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在思考哄人这种问题的福泽谕吉难得的犯了难。
不过这一次确实是他的错误没错,他并不站理,所以森鸥外也是理所应当的生气不理他。
但是,还是莫名的有些失落啊。
沉默了一会后,收拾好心情,福泽谕吉拿出了手机,虽然他不会哄人,但是可以求助别人!
【惹怒了爱人该怎么哄?】
热评第一:
告白了吧,结婚了吧,成年了吧,那还想啥呀,肉偿呗!
!!!!!!!!!!!!!!
肉偿.........
肉偿..肉...
偿....
好像,可以试试....
福泽谕吉耳尖通红,脑内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了之前的画面。
............
.........
“福泽阁下这样很棒哦,完全把自己身体的优点发挥出来了呢。”
“都变成粉红色了啊。”
..........
“半露不露的样子也很漂亮哦”
“指件划过的地方变敏感了……”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但是,这好像确实是最简单的办法。
那么,试试吧……
反正之后也必然会被森医生用这件事作为答应下一个条件的要求。
拿出家里价格不算昂贵的红酒,福泽谕吉脊背挺直心中忐忑地走进浴室。
将黑色的羽织放好,再脱下深绿色的外衣,让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单薄的白色襦伴。
随着水流的缓缓落下,布料也渐渐被打湿变得透明贴身,红色的酒液也刻意的撒在身上。
看着镜子里银发半湿,布料紧紧贴在身上,蜜色肌肤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的自己,福泽谕吉不由得有些羞涩,身上也随之泛起了粉色。一想到等会还要去吸引森鸥外,他的耳朵就更加红了。
...............
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森鸥外是胜券在握的。
这次吵架理在他,以福泽阁下的性子,现在也确实是回来道歉的时候了。
“森医生...”
“我可是还在生气中哦,福泽阁...下。”
转头就看见面前偏过头不敢面对他的福泽谕吉,而且还是超稀有湿身诱惑福利版的福泽谕吉,森鸥外少见的,失态了。
睡不着提前新年快乐
这种“经常”指的不是像以前一样能够在学校里打个照面,而是他以某种奇怪的高频在你生活的各个场景中不断闪现。
比如轮值值日那天安排的同伴明明是别人,但在放学之后同班的女生忽然挠着脸不好意思地告诉你她突然有事,只能和空闲的雨宫交换了。
她说话的时候指了指雨宫莲坐在窗边的背影,你沿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而雨宫莲恰好回头,顺势放下手里的笔扶了一下镜框,和你们点头示意。
你和他短暂地对视一眼,随后略微有点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垂下眼睛说,“我知道了。......
你和他短暂地对视一眼,随后略微有点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垂下眼睛说,“我知道了。”
你并不讨厌雨宫莲,虽然他的风评确实有点糟糕,但你不属于那种会因为风言风语就给一个人贴标签定性的类型。
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你和雨宫莲算得上“渔友”?
钓鱼是父亲的兴趣爱好,因此在你很小的时候就会抱着椅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一家人一起去钓鱼,这后来就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尤其在父亲去世后,母亲更是让这成为了你的爱好。
……母亲好像,在企图证明一切都没有改变。
你一边收杆,一边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解开鱼钩把战利品放进腿边的桶中后,随意抬头瞥了一眼身边。
卷头发的男生穿着白色的衬衣外套,比幼时的你还要笨手笨脚,重复地空杆。
你的视线落到他的桶上,那里面空空如也。
虽然不灵活,但对视线却格外敏锐,你的目光刚从他的身上离开,他的眼睛就看了过来。
“下午好。”
……这个人,是谁啊?
你茫然又有点疑惑地眨了眨眼,“下午好……?”你迟疑地回复后,努力把注意力收回自己不断起伏的浮标上。
“我是雨宫,”好像没有发现你的局促和婉拒交流的信号,他转过身,几乎放下了手里的鱼竿,“那个转校生,目前和你是同班同学。”
“诶?”得到意外答案的你稍微睁大了眼睛,在头脑里努力搜寻之后终于勉强在偶尔捕捉到的流言里找到了这个人的身影。
……啊,那个,坐在高卷前面的人?
“没认出你,抱歉……”你的鞋底在地面上磨蹭了一下。
即使是同班同学,你也不是全部认识,更别说转校生了,因此只是公事公办地道了歉,就预备把话题终结在这里。
但是这个人好像不太会读空气,还是该说其实自我很坚定呢,执着地把话题推行了下去,“没关系,毕竟我加入新的班级也没有多久。我想向你请教钓鱼的技巧,可以吗?”
