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ab妈咪陪我脑&演绎的南北咸甜之争的延伸梗hhh加上吴邪回忆里的小花也很爱吃甜的,干脆设定成一名坚定的甜粽战士)
ooc致歉
——大景家徽哪家强!
花亦山有南塘花家,大景宣家,华清季家,越阳文家,每个家族都有家徽,只有曾经存在过的宣京凌家……
总感觉凌家是有家徽的,但抄家后,凌晏如打定主意一人独行,再也不提凌家的事了吧……
(ps,ur凌晏如和步夜势力的标志应该是“首辅派”的权力标志而非家族标志)
大人请慢用草稿摸鱼
乱七八糟线头懒得搞了
其实是试笔刷的产物
美貌猫猫
特别A的宣猫,爱来自大景
“我会为你摘一朵花,然后藏到云里去。”
“每当下雨的那个白日,你才会看到我。”
“漫天花开,落英缤纷。”
——许惊蛰三行情诗
又刷了这本书,感觉人升华了。作者文笔很干净,丝毫没有违和感,神作!不来点英文翻译简直可惜!把我杀了给作者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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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前的伦敦还算繁华,人们流连在剧院和酒吧,白兰地和葡萄酒的价格也没有飙到1940年的高价。而离伦敦只有九十英里的剑桥,在记忆中就更像一个世外天堂。
我被剑桥国王学院录取的时候叔父以为那又是一个恶作剧。他暴跳如雷,差点把封着红色火漆盖着剑桥印章的信封扔进炉子里。然而两个月以后我还是从贝德福德郡搭火车到伦敦,拖着行李箱挤出车站,搭上长途汽车,半路在剑桥跳下来。下车的瞬间,傍晚的霞光扑面而来,远处高耸的塔楼尖顶和礼堂落满温暖圣洁的橘黄色,耀眼得我几乎...
我被剑桥国王学院录取的时候叔父以为那又是一个恶作剧。他暴跳如雷,差点把封着红色火漆盖着剑桥印章的信封扔进炉子里。然而两个月以后我还是从贝德福德郡搭火车到伦敦,拖着行李箱挤出车站,搭上长途汽车,半路在剑桥跳下来。下车的瞬间,傍晚的霞光扑面而来,远处高耸的塔楼尖顶和礼堂落满温暖圣洁的橘黄色,耀眼得我几乎要用手指遮住眼睛。浮云之下,世界显得那么安宁美好。
Londonwasprosperousbeforethewar,withpeoplehangingoutintheatresandpubs,andbrandyandwinepricesnotashighastheyhadbeenin1940.Cambridge,just90milesfromLondon,isrememberedasanotherworldlyparadise.
WhenIwasacceptedatKing'sCollegeCambridge,myunclethoughtitwasanotherhoax.Hewassofuriousthathenearlythrewtheenvelope,sealedwithredvarnishandstampedwithCambridgeseal,intothestove.YettwomonthslaterItookthetrainfromBedfordshiretoLondon,draggedmysuitcaseoutofthestation,caughtacoachandjumpedoffatCambridge.ThemomentIsteppedoutofthecar,theeveningglowcameonmyface.ThetoweringtowerspiresandtheGreatHallinthedistancewerefilledwithawarm,saintlyorangethatdazzledmesomuchthatIalmostcoveredmyeyeswithmyfingers.Undertheclouds,theworldseemssopeacefulandbeautiful.
从塔楼的窗户看出去,可以俯视整个伦敦。灰色和砖红色的屋顶连成一片,上面是高而空旷的天空。鸽群一圈又一圈地盘旋,偶尔有乌鸦停在不远处工厂灰色的烟囱上。我在窗前看书,风很大,总是吹得桌面上的纸张猎猎作响。
空战最激烈的时候,我甚至看到德国飞机从远处呼啸而过,机尾翼上鲜红的纳粹标志格外刺眼。
《乱世佳人》热映的时候,安得蒙的书柜里曾经有一本原著小说。我在无聊的时候翻过它,还嘲笑过他怎么会看这种矫情的爱情剧。结局很感伤。
接近尾声的时候,男主角曾这样说:“亲爱的,你有没有想过,再深刻的爱情也会有厌倦的时候。”——而我现在已经厌倦了。
YoucancommandthewholeofLondonfromthetowerwindow.Theskywashighandemptyabovethegrayandbrick-redrooftops.Thepigeonscircledroundandround,theoccasionalcrowperchedonthegreychimneysofanearbyfactory.Ireadinfrontofthewindow.Thewindalwaysblowingthepaperonthetablerattlingstrongly.
Attheheightofthebattle,IcouldevenseeGermanplanesroaringpastinthedistance,andthebrightredswastikaontheirtailflanksglaring.
WhenGonewiththeWindhittheaters,Andemundhadacopyoftheoriginalnovelinhisbookcase.IflippedthroughitwhenIwasboredandlaughedathowhecouldreadsuchamelodramaticlovedrama.Theendingwassad.
Intheend,theherosays,"Dear,haveyoueverthoughtthateventhedeepestlovewillgettiredofit"-andI'mtiredofitnow.
有一次他带回了一袋玻璃纸包裹的糖果,小小的圆球,杏仁味道,包着透明的浅蓝色糖纸。那时天空总是干燥惨淡的灰色,伴随着战斗机轰鸣的声音。他喂了我一颗糖,把糖纸抚平展开,对着窗口让我看。
“艾伦,你看,多蓝的天空,像不像剑桥?”
我一直保留着那一张糖纸,没有人的时候就拿出来对着窗口。透过玻璃纸,窗台上的玫瑰会被染成浅蓝,但是往上一点,可以看到一整片蔚蓝色的透明干净的天空。
Oncehebroughtbackabagofcellophane-wrappedcandy,smallroundballs,almond-flavored,andwrappedintransparent,lightbluewrappers.Theskywasalwaysadry,palegray,accompaniedbytheroaroffighterjets.Hegavemeacandy,smoothedoutthewrapper,unfoldedit,andheldituptothewindowformetosee.
'Look,Allan.Whatabluesky.DoesitlooklikeCambridge'
Ialwayskeepthecandywrapperandholditouttothewindowwhennooneisaround.Throughthecellophane,therosesonthewindowsillwouldbetintedlightblue,butalittlehigherup,youcouldseeawholepieceofclearbluesky.
战争和军队可以从灵魂深处改变一个人。
Warandthearmycanchangeapersonfromthedepthsofhissoul.
浓雾已经渐渐消散了,冬天冰凉而明亮的阳光落在挡风玻璃上,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远处传来教堂九点的钟声。
圣诞节前后,我收到过一封来自美国的信。
信封里只有一张叠成四方形的纸和几片干枯的玫瑰花瓣。是一张蓝黑墨水画的写生,画在空军专用信笺上,一个字都没写。画面上似乎是学生时代的我,抱着厚壳书坐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橡树下面。有风吹过,我微微闭着眼睛,把下巴搁着书脊上。
几乎能感觉到干净美好的时光从信笺上流淌而过。
Thefoghadliftedandthecold,brightwintersunwasblindingagainstthewindshield.
Thenineo'clockchurchbellsoundedinthedistance.
AroundChristmas,IreceivedaletterfromAmerica.
Theenvelopecontainedonlyasquarefoldofpaperandafewdriedrosepetals.Itwasasketchinblueandblackink,drawnonAirForcestationery,withoutaword.Itseemedtoshowmeasaschoolboy,sittingunderaleafyoaktreewithmythick-shelledbooksinmyarms.Withthewindblowing,Iclosedmyeyesslightlyandrestedmychinonthespineofthebook.
Youcanalmostfeelthecleangoodtimeflowingoffthestationery.
“表坏了。”我告诉他:“指针没有走。”
“当然不会。进去喝一杯咖啡?”我提议。
“不了。我要回去。”他笑眯眯地拒绝:“我有必须去办的事。我是顺路来向爱人道别的。”
“哦,对了。”他仿佛突然记起一样:“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艾伦。我们曾经约过九月份时一起坐火车去湖区看薰衣草田。没去成,真遗憾。”
“是啊,真遗憾。”我赞同的说。
Turnoverthewatchcover,foundthatthetimestoppedatthreeintheafternoon.
"Thewatchisbroken.""Theneedledidn'tmove,"Itoldhim.
"OnSeptember13,1945,mylovercompletelyforgetme."'Alan,'hesaid,'doyoumindifIbreakyourwatch'
"Ofcoursenot.Goinforacupofcoffee"Isuggested.
"No.Ineedtogoback."Herefusedwithasmile."IhavethingsImustdo.Ijuststoppedbytosaygoodbyetomypastlover."
"Oh,right."Heseemedsuddenlytoremember.'Thatwasyearsago,Allan.WehadmadeanappointmenttotakethetraintotheLakeDistrictinSeptembertoseethelavenderfields.I'msorrywehaven'tgonetheretogetherthen."
"Yes,it'sapity.""Iagreed.
