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河岸边传来一声大吼,惊起无数飞鸟。
“可恶,那个绷带浪费装置又跑到哪里去了!”金发男子啪的合上笔记本,推推眼镜,眼神扫射四方,试图寻找那个混蛋搭档的痕迹。
“国木田先生,太宰先生的话,已经走了有一会了。”银发少年小声说了句话,却不料金发男子好像更生气了。
“敦,你怎么也学会给那个混蛋打掩护了!发现了竟然不告诉我。”国木田捏着笔记本,不敢置信,这才多久,敦也被那家伙带坏了吗?
“十分抱歉,国木田先生。”中岛敦猛地弯下腰,大声道。
‘不过,果然还是拒绝不了太宰先生‘想到这,他闭上眼睛,头更低了些。
国木田正想好好教育一下敦,天...
国木田正想好好教育一下敦,天上猛然传来声音,他握紧笔记本,摆出战斗姿势。
“那是什么?”敦呆呆道。
伴随着滋滋啦啦的声音,在天上出现的,是一个巨大的屏幕,屏幕上有文字渐渐浮现。
【文豪,是对在文学上有杰出成就,在国际和历史上产生过重大影响,在文学史上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作家的赞称。文豪和文学巨匠是近义词。】
“文豪?”国木田一脸迷惑,这个大屏幕是异能吗?哪个异能者这么闲,专门放个大屏幕介绍文豪。
“国木田君,看起来有新的任务出现了哦~”太宰治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身上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想必又是入水去了。
“太宰先生。”看到太宰的出现,银发少年眼睛刷得亮了,“您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不知道哦!完全没有头绪呢!”太宰治苦恼的笑笑,“看上去蛮有意思,所有人都能看见吗?”
远方人群聚集处,有喧哗声响起,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天空,议论纷纷。
不知从哪里掏出耳机,他望着天空,眼底涌上波澜,全世界.范围.吗?
“不过,视频开始了呢!不看看吗?”
说话间,他已经在河边草地上找到了个好位置,十分悠闲的躺了下去。
国木田皱了皱眉头,拿出手机通知过社长,站在原地静观大屏幕的变化。
与此同时,不知多少个国家异能组织加班加点,追查起大屏幕来。
许多普通人,也半是警惕,半是好奇的看起了大屏幕。
没来得及反应,视频名字一闪而逝,伴随着音乐,几行文字显现出来。
『我还在智慧和愚昧间彷徨』
『昨晚银白月亮』
『被遗忘』
冷漠是人的本性,不加掩饰才是正直的人。——夏目漱石《我是猫》
“夏目老师?”福泽谕吉有些迷茫,难道夏目老师去写书了吗?
“平行世界啦平行世界”银发剑客旁边的小侦探吃着零食含含糊糊道,平日里半睁着的眼也睁大了仔细看屏幕,难得碰见这么有趣的事。
“《我是猫》?夏目漱石?有这么一个大文豪吗?”许多对文坛有所了解的人都十分诧异,没听说过的世界文豪?不过,这句话说的挺不错的。
此时横滨街头,一只三花猫睁大了双眼,整只猫保持着受惊的状态,仔细观察的话,与屏幕上的猫十分相似。
“这,好像是日本那边的一个异能者。”有国家机关人员诧异道。
『黯淡的霞光』
『空虚的祈望』
『沉迷在这污浊的无尽忧伤』
污浊了的忧伤之中,没有希求,不再祈望。——中原中也《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咳....咳咳!中也,难得你瞒着妾身去写书了吗?”港口黑手党大楼顶层,一位和服美人诧异问道。
屏幕中的人影,虽然只是寥寥几笔画的简图,可熟悉的人,却都能认出来。
"怎么可能?"港口黑手党的良心,中原中也,此刻也十分震惊,为什么屏幕里会出现他的名字。还有,那本与异能名字相同的.书.?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呢。”森鸥外笑着说,眼中却冰寒一片,夏目老师,中也君,巧合吗?幕后的人有什么目的。
“啊啦啊啦!竟然出现了小蛞蝓,真是扫兴啊”太宰治叹了口气,随即语气欢快道。
“太宰先生..”想到港口黑手党的那位干部,中岛敦满脸黑线,今天也在担忧前辈有天会被揍。
国木田仍旧在旁边勤奋的记笔记。
『不再哭泣』
『不再呼吸』
我连自杀的力气都丧失殆尽了。——芥川龙之介《罗生门竹林中》
——太宰治《人间失格》
“竟然还有我吗?”
“不过,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的自杀可是我的毕生追求呢!永远不会懈怠的哦!”
棕发鸢眼的青年有些夸张的笑了笑,似乎对屏幕里出现的句子很是不服。
“混蛋!这有什么好自豪的吗?”看到屏幕上出现搭档的名字,国木田还有些担忧,一听这话,语气又狂燥起来。
“太宰先生..”大屏幕的危险暂且不提,能跟太宰先生排在一起,芥川抿住嘴唇,压抑着喜悦。
‘四个了,都是熟悉的名字。’横滨许多人都不免紧张起来,不论这屏幕是何人所为,都与横滨牵扯到了一起。
『死者是谁』
『我自己』
我杀死的不是人,是原则,我杀死的是我自己。——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
“真有趣呢!”一处昏暗的房间内,头戴帽子的俄罗斯瘦弱青年唇角带笑,映衬着电脑屏幕,有些诡异。
“是老鼠啊”太宰治嘴角一撇,有些嫌恶道。
“罪与罚吗?”圆框眼镜青年手指不停,记录着信息。
“俄国人啊,又是一个没印象的文豪!”有种花家学生喃喃自语,有些怀疑人生。
“不,准确来说,这些文豪都没有出现过。”身边同伴斩钉截铁的否认,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她对世界上各国著作还是了解的,不过说起来,这个大屏幕也太不科学了吧!!
『假装得意』
『假装放弃』
『却无能为力』
这家伙,带着死亡的气息,然而我却无能为力。——太宰治《织田君之死》
太宰没有吭声,看着大屏幕,仿佛回想起旧时的友人,唇边常带的笑意也消失了,难得显露出一丝迷茫,‘原来,在另一个世界,也是你先离开了吗’
‘太宰先生的友人吗?’中岛敦一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反射性去看他的前辈,带着些担忧,又不知如何安慰。
此时,远在异能特务科的戴眼镜青年,也停住了手里的工作,推了推眼镜,手却有些颤抖,引来后辈的瞩目。
『纵使千万种伤害我再也不离开』
『金色包裹柔软泪水点缀的可爱』
我从见到爱丽丝的第一刻起,就深深地爱上她了。——森鸥外《舞姬》
“林太郎难道也想去写小说吗?”一身精致洋装的小女孩期待的盯着森鸥外,森鸥外苦笑一声“爱丽丝酱~”
『倾注了一切幻想会更精彩』
『爱恋调教下扭曲道德一点点崩坏』
纳奥米是我亲手养大的,只有我才熟悉她肉体的每一个部分。——谷崎润一郎《痴人之爱》
“呜呜呜,直美好感动,今天回家可以奖励哥哥大人哦”直美直接扑进谷崎润一郎怀里,手指向里面探去,谷崎脸色爆红,手忙脚乱的拉开直美。
侦探社的人虽然早就习惯了,不过,看着另一个世界谷崎的发言,看上去好像更变态了些,竟然也是个文豪吗?
『绝望回报期待』
『记忆深处掩埋』
『你是否存在』
『让我切实明白』
我忘记了,要杀掉他这件事。——泉镜花《天守物语》
“原来还有镜花吗?”尾崎红叶专心看着上面的字,似乎想起了什么,面上有些微微笑意。
横滨街头,身穿蓝色和服的小女孩抬头望天,眼神中有微微的好奇。
“是从一本书里摘出来的句子吗?”有人默默思索,“竟然有这么多从未听过的文豪和他们的著作,是异世界吧!”
ECHO
但是,当我意识清醒时,我不相信这会发生,我成为不了诗人。——森鸥外《VITASEXUALIS》
天不生人上之人,也不生人下之人。——福泽谕吉《劝学篇》
“什么嘛!竟然是港黑首领和社长列在一起。”没有跟社长列在一起,名侦探有些不开心。“不过社长果然很厉害,平行世界也一样。”
“林太郎还想成为诗人吗?”听到爱丽丝的话,森鸥外更是惊慌失措,急忙反驳起来。
尾崎红叶淡定喝了口茶,却在看到书本名字时沉默了下来,果然,异世界也不能期待的吗?
褚发青年压了压帽子,欲言又止。
无数人望着那个醒目的书名,瞪大眼睛,这是哪本书?这么刺激的吗?
怀疑容易成瘾。——江户川乱步《人间椅子》
夜神不可能总是伴随着我们,但我们能伪造黑夜。——埃德加爱伦坡《莫格街凶杀案》
“欸欸欸?竟然和乱步君并列在一起。“抱着浣熊的异国青年有些害羞,不过却十分开心。“好想看看那本书啊!”
‘异世界的乱步先生吗?差别好大!’侦探社的人看着天幕,心里莫名浮现出这个念头。
身穿侦探斗篷的青年,依旧不为所动的吃着薯片,似乎早已意料到。
“美国异能者也出现在了上面,什么时候异能者集体出书当文豪了?”一处会议室里,有青年惊奇道,蔚蓝色的瞳孔里满是兴奋。“竟然不带我的吗?”
“用异能当书名,也太酷了吧!”
路上的行人,都莫名其妙地带有一副冷冰冰的苍白脸色。——谷崎润一郎《细雪》
不被赞美,也不受苦,我想成为,这样的人。——宫泽贤治《不畏风雨》
“贤治吗?”与谢野晶子有些诧异,却又觉得理所当然,那个孩子,有着常人没有的通透。
“又出现了哥哥大人的名字,真厉害呢!”直美轻笑道,搂住谷崎润一郎的脖子。
就算世界再无聊,我们也要高高兴兴地活下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尾崎红叶《金色夜叉》
云峰映落霞,像烧着了似的,三国山就像一把火。熄灭的近江,北面的加贺,美浓幽静的崇山峻岭,仿若千万支火把连成一片,干旱的烈焰把这团团围住了。夜叉池仿佛也映照得通红,比那池水上方的长庚星更加火红。——泉镜花《夜叉池》
“竟然那么多横滨的异能者。”森鸥外微笑道,语气中却没有什么开心的意思,在全世界各地出现的大屏幕,跟这个扯上关系,可是很麻烦的啊!
“BOSS,横滨不会乱的。”褚发青年微微垂首,语气坚定道。
你当我干这坏事,我不干就得饿死,也是没有法子呀!我跟她一样都没法子,大概她也会原谅我的。——芥川龙之介《罗生门》
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人,恰像一块白布染上了红色,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樋口一叶《青梅竹马》
”竟然还有我吗?”金发女子诧异道,“可我不是异能者啊!”
”不过,竟然能与芥川先生出现在一个屏幕上,嘿嘿嘿......“
‘啊,出现了。’太宰治静静望向屏幕,“第一个非异能者。”
“森先生该头疼了吧!”他突兀出声,话语中满是幸灾乐祸。
“森先生?是那位港黑首领吗?”国木田敏锐听到这句话,手上动作顿住,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太宰。
小万走到里间,从窗口向外望去,只见太郎稻荷与入谷、金衫大街一带有灯火点点,远处上野一带的灯火如同鬼魅般闪烁不定。——广津柳浪《今户情死》
我很喜欢那个柠檬。喜欢那宛如从柠檬黄的水彩中挤出又将其凝固的单纯色彩。——梶井基次郎《柠檬》
“这句话简直是至理名言啊!!”港黑实验室里,看着转播的大屏幕,手握柠檬的青年激动说道,“真想跟这位同好交流一下。”
我为你献上几枝玫瑰,欲谢的玫瑰,这就是我为你守夜,和那残月的月光一起。——立原道造《献给死去的美人》
只要我们的眼光够犀利,从天真无邪的婴儿、释迦牟尼、孔子、耶稣基督身上都能找到各种变态心理。——梦野久作《脑髓地狱》
姑娘哟,今天若再来,“有人倾心于你。”就这样悄悄对她说。——国木田独步《独步吟》
芳子白皙的脸在车内的电灯照射下,宛如浮雕一样。——田山花袋《棉被》
国木田脸色有些复杂,两句话排在一页,异世界也是有联系的吗?
通常所谓的检察官对秘密的不可思议之魅力缺乏感受性,因此不会注意到这些。——小栗虫太郎《黑死馆杀人事件》
世上有不少人无法当主角,虽不能自己编剧,却能修饰。——横沟正史《本阵杀人事件》系列
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将两个熟悉的名字记下来,‘这算是暴露了吗?’