你下意识瞥了一眼自己满满的桶。
他察觉到了你细微的动作,以平缓但不知道为什么给人诚恳得过分的感觉的声音再次拜托道,“请让我追随你。”
你一直都不擅长拒绝别人,有些坐立难安的你含糊地点了头。
就是这样。
等你从回忆中抽身,教室里就只剩下了你们两个人。
窗外在下雨,雨水在玻璃上蜿蜒爬行,簌簌雨声让人无端地困倦起来,教室里开着灯,窗外的城市却阴云密布,这个房间一下就变成了一个独特的玻璃箱庭。
生物老师偶然提起过,雨天的安全感是人类祖先留在人们基因里的记忆:上古下雨时,天敌们也会因为雨势减少外出,因此在先祖们的认识中,雨天就和“安全”画上了等号。
……那么,和雨宫莲在一起的安全感,一定也是因为雨天的缘故吧。
你面对着黑板,把已经没有粉笔印迹的地方擦了又擦,努力不去在意背后他的目光。
“已经很干净了,黑板。”那个人放下了他的扫帚,站在隔着你三个座位的地方说话。
听起来好像在笑。
你磨磨蹭蹭地放下了手里的板擦,刚转过身他就走过来给你拍掉了衣袖上沾染上的粉笔灰。
在白色的衬衣上并不明显,难为他能够发现。
你的耳朵红了,同体温比较显得低的空气从探出发丝的耳廓上流过,凉丝丝的。
“嗯……”你应了一声,虽然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自己要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只是觉得莫名的紧张,眼神牢牢地粘在地板上,喉头发紧,“谢谢?”
雨宫莲往后靠在课桌上,咳了两声把他的嘴角压下去。
“辛苦了,”他终于稍微正经一点,形象更贴近于有他人在时,“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要道谢,但明天的社会实践,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你愿意和我一起吗”听起来太不妙了,你悄悄用手按住胸口,暗自祈祷不要被他听到你过于吵闹的心跳。
“……我以为,雨宫同学会和自己的朋友一起组队?”你刚疑问完就咬住了嘴唇,完全听起来就像拒绝了,这下。
懊丧慢慢爬上你的心头时,被雨宫莲打断,“你不是我的朋友吗?”
……诶?
你抬起眼看向他。
雨宫莲坐在了你不记得名字的人的课桌上,一只腿斜斜地叠放着,手臂撑在腿上,托着脸,看起来好像很认真地点头,“渔友,不算是朋友吗?嗯,难道说,”他停顿了下,若有所思地思考起来,“……应该叫你‘主人’吗?”
窗外的雨声加大了,在玻璃上敲出很让人放松的白噪音,整个东京都浸泡在雨水里,下了这么久的雨,学校外略微陈旧的小路一定积水了,踩在上面会泛起一个个圆圆的涟漪。
你因为没有带伞而有些苦恼的心情都被他这个莫名其妙的称呼大叫着赶跑了。
……
……?
……?!
在说什么啊?!
窗户没有关严的缝隙里被风卷进来几丝雨滴,恰巧落在你的脸上,凉得让人打了个寒颤。然而你知道不是夏季常见的骤雨陡然降低了温度,而是你的脸烫得惊人。
你下意识别过脸,用关窗的动作截断他和你相连的视线。
白色的窗纱被风吹得鼓起,如同谁的裙摆不断舞动,时不时拂过你的脸。你好不容易抓住了窗户把它关严,窗纱失去动力而泄气地垂落回原地时抬头在玻璃的倒影上看到雨宫莲的眼睛。
灰黑色的、形状很特别的眼睛,在你身后几步处对你笑着,很有捉弄人之后的得意,以及某些心照不宣的了然。
“你不喜欢‘大师’这个尊称?那么博士呢?博士不愿意和我组队吗?”雨宫莲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刘海,问道。
和同类词并列的话,即使是多义也会很容易明晰,但这个人明显是故意选了会造成误会的词语的。
你攥紧了手里的窗纱,又不舍得不看他的眼睛,只能有点别扭地回答,“……没有不喜欢,也不会不愿意。”
“那就好,”他笑了笑,帮你拎起书包,“回去吧?”
室外还在下雨,树木因为雨水而显得更加青翠欲滴,在教室里的时候隔着布满雨水的窗户看起来只是一团绿雾,现在却叶叶分明。
有点让你想起走在你旁边的这个人来。
你略略偏过头用余光端详他。
雨宫莲放松的时候会微微猫背,也不插兜,很轻松地背着你和他自己的书包,直视着前方。
他这个人总给人一种专注感,校服总是一丝不苟地扣好,中午在天井吃完面包也会认真地把包装袋叠成小小的方形,就连走路都要直视前方。
高中生们总会绞尽脑汁地用小心思把校服尽量改变得能够凸显出自己的性格,但他却好像觉得融入人海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你慢慢地把关于他的碎片一片片从记忆里打捞上来,那团隔着玻璃的绿雾也一点点清晰起来。
雨宫……是有点奇怪的人呢。
“是吗?哪里奇怪?”他冷不丁地发问,不再直视前方,而是看向你,“你是那种会把‘喜欢’表达为‘奇怪’的类型吗?”