我想只想告诉看到这本笔记的人,作者叫艾伦.卡斯特,死于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之后。他怀念剑桥湛蓝的天空,还有图书馆外苹果树下弯起眼睛微笑的爱人。他将抛弃所有记忆重生,但是并不幸福。
Ijustwanttotellanyonewho'sreadingthisnotethattheauthor'snameisAlanCaster,diedafterthevictoryinWorldWarII.HemissedtheclearblueskyofCambridge,andhislover'sbenteyessmilingundertheappletreeoutsidethelibrary.Hewillberebornwithoutallhismemories,butnothappyanymore.
那天上午雾气前所未有的重,摊开手掌几乎能感觉到湿气在指缝中流动。我在车窗外的雾气中看到一座灰色的瞭望塔。只有模糊的轮廓,耸立在不远处。笔直的灰砖砌成的塔身在雾气中凸显出来。
我突然觉得自己见过它万里晴空里时的样子。
从塔楼的窗户望出去,外面一定能看见工厂高耸的烟囱,有鸽子一圈一圈的盘旋。门一定锁得牢牢的,不管怎样绝望的摇晃都打不开。
不知为什么,这样普通的画面却让我全身发冷。
我对安得蒙说:“亲爱的,看见外面灰色的瞭望塔了吗?看到它的那瞬间,我突然觉得不爱你了。”
安得蒙没有立刻回答我,他只是空出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十指,然后踩油门,加快驶离了这片街区。
过了很久他把车靠着路边停下,对我微笑:“没关系,艾伦。只要我爱你就可以了。”
Thefogwasheavierthaneverthatmorning,andyoucouldalmostfeelthemoisturerunningthroughyouropenpalms.Isawagraywatchtowerinthefogoutsidethecarwindow.Therewasonlyafaintoutline,notfaraway.Thetowerofstraightgreybrickstoodoutinthefog.
IsuddenlythoughtIhadseenitintheclearsky.
Ifyoulookoutofthetowerwindow,youcanseethefactory'stallchimneysandthepigeonscircling.Thedoormustbefirmlylocked;itwon'topenwithanydesperateshake.
Somehow,suchacommonpicturemademywholebodycold.
IsaidtoAndemund,"Mydear,doyouseethegraywatchtoweroutsideThemomentIsawit,IsuddenlyfeltthatIwon'tloveyouanymore."
Andemunddidn'tanswerrightaway.Hejustheldmyfingerstightlyinhisfreehand.Thenhesteppedonthegasandspedawayfromtheblock.
Afteralongpausehepulledovertothecurbandsmiledatme."Itdoesn'tmatter,Allan.Myloveforyouisenough."
“人生有死,修短命矣,诚不足惜,但恨微志未展”
DracoMalfoy×TheodoreNott
室友变成猫了该怎么办!
秉承着没粮我就自己产的信念,但是这对连tag都没有…所以只能打双人了…
有他们俩的tag麻烦告知一下,我会打上的,感谢
今天的斯莱特林和以往每天一样平凡,乌贼随波缓慢地在深处游着,休息室外的湖水被灿烂的阳光普照,金色在水浪里跳跃,波光粼粼。
圆桌上的巫师棋懒散地打着盹,骑士随意地靠在白马的马背上,皇后杵着自己的直达胸口长的宝剑,就连前排的士兵,都有些抱不住自己交叉着的双臂。
燃烧的柴火早已不知去向,留下一片空洞的壁炉,壁炉到不觉得孤独,反...
燃烧的柴火早已不知去向,留下一片空洞的壁炉,壁炉到不觉得孤独,反正到冬天它又会回来。
无声的燥热让人昏昏欲睡,慵懒的夏日午后就该在酣睡中度过。
直到祥和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扰乱,所谓不合时宜,大概就是这样。
寝室里的少年不满地揉着眼睛,他的双眼像是被粘上了,睁开得十分困难。
“谁啊?”
德拉科借着手肘的力气撑起上半身,迷糊地望着木门的方向。
“德拉科,占卜课!快点!你要迟到了!”
布雷斯的嗓音在平静中显得格外尖锐,在德拉科耳里已经变成了指甲刮在宾斯教授黑板上的声音,抓着他的大脑和心脏,让他不得不从床柔软的怀抱中脱离。
他好不容易直起身来,坐在床沿边上呆楞地眨着眼睛逼自己清醒。
该死的占卜课下次要是再来打扰他的美梦,一定会被他父亲驱出学校的。
德拉科的手放在大腿上,身体往前倾,手用力一压,整个人从床边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一边摸着自己的松散的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一边拽起椅子上的书包朝着木门走去。
他和平常一样瞥了一眼西奥多的床铺,整洁的墨绿色被套上睡着一只仰躺着的黑猫,四肢微微弯曲着,肚皮露出来,头往左边歪着,两只眼睛眯成缝,嘴角有着一定的幅度,看起来睡的很熟很香的样子。
这只猫并不算太胖,四肢有些纤瘦,黑色的短毛浅浅的,耳朵呈三角形,灰色中泛着一点粉,耳尖部分还有些透明,都能看到上面细细的血管。
德拉科的内心升起了一丝小小的疑惑,往常看到的应该是西奥多坐在床边看书的模样,或是他靠在床头睡着的模样,今天怎么会有一只猫?
不过这个疑惑也就在德拉科的大脑里像流星一样划过一顺,迅速被他抛在了脑后,毕竟现在的要紧事是上课。
西奥多和德拉科都有着奇怪的共鸣,这来自于他们从五岁就认识直到现在十三四岁,整整八年的“友谊”,他们都觉得就算对方死在外面,被大卸八块,对方的灵魂也会乖乖飘回来,所以他们从来不担心两人之中有任何一人失踪,尽管他们之间很少聊天。
随着他拉开门发出的嘎吱声,在门外等候已久的布雷斯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一把把德拉科揪出了斯莱特林寝室,推着他的背后,不给他半刻迟疑走出了休息室。
许久,大概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巫师棋们渐渐苏醒过来,刺眼的阳光也变成了柔和的余晖,太阳开始有些犯困了,脱下亮黄色的外衣显出橙红色,染红了天边挂着的云丝儿与天空。
西奥多伸了个惬意的懒腰,他对周围朋友的课程表几乎了如指掌,在午睡前他就知道今天德拉科有占卜课,在这个下午独享寝室简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视网膜变清晰的那一瞬间,西奥多感到奇怪。
视野开阔了不少,但是眼前就像是被蒙了一层淡灰色的纱,原本鲜艳的颜色在他的眼里开始变得淡漠,甚至有些模糊,饱和度低了不止一点。
他试图用最本能的方法来缓解不适,但是手伸到眼前他才发现…
他的手变成了一支毛茸茸黑乎乎的爪子?!
西奥多现在的感觉如同五雷轰顶,除非真的有人被雷劈了五下,要不然没人能感受他现在的心情。
他看着这支属于他,又不属于他的爪子,黑色的毛肉中间嵌着小小的,粉粉的像爱心形的肉垫,除了大拇指的地方,其它四根手指对应的地方也同样是椭圆形的粉色肉垫。
西奥多尝试动了动爪子,指缝中间露出薄薄的蹼,尖端生出细细弯弯的指甲,然后放松,蹼和指甲又收了回去。
该死啊。
西奥多站了起来,当然,是指猫科哺乳动物四肢着地的站。
他警敏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寝室内还保持着他入睡前看到的样子,而德拉科不在。
他扭头看向玻璃外,湖水正在有规律地拍打着窗户,水流中透露出的橙黄色让他知道此时应该是傍晚。
西奥多轻盈地跳下四柱床,一步两步来到门前,这门在他眼里显得巨大无比,就像一颗看不到头的苍天大树。
他将两条前肢搭上木门边上,抓着、挠着,想要尝试靠自己的力量打开着沉重的木门。
几分钟过去,除了木头已被指甲挠出了和周围颜色突兀的长条,门没有半点变化。
看着这门一时半会是打不开了,西奥多没再选择继续无望地抓下去,他放下了爪子,转过身来,跳上了椅子,又跳上了桌面。
桌子上摆着的是他自己的魔杖,他怀有侥幸心理地想要尝试拿起魔杖,于是轻轻走到了那东西旁,不过我想只要大家都还有点理智在,就该知道猫怎么可能拿起魔杖。
西奥多的爪子渐渐靠近那根静静放在桌子上的棕黑色木棍,指尖触碰到魔杖的那一刻,他开始疯狂把木棍往自己的方向扒拉。
可是那魔杖跟故意不听他使唤一样,不仅没有如他所愿被他拿在手中,反而还顺着另一个方向滚下了桌子。
哦梅林,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要你把我变成一只猫。
他又连忙跟着去到了桌子底下,这次依旧没有握住,后来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西奥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被变成了一只猫,不只是他,没人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变成一只黑猫的,也没人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诅咒,西奥多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等人回来带他去校医室那里,或者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从里面溜出去,自己去找,这个选择似乎更不错一点。
不过总之,看来要指望德拉科马尔福那个金毛了,西奥多这样想。
德拉科六点会下课,此时可能五点或接近六点了,那么说明他快回来了,但我们不知道他会不会首先回到寝室,西奥多觉得德拉科比起回寝室,更有可能会第一个去礼堂吃晚饭。
但西奥多拿德拉科没办法,他也只能乖巧地蹲在门前,人们盼长征出行的军人那般盼着德拉科回来。
“拜托,他可是诺特诶,自傲的诺特怎么能请求别人帮忙呢?至少他父亲从来没有给他传输过这个概念。
看书上说被变回来之后的人会是//裸//着的,难道要被德拉科这小子看光?那也太没面子了,怎么能行?!
