他的霉头,捡起地上文件慢悠悠地靠近:“我来给你送饭。”

嘉德罗斯皱着眉头,炎热烤着他的神经,他刚要迁怒,下一秒就被靠近的金往脑门上贴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手里也被塞了一个十分不符合气质的奶白色兔耳朵的电风扇。

金看出他的疑惑,笑出了两个小小的酒窝:“冰凉贴,放心,不是什么有毒的东西。”

一直紧紧包裹着神经的燥热被剥离,头上廉价的冰凉贴带来了短暂却有效的凉意。手里一直在努力工作的手持电风扇吹散了正午的热度,让嘉德罗斯得以老神在在地靠在椅背上看金将冰镇饮品和午餐摆在桌上:“我可不用这么廉价的东西。”

金哼哼:“不用你还我,到时候热的是你又不是我。”

想到金被晒红的脸蛋,和哼哼时扬起的声调,嘉德罗斯冲雷狮扬起了下巴:“你说他图什么,不就是图我吗?”

雷狮泼冷水:“图你什么,别最后图的是你的钱,最后人家卷钱跑路你都不知道上哪去哭去。”

嘉德罗斯翘起了二郎腿:“我的钱也是我的一部分,倒是你别最后弄个人财两空才好。”

雷狮抬起酒杯抿了一口:“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小孩子过家家的,送个冰激凌就给自己感动坏了。”

“我家那小情,听话懂事,不乱花钱,懂理财,识大体,你这算什么。”

霸总的世界并不是一帆风顺,拥有曲折家庭背景的霸总必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修得正果。雷狮上头有个霸道的大姐直接住在研究所,还有个蠢蠢欲动的哥哥一直和他争家产。当然,在雷狮眼里,是他那哥哥蠢蠢,而他欲动。

只是天不遂人愿,在一个项目上,他哥哥直接翘动了厂家,百万订单卡在最关键一步,董事会们每天吵的火热朝天,却也躲不过赔偿的结果。

虽然这不是大单子,赔款雷狮也赔得起,但一股恶气卡在喉间不上不下,像是不被期待的鱼刺卡在喉间。

他回家,金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睡衣是他亲自挑选的款式,睡衣后面还恶趣地带着兔子耳朵和尾巴。往常他都会像有着特殊癖好的主人一样去掐金的尾巴,可今天却怎怎不顺眼,让他忍不住道:“我要破产了。”

金扭过头看他。

雷狮扬起了嘴角,带着恶意道:“我赔了100万,怎么,很惊讶吗?”

可是金的脸上没有惊讶或者厌恶,他的表情称的上是平静,像是毫无波澜的湖面,只是站起身进了屋。雷狮自诩扔进去了一个沉重石头:金主破产,小情不应该假意哭泣然后收拾收拾走人吗?

不过结果都是一样,毕竟金已经进了屋不是吗?

雷狮忍不住自嘲,他的母亲当年也是这样,称的上是平静地抱了他一下,告诉他她要离开,然后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了。

都说夫妻就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他和金这名声听起来都不好的bao养关系呢?

他像一尊石像一样站在玄关,脑内是无端的黑色漩涡,不断吞噬着他的理智。他遭遇了亲兄弟的暗箭,家里的小情也要离开,那他还剩下什么?

下一秒,他的胳膊被拉了一下,手上被放了一个方形的东西。他从抬头,看见的是金天蓝色的眼睛,像是平静的湖面,像是无云的天空。

金慢慢收紧他的手:“这些年你给我的钱我没有乱花,都存在这张卡里,我做了一些理财,赚的不多,这些年也攒下一百万。”

“你先拿去用吧,先把这个项目填上。”

雷狮听见自己问:“怎么,你就不怕我继续亏本吗?”

金眨了眨眼睛:“可我相信你会赚回来。”

这句话带雷狮从漩涡中脱离,为他重新穿带上盔甲。他看着金眼中那个小小的倒影,像是在一方天地找到了自己的家一样。

雷狮再度扬起微笑,自信而张扬:“当然。”

最后他成功化解了这次危机,给了他哥当头一棒。

那张卡里的钱他没有动,原封不动地还给了金,还多打了点。

雷狮抿了一口酒,他这样的成熟男士自然干不出嘉德罗斯那种互相喂饭的小学生的相处模式,他和金,多半是心心相惜。

他为嘉德罗斯不成熟的心智惋惜:小情人送个饭都能感动,真不行。

对面的嘉德罗斯看着雷狮装逼的笑容,忍不住冷笑:知道是找情人,不知道他还找助理呢!这么简单的骗术都看不出来,真不行。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别以后小情人跟别人跑了都不知道,弱鸡\渣渣。

格瑞喝了一口酒,低头给自己未来的小妻子发短信:“我喝多了,你能来接我吗?”

那边回的很快,立马答应。

004.

一旁的安迷修看着嘉德罗斯和雷狮的拌嘴,感慨道:“没想到格瑞都要结婚了,咱俩这年纪大的,还没有个信呢。”

一直融入黑暗充当背景板的银爵摩擦了一下手指道:“快了。”

一直冲在吃瓜第一线的安迷修立马感兴趣:“怎么,什么情况。”

银爵慢慢道:“我们前几天看了房子,还一起买了只狗。”

银爵这人,煤矿产业起家,长得黑一些,人称煤老板,家里有矿,有个不为人知的超能力:吸引小动物,外号迪士尼在逃煤老板。

只是他长得凶,有些人看动物围在他身边,第一反应不是“啊好可爱”而是“这是什么虐待动物现场吗”,导致银爵一般只能板起脸,不亲近小动物。

一个人除外。

那人开了一家狗咖,就在他家公司对面。他经常能在自己的总裁办公室看到下面这位老板逗狗的画面。这人长了张娃娃脸,笑起来让人亲近,任谁看了都会夸一句可爱。

银爵也知道,他叫金。

只是这家店后来不知道为何倒闭,大门紧闭,唯一留下的只有上面贴的一张“此屋出租”。

或许他天生喜欢的一切都会离开,小动物是,一段没有开始的单方面暗恋也是。

让人没想到的是几个月后这家店重新开张,还是一样的老板,一样的狗狗,老板还十分豪气地重装了店铺,一切都散发着蒸蒸向上的生命力。

这一次银爵进入了这家狗咖。

小老板金抬起头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欢迎光临!”

金的狗咖的狗狗都很热情,围着银爵翻着小肚子叫银爵摸。金还贴心的送上了狗粮,一些馋嘴的狗狗扒着银爵的裤管呜呜地叫。

金笑着说:“它们很喜欢你呢!”

银爵看着他弯起的眼睛,像是春寒料峭的第一朵花,昭示着春天的到来。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约饭变成了寻常,银爵喜欢去金家,金的小窝不大,不算特别整洁,沙发上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毛茸茸玩具,一些短腿狗狗陷在娃娃堆里扑棱着自己的小短腿也出不来。

金会做一些简单的吃的,虽然没有外面的花样那么多,可处处透着温馨,是他这样在外流浪的人没有体会到的家的温馨。

一次过年,金和银爵都没有回家,两人约了饭,买了各式各样的东西,东西多的冰箱塞不下。金最后拍手决定:“咱们两个吃火锅吧!”

银爵点头。

接下来两人一起洗菜,期间金的小狗狗一直抱着金的腿要金抱,金乐着调侃:“银爵,你看看你儿子。”

银爵眼角出现了笑意:“谁儿子?”

金:“你不最喜欢它了,那它就是你儿子。”

银爵拿了根火腿喂小狗:“别光是我儿子,咱俩的儿子。”

银爵像是窥见了未来,以及心里的祈愿。他的灵魂在金这里找到了归宿,归属的沉重感让一切尘埃落定。他轻声道:“金,新年快乐。”

自这次之后,银爵就开始选房子,他要找最好的地址,送给他最好的人。

所以他要先装修好房子。

和他同龄的安迷修祝福:“祝你成功。”

银爵举杯:“谢谢。”

同龄人安迷修开始有危机感:“你们一个个都定下来的,最后剩下我这一个大龄单身汉了。”

银爵笑他:“加把劲吧。”

其实安迷修也不算没有人选,在这个圈子里混,身边总要有人,否则什么张总李总往自己身边塞人,一些女孩子还哭的梨花带雨,最后干脆就说自己已经有人来推拒。

而他拿来推拒别人的,是自己的秘书:金。

他的这个秘书之前是开宠物店的,后来入不敷出,凭借自己出色的理财知识在一堆新人里过五关斩四将崭露头角,为安迷修的公司做了很多正确的决定。

安迷修想起他们两人去谈判时,金熨帖的西装勾勒出他的腰线,他在对面提出的诱惑下不松口,还谈得了更多的利益资源。

可在商场上果断的金,在私底下会因为吃不到冰激凌而叫他“安大哥”,会双手合十像只可爱的狗狗一样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安迷修不自然地别开了眼:“只可以吃一块。”

金迅速从他手中夺走冰激凌,小声的欢呼。

要说安迷修最喜欢金的哪一点,那大概就是他身上自己所没有的旺盛的生命力和冲劲,以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随意——就像他在安迷修的公司里赚够钱后选择辞职,回去继续开他的宠物店一样。他有着这个时代所没有的叛逆,他没有像别人一样随着市场随波逐流,反倒活的自在快乐。

——他注定不被世俗所困。

金辞职那天,安迷修笑着对他说:“安氏集团有限公司的大门一直向你敞开。”

金也笑,眨眨眼道:“金旗下的小小狗咖一直向安大哥敞开。”

他的动心不可避免,谁不会对鲜活的生命力动心呢?

只是金一直和他隔着距离,前者像是恪尽职守的打工人,不越界,不动心,在脱离公司之后也像好友一般,无法越界。

安迷修叹气:“为什么我的爱情之路如此艰难!”

银爵给他到了一杯酒:“加把劲,安兄。”

他俩不约而同地祝福对方:好兄弟,祝你早日追到老婆。

一旁的格瑞受到自己未来妻子的短信:“我到了,要我进去接你吗?”

格瑞回了一个“嗯”。

005.

在嘉德罗斯和雷狮吵的火热,安迷修和银爵心心相惜之时,包厢的门被打开。

进门的人穿着oversized卫衣,一头耀眼的金发,天蓝色的眼睛像是明亮的天空。

嘉德罗斯想:真不错,居然来接我来了,正好给雷狮这渣渣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小情人。

雷狮想:真不错,居然来接我来了,正好给嘉德罗斯这弱鸡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小情人。

安迷修也想:我喝多了吗,他还穿着我爱的oversized卫衣。

银爵也想:我喝多了吗,他还穿着我爱的oversized狗狗卫衣。

“金,你来接我了。”四个人同时出声。

包厢静了一瞬,屋内掉根针都能听见。四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试图从对方脸上得到更多的信息。

打破寂静的是格瑞,他优雅地起身,抱住金的肩:“老婆,你来接我了。”

end

这一波,胜利的是格瑞!

虽然格瑞篇幅最少,但这并不妨碍格瑞是最后的人生赢家。

这里解释一下:金一开始是开宠物店的,后来没钱了去安迷修公司上班,后来重新有钱了还有攒钱的习惯,他把大家当兄弟,所以会给嘉德罗斯买冰激凌车,借雷狮钱。

格瑞,从一开始就知道大家的存在,现在,作为人生赢家收网。

收网前秀一下恩爱。

这里感谢大家的阅读(*′╰╯`)

(二次编辑,设置了个小小的彩蛋,只要一张免费的粮票,有没有宝贝看到的呀(3))

ps:男主变态,真小黑屋,慎入

哒——

浴室门打开。

青年肩头搭着毛巾,松散的浴袍下隐隐显出富有延伸的肌腱线条,他抬手懒散的擦拭着湿漉漉的碎发,垂眼盯着躲在角落里,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你。

「还没缓过来?就这么没用?」

陆靖兆嗤笑一声。

他天生骨相凌厉,眉眼间也透露出一些冷淡乖戾的不良感,狭长的锐眼缓缓收敛起时,只溢出森然如冷血爬行类的的阴鸷。

是一种攻击性极强的长相。

陆靖兆撂开长腿坐在床边,他作为当下最红的禁欲系男爱豆,却和小助理你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冷白的手指上根部金属戒指个性而嚣张,锋利的戒指边缘......