这就是奇怪的点,比起同龄人而言,他好像直率过头了?
你慢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之后,雨宫莲好像忍笑一样别过去脸。
“嗯……坦率不好吗?”他咳嗽了几下之后又扭过头,“我也不是一直都这样的。”
你们已经走出了学校,今天天气很坏,除了有室内社团活动的学生以外,学校基本都走空了。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三两个行人,雨声打在伞面的声音有点沉闷,天然隔绝了外界的声响,让你有了一点“共犯”的微妙兴奋。
你张了张嘴,又低下头去,“……妈妈不会同意的。”
那点兴奋又被扑灭了。
“这样啊。”
你听到雨宫莲这样回答,心正越来越往下沉时,他忽然以绝对不会在学校里出现的,带着点辛辣的语气接着说,“但我可不是那种好学生,家长的禁令可能不会有效。”
像谁在你敏感的心弦上敲击,一种奇怪的过电似的悸动掠过你的手指。
你抬起头来,看见雨宫莲对你翘起嘴角。
他的伞只是单人的,为了不淋湿你,他的小半个肩头都暴露在雨幕中,现在他摘下了眼镜擦拭上面的水雾,没有遮挡和修饰的眼睛就直直地摄住你。
你发现他的睫毛比别的男生都要长,但并不女性化,反而中和了一点他锐利的少年气,酿成更偏向蛊惑的魅力来。
你的指尖颤动起来。
雨宫莲又拿了一张纸巾,裹住了你几缕不注意湿掉的发尾捻了捻,你要乘坐的那趟电车已经停在了站台上。
“伞的话,实践活动再还给我吧?”他又恢复了平常的声线,刚才的辛辣好像只是你的错觉。
“那么,明天见。”
有些邮差会连夜在地图上圈出地窖塞进信封
有参考。抱图随意
是勘探员和牙仙的梦幻联动!
ooc属于我,非常抱歉
目前想到的可联动角色有:气球和小女孩,喀嚓和记者,安安和宿伞/之之和古董商(这俩组合拿不太准怎么搭配),x和卢卡,帕米埃和柯根,讣告人和守墓,皮克勒斯和威克(?),远旅和小提琴……
Don'tforget蜜
(我只是个整活的(无cp向
玩梗,没针对任何角色!私心打点果西标签。
乱步/芥川
乱步
你有一个姐控弟弟,他对你很好,会早起为你准备早餐,在你有需求的时候提前提供给你。
他似乎无所不能,嘴里念叨着姐姐外面的人都是坏人,大侦探能看清一切。
直到你谈恋爱,和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相约在咖啡厅。
这是你们第一次约会,双方打扮得格外隆重,西服和礼裙显得格外显眼。
“姐姐,我给你买了草莓大福。”
乱步出现在门口那刻你已经看到了,原以为是凑巧,结果他大步向你走来,甜点往桌上放,引得你新交的男友侧目。
“这是我弟弟乱步。”你向他介绍,“他是我男……”朋友。
...
“是姐姐的同事吧?”乱步笑眯眯地把草莓大福塞进你嘴里,坐在你旁边,肩膀靠近你,然后用力一挤将你挤到一旁。
你错愕地吃着草莓大福,在男友的注视下,你悄咪咪捏了一把乱步大腿。
乱步眉头都没皱,直接伸手去跟你男友握手,还喋喋不休,“不愧是有女生照顾的人,身上还有香水味呢。”
你不明所以,但看到你男友脸色大变,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是洗手的香皂味。”他笑容有些僵硬。
“原来如此,那你无名指上的戒指勒痕肯定也是误会。”乱步笑得更灿烂,“该不会是杀手用的指虎吧?单戴一根手指的怪癖要改改啊。”
你视线落在他手指,他迅速收回,但你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宏桑,以后别再见面了。”
你冷着脸,拽着乱步离开。
乱步似乎感受不到你的生气,依旧笑眯眯跟在你身后。
“前面美食节可以免费试吃,姐姐去尝尝吗?”
你眼睛一亮,悲伤一闪而过,兴奋的拉着乱步往美食街跑。
剩下就变成了乱步的主场——
“这家鳗鱼烧不错。”
“铁板鱿鱼姐姐爱吃。”
“姐姐爱的关东煮……”
芥川
“姐姐,你,交,男,朋,友了?”