如果变不回来了该怎么办,自己该怎么适应做一只猫的生活?或许他可以连夜回到诺特庄园在那里度过他的余生…”
过了十几分钟,或二十几分钟,门被缓缓打开,少年的举足之间带着未完全散去的暑气和焦糖布丁味,耀眼的金发有些随性地搭在额前两边,白皙的皮肤上因为炎热抹上红晕,脸上全是骄傲不羁,西奥多头一次承认,德拉科的确是自带贵族少爷光芒的人,不过他自己也不差。
德拉科一进门就以光速把书包甩到了椅子上挂着,在西奥多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小腿习惯性地将门往后推关上。
很好,独自溜出去的计划失败了,看来真的只能指望德拉科了。
德拉科也注意到了蹲在门前的这个小家伙,他用自己的皮鞋戳了戳黑猫的身体,用看斯内普跳脱衣舞的惊奇眼神打量着黑猫。
德拉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所以他对猫并不算陌生。
“你是从哪来的?”
德拉科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和黑猫同一水平高,虽然很明显不太现实。
他发现这猫的虹膜是黄色的,瞳孔是黑色的,圆溜溜水汪汪的,长得十分精致。
感谢德拉科的人品至少没有差到做个虐猫狂。
西奥多这么想。
黑猫喵喵叫了两声,站了起来,德拉科以为这是这猫在回应他,扬起了一个有些意外又自豪的笑容。
“这么有灵性,长得也还不错,总归不会是哪个穷人家养的,是不是?”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摸上了黑猫的皮毛,顺着背后的颈椎摸到尾巴根部,再把手移到了猫的下巴,熟练地挠了起来。
西奥多突然被一种不可抗力的舒服感麻痹了,这种感觉控制着小猫脑袋,让他不自觉顺着德拉科的动作,眯起眼睛抬起头,喉中发出咕噜咕噜的愉悦声音,尾巴也随即翘了起来。
“你还挺喜欢我。”
德拉科没有停下动作,却惹来了黑猫带着撒娇意味的抗议声,两声,大概和人们说“嗯”一样简短,更多是音调中的颤动让人分辨不出这到底是抗议还是撒娇。
被这个金毛小子挠得一脸享受,真是太羞耻了,西奥多现在真的恨猫,恨猫的脆弱的生理反应。他可是诺特,就这么轻易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也太不像他了。
刚才德拉科的话语拉回了西奥多的理智,他也重新想起自己要出去,于是象征性地叫了两声,让德拉科放自己出去,虽然很快被新的快感冲散。
黑猫的四肢都开始发软,最先败下阵来的是两条后肢,它们已经拖在了地上,全身的重心支撑点都移到了德拉科的手掌,和它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的前肢上。
德拉科的左手也放了上来,找到那猫的头顶处,和右手上下配合,黑猫脸上的表情愈来愈舒展。
看着手下猫的样子,德拉科心里天生的征服欲得到了很好的满足,他坏心思地碰了碰黑猫的小鼻子,鼻子就像是被清晨的露水沾过一样,湿漉漉的,手感还不错。
西奥多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完了,尽管他此时是一只猫,他应该做的是在德拉科碰到他的那一秒就展现出ChineseKungFu,拳打脚踢德拉科,而不是还在寝室里做德拉科的临时宠物。
在德拉科两只手的不断抚弄下,黑猫终于也承受不住这种巨大舒适感,整个猫向右倒了下来,倒在地上后它还移了移位置,露出敞开的肚皮,尾巴跟麻绳一样左摇右晃的,似乎是在邀请德拉科的手摸上来。
西奥多现在简直想抽自己两巴掌,他的自控力一定是被巨怪吃掉了,只能依靠动物最原始的兽性做出动作,梅林啊,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居然在对着德拉科马尔福亮肚子。
德拉科对小猫的示好表现出了一丝不屑及九分惊喜,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手伸了上去,肆意地蹂躏着柔软的肚子,的确,谁不喜欢撸猫呢?
黑猫柔软细腻的毛和德拉科温热的手心接触摩擦,有些痒痒的,触动着心弦,散发出愉悦感至全身。
德拉科是爽到了,但西奥多呢?
原本被伺候得十分安逸的西奥多现在的脸色就像晴转雷阵雨,阴沉地看着德拉科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疯狂乱揉,原本还觉得不错的金发在他眼里重新变回了令人厌恶的灯泡,德拉科身上的焦糖布丁味也变得格外齁人。
他平常是十分讨厌德拉科的,这他差点忘了。
而沉迷于香软小猫中的德拉科并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继续放肆地“糟蹋”着黑猫顺滑的毛。
感觉到德拉科下一秒就要把嘴对上自己身体吸猫的西奥多已经抬起了自己的爪子,打算等着德拉科凑上去的那一刻,在电光火热之中抓伤他,等他去校医室处理伤口时一起溜出去。
一秒。
德拉科拿开了自己的手。
两秒。
德拉科蹲着的腿放下,转化成两膝着地跪坐着,弯下了腰。
三秒。
西奥多伸出了自己的利爪。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德拉科俊美的左脸庞上。
“我怎么突然变回人了?我这是在干嘛?我的手?德拉科?该死啊我穿衣服了吗?”
西奥多接下来的五秒是这么想的。
德拉科接下来的五秒大脑是空白的,肌肉帮他睁大了双眼,灰色的瞳因为震惊开始抖动。
德拉科僵硬地将本在少年大腿处的目光移到他脸上,眼前的黑猫不再是黑猫,而是那个自己该死的不愿意承认的竹马。
眼前那人有着黑褐色的头发,刘海柔顺的抵在额前,淡蓝的眸子里闪着惊愕,高挺的鼻梁,微微张开的嘴唇,有些绯红的脸色,哦梅林,无论他有多想骗自己,但这就是西奥多诺特。
“西奥多你…?!”
“别说出去!”
END.
事后:
德拉科:我拿到西奥多把柄了哈哈哈哈哈
西奥多:黑脸捂头,自己怎么会有个这样的同窗
两哈一德,蛇哈竹马,狮哈天降
狮哈:哈利波特蛇哈:HarryPotter
*ooc预警,私设如山
*经不起任何考究
————————————————————
11.
猫头鹰们像往常一样,携着信封或是包裹之类的涌入大厅。
不出哈利所料的,所有人都被六只怪叫着的大猫头鹰带来的一份墨绿色包装纸的长条包裹所吸引。
哈利已经做好了迎接他“光轮2000”的准备,但那六只猫头鹰飞向了斯莱特林的席位
猫头鹰们在斯莱特林的席位上空盘旋了一会儿,而后将包裹扔向Harry。
Harry像是早有预料,伸手轻...
Harry像是早有预料,伸手轻松接住了包裹。
教授要送那个该死的Harry一把?
哈利在心里控诉,尽量抑制住自己不可思议的表情,等待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包裹。
12.
“Harry,包裹里是什么?”
包裹上用不知名的魔法固定上一封信,德拉科伸手将它扯下,而后毫无顾虑地打开。
“是露西妈妈的信。”
德拉科扫了一眼落款,脑袋习惯性向Harry的肩膀靠。
“母亲说了什么?”包裹很严实,Harry拆了一会儿没拆开,捏着魔杖准备施一个忘记什么时候学来的魔法。
“当然是恭喜她亲爱的儿子加入了魁地奇球队。”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他还是很记恨这件事。
德拉科大致扫了一下信的内容,而后将信纸重新塞回信封,随便答道:“里面是‘光轮2000’。”
Harry已经拆开包裹,里边躺着他的飞天扫帚,以及,一个玻璃瓶子。
“尝尝?”Harry打开玻璃瓶子,摸出两颗透明糖纸包着的青绿色糖果,将其中一颗剥掉糖衣递到德拉科嘴边。
德拉科张嘴叼过糖果,将玻璃瓶子揽到自己怀里,一脸欠揍的表情:“这可是露西妈妈给我的。”
“以及已经将你的那把‘光轮2000’送到马尔福庄园了是吗?”
Harry不用看信的内容就大致能揣测出来。
“当然。”德拉科一脸自豪,“但不全对。”
小少爷凑近Harry,呼出的气息洒在Harry脖颈上,温热的,也许还泛着糖的甜味儿。
“我的是光轮两千零一。”
13.
可怜如哈利。
他没有等来他的“光轮2000”,不但如此,他的隐藏情敌似乎在用这把飞天扫帚撩他未来的男朋友!
他们几乎要亲上了吧!?
哈利恼怒得将气全撒给了自己手里的勺子。
如果他稍微偏头,就会看到罗恩对他手上那把几乎要被折断的可怜的勺子投来的无比震惊的眼神。
而斯莱特林席位上的小少爷正为自己的恶作剧感到窃喜。
但Harry并不在意,他早就习惯了母亲对德拉科的宠爱,再说了,这其中,不大多都是他自己指使的吗?