爱是我们去世时唯一能带走的东西,它使死亡变得如此从容。——路易莎·奥尔柯特《小妇人》
如果打算爱一个人,你要想清楚,是否愿意为了他,放弃如上帝般自由的心灵,从此心甘情愿有了羁绊。——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
“这些话都好有感觉啊!真想读一读那些书。”那些对异能一无所知的人,是真正在欣赏文学,虽然每本书只有寥寥一句话,但仍被勾起心弦,对其产生渴望。
身披棕色长披风的少女,默默将屏幕上那句话记在心里。
一处庄园内,正在为女儿缝制衣物的女子似乎有些疲惫,下意识抬起头,窗外屏幕上那句醒目的话映入眼帘,眼神里恍惚一瞬,看向身边默默陪着她的金发青年。
弗朗西斯将妻子拥入怀中,眼神温柔。
人最基本的需求——肢体渴望劳动,心灵渴望创造,这就是人。——约翰·斯坦贝克《愤怒的葡萄》
繁星已抵达特定的位置,旧日支配者即将重现人间。——霍华德·洛夫克拉夫特《克苏鲁神话》
海中有人默默吐泡泡,对海底突然出现的屏幕没有丝毫兴趣。
去自私的念头占了上风、得以表现之外,爱总要比恨来的容易,这正是人类本性之所在。——纳撒尼尔·霍桑《红字》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死了的已经死了,活着的还要继续活着。——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洁白冰冷的病房内,来自美国的姑娘静静沉睡着,无知无觉。
银发牧师注视着大屏幕上的话语,心中某个念头越发坚定。
人生如一次长长的旅行,旅行中有坦途也有弯路,你得以平静的心态面对每一天,挑战自我,执着向前,一如既往地朝着目标地走下去。——马克·吐温《汤姆·索亚历险记》
只有出海可以阻止我对自己举起枪!——赫尔曼·麦尔维尔《白鲸》
“人生就是要不断去冒险才能继续下去!”手枪在空中转了个圈,又被接下,青年脚步不停,身边跟随着最忠实的伙伴。
“去把老爷子也带出来吧!跟着白鲸一块出海才对。”
对于心地善良的人来说,付出代价必须得到报酬这种想法本身就是一种侮辱。善良不是装饰品,而是美好心灵的表现形式。——安德烈·纪德《背德者·窄门》
历史喜爱英勇豪迈的事迹,同时也谴责这种事迹所造成的后果。——儒勒·凡尔纳《神秘岛》
躺在草地上的青年目光沉静,情感和理智似乎分成两半,将所有激烈的情感封存在内,冷静分析着屏幕上的种种,他清楚的认识到,那不是同一个人,只是,为什么是他的友人付出代价呢?
屏幕上另一个名字,让许多人瞪大了眼,七个背叛者之一,这可是一些国家的禁忌话题,幕后人太勇了。
“法国异能者也出现了。”有人默默记录,法国异能机关却笑不出来,这两个人,可都不怎么能提啊!
此刻烦躁的心情就像用十除以三得出的结果一样,无穷无尽。——夏目漱石《我是猫》
那笑容好像看穿了其他人以前千方百计利用他的丑恶嘴脸。——织田作之助《夫妇善哉·天衣无缝》
‘现在就是像用十除以三得出的结果一样,无穷无尽的烦躁啊!’三花猫趴在长椅上,十分认同同位体的话,横滨又要起波澜了。
人可怜而脆弱,也因之是愚蠢的,他们做不到彻底的堕落。——坂口安吾《堕落论》
很多杀人狂都很文静,不张扬,挺讨人喜欢。——阿加莎·克里斯蒂《无人生还》
异能特务科里,有人偷偷瞥向坂口安吾,看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忍不住感叹,不愧是特务科最出色的科员,始终冷静稳重,从不出错。
无数人的目光投向屏幕上那个名字,世界上大部分异能者都十分熟悉的一个名字,那位钟塔侍从的骑士长,《无人生还》,的确是无人生还啊!、
办公室内,女公爵手捧红茶,仍旧优雅淡然,身边人目光灼灼,准备下班就将那句话列入随身小本子上。
让人们流血而死,让人们死如禽兽,还说什么,这就是荣誉。——与谢野晶子《君死给勿》
头脑即使会出错,但血脉不会错。即使一时看起来像是错了,但最终,它所选择的才是对自己真正忠实并且最明智的道路。——中岛敦《山月记·风与光与梦》
侦探社内,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顿住了,似乎回到了许多年前,在那个噩梦般的岛屿上,那是她此生难忘的一段时光,喉咙像是不能呼吸,肢体也不能掌控,在她难以忍受的前一秒,小侦探抓住她的衣袖,目光中隐含担忧。
她回到了现实。
她已经离开了那个地狱,来到了接纳她的侦探社,身为侦探社的医生,怎么能沉浸过去。
“那位文豪先生真了不起啊!”中岛敦心里默念那句话,对异世界的中岛敦产生好奇。
一切以死来吓唬人的东西,对于死者的心灵,却隐藏着不可名状的快感。——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鼠疫流行时的宴会》
人的长处是意识到并保留住自身这种天生质朴的美,并善于当之无愧地拥有它,也就是珍惜它,相信它,做个襟怀坦白的人,懂得真理的魅力,靠真理活着。——伊万·亚历山德罗维奇·冈察洛夫《悬崖》
虽然早有准备,但看到这个名字,费奥尔多脸上笑容顿住,难得有些沉默。
实在是难以想象,那位异世界的普希金先生。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中岛敦喃喃自语着,“这不是,不是和太宰先生一起抓到的那个人吗?”
“真好奇呢!异世界的普希金先生。”微风吹过岸边,沙色风衣的俊美青年枕着手臂,语气中带着好奇。
人这种卑鄙的东西,什么都会习惯的。——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
彼得堡凛冽的寒风带走了阿尔基·阿尔卡基耶维奇,就像他从没有来过这里一样。——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外套》
“的确是老鼠的风格呢!”太宰治笑眯眯道,‘不过,阿尔基·阿尔卡基耶维奇?没听过呢!’
“这就是俄国人的名字吗,好长啊!”许多人不自觉感叹,这名字实在太好认了,典型的俄国风格。
在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我曾经无数次祈望自己被杀死,却从来没动过杀死别人的念头。——太宰治《人间失格》
污浊了的忧伤之中,倦怠之时,幻想死亡。——中原中也《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咳咳咳.....没想到太宰君居然是这样想的?看来我们对他还不够了解啊!”森鸥外看到那句话的一瞬间,就被茶水被呛到了,他露出一个略有深意的笑容,故作苦恼道。
在场其余两人表情略有些复杂,异世界同位体吗?真的差距好大。
“不过,中也居然有这样的念头吗?”坐在首领位置的男人将目光投向对面,打趣道。
“的确很有日本人的风格啊!人间失格,失去了为人的资格吗?”刚才斩钉截铁回答同伴的女孩子下意识分析起来,“太神秘了吧!介绍这些又不给我们看书,好想看看异世界的书啊!”
种花家学生苏冉冉哀叹道,但为了不错过,又紧紧盯着大屏幕。
我奋力向前追只为她回眸一眼
于是我们奋力向前划,逆流而上的小舟,不停地倒退,进入过去。——【美】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
我逃离了舞会独自等待新一天
Tomorrowisanotherday.——【美】玛格丽特·米切尔《飘》
“明天是新的一天?”大屏幕极为神奇,不论你识不识字,都能看懂,识字的还自带翻译功能,对很多人来说十分新奇。
“要是有这门技能,我外语课就永远不会挂科了。”这是许多种花家学生的痛,即使这门课可以随意选择外语学习,但要是有可能,他们更希望没有这门课。
我压抑着苦痛逼迫着自己向上看
我,要举目向上。——【日】太宰治《樱桃》
“举目向上么?”青年微微一笑,在夕阳的映衬下格外美好。
我不断地祈祷你能回到她面前
她在世上依靠的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人呀,你不要死去!——【日】与谢野晶子《君死给勿》
我桎梏的躯体释放灵魂而狂欢
我觉得,监狱生活比我在路上想象的要轻松得多。——【俄】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死屋手记》
“监狱生活?”来自俄罗斯的瘦弱青年摸摸下巴,陷入思考。
“没想到费佳还喜欢监狱生活啊!费佳费佳,我们一起去试试吧!”身披斗篷的青年突然出现,眼神闪闪发亮,十分期待的看向电脑桌前的青年。
“如果你想尝试的话,以后会有机会的。”费奥尔多拿起咖啡杯,意味深长道。
“敦君敦君,你听到了吗?老鼠说他喜欢监狱生活呢!我们要为他的愿望努力啊!”青年晃了晃旁边的后辈,语气活泼起来。
“太宰先生,那是异世界文豪的话吧......”中岛敦无言以对。
“不都一样嘛!”
“还是不一样的吧......”
“文豪们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啊!”苏冉冉死鱼眼,监狱生活轻松吗?听说还要踩缝纫机?
我拥抱着欲望到达幸福的彼岸
在各种欲望中,为自己选择了最崇高欲望的人是幸福的。——【俄】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死魂灵》
“费佳,小丑有点喜欢他诶!”银发青年倚在桌旁,眼睛弯弯,注视着屏幕十分欢快。
我疯狂地武装身披纯粹的黑暗
我把自己武装起来,反对正义。——【法】兰波《地狱一季》
这次轮到法国异能机关沉默了,是那位消失在日本的同僚,身为法国的超越者,十四年没有消息,已经有许多人默认他已经死亡了。
“会有兰波的消息吗?”有昔日友人喃喃自语。
我不愿去面对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眼前似乎出现了感人的美好幻象,以至泪水决堤。——【法】安德烈·纪德《背德者》
我恐惧着思考直到放弃而疯癫
一个人无法预见未来,这也许是一件好事。——【英】阿加莎·克里斯蒂《无人生还》
许多知情者表情复杂,“恐惧着思考直到放弃而疯癫”,那些栽在钟塔侍从手里的异能者都要哭了好吗?
那可是‘无人生还’啊!
“无人生还,名字就很带感啊!想看!”文坛已经衰落那么多年了,全世界被称作文豪的寥寥无几,佳作难得一见,平时没觉着什么,但跟异世界对比一下,异世界人民真幸福啊!
我快乐地探寻世界让我更勇敢
快乐是人生的真谛,没有人是为苦恼而生存的。——【加】露西·蒙哥马利《绿山墙的安妮》
“追寻快乐吗?”咖啡店里,女孩子似乎被打动,脸上露出笑容,“说的很好啊!没有人是为苦恼而生的,快乐才是人生的真谛!”
看着就十分欢快的一句话,是与其他文豪与众不同的风格,轻快明朗,家里有孩子的眼神一亮。
将一生的苦难织成一件衣裳
冰天雪地却让人经不住地发烫
他一分一秒都感觉到他的肩膀上有一件新外套,有几次甚至由于内心的愉快笑了起来。——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外套》
银发异瞳的俄罗斯青年也快乐的笑了,他将斗篷扬起,转瞬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坐在电脑桌前的青年。
拯救被承受苦难寻找信仰
虔诚忏悔罪恶与惩罚会更加坚强
但是他刚一把斧头打下去,身上立刻有了力气。——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
“果然是魔人的风格呢!”太宰注视着歌词,有些出神。
那耻辱迫使我向这世界投降
命运践踏善良撕破淡然的伪装
我的一生充满了耻辱。——太宰治《人间失格》
“咳咳咳......”刚刚还在深沉思考着的太宰治被异世界自己的话击中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句话,表情有些僵硬,‘有些不妙啊!居然是自传。’
他感受着旁边后辈投来的目光,再看着这传遍世界的大屏幕,突然笑不出来了,这个时候,急需入水冷静一下。
这句异世界文豪先生激烈直白的话语,让许多人为之一怔,不知道作者,是以何种心情写出的这么一句话。
“这家伙,在异世界也是这幅样子啊!”褚发蓝眸的青年有些发愣,继而感叹道,‘在侦探社活蹦乱跳吧!混蛋青花鱼。’
雨滴城门下看尽世态炎凉
粉碎丑恶言语的自由才令我向往
要从无办法中找办法,便只好不择手段。——芥川龙之介《罗生门》
写万卷诗堂堂
心有猛虎掩藏
世上每个人都是驯兽师,而那匹猛兽,就是每个人各自的性情。——中岛敦《山月记》
“很适合敦君呢!”太宰摸摸下巴,感叹道,“和芥川连在一起,果然我没看错,你们特别有缘分呢!”
看着太宰先生笑眯眯的样子,本来还在思索的中岛敦僵住,每次见面对打的缘分吗?
“写万卷诗堂堂,心有猛虎掩藏,好美的歌词。”让人心生向往,不知道异世界的诗词,是怎样一幅美景。
妖狐美人妆
忘不掉的模样
他全身上下的神经都感受到一阵有如涟漪扩散般的甜美颤动。——涩泽龙彦《狐媚记》
‘不是龙彦之间啊!’经历过横滨那次大事件,涩泽龙彦的名字和资料也被许多机关纳入记录,虽然本人已经死亡。
中岛敦眼神复杂,那人的两次死亡,都是由他造成的。
苟且于这世上
锻造铁石心肠
我只是想被人喜欢,让自己重拾自信,想为自己的容貌陶醉。——织田作之助《天衣无缝》
灵魂的震荡
我在黑暗中疯狂
越是优秀的灵魂,越会感到深沉的烦恼,而越是烦恼就越会挣扎。——坂口安吾《堕落论》
音乐似乎到了尾声,坂口安吾沉默注视着昔日友人的名字,下一瞬,又埋首于记录。
最令人畏惧的东西就是孤独。——太宰治《纸鹤》
我却陷入可怕的孤独,最后还爱上了这种孤独。——陀思妥耶夫斯基《少年》
这真是一段孽缘。——太宰治《纸鹤》
和聪明人谈话就是有意思。——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马佐夫兄弟》
虽然你装得那副无情的态度,我却为了你那陀思妥耶夫斯基式激烈而错乱的爱情浑身发烫。——太宰治《致川端康成》
就像果戈里所描写的那样……——陀思妥耶夫斯基《被伤害与侮辱的人们》
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太宰治《人间失格》
我是罪有应得,这我知道,可是为什么要受到这么可怕的惩罚呢?——果戈里《死魂灵》
因为我们被播撒了情欲的种子,所以总听到善与恶、罪与罚的咒语。——太宰治《人间失格》
罪与罚.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个念头一下子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禁大吃一惊。——太宰治《人间失格》
这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太宰治《人间失格》
视频已经结束了,国木田眼神慎重的盯着他,太宰扯出一抹微笑,语调轻快“欸?这是怎么了,国木田不记录了吗?这可是重要的异世界信息呢!”