芥川一字一句说到,他漂亮的眼睛写满不可置信,下一秒豆大的泪珠往下掉。
“别哭……”
你手忙脚乱的去擦他眼泪,他却挥开你的手,白净的脸哭得红彤彤一片,欲言又止的眼神不安的落在你身上。
“怎么了?有姐夫照顾你不好吗?”你摸摸他的头。
“我不要姐夫,我只要姐姐。”芥川熊抱着你,头埋在你肩膀,声音沉闷,一抽一抽的哭泣。
你心疼了,毕竟从小惯着的弟弟。
“别哭了,我不找就是了。”你叹气。
你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抚。没看到芥川红着的眼睛里是得意和占有欲,那瘦弱的手骨紧紧拉扯你的衣角,贪婪的目光藏在你的怀里。
“姐姐真好……”
很短哈,匆匆忙忙赶的
《我有一个箱子》
文笔渣预警,有OOC,all你向。
你今天难得收拾了下自己脏乱的房间,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你看到了很早以前自己玩的那款游戏《横滨美好之旅》。这款游戏的画风是放在现在都是不会过时的。
突发奇想,你想回味一下这款游戏。
叮叮叮叮叮叮~
啊,这熟悉的音乐。
又想起曾经为了集齐全图鉴而玩了四天通宵。
你操控着人物走在马路上,发现和你记忆中的模样真的差了很多。
游戏更新了好多呀……
你是这样觉得的。
你先去甜品店买了几份甜品才来到了武装侦探社的门口。
你轻轻的扣了扣门。
“请进…”里面传来了散漫的声音。
你推开门,微笑着说
“乱步桑!我给你带甜……”
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被抱住了,江户川乱步紧紧的拥抱着你,你有点无措。
“欢迎回来…”
他的语调很轻,却足以让你听到。
你眨了眨眼,这算什么,回归玩家的特殊彩蛋?还蛮有意思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倒是正常,江户川乱步拉着你坐在他的旁边,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而你则是拿着零食喂他。
这章发来试试水,下章直接搞修罗场。
*宰
*ooc我的
加入了港口黑手党,薪资待遇和工作环境都堪称5A。
你:“我明天就可以来上班森先生”
森欧外笑眯眯的说,“那真是太好了,港黑又多了一员大将,非常高兴你的加入”
“另外,刚才忘记告诉你”他补充道,“干部下属有额外的全勤工资”
在你逐渐发亮的眼睛中,森欧外竖起了手指,“十万块的全勤”
太宰
太宰先生有了一位新的下属。
非常非常非常好用,文件永远都在批阅完毕的状态,重要文件会分轻急缓重的整理好放...
非常非常非常好用,文件永远都在批阅完毕的状态,重要文件会分轻急缓重的整理好放在桌面上,连他的命令都能执行的非常完美。
太宰治被蠢笨如猪的属下常年气到高血压的身体状态逐渐好转,他决定要善待这位下属。
于是他们成为了关系不错的朋友,但有一点太宰不是很满意,因为这位过于认真的下属不太喜欢跟他一起逃班。
“什么逃班啦!”太宰扒在你的书桌旁,可怜兮兮的,“是出去巡查啦巡查!”
你不动如山的拒绝了这只漂亮小猫,“要好好工作哦太宰先生”
他继续纠缠你,“巡查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嘛!!”
“巡查工作由芥川君负责哦,太宰先生请放心”
“万一呢!!!”
“要相信芥川君哦”
………
纠缠不成的太宰治气的大叫,“太狡猾啦!!!”
你叹了口气,不得不抬起头对着自己难缠的上司兼朋友认真解释,“工作很多的太宰先生,如果现在我跟您一起出去的话,就要加班了,明天上班说不定会迟到”
“那就迟到”太宰满不在乎的说,“有什么关系啦”
“绝对,绝对不可以”我板着脸严肃的拒绝了他,“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有全勤”
从来不看自己工资的太宰治,“……啊”
“十万块的全勤”你说着说着眼神越来约坚定,“就算天气下硫酸,下热油,我也会按时打卡上下班的!”
太宰治:“……港黑基本工资都有六位数了吧”
你冲他甜滋滋的笑了,“没人会嫌钱多吧”
“总之”把处理好的文件放在一旁,你伸手又去捞另外一摞,“这件事不可以哦,太宰先生,请不要打扰我工作了”
太宰治瘪瘪嘴萎靡的好像头上有实质性的耳朵垂了下来一样,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然而在你又投入进忙碌的工作中时,他看着你的动作,眸子滴溜溜的转了起来,无论怎么看都非常的不怀好意。
可惜港黑任务实在太多,不然但凡你反应过来能提防他一下,都不至于被坑的这么惨。
太宰治真的是个整人天才,真的。他在打卡机上涂了一层无影无感的涂料,导致你摁了十分钟打卡机都没打上卡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光荣迟到的时候就该明白过来,这家伙完全不是可怜的布偶小猫。
他是他妈的,奶牛猫。
怒气冲冲的领着下属去熟悉的那条河捞人,你想着马上到手的高额全勤被自己恶劣的上司搞没,现在看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太宰治倒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的贴了上来,湿答答的大衣很快打湿了你的西装。你忍无可忍的把贴在你身上的太宰治撕了下来,抓过下属拿着的毛巾盖他头上恨恨的搓了起来。
“我的全勤没了!太宰治!!”手上用力给他揉的乱七八糟,你瞪着眼,“你知道我还有一天就能拿全勤了吗!!”