他比任何人都更溺爱德拉科。
14.
一个晚饭的功夫,玻璃瓶里的糖就被德拉科消灭了三分之一。
“真不吃饭?”
Harry抬手为德拉科抹掉嘴角的糖渍。
小少爷含含糊糊回应了一句。
“马上就是万圣节了。”Harry出言提醒,他简直不敢想,德拉科会收到多少糖果和甜点。
被放纵过度的小少爷会因此而牙痛,如果在这之前,再吃下更多,那德拉科一定会疼得睡不着觉,更何况,他不愿意去医院。
“万圣节后你会有一场魁地奇比赛,Harry。”德拉科试图转移话题。
“嗯。”Harry抬头寻找那个格兰芬多。
出乎意料的,格兰芬多也在看他。
隔得太远,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他们互相猜忌,各怀心思。
15.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Harry会一直把那位救世主当做竞争对手。
可能是在很小的时候,他还没有遇到德拉科的时候。
当时,他甚至都还没见过那个所谓的救世主,但早已听过无数次救世主的名字——哈利波特。
他和哈利同名,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出生就是为了和那个该死的救世主做比较。
可是,除了救世主这个头衔,他哪点比不过哈利呢?
他的家世,一人之下而已。而哈利只不过是麻瓜养大的孩子。
他从小经受贵族教育,礼仪,为人处世,成绩,他不可能比不过。
至于魁地奇,他试过了,哈利天赋很好,但很遗憾,比不过他。
记忆球那次是这样,马上到来的魁地奇比赛也会是这样。
哈利波特,绝对比不过他。
TBC.
感觉越写越短了,写的有点快后面大概会修。
德哈德无差,他们太好了,甜腻腻的双向暗恋我太可以了。
——
这是德拉科和哈利的第七次牵手,德拉科面色平静的看着哈利绿色的眼眸:
“猜猜这次是谁?格兰芬多?斯莱特林?或者是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
他俩第一次牵手是在走廊上互相嘲讽被麦格教授抓个正着,争吵的内容不管是哈利波特还是德拉科都不记得了,总而言之是些无关大雅的问题,一个说格兰芬多的泥巴种,一个说斯莱特林的自大鬼。
两个人骂到一半德拉科率先变了脸色,抢先一个箭步站在哈利的跟前,面色和悦带着斯莱特林的标志性假笑:
“我的朋友你在说什么?”
哈利不解他的意思,看着死对头偃旗息鼓面带微笑的站在他的面前被吓得错愕了一秒,...
哈利不解他的意思,看着死对头偃旗息鼓面带微笑的站在他的面前被吓得错愕了一秒,几乎是立刻拉开了距离,同时提防的把魔杖拿了出来:
“我警告你,所谓的纯血统斯莱特林,立刻向我朋友道歉,否则我……麦格教授……好……”
德拉科的微笑在看到麦格教授停在哈利旁边的鞋尖后收了起来,没那个必要了。
“我也很愿意听发生了什么,能让你们不顾礼节的在走廊里说出如此有失身份的词汇,对吧,波特先生还有,马尔福先生。”
马尔福三个字念得很重,德拉科默默地想。他知道麦格教授是在提醒他马尔福家族的贵族礼仪。好的,贵族礼仪,这该死的贵族礼仪,每到哈利波特面前就像是荡然无存有生之年未曾学过一样。
“哦,麦格教授,我们其实很要好,真的很要好。”
麦格教授不说话。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针锋相对是常态,尤其是这一届的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简直是把这精神践行到底。
争辩的声音在麦格教授的注视下越来越小,哈利想想得知格兰芬多扣分之后赫敏的脸色,手总是快脑子一步动作,他抓住了德拉科的左手,明晃晃的给麦格教授看。
如果知道故事的后续,哈利发誓,他宁肯听赫敏的怒斥也不要选择和德拉科牵了一下午的手。
麦格教授点了点头,哈利很惊诧她居然没有给予两个学院应有的扣分,只是用带着微笑的眼神的看看他们交叠的双手,点点头离开了。
两个握着手的人呆在走廊里,确定麦格教授走远了之后算是松了一口气,哈利动了动手指,看着德拉科白皙细长手指很有力量的搭在他的手背上,丝毫没有要收回去的样子。斯莱特林的手真冷,也真白,就像是没有血色一样,哈利较为和善开口:
“麦格教授走了,你可以把手松开了马尔福。”
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这话应该我来说,刚刚我们的救世主真的是与同学友好相处,握手也握的这样司空见惯,现在是怎么?握上瘾了?”
“马尔福,你什么时候能把你那阴阳怪气的腔调收起来,我想学院里就有除了那些狂热的姑娘们之外还喜欢你的人。”
“这就是我阴阳怪气的原因,波特。也不是没有人喜欢我,譬如说现在,不知是谁的手抓的这样紧。”
哈利自动剥离开德拉科一贯的斯莱特林式友好,试着活动了手指,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指和德拉科的依旧拥抱的难舍难分,不受控制,一个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马尔福,你松手了对吗?”
斯莱特林的表情依旧很难看,因为他看到了远处三三两两要去吃晚饭的人群,不耐烦的清哼了一声:
“不然,你以为我会抓着你的手不放?”
这话说完,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是确认一样看了看交叠在一起的手,几乎同时反应了过来。
丢不起这人,德拉科看看逐渐多了起来的人,自己压低了声线加快了语速:
“听着救世主,现在我们最好去餐厅,你跟着我去斯莱特林。”
绿眼睛的小狮子张牙舞爪的咆哮起来:
“等一下,为什么不能去格兰芬多?”
“因为是你害得我们牵手的还记得吗?是你,伟大的哈利波特,伟大的救世主,过来就像是我们真的是好朋友一样握住了我的手,记得吗?”
“我说了那是怕扣分,并且我牵住你的手的时候你没挣脱。”
“我挣脱?让麦格教授只扣分斯莱特林而放过你们这些该死的泥……格兰芬多吗?”
“说话放尊重些马尔福,我不想和你再吵一架。”
对话无疾而终,格兰芬多的狮子怒视着斯莱特林的蛇,斯莱特林的冷血动物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两个人之间气氛僵持了三秒,终于败在了看见缓缓向餐厅走去的斯内普教授的身影之上。
“好,算我的错,我去斯莱特林。”
德拉科象征性的表示了一下斯莱特林的欢迎与礼节,他作为纯血家族该有的礼节与气度还是有的,譬如他微微点头以示礼貌的动作就很优雅,优雅的有点做作,哈利默默补上一句。
“马尔福你一定要坐在最中心的位置吗?”
“救世主,那是我的位置,我平时都坐在那。”
“不,这不一样,算我求你,你不想看到全学校都在讨论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破冰之交吧,那就去找一个偏僻点的地方好吗?”
德拉科皱了皱眉头,哈利敏锐的发现他对于刚刚那番话很介怀,证据就是软软的搭在他手上的那过于白皙手指带了力,捏的他的骨节疼。
该死的穷讲究的斯莱特林,只不过是远离中心位置也要生气吗?该死的表现欲。
但不管怎么说,德拉科跟着他走到了一个看起来相对偏僻的角落,一个斯莱特林餐桌上所能找到的最偏僻的角落。
哈利坐到位置上才发现他用右手握住了德拉科的左手,看着摆在眼前暗绿色的精致盘子,一只孤零零的左手弱小可怜又无助以一种诡异姿势捏住叉子边缘不知如何是好。哈利侧眼看了一下德拉科,对方用一只右手握住银叉子,目光深邃看着餐盘,仿佛那墨绿色的盘子能开出来花一样。
“马尔福,你还好吗?”
斯莱特林的眼神过于恐怖,哈利没忍住问出声,问完才反应过来自己格兰芬多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他居然试着去关心一个斯莱特林。
德拉科好看的灰蓝色眼睛慵懒的扫过他,那样俊俏的唇线依旧吐出嘲讽的语句:
“很好波特,这简直太好了,我确信马尔福家族没有教过我怎么用一只手完成用餐,尤其今天的餐点是……鹅肝。”
这令人厌烦的斯莱特林语气。
“好吧,我们应该表现的友好点,然后去说服麦格教授解开这个魔咒。”
“我很怀疑在那之前我会先饿死。”
好的哈利,他至少没有拒绝,你要知道你不能期待一个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在意外牵手的情况下保持友好。这听起来很荒谬,他在为德拉科的傲慢找借口。但天知道只有这样哈利才能压抑住要拿出魔杖把眼前这个铂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变成一只货真价实的白鼬的冲动,而那样格兰芬多绝对会被扣到负分。斯莱特林都是自大的,而他作为一个格兰芬多是不能计较于这种傲慢的。
真是可怕,哈利敏锐的发现了赫敏寻找他的眼神,但愿万事通小姐不会注意到斯莱特林的长桌。那个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似乎也在找德拉科,但愿她不会试图去一个旮旯寻找极爱出风头的德拉科。
赫敏确实没有注意到,或者说压根没有设想过哈利会出现在斯莱特林的可能,她甚至向拉文克劳那边张望了一会。然而潘西毕竟是个斯莱特林,目光扫射了一会之后很快走到了他们面前。
“德拉科?怎么会?”