冷白的手指上根部金属戒指个性而嚣张,锋利的戒指边缘划过你柔润的肩颈线条之后继续往上,缓缓停留在你雪软的面颊上。

「真的很感谢助理小姐的款待呐」

-

你是陆靖兆的助理。

陆靖兆作为当红炸子鸡,想要给他打工的人不计其数,可和他顶尖的业务能力大相径庭的,是他臭名远扬的脾气。

如果不是他实在难伺候,这份助理的工作也轮不到你来做。

你在陆靖兆眼皮子下干活,是注定要倒霉的,甚至不需要等太久,第一天来就惹了陆靖兆厌烦。

「陆老师你长得好像我弟弟」

你听说过陆靖兆的脾气,还傻乎乎的试图和他套近乎,可得到的只有他一个厌恶的眼神。

陆靖兆一言不发,可你却并不气馁,真的就像是个姐姐一样悉心的照顾他。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蹲陆靖兆的狗仔无数次拍到大热天里你蹲下身去给他系鞋带,捧着台词本子举到他面前求他背台词。

甚至,陆靖兆还会随手把吃到一半的东西扔给你,逼着你给他解决掉……

这些,无一例外被爆料了出来。

社交媒体上再次掀起一阵热度,口水战骂骂咧咧相当激烈,可陆靖兆却仿佛无关紧要,依然我行我素的使唤着你。

——姜助理拿钱办事,发了工资不就是该做这些,有什么可怜的。

——纯路人,陆靖兆显然是把姜助理当姐姐看待了,这不挺好的,很平等啊。

——姐弟俩感情真好,助理姐姐一直护着弟弟(比心)。

手机扔在一边。

「啧」

咔哒一声,糖块被犬牙碾碎。

陆靖兆歪头,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你,厌烦的拧眉。

眉眼极其精致俊美的男爱豆,即使是生气的模样,也依然俊美的无可挑剔。

娱记的高清镜头下,数不清的麦克风伸到了你和陆靖兆嘴边,陆靖兆还像是个没事的人一般戴着墨镜喝饮料,甚至懒得理睬这些记者。

跋扈猖狂至极的态度。

「抱歉,陆老师最近嗓子不舒服,我来回答」

你踮着脚给青年打伞,一边尴尬又焦急地对着镜头解释。

「没有没有,陆老师没有欺负我,我把他当弟弟,他真的对我非常好」

「弟弟的东西我都能吃的」

话音还没落,陆靖兆的果汁就骤然甩进了你怀里。

「不、要、叫、我、弟、弟」

当着镜头的面,陆靖兆的坏脾气是彻底掩盖不住了。

舆论已经呈现出控制不住的态势,陆靖兆无所谓,大不了回家继承家业,着急的反而是公司和你。

经纪人焦虑的睡不着觉,他可以随便补偿你一些钱财,然后干脆把你辞掉来平息这件事。

但能忍受陆靖兆的助理只有你一个,你走了,他从哪里找人来伺候这个大少爷。

最后,经纪人给了你一个机会去找陆靖兆谈谈。

「不要让那些媒体再拍到任何损害陆靖兆名誉的事」他严肃的告诫你。

陆靖兆落脚的酒店规格极高。

纸醉金迷的奢侈场所,入户大厅的地板全部是地中海进口的大理石,电梯出门的走廊沿道挂着一幅幅风格怪诞的金箔挂画,一直到陆靖兆的客房前,画上是一枝嚣张蔓延的荆棘花束。

你忐忑不安的站在套房门前,咽了咽口水,曲起手指敲门。

「进」

嗓音略微的沙哑,仿佛是包裹着砂砾般的低沉性感。

「陆….老师你在…做什么」

你推门的动作完全僵住了,不等你转身逃走,门就从内侧打开了。

「阿姜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念得极其缓慢,青年倚着门框,歪着头凝视着你,他没有回复,而是反问。

「姜助理,没有人告诉过你,晚上不要来找单身的男性?」

你的呼吸已经停滞了下来。

完全是吓坏了。

反应过来之后才转头想走,可却被青年一个跨步抓住,手臂反剪,猛的一下子把你摁在酒店套房的门板上。

咚——

过分的冲击让你额头直接撞红了,而更可怕的是他的动作。

「姜助理」

陆靖兆俯身,凑近你。

视线居高临下的睥睨,他看着你苍白的脸色,更是出口讥笑。

「——你现在还把我当弟弟?」

后续在彩蛋里哦

*阴暗向,慎入慎入慎入。

*大概是,乙骨和狗卷都是妹的老师吧。

*ooc致歉。不要代入正常三观,纯粹按耐不住xp写的,如有冒犯这里先道歉

*两个咒术师就这么不由分说地拉住你的手,将你拖拽着坠入无尽的深渊。

01.

“呜......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少女躲在教室外走廊的角落,对着手机的那头发泄着情绪。

明明周围空无一人,安静得几乎连呼吸的声音都可以被听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股无故的森然让少女不禁打了个寒颤,声...

明明周围空无一人,安静得几乎连呼吸的声音都可以被听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股无故的森然让少女不禁打了个寒颤,声音明明已经克制着压得极低,可是害怕又难受的情绪却不由得削尖了少女的语气,

“我不喜欢待在这里。这里的人都很奇怪......不,我不想再待在咒术界了!我想退学,你们能不能接我回去——”

你抬头,发现乌压压的“账”在高专上方的空气中若隐若现,如同一个高压锅,压抑着每个咒术师处于疯狂与崩溃边缘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账”的缘故,手机信号经常不好。

你失落地撇撇嘴,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神不经意一撇,却让你生出一股恶寒。

——乙骨忧太,你的老师,此刻正透过你身后教室的窗子,用那双读不懂情绪的孔雀石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你。

......老师,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老、老师,您怎么在这里......”

面对乙骨忧太,你总是莫名地发怵。可能是一个学生对老师的敬畏,亦或是普通咒术师对处于金字塔顶尖的强者的畏惧,更是一种......仿佛刻在生理上的恐惧和不适。

“嗯......一直都在哦。”

乙骨忧太朝你笑了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面盯着你一面用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发出“扣扣”的声音。你闻到他身上浓浓的属于咒灵的血腥味,像是刚做完任务便急匆匆地赶来。

“一回来就听见OO的哭声,作为老师,想关心一下学生。”

乙骨忧太笑得很温柔,怎么看都是一个温和的师长,可是你总觉得这种温柔总是无端地透露出几分阴郁和疯狂,从一开始见到他你便这样觉得。

“对不起啊,身为你的老师,都不知道你最近心情那么糟糕。”乙骨忧太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指敲桌子的动作,“不过,退学什么的......OO同学真的想好了吗?老师会很舍不得你的哦。”

“嗯。”你莫名紧张,手指抓着裙摆将布料弄得皱巴巴的,“我不想当咒术师了,我想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像个普通人一样......”

乙骨忧太垂眸思索着什么,摆弄着手指上的戒指,“老师和同学都会很舍不得你呢。”

“我也很舍不得老师。”

“好可惜。”你听见乙骨忧太轻轻的低喃,你不明所以。

“既然oo同学已经决定好了......那老师带你去办退学手续吧?”对方笑得很温和,但你的双腿却有些发软,潜意识在告诉你,如果现在不逃的话——

接下来发生的、可怕的事情将不是你能承受的。

02.

你清楚地知道,你是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咒术师的。

从小和父母一起生活在乡镇,那里民风淳朴,诅咒稀少且等级极低,因此你可以靠着自己的能力去轻松拔除。但自从来到了东京,你看见了无数等级极高的诅咒,面对了无数无能为力的死亡,那些声嘶力竭的绝望积压着你快要崩溃的情绪。

面对诅咒,你开始感到害怕和恶心。你害怕死亡,你只想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如果说,还有什么让你能在高专坚持一年多的日子的话......

应该就是狗卷老师了吧。

你的体术课老师,白色的柔软的头发,总是低垂着温顺的鸢紫色眸子,因为咒言的缘故,平时沉默寡言,但做任务的时候总是把你牢牢护在身后——

是你最信赖的师长。

你喜欢狗卷老师,在相处的过程中,你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眸子日渐沁满了浓重的爱意,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体术课下午,你大胆地向狗卷老师表白了。

虽然没办法回应你,但你从那双害羞躲闪的眼睛还有通红的脸颊读出了他的情绪。

不知道算不算在一起。或许是出于师长对后辈的爱护,仿佛那个表白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自那以后,来自狗卷老师的,盛满爱意的视线总是追随着你,执着而又日渐粘糊——

这样的视线,你姑且还可以受得了。

但让你受不了的,是另外一道视线——

像是一场细雨过后悄悄滋生的青苔,在你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肆无忌惮地疯长,不经意间便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你的皮肤。

潮湿粘腻、令人不适。

你不知道那位实力堪称顶级的特级术师、亦是你的师长,乙骨忧太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来自他的那道目光开始扭曲阴湿,夹杂着你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作为特级术师,乙骨忧太总是很忙碌,虽然身为你的教师,但是你们碰面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

乙骨忧太是个温柔可靠的教师。但这份温柔之中总是夹杂着一丝疏离、

——至少在那一次出任务前,你们始终都保持着这种疏离的师生关系。

使你们之间这种关系发生微妙转变的,便是那一次消灭特级咒灵的重大任务。你作为评选一级术师的考练和乙骨忧太前去拔除咒灵。因为你太想表现自己的缘故,以至于忘记了乙骨忧太小心行动的告诫,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大意地冲过去,结果被特级咒灵一击打得奄奄一息。

你被击中的创伤看起来似乎十分可怕,大口大口地吐血,同时努力地张嘴想对老师说“快跑”,但似乎也勾起了乙骨老师什么不好的回忆。

——你是这么猜想的。

昏迷前的那几秒,你看见老师那双总是温柔而沉静的翠绿色瞳孔,此刻却急剧收缩、盛满了可怖之色。然后,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将伤害你的咒灵绞杀。

就是从那天开始,如同本来平静行驶的列车开始脱轨。比起咒灵更可怕的,是乙骨忧太挥起的泛着深冷寒光的长刀、极其强悍的实力,以及……

自那以后,便如同青苔般爬满你的皮肤、日益阴郁粘湿的目光。

03.

“老师。”

你颤颤巍巍地唤道,“这好像不是去校长办公室的路。”

“……”

走在前面的乙骨忧太忽而停下脚步,高挑挺拔的白色制服背影挡住了你视野里的光线,将你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若有所思地看了你一会儿,背对着光线,你看不清他的神色。

“……啊,好像是呢。”

迷蒙的视线里对方似乎伸出手掌,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即将要触碰到你的脸颊的时候,你做了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在那之后,意识难得清醒的你回想起来也是追悔莫及。要是那时候不那样做的话,那只手,本想温柔地抚摸你的脸颊的那只手,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折磨得你浑身痉挛颤抖、在过量的快意折磨中崩溃哭泣。

在手指触碰到你脸颊的前一秒,你突然向前伸手,乙骨忧太眸子里闪过一丝欣喜,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抱住你,你却趁机覆盖住了对方的眼睛,同时发动了自己的术式——

可以暂时剥夺对方的视力。

发动术式的同时,你用力地将乙骨忧太推向走廊边缘——这里只有四层楼高,凭老师的实力,怎么也不可能摔死,你只是想让他摔伤,好趁机逃脱而已。

在推下去的那一刹那,你们相隔很近,四目相对的同时,你看见乙骨忧太那双本来闪烁着欣喜神色的眸子,在你动作的一瞬间变为惊诧,知晓过后,如同乌云遮住了光线,变得晦暗幽深。

唉…?

怎么……回事?

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巨大的力量将你打了回去,你重重地摔在走廊的地板上,脊背发疼。本该下坠的乙骨忧太,此刻却双膝跪在你腰肢的两侧,用那一双翠绿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老师……”

那一双看着你的眼眸,完全不像是被剥夺视线的迷蒙样子,在逆光之中,苍翠清明,却盛满了让你陌生的、刺骨的寒凉。

手掌一路沿着你的腰际向上,最后停留在你的颈间,微凉的指尖在你的颤栗之中一下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脆弱血管上的皮肤。

“……噗嗤。”

似乎是你害怕得太明显,你听见乙骨忧太笑了一下,眉眼间的冷冽缓和了下来。他轻抬起你的后脑勺,半跪着将你搂在怀里,

“老师呢,现在真的很开心。”

“本来还有点顾忌,觉得可能之前是误会OO同学了?其实OO同学是一个好孩子……所以还有点为难要不要用比较温和的手段呢……”

乙骨忧太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像是在刻意纵容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等待着那个孩子一步一步跌入错误的深渊,

“不过,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啊——”

……!!

手掌覆盖住你的眼睛,一阵刺痛过后,你的视线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了光亮。你伸手想要拿掉那只覆盖住你眼睛的手,却发现没有任何障碍物。

“老师……为什么……”

你双手颤抖着想要拉住什么以寻求一个答案,突然消失的视觉让你非常没有安全感。

“啊,忘记告诉你了。”

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了,乙骨忧太似乎是在你的耳边说话,真的像个循循善诱的师长,一字一字耐心地为你讲述什么一样,

“老师可以模仿别人的术式哦。不过平时战斗几乎用不到就是了。”

“为什么要这样…?”

你声音开始变得哽咽,“老师为什么要这样做?好好的带我去校长办公室就好了啊,我只是想退个学而已!而且……而且……”你的眼角带着泪水,似乎是很委屈,“我没想害老师!被剥夺视觉什么的……我逃走之后就会解除术士的!况且老师这么强,肯定不会死……”

“……那退学之后呢?”

乙骨忧太无声地听着你委屈的控诉,半晌之后才出口,“OO退学之后,还会和老师在一起吗?”

“诶…?”

没想到老师会这么说,你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退学之后……就不想和咒术界的人有什么联系了。”

说完这句话后,是久违的沉默。可怕的安静的氛围,如冰山塌陷前宁静的时刻。

“哈。”

你听见对方的嗤笑,温热的气息打在你的耳畔,却在下一秒又凝结成冰,

“棘,你听见了吧?”

熟悉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角落传来,你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

“狗卷老师……”

失去视觉的你处于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状态,下意识想要寻求一个信赖之人,显然,出现在这里的,寡言温柔的狗卷老师是你最信赖的那一个。

“老师在这里啊。”

“就先到失、O的程度吧。”

微凉的指尖探入你的衣服,缱绻地摩挲着你小腹的皮肤,你却感觉仿佛被蛇缠了身体,浑身湿冷,

“狗卷老师,救我—!”