他心里叹口气,那段结尾的像是在对话的句子,实在令人恶寒,还有最后那句!!异世界同位体未免也太勇敢了吧!
“太宰,我会盯着你的。”国木田独步推推眼镜,慎重说道。
太宰笑容不变,“那是异世界哦!国木田太较真了啦!”
他轻松站起来,沙色风衣垂在身侧,如往常一般,散漫着准备回侦探社。
中岛敦快步跟上去,怕一个不留神太宰先生又消失不见。
留在最后的青年将笔记本整理好,也迅速跟上去,‘不过,最后那句话,还是有些不妙啊!’他分神的想,心情不自觉沉重下来。
“啊这,这都是不同的书吧!”苏冉冉目瞪口呆,还能这样的吗?文豪们隔空对话?‘感受到视频者对这几个作者的热爱了。’
‘话说,这就结束了吗?世界文豪,是不是不太全。’
“所以说,异能名都是另一个世界的著作吗?”许多异能者都若有所思,第一次注意起那些自然而然便知道的异能名字,本来熟悉的文字似乎也耀眼起来。
“没有我们的名字呢!”种花的首都,一处占地广阔的院内,有青年坐在树荫下的石桌旁,似乎有些遗憾。
“还想看看异世界的我们呢!没想到这就结束了。”他容色出众,颇有些风流俊雅的意味,只是此时半倚着石桌,坐姿歪歪扭扭的样子,让身旁人忍不住皱起了眉。
视频播完后,大屏幕变得透明,悬在空中,只是仔细一看,还能观察到。
“说不定之后还会有视频呢!邀请我们一起欣赏异世界的文学。”青年笑眯眯道,“而且有我们在,放心啦!”
谈话间,两人已经站起来,朝室内走去。
视频已经结束,但引起的风波才刚刚开始,一群从未听过的文豪名字,陌生而璀璨的文字,既然是世界文豪,一个没听说过还情有可原,但一群都没听过,就不是他们的问题了。
果然是异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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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野观影体,主要观影的都是一些b站视频,各种类型都有,让文野世界人们欣赏我们世界的文化,歌曲,历史等。
缘更,不要对作者抱太大期待。
近期稿件展示
「」关于镜头的一些简单描述以及文野的对话
【】原文删改后的内容
『』心理活动
【【】】假装原文/天生目夺特意删除的内容
{}雾气空间/书外的真实的世界
你生在那里,其实你的一半就死在那里。
横滨校的过往是粗粝的麻绳,把所有人都禁锢的鲜血淋漓,就算是割断绳索,他们也变不成“正常”的模样。
血色浸入骨髓里,于是他们心甘情愿被横滨束缚。
“殉情~一个人不能殉情~但是~两个人就可以~哦啊~”
“殉情~~”
俊美的男人闭眼靠在沙发上哼唱着自写的歌谣,双手交叉压在脑后,眼角还沾着一丝桃花掩映的错觉般的媚气。
雾气...
雾气在他的周围起起伏伏,他宛若躺在白色的海里。
【“各位——!”
男人站在风口,声音顺着大风回荡在整个校园之中,引走所有人的视线。
大仓烨子‘嘁’了一声,向后退开。末广铁肠看到天台上的男人,一怔,看起来比不明所以的乙骨忧太还惊讶,
『果戈里……天人五衰?』
“那是谁?”禅院真希随手提了提流云,
『不知道背光看不清嘛。』
然而,在她身侧,织田作之助逐渐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果戈里同学……』
『他的戏份看起来好难。』
『接下来是什么……』
天台上的男人还在继续:“欢迎各位来到横滨校!”
“虽说如此——”
他缓缓抬手,扯下自己的小丑笑脸面具,露出其后冰冷刻骨的阴沉表情
被情绪压抑的音调顺着风回荡整座校园:
“肆无忌惮地闯进来还真是让人不爽啊。”
逼开福泽谕吉的刀刃,避开森鸥外的手术刀,福地樱痴装出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太宰……这是什么?”
昏黄的灯光摇曳着照亮吧台,然而其他的地方却是一片漆黑,有一种心底所有的隐秘都可以在这里很好的隐藏在黑暗里的安心感。
织田作之助面色平淡,几乎可以成之为呆板的脸色露出一丝疑惑,他的手里拿着厚厚的一本红色包皮的书,
坐在他右手边的少年趴在桌子上,脸压在手臂上,挤出了一些奶膘,
“是剧本啦剧本!”
“咳咳——咳咳咳”
坐在织田作之助左手边的男性似乎被呛到了,一下子咳嗽起来,坂口安吾惊讶的转头去看太宰治,
“太宰你是对织田作的演技有什么误解吗?”
不是已经说好了除了高层的几位对其他人都保密的吗?况且织田作完全骗不了人吧!
太宰治刷的一下子坐起来,像是抓住了什么痛点一样,大呼小叫起来,
“织田作织田作,安吾他把你排除高层之外了欸!”
他的话和上一句完全没有什么联系,但是织田作之助却完全没有疑惑的意思,他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顺着他的话回答,
“啊……原来我是高层吗?”
“这个时候应该吐槽才是吧!”
安吾推了推眼镜,有气无力的说道,又把话题转移回去,
“这本书上的是织田作的内容?”
或许是太宰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太宰治的兴趣似乎也只保持了那么几秒钟而已,他兴致缺缺的戳着酒杯里的冰球,
“没错哦。”
“啊,是要我表演的意思吗?但是我没有学过表演。”
织田作之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太宰治话里的意思,只是疑惑的问,
但是太宰治却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气鼓鼓的戳着冰球,露出几丝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来,
“总之就是这个了!这个可是我辛辛苦苦从森医生哪里偷来的剧本,织田作你要补偿我才可以!”】】
「人声渐渐淡去,桌子上是被拆开的书,一阵风从窗边吹过,书籍哗啦啦的翻动,却都是一片空白,一直到了最后几页,才出现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织田作,不准捡小孩养!!”」
“啧。”
禅院真希砸了下嘴,有心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关系倒是真的不错。”
就像是老父亲和儿子。
她面无表情的想着这个。
“这就是大胎希望父亲不要有二胎的意思吧!”
虎杖悠仁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高高兴兴的说道。
“太宰治又不是织田老师的孩子吧。”
钉崎野蔷薇吐槽道,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表演要求。
“应该是为了不让织田老师的行为导致剧本出现差错的意思吧。”
正常人三轮霞依旧在一群咒术师里用正常人的思维思考着。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难不成他经常捡小孩养?”
加茂宪纪有些不明所以,
——横滨校里还会有这种家伙吗?
真是异常啊。
不杀人的金牌杀手,喜欢捡小孩子养的横滨校老师。
再多的正面词汇只要在前面加一个“横滨校”的前缀,就都仿佛变了味道。
【………………
“开玩笑的~来者是客。”
男人单手抚胸,另一只手比向横滨校的学园,声音温和,带着难言的怀恋,
“大家,这里就是我最心爱、我所生长的学校,我在这里度过了非常难以忘怀的童年时期。”
“我深爱着这里,也深爱着学园中的每一个人。”
…………
像是听到了美美子的疑问,天台上的‘小丑’笑眯眯的回答
“为了让我心爱的学校得到真正的自由,必须要做出一些改变才行。
果戈里轻笑一秒,
“第一步,摆脱名为‘道德’的可怕束缚,我已经帮横滨校做到了。”
“而第二步……”
此刻,果戈里突兀收起了全部伪装出的情绪。
他的表情并不浮夸,反而带着朝圣般的严肃和认真,假如他此时身处教堂,除了那一身的‘小丑’制服,恐怕不会有任何违和。
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他手一抖,像是魔术一般,一张闪烁着淡淡光芒的书页夹在他的指尖。
书页乍一暴露在风中,便随着狂风的方向剧烈飞舞。
………………
整个横滨校内,在书页出现的一瞬间,所有人都下意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所有人的视线都紧紧地注视那里。
——那本奇迹一般的‘书’的一页。】
禅院真依皱起眉,感觉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话,
“他在说什么……”
“要是真的深爱的话……之前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将横滨校的存在暴露出来,遭万人唾骂。
这就是横滨校表达爱意的方式吗?真是扭曲。
“他是在学校长大的?”
夜蛾正道有那么一瞬间想起潘达。
接着又控制不住的庆幸自己多少还算个正派的教导者。
如果潘达变成这幅模样……还把东京校折腾成这副模样……
嘶————
【“第二步。”
安静蔓延的横滨校,猎猎的风声将果戈里的话语传向整个校园。
他此时没有笑了。
反而带着淡淡的悲戚。
在难言的悲戚和自由的喜悦交织中,他的视线笼罩整片寂静的校园。
突然意识到什么,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同时变了脸色。
森鸥外甚至不顾眼前的福地樱痴,逆着风向,数把锐利的手术刀向着天台上的男人投去。
『太宰——』
果戈里松开手,书页顺着风声的撕扯逃离。
几乎在他松手的一瞬间,手术刀从他身体的不同部位穿过。
书页背离重力的指引,高高地飞上半空,被数千只白鸽环绕。
“请让横滨校。”
鲜血蔓延白色制服,名为‘小丑’的男性声音却并不轻浮。
既沉重,又喟然,恍惚地是从历史记忆的长河探出水面。
——“摆脱名为‘虚假’的束缚吧。”】
“提问——这个时候为什么森鸥外心里想到的是太宰治?”
潘达高举爪子,高声提问,
三轮霞瞬间举手,
“有奖金吗?”
“没有!”
“哦,算了。”
冥冥也冷漠无情的移开了视线。
没有钱还提问。
“是被坑了呢。”
“被太宰治坑了吧。”
“果然太宰治和费奥多尔、江户川乱步的剧本和告诉森鸥外他们的剧本不一样吧。”
所有人一人一句说出了真相。
真是不受欢迎啊,森先生。
——乙骨忧太这样想着,同时毫不犹豫的回答潘达的问题,
“因为被骗了。”
“他想把横滨校从虚假的活着,拉到真实的死去。”
东堂葵语气平淡,他始终没有发表意见的意思,只是在单纯的描述自己看见的,
——他是纯粹的活着的人。
“说是‘自由’……但是是否这样活着也是其他人的自由吧。”
与幸吉说道,意味不明。
三轮霞的手指动了动,没有说话。
网页版怎么发彩蛋呢?