黑头发的小姑娘吃惊的看着他们交叠的双手,大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哈利突然就觉得很不舒服。
他知道潘西,德拉科身边为数不多的女孩。被誉为铂金王子的德拉科凭着一副好皮囊在学院里吸引的女孩子不计其数,但无奈他本人实在太高傲,在身边的女孩也就潘西一个。这个小姑娘也一直叫嚣着以马尔福夫人自居,想不知道都难。
莫名的酸胀感驱使着他把德拉科的手握得紧了些,金发斯莱特林恍若没有注意的样子,闷闷的回了一句:
“想多了,一个咒语。”
潘西的神情很快变得柔和自如,带上了斯莱特林的标志性假笑,从旁边的餐盘取过来一块芒果慕斯递到德拉科手里:
“哦,可怜的德拉科小宝贝,还有救世主。”
尽管潘西来自斯莱特林,但哈利发誓那一瞬间他的手骨感到了浓厚的不可抗力,他偷偷看了一眼德拉科过于纤细的手指,有些意外他这么大的力气。
“潘西帕金森,我劝你最好给我换个称呼,否则我一定会说服我爸爸不和你们有来往了。”
哈利觉得,如果说这话时德拉科没有从潘西手上接过慕斯甚至愤愤不平咬了一口的话也许更有说服力。
潘西留给哈利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轻笑着从旁边把一只手可以解决的甜点盘贴心的放到了他们两人之间,临走时还不忘调侃一句:
“再见救世主,还有,德拉科小……亲爱的。”
如果哈利能放过调侃德拉科的机会,那他就不是哈利了。
“Well,马尔福你们关系真的是好,顺便一提,那个爱称和你很合适。”
“Well救世主,我们只是朋友,她甚至有点像我妈妈。”
德拉科解释完才发现这句话有点欲盖弥彰,该死的,他和潘西什么关系用得着向哈利波特解释吗。他看着哈利一脸了然的点头莫名觉得心烦意乱,用手抓起来一块慕斯怼到救世主的手上:
“不要说斯莱特林虐待同学。”
莫名其妙。
哈利在心里默默地说,不过表现在狮子脸上的是既来之则安之的无所谓。因为他看见了斯莱特林微微泛红的耳尖。这个斯莱特林真是该死的白,像是病态一样,一点情绪就浮现脸庞,竟还有点该死的好看。
他刚刚在干什么,哈利愣了一下,他居然觉得一个斯莱特林,尤其是德拉科马尔福好看。哦,他现在表现得像那些丝毫不理智的小姑娘。
这顿饭吃的别扭,德拉科嗜甜如命倒没觉得吃慕斯有什么不好之处,尽管表现在脸上的依旧是浓浓的嫌弃之色。哈利很讨厌甜腻腻的味道,他发誓他这辈子没有吃过这样甜的像是生吃白砂糖的慕斯。
牵手在饭后终于终结了,哈利再三保证了绝对不会和同学发生冲突,而德拉科也罕见的很安静没有反驳甚至附和了哈利的话。麦格教授虽然依旧很不信任他们能好好相处这种谎言,但看着两个人都是痛不欲生的神色还是解除了咒语。
简直是要命,德拉科垂下眼眸,看看自己已经和哈利分开的手。救世主的手真是该死的软,而且很温暖,虽然是人体的体温,但是仿佛变成了一团炽热的火焰烧到了他的心里。如果再牵一会,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来什么令他后悔,或者说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德拉科你不要告诉我你在怀恋和救世主牵手。”
潘西端着小镜子,玫瑰色的口红在她唇上熠熠生辉,和她的黑发相得益彰。
“我不是,我只是在想要用几个清洁一新才能把我手上属于格兰芬多的气息抹去。”
潘西耸耸肩,德拉科猜她刚刚说了句“口是心非”,他有些更乱了,烦躁的揉揉自己的金发。
“哦,我不喜欢哈利波特。”
“德拉科,我从来没说过你喜欢哈利波特,虽然我看出来了。你知道,我今天几乎以为你得手了。”
“潘西帕金森,你表现得真像我妈妈。”
他们第二次牵手是因为一堂该死的魔药课,众所周知哈利波特永远不奢望可以混个及格的课程。
坩埚的爆炸声司空见惯,德拉科甚至没有在意到底是从哪个格兰芬多的位置传来的,然后被药水泼了一身。
好的,德拉科想,不用去确定了,这就只能是该死的伟大的救世主哈利波特。明明魔药槽糕又差劲还要坐在教授眼皮底下的大难不死的男孩。
德拉科觉得他今天就要让大难不死这个词成为过去式。
金发男孩回头气势汹汹的拿出魔杖,顺便借着身高优势把黑发男孩去抓魔杖,并且因为理亏意图抵抗而不是反击的手一下握住了。救世主的手还是很软,并且也被药水泼的湿漉漉的。
德拉科从发梢都在滴药水,还有好几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向下滑,他灰蓝色的眼珠在这个时候变得雾蒙蒙的,有点像初雾之后的湖泊,莹着雾里看花的水色,哈利看的有点走神了。
他们没打起来,因为斯内普教授的出现及时的制止了德拉科一句“阿瓦达”的出口,要知道在一个斯莱特林心里,没什么比得上他的仪表。
格兰芬多被扣了三十分以示警告,德拉科没好气的收回手,意料之外的把一只属于格兰芬多的手一并带了回来。
“破特宝宝,你告诉我,你配出了什么?”
德拉科有的时候会因为哈利那糟糕的魔药课而感到开心,毕竟这可是他为数不多能碾压救世主的课程。但有的时候他更想质问哈利是怎么能够阴差阳错配出强力粘合剂,这种一旦粘合就4小时不会松开糟糕东西。
有求必应室里,牵着手依旧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德拉科被药水劈头盖脸泼了一身,他连坐都不敢坐。哈利魔法袍的前襟湿了一大片,坐姿就变得小心翼翼的可笑。
“哈利波特,我真的很想给你一个阿瓦达,尽管现在我们有一只手牵着。”
“马尔福,是你要抓我的手,是你。”
“破特宝宝!我被药水泼了一身,一个斯莱特林被药水泼了一身,你觉得他能否保持冷静?换做你,你也会要和我打一架的。”
好吧,德拉科确实很惨,哈利不受控制的想。
这个药水的药效是4小时,也就是说他要和马尔福呆4小时,哈利有点百无聊赖,他看着对方的金发反着光,灰蓝色的眼睛里都是湿漉漉的水光,觉得今天有点燥热的不像话。
斯莱特林站了有一个小时就受不住了,养尊处优的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给哈利一个阿瓦达。这个小少爷真的是娇生惯养,哈利想想自己寄居在橱柜里的悲惨童年,忍不住开导德拉科:
“得了马尔福,你知道我小时候,那是寄宿在橱柜里。”
德拉科有些迷茫的听着那个新鲜的词语,他不太知道橱柜是什么,听起来是个很高端的词汇。
“嗯,橱柜?”
哈利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和一个纯血巫师聊天,尽可能的措辞委婉不要让眼前这个觉得任何非斯莱特林所属物都是粗俗的小少爷接受。
“是盛放碗筷的柜子,而且很……格兰芬多的柜子。”
“你是说你和碗筷一起生活?波特,这个太……太可怜了。”
德拉科顿了顿,他想找一个听起来不那么像怜悯的词汇,但是对于他来说一个悲惨的童年大概就是没有糖吃,或者青苹果售光,他这一会真的觉得哈利可怜,就更让他有了种想抱抱救世主的冲动。
哈利只感觉到了握住他的手尽可能的放软了一些,他觉得德拉科知道这个消息后不要尖叫一声然后嫌弃的要和他保持距离就是给他最大的尊重了,他完全没想到德拉科会对他,一个格兰芬多表达安慰。
“没那么糟,我不是很讲究的,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样站着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总比谁在碗筷旁边还有一个处处和你对着干的表哥要好。”
“对着干的表哥?”
德拉科的抓重点能力总是敏锐的,他反复告诫自己只是很乐意看救世主受苦,但是好吧,他很介意,尽管他也以此为乐不过,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想给那个该死的麻瓜一个阿瓦达来形容。
“和你差不多,但他……更过分。”
童年的事情哈利不太愿意回忆,但闲着没有事干,他对着一个斯莱特林吐露了心声。当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讲完故事之后,德拉科沉默了一会,随后郑重其事的举起了他们交叠的手。
“救世主,你得知道我不会安慰人,但这一会,和魔药无关,我真的想牵你的手。”
直到最后,在有求必应屋里站了整整4个小时的斯莱特林收回手第一件事就是扶着墙,很没有风度与礼节的坐在地上,刻薄的话语依旧无师自通的从他的嘴里涌出:
“救世主宝宝,你最好祈祷你那愚蠢的药水没给我留下什么别的伤害,否则我一定给你那癞蛤蟆一样的绿眼睛一个咒语让他无法重见天日。”
哈利不比他好到哪里去有,他别扭的坐姿搞得他腰酸背痛直不起来,两条腿也因为这奇怪的姿势麻了。他撑着酸麻的身子起来,对在地上回复力气的金发小少爷致以格兰芬多的嘲讽:
“和格兰芬多的混血待四个小时,也许这会是骄傲的马尔福最大的败笔,如果你能从地上起来的话。”
这不会是最大的败笔,德拉科没有说话,喜欢一个格兰芬多的混血,这才是一个马尔福最大的败笔。
同时也是他的荣幸。
可他不会说的,他只是尖牙利齿的回敬:
“感谢伟大的救世主给了我毕生难忘最糟糕的4小时。”
糟糕的我将珍藏一辈子。
而那一天里全学院最大的未解之谜就是为什么哈利波特会扶着腰抖着腿而德拉科马尔福面色苍白倚着墙脱力。
他们在有求必应室里,到底干了什么?