女孩子睁着被剥夺视觉的、迷蒙的眼睛,眼角带泪,用猫抓似的力气抵抗着身上游走的手,看起来好不可怜,却也更加勾起了长期积压在两个咒术师心底的、可怕深黑的施虐欲。

——泪水被舔掉了。

女孩子睁大了眼睛,一时有些愣神。

想要求助的那个人,此刻却是默许一般的、伸出温热的舌头舔去你的泪水,然后,在你的脸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

“不要——不要!”

你没想到一向护着你的狗卷老师,却成为了伤害你的帮凶,你难以置信地挣扎着,

“我讨厌你们……我讨厌待在这里,我就想回家,我想和咒术界断得干干净净,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们!”

——话说完之后,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地崩坏了。

04.

“狗卷老师~”

女孩子总喜欢这样喊他。少女青涩的嗓音如同蜜糖,尾音又轻轻上挑,撒娇一样的、在他的心脏上留下越来越大的涟漪。

出任务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护着她,不想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知道少女很胆小,很多时候只是在牵强,实际上害怕得发抖。咒术的世界很残酷,死亡总是如影随形。

——但没关系,他会用生命保护她的。没办法用语言表达的爱意,他会用行动成倍地弥补。

只要……她不会丢下他。他愿意做任何事。

但是,但是,明明说着“最喜欢狗卷老师了”、“想和狗卷老师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什么时候变得时刻想要脱离咒术界、逃离他的身边,

又是为什么、会说出那么残酷的话。以前这双时常盯着他的、盛满爱意的眸子,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冷漠。

“还是被抛弃了啊。”

要被抛弃的、巨大的恐惧如一只手狠狠抓住狗卷棘的心脏,

不……不行。

不能离开我。

千千万万想要诅咒她、让她留下的言语被强压着堵塞在胸口,压抑得喉咙渗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瞳孔充血的可怕模样。

“我呢,也很中意那个孩子。”

乙骨忧太笑了笑,眸子里却没有任何温度,

“到没有她就要死掉的程度。”

咒术师的世界,腥风血雨,没有一丝光亮的尽头,堆满了同伴如山的尸骸。

明明是你先主动牵起我的手、把我变成没有你就会发狂的奇怪模样,现在又想把我抛下,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被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久久压抑着的情绪,如同低落的深黑的墨水,慢慢晕染成偏执又疯狂的模样。

两个咒术师在对方的眼眸中知晓了彼此的意图。

既然如此,那就钳制住她的肉体,控制住她的心灵,把她变成没有他们就活不下去的模样

——就像他们一样。

05.

“不行啊。”

乙骨忧太孔雀石般漂亮的眼睛里已不见往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浓郁到溢出来的、如沼泽般粘腻深黑的恶意,

你身体都在发抖,消失的视觉让你非常没有安全感。狗卷棘还是有些心软,想伸出手抚摸你,但乙骨却迅速挡住了他的手,将你强硬地拦在怀里,悉数接受你的颤栗,

“棘。你这样心软下去,我们谁都得不到她。”

“你也听到那孩子说的话了吧?说什么要和咒术界断的一干二净,不想再见到我们......这孩子想把我们都给忘了,真让人伤心啊。”

“呜呜……狗卷老师……”

一面挣脱着乙骨忧太的桎梏,一面伸出手抓住狗卷棘的手,可怜兮兮地想要唤醒狗卷老师对你的爱护。

……像猫咪。狡猾又可怜的猫咪。

要是你不丢弃他的话,一切都还好说。可是你就是实实在在地想要逃离这里。让刚刚在墙壁后观察的他,心都碎掉了。

狗卷棘看着你满是泪水的眸子,神色沉了沉,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得到你,把你抱到怀里亲了亲。

——没事的。

他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伤害到你。

“啾啾。”

是粘腻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如果你可以看见的话,就会知道,从前你认为害羞腼腆的狗卷棘,此刻那双鸢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怎样一种粘湿到极致的神色。

——仿佛要把你吞吃入腹一样,每一寸都想品尝过来,连舌头都被强行叼着吸吮,下一秒下巴又被另一个人强制掰过去接吻。结束了以后整个人就像是傻了,嘴角流涎、半截舌头露在外面都不知道。

可怜的、被剥夺视觉的女孩子,就这样睁着湿漉漉的害怕的眼睛,根本无法抵抗、无从抵抗地被两个疯子咒术师强行剥下衣服,然后被固定住手脚,将最隐秘的地方展示出来、肆意亵玩。

原本就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最隐秘的爱意,因为背叛变成了夹杂着恶意的扭曲偏执的情感,叫嚣着喷涌而出,然后化为一摊黏湿的沼泽,包裹着侵犯着你的每一寸皮肤。

“没事的哦。”

乙骨忧太亲了亲你颤抖的后颈,手上却没有停止侵入的动作,

“这是我爱你的证明。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嗯……会怀孕吧?如果怀孕了还是得乖乖的才行。啊……果然还是很勉强吗,只是手指而已……”

……好可怕。

对方的声音带着些许兴奋的颤抖。

多亏这孩子的术式让她看不见,否则等等看到肚皮鼓起来一定会哭得很可怜吧。

“没事的,会好好爱你的,这之后让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现在,以后,一直在一起吧,”

“直到永远。”

坏掉也没关系,怎么样都没关系。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

意识模糊之前,你迷蒙的视线里,那两双眸子里的,是属于咒术师的,炙热疯狂到极致的情感。

———正文完——

一些正文之外的碎碎念~

妹:…sos!

骨:之前明明给过那孩子选择,一是好好地接受他们的“教育”,二是被迫接受他们的“教育”,偏偏那孩子选择了后者。

卷:(她不要我了)

妹:这两个教育有什么区别?

骨:前者至少会走程序,我会先表白的,然后再询问你的意见,然后再……

妹:如果我不同意呢?

骨:……没想过。可能我会坏掉吧。所以你怎么选都逃不出那样的结局呢。

妹:……

骨是真的扭曲。妹差点死的那一次勾起了童年的不好的记忆,黑色的回忆催生出了对妹的保护欲,因为太害怕失去,于是从保护欲中又催生出了扭曲的、想要牢牢控制住妹的爱意。

知道妹对狗卷的感情。

骨:真的只是想好好加入你们呢。

狗卷一开始是爱意催生出了对妹的保护欲,黏糊糊,纯纯爱。是真的温柔,大多数都很心软一个人,不忍心弄哭妹,但是捧着一颗心给对方,结果发现只是对方生命的过客。

然后纯爱扭曲成了麻花。

会温柔地、把她锁在身边。

(一点点小设定

怎么说呢,大概是,骨和卷都是妹的老师吧。

一个表面上很温柔,但温柔之中总是透露着一股阴郁。就是那种温柔暴君的感觉。一个表面上很冷酷,但其实很温柔,经常心软,但又很偏执,在得到你和心软之间还是选择了得到你。

乙骨认为,妹是不可能接受两个人的(正常人都不可以吧),所以不仅想得到妹的肉体,还想支配妹的心灵。就是那种三观被崩塌又被重塑的感觉,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在潜移默化之中被调教得很奇怪。

狗卷呢,其实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心软。舍不得用咒言强制妹,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深知这种很难受。但是乙骨不一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就是那种阴郁,又温柔。前一秒还可以温柔地吻着你,后一秒就用手掌握住你的脖颈,急剧收缩让你窒息的那种。)

第三人称

5k+私设小甜饼

少年将军韩侑x小公主

公主: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小时候曾经钻到红袍军里面白吃白喝呢!

韩侑:说来你可能不信,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1

韩侑最不喜欢冬天带兵,偏偏今年大成边界动乱,局势刻不容缓。

这两年晟宁城里有两件大事。一件是百战百胜的顾家将军打了场离奇的败仗,圣上震怒,命其闭门思过;一件是韩家出了个贵妃,又出了个将军。知道的人谁不叹一句风水轮流转,顾家和韩家不就应验了这句话么。

一路北上,巨大的云朵像巨兽窥视着,要把地上那...

一路北上,巨大的云朵像巨兽窥视着,要把地上那支着红袍的军队一口吞没。

韩侑走在最前面,对副将道:“找个避雪的地方就地驻扎。”

天色暗得快,下雪的天气就是这样。将军帐里,副将刚命人把箱子从马车上扛下来。

营中火焰噼啪响了两下,韩侑似有所觉,瞄了瞄身边的箱子。

“这是何物?”

副将擦擦汗:“不知何物,贵妃赐下的。”

想起自己那惯会操心的姐姐,韩侑揉揉眉头:“你先出去。帮我把帐里的火把熄了。”

副将应了一声,心里道怪——将军从不熄主帐里的火。

黑暗中,小箱子动了动,像是一种悄悄的试探。

韩侑聚精凝神看着,像蓄势待发的狼。

箱子开了一条细细的缝。

韩侑不动声色地靠近,袖里的匕首滑到了指中。

缝在慢慢敞开,可箱子里的小东西唯恐速度不够快,伸出一只嫩白的小手,熟练地打开了箱外的暗扣,俨然做过百次的模样。

营外一点火光照进来,借着一点微光,韩侑看见两条软白的小手。

他耳力好,能听见小姑娘吭哧吭哧小心喘着气把笨重的箱子打开的声音。

箱子里的小姑娘累得气喘吁吁,突然感到身上的小山一轻,下意识露出感激地笑容:“谢谢啊……”声音突然顿住了。

身后似有火光映照过来。刚点亮了火折子的引发将军抱手看了过来。

只见刚才满面潮红显然是憋得迷糊的小姑娘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下子又坐了回去,还不忘把箱盖推了回去,装作无事发生。

营帐里一时无人说话。终于还是小的那个憋不住了。

箱子里传来弱弱的声音,带着小女孩说话时有些咬字不清的糯甜感:“那个……我说我是箱子成精了,你信吗?”

箱子盖一下子又被掀开了。小公主泪眼汪汪地看着面前面色黑沉的男人咬牙切齿道:“公、主、殿、下!”

“哇你不要吃我啊!!我好久没洗澡了,一点都不好吃!我错了韩将军!”

还没等他发作,方才还强装镇定的小公主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晟宁城有传闻,传说中的韩大将军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小孩,只要孩子不认真吃饭,不好好睡觉,偷偷在晚上跑出去玩,大将军都会恪守职责,张开血盆大口……

呜呜,母后,二哥……小公主含泪,不敢看面前人的神色,抱住他两条肌肉坚实的长腿哭道:“大将军……可不可以放过我,要是不放过、要是不放过……可不可以把我放在最后再吃,我想给母后和二哥写封信……或、或者你如果嫌我麻烦,你也可以带封口信过去,跟母后说上次她的簪子是我藏的,就放在红色软塌的最下面,因为我不小心弄丢了上面的宝石……还有跟我二哥说,他最喜欢的那本军书是我藏起来的,老是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小公主越说越难过,豆大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韩侑看着那张哭红的脸和乱了的发髻,没有一点心软地提起小姑娘的衣服后襟,拎猫似的把她拎起来丢到了虎皮椅上。

小姑娘抽抽搭搭坐在虎皮凳上,眼睛亮晶晶的全是泪花。

韩侑看着她这样儿,突然发出一声嗤笑:“说吧。”握惯了军刀的手扣了扣桌案:“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只要公主从实招来,本将军就答应公主,把公主放到最后一个吃。”话从嘴里蹦出来,韩侑自己先愣了。若是龙虎军知道自家大将军在这里恐吓一个不到六岁的小姑娘,又不知要说什么了……

小公主抬起眼睛瞅他:“真的?”

“本将军不屑于跟小孩子说假话。”

“那……你可以不吃我吗?”小姑娘看着他的脸色缓和,一下子来了精神,不但泪花也止住了,软下来一截的身子也挺直了。

“……别得寸进尺。”韩侑又敲了敲桌案。

2

一早上,韩侑就被外面的吵闹惊醒了。

他的作息一向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往往军角吹一声,他就已然把床铺整理好了。

不耐烦叫了副将来问。没想到一向准时的副将也来晚了,满面红光地,看上去竟然比前几日还要精神百倍:“将军,您醒啦?”

“外面是什么这么吵?”