————
之前大家说找我的书单……我只说晋江上追的吧,我主要追的就是衍生类的了,不过其他类型的也有,我标注为言情的其实就是主人公是女性的意思,有些其实是无cp,这里列出来的都是最近在看的了。
注意:有些完结了,有些还在连载中。
太多了,只写了一部分,我看的很多很杂……
《为这美好的世界献上诅咒》言情,主咒回,综文野(女主是第一次见面就对着五条悟和夏油杰说“为了让我不留遗憾,请你们结婚吧”的人,)
《浸入式剧本体验大师》耽美主受,cp中也,主咒回,综文野(主角人设比较带感)
《中原真姬,在线认爹》言情,穿越世界类型,戏精马甲文?(双黑家的儿子女儿内部消化了,“儿子”身份特殊,两个都是戏精,是会对着十四岁的十代目喊爸爸的人)
《我欺骗了整个世界》无cp,马甲文
《外挂是随机瞳术》耽美主受,主咒回,cp5t5
《中二人设成真了》主文野,耽美主受,cp乱步
《成为乱步的女儿之后》cp果戈里,可怜女儿含辛茹苦拉大老父亲的故事
《在太子和四爷都重生了的清宫当团宠》无CP,养崽基建
《一人成团,人设反转》无cp,马甲文,主咒回(每个人的人设反转的特别强,比如莫里亚蒂式的惠惠)
《残废后我成咒术最强》耽美主受,cp5t5(受是五条悟双胞胎弟弟,是个疯子)
《每天都想叛逃高专加入咒灵》貌似是无cp,主咒回,言情
《我靠自己成为万人迷》无cp主文野马甲文(有些尬,不过闲着没事可以看)
《救世主的我先成了白月光》穿越世界类型,单个世界有单箭头,主角事业心无cp(第一个世界写的很好,至少让我记忆深刻)
《人形自走许愿机》主文野咒回,无cp(太宰与弟弟的贴贴)
《密教首领爱丽丝》主文野,无cp
《异能力名源氏物语》主文野咒回家教,耽美主受,CP云雀(男主的描写真的让我念念不忘。)
《超高校级的横滨马甲组》主文野,无cp,马甲文
《当我绑定三次元论坛后》主柯南,无cp
《怀孕后身为首领的老公失忆了。》主文野,综咒回,cp森鸥外,言情
《首领宰与绝望攻略世界》穿越世界类型,主角是首领宰,无cp
《如何成为人气角色》主柯南,无cp
《被负面情绪包围着的我》有咒回,文野,无cp(一定要看到后面啊!有些意识流)
《宫村本该姓狗卷》主咒回,耽美主受,cp狗卷
《被困于掌心的最强》或者是《掠夺系*最强咒术师》言情,cp5t5
《伏黑君觉得不行》cp,惠惠带大天与暴君的故事
《攻略诅咒之王后》言情,cp蓝莓酸奶(与两面宿傩之间的交锋写的很好,现在还在期待文案)
《我为我的持有灵操碎了心》言情,cp甚尔
《突然变成最强了怎么办》言情,cp5t5(女主的性格有些微妙……)
《异世界的我们来拯救世界了》主文野咒回,无cp马甲文
《咒言师每天都在想变强》主咒回,综柯南,耽美主受cp5t5
《二次元的重组家庭》综的动漫很多,主要是家教和咒回,奈奈妈妈和甚尔的拉郎配
《本路人今天也在路过主角片场》都市异能,耽美主受
《看不见咒灵的我每天都在和空气斗智斗勇》应该是耽美,cp未定(普通人类在咒回世界等高危世界的的生存指南,主角跑路超级厉害。)
《降谷太太相亲中》言情,综柯南文野咒回,cp安室透
《表演科今天也想与侦探同归于尽》言情,主柯南,cp安室透
《卑微的男子咒专生》主咒回,cp乙骨忧太,耽美主受
起猛了,看见yy了两年的故事成真了
因为只有一册所以yjg女士并没有搞出燃冬剧情,虽然文笔没怎么变,但总体来说观感还不错
(有一说一,爱歌和士郎谁做饭更好吃啊)
教程搬搬~
雷:私设,顺毛,第二人称
两个幼稚小朋友的恋爱日常,很喜欢和木兔打打闹闹的相处模式。
昨晚的初雪持续了一夜,漫天的白雪迎接冬天的到来。
“没有,你怎么这么早,我刚刚起床!”你匆匆结束,把手机揣在兜里,转身跑去厨房准备烤面包片和煎荷包蛋,“你吃早餐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准备一个。”
最后的结局就是早餐没做成,化妆也没化,全程都在收拾厨房和搭配衣服了。
你有点闷闷不乐地坐在副驾,一口一口吃着木兔路上给你带的饭团和牛奶,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
“开心!今天可是出去玩的日子!”木兔打开了车载电台,上面在播放今天的运动新闻。
你扭头看向哼着歌开车的木兔,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他被吓到了,差点没来得及反应闪烁的红灯,将车停平稳后,摸了摸你埋在围巾里的脸,试探了额头的温度,语气非常认真地问道:“发烧了吗?怎么说这种胡话?”
你一想到刚刚开门,木兔看着你慌里慌张穿反的毛衣噗呲一笑就生气!哪有嘲笑自己女朋友的!
更气了,将脸深深陷进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木兔,声音闷闷地透过围巾传出来:“你刚刚笑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肉眼可见地变慌张,他思索了好久,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郑重地低头道歉:“对不起,如果让你不开心,我道歉,但刚刚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所以没忍住笑了…如果你不能解气,请打我几下吧。”说完,把毛茸茸的头凑近你,没有平时发胶的加持,顺毛的他非常乖巧。
你咬牙切齿地胡乱搓了好几下他的头发,把他早上刚做好的发型给弄得乱糟糟的才解气,哼了一声指挥他开车继续出发目的。
选的是一家带有露天温泉的酒店,将行李放到房间里后,已是黄昏,余晖映照白雪,木兔收拾行李的一瞬间然后就发现你不见了。
从窗口一看,你已经在和一群小孩一起打雪仗了。
“hey!打雪仗这么事情怎么可以自己独享!”说完穿上外套就往外面跑,跑到一半又回来把挂在衣架上的围脖取了。
你刚用手捏好一个小雪球,结果后背传来一声巨响,雪花盛开,转头看去是一个小朋友,估计来报复自己的,手上还团着好几个雪球准备发射。
雪球砸来的瞬间你下意识地闭眼,但并没有感受到击打的痛感,只有溅开的雪花落在脸上的冰冷感。
“女朋友,打雪仗这种事怎么能不叫我,看我帅气地报仇吧!”木兔轻轻擦去你脸上水珠的痕迹,从外套里拿出暖和的围脖帮你围上,他逆着夕阳,却能看到他眼中盛满的爱意。
雪又下了,这个冬天,雪花和他一起降临在我身边。
原神+文野/名柯/绝世唐门
+绝世唐门
+文豪野犬
+名侦探柯南
作者:橘咕
青鸟见弥是穿管局[一人成团]部门下的组员,平时负责修复世界bug,维护世界稳定,小日子过得还算清闲。
某天此世之恶渗透了本源世界,感染了附近的几个小世界,幸好穿管局发现得快,及时派出人手进行回收。
于是青鸟见弥来活了。
其一:咒
①生来被剥夺感情的六眼
“我不需要干扰判断力的无用之物。”
②放弃理想,选择挚友,但死于对方之手还被诅咒了的咒灵操使
“我果然没办法......放弃你。”
③生来没有同理心的反转术士
“我的笑容很假吗?真遗憾,我还以为装的很像。”
其二:文野
①被森首领捡到的认知扭曲的黑乱
“若合我意,一切皆好...
“若合我意,一切皆好。不合我意,清除消灭。”
②被社长捡到的重力使
“破坏他人幸福的家伙不可饶恕。”
③冷漠寡情国木田
“经典的电车问题,如果是我,在没有第三种解题办法的情况下,会选第一种——牺牲小部分人,拯救大部分人。包括我自己。”
......
食用说明
*主角性别男,异性马甲会性转_(:з」∠)_
*考虑到存在马甲误解向暧昧,故此归属衍生纯爱频道
黛西走在一个长长的没有尽头的走廊里,她周围闪现着各种颜色的咒语交织,但她只是沉默的向前走。
“不要去,回来好不好…”是伊万斯夫人用那双绿眼睛哀求地看着她。
黛西想要开口安慰她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女儿,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去旅游了吗?爸爸会保护你,我们一家人离开英国,快回来!”伊万斯先生说。
“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我会保护好你,你不必冒险。求求你,别去。”这次是切萨雷·格利特。
“黛西,你还要给我女儿做教母呢!”奥普拉说。
“你敢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佩妮叉着腰说。
黛西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阻止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前往何处,只能继续向...
黛西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阻止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前往何处,只能继续向前走。
在一段真空后,她看到刺眼的白光,她用手挡着额头穿过这片白光。
光线昏暗下来,黛西看到这里躺着好多人,牵着手的莉莉·伊万斯和詹姆·波特,松松垮垮扎着格兰芬多领带的西里斯·布莱克,他的身边是一丝不苟戴着斯莱特林领带的雷古勒斯·布莱克,有双手叠在胸前白胡子上的邓布利多教授,有还穿着色彩鲜艳服饰的多卡斯·梅多斯,有满脸疤痕交错的莱姆斯·卢平,还有穿着漆黑袍子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们都安详地躺着,像在做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黛西走到他们身边,学着他们的样子躺下来,把双手放到腹部,一起闭上眼睛。
……
黛西猛地坐起来。
她一头冷汗,剧烈地喘着气。
在呼吸渐渐平息下后,宿舍里非常安静,只有月光在地面上流淌。
黛西摸到枕边的魔杖,轻挥一下,数字的光点漂浮在她面前——凌晨两点。
她轻轻踩到地面上,披起校袍,悄声走出寝室。
黛西没有点亮魔杖,她凭借着本能走在这个走了七年的城堡里。
她发现她还从没有见过深夜的霍格沃兹,就像一座沉睡的古堡,所有的一切都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慢慢的,黛西向着月光走出城堡,她踩在草坪上,脱掉了鞋,光脚感受着有些寒气的草芽。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禁林边缘,里面似乎能听到小动物的叫声和昆虫的鸣唱。
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听大自然的声音,刚要转身离开,却发现禁林的灌木里突然钻出来一只黑漆漆的大动物。
黛西下意识后退几步,这个动物看起来太大了,猛地一看像一只健壮的黑狼。
她握紧了魔杖,思考着昏迷咒对于这类皮厚肉粗的动物有没有用。
但是,那只’黑狼’慢慢走出来,在月光下黛西看清了这居然是一只这么大的狗,它慢慢低下头颅,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是在向她示好,黛西猜想这是不是守林人海格养的什么结合了神奇动物血脉的犬类,毕竟谁都知道他对危险动物情有独钟。
于是,黛西放下魔杖,静静地看着这只黑狗下一步的举动。
黑狗摇头晃脑地向前小跑几步,黛西下意识后退,过于庞大的动物会给人压迫感,尤其是这种看上去凶神恶煞还带着不祥象征的黑狗。
在她后退的同时,黑狗立刻停下,端正坐直,歪头看着她,黛西从它的肢体语言里读出它并没有恶意。
于是,她结束了这种试探的氛围,主动向它迈了一步。
黑狗立刻欢快地小步跑到她身边,围在她的脚边嗅了嗅,然后抬头用水汪汪的灰眼睛看着她。
黛西居然奇怪的从这双眼睛里读出了’你的鞋呢’,她为自己奇怪的联想逗笑了。
似乎没想到她会笑,黑狗就仰着头呆呆地看着她,月光下,她可以从它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黛西发现这只黑狗意外的有着和它外表不符合的可爱,她蹲下身,这时它还要比她高一些,它压低了头让一人一犬视线齐平。
黛西小心地伸手靠近它的大脑袋。
黑狗主动用脑袋拱了拱她悬着的手,尾巴欢快地摇摆着。
它的皮毛非常光滑溜顺,黑色的毛发在月光下像抹了一层油一样亮丽,这让她没忍住多撸了两下。
“你怎么在这里呀?”黛西轻声问这只看起来很喜欢自己的大狗。
黑狗围着她转了一圈,尾巴飞快地摇摆着,似乎在说因为你在这里。
黛西坐到草地上,继续抚摸着黑狗的皮毛,她继续自言自语说:“你也睡不着觉吗?”
黑狗的尾巴停了一瞬,然后歪着头看她。
“小狗狗也会做噩梦吗?哦不对,你可不是小狗狗,你可是个大家伙。”黛西托起它的头轻笑,她觉得这只狗一定是融合了什么别的神奇动物的基因,看上去格外聪明。
黑狗用脑袋蹭蹭她的脖子,像是在安慰她一样。
黛西顺手抱住了它的脖子,把脸迈进它的身体里,她感觉狗的身体一僵,似乎没有被那么亲密对待过,但又舍不得后退。
想想也是,海格可不是什么养宠物的好手,管吃管喝可能行,她可没法想象海格把狗狗抱在怀里又揉又抱的样子。
黑狗身上很暖和,它的毛发里带着禁林树木的味道还有草坪泥巴的清香,黛西觉得这个味道有点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闻过,她索性不去想那么多,把整个身体都靠在黑狗身上。
禁林的夜晚太安静,微风吹动枝影摇曳做起伴奏,繁星在头顶的夜幕上闪烁,云朵时而遮住时而露出半弯的月亮,森林里所有的生动都浸泡在寂静的夜晚。
在黛西感到自己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她的脸颊被黑狗轻轻舔了一下,温热的湿漉漉,她睁开眼,对上那双凝视着自己的灰色犬眸。
看到她醒了,黑狗用脑袋推推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催促她回去。
黛西魔杖一挥,已经三点多了,确实该回去了。
她站起身,穿上鞋,十月的深夜是寒冷的,但是好在黑狗像个火炉一样暖和,不然明天她必然要去医疗翼报道了。
黛西静静地向城堡走去,黑狗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身后月光拉出长长的一人一犬的影子。
在进入门厅前,黛西回头蹲下身,黑狗立刻蹬蹬蹬跑到她面前,她摸摸它的脑袋,说道:“我回去了,你也快回家吧,谢谢你陪我。”
黑狗蹭蹭她的掌心,然后转身向着禁林跑去。
黛西慢慢站起身,远远的,她看到大狗撒欢地跑回去,它的速度非常快,而且灌木边似乎钻出了一只…鹿?
因为睡眠不足,第二天的坐在礼堂里吃早饭的黛西也没什么精神。
她无聊的用叉子反复叉着一个松饼,把蓬松香甜的松饼叉得破破烂烂。
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两个刚刚神奇生物保护课下课的四年级女生,她们激动地讨论着课上摸到的独角兽。
她很快就把自己累倒在医疗翼,闷头大睡三天后才去把神奇生物课和麻瓜研究退了。
天知道,她当初选这门课就是为了看看独角兽,这个一直出现在麻瓜童话的生物,可她在这两周的课上只接触过有毒黏液的变色蜗牛和目光呆滞的水蛇。
黛西竖起耳朵偷听她们描述独角兽银白色的光泽的毛发,还有光滑亮丽的犄角——
“快看!布莱克!布莱克和波特来了。”那两个女生两眼放光,压低声音激动地说。
黛西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向走进礼堂的两个霍格沃兹风云人物,他们俩勾肩搭背,好不亲密!