哈利以为他会忘记那个插曲的,但是回到格兰芬多的公用休息室里,他脑海里居然还盘旋着那个暗绿色蛇一样阴险狡诈的铂金头发的男孩,还有他握住他的手,以及过于苍白一点情绪就浮现在脸上的肤色。
“你看起来不太好,马尔福对你做什么了吗?”
赫敏摆弄着自己的棕色长发,有些担心的看着明显实在走神的哈利。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挺奇怪,我和一个斯莱特林牵手两次了。”
黄金三人组总是形影不离的,罗恩对于那个嚣张的花孔雀没有什么好感,他口直心快的打断了哈里试图出口的话:
“哥们,我觉得你对那个白鼬的脾气太好了,好到我以为……”
“你们是在谈恋爱。”
赫敏补上了后半句,万事通小姐也觉得这话有些不可理喻,她吐吐舌头又补上一句:
“至少我那么觉得,也许我说的过了分,不过你们真的看起来很像是……打情骂俏。”
罗恩像是吃了鼻涕虫一样以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哈利,似乎在等他矢口否认。
但令他失望了,回应他的只有救世主几乎磕到桌子上的头和一句默认:
“梅林啊,连你们也看出来了吗?”
他们的第三次牵手是因为韦斯莱双子。
没人知道为什么哈利喜欢德拉科这个事会被这一对双胞胎兄弟知道,也许不是泄密,他们两人在洞察别人的时候总有意想不到的敏锐。
于是,吃过晚饭在走廊上不期而遇的德拉科和不明所以的哈利被一个咒语打到了一起,没有任何实质性伤害,只是他们的手又牵到了一起。
“愚蠢的红毛怪物韦斯莱一家,简直就是肮脏的泥巴种的在现,你们这群该死的半巫师半麻瓜的产物……”
“马尔福,注意你的言辞!”
尽管德拉科言辞刻薄犀利不能听,但是哈利还是觉得自己理亏一些。毕竟今天斯莱特林什么都没干,就是无辜的在走廊上经过而已。
但是他明白韦斯莱双子是什么意思,他是在给他们制造机会。算了,也许下辈子德拉科才会意识到那是机会。这辈子这个小混蛋只会觉得被救世主喜欢是一种值得炫耀的资本,而被格兰芬多喜欢是个耻辱。
“好的,圣人波特,让我注意言辞,那么麻烦你用你愚蠢的癞蛤蟆一样的眼睛看看是谁把我们的手牵到一块去的?”
韦斯莱双子已经跑掉了。不管是德拉科还是哈利都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咒语能让人把手牵起来,更不要提解咒了。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下了最后的通牒: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没什么可说的。”
“你清醒些德拉科,我不会去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我是一个格兰芬多。”
“是的,一个差点被分到斯莱特林的格兰芬多。”
哈利得承认,如果只是拼嘴上功夫他大概是这辈子也不要想占到什么便宜,德拉科总有挖苦别人的绝妙技艺。他简直是一个进阶版的达力,比达力更骄傲更聪明更无从下手也更好看,要命,德拉科太好看了。
“但我不会去斯莱特林,这也没什么好说的。”
德拉科笑了笑,还是一贯的马尔福式尖酸假笑,哈利发誓他甚至没从那一双灰蓝色的眼眸之中发现一丁点笑意:
“救世主,这是你对不起我,我什么都没干,是你的格兰芬多朋友做的好事,记得麦格教授说了什么吗?要和同学好好相处。”
“或许我们可以去有求必应室。”
德拉科沉默而没有反驳,算是默许了,看样子他也不太愿意把一个格兰芬多带到斯莱特林居住的地方。
“谁能告诉我这个咒语的时限是多久?”
哈利看着自己保持一个诡异姿势端坐了四个小时的沙发顿时有了一种不美好的回忆,他换了另一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来。
“我也想知道,你的那些巨怪朋友不应该最清楚?”
哦,这真是个说什么都要带着刺的斯莱特林,哈利自己感叹道。他看了看恍若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紧紧交叠的手,决定明智的换一个话题:
“好吧,马尔福,你可以把你的戒指摘下来吗?我知道它象征身份,但它硌的我手疼。”
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标准的翻了个白眼,伸过来一只手摸索到他的戒指,做了一个摘戒指的动作,然后被哈利的手指阻拦了。
德拉科用手拍了拍哈利的手,无比自然的开口:
“你别握我那么紧,放松一点。”
这句话本身有多暧昧显然说话者本人没有察觉到,哈利无比庆幸他皮肤没有那么白,情绪在脸上不至于表现的那么明显。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只能感叹道:
“算了吧,我动不了,比中了迷情剂还有效呢。”
“很高兴我们能有一件事达成共识,这个咒语是真该死。”
“是的,很高兴。”
尽管说着很高兴,没有人是真的很高兴。德拉科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打量起这个肮脏杂乱不堪入目的地方,顿时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
“如果让我住在这里,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真是挑剔,哈利自己嘀咕了一声,然后用左手很艰难的从那个松松垮垮的魔法袍里摸索出他的魔杖,挥舞了一下:
“来个阿瓦达,我帮你?”
“该死的疤头!”
这地方真的还不错,哈利环顾四周,虽然他没见过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但至少这里的环境也勉勉强强够的上一般的斯莱特林的审美,当然不是住在马尔福庄园的德拉科的审美,因为那是个据说能走到迷路的地方。
他无意识试图的把两只手搭在一起,结果就是牵动了和他十指相扣的另一位,毫无防备的踉跄了一下半压在他身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急剧缩小,几乎称得上是深情对视。
“德拉科你起来,你很沉你知道吗?”
这话不是真的,因为德拉科确实是瘦削的几乎只剩骨架的重量,但他仍是个青年,瘦削却有力气,带着年轻人有的热情与活力,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这都是冲击,尤其是对哈利来说。
“疤头,我拜托你讲点道理,你把我拉过来的,现在说我压到了你。”
德拉科不依,他反而靠的更近了,哈利甚至能数的清他的睫毛,他温软的吐息打在他的脸上,带点嘲弄的笑音弄得哈利不自在极了。
“马尔福,我认输,你离我远一点。”
“认输?因为什么认输?”
“马尔福,你离我远一点,马尔福,德拉科!”
金发少年立刻退回了安全的距离,他把交叠的双手举到哈利眼前,有些得意洋洋的笑起来:
“德拉科?”
哈利这才察觉他把平日里有点心心念念的名字一下子喊出来了,用仅能自由活动的左手遮住脸,没好气的解释:
“我的错,不应该称呼你的教名。”
斯莱特林刚刚还很开心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就像是之前的针锋相对一样冰冷的脸色,和总是打着乱七八糟主意的算计眼神,沉默不语的把手放下去。
糟糕极了。
哈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解氛围,挑剔的德拉科一时也忘记这个简陋的屋子,闷声不响的倚着沙发靠背似乎是睡着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会快要疯了。
没有人愿意经历过山车式的人生巅峰与低谷,连马尔福也不能免俗。他听见德拉科有多欣喜听见那句抱歉就有多生气,还是无厘头的生气。
德拉科睡不着,他本来就不可能在有求必应室里睡着。这个简陋又没有安全感的地方下辈子也入不了马尔福的眼。更何况他的心绪全被这个巨怪格兰芬多搅和坏了。
哈利醒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松开了。德拉科看起来似乎是先走了,这总好过两个人面对面的尴尬。
他是这么以为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离得不远,他有足够的自信还能碰上德拉科。
然后他失算了。
哈利这才发现他和德拉科的交集就是因为德拉科是个乐此不疲找他麻烦的混蛋,现在他不找哈利的麻烦了,他宁愿嘲讽无辜的拉文克劳或者身边的斯莱特林。他对于格兰芬多还是秉持针对态度,只是不在明面上歇斯底里的要与哈利一较高下。
“我觉得德拉科……马尔福在躲着我。”
赫敏装作没有听见那一声德拉科里的亲切,选择性的回答:
“我有一个主意。”
开玩笑,那可是她的好朋友哈利波特,伟大的救世主,她当然要动用她聪明的小脑瓜想一个解决办法,不然对不起这句“万事通小姐”。
他们第四次牵手因为赫敏。
哈利猜到了,他看着面色苍白不知道想说些什么的德拉科,有些心虚。
“马尔福,我觉得最近你在躲着我。”
哈利的本意是想要旁敲侧击,但是他不觉得旁敲侧击能躲过一个精明天生算计的马尔福,干脆直接大方的的问了出来。格兰芬多在感情上从不含糊。
“是的,因为我不想……像现在这样!”