副将咧开两排大白牙:“公主在教我们武功呢!”又神秘兮兮低头:“是那种李家不外传的武功喔。”

韩侑:“……”

韩侑:“我看你像个武功。”

说罢套上军靴大跨步往外走。

帐外过年似的,一个个大老爷们围成了一堵厚厚的肉墙。韩侑皱着眉,明显心情不佳的样子,副将忙拍拍前面人的背,原本脸露不耐的汉子们看见副将身后的人都不吱声了。

人群里挤出一条宽敞的小道。

来了这么多人。韩侑面无表情想道,恐怕也就誓师那天才能看到这么多人精神抖擞,整整齐齐那样儿了,行军打仗这么几年头一回见走了几天雪路第二天还能那么精神的。

最里面的小公主散着一头齐肩的发,裹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袄,整个人像个雪团似的,圆滚滚的手脚用力挥动着,挪成一个又一个姿势。偏偏身边还站了几个平日里体质最好,穿得最薄的虬须大汉,跟着一步步向人群演示。

“这是,蛟龙入海!”小雪团做了一个向下劈叉的姿势。

“这是,猛虎过河!”小雪团从场地这边跑到了那边,边跑边昂着头。

“公主公主,为何要昂着头跑?”有新兵扯着嗓子问。

“因为过河的时候这样才不会呛到水呀!”公主递了个“你有些笨笨的但是我不嫌弃”的眼神,又教导了一遍。人群里一阵轰动,一旁的虬须大汉露出了一点慈爱的笑,看着竟然有点辣眼睛。

可这次河道受阻,一个黑色的身影挡在了身前。

“嗷呜……”

“小老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警戒音,却见这人纹丝不动,好没意思。

还未等抬头一看,幼虎又被扛到了宽厚的肩上:“放我下来,我在练武呢,放我下来……”

又见一旁犹疑着不敢上前的副将,那双大大的眼睛里露出一点希冀的光:“副将叔叔……你救救我。”

副将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不知从何而来的使命感驱使他大步向前:“将军……”

又是一道冷厉的眼光。往日被将军支配的恐惧又重新带着理智重返他的身体。

于是副将呐呐道:“照顾好公主,打得轻一点。”

公主:“呜呜……”

3

韩侑真不明白,这小孩是哪儿来的底气,能够在算半个仇家的韩氏红袍军面前如此嚣张。

红袍军一向以纪律严明,如龙如虎著称,现在竟一个二个都想往小姑娘跟前凑。

再一次臭骂了来求情的副将一顿,韩侑看着榻上头发凌乱的小姑娘,觉得额角又隐隐作疼起来。

罚也罚不得,骂也骂不得。

上回罚她面壁思过,不许吃晚饭,等到他处理完情报回帐子一看,小姑娘侧身向榻内睡着,本以为是把小孩饿哭了,韩侑别别扭扭拿来一碗汁水浓郁的羊肉汤饼,可没想到却看见小姑娘摸着肚子一声声打饱嗝的声音,一点糖碎还黏在红彤彤的嘴边。

后来韩侑让副将一个帐子一个帐子地去收缴零食,果然收出了一堆糖啊糕饼啊什么的。

韩侑气笑了,好好好,你们都想带孩子是吧?那谁也别想带了,我来带。

于是将军的帐里就多了一个小榻。然后又多了孩子的糕饼糖果。然后又多了散乱放在一边的珠钗。然后又多了一两本从市集中买来的话本。然后……

韩侑穿着雪白的里衣,深吸一口气,一声怒吼从将军帐里发出:“公、主!”

副将从将军帐外经过,看着眼前的一幕,理智和感情狠狠打了一仗,最终还是败给了感情,愉快迈着步子从将军帐前穿过。

开玩笑,向将军效忠是一辈子的,看公主却是一时的,不多看几眼就没有了。

不远处,长长的将军战铠和蔼可亲地与大地融洽相处,不知是谁把寻来的红色羽毛插在了公主浓密的发间。

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小脸因为衣服笨重而累出了一脸亮晶晶的汗珠:“将士们,本将军来啦!还不快向本将军投降!”

下面一片:“将军饶命!”“公主好可爱!”“是我女儿就好了……”“你别瞎想了……”

公主得意洋洋,突然后颈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绷感。

公主得意忘形,看也不看便不耐烦地摇摇脑袋,想摆脱大手的束缚:“你放开本将军!小心本将军治你的罪!”可那人却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没有挪动分毫。

公主不满往回一瞪,本意是想好好威慑这大胆的军士一番,没想到却僵住了脸。

身后那人低沉笑了一声:“小人冒犯,还望公主恕罪。”

公主:“……免、免免免免免免免免免礼!”

4

因为乱穿衣服漏了风进去,小姑娘病了。附近的大夫过来开了几碗中药,喂下去却还是没有成效。

副将站在一旁,看见将军的目光屡屡看向桌旁那个铺了无数软布的小座位,心里暗叹一口气,将军又在想公主的病呢。

这几日虽然将军老是黑着脸处理公主带来的种种麻烦,但……不可否认的是,将军似乎变得更加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了,而不是一柄只能看得见血的兵器。

瞧,人睡在自己帐子里还不够,公主闹着想来议事的帐篷这儿,将军嘴上说着麻烦实际上还不是让人把座儿安排好了,还生怕人睡不舒服,平日里节省军用的人竟差人去市集上买最好的软布。

副将又叹一口气。偏偏北疆战事紧张,偏偏是赶到这么一个时候……

韩侑刚处理完军报,从附近镇子那儿请来的药婆便来报,说公主又烧了上去。

于是,那只拿惯了刀的手顿了顿,拿起了今日刚从市集上买回来的蜜饯。

5

小姑娘烧得厉害,脸红红的。

韩侑在榻边坐下,那双大眼睛便扑闪着望过来:“将军……”韩侑难得柔和下来,布满了粗茧的手心摸了摸小公主的额头,只觉得烫到了心里。

“头疼吗?”

小姑娘咳了几声,吐息很热:“不用担心我,将军。”又说:“以往我生病,躺一躺就好了……将军不要担心我了。”

这会儿倒是没了那副嚣张劲儿。

韩侑垂下眼,笨拙地掖掖被角。要是她嚣张些还好,可如今自己生了病,真受了点委屈反倒是不哭也不闹,像算计好似的,怎么都招人多疼她一些。

火炭又多加了几块。

韩侑不习惯温暖,往日里不让人在自己帐里加太多炭,现在倒好了,为了个小姑娘一次次破例。

正心软着,小姑娘烫呼呼的小手便摸了上来:“但是……但是将军要是肯让我做一件事,我就能好得快一些。”

小姑娘的眼睛里像藏了星星。韩侑破天荒地点点头。

所以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韩侑面无表情,嘶了一声:“你轻一点,扯到头皮了。”

身后的人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算了,跟个生病的人计较什么。全然忘却自己往日不管不顾的脾性,韩侑叹了口气:“没什么。”

两个羊角般的小揪揪在威严的将军脑侧升起。

小公主很慷慨,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簪子都戴了进去。

韩侑深吸一口气,强忍怒火,终于还是转身:“我说,你……”

啪。

软软的,没有力度的一掌:“你不要乱动嘛,头发本来就短,一动就又要掉下来了!”

得寸进尺。韩侑面无表情。

李家人都是得寸进尺!他收回刚才觉得她很乖的那句话。

姑娘软软的手从他眉间不经意滑过:“将军,你的眼睛上有一道疤。”

韩侑笑了一声,那种笑却是冷冷的:“那是我在雪地里打仗时弄的。”

“他们来袭击我,于是我拿起匕首,看也不用看就能知道血从哪里流出来。”韩侑道:“晟宁的那个故事确实没错,我杀人不眨眼。”

“你怕不怕?”

应该是怕的,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好端端被养在家里,又是皇室的女儿,能吃过多少苦头?见着糖饼就乐得笑开花,眼睛里根本容不下一点儿脏的臭的。哪里像他。

韩侑笑笑。他心里倒满是那点脏的臭的。素来野心就是如此,见不得人。成了就是名垂千古,败了就是史书一笔,横竖不过就是个赌字儿。

正这么想着,突然眼皮上传来一点柔软的触感,炙热的,轻得像羽毛一样。韩侑不自觉闭眼,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又顿时绷紧了肌肉。

什么时候,在她这里会如此松懈……就凭刚才那个瞬间,就足够埋伏的那些人伤他千遍万遍了。

帐外今日有雪。原来雪落下,是真的有声音的。

寂静中,小公主的声音响起来,柔和的,像冬日里的一首诗:“我受伤的时候,母后会朝我的伤口呵气,这样就会让痛痛消失。”她顿了一下:“我亲将军一下,将军不要痛了好不好?”

“谁说本将军怕痛?”

小公主却松开了放在他眉稍发间的手,视线上下一梭巡,满意道:“看,又是个威风凛凛,漂漂亮亮的将军啦!”

谁家将军戴金簪呢。韩侑想。

不过大概也没有谁家将军带兵打仗还带着一个小姑娘,好吃好喝伺候着。谁能想到,他韩侑会在自家帐篷里养一个小姑娘,小姑娘还来自有着宿怨的李家。

小姑娘笑起来,又低声地咳。韩侑解下大氅,将小孩团团围住,把人打横了抱怀里往榻上丢。

算了,孩子还是孩子,家里的那些仇怨就等她长大了再清算。

6

马蹄声阵阵,李睿来得比想象中快。

韩侑看着往日里冷冷淡淡的二皇子一把搂住嫡妹,露出点心疼的神情:“怎么瘦了那么多。”

“我玩得很开心,哥哥不要担心我。”小姑娘初愈的身体跑过去还连咳带喘,发髻也有点微微的凌乱,但脸色确实是白里透红,看上去没受什么委屈。

“白吃我的,白喝我的,本将军还能让公主受委屈不成?”

韩侑走近了,李睿才把视线转向面前一直不对付的银发将军,冷淡道:“这几日多谢将军照拂,不过睿倒是有一个疑问……”

“舍妹到北疆已半月有余,消息为何迟了那么久才送到皇宫?”

场面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副将皱皱眉,不动声色将手放到了腰侧的剑柄上。

可小姑娘一开口,便像溶溶的春水,暖化了冰冷的气氛:“哥哥,我的头有点儿疼……我们快些回家好不好?”

李睿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妹妹身上,明知妹妹是在为韩侑开脱,但看着那张清减几分的小脸,还是忍不住跟着她的意思走:“好,我们回家。”

韩侑冷眼看着,本想阴阳怪气几句,却好像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心里苦得像黄连。

本欲转身离去,却又听见哒哒的脚步声从远而近,小姑娘俏生生站在他身前,昂头仰视高大的将军,突然伸手抱住了他。

她人生得小,只抱得住他的膝盖,小脑袋抵在他的小腹处,像是把冰冷的腹甲都烘暖了一样。

他没有回手抱她。

小姑娘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说:“这几天谢谢你不吃掉我,将军!”

7

远远看着马车离开,化作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

韩侑踩着积雪,听副将汇报近日的北疆军情。

天气很好,太阳攀升到雪山尖,把整片山顶都照得金灿灿的。

这样也好,她回去的时候能顺利一些。

副将还在说着北疆的军情。

韩侑听着,握在手里的长刀揭开厚重的帐帘,突然问:“圣上有说何时回京复命吗?”

副将道:“未曾。”心里纳罕常年在外的大将军竟也有思乡的一天。但这么想着,又突然想到一个事儿:“喔将军,前些日子韩贵妃来捎了封信。”

8

【吾弟侑儿:

展信佳。

阿姐给你拿了些御寒物什,记得使用。

去年宫宴,圣上特赐紫貂皮氅一件,阿姐放在箱中,你使用时切记不可损坏。

顺带一提:公主不见了。阿姐近日喜极,每顿必吃三碗羊肉汤饼。

晟宁宫中,韩贵妃心情甚好,说着要踏雪看梅,催侍女找几件衬人的亮色衣服来。

侍女在库房中翻找着,忽然看见一紫色大氅放在外面,落了一层细细的灰。

“咦。”侍女怪道:“上次这衣服不是早便寄给小国舅了吗?”又走过去拍净了灰,将紫氅放到了柜里:“谁这么粗心,竟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外面。”

雪花一点点落下,把那点落梅覆盖起来,像藏住一个可爱的秘密。

#五夏硝七宿虎伏钉棘乙

#ooc预警

#辣鸡原神(摔手机)

185

“哈?怎么回回大保底啊?”

“真是的,爱来不来,老子不抽了!”

“切,超级弱的角色,谁会抽啊?”

“不会吧不会吧,真的有人会抽吗?”

一连歪了三个小保底的五条悟如是说到。

他生气的把房间里你的海报周边全都小心翼翼的扯了下来,就连印着你照片的抱枕都被他一脚踹出了被子。

“自己睡吧,老子才不陪你睡!”

——可是半夜的他实在是睡不着又悄咪咪的把抱枕搂回了被窝。

然后又悄咪咪的打开抽卡界面,充了好多钱,小声碎碎念:

“我可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要给你抽满命的。...

“我可不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要给你抽满命的。”

“单纯的讨厌你而已,所以老子一定要天天带着你跑图。”

满命之后

天天瞪你。

继续抱着你的抱枕,把你的周边全摆了出来。

嗯,疯狂做恨(划掉)

285

“阿拉阿拉,xx酱好狠的心啊~”

“我天天在这边这么累,就不要在游戏中欺负我了好不好?快点出来啦,不然悟酱会伤心的哦!”

五条悟拿着小手帕委屈巴巴的擦着眼角上泛起的泪花:

“你要是再不自愿出来歪老师保底的话,老师也不介意当一个强制爱的死变态啦!”

“要知道自己的命运哦xx酱,无论你歪不歪老师的保底,最后都会被老师抽出来的。”

“所以…还是选择和老师双向奔赴比较好吧?”

“呜呜呜xx酱天下第一!!”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存在!”

“这么可爱的是谁?是我老婆!!哎嘿嘿~”

夏油杰

歪了三个小保底之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真可爱啊,是在报复他不让其他人抽你的卡池这件事吗?

可是那群猴子根本就不配碰你的卡池,就连给你花钱贡献流水,夏油杰都觉得是玷污了你。

他一个人就可以把你的流水拉到全游戏第一,你只需要他就够了。

“不要生气了xx酱,你的突破材料和装备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哦~”

“快点来吧,我还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食物。”

接着抽,接着歪。

夏油杰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带着瑰丽鬼魅的气息。

“啊…真的生气了吗?”