她想听她们继续讨论梦幻的独角兽,可她们却开始说着毫无营养的话题,什么波特爱吃沙拉…布莱克是不是刚刚看我们了…波特居然今天没和莉莉一起来…
黛西扔下叉子,再次狠狠瞪了一眼格兰芬多长桌的方向,气呼呼地拎着包去上黑魔法防御课。
黑魔法防御课上黛西也没什么精神,不停地打哈欠。
好在,教黑魔法防御课的这学期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美国老太太史密斯,她最喜欢的就是讲那些遇到的黑魔法生物和年轻时在伊法魔尼魔法学校上学的故事,除了几个爱听的以外,大部分人都在下面做自己的事。
黑魔法防御课就是这样,不到开学你永远不知道这学期打开的是巧克力还是粪蛋。
三年级的时候,他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是一位宗教信仰者,教室里挂满了十字架,并且还试图教他们靠祷告对抗黑魔法。
五年级的时候,他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是一个亚洲人,每节课都让他们做题和考试,还有成堆的抄写作业,格兰芬多叫苦连天,但是拉文克劳倒是觉得这对OWLs考试很有帮助。
在史密斯教授讲到她在大西洋上遇到一只XXXXX级别的未命名神奇动物时,黛西埋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回忆着暑假那次贝拉特里克斯和西里斯用的魔法。
这都不是已知书本上会出现的魔咒,西里斯让水凝聚成带有攻击性的雄狮,她猜测这至少用到了高级多重变形术,各种漂浮咒的叠加,大量的固定咒,还有高深的召唤咒。
还有贝拉特里克斯用雨水汇聚的蛇也一样,是大量复杂魔咒的叠加应用。
甚至是上次地窖打架时,五年级雷古勒斯变幻的那个气团,至少有NEWT高阶班中的天气咒,漂浮咒,变形术……
这非常可怕,就像当你还在学加减乘除的时候,发现同桌已经在看高等数学了。
黛西看看身边的同桌,奥普拉,正在在津津有味地看一本麻瓜侦探小说,完全忘记了昨天在寝室发誓今天课上要把魔咒学论文写完。
她叹了口气,至少身边还是有正常人的。
就在她继续琢磨漂浮咒如何叠加使用的时候,史密斯教授突然拍手,把所有睡着的,开小差的人注意力都集中过来。
然后,她挥动魔杖从角落里拖出一个柜子。
“一个博格特。”史密斯教授说,“前两天刚抓住的。我听说你们二年级都试过它了,怎么样,孩子们,快毕业了再来看看自己的恐惧是什么?”
几个格兰芬多顿时跃跃欲试,他们对这种有挑战的东西非常感兴趣。
黛西下意识往后缩,她以前的博格特是垂垂老去的伊万斯夫妇,但不用想,这次的博格特不会再这么善良了。
詹姆·波特率先嬉皮笑脸地上前,他的博格特是血泊里的红发女巫,看到这一幕黛西也心里跟着一抽,好在詹姆很快就把她变成了穿着婚纱的莉莉。
教室里立刻响起了暧昧的口哨声和怪叫,连史密斯教授都笑着鼓掌,莉莉满脸通红。
不止黛西,很多人都不愿意上前面对博格特。
“变得胆小了吗,孩子们?”史密斯教授笑眯眯地说,她看起来就像个调皮的老太太,黛西敢打赌她如果在霍格沃兹读书,一定是一个格兰芬多,“还是你们长大了?”
接下来,她主动点了几个人上来。
奥普拉上前,她的博格特是她自己,中年的样子,发福,毛躁的卷发,拎着女士手包,眉眼间的细纹都是对生活的倦怠。
黛西记得她二年级的博格特只是一个长相可怕的僵尸。
“西里斯·布莱克。”
就在黛西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西里斯慢慢站起来走到讲台前。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西里斯面前不断变化的博格特,它好像非常困惑,在一团漆黑中不断变幻样子,始终没有确定下来。
在黛西以为博格特要被玩坏的时候,它突然停了下来,变成——
一张家谱。
还没等其他人看清上面的图案,西里斯立刻魔杖一挥,把它变成一堆粪蛋。
臭味弥漫在教室里,除了詹姆在大喊大脚板好样的,所有人都在手忙脚乱的用清理一新。
黛西看着西里斯大笑的背影,她记得二年级时他的博格特也是一张家谱,那一次所有人都能看清,是一张完整的家谱,这一次呢?
是曾经童年噩梦里完整的家谱,还是已经烧破了洞的家谱…
但是,很快她就没工夫琢磨一个布莱克的内心历程,因为史密斯教授点到了她的名字。
几乎没有纠结,博格特变成了她自己的样子,她们一模一样的像是照镜子一样站着,然后另一个黛西·伊万斯慢慢躺在地上,双手合在胸前,闭上眼睛,露出一个堪称甜美的微笑。
这一幕太过怪诞,教室里安静极了。
“Ridiculous!(滑稽滑稽!)”
博格特化作烟雾消失了。
而史密斯教授好像终于意识到了给一群成年人直面恐惧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她把博格特关回柜子,继续讲起她在伊法魔尼魔法学校参加舞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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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她摸我她摸我她摸我她摸我她摸我她摸我她摸我
第三十五章
邓不利多、秘密武器、哈利,果然是有大事发生了。梵妮在门口听了一会,虽然还有些云里雾里,但考完试后发生了什么听对话可以了解个大概。
哈利三人组加上纳威卢娜金妮设了个调虎离山的计谋,好让哈利能用乌姆里奇的炉火和某人对话。他们给的解释是邓不利多,赫敏声称他们联系邓不利多是因为邓不利多要他们准备的某件秘密武器完成了,现在她和哈利带着乌姆里奇去了禁林看那件武器。
这可真是无稽之谈,邓不利多会让几个五年级学生准备什么秘密武器?就算是出于哈利的特殊性吧,难道他想不出更聪明的办法同哈利联系?
梵妮马上断定这事儿不对劲,但怎么做却让她颇感踌躇。赫敏显然是要在禁林里想办法对付乌姆里奇,要斗...
梵妮马上断定这事儿不对劲,但怎么做却让她颇感踌躇。赫敏显然是要在禁林里想办法对付乌姆里奇,要斗智她拿鼻子都能把那老蛤蟆斗翻,但禁林里斗不了智的玩意多了去了。
现在去禁林肯定是赶不上了,里边差不多连路都没有根本看不出那三人是往哪走的,要帮赫敏只有向金妮他们问线索。
袭击调查组成员解救违纪学生肯定够那老蛤蟆记上一笔账的,办公室里至少有6个手持魔杖的斯莱特林,而且混战中很容易伤及那三个人。
这些都很麻烦,但最让梵妮犹豫的是,德拉科也在里边。
梵妮还记得上次德拉科说她对他撒谎时的表情,她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不想再看到。
梵妮给了自己一分钟去想这事,然后大步踏入了窃贼感应咒的范围。她半蹲下来用左肩轻轻顶开门,把右手从门缝伸进去以最快的速度发射了三个缴械咒。
场面顿时乱了套。
一开始德拉科的注意力并不在门口,他一直努力不去把注意力放在这个房间的任何地方。乌姆里奇的品味实在太恶心了,满墙都是在粉色盘子里欢跳嬉戏的大花猫,他简直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能忍受眼前全是这些。
克拉布和米里森分别脱手把隆巴顿和金妮·韦斯莱扔出去的时候他正试图从罗恩·韦斯莱口中套出“秘密武器”是什么,在他看来那多半是格兰杰瞎编的一套谎话。同时飞出去的还有潘西手里的魔杖,墙上有一个盘子被打得粉碎。
很聪明的策略,魔咒高度在胸腹之间,除非屋子里的人全趴着否则总会有一部分被击中。采用缴械咒最大的好处就是攻击范围广而且不会伤人,相当适合敌我混杂的情况。
在拔出魔杖前德拉科就意识到了门外的是谁,无论是那根魔杖乌黑的色泽还是那股魔力波动他都不会认错。有一瞬间他的确很愤怒,但随即这冲动就被想苦笑的感觉取代了。
两个魔咒打在门上弹开,德拉科知道梵妮会选择这个空档进来,迟了半秒往门口发了一个全身束缚咒。她和他记忆中一样敏捷,狡兔般跃起躲过,接着一个打滚之间高尔已经被一个冰冻魔咒击中。
两个韦斯莱分别同米里森和奎尔扭打在一起,洛夫古德一口咬在玛利亚胳膊上,隆巴顿连滚带爬地躲着克拉布的追击,潘西努力想够到滚到柜子底的魔杖,但德拉科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人。
他知道她也是一样。
已经多久没有认真地要决胜负了?
她的进攻很犀利,动作干脆利落,不同于之前带着玩闹性质的较量,透出坚定的决心。德拉科觉得自己是有资格生气的,她会为了任何人这么拼命战斗,唯独他除外。他就搞不明白,自己爱上的怎么偏偏是这么个铁石心肠的女孩?
不过似乎连梅林都不想看到他俩决出胜负。德拉科脸上突然被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盖住,梵妮用一个全身束缚咒把他打倒在地后愣了一下,意识到这不是片只有两个人的战场。
飞快地把蝙蝠精咒解除,梵妮击昏了想要偷袭卢娜的帕金森,环顾四周。这片办公室彻底变得一片狼藉,高尔和一男一女两个大块头斯莱特林或全身僵硬或不省人事,那个高个儿女生胳膊上还有一个皮开肉绽看起来很糟糕的咬伤。
克拉布正和罗恩和纳威以一种很搞笑的样子扭打在一起,卢娜抓着四根魔杖站在一边恍恍惚惚地考虑怎么下手,刚刚偷袭了德拉科的金妮正痛苦不堪地捂着右臂。
梵妮使劲儿把纳威拉开,一肘子把克拉布打瘫了,卢娜立即给他补了一记昏迷咒——用四根魔杖,梵妮几乎有点同情他。
罗恩跳了起来,摸着鬓角,“嗨,卢娜!梅林的裤子啊,我觉得我头发都竖起来了。”
“哎哟。”金妮咬着牙呻吟了一声。
几人立即围了过去,梵妮拉起她的长袍袖子一看,右肘不自然地扭曲着,正迅速瘀肿起来。
“脱臼了,怎么回事?”梵妮问话分散金妮注意力。
“米里森,她刚才整个压在——哎哟!”金妮眼泪汪汪地看着梵妮掌心和杖尖冒出的银光覆盖在她的伤处,“你该打声招呼,梵妮!”
“抱歉。”过了一会,梵妮放下手,“我只能处理到这个程度了,接下来你得去校医室。”
“我们得去找哈利和赫敏!”金妮说。
“没错,但带着一个右臂不能动弹的人去不太明智。”梵妮说。
“我没事!”金妮使劲挥挥手,“哎哟!”
罗恩恨恨地踢了米里森一脚。
最后还是全体出发了,留下乱七八糟的办公室和一屋子的调查组成员,罗恩取回了哈利和赫敏的魔杖。路上梵妮得知哈利钻进炉火是为了和西里斯说话,那个邓不利多的秘密武器的说法是赫敏临时胡编的,也就是说没人知道赫敏要把乌姆里奇带到哪里,只从窗户看见他们往禁林走。
到了禁林边缘梵妮示意大家停下,“因为你们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所以我们就先从最可能的路线找起。鉴于我是这里最熟悉禁林的人,进去之后你们必须牢牢跟紧我,注意一切可疑的动静……”
“我认为不用那么麻烦。”卢娜平静地说。
“这不是好玩的!禁林里的东西可不都像费伦泽那么友好……”梵妮有些急躁。
“我是说,他们已经出来了。”卢娜指了指。
哈利和赫敏相扶相携地从树丛里走出来,长袍全撕破了,一头一身浓郁的血腥味。梵妮诧异地迎过去:“你们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徒手发动了一场大屠杀吗?”
“说来话长……”哈利接过罗恩递过来的魔杖,看看面前的这帮人,“你们不也是?”
的确,这边卖相也不怎么样。金妮的脸颊从上至下挂着几道长长的划痕;纳威的右眼肿起个紫色大包;罗恩的嘴唇一直在流血。
在哈利和他哥们叙旧的同时,梵妮拉过几人里头脑最清楚的赫敏询问事情经过。果然是哈利又做了噩梦,他坚持认为西里斯已经被伏地魔抓住了,麻烦的是因为有韦斯莱先生的先例所以赫敏和罗恩完全无法反驳或劝阻他。
“有人想过把他打昏了丢进校医室吗?”梵妮说。
“我们不能这么做!要是西里斯真的被抓了呢?”赫敏焦虑地说,“我们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离开……呃,他的藏身处!”
又是像中了结舌咒的样子。梵妮想了想说:“问题是你们也可能正跳进一个陷阱啊。”
“我们没办法阻止哈利,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去!”赫敏看上去恨不得去挠旁边那棵树。
“好吧,好吧,冷静点。反正都决定了不是吗?”梵妮做安抚状,“乌姆里奇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被带走了,”赫敏说,“一群马人干的。”
“呃哦。”梵妮咧咧嘴,“她说啥啦?”