太宰治被你搓的晃着脑袋不说话,眼神委屈巴巴的看着你骂骂咧咧的把他搓成炸毛球,毫无形象的嘀嘀咕咕,“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玩”
他垂着头,说完这句话便抿着没什么血色的唇不出声了。太宰的刘海有些长了,几乎盖住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他穿的很厚,但是仍然显得单薄,现在被风吹过湿漉漉的衣服,让他微不可见打了个寒颤。
你只能叹气,妥协道,“……我没说不去”
你确认太宰治是装的,他甚至装的并不到位。但你不是很能看见这位并没多大的家伙这幅可怜的要死的模样,尽管他杀的人堆起来能有一栋楼这么高。
“但是人事那边你要去跟他们说,把我的全勤发给我”捧起他软乎乎的脸颊,你捏了几下,“另外,下班后一起走吧”
你浅浅的笑了起来,“那家店的威士忌也许我会喜欢”
岩兰草alpha14×伏特加omega小维,14易感期,严重ooc。
是14发现自己心爱的司辰被咬了气急败坏,结果发现咬人的竟然是自己。
自己想看娇娇14和坏蛋小维就写了,爽翻我自己创鼠所有人(。
十四行诗把自己放在维尔汀的臂弯中,失神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散着她梦寐以求的信息素的、娇嫩却诱人的腺体。她凭借本能想要无限贴近香气的源泉,好让自己尽情沉沦在伏特加浓烈而火辣的盛宴。但,第一次经历易感期的她只觉得自己滚烫的额昏沉难忍,无论如何拼力张眼,所见均是白茫茫而混沌的一切。
在十四行诗的努力下,她的确愈发靠近维尔汀的后颈了。急促的呼...
在十四行诗的努力下,她的确愈发靠近维尔汀的后颈了。急促的呼吸不间断打在脆弱的皮肤,仍在翻阅文件的维尔汀并未像初次遇袭的omega那般惊慌着手忙脚乱。她先嗅了嗅环绕周身的岩兰草的味道以判断怀里人的状态,又淡然抬起环在十四行诗腰间的手,顺着流畅地脊背抚上在她颈间乱蹭的头,敷衍地轻拍:
“十四行诗,你乖一点。”
许是久违的摸头唤醒了十四行诗不大清明的神智,也可能是维尔汀刚刚释放的信息素缓解了她脑中的不适,她有一瞬间似乎看清了眼前隐隐泛红的腺体,又在维尔汀的挣扎下收敛炽热的念想——这太失礼了。
“我……抱歉……”
维尔汀感到肩上一热,艰难地把视线从即将逾期的文件上离开,去探明方才的究竟。
只是十四行诗将前额贴于此而已。
单薄的睡衣不能阻隔温度的双向传递,十四行诗渴望这略低于她的凉意,维尔汀担惊于那持久不降的高温终会把她引燃。前者仿佛不满于这间接的援助,闷声拱散了维尔汀本就凌乱不堪的衣领。
终日躲藏在布料堡垒中的白皙皮肤难得让人一览无遗,蜿蜒锁骨上突兀的红痕更引人注目。十四行诗显然也被这荒谬的伤口吸引,不自禁就凑上去想看个真切。
“司辰……”
出乎意料的抽泣声响在耳畔,有水渍一颗一颗打湿维尔汀胸前的衣。再紧急的文件相比之下也也无足轻重,安抚怀里哭得委屈的alpha俨然是负责人的omega的第一要务。
“十四行诗?”
维尔汀方一低头便对上那双含不住热泪的绿盈盈的眸,疑惑、不甘与愤怒毫不掩饰地被传达给尚未摸明情况的理智者。她两手捧住十四行诗坚持仰起的脸,轻轻替她拭去擦不尽的水痕。
“怎么突然哭得这样委屈……”
岩兰草的味道不再是平淡的近乎柠檬的清香,逐渐偏去沾有泥土味的、不太友好的方向。维尔汀赶忙对沉浸在伤心中的alpha示以安抚,但浓酒似乎失去了勾人失魂的效用。
“谁……司辰……是谁!”