“那没办法了呢,就罚我三个小时不能去堆满xx酱谷子的房间睡觉(哔——)好了。”

“我都这么折磨自己了,你也应该来了吧?”

“要吃香蕉吗?”

硝子

“…”

“……歪了三次了啊…回回大保底。”硝子叹了口气,眼下的青黑更甚:

“就这么不愿意来吗?”

“那就算了吧…强求的爱情我不需要。”

硝子把手机放回了兜兜里,戴上了手套。

——

你在云彩上面疯狂锤地:

“不是啊姐姐,我超级想和你并肩作战的!”

“抽我——抽我啊!!”

“狗日的小保底,你tm别绑着我,快点让我下去!!”

七海

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揉着太阳穴。

思考了良久,最后氪了不少钱,哪怕那些钱已经足够把你的满命抽出来了,还是在氪金。

“不好意思,是我考虑不周了。”

“你是种花家的人,那边是有彩礼这个传统的吧?”

“也不知道够不够…”

“这是我积蓄的三分之二,请笑纳。”

因为不能用虚拟角色开银行帐户,娜娜米就把钱全都换成了现金,放在了你和他的婚房内:

“我只留些生活费,剩下你留着用就好。”

宿傩

歪了三次小保底。

四次

五次

六次

第二天,游戏策划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

“啧,真是个小鬼。”

虽然这么说着但视线却一直没离开你:

“吃了本大爷六个小保底,你倒是不愿意来。”

宿傩轻笑了声:

“好像我愿意抽你一样。”

“欸——?怎么次次都歪啊!”虎杖抱着你的棉花娃娃,流着宽面条眼泪:“我的运气那么不好吗?”

“不不不,一定是xx酱在考验我!”虎杖拍了拍自己的脸,眼神已经恢复了坚定:

“连歪保底的勇气都没有,有什么资格说爱xx酱!!”

“欸——又歪了!!”

虎杖撕心裂肺。

“太好了…终于满命了…”虎杖摸着扁扁的钱包,看着显示屏当中的你笑开了花:

“我就说这是xx酱给我的考验嘛,我终于娶到你了!”

“接下来,这个游戏我要挂三天不下线,一直陪着你。”

伏黑惠

“切,不来算了。”

伏黑惠歪了三次以后,不屑的撇撇嘴。

“无所谓,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角色可以用。”

紧接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召唤出了玉犬。

“帮我抽一下。”

玉犬:“??”

结果还是硬吃大保底。

伏黑眨了眨眼睛,看着显示屏中打哈欠的你,面色微红:

“你不来是因为讨厌玉犬吧,不是不喜欢我对不对?”

“肯定是,不然为什么一直歪玉犬的大保底?”

玉犬:“…?”

天天和你一起在游戏中乱逛,茶不思饭不想。

一个月瘦了十斤。

(五条悟(猫猫探头):惠惠你怎么成死宅了?)

歪了三次后:

“哈——?是哪个混球在阻拦xx酱飞向我的脚步?”

“策划你死不死啊?怎么?我们小情侣见面你嫉妒了是不是?”

接着,她一改火冒三丈的气势,把目光转向了屏幕中的你:

“放心吧xx酱,我一定会守护我们的爱情,把你从狗策划那里解救出来的!!”

花光了所有做任务和留着逛商场的钱。

“走吧xx酱,我们今天去讨伐魔龙!!”

“等等…我先给你带两个盾一个奶。”

“绝对不会老婆受伤的!”

歪了三次

“十连九金!”

狗卷颤颤巍巍的吃了一颗润喉糖,趴在桌子上:

“十连…九金…”

天天带着你四处闲逛,不打怪也不做剧情,只会在尘歌壶里种种菜,养养动物,过的十分悠闲。

乙骨

“…里香…xx酱是不愿意来吗?”

乙骨失落的垂下了眸子。

“没办法了呢…那就强娶好了…”

“毕竟,我和里香等你上线都已经等好久了…没有你的话…我们会活不下去的…”

偌大的房间里,到处都是你的周边,多到人进去都无从下脚。

“里香,我们来和xx酱结婚吧!”

“xx酱真可爱!”

“最最最最喜欢xx酱了!”

我的小保底啊!我歪了琴团长,我撕心裂肺!!

瞻哥第一人称

信件体

黑化意味满满,ooc

吾妹阳华亲启:

开头的第一句话总是难说,望你不要看见哥哥的字就生气。

复信里有一支梅花簪子,你看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哥哥给你打其他簪子。你改日过来一个个挑,好不好?

我不是有意在哄你开心,也不知如何才能让你高兴。提笔写来总是心存忐忑,给你打簪子大概也只是哄自己高兴,让我好歹心里好受些。

因为上回与你的争执,我这几日没能睡好,梦里梦外都是你的影子,怕你生气,怕你伤心,更怕你一赌气此后便再也不踏入我殿中半步。我把殿里的东西翻了个遍。上回我命人给你送了枝花,你原封不动让人送了回来,现在它还在我桌上的瓷瓶里。......

因为上回与你的争执,我这几日没能睡好,梦里梦外都是你的影子,怕你生气,怕你伤心,更怕你一赌气此后便再也不踏入我殿中半步。我把殿里的东西翻了个遍。上回我命人给你送了枝花,你原封不动让人送了回来,现在它还在我桌上的瓷瓶里。

闲暇时,我最爱侍弄各类花草,妹妹你是知道的。小时你调皮钻到父皇的御池里,真不知你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把整支荷花连根拔起,却又后悔了,哭着来找我,说荷花活不了了,问我有没有办法让它活过来。我不忍看你哭,于是我哄你说,哥哥能让它活,于是我差人把它种到了我的池子里。你说要照顾它,于是你带来了满满当当的糕饼点心,带来了母后的金纱纺带,带来了你最爱的小鸟布偶。

花不能吃糕点,也不能玩布偶。我这么告诉你,把你惹哭了。

我很后悔。

不是因为告诉你真相,而是因为其实我本来可以用更温和的方式告诉你,而我如此粗暴直接的原因只是我心中产生了嫉恨。

我不高兴。你待我还没有待一朵花那么好。这样反倒让我觉得那朵花很不识好歹。可我又抑制不住地羡慕,羡慕你为那朵花哭,羡慕你曾经为了摘下它而一遍遍潜到水里,用手努力摸索它细长入泥的根茎,羡慕你既为了喜欢而努力摘下它,又因为爱而拼全力想让它活。

妹妹,对像你这样的人来说,爱一定是种本能。你是最好的学生,你总是无师自通。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努力踮起脚,把手撑在窗沿上,问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坐在屋里习书。我说,屋外太冷,我去不了。我知道你是我的妹妹,你却不知道我是你的哥哥。你的眼睛很亮,我没有办法移开我的视线。你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我没有办法捂住我的耳朵。我想摸摸你额角未被挽住的、毛绒绒的头发,但我突然想到,母妃不会允许我和你见面。

那天下了小雪,我不再和你说话,也不再回应你。我有些冷,但我不想关窗。

你在窗外,穿得很厚实。你告诉我下雪天可以打雪仗、可以坐雪橇、可以在清晨比赛剪下枝头开得最好的雪花。

我从没有摸过雪,从没有冬天踏出殿门半步。我不敢看你的眼睛,怕你觉得我是个不称职的玩伴,怕让你发现我与你有那么多的不同。

你没有嘲笑我的不同。你用手捧起了雪,你让我试着摸一摸。

你的手指冻得通红。我鼓起勇气碰了碰,才发现原来雪是如此的寒冷,如此的柔软。我与它相比,简直像一个燃烧的火炉。

我握住了你的手。我们触碰了同一簇雪,你的手却比我的要冷很多。

你叫我哥哥,你说:“哥哥,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放纸鸢好不好?春天很暖和,哥哥不用怕冷了。”

原来你也早知我是你的哥哥。

我有妹妹了。我学着你的样子,将你的手放在双手中,说:“好。”

我问心有愧。你给了我一颗真心,可我还是不满足。我总希望你往后想起雪就只会想起我,想起放纸鸢就只放我给你的那一个,这样的话只对我一个人说,那声“哥哥”也只叫我一个人。

我问心有愧。你的心里装着花和草,装着鸟和猫,会有花开也会有落叶,看见雪和看见太阳一样快乐。

你天生地爱它们。如果不是你,我的宫中不会有第一只猫,第一只雀鸟,不会有芙蓉花,也不会有凤凰树。雪还是雪,花还是花,世界还是世界,我还是我。

你为什么喜欢纸鸢?为什么喜欢点心?为什么喜欢猫和鸟?为什么喜欢花?为什么喜欢玩雪?

——你会喜欢哥哥吗?要如何做、才能让你喜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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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在画图纸了。我送去的梅花簪子你没有接受。

我没有生气,也不会难过,只觉焦灼。如何才能留住你的视线?如何才能得到你的回信,如何你才会忘却我们的争执?

你还是从前那个个性,不理人的时候就像钻到了地洞里,哥哥堵住了一个,你又窜到了另一个洞里。我坐在桌前想了很久,或许是因为我们太久没见,我送去的东西你不喜欢。还是、你还在生气哥哥不理解你,气哥哥没有好好与你把话说清?

晟宁的雪很大,或许是哪一日着了风寒,发热了好几日,隐隐约约梦见你坐在我榻边,怪我不好好地吃药。从前我不愿吃药的时候,总是会悄悄把药碗藏起来,但你总会发现我把药藏在什么地方。我看你抿着嘴,不太高兴的样子,怪自己没有把药喝干净。

“哥哥,”你问:“为什么不喝药?”

母妃也常这么责问我。我曾找过无数种理由,母妃一个也不接受。但看着你的眼睛,我还是下意识告诉你最真实的答案:“药太苦了。”

我最怕苦。可偏偏最怕苦的人要吃的苦最多。我吃苦药的根源是出生,如若从未出生,也就不必吃那么多苦药了。母妃看我这副病恹恹的样子,有时会苦闷到愤怒,我不愿让她失望,一碗接一碗把药吞下去,喝药的时候甚至不敢呼吸。

我想,若天道酬勤是句真话,我这样的努力、一定会好起来的,对吧?

可太医来了,还是摇头。

下一剂药会更苦,苦得舌根发麻。

——母妃还是失望了。又一次因风寒病倒,我紧闭双眼躺着,一动不动。母妃哭起来,那些眼泪是烫的,落在手背上却很冷。

韩氏该如何是好,母妃哭起来,这样的身子,往后如何继承大统。

我努力想睁开眼,眼皮却那么沉重。

对不起,母妃。是我让你不幸了。如果你有个身体健康的孩子,或许他会让你更高兴。我不喜欢皇位,一点也不喜欢。

我知道母妃对我有偌大期望,她希望我成为一国之君,希望我坐拥江山,希望我将韩氏提为晟宁世家之首。

我不会怪母妃,她一点没错,是我辜负了她的期望。

“药太苦了。”

这一刻,我甚至期望你皱着眉让我不要任性,让我把药喝下去。只要是你的话,是你的要求,只要我可以做到,我都会一五一十地实现。

只希望你能永远不要对我丧失期望。

但你没有。你没有斥责我,没有命令我,只是盯着黑漆漆的药液许久,然后埋头喝了一口,我拉住你的手,心里慌乱,“快些吐出来!”

我很担心你,你却对我摇摇头,闷声说:“确实很苦。”

是啊,很苦。

你说往后会陪我一同喝药,又让人拿了一小包蜜饯来。

你说这是苦尽甘来,你说这是同甘共苦。

你盯着那只喝干的药碗,对我说,哥哥,你一定很辛苦。总是一个人喝药,什么苦都得自己往肚子里吞。

我为你擦掉嘴边的药渍,心想今日的药却不苦。

因为有人为我分掉了一部分的苦。

我可能是真的病了,我看着你的嘴唇挪不开眼。我想抚摸你的牙齿,我想感知你的舌头,我想知道你感受到的痛苦和我的有几分相似。

但我又不希望你真的痛苦。

母妃让我喝药,是出于对我的期望;

韩氏让我喝药,是出于对皇位的渴求;

父皇让我喝药,是出于与王氏的制衡;

他们想让我活。

你呢,妹妹?

我看着你说话的时候翕动的嘴唇,看着你时不时眨动的睫毛,看着你发上轻轻摇晃的金黄流苏,苦药和蜜饯,甘甜、苦涩,交织相融让人意乱神迷。

你让我喝药,是出于同情?出于偶发的善心?还是出于对同父异母兄长的关爱?

我盯着你的眼睛,望不到你的眼底。我们是如此的不同,虽然有同一个父亲,虽然流着李氏的血,虽然生着同样的棕黑眼睛。

我的病还是没好。我比从前任何一刻都更加焦灼。我竟然找不到什么东西能够把我们牢牢的捆绑在一起。

你的同情什么时候会消失?你的善心有没有尽头?韩氏的野心会不会把我们分开?

为什么我和你只有一个相同的父亲?为什么我们不能从出生开始就紧紧抓住彼此的手?为什么妹妹要和哥哥分开?为什么妹妹不能是哥哥的孩子?