“管他们叫‘愚蠢的驽马’。”赫敏显然对这事挺高兴。
梵妮觉得自己大概可以忘掉乌姆里奇的厄运的事了。“那还真是……哎呀。”
赫敏有点惊慌地环顾四周,茫然地看看梵妮正看着的方向又转头看她,“怎么了?”
看样子哈利和赫敏身上的血腥味太过浓郁,把林子里的夜骐招来了。那边正讨论怎么去伦敦的问题,哈利在卢娜的指点下回过头来,两匹夜骐正站在两棵树之间,胆怯地眨动着白色眼睛,注视着这场秘密谈话,就好像每一句话它们都能听懂似的。
“太好了!”哈利小声说着朝它们走过去。它们晃了晃爬虫般的脑袋,长长的黑色鬃毛向后甩去,哈利急切地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离自己最近的那匹夜骐亮闪闪的脖子。
“这就是那种什么疯马吗?”罗恩半信半疑地说,盯着哈利正在轻轻拍打的夜骐身体左边一点儿的地方,“就是那些见过死人的人才能看见的东西?”
“是的。”哈利说。
“有几匹?”
“只有两匹。”
“唉,可我们需要三匹。”赫敏说,她看上去仍然有些发抖,但还是一样的坚定。
“赫敏,是四匹。”金妮皱着眉头说。
“事实上,我认为我们需要七匹。”卢娜一边数着一边平静地说。
“别傻了,我们不能都去!”哈利生气地说,“听我说,你们四个——”他指着纳威、金妮、梵妮和卢娜,“你们四个不能去,你们不——”
另外三人立马提出了更多抗议,梵妮等他们说完了才开口,她现在已经不习惯用大嗓门来盖过别人了。
“要是你是想说‘不行’,哈利。你就会被我放倒第二次了。”梵妮说。
“瞧,现在问题解决了。”梵妮指指禁林那边。
哈利转过身,看到至少有六七匹夜骐正小心翼翼地穿过树林走过来,它们巨大、坚韧的翅膀紧紧收拢在身体两侧,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闪烁。他现在没有借口了。
“那好吧,”他气鼓鼓地说,“那就挑一匹骑上。”
“等一下。”梵妮说,“我觉得我们中至少有一个人不能去。金妮,你的右臂还不能动吧。”
“我没……”
“她怎么了?”哈利问。
“脱臼了,刚接上。”梵妮说,“要跟着去救西里斯是这里的人自己的选择,但伤员会拖累我们,就这样跑到食死徒窝里是自杀的行为。”
“没错,金妮你……”
“我没事!我要……”
“你留下!!”哈利吓人地咆哮道,他抽出了魔杖,“乖乖去校医室,或者我把你打晕丢在这里!”
金妮咬着牙,怨恨地看了梵妮一眼,不做声了。梵妮、哈利和卢娜帮着其他人爬上夜骐时她鼓着嘴蓄着眼泪看着,但几人准备起飞时她还是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嗯……金妮,过会儿见?”罗恩显然拿不准该说什么道别。
“我们需要一个了解实情的人留在学校里。”梵妮冷静地说,“写信,或是用其他任何你能想到的办法通知邓不利多和麦格发生了什么事,好吗?——也可以告诉你父母,我想我们会需要援军。”
金妮面带不甘,但点了点头。
“那么,伦敦,魔法部,来宾入口。”哈利抱着他那匹夜骐的脖子,没把握地说,“嗯……要是你知道……该怎么走的话……”
那匹夜骐纹丝不动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带着哈利直上穿入天空。其他几人依样葫芦陆续起飞,飞越霍格沃茨场地,掠过霍格莫德上空。
梵妮不知道她更希望西里斯在那儿或是不在,她只盼着自己能活着回来。
果然是个陷阱。
哈利这个家伙怎么说呢?勇敢、诚恳、侠义心肠,但总有点……缺心眼。如果是她肯定不会对一个可疑的噩梦如此深信不疑,不过比起哈利梵妮更想骂自己。
为了哈利的一个噩梦一头扎进食死徒窝里,愚蠢程度怕是和二年级那次不相上下。
一大堆隐藏在兜帽里的面孔带着嘲笑把几人团团围在中间,每个人要害部位都有不止一根魔杖指着。情势紧迫,梵妮却很想翻白眼。
金妮应该感谢她,真的。
“还需要多劝劝你吗?”其中一人拿下了兜帽,露出一张梵妮在报纸上见过的脸,阿兹卡班使它既憔悴又瘦骨嶙峋,但却洋溢着兴奋、狂热的神色。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胸口猛烈地起伏着。“那很好,抓住那个小家伙,”她吩咐旁边的食死徒说,“让他看看我们是如何折磨这个漂亮姑娘的。我来动手。”
马上就有好几个人往梵妮靠拢,她握紧了手里的魔杖。别动才是当下最理智的选择,但想起贝拉特里克斯的罪状梵妮就觉得不能落到她手里。
哈利挡在梵妮面前,把预言球举到胸前。
“如果你想对付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你就必须把这个打碎。”他冲贝拉特里克斯说,“如果你没有带着它回去,我想你的主人不会很开心吧,是不是?”
干得漂亮。梵妮凝神听着哈利和贝拉特里克斯的对答,一边竭力思考着脱身之计。对方投鼠忌器暂时应该还不敢动弹,如果哈利的冷静保持的足够久也许就……
“你知道他也是个杂种吗?伏地魔?当然了,他妈妈是个巫师,但他爸爸却是个麻瓜——难道他一直告诉你们他是纯种的?”
……当她没说。赫敏轻轻呻吟一声,梵妮再次涌起翻白眼的冲动。
贝拉特里克斯立刻抓狂了,好在旁边她的同伴比较有理智,把贝拉特里克斯的魔咒打飞到了那边的架子上。
两个预言球摔碎了,幽灵般的乳白色身影从里边冒出来,伴随着空灵的声音,估计那就是预言。
这么看来如果碎掉的预言球够多的话……
和哈利谈判的换人了,那个劝阻贝拉特里克斯的食死徒正给哈利讲解黑魔王想要预言球的原因。双方显然都在伺机而动。
那边的谈话让梵妮很难不分心,不是因为内容新奇,而是那个食死徒说话的语气和兜帽眼孔里那双灰眼睛。这些给梵妮的感觉太熟悉了,她甚至可以想象出兜帽下那张和德拉科相似的面孔。
……这就是所谓的见家长。
“——等我说开始——”谈话的间隙,哈利用嘴角对同伴说。
梵妮立即意识到哈利想干嘛,接着意识到在关键时候自己想到的办法居然和哈利相同,这让她有点受打击。
“他自己来拿?”贝拉特里克斯疯狂地笑了一声,尖叫着说,“人们完全忽视了黑魔王的归来,这种时候他会走进魔法部?现在他们正在浪费时问寻找我亲爱的堂弟,黑魔王会把自己暴露在傲罗的面前?”
“所以他指使你们来为他做这种肮脏的勾当,是不是?”哈利说,“就像他想让斯多吉来偷这个预言球一样——还有博德?”
“太对了,波特,太对了。”马尔福慢条斯理地说,“但是,黑魔王知道你还没有傻到——”
“开始!”哈利高声喊道。
其他几人都没有会错意,看来那些训练的确给他们培养出了足够的默契。五条咒语从五个不同方向同时发出,周围的架子都被炸开了。上百个玻璃球四分五裂,珍珠白色的身影展现在空中飘浮着,他们的声音在如暴雨般落在地板上的碎玻璃和木屑中回荡。
“快跑!”哈利高喊,架子摇摇欲坠,更多的玻璃球开始从上面掉下来。
人影和掉下来的杂物交杂在一起,视野一片混乱。梵妮推着离自己最近的罗恩和卢娜往食死徒最少的角落撞过去。好几只手抓到她肩上和胳膊上时梵妮猛一用力把那两人往前推出几英尺,然后她几乎是趴在地上把魔杖甩到肩后发射了两个霹雳爆炸咒,其中一个还是顶在某人脸上射出去的,往回弹时几乎炸掉梵妮的左眼。即便空间里充斥着爆炸声,那家伙的惨叫还是让她有种耳膜被撞进去了的感觉。
梵妮连滚带爬地跑起来,刚迈出两步离得最近的三个架子轰然倒塌,把她身后完全封死了。
这里的每个球都是无价之宝啊……这个念头冒出来的同时,梵妮也很是佩服了一把自己。
力有不逮就只顾自己够得着的部分,喊什么都听不见,她使劲推罗恩和卢娜让他们赶紧跑。这种情况下也由不得迟疑,那两人抱着头尽可能躲着掉下的木头和水晶球往前冲去。梵妮跟在后边,左手护着头脸右手往身后不停地发障碍咒和霹雳爆炸咒加剧混乱。
一排排水晶球从余光中掠过,爆炸的中心渐渐远离,梵妮听出不妙:即便她往后扔了那么多阻碍的咒语,还是有大概三四个人追上了他们。
嘈杂中前边隐约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梵妮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卢娜撞了个仰面朝天。她定睛一瞧,罗恩刚才似乎以撞墙自杀的方式撞上了一道锁上的门,弹回来又撞到了卢娜。
也不知是撞懵了还是怎么的,罗恩跳起来用肩膀再次朝那扇门撞过去。在他把自己撞傻之前几道绿光从梵妮身后飞来把门给炸脱了,于是罗恩惊呼一声以体操选手般的姿势扑了进去。
死咒就擦着身边掠过,梵妮头皮一阵发麻,她跳起来背对着那道门两腿往后使劲一蹬,把自己和卢娜都送了进去。同时她朝着食死徒追来的方向以最快的速度连施铁甲咒,同时看到了一幅离奇的场景:水晶球里飞出的乳白色人影使那片烟尘中仿佛有数不清的幽魂在飘荡,迷雾中几个身影朝她冲来,几道红光仿佛打在了透明的玻璃罩上一般又反弹回了雾中。
接着视线变得一片黑暗,梵妮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平平漂浮起来,好像透过一层膜撞进了水里。但呼吸并没有问题,她一转头看见身下卢娜的一双银白的眼睛,惊讶而且——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好奇地打量四周。
他们正身处……太阳系中?远处估计是房间中心的地方太阳发出橙红的光,梵妮发现海王星就在自己伸手可及的位置。她努力把自己调整成头上脚下,然后朝松脱的门念出铁甲咒。
但她晚了一步,一个戴着兜帽的人已经冲了进来。他适应环境显然比几个孩子快得多,在墙壁上一蹬便快速地朝梵妮“游”过来。
梵妮抱住卢娜使劲往旁边翻滚了几圈避免被他撞上,罗恩朝那个食死徒念了一个障碍咒但没打中,红光一闪天王星在罗恩身后爆炸了。
好像慢镜头似的,罗恩被蓝色的光雾炸飞了出去,在空中翻滚着。见那个食死徒的魔杖又举了起来,梵妮在卢娜身上使劲一蹬上前抱住了那家伙的腰,魔杖杵在他胸口发出一个昏迷咒,对方顿时瘫倒下来。
卢娜一声痛呼被那一蹬的力道踢得直撞上海卫一,梵妮转身对付已经突破了铁甲咒冲进来的三个食死徒,把那个晕掉的食死徒摆在自己面前做挡箭牌。
“波特不在这儿!杀了他们!”一个粗野的声音大吼。
还好,虽然这地方没什么重力,用飞来咒召唤的东西过来的速度还是一样快。罗恩飞过来直接把梵妮带翻了,卢娜在海卫一上一蹬也飘过来,在梵妮努力调整姿势时她用一个粉碎咒把冥王星在那群食死徒面前打爆了。
更多戴兜帽的身影冲了进来,发现几人中没有哈利后发射来的咒语全都是致命的。好在适应无重力环境不那么容易,咒语大都打偏了。这种时候拼的就是经验,梵妮知道己方肯定不敌,推着卢娜拉着罗恩大喊:“踩着这些星球跑,快!”
根据现在看来大概要18W以内。但基本还是日更or隔日更到完结。
想直接看到40+的可以跑第一章上面的晋江链接。
本文cp:就如标题所示3p。中原中也x女主x太宰治。
具体雷点在前三章有写,望自我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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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夏希直接横在了这两个人中间,伸手搭在中原中也的肩膀上,把他的身体掰了个方向,朝着出口的方向。
“不要总被挑衅了啊......要是硬要打架的话,选和平一点的方式吧?”
中原中也听到这一句话就突然停下了脚步,让在他身后还走着的天羽夏希十分没有准备地就撞...
中原中也听到这一句话就突然停下了脚步,让在他身后还走着的天羽夏希十分没有准备地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后面跟上来的太宰治发出了感慨声,“诶......真羡慕啊,竟然还有投怀送抱这种好事。夏希小姐是他的女朋友吗?”
天羽夏希站稳了身体,挑了挑眉,反问了一句,“你猜?”