出乎哈利的预料,德拉科有点坦诚,对方还甚至故意把手举高一点来使哈利信服,他几乎要怀疑是不是斯莱特林小王子被下了吐真剂。
这句话是个谎言,不过哈利不会听出来。斯莱特林最擅长撒谎,马尔福撒谎是本性,德拉科本人最擅长似是而非含糊其辞的真相,他有把握哈利那个率真的格兰芬多不会察觉,更何况他这句话确实也是他躲着哈利其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
“话说,这次我们是为什么牵手?”
原本有些放松的哈利瞬间绷直了身子,他不擅长撒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德拉科,最后只能折个中,半真半假的回应道:
“赫敏,她不愿意相信韦斯莱双子会的咒语她不会,她特地从图书馆找到了这条咒语。”
“等等,你是说她施展了咒语,对你?哦,看来黄金三人组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亲密无间啊。”
“不要想着挑拨我们的关系马尔福,你知道牵手这个事……我比较有经验。”
德拉科半真不真的笑了一下,依旧把一句普通的对话念得尖酸刻薄:
“我猜我也比较有经验。”
哈利没说话,德拉科自觉无聊,就开始打量和他交叠的手。哈利的皮肤比他要黑一些,或许是他太白了的缘故,不过这种颜色看起来要健康。对方的手应该和他差不多大,所以握起来才感觉那样契合与舒服,类似于锁和钥匙交织在一起的熟悉感。救世主的手是有温度的,令人安心的温暖,几乎要把他逼疯的温暖。
“有求必应室。”
德拉科走了神,他本能的抗拒那个没给他留下任何美好回忆的地方,心里反而有了别的主意。
“不,我们去图书馆。”
“马尔福你疯了吗?去图书馆?你一定要这样报复我?”
众所周知救世主最害怕理论知识,他对于图书的热情不比德拉科对麻瓜东西的喜爱多。德拉科这才反应过来此举一箭双雕,得意洋洋的劲又上来了。
“听我说,我们去图书馆里查一查咒语,既然赫敏是从那里找到的,我们总能找到破解咒对吧。”
哈利有一瞬间很想问他到底是多反感和别人的肢体接触,突然又反应过来德拉科可能只是针对他而已,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哦”。
“我不可能再在有求必应室呆,我会疯的。”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哈利觉得有点无厘头,没有前因后果突然一句突兀的嫌弃?不会吧,德拉科马尔福真是该死的挑剔。
他过一会自己转过来,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个小少爷给他解释行踪这种事下辈子估计也不会发生。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因为这句话有点该死的开心。
哈利你没救了,他自己给自己下了个结论。
德拉科和哈利都不能成为赫敏是有充足的理由,他俩谁也没能专心致志的去找解咒。哈利只觉得头昏脑涨还要被德拉科拉着一个又一个书橱游走,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给德拉科一个咒语让他乖乖呆在有求必应室里哪也不去。
最后,俩人为了避免分歧坐在赫奇帕奇惯用的桌子上,面前摊着奇奇怪怪的咒语书。
哈利坐在那里表面专心致志,实际上百无聊赖。他宁肯去数德拉科有几根眼睫毛也不想去看那一堆冗长的咒语,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然后他发现德拉科用右手还算伶俐的折了只千纸鹤。
这是什么情趣,哈利看看那张带着字的纸张,有句话梗在喉咙里,德拉科总不会撕一页书来叠千纸鹤的,那就是他写了什么。
他是个格兰芬多,绝对不会偷窥别人的隐私,他可不想被小气还记仇的斯莱特林以莫名其妙的理由控告。老天啊,格兰芬多都要变成负分了。
那个摇摇晃晃的千纸鹤从德拉科好看的手指里挣扎了两下,扑了扑翅膀温驯的回到了德拉科的口袋。后者强打起精神来继续翻他眼前厚的像砖头一样的书,明明用手支撑着脑袋,却困到几乎在桌子上磕头。
“德拉科你安静些!”
同样困得迷迷糊糊的哈利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实在受不了间歇的清响,德拉科的手骨磕在桌子上的声音太吵了,他一脸不爽的把另一只手也握起来,没好气的推了德拉科一把,让他靠在后面的挡板上。
“嘿,哈利,这很不马尔福!”
德拉科没有向后仰的习惯,他的腰总是挺得笔直,得益于马尔福的教育。但是再好的贵族礼仪都要在睡神面前甘拜下风,他小声嘟哝了一句,缓缓的调整自己的坐姿。
“不,德拉科,安静些,很马尔福,很优雅,很高贵,事实上你不用那么端架子,你本来就很高贵。”
哈利在半睡半醒之间把真心话和夸奖式的安抚都说了出去,德拉科没计较他用的称呼,事实上他也称呼了哈利,随后他试图礼尚往来回夸哈利几句,但实在是掌不住困意,朦朦胧胧的浅眠过去。
其实哈利他有些认床也容易缺乏安全感,但是他睡着了。其实德拉科培养出了警惕性很难放松,但是他也睡着了。
两个人都睡得太死的结果就是谁都没能在第二天及时醒过来,进来图书馆的巫师看着甜蜜的牵着手的两个人挨得很近睡得很熟,不知情的他们只以为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破冰之交。
“很好,我们火了你知道吗?”
德拉科整了整压出褶皱的魔法袍,给自己一个容光焕发,看起来又是一个完美的斯莱特林,尽管这个斯莱特林今天罕见的收了一会毒牙。
“知道。救世主和小王子的破冰之交,我以为他们在打架实际他们在调情,还有通知,图书馆禁止秀恩爱。”
“看来我们的救世主很清楚女孩子的故事,说不定破特傻宝宝就需要女孩子气息的童话?”
奢望和一条蛇保持和平是个错误的想法,哈利决定把这一条记到自己的日记本里。
我们,这个词用的好。德拉科有点窃喜,他面上表现的当然不是窃喜,是斯莱特林最常用的礼仪性笑容,他为此得心应手的掩盖自己情绪。
但他不知道,太白有的时候不是什么好事情。
哈利目送金发小王子离开之后强打起了精神打算去球场转转,他很快就在拐角处遇见金妮,还有从另一边入场的德拉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金妮的笑容有点古怪,然后一个熟悉的魔咒打到了他的手上。
他们第五次牵手是因为金妮,在距离上一次牵手不足一个小时。
哈利得怀疑格兰芬多是不是都掌握了这条魔咒,为何使用的都如此得心应手甚至,弹无虚发。
而德拉科抱着新买的扫帚和他面面相觑,哈利发誓他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分吃惊和满满的怒气。
“哈利波特,我私以为那场风波已经过去了,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球场上人不是很多,也没多少人注意这一幕,但随着斯莱特林饱含怒气的声音,人们的视线集中到了角落的两个男孩身上。
两个人都一副恨不得生吃了对方的模样,金发斯莱特林瞪着救世主的绿眼睛,黑发格兰芬多回视珀金男孩的灰蓝眼睛,但他们的手紧紧的牵着,仿佛握住什么什么珍宝一样彼此用力,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点即燃。
“德拉科马尔福!这不是我的错,我也是受害者!”
“老天,你的愚蠢的小母鼬朋友做的事情你难道不会提前知道?她不是迷恋你像喝了迷情剂一样。”
“注意你的措辞,你不想和我打一架吧?”
“我怕你么?”
罗恩还是喜欢看到这样的场景,尽管他把哈利当做顶顶的好朋友,但他对德拉科的印象实在够坏。不过现在的他们看起来正常了,如果他们的手松开的话。
但他还是去劝了架,斯内普教授的眼神几乎要将他盯穿,还有赫敏鼓励的眼神他无法拒绝。老天,他总感觉即使德拉科废掉哈利两条手臂斯内普教授也能找到理由开脱,而哈利碰德拉科一下格兰芬多就可以被扣到负分。
该死的护短的蛇院院长。
哈利在罗恩的劝说下勉强收起了对峙姿态,德拉科很快也回复了斯莱特林的傲慢,两个人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对对方就莫名其妙摆出攻击姿态又舍不得下手,明明喜欢的还能对峙。这该死的相爱相杀。
“好的,我想我们可以先比赛,然后再去一次图书馆。”
“哈利波特,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你,格兰芬多的找球手,比赛,斯莱特林对格兰芬多,我们现在这幅样子,是比谁的手更长吗?”