如果是我把妹妹养大,你就是我的孩子。没有谁能把我们分开。我会经历你所有的悲伤和喜悦,会体味你所有的烦恼和无措,会为你检察吃甜而发疼的牙齿,会为你裁剪春装,会在你睡不着时将你紧紧抱在怀里,会把我们的头发结成一个又一个的结,好像我们还未诞生的时候那样。

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我为什么要想出那么多美好的可能性呢?只要一想到或许能有这样的答案,而我却只能抓握住这些片羽零星的东西,我就好像变成了一片乌黑浓郁的阴影,吃掉什么都无法感到满足。

我握紧了手中的青玉珠,它们深深勒紧腕骨,让我一瞬清醒过来。

你问我为什么面色那么苍白,你担心地凑过来,我闻见属于你的熟悉气息。

我想把自己埋入这片空气中。

“无妨。”我勉强自己像平常那样笑起来,突然又嫉恨被你如此关心的自己。

如果我不生病、不喝药,你是不是就不会关心我?

我没有好好喝药,我们在梦里见了一回。但你没说下次何时见面。

你不收下我的花,不收下我的簪子,也不给我回信。

哥哥好想你。

哥哥会好好吃药的,哥哥只是太想见你了。你不要怪哥哥,好不好?

妹妹,哥哥送了很多的图纸过去,一定有你喜欢的。

快到开春了,园中的白雪越来越少了,我命人折了几支最好看的镶雪梅枝,保存在你殿中的冰窖里。

顾昭送了很多拜帖来,说要与我面谈。

我不愿意见他,想起他总会想到那张庚帖。庚帖上写着你的名字,你的生辰,它把你和顾昭联结在一起。我讨厌庚帖。

你本就不应和他成婚的,那张潦草可笑的庚帖本来就不应当存在。

——你是真的爱着他吗?你想要和他做夫妻吗?你对他会像对我一样好吗?

他对你好吗?他做什么能够让你爱他?哥哥可以做到吗?

我扔掉了顾昭的拜帖。我们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如果你不在,我和他就只是两个从未相识的人而已。我不把他视为对手,他与你没有血脉相连,与你没有朝夕相伴,与你没有体肤相触,只是得了点便宜,不足挂齿,没有正式的三书六礼,什么也不能算。

真正让我心生不喜的是李睿。

妹妹,愿你莫要误会哥哥的意图——哥哥认为你应该离李睿远一些。

他心存不轨,并非李氏出生,母后于他,仇过于怨,并非良配。近来他的人往宫中送了很多图纸给母后看,我差人拿了些回来,发现是婚服的设计图纸。

上次我们争吵时,你执意要与李睿到灵州去,虽明知他不是李氏中人,并非自己的同胞兄长,却还是信任他、爱他,一如从前。

你爱他竟不是因为血缘相连,把我衬托得像一个笑话。

我当时的表现一定很失态,因为我已忘记了要怎么说话,只是失语地看着你一遍遍坚决地反驳我的意见,执意在灵州与韩氏开战。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还是会选择李睿,为什么你爱他多于爱我。或许最初来到晟宁并非他所愿,但他比我和你还要更早知晓自己的身世,甚至于从接你回宫开始,到他假死脱身,他都一而再、再而三地、毫不留情地施以算计。

他考虑过你吗?

当他得知自己的身世,自内心挣扎漠然地恨着皇后和命运时,他在你面前扮演着好兄长的角色,这难道不是一种隐瞒吗?

当他假死脱身时,他看着你为他流泪,为他呼喊,看着你被韩侑关入宫中,看着你为他的假死而痛不欲生,这难道不是一种不忠吗?

你执意要走,我头一次固执地拉住你,你一定觉得我陌生得可怕。

我看起来愤怒而冰冷,双眼泛着红,额头滚烫眩晕,不知是否是风寒后的遗留。

妹妹,你如何能爱他胜过爱我。

你问我为什么对李睿存有如此大的偏见。

我无法对你诉说我的嫉恨。那一瞬,似乎所有情绪都被抽离,我冷冷注视着那个苍白失态的自己,从他眼中读到某种压抑可怖的欲念,那双眼睛平淡不再,盛满惊人的恨意——原来我也会恨,或许是对你,对李睿,也或许是对我自己。

“为什么?”我问你:“我才是你的哥哥。他不是。”

我看见你犹疑片刻,一种惊人的可怖突然击中了我。

“你是我唯一的哥哥。”你坚定地看着我,挣脱开我拉住你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诉我:“但是李睿,不仅仅是我没有血缘的哥哥。”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天平沉沉往一边压倒性地倒下。在近乎可怕的失衡中,我定定地看着你,那些被你熨帖好放入箱子里的恨意又一次侵袭而上,在无止境的恨中,我看见自己可笑周转的生命。

我无法爱自己,无法爱自己的孱弱,无法爱自己的无能,无法爱自己的爱憎贪嗔。

我突然开始恨你。但还是一如从前,恨得想要把你和我紧紧融合在一起,恨得想要把手指伸入你的口腔,把血液融入你的唇齿,恨得想要和你紧紧捆绑,一点缝隙不留,让你永远也无法去爱任何其他。

恨你不爱我,恨你不恨我。

你问我是不是对李睿有意见。

我很冷静地朝你轻轻笑了。你好像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我被你的动作刺伤了。

我对李睿没有意见,我说:“我只是想杀了他。”

你一定很生气,因为此后你就一个人回了灵州,不再和我说话,也不再回复我的信件。

母妃看见了我给你的信件,她质问我是否对你有不伦的想法。

她怎么会这么想?我否认了。

你是我的妹妹啊。

但母妃看起来更加惊疑不定了。

为什么?爱自己的妹妹,有错吗?

妹妹,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今日,我在给你写信的时候,顾昭突然闯了进来。

若不是因为你,他不再可能是云麾将军。

他问我为何迟迟不为你和李睿下葬。

他说你早已和李睿殉战灵州。

他说我疯了。

他说你早就不可能回信了。

我不信他的话,我让羽林卫将他押了出去。

我的妹妹一直是个守信的人。你从来不会失言的,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的援军不到,你不会贸然和红袍军开战。

你答应过我的,妹妹。

哥哥相信你,哥哥只相信你。要是你不遵守承诺,这些所有的爱和恨又该安置到何处?

我重新拿起笔,却怎么也看不清纸上的字。墨痕氤氲开,黑白混合,字迹混乱,妹妹定是看不清了。

再写一封吧。

别生哥哥的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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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女帝线中,公主与李睿的BE线

灵感是有一次记不清在哪里看过的一句话:“我一直以为我恨你,可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不是恨你,我只是爱你爱得很痛苦”(似乎是这么说的,应该有点出入,但是当时听到还是有点震撼到我了)

唯恐元素,伪主线背景

病态恋情真/伪骨三角

男主怪化、异化、黑化有,服务于设定

第一人称视角主叙述

更新不定,试试水

火海,望不到尽头的火海围拢晟宁城外皇墙,朱红色墙皮焦黑褪色,高耸入云的瞭望台燃起一层一层热浪,这座哨塔曾代表大成百年前的荣光。

我穿过堆积如山的铁甲,穿过凋零的铁甲。红袍军的长箭割伤了我的手臂,几乎让我疼得无法喘息。

前方无路,退无可退,只有那条黝黑的长梯燃尽了最后的烛火,在四周快速移动的火光剑影中显得格格不入。

我迎面斩去两三个红袍军,借着最后的力气一步步顺着螺旋阶梯而上。踩着绵软的身体,踩着满地的血污,直至推开城墙顶的门。......

我迎面斩去两三个红袍军,借着最后的力气一步步顺着螺旋阶梯而上。踩着绵软的身体,踩着满地的血污,直至推开城墙顶的门。

——二哥在这里等我。

二哥回头看我,皱皱眉。

“这里流血了。”他的手指很凉,拂过我的面庞时如一阵冷硬的剑风——一声闷响。有人从我身后跌落,与我只有一步之遥。

又是一个追兵。

我的视线缓缓转向周围。羽林卫重重叠叠堆积起一座无形的残冢。身后,木门发出不堪一击的碎裂声,不过几个须臾,追兵就要迎面赶上。

二哥长发散乱,往日随发佩戴的红绳也不见了踪影。从他握剑的指缝处淅淅沥沥流淌出颤目的红,我从身上扯了一块布,为他绑上时才后知后觉那块布早已被血浸湿。

“无妨。”二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手臂,语气如常:“哥哥不疼。”

浓白的狼烟往高空翻涌,红霞艳丽得近乎悲凉。红袍军围拢城楼,最后一个羽林卫从城垛上掉落。二哥给我的弓弩被体温熏得烫手,我摸摸箭筒,什么也没有。

败局已定。

我还在等大哥。

我的心中陡然而生一股失落,不是因大哥的援兵未到,而是因我无法见他一面。

和大哥道别那日,他将我送到落雪的屋檐前,我折了一支梅花给他。

大哥不情不愿地停止了口中的唠叨。

“哥哥,你看看,喜不喜欢?”

大哥微微低头看向手中的梅枝,叹了口气:“你又这样。”

“谁让你每次那么啰嗦。”我深出了口气,抱住他的脖子:“大哥,你要早点来。”

我和大哥没有什么长得像的地方,大哥长得像韩贵妃,五官生得锋利好看,却因常年病居宫中、修身养性,养出清冷出尘的气质,旁人说大皇子不好接近。

我从不这么觉得,大哥在我面前从来都是想笑就笑,想说教几句就说教几句。我向来是应了那句话“死猪不怕开水烫”,心情好的时候多敷衍几句,不想听的时候就兀自倒头就睡,大哥从来拿我没办法,最恼我的一次就是捏着我的鼻子不松手,见把我捏红了又过意不去地让人拿冰来。

我放开大哥。

大哥低头与我相视,眼中涌上以往和我一同时极少显现的郁结:“……当真决定要去?”

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上我的手指。是大哥的青玉珠串,我与大哥离得近了,就闻得见他身上的药气。

“你放心,大哥。”我对他一笑:“我跟二哥说好了,不会逞强,事有不对就会折返。”

大哥低低嗯了声。

我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故作潇洒地挥挥手:“我先走啦!”

身后没有动静。我往前走,飞雪碎玉不住往面庞上扑,突然有种莫名的预感。

我停下脚步,往后望。

大哥依旧站在风雪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往前走,那支傻气的红梅被他视若珍宝般裹在厚重的大氅里。

李瞻看着不远处那个红色的小点停住步伐,不解地缓慢眨动睫羽,却见那个红点飞速在雪中移动,向他的方向跑来!

那支红梅掉在了雪里。他伸手把人抱了个满怀,心中怨她总是冒冒失失,摔着了又染风寒。

接住她的这一刻李瞻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也在发颤。

“哥哥,你一定要早点来。”我抱住他,感觉自己不争气,这么大了分别的时候还想哭。

李瞻怨自己不争气,这时候还抱着小孩不松手,就这么让她在雪里冻着。

可他就是松不了手,甚至还紧了手臂的力度,低头将自己沉入她的身体,“等着哥哥来,什么都不要做,别跟着李睿瞎跑。”他不自觉用上了对小孩说话的语气哄她:“要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没得到回应。

“好不好?”

“好。”

一颗心终于迟疑地放下来。李瞻尽力不去想心中未知的惶恐缘何而起,只低声道:“好好地听话,哥哥什么都会给你。”

什么都会。

“妹妹。”

二哥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我的刀刃断了半截,松松垮垮挂在另一截上;二哥臂上交叠着一串新鲜的伤口。我们共同跪压着吱呀欲裂的门板,筋疲力竭时听见外面有人啐说拿火把来。

我等不到大哥了。

二哥从腕上解下一条红黑的东西。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那条失踪的发绳。

我回应了二哥询问的眼神:“好。”

二哥凤眸一怔,唇边浅浅的弧度餍足。

他把红绳栓在我手腕上,一圈、两圈,一个松散的结。我尝试打开,却怎么也打不开。

“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我细细凝望二哥。他的神情认真,面色镇定,对即将发生的事没有一点慌乱,冷淡漠然。

这是我的哥哥。这不是我的哥哥。

这是我的爱人,是将与我共赴的爱人,是我还未成亲的丈夫。

“我不后悔,哥哥。”

李睿袖下紧握的手指松开。

我们并肩站在墙垛上,我回想起从前在宫中玩扮家家酒,二哥从不让任何人扮演那个尚公主的驸马。

所以我让二哥伴驸马。我坐着粗制滥造的红轿子,和二哥拜堂,最想拥有的是那身传说要让宫中所有绣娘同绣的大红金线婚服。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没有夫妻对拜,二哥红着脸不让。

而今我与二哥穿着破烂染血的长袍,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天上天下张灯结彩,火红喜庆。

我握紧二哥的手,将冰冷的刀刃抵入喉口。

“哥哥。”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面上有什么温热的水流淌而下。

我突然想起,我们还未对拜。

黑暗中,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不知疲倦。

景光二十六年七月,长杆往浓密的枝叶中溢揽,捅下两三个生翠的果子。禅院外负责洒扫的妇人午后打了个盹,被这声音惊醒,扑到阶前叫:“小贼!莫跑,又来偷果子!”

可那灰色的影子跑得极快,只三两步就窜出她的视线,从高墙一跃没了踪影。

“莫追了,那是晟宁的公主,追上了也不能罚她抄经洒扫。”另一个妇人从外扛了水桶来,叫住正要脱鞋往墙上爬的妇人,“好端端的姑娘家,整日哪儿也去不了,也怪可怜见的。”

脱鞋的妇人啐了一口,不满道:“公主又如何,放在这里和我们这些乡野村妇一样,都没那个享福的命!”