对付太宰治按照常规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天羽夏希处在这里谁也认不出她的状态,这种小小八卦或者奇怪的名声,她是很无所谓的。
太宰治仅仅是愣了一秒,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了一点点不善的笑容,“这样啊,那我就猜不是好了。”
中原中也手插在口袋里,又猛然转过了身体,他盯着太宰治的脸,“既然不能起冲突,那就用别的方式决一胜负。”
他上前两步,把天羽夏希挤到了他的身后,完全挡住了太宰治看向她的目光,“输了的话乖乖地把事情吐干净,还有......”
中原中也背对着她,天羽夏希看不到他此刻脸上是何种神情,但光感觉这股颇为强大气势,就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不好看,“不许盯着这个家伙了。不管她是有没有什么关系之类的,现在她是【羊】的成员。”
“哦,好可怕。”太宰治还有余裕眨了眨眼睛,十分虚假地表现出他根本就没有的恐惧。
他压下了嘴角的弧度,那双刚刚还能透出少许光亮的眼睛此刻完全黯了下来,“但是,既然和你没有关系,只是成员的话,你也管不到其他人的想法吧?”
天羽夏希本来是十分不喜欢这种死亡位置的,但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她选择干脆就一直站这两个人中间得了,“现在不应该是调查真相为先吗?中也你说什么别的方式决一胜负?打架之类的都不行的吧?”
“哼......保证让这个自杀狂魔输得心服口服。”
天羽夏希顶着许多人诡异的目光走在商店街的路上。
就算她练就了脸皮还算厚的技能,但这样还是让人感觉到有点尴尬。
至于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
本来都说好了他们要通过格斗游戏来决一胜负的,所以现在马上就前往游戏厅里开始SOLO。
但从这里到商店街的游戏厅还有这么一段路,可这两个人在路上又不是都沉默无言,太宰治一句话就足够让中原中也两脚起跳。
天羽夏希本来是不想参与他们这种小孩子一样的斗嘴比赛的,可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斗嘴并不只是在动嘴,还有时候会动手,甚至动一动异能力。
这实在太糟糕了。
“......请你们不要在路上发生什么好吗?港口黑手党还想再引起军警的注意吗?”即使天羽夏希一脸无奈地走在这两个人的中间也无法避免他们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地互相来往。
太宰治突然就偃旗息鼓,安分了下来。不过他就安分了一分钟。
“啊,如果夏希小姐愿意和我牵手的话......”
天羽夏希想了两秒,伸出了自己的手,“把你左手伸出来。”
她伸手握住了那只手,15岁的太宰治的手掌明显比她熟知的那个人要小一圈,果然这个时候的太宰治还是个孩子。虽然手掌大部分都是被绷带包裹着。
天羽夏希看着他那张被绷带包裹了一半的脸,“不要再使幺蛾子了。”
明明这是太宰治主动提出的,但现在他好像怔住了一般,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但他还没说点什么,中原中也就从另一边窜了过来。
“喂!你干什么要听这个小鬼的要求啊!谁知道他心里有什么......”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甚至表情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因大概是天羽夏希作出的动作。
她直接把自己的手伸进了对方外套右边的口袋里,然后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总之不要再互相争执了,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引起瞩目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吧?”
于是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出奇的安静,甚至这两个人都低着头,真的一言不发。
虽然一路上顶着奇怪的眼神,但好歹她不用在浪费口舌在两个人的针锋相对上了。
不过在刚刚踏入游戏厅的时候,还围绕着谁先松手又差点争吵起来,最后天羽夏希还是把两个小孩拎到了里面,自己拍拍屁股去找吊娃娃机了。
而在天羽夏希快要把这个娃娃机吊空之时,另一边就传来了中原中也的怒吼声。
她艰难地拖着一袋子的毛绒玩具,挪到了格斗机的旁边,看见中原中也那边的屏幕上印着K.O。
“呃,我记得中也你好像很擅长这个的?”
太宰治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得意,但却语气雀跃,“啊,这样吧?让你给我当狗的条件还是不要了。比起你,我还是觉得夏希小姐更好。你把夏希小姐开除了吧?”
天羽夏希瞥了太宰治一眼,“你想干什么?”
“我一直在想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好的自杀方式。但是我现在突然反应过来,一个人自杀好像有点无聊我觉得……”
天羽夏希一个箭步上去捂住了他的嘴。为什么她突然这么激动,原因大概是她知道太宰治等会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
肯定要说殉情吧?
中原中也本来要暴起的,但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人,突然拉起了帽子蹲下了身体。
天羽夏希也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是白濑和柚杏,似乎看起来正在寻找着什么人。
白濑一眼就看到了天羽夏希的存在,他一脸担心地冲了上来,“夏希,怎么样了,没事吧?”
柚杏也跑了过来,“夏希,中也呢?中也在吗?”
太宰治在白濑他们和中原中也之间瞟了两个来回,然后突然就放大了声音,“中原中也君,你怎么了!我们要一起去任务了哦!”
天羽夏希抽了抽脸,退开了几步,把蹲在她身后的中原中也给露了出来。
白濑看起来成熟,但其实思考回路十分一般,在战斗力上,他已经太过依赖中原中也。
因为中原中也的存在,【羊】迅速树立了强大武力和震慑力,这让他已经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了。
银发少年一脸焦急,“难道外面说你帮港口黑手党做事是真的吗!”
白濑刚说完了这番话语,天羽夏希一下挡在了中原中也面前。
天羽夏希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用担心,中也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最清楚了对吧?”
白濑愣了一下,随后才应了一句,“是、是啊......”
天羽夏希说服了他们,白濑和柚杏走到门口还朝她挥了挥手。
太宰治看着天羽夏希脸上的表情,低头轻笑,“哈哈,夏希小姐其实是卧底吧?”
比起为【羊】作出了这么多贡献的中原中也,仅仅加入半个月都不到的天羽夏希竟然更得信任和喜欢。
甚至比起中原中也,他们好像更听从天羽夏希的话了。
“可能吧,但反正不会是你们港口黑手党的。”
因为她足够了解【羊】之中成员的心情。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孩子,这样不稳定的组织随时都会崩塌。
没有中原中也的话,估计只会毁坏的更快。
她只在尽力将这个组织和中原中也分离开来而已。
不是组织不需要中原中也了。
而是他不合适那个组织。
PART2黑魔标记
不和赫敏讨论有关德拉科一家的话题是我们两个没有商量就自然达成的默契,我们几乎是立刻又开始说起了我爸爸的那个小小的黑色封皮本,和我的想法不同,赫敏觉得那里面记录的东西很危险——她觉得可以研究理论,但是坚决反对实际尝试。
“摄取他人的思想——这是侵犯隐私的行为,非常无礼。”她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对于我急切地希望付诸实践感到很忧虑,“而且这是针对大脑的魔法,很可能搞乱别人的脑子甚至也使自己陷入混乱不是吗?太复杂了,是我承认这很有趣艾莉丝,但是仅限于理论层面,这本笔记里涉及到的知识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也没有在书里见过。”
我很庆幸没有给赫敏看过...
我很庆幸没有给赫敏看过我从地下室里偷出来的爸爸的其他东西,不然她可能会立刻把我爸爸划入黑巫师的范畴。比起那些可能留下不可修复的伤痕的咒语(我不想告诉你们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巅峰时期一个暑假能报废五张桌子直到被妈妈没收‘危险物品’,然后下一个暑假再偷出来),这个摄神取念咒在我看来已经是温和至极,而且背面就记着它的抵御方式,不过这个抵御方式看起来更加晦涩艰深。
在某些方面我很感受到自己和赫敏的想法不同,应该说和主流巫师届的想法不同,我很难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把咒语划分为“好的”和“坏的”。在我看来咒语应该被分为“非常有用的”和“用处不大的”。在一次给赫敏的信中我写道,我认为咒语是一种工具,工具是中性的。然后赫敏向我详细地解释了麻瓜世界里那些可以一口气杀掉成千上万人的可怕武器,她用这个作类比试图说服我监管黑魔法是必要的,因为只有极端情况下这些魔法才能救人,大部分时候它们只能造成伤害。
我理解她的想法,也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有比较危险的倾向,但是我无法抗拒那些旧笔记对我的吸引力,它们看起来比课本好玩得多。不过我几乎没有在学校里使用过那些笔记上记录的咒语——除了上次对帕金森用的神锋无影,她活该。
“纳威!塔卢斯!哈利——看这是谁!”
我们排队接水的时候遇到了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的三个男孩子,三个人脸都是灰扑扑的。赫敏抬起手来冲他们打招呼,显然已经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抛在了脑后。我看到布莱克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周围好几个小女巫都悄悄看他,大胆地还直接用手示意身边的女伴)把波特朝我们这边推了一把。
“嘿,赫敏!还有艾莉丝——我们刚刚还在说赛前有没有机会见到你们,妈妈不让我们乱跑,尤其是纳威。”哈利一只手拎着一只巨大的水壶一只手不停地抹自己脸上蹭的灰,对我们打了个招呼。
“你还好吗?你们看起来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爆炸。”赫敏狐疑地看着他们。
“有的人自告奋勇一定要帮他妈妈的忙,结果把帐篷炸了一半。”布莱克耸了耸肩膀,并不在意自己的卷发上还残留着不少灰尘,“然后我们被赶出来了,还被迫保证了不许靠近明火半步。”
“并没有那么夸张。”纳威有些紧张地替波特解释道,“哈利只是弄错了一点步骤。”
“是啊,就像他永远都会把斯内普写在黑板上的第三步看成第二步。”布莱克伸了个懒腰,半眯着眼睛继续拆台,“即使是你最好的朋友,哥们,我不得不承认,你于循规蹈矩这方面缺少必要的天赋。”
“我居然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差点以为你是妈妈带了一晚上卷发棒假扮的。”波特嘟哝道。
“呃,没有人受伤吧?麻瓜们发现了吗?如果惊动了他们需要通知魔法部来处理。”这几天的工作让我几乎想也没想就开口询问。
“没有没有,爸爸一挥魔杖一切就都恢复了原样——他甚至觉得还挺好玩的。”波特回答我。
“这一点都不好玩,哈利,这非常危险。”赫敏带着一点责备的口气纠正他。
“所以阿姨才那么喜欢你,赫敏。”布莱克一边接水一边说,“她总觉得需要有人和她站在一个战线上。”
“哦,你们怎么接水接了这么久!”我刚刚灌满茶壶,就看见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穿着麻瓜连衣裙却把巫师长袍当作外套穿的美丽女巫,她快步向我们走过来,嘴里念叨着:“我真担心你们在外面也搞出什么事来。”
“哈利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了。”跟着过来的波特先生笑着说,“菲奥娜,你应该放松一些的。”
“你的儿子刚刚炸了半个帐篷,詹姆,纳威还在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怎么和邓布利多交代——”
“艾莉丝小姐!”波特先生向我绽开了一个热烈的笑容,当然有一半是指望转移一下自己妻子的注意力,“又见面了。”
“之前再去探望妈妈的时候您已经出院了,还没有来得及祝贺康复。”我礼貌地问候了他。
“你喜欢那只猫头鹰吗?”波特先生急切地问我,“我本来觉得另一只要好一些,很威风——”
“女孩子当然需要可爱的宠物,薇薇安是最温顺亲人的。”波特夫人伸出手来和我握了握,眼神虽然温柔但是也明显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你就是艾莉丝,我今天终于见到了,以前只能在家里听哈利——”
“妈妈!”波特大声咳嗽了几声,“我们的水已经接完了,可以回去了,我们都饿了。”
我拎着沉甸甸的水壶向波特他们告别,波特夫人一只手挽着儿子一只手挽着纳威,波特先生和布莱克勾肩搭背。
“妈妈很好奇不是很正常吗!能让你写保证书一个学期不让我们收到霍格沃茨告状信的姑娘——那个发夹的确很衬她的眼睛,你和你爸爸的审美真是如出一辙,对吧詹姆?”
“亲爱的,这都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了......”