德拉科说的没错,哈利无力反驳。他的速度和德拉科一定会是一样的,那么真的是比谁的手长了。哈利觉得他的左手灵敏度一定比不上德拉科。
好的,格兰芬多要输了。
挣扎无果,两个人还是骑上了各自的扫帚在天空之中难舍难分。哈利预估的不错,德拉科确实比他更灵敏些,为了避免金色飞贼落入德拉科手里,哈利只能被迫自杀式突然转弯,德拉科和他十指相扣也不得不转弯,两个人纠缠着离金色飞贼反而远了起来。
太要命了,不仅抓不到金色飞贼,两个手握手的巫师是游走球的最好目标,躲开他们的追击变得双倍艰难,尽管哈利自认为自己反应迅速德拉科也是个不错的对手,但是他们依然在空中惊慌失措像刚入学的小巫师一样,好几次擦着游走球的边堪堪逃生。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哈利在医疗翼得病床上,依旧和德拉科十指相扣,看是面无表情的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
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他为了躲一只游走球偏着身子,这是德拉科为了躲开他斜上方的游走球选择了绕圈加速,不明所以只有一只手握着扫帚的哈利遇到了另一只游走球,刚好打在他的左手上,于是一个猝不及防从扫帚上摔了下去。结果德拉科躲开之后刚稳住身形,一只手臂突然被担负了一个人,再加上扫帚一下负担不了两个人的重量,他被这巨大的不可抗力一拽,也从扫帚上摔了下去。
他们其实还有一个自救机会,就是德拉科的手曾堪堪碰过哈利的扫帚,但奈何落得太快德拉科又没有使用过哈利的扫帚,虽然有了个缓冲,他们还是不可避免的跌入湖里。
哈利后背擦伤左手骨折,他在下面先沉入湖底被石头很好的磕了一把,德拉科没被擦伤,但他被哈利猝不及防的摔倒所带来的巨大拉力给予了个左手脱臼,并且德拉科的左手和哈利的右手紧紧牵着。
庞弗雷夫人对于哈利的出现司空见惯,她看来也知道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破冰之交,看着他们紧紧握住的双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善意的叮嘱德拉科这样牵着手不容易恢复。
哈利觉得自己被德拉科盯上了。
然而这个几乎称得上两个人最尴尬的败笔却在学院里传的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在满口称赞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的,感情。
“你看哈利为了帮助德拉科躲开游走球不惜自己被球撞了一下好吗?”
哈利想说即使他很喜欢德拉科,就是那种暗恋的喜欢,可他也不会拦着游走球撞德拉科的。
“得了,德拉科明明可以松开手的,可他宁愿和哈利一起掉下去。”
德拉科表示即使他很喜欢哈利,就是那种暗恋的喜欢,可他只会为救世主的愚蠢失误而欢呼。
“不,最甜的是两个找球手敢于牵着手啊。”
可是我们真的只是被咒语打到一起了啊!魁地奇那么重要,我们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选择牵手啊!
庞弗雷夫人端着魔药进来的时候德拉科和哈利正面如死灰的牵着手,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特别是左手脱臼的德拉科,情侣谈恋爱真的可以缓缓,不急于这一时。
德拉科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他看着天花板,哈利猜他在思索怎么跟卢修斯,他那个天天挂在嘴边的父亲解释吧。
就这样,躺在床上的德拉科喝了一碗苦到他大声咒骂了十分钟的魔药,昏昏沉沉的闭着眼睛。哈利这才觉得皮肤苍白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装虚弱。现在德拉科躺着,微微皱着眉头,铂金色头发软软的垂着,他苍白的脸色让哈利觉得真的对不起他。
虽然他也没搞清楚他到底哪里对不起德拉科。
然后就在哈利收回视线闭上眼睛之后,德拉科的目光聚焦到了他身上。尽管救世主闭着眼,他也能想象到那双惊魂动魄的绿眼睛,最漂亮的颜色,吸引着他的心。他看看救世主的左手,觉得他后悔了,他应该拉住哈利,实在不行就应该和现在一样陪他一起掉下来,尽管他确实陪哈利一起下来了。
所以德拉科也没搞清楚他后悔什么。
他们的第六次牵手是因为潘西。
其实德拉科压根就没想会是斯莱特林的杰作,毕竟每个斯莱特林都害怕他,畏惧马尔福家族的权势与财富,没有谁要做他雷点上翩然起舞的事。
他忽略了潘西帕金森,一个曾经立志做马尔福夫人后来和布莱斯在一起就把恋爱转化成母爱的女孩。
为此,他很理直气壮的讽刺了韦斯莱一家。
“你说吧破特,又是谁,我猜是不是轮到罗恩韦斯莱?”
救世主先是一愣,很快有底气的回复道:
“绝对不可能是罗恩,他下咒的可能性就和斯内普差不多。”
德拉科自认为斯内普的可能性为零,但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嘲讽救世主的机会。
“那不然会是谁?不是格兰芬多还会是高贵的斯莱特林吗?难不成会是潘西或者布莱斯吗?”
“是的。”
黑发的斯莱特林吹了吹刚涂的指甲油,浅浅的宝石绿,这很斯莱特林也很救世主,德拉科开了个小差,随后反应过来潘西的意思,看着救世主难得在口舌之争中占了上风的得意之色,掩面叹了一句:
“梅林的蘑菇啊。”
哈利回看了他一会,也尝试性的露出一个斯莱特林的假笑,虽然他笑的很真诚。
“是我,我想马尔福,我是喜欢你的。”
德拉科也是喜欢他的吧,哈利默念着,斯莱特林永远试探性的不敢前,但格兰芬多是勇敢的,他可以先剖白自己。
但是德拉科没说话,他沉默了一会之后拿出魔杖念了一个奇怪的咒语,然后哈利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手松开了,斯莱特林毫不留恋的撤回手,这大概算是拒绝吧。
他一句没关系还没出口又被斯莱特林把手抓了回来和他十指相扣,斯莱特林的手真冷,不过他的手是温暖的,他可以温暖这个冷血动物。
“我很不满,你居然在表白的时候还叫马尔福,虽然我觉得表白这个事情应该是浪漫的斯莱特林来做,而不是……好的,不过我记得在有求必应室里我说过,我是真的想牵你的手,和魔药无关。”
他们愣了一会,然后很默契的把手握紧了,然后很有默契的封住了对方的唇,纯粹的触碰与汲取,是灵魂碰撞交织的声音。
哈利得承认,各方面的口舌之争他都不是德拉科的对手,譬如现在,他平复了一会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么解咒是你从哪里找来的?”
回应他的,是一只跳跃的小纸鹤,从德拉科的口袋里落在他的掌心。
你看,我比你所预计的,还要更早一点喜欢你。
你看,全学院都希望我们牵手,那就说好了,一辈子顺从民心。
彩蛋:
赫敏:为什么哈利和马尔福天天牵着手?谁闲得无聊天天下咒?
潘西:那谁知道。
《错误的分院thewrongsort》看完了,真的太可爱了这篇文!德拉科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卢修斯恼羞成怒断绝关系,于是他不得不在研究家谱之后投奔了他的姨妈,也就是纳西莎的姐姐,安多米达布莱克(嫁给麻瓜之后被布莱克家族除名,改姓唐克斯,后来生了个女儿是尼法朵拉唐克斯;原著里尼法朵拉是易容马格斯,嫁给了卢平,但在最后一战夫妻双双战死,遗孤泰迪是哈利的教子)。于是德拉科算是在狮群中长大,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英雄主义情结,比如他决定去当双面间谍拯救自己的父母和更多纯血统学生。在这个过程中有许多又哭又笑的经历,最高光的一段是他结识了麻瓜黑社会(初衷是他为了完成伏地魔的......
《错误的分院thewrongsort》看完了,真的太可爱了这篇文!德拉科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卢修斯恼羞成怒断绝关系,于是他不得不在研究家谱之后投奔了他的姨妈,也就是纳西莎的姐姐,安多米达布莱克(嫁给麻瓜之后被布莱克家族除名,改姓唐克斯,后来生了个女儿是尼法朵拉唐克斯;原著里尼法朵拉是易容马格斯,嫁给了卢平,但在最后一战夫妻双双战死,遗孤泰迪是哈利的教子)。于是德拉科算是在狮群中长大,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英雄主义情结,比如他决定去当双面间谍拯救自己的父母和更多纯血统学生。在这个过程中有许多又哭又笑的经历,最高光的一段是他结识了麻瓜黑社会(初衷是他为了完成伏地魔的杀死麻瓜试炼打算去麻瓜监狱找几个罪有应得之人)然后在逃亡途中一群巫师摆弄枪支走火,巫师中枪[笑cry][笑cry][笑cry]神他妈魔法对抗热武器[笑cry][笑cry][笑cry]
最后整体是he,这个文真的,太有趣了!我熬夜看完又哭又笑。
2014-2015赣州高中历史卷:“父母在上,公瑾在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李同光:杨盈(小声)
杨盈:本夫人在此
客客气气都这样了,恩恩爱爱是什么样啊建议一念关山再拍个一百集杨盈李同光婚后
李同光:她是珍珠宝贝吗!结果我媳妇被我养成了珍珠宝贝
我好像懂了宣行之的叉啤。
他喜欢战损美人、蒙眼柔弱美人、成熟家主、玩火疯批美人、枸杞养生美人、黑魔仙。
让我们一起感谢宣总带来的美人,多么善良的SP制造机啊(。)
附:黑魔仙只是调侃,玉先生还是很美人的!脸很好看,只是我觉得衣服有点像黑魔仙黑化,我很喜欢玉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