可那扛水桶的妇人马上捂住她的嘴,神情怪异:“不可说。”

脖颈后,一阵寒风刮起脖上的毛发,知了声声,日头毒辣,汗津津的身子却悚然一凉。

晟宁城近些日子怪事不断,有人夜里从坊里出来却不见踪影,最后可算找着,人却是趴在地上早已昏迷,脑袋还倒插在土里,嘴中念着要回去;有人从宫中抬粪桶出来,到了城外一倒却发现里面稀里哗啦是些恶臭不明的液体……

官府查不出由来,人人皆心中自危,日头刚落就闭门不出,夜市远没有往日繁华,只红袍军的马蹄声从沉默的街角咚咚摇过。

城里私下都暗传是因宫中那位近来下旨斩了不少人,又禁了城中一切做法事的活动,所以才招致了怪事。

“这是为何?”

扛水桶的妇人不语,只低着头匆匆而过。

只余那个刚穿上鞋的妇人疑惑站着,临走时又往方才树的方向一看,登时毛骨悚然。

——这是一颗没有叶子的枯木。

“劳驾问问。”妇人一惊,身子往后转。

一个白面的公公穿金戴银,声音带笑面上却一丝笑意都无,“鸣金院主院在何处?”

我迅速回到屋里,将偷来的梨子放到小包袱里。

我从未想过会回到景光二十六年,被父皇诏回宫的一月前。我还以为这是一场梦,狠狠拧了自己一把,痛得眼泪直流。

景光二十六年,景光二十六年。打开门屋外天气晴好,飞鸟鸣唱日头镀金,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不能再被困在晟宁城。

“公主。”有人敲敲门,是往常教我习经的姑子,“皇城里来人了,带着圣旨,要接公主回去。”

脑中登时一片空白。

这么快?为何与记忆中有相差?

可来不及多想,我带着包袱躲到了床下,借着几包废弃的干草挡住身体。

“公主?”

敲门声愈加急切。

我的心砰砰直跳。

门被打开了。

无人回应。我屏住了呼吸。

“看来是出去了……”姑子自言自语地四处兜寻一圈,“再去别处找找吧。”

那双穿着草鞋的脚迈出了屋外,听着足音走远了。

待周边一切平静,我推开干草站起身。

现在就得离开。我从窗外寻了条从前在禅院中闲逛时找到的夹道迅速窜行,突然被一只冒着冷汗的手拉住。

我扭身将匕首一扎,迅速摁住手的主人压在身下。

那是个不断抽泣着的小姑娘,头发散乱,原本整齐的衣裳染着灰,看起来狼狈不已。

这是宫中的服制。

我将她的手一扭,她吃痛地小声哭泣道:“公主,公主,放过奴婢……求求你了,公主,放过奴婢,奴婢只想离开,求公主高抬贵手。”

“你是谁?又为何要离开?”我细细观察她的衣饰。

“奴婢是被派来在回宫路上照顾公主的人。”小姑娘哭得两眼发肿:“奴婢不愿待在宫中,本想趁此机会逃走,却被、被发现了。”

“被谁发现?”

小姑娘打了个哆嗦,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怖的回忆,只呆愣着两只肿肿的眼喃喃重复,“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我还想再问更多,却听身后传来一声笑吟吟的问候:“公主原来在此,叫老奴好找。”

一张涂着粉的白脸迎面而来,满是皱纹地笑开花,“公主,圣上挂念已久,请吧……?”说着自然侧身,一群佩刀侍卫安静站着,低头不语,竟然一点声音没有。

我背后出了层冷汗。

这么多人,为什么方才我什么都没发现?

在我面前还小声哭着的少女停止了颤抖,突然站起身,跪倒在白面人前,“奴婢有罪,奴婢有罪,奴婢……”

那白面人缓缓将眼钉在少女身上。

我收紧手指,“可有给我准备伺候的人?”

未等白面人说话,我抢先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用力拉起木头人般的少女,“我要她伺候我。”

“不然”我顿了顿,观察道:“不然我就让你们和圣上交不了差。”

白面人登时脸色一变,原本僵硬的笑意换衣般褪下,“奴遵命。”

马车比记忆中要装点华丽得多,简直和朝例里,公主出降所用最好的规格还要漂亮上不少。我被僵直着身子的少女扶上马车,拉住她的手。

她抖了抖,没挣扎。

起轿,马蹄声哒哒作响,如响雷后的暴雨。

来得人远比我记忆中那零星的几点人马要多得多。

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把人拉到身边坐好,试探地朝她耳边叫:“翠暖?”

那张僵直的人面入梦惊醒,目光渐渐明亮,待茫然转到我身上、又发现自己正在马车上,陡然松软了身子,惊恐地抽噎了声。

“翠暖,你为什么想离开宫里?”我小声对她耳语:“告诉我,回宫后我请旨放你活路。”

听见这话,方才还平稳了情绪的少女挣扎起来,“不能、不能回去。”她哭道:“回去,回去就不能出来了。”

我皱皱眉:“是父皇下了新的禁令?”

翠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唯独不回答我的话。我给她喂了些蜜水,她才颤着声向我耳边凑近。

“有、有两个圣上。”

“晚上的圣上会砍头。”

这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想起还在宫中的母后和哥哥。

“皇后如何?”

“皇后不在宫中,圣上一月前让娘娘回南沧去,不得再入宫中。”

我握紧手,脖颈上冷汗不断。

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母后到底是出宫了,还是根本没能出宫?

“二皇子呢?”

“二皇子被圣上押入了牢中。”

“是因为什么事?”

“奴不知。奴只知道是三日前,二皇子去见圣上,而后就有人将二皇子押入了牢里。”

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一时理不出个头绪,只得继续问:“那你可知父皇为什么要诏我回去?”

翠暖摇摇头,突然抖得更厉害了,“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

我紧盯着她,问:“那你在宫中当值时,是否知道皇后宫里有个婢子叫绯凉?”

翠暖面上流露出茫然,半晌摇摇头。

“你好好想想,有还是没有?”

翠暖又颤起来:“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

我想再问,轿子却陡然一停。

“红袍军例查!轿内何人?”

我深出了口气,茫然望向车顶。

一切都和记忆中不一样了,母后与二哥行踪不明,父皇更是同从前如出两辙,就连此次回晟宁的车阵都如此盛大,根本无法钻空子逃开……从前回宫是因二哥提前一晚将我截回,但现在呢?安排我回宫的车驾又是何人的指示?吴亥还会来截车驾吗?

我不免感到可笑。我竟然开始期待吴亥能来截车驾,因为这样还意味着一切有转机,我还有可能遇见顾昭并且和他做交易。

吴亥果然没来。

马车顺利驶入寂静的晟宁城,沿着记忆中昔日繁华的坊市外走过。

马车又一次停住。

我细细数查箭囊中的长箭,摩挲了下随身携带的匕首,闭目片刻,敲敲窗。

一张白面透着窗框笑眯眯凝进来:“公主有何吩咐?”

“我要见二哥。”

弯起的弧度渐渐融化,无数条深浅不一的皱纹渐渐淡化,淡化成一张过分苍白的面庞。

“我要见二哥。”我握紧手,强忍内心的恐惧。

白面吃痛般瞪大了眼,五官痉挛般攒动着。

“我要见……”

“不可以。”过于简短锋利的话从他口中吐出。

“为何不可?二哥在哪里?”

“不可以。”

两道声音。另一道从轿内传来。

我转过头,翠暖呆呆注视着我,像看一件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

——自轿子进入晟宁城后就一直未出声的翠暖与白面人同时开口。

轿子缓缓落地,原本排队成行伍的侍卫一个个向轿子围拢过来,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齐声作响如被提前设置好的机关。

我往后退,撞到了向我一点点靠近的翠暖。

“翠暖。”

她的眼神挣扎了下,却又很快回归茫然。

侍卫争相恐后向轿中伸长手臂,越来越多的手臂伸入窗中,扇般展开。

我脑中空白,下意识用匕首刺向一只快要抓到我面颊的手,那手顿了顿,如某种无知觉的物体继续向四方摸索。

我往后退向轿中一角,可这行为却如催化般让伸手的人情绪更为疯狂,身体在轿子上撞出一声又一声闷响。

我紧咬嘴唇,口中一阵咬破皮肤后的血腥味。我不敢哭,瞪大眼睛努力让脑子转动起来,却什么也想不到。

要是哥哥还在就好了,如果二哥还会来找我就好了,如果一切都和从前那样就好了。

可是不会的。二哥不会像记忆中那样拿着我的玉佩找到我。

不会的。

又好像回到了站在城墙下看着二哥拔剑自刎的那一夜。我不知道从此往后去哪里寻找他,直至后来他以百晓阁阁主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那种被抛下的恐惧依旧如影随形。

重来一次,我不知道二哥是否也有重来的机会,更不知往后去哪里寻找二哥。

为什么是我?

“哥哥”我不自觉讷讷出声。

哥哥。

我把头埋到膝前。

会不会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梦魇,会不会一切早已结束,这只是我的幻想。

我又想起了黑暗中那些不知疲惫的、嘶哑的呼喊。

会是大哥吗?大哥看到我这么不听话,会不会生气?他身体一向不好,从此往后无人盯着他吃药又该怎么办?

眼角湿润一片,我尽力把自己缩入角落中,握紧刀柄。

我没察觉到,撞击着马车壁的声音正渐渐减小。

原本疯狂伸入车窗中的手陡然停在原地,僵硬地互相碰撞着离开了车厢。

一片寂静。

我整理好心绪,茫然看着突然间恢复如常的车厢,突然又听几声轻轻的碰撞。我警惕地收紧腰,一动不动望着两面的车窗。

帘子掀起,一只手啪啪把其他预图伸入车厢中的手打开,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样东西。

我定睛看,是一串外面裹着金灿灿糖衣的糖葫芦。

另外一面窗外,一只手急吼吼地递上一个果实将军,另一只手递上一只小孩玩的七巧板。

我没有出声,窗外也无人出声。

翠暖歪着头睡在马车上,呼吸平稳。

久久对峙。

“我不要。”

握着糖葫芦的手唰地伸出去,另一只手小心地递上芸豆糕。

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招?

“我想回去。”我小心试探:“我想要见哥哥。”

只须臾之间,所有人各就各位,马车平稳地扛了起来。

可马车没有动。

一串清脆的马蹄声从远处往近而来,带来新的旨意:“圣上诏公主立即入宫。”

轿子随着旨意的到来快速行进。

我抱着双膝,茫然想,父皇的旨意就那么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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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的走向就是这样,想写一些黑黑的名士()

以真/伪骨三角为主

试试,虽然写了大纲,但可能写着写着就不写了(因为虽然恐度也还好但还是有点害怕)

【存图/体型差】很难不爱体型差呜呜呜

“你们两个有本事来/.gan./我啊!“

夏油杰:这不好吧,现在有人看着呢。

五条悟:好啊!

dk杰x你xdk悟

01

一年一度的姐妹校交流会到了,你摩拳擦掌异常激情的跃跃欲试,你早就听说东京校出了两个实力强劲的一级咒术师,虽说你才二级吧,但是,你的前辈都说你的实力对上一级不是问题。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你才不会轻易放过。

你私底下不是没有找过他们两个,但他们的回答统一的像进行过排练一样。

白毛:“哈?你太弱了,等一下打伤你肯定会哭很久,所以还是不要啦,别说这个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甜品,我请客。”

......

黑毛:“我不欺负弱者,找我单挑是想提升自身的体术吗?比起这个,不如一起去海边比赛体能吧,没有别的想法哦,只是提出了一个欢乐的教学方式。”

全都拒绝,真是的,要是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弱,不到一分钟就能把你打趴吧,为什么不同意和你决斗,绝对是害怕了,害怕输给你之后就不是最强了。

哼,这次的交流会,绝对要狠狠打倒他们。

这次,你可是十足十的准备完毕,你先是私下调查两人堪称bug的术式,都是很无解的咒术,还需要更加细致详细的信息。

所以跟踪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再说你也不算跟踪,只是刚好,巧合的选中了同一家店作为下午茶而已,经过你的不懈努力你从他们口中总算是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五条悟的O是白色的?……】

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说啊?无用消息。

【夏油杰是O男】

??饶是在旁边偷听的你也不禁羞红脸颊,男高的聊天这么高尺度的吗?你完全不想知道夏油杰是不是O男啊!无用消息。

【在见到喜欢的人时,五条悟会自动卸下无下限】

欸?五条悟这种狂妄自大的人会有喜欢的人?如果你找出来并拿她威胁五条悟解除无下限那你岂不是轻轻松松打爆五条悟,虽然有点无耻,但你为了赢过五条悟还是暂时放下良心,你肯定只是装装样子,不会对那位无辜的女孩子做什么的。有用消息。

【夏油杰被OO亲一口的话会自愿投降】

啊?关你什么事啊?难道你跟踪他们被发现了所以故意说这种话骗你?

应该不会的吧,这个先记下来吧,等到实在打不过再试一下,反正亲一口又不会损失什么,勉强算是有用消息吧。

你将这些默默拿本子记好,把本子放好,开始享受起本店的芋泥蛋糕,怪不得这么多人推荐呢,果然很好吃。

在享受美味的你丝毫没看到身后两双吓人的眼神,你只感觉这家店的空调开的低,披着防晒衣的你都有点凉飕飕的感觉,还是赶紧吃完离开吧。

只是为什么,五条悟和夏油杰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不用仔细听都能够清晰听到。

什么叫【那孩子这么小能O得下我们两个吗?】【如果同时O入会不会O掉】

这些东西你们在宿舍聊就好了,别在公共场合聊啊!说的是他们,为什么脸红尴尬的是你啊。

你迅速吃完悄悄溜走。

02

“京都校那个小可爱又来了,这次也要拒绝吗?”