“是谁欺负司辰……我,我去教训他……愿和平与我们同在。”
话音混着泪水一同滴落,十四行诗就要撑着维尔汀的肩起身,去找被遗忘了几天的术杖。但她尚未出师,便跌回窝了几天的、熟悉的怀里。
维尔汀没有抽回制乱的手,而是熟练地圈上十四行诗以扭动作抵的腰。后者在被蹭过腰窝时骤然脱力,随后认命般伏去吻痕处,坏心地把饱含岩兰草味的、残留的泪擦在无辜且无奈的睡衣。她无声地观察着,大有不得知罪魁祸首不罢休的架势。
“不要看了……是小狗咬的,十四行诗。”
灼热的视线令维尔汀彻底打消了多看两眼文件的心思,转而专注于反常得难以置信的十四行诗——平日里不苟言笑恪守成规的优等生,竟然也有这样粘人且冲动的时候。
“小狗?……可是这里没有……”
“有的,就在我的被窝里。”维尔汀打断了对方的疑惑,一脸正色地继续解释,“并且小狗要把我的腿压得没有知觉了,但似乎她没有要挪开的想法。”
于是猛地拉回被迫负连带责任的被子。
岩兰草的气息明显又浓郁起来,好在其中没再掺杂过于激烈的情绪。维尔汀依照医嘱尽可能保持室内岩兰草与伏特加两种气味的平衡,以避免酿就无可挽回但也无甚大碍的结果。
“……对不起,司辰。”
重新把头埋在维尔汀颈间的十四行诗闷闷发声。
羞愧连同不可置信联手攻占了她一向傲人的理智,待维尔汀反应过来时,十四行诗的唇已然虔诚地擦上她外露的锁骨。
“生理课程有讲过……alpha的唾液可以帮助伤口愈合,既然是我……我……”
十四行诗似乎还不能接受自己对着一个omega说出如此失礼且失态的话语,便略去了不必要的文词选择直接采取行动。
与先前源自鼻腔的气流不同,这次是湿热的舌切切实实触上鲜有人见的敏感的皮肤,岩兰草味信息素如在泥土中沉寂多年的种子,循着爱的指引争先恐后着钻入omega破损的屏障。
比羽毛的抚弄更沉重,比辛辣的鞭笞更怜悯,比冰冷的器械更温情,比浓烈的伏特加更醉人。
像囚鸟永远无法拒绝来自天空的诱惑,未经人事的omega也无法拒绝来自绝对匹配的alpha的馈赠。维尔汀僵直着身体,被迫承受来自的十四行诗的深情且投入的舔舐。
她忽然想起自己尚停留在作乱人的腰上的手,便倾尽力气去捉了一缕橙色的发,妄想借疼痛唤回过分嚣张的alpha的神思,却只轻轻地捏在指尖。
“……”
维尔汀深深一叹,决定闭眼接受昨日挑逗十四行诗的迟来的惩罚。
一点废话:
小维一直没什么反应是因年龄太小禁止嗯嗯。
彩蛋是小维被咬的起因,小维小维真真好搬石头砸自己脚x
#呵,可笑,你还能选哪只垂耳兔
ooc
芥川×你
要买一只垂耳兔吗?
一只只属于你的掌心兔兔。
本店提供多种服务人性化推荐以及贴身专门为您定制属于您的掌心兔兔。
当然如果您不愿意那么麻烦的话,本店还有多种样貌才出生半个月的幼兔可供你选择。
请放心!本店的兔兔们绝对温柔又体贴,绝对是居家陪伴宠物的不二之选。
你看着面前的男人卖力的为你推荐着是自己家的宠物兔,面色纠结。
虽然你踏进这家兔兔の家的确是有想要买一只兔子的意思啦。...
虽然你踏进这家兔兔の家的确是有想要买一只兔子的意思啦。
但是……
你犹豫的指了指店员的身后:“你确定你们这里有多只兔兔吗?”
拜托,你只看到一个哎。
虽然长得也挺可爱的就是了。
店员保持着服务化的微笑向后扭过头去,然后你就见他一秒破功。
“怎么回事???”
只见他的身后只孤零零的蹲着一只垂耳兔。
“芥川?”店员不敢置信的指着那只黑色耳朵挑染一抹白的垂耳兔,气的手指发抖。
“你现在终于已经发展到连和其他兔子共处在一个屋檐下都无法忍受了吗?!!”
那只名叫芥川的垂耳兔抬头微微看了一眼店员,你很确信你在它的眼中看到了不屑和鄙视。
“你已经看不惯我所以想要毁掉我的生意了吗?”店员垂头丧气的说。
你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对店里的一只兔子这么小心翼翼的。
直到你看到芥川身后有一只白色的垂耳兔怯生生的探出半个脑袋,似乎是在往你的方向张望。
你还来不及感慨小兔子的可爱,就看见芥川忽然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猛的一扭头。
然后那只白色的垂耳兔像受了惊一样嗖的一下把头缩了回去。
所以……
你望着面前这只还没有你鞋子高的黑色小垂耳兔,不由得跟沉默。
居然是它恐吓别的小兔子吗?它到底想干什么?跟你回家吗?
这时店员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猛的握住你的手上下摇晃了起来:“这位小姐,我看芥川似乎很喜欢您,您要不要考虑买它呢?”
呃…………
实不相瞒,这个店员对你那么热情你感觉有点招架不住,总感觉他像是在甩什么烫手山芋,而你就是即将沾手山芋的那个冤大头。
你被他晃的手都要断了,无奈的开口打断他的话:“先生……我记得您刚才所说的是你们这家店内的所有兔兔都很温柔又贴心,是居家陪伴宠物的不二之选。”
你看了一眼现在正在乖巧蹲在你面前的那只拽拽的垂耳兔,又看了一下后面柜子底下挤满了的瑟瑟发抖的小垂耳兔。
那个狭小的柜子缝并不能挤下那么多只小垂耳兔,有的小垂耳兔的毛呼呼的屁股还露在外面,微微颤抖。
奇了怪了,明明是还没巴掌长大的幼兔,却有那么骇人的气势。
你试图委婉一点的表达你的观念:“您家这只垂耳兔……”
“它似乎有点凶啊?”
为了亲友爆肝……
连更啊,居然是连更。(哽咽)
不行了,半个月都不想更了。(瘫)
咸鱼味汪叽。
我也想要一只兔兔啊,垂耳兔赛高!!
咩咩!!!我要一只芥芥垂耳兔!!!
给我画给我画嘛~~
二编:
啊啊啊阿啊啊!!!!咩咩给我画了!
有点凶凶的芥川垂耳兔。
这是什么神仙速度,我发文还没有一个小时?
内含宰/中/乱/国/芥/坡
也可以看合集
这篇芥川
ooc有
xx=你
全文1k+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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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芥川交往五年了
本来你没打算告诉你爸妈的
但是你爸妈听说太宰夫人都带男朋友回家了
于是对你开启了夺命连环call
被爸妈烦了一个月的你终于认命般的向爸妈承认了你有男朋友
“爸妈其实....我有男朋友...
“爸妈其实....我有男朋友已经交往五年了...”
你被迫答应了并且在芥川下班后告诉他这个消息
“咳咳去见小姐的父母吗...”
“黑手党那边在下去处理”
在得到芥川一定能去的答复后你便跟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比如:不能说自己是黑手党就说在某个公司
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不要把罗生门拿出来
见面时要说叔叔阿姨好.............
芥川点点头表示会努力学
芥川也带了些东西给你爸妈
芥川带给你爸妈的东西都是一些水果和药品你也理解毕竟芥川在黑手党工作能想到这些已经很好了
你爸妈一同开门迎了上来让你们到沙发上坐你偷偷观察他们的表情感觉他们对芥川是满意的暗自松了口气
期间你妈在厨房做饭单独把你叫过去一次你以为她对芥川不满意实际上是夸芥川长的帅
你爸妈对芥川还是很热情的并没有因为芥川是日本人产生歧义反而在得知芥川是孤儿后对芥川更亲切了芥川却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你爸妈在问完芥川工作之类的基本问题后注意到芥川会咳嗽对此你表示芥川的肺病可以治好(就当我私设不想让芥芥死<(ToT)>)
然后你的父母就开始了催婚得到的是你们还没有商量婚事的答复你爸妈就让你们赶紧商量最好在半年内结婚还说太宰夫人和太宰治都结婚了
你点点头表示一会会和他商量的
到了晚上你躺在芥川旁边对他说
“阿芥我爸妈让咱们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最好在半年内就结婚”
你感觉他似乎有些吃惊
“咳咳...结婚..?”
在别人看来芥川脸上表现出了不情愿的样子但是你却看到芥川微红的耳尖你打算逗逗他
“难道阿芥不想和我结婚吗”
你故意装出失落的样子还把“结婚”两字说的特别重
“不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你:???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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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后续
禁止白嫖┗(へ╮)
芥川龙之介单人向
(七十一)
芥川看着中原中也钻进直升机,正打算就此离去,忽而听到他对自己说:
“喂我说芥川,下次见面的时候,希望你不是孤身一人见我!”
芥川看着直升机远去,最终没有说话。
彩虹条纹上衣+深蓝色牛仔裤,即使是在繁华的东京,也属于很跳脱的风格。
离开芥川之后你就格外喜欢这种颜色艳丽的搭配,偶尔会穿浅色服装,比如前几天跟芥川中也打照面时那件浅蓝色和服。
那是尾崎红叶送给你的。收到的时候发现里面夹着一张卡片,写着她的祝福语。
“愿君今后之生活如蓝天飞鸟般自在逍遥。”
清晨邮递员送来的报纸将近午后才展开在你的手中。步章在吃午饭的时候曾经吐槽说:“如果xx姐能早起的话店里一定会多好几笔生意。”
但紧接着亚美用稚嫩的声音问道:“真的有大人会早起跑到这里来买花吗?”