“当然,不管怎么说,只要过一次招,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就会被吓的不敢再靠近我们了,所以还是,等她主动找我们吧,肯定会爱上我们的。”

“啊~怪不得杰的眼睛这么小,原来是天生坏心眼。”

“你也不赖,居然当着那孩子面说这些,也不怕那孩子逃走了。”

“杰真是低情商,能勇敢到跟踪我们就说明她应该爱上我们了吧,稍微透露一点之后会发生的事不是很正常嘛。”

03

你擦拭着武器随时迎接交流会的开始,见你斗志昂扬的样子,你的前辈们也不好浇灭你燃烧的旺盛的之气,只好由着你去,顺便提前为你作好祈福并准备好白布,时刻为你收尸。

什么意思啊?信任呢?

你的前辈怜爱的摸摸你头顶说:“有志气很不错,但是不要抱着太大希望,毕竟一个这两个的破环力是出了名,到时候前辈会控制住他们让你揍他们一拳的。”

你相信前辈们,但你还是更想自己抓住五条和夏油再揍他们一拳。

你这么多天的努力可不是白费的,你专门研究了十种让五条悟夏油杰输掉的方式,哼哼,到时候他们就知道了,一定会狠狠打他们脸的。

但想想拿到的情报,心里还是怪怪的感觉。

04

交流会如约而至,你挑衅般瞪着离你十米远的五条悟夏油杰,等着被你打败吧两位最强。

喂,不是,为什么要捂着脸别过去啊?咒术师灵敏的视力让你看到那两人的耳朵红了又红,这种情节只存在在少女漫上吧。

但,你可是凶狠的瞪着他们啊。

你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爽的攥紧拳头,这一拳绝对要打在他们脸上。

是在和你作对吗,你绕了好几圈,别说五条悟和夏油杰了,你连咒灵都没见到。

怎么回事啊,你记得因为今年有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位一级咒师,所以投放了比去年更多的咒灵,难道说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太不走运了?

即使没有咒灵给你祓除,也没有人给你打来出气,那就去帮帮前辈们吧。

“啊!前辈们!”你跟着手机定位来到前辈们所在的位置,就看到前辈们个个像胡萝卜一样被插在地上。

罪魁祸首插着兜咧开嘴注视你,你看了眼被插在地上的前辈们,有看了眼气势嚣张的两人,心里冒出气,你凝聚咒力向五条悟的方向打去。

“哇哦!好主动,而且,你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我,我好开心啊!”

他轻松避开你的攻击,轻松到像是在和家里的小狗玩耍一样,他这样的行为激起你的不满,充满情绪大火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向五条悟。

“别当人耍啊!混蛋!”

“好啦好啦不玩你了。”他抓住你攻击的拳头,居然没有开无下限?五条悟将你拥进怀中“这么久不见很想我吧,先抱一下吧。”

“别……“五条悟突如其来的拥抱属实是吓到你了,更吓到你的是,五条悟全身都没有开无下限,所以说,零距离的亲密接触让你切实感受五条悟身上的温度和淡淡的甜香味。

你扭动身体想挣脱开,可你的力气怎么能和破坏王五条悟对比,五条悟稍微用了点力就将你禁锢住,他像缺氧许久才接触空气的人一样,饥渴的吸入你的气息,十足十的变态,从头顶吸到发丝,你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好闻的。

五条悟抱的超紧,根本挣脱不了,甚至连呼气都是奢侈。

五条悟的心脏跳动得好快,带着你的身体都震起来了,这种感觉好奇怪,和异性接触程度为0的你靠着五条悟炙热的怀抱莫名燃烧起来了。

“喂!听我讲话啊!!”

好了,你从在五条悟怀中变成了在夏油杰怀中了。

这有什么区别吗……

夏油杰做了和五条悟一样的举动,再次经历被吸的场景,你已经麻木了。

“没有挣扎,好乖好乖~”夏油杰陶醉的抱着你说。

“凭什么啊!他抱你就一动不动仍他抱,我抱你就动来动去!”五条悟一脸他生气了要你哄你的表情。

你:……

神经病吧。

你在思考自己一个人打败他们两个人的概率有多大,首先,先从夏油杰的控制中逃脱掉,真的是硬控啊,即使你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也还是被牢牢的禁锢住。

怎么突破夏油杰呢,你突然想到之前听到的情报:【夏油杰被OO亲一口的话会自愿投降】

反正你又没吃亏,试试也无所谓,失败了顶多被打一顿,虽然他们没打过你,但是说不定因为你亲了夏油杰他恼羞成怒,你就成功收获一顿毒打。

但要是成功了,哼哼,什么最强,不过是你的手下败将。

你奋力踮起脚亲了一口夏油杰,柔软的嘴唇落在夏油杰的脸上,他很明显愣住了,你因此从夏油杰怀中逃脱掉。

看来你收集到的情报是正确的,不愧是你哈哈。

呆住的不只是夏油杰,还有五条悟和你的前辈们。

在你的前辈眼中,你是被恶霸夏油杰强迫的可怜乖学生,因为夏油杰坏心眼的请求,你不得不做出亲密的动作,爱惜后辈的他们看到这一幕怒了,纷纷从土里蹦出来对着夏油杰放技能。

好壮观的场景,土随着前辈们的起立在空中扬起,你忍不住咳嗽,咳出的泪水也阻挡不了你的笑容。

哈哈哈,这就是你和前辈们热血沸腾的组合技。

“前辈们冲啊!“你跟随着前辈一起向前冲打倒邪恶的咒灵操术术师。

不到一分钟,你看着再次倒在地上的前辈们陷入了沉思,为什么夏油杰不攻击你啊!!搞区别对待是吧!

为了京都校的胜利,你拼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夏油杰身上,也就是说,此时攻击夏油杰是下举,你选择转身攻击五条悟。

被攻击的他居然又露出笑容,抖m吗?

还是打不到他,五条悟太灵敏了,虽然没开无下限却还是碰不到,谁都打不到的你开始无差别攻击。

结果和之前一样,你累的坐在地上流汗喘气。

两个人游刃有余的高高站起低头看你,其中五条悟还很得瑟的笑着。

士可杀不可无,忍无可忍的你发出怒吼:“你们两个有本事来/.干./我啊!我****”后面骂人的话他们好似听不见般,自顾自发表意见。

被拉走了,到底有没有人来管管他们。

最后还是你在他们脸上一人一个吻才顺利逃掉的,趁着他们愣神的功夫你赶紧找到校长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请假。

最后事东京校赢了,你以为他们赢了你就没烦恼了。

原作者指路X:@hptw_mt

含悟/杰/骨

在这所高专里,符合你超高要求审美的男人居然有三个。

你本来想选一个猛烈追求,可是挑来挑去,你觉得不管是哪个都很好,都有自己的优点,那么,就只能都要了。

你很快下了决心。

反正他们谁都不可能喜欢上普通的你,所以就算你同时喜欢三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五条悟

他真的很好懂,不需要你刻意去打听什么,光是从他生活习惯就能看出他喜欢的事物。

他是重度甜食爱好者,每天都要摄入大量糖分,过着腐烂的生活。

你如此总结道。

你自以为的偷偷观察当然瞒不过他。

“小姐,找我有事?”他提着一袋喜久福歪头看你。

你倒是没有很意外,毕竟他的...

你倒是没有很意外,毕竟他的能力摆在那,没发现你的话你才要觉得奇怪呢。

你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甜品,上供般递给他。

……陌生人给的食物。

五条悟盯着,却不受控制地被布丁吸引了。

反正你伤不到他,作为最强,他有这个自信。

于是他收下了,走之前,他还揉揉你的脑袋,“谢啦。”

后来,他总能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偶遇你。

你给自己做的便当总会顺便给他带一份,还会给他做多余的甜点,然后盯着他吃掉,享受着投喂猫猫的乐趣。

他被你看着,耳根染上一抹红色。

他自称不食嗟来之食,怎么说也要报答你,于是提出教你咒术,虽然经常是他不正经的用“这样咻咻一下,那样咻咻一下,呼,就会啦。”来逗你。

可能是你坚持不懈的投喂打动了他,他竟然在某天傲娇地说,“想和我交往吗?允许你当我的女朋友哦。”

他以为你听了他的话会感恩戴德的接受,没想到你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了。

你怎么能和他交往呢。你想。

你还有另外两人要舔呢。

“哎,”五条悟心里莫名生出不好的预感,他有点焦躁的问,“你在想什么,你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你立马回他一个笑容,虽然不知道五条悟是怎么回事,但是感觉他要生气了,还是先安抚他吧。

“好哦。”

你用便利贴画一张可爱的狐狸简笔画,每天张贴在他会路过的地方。

他是非常细心的人,从第一天就发现你贴的小小画,他还弯下腰认真看了看,被你可爱的画风逗笑了。

你躲在暗处,为他的反应感到兴奋。

于是你再接再厉,又画了很多张,每天都勤劳的早起,贴在他可能经过的地方。

他开始习惯你的小惊喜,还会寻找今天你又贴在了什么地方,再后来,他甚至随身携带着画笔,把反面折起一角,也画一个可爱的狐狸头来回应你。

他知道你的存在,但从来没有刻意寻找过。

某一天,你发现他留着的字条。

“我们要见一面吗?”

他对你有心动的感觉,而他也不是喜欢晾着别人的人,所以确定心意后就对你郑重告白了。

唉?这么突然。

你先是一愣,然后在心里尖叫,果然夏油杰的性格是你最喜欢的,真诚可靠,如果他先和你告白的话,你就不会和五条悟交往了。

对呀,你已经有五条悟。

你感到可惜。

忽然你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来,反正他们两人应该互不知道你的事情。

所以,同时交往两个人应该没关系吧。

“多多指教啦。”你弯了弯眉眼。

乙骨忧太

虽然你已经有了两个男友,但你还是不满足地舔着第三个人。

你每天都给乙骨写肉麻的情书,毕竟他的性格过于内敛,你认为你需要用火热的内心来融化他。

所以你不仅写,你还大声念给他听,乙骨忧太从最开始的惊慌落逃,到忍着羞耻捂住耳朵不听你讲,现在已经进化成能面不改色看你表演了。

偶尔他看到你,还会主动问你今天写情书了吗。

你为他坦然的反应感到遗憾,毕竟以前他害羞脸红的样子是真的很好玩。

所以,你可能是真的飘了。

有了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告白在先,乙骨忧太的真心已经不再让你震惊了。

“我喜欢学姐,想要和学姐交往。”他浅浅笑着,带着点羞涩的说。

事已至此,要搞就搞个大的。

你暴言。

于是你有了第三个男友。

虽然日子过得很忙碌,总是提心吊胆的很紧张,但这样的生活也很刺激,比以前规规矩矩的日常有趣多了。

五条悟觉得你用手机发消息太频繁,虽然你解释说是在和朋友聊天,但自信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你除了他还另有两位男友,于是你成功瞒住了他。

夏油杰发现女友总是行踪不定的,他奇怪,于是跟上去,发现你和他的挚友五条悟还有他的学生乙骨忧太都太过亲近。

乙骨忧太比较佛系,就算你总是不在,他也不会步步紧逼。

事情就暴露在夏油杰有心试探你的那一天,他以介绍女友名义叫来了五条悟和乙骨忧太。

五条悟好奇杰的对象,他本想打趣一番,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见到了你。

乙骨忧太虽然不明白老师的对象为什么要介绍给自己,不过他还是来了。

他本来就聪明,现在看到你,一下就想通了什么,虽然还没完全确定。

你疯狂地冒冷汗,你怎么也没想到,夏油杰的朋友竟然是他们两个,早知道就不该来,没想到夏油杰看着浓眉小眼的,居然是最黑心的。

他们三人终于凑到一起,而且发现互相还认识。

咒术界的三个特级都在你面前,压迫感很强,一想到这么厉害的人被你一口气拿下了,你就不合时宜的觉得自己棒棒哒。

“你选哪个?”这是已经将事情猜得七七八八的夏油杰。

“解释一下?”这是冷笑的五条悟。

“原来你都是写三份情书的吗。”这是无奈叹气的乙骨忧太。

你后知后觉的开始感觉到头大,因为这桃花,未免也太多了,而且都非常不好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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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你们不要再打啦——】共3k+

真的不能四个人一起把日子过好吗(歪头)

“…你还有什么想说?”

“分手的话免谈。”

是谁又加班到现在刚打上车,原来是我,再摸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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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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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在宠物店给狗办了洗澡卡店柞得不合适说退就退掉了你好,我的狗前几天交给宠物店洗澡,然后洗澡过程中把宠物店员工给咬了,我是给狗戴好口罩交给他们的,然后员工在给狗洗澡的时候自己把口罩取掉了,现在宠物店说我没有告知他们不能取下口罩,我需要承担赔偿吗 问答 158人阅读 我是开宠物店的,今天狗主人带狗来洗澡,我问他狗咬不咬人,他说不咬,然后我给狗洗澡的...https://m.66law.cn/question/24322804.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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