“哎……??好像也是噢。”步章挠了挠头。
咖啡的香气萦绕在店内外,你看着报纸时不时轻啜一口。不知什么时候,你也习惯了在咖啡里加上四块方糖。
店内设计并不跟平常花店一样,而是分成两个部分:左半部分是专门展示在售花的品种,设有两排摆架;右边则是休息区,供客人挑累时休息用,提供饮料点心,如果你有记得补货的话。
休息区摆有一张小型的长桌和几把椅子,平常你,亚美,步章的午餐晚餐就在这里进行。没有早餐的原因是你实在起不来床。
长桌正对面是一扇普通的窗,窗户下摆着一张细长的桌子,放置着一些你比较喜欢的花卉。某些绿植的生长速度惊人,现在你已经能看到一些枝条正往窗户底部攀延。
借助窗户透进的自然光翻阅报纸,享受下午茶,是一段很惬意的时光。你看了报纸半天,却始终没有翻面。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你抬起头,看着墙上的时钟,叹了口气。一分钟...两分钟。秒针转啊转,距你发现芥川龙之介站在门口,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你无奈地侧过头对门外的那人说:
“有很要紧的事情吗?可以进来说的。你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顺便一提,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一直挡在门前的话,我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你顿了顿,又点名道姓说:“芥川先生。”
芥川听了这些话,默默地推门而入。他才进来,开口第一句话就说:“在下不是有意……”
又来了。
“好的。那就是故意的,特意的,刻意的,蓄意的……我说的对吗?”你放下手中的咖啡与报纸,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却并不打算与他面对面交谈,只是缓步踱到窗前整理一些开放后快要凋谢的花。
其实很少有人会专门来这里买花,早中晚都是。就算芥川龙之介站在门口一个下午,也未必真的能赶走什么客人。
芥川沉默了。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注视你的背影,内心却莫名有种想要拥上去的冲动。但他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
芥川轻轻地把一大束花放在长桌上。那是中原中也临行前教他的。只记得中原中也那时候说:
“赔礼道歉赔礼道歉,无论怎样先拿出点礼再说吧!”
最后芥川选择了一束花。他很少看见你对某种东西表达出强烈的喜爱,只记得过去的某天下午,你看着卖花小妹手中的花发呆,所以他认为你会喜欢这个。
“可以谈谈吗?”芥川低声说。
店内安静的出奇。早些时候亚美还在这里闹腾,步章则会跟你说一些关于学校里面发生的事情。但现在亚美睡着了,步章上学去了,店里只有你和芥川两个人。
只听“咔嗒”一声,你掐下一枝花边开始蜷缩的波斯菊。
“嗯。但我不认为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但如果这样能让你不再……不再打扰我的生活。我倒是乐意听你说一些有的没的。”
芥川沉声反驳道:“不。并不如你所说的那般是什么有的没的。”
少女眼神有些飘忽,却仍旧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手中将要凋谢的花朵。见你没有动作,芥川在身后继续说:
“在下深知对小姐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如今到这里来,是希望小姐给在下一个弥补的机会。不是命令,也不是威胁,是来自一个普通人的请求。”
“嗯,先给我打两百万到账上吧。”你头也不回地说道。芥川闻言,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拍在桌面上。“小姐需要的话,请随意。”
“……没必要这样的。你大可以直接把我绑回去,做这些事情是想要感动谁呢?”
“并非为了感动谁,乃是追随自己心意而做。寻求小姐的谅解便是在下的心意。”
你终于还是转过身来,和芥川来了个面对面。他看着你朝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手里还握着一枝白色的波斯菊。你将波斯菊递给他,他低头,注意到白色瓣边已有些微泛黄。
“这是……”
芥川龙之介接过这波斯菊,看看它,又看看你。而你只是垂眸,长睫瀑布似的盖住眼眶,叫他看不清眼中神色。
泛黄的瓣边告诉芥川,波斯菊已经凋谢了。她想用这即将凋零的花朵验证些什么吗?抑或寻求些什么吗?他紧张地思考着,绷紧了脑中的每一根弦。这或许是她给他唯一的机会。
秒针又转了一圈,芥川才抬起头说:
“已经凋谢的花朵,如这株波斯菊。在下无法使它再次绽放。”他说。“但却可以......”
他将波斯菊举至你眼前,遮住了你的视线。
“令它新生。”
“凋零的花朵,亦隐喻在下曾经对小姐所造成的伤害,与花朵凋零同等,不可逆转。假若要使这株已经被折下的波斯菊重获新生,只有一个方式,也就是扦插法。扦插法能保留本干,但以扦插种植的花朵格外的脆弱,所以需要人悉心照顾。”
芥川有些笨拙地将你垂落耳边的碎发挽至耳后,轻轻地为你戴上这朵开始凋谢的波斯菊。当花朵不再遮挡视线,眼中唯一的景色便只有身前的男人。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耳后的波斯菊轻轻地落在了地板上,可分明没有风吹入屋中。当是为真诚所震撼,所以替代你的沉默而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