我看到赫敏一直捂住嘴在笑,只能低下头不停地摆弄自己的茶壶,结果差点把水翻到出来弄湿自己的裙子。
“波特夫人人不坏。”回去的路上赫敏对我说,“她很温柔,只是有时候会,嗯......有些焦虑,尤其是有关哈利的事情。”
“波特夫人怎么知道那个发夹的事情?呃,我好像没有和你说过发夹,就是——”
“我知道,寄给你妈妈还是我给他出的主意。”赫敏又捂住嘴笑起来,“波特夫人当然知道发夹的事情,她当时拍卖下这个发夹是想做私人收藏,哈利求了她很久,甚至保证了一个学期都不会违反任何校规她才同意的。”
“我觉得梅林复活的可能性比波特一学期不违反任何校规的可能性大多了。”我听到她这样说觉得脸上有点烧,不太自然地开了个玩笑。
“你应该阻止他的。”我嘟哝道,“这很不合适,我最后还给他了。”
“虽然我是哈利的朋友,但这是他的私事,”赫敏有所指地说,“有些事情我可能从心底里不怎么赞同,甚至不理解——但是我会尽力说服自己去尊重。”
我们之间友谊能一直多年如一地维持源于我们一直坚持这句话,后来我把这句话又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我的三个孩子,虽然他们看起来还没有长到能理解它确切意思的年纪。甚至有时候我和我丈夫因为某些意见难以统一的事情争吵起来(我丈夫强烈要求我在这里备注这种事情很少见)我也是想到了这句话才软下心来不让他睡客厅或者魔法部的办公室。人和人之间很难永远达到意见统一——倒不如说永远的意见统一是很可怕的,分歧不意味着歇斯底里的对峙和撕扯,我们需要更多的倾听和理解。
在极度热烈的气氛下,即使对魁地奇在不感兴趣也会感到热血沸腾——虽然从头到尾我只听着卢多·巴格曼以妖精地下说唱的节奏不停地重复那些球员的名字,他们飞得太快了,怪不得赛场门口那些用小推车卖望远镜的小贩笃定如果不用他们的望远镜观赛体验会大打折扣,毕竟只能看着一个个模糊影子飞来飞去。
比赛到后半段一片混乱,妈妈离开了观赛席跟随魔法体育司的人试图去维持秩序,媚娃和爱尔兰小矮妖打架(当时媚娃出场时全场都骚动了起来,还有男巫试图从座位上往球场里跳,然后被妻子黑着脸拉住了)实在是够呛,不过看起来大人们并没有感到惊讶,暴力和混乱是魁地奇世界杯的一部分。
高亢的情绪并没有随着世界杯结束而停止,很多巫师喝得醉醺醺地口齿不清唱着自己国家的国歌,还有人胡乱挥舞着魔杖变出一些闪亮的火焰和图案,当然大家讨论得最多的还是威克多尔·克鲁姆,年轻而传奇的保加利亚找球手,在严重受伤失血的情况下依然抓住了金色飞贼。
“我感觉不大好。”把我送回帐篷之后妈妈微皱眉头侧耳听着外面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沸腾的喧嚣,“莉兹你呆在这里休息不要乱跑,妈妈要去找一下巴格曼先生或者克劳奇先生,他们好像激动过度了.......”
我忘记自己是怎么一边等妈妈回来一边模模糊糊地睡着的,只记得听见了一声巨大的声响,被惊醒的我听见外面传来了尖叫——我原以为这是又一轮庆祝,但是那些声音里没有任何高兴的情绪,只有惊恐和哀求。
挑开帐篷门帘的我看见了当时我见过的最恐怖的景象,很多人都在一边叫喊一边互相推搡,有一团闪光的东西在空中缓慢移动,隐约有粗噶的笑声从那个方向传来。我张大了嘴巴,那个“东西”不是什么烟火也不是什么图案,是四个倒悬在空中的人,我看不清具体是谁,但是他们毫无反抗意识甚至没有挣扎。
事情迅速地恶化,黑暗中所有人都陷入了混乱,我听见有年幼的孩子在放声大哭,不断有幻影显形的爆破声从各种地方传来,让人混淆到底是爆炸声还是有人在转移,还有吃痛的呐喊和尖声的互相指责,还有人在惊慌地呼唤着同伴的名字。
不远处有帐篷着火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一下自己应该做什么,呆在帐篷里似乎并不安全,但是妈妈叮嘱了我不要乱跑——有人在哭,哭声很微弱,万一是受伤的人怎么办?
“荧光闪烁。”我点亮了魔杖尖,小心地向哭声的源头摸索过去,“你好,有人吗?请问你需要帮助吗?”
我移动得很慢,因为我还试图通过沿途的树记一下我是在往哪个方向走,但这太难了,当我第三次闪躲开推推搡搡骂骂咧咧的几个人时,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搞不清自己在哪里了。那些笑声更加疯狂了,被悬挂在空中的人开始大幅度的上升下降,看起来就像被一双手在抛接着一样。
“你好?”我觉得自己握魔杖的手都在发抖,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飞速旋转可以用来保护自己的魔咒,“我听见有人在哭,请问你需要帮助吗?你有魔杖吗?可以标注一下自己的位置吗?”
不远处终于漂浮起一点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不停地发抖。
“不,不会的。”一个虚弱的女声从那个光芒处传来,“我的脚扭伤了,帮帮我,你要是担心......我可以给你我的魔杖。”
这里的确很容易受伤,粗大的树根直接暴露在地面上,稍不注意就会被绊倒。我小心地向那个声音靠近,再看见一个匍匐在地上的瘦弱身影之后才重新点燃了魔杖尖。
“格林格拉斯?”我看见女孩满是泪痕、苍白到看起来随时会昏倒的脸,“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该和你父母或者德拉科在一起吗?”
“我,我找不到他们了。”她把她的魔杖递给了我,我摇摇头示意她自己拿好,“突然就,都不见了,爸爸,好多人——我很害怕,还有人在互相攻击,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是——我本来是听见了马尔福夫人叫德拉科的声音才往这里走,但是摔了一跤,我觉得很疼——”
“别哭。”我胡乱用袖子擦了擦她的脸,“我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虽然我是格兰芬多,但——”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斯内普教授的女儿,德拉科的好朋友。”她小声说。
“对,我不会怎么治疗扭伤——我带你去找找他们,我也想去找找妈妈,她是魔法体育司的负责人之一,你不要害怕。”我让她抓着我的手臂站起来,“我想是有人喝多了......”
“太可怕了,那些是麻瓜吗......”格林格拉斯还泛着泪光的眼睛里倒映着那些还在空中如提线木偶一样的人,“我不明白,虽然大人们总是说......”
“现在不是发表观点的时候!”她很瘦弱,但是对于我而言也并不是轻松的分量,我还需要用空着的一只手保证自己随时能发射咒语保护我们两个,我忍不住口气强硬地对她说:“拿起你的魔杖,我需要一点光源,不要太强——对,能让我们看清脚下的路就好。”
我应该对她温和一点的,格林格拉斯的身体一直都不好,从前在马尔福庄园里她就总是被打扮得像一只精致的娃娃一样坐在大人们中间。
“你还有印象自己是大概从哪个方向来的吗?”我有些绝望地看着周遭几乎完全雷同的树林。
“对不起,我不大记得了。”她很不安地向我道歉。
“我们得找点什么标志,不然可能到天亮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我让她小心地攀住一个树桩不要摔倒,“我在这里烙一个印子。”
格林格拉斯突然惊恐地尖叫了一声,我被她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差点往黑暗里施了一个恶咒。
“怎么了?”我看着她瞪大了双眼,几乎就要昏倒的模样,“什么东西——?”
不需要她回答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由无数碧绿色星星一样的东西组成的骷髅漂浮在黑夜之中,从它口中缓慢地吐出一条蟒蛇,就像骷髅的舌头,更像是横亘在所有人心头不愿回想起的噩梦,巨大的图案缓缓升起,就像一面旗帜,又像是一种残酷的宣告。
“那是,那是他的标记。”格林格拉斯似乎被恐惧钉住了脚,她喃喃低语,“他,他......”
“冷静一点!”我试图抓着她的胳膊让她和我一起走,但是手酸得发痛,我真恨自己只有一个女孩的力气。
“听我说,阿斯托利亚。”我只好蹲下来捧住她的脸,“看着我的眼睛,阿斯托利亚,那只是个标记,说明不了什么,我们先去找到熟悉的人,现在就我们两个未成年巫师太危险了——打起精神来!你难道就想死在这个地方吗?”
“好。”她胡乱地点头,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滚,她擦了擦自己的脸,“我们去找,找德拉科他们。”
其实我也很害怕,我抬起头看那个依然悬浮在空中的骷髅,有一种那个蟒蛇正在自己胃里搅动的感觉,我还不知道妈妈在哪里。她肯定会去最危险的地方保护无辜的人,万一神秘人真的在那里——就算他不在那里,她回来找不到我该怎么办,我一张纸条也没有给她留下。
“走,抓紧我。”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庆幸黑暗中格林格拉斯看不到我的脸,“我会保护你的,你还叫过我姐姐呢,你记得吗?”
【知乎进度比这边快五章,有兴趣可以去那边看,这边只是存档】
1、原创獾院女主。我爱赫奇帕奇!
2、带游戏系统。
3、作者四个学院都很喜欢,不过哈利波特第一本书里对学院的偏见较为严重,如斯莱特林都是坏巫师、赫奇帕奇都是饭桶等。所以文中有类似内容并不代表作者本人观点,只是文中角色的偏见。
4、谢谢拉拉、朱一龙夫人、三子的打赏~
35
如果阿蒂塔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斯内普早就把她骂的狗血喷头了——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看见一个恶名昭彰的通缉犯第一反应不是去通知教授而是扑上去和对方肉搏?!油画被毁坏了又能怎么样!?它们是生命吗?!要是把自己的命搭上去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这么自大狂妄喜欢出风头,当初分院帽就该把你丢去格兰芬多!
要不是...
要不是赫奇帕奇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也在,而她才是那个可以名正言顺管教她、呵斥她的行为有多么冲动和没脑子的人——他会给阿蒂塔的“勇气”狠狠扣上50分。
但斯普劳特教授正抱着阿蒂塔安慰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好孩子。”
斯内普冷冷的想,他的确不该对“温柔宽厚”的赫奇帕奇院长期待更多。
紧接着,他观察到了更多——
少女的头发有些湿润,脸上有许多水渍,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反正略显狼狈,她长袍内露出的衬衫变得皱巴巴的,黑色的裙子和袜子在黑暗中看不清有什么问题,但……
斯内普捞了一把她的长袍袍摆,就发现已经被沾湿了。
他摩挲着指尖沾染到的液体,警惕的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没有闻出任何魔药的成分。
“你是从哪回来的?”
斯内普教授凝视着她。
“小天狼星布莱克在哪里?”
阿蒂塔闻言,却扭头看向了一旁的邓布利多教授。
她的表情应该很明显的流露出有话想说的样子,邓布利多温和道:“我来和她谈谈吧,西弗勒斯。”
塞德里克这才松开了她,眼神里却仍然满是担忧。
阿蒂塔安抚的握了握他的手,跟着邓布利多走到了一旁。
她在他的身后,看着校长宽大的袖袍在夜色中如它的主人一般柔缓的行动,忍不住蜷了蜷手指。
邓布利多是个个子高挑的人,即便他已经年逾百岁,身形也从未佝偻,依然那么挺拔。年轻时的红棕色长发已经白发苍苍,看起来却更像是传说中的什么传奇存在了。
——虽说他本来也已经是个传奇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明明就站在眼前,态度那么亲和的与阿蒂塔说话,近的伸手就能触碰,但阿蒂塔却知道,他们之间隔着的距离有多么遥远,几乎一辈子也无法跨越。
在灵魂与心灵的层面上,邓布利多教授无人可以接近。
绝不是没有人想要靠近,只是他或许已经不愿意被人接近。
“你有话想对我说吗?”他转过身来,半月牙形的眼镜下,是一双湛蓝色的眼眸。
有些人的人格魅力,不会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流逝,即便垂垂老矣,那种历经风霜而沉淀下来的气质,要比年轻的美貌更加深邃迷人。
阿蒂塔以前从不觉得老年人有什么吸引力,但邓布利多教授一定是老年人美貌天花板级别的!
还是看似温和亲切,实则谁也靠近不了的高岭之花。
阿蒂塔忍不住觉得,格林德沃多多少少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邓布利多教授,我觉得……”她压低了声音,“我觉得小天狼星布莱克是被冤枉的。”
邓布利多教授耐心宽容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发现,小矮星彼得还活着。而且,他是个阿尼玛格斯。”阿蒂塔鼓起勇气道:“当初,小矮星彼得没有尸体,只留下了一截手指,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死,而是变成阿尼玛格斯逃走了呢?”
邓布利多教授安静的看着她,阿蒂塔意识到他可能在审视她的时候,紧张的呼吸都有点不畅了——她有把握在哈利、在塞德里克、在小天狼星的面前隐藏自己的秘密,可她能瞒得过邓布利多教授吗?
在小说里,只要邓布利多教授出现,就给人一种“不会有事”的安全感。他那么强大,又足智多谋,即便是自己的死亡都可以算计成计划的一环,如果是敌人的话,实在是很可怕。
这么一想,伏地魔虽然一直被人嘲笑花了那么多力气都没攻下一个学校,但他能被邓布利多教授如临大敌的对待了这么多年,也的确算是很厉害了——毕竟格林德沃都没让邓布利多教授这么费心呢,一场决斗就结束一切了。
沉默给予了阿蒂塔极大的压力,好在邓布利多教授并没有沉默太久,他问道:“你发现了小矮星彼得还活着?”
“是的。我在学校里见过他出现——他变成了一个学生的宠物苟活着。”
“哪一个学生?”
“罗恩·韦斯莱。小矮星彼得是他的宠物老鼠斑斑。”
阿蒂塔说出来了,一瞬间,她有种尘埃落定的解脱感。
她那么理所当然的相信,只要邓布利多教授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就一定能够圆满解决。
可当邓布利多教授往礼堂走去,她下意识的跟上时,她经过斯内普教授身边,望着他那张阴沉的脸,心却微微颤栗了一下。
不对,不对……
邓布利多教授,也只是一个凡人。他不是神,他永远也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希望,拯救所有人——
斯内普教授是牺牲品,哈利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在对抗邪恶这条道路上,邓布利多教授努力的保护着所有人,但也在不停的失去。
如果他真的那么无所不能,也就不必豁出性命。
把死亡作为获胜的手段,乍一看是多么的算无遗策,可如果不是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谁又会轻易的献出生命?
她不能太过肆无忌惮的依赖他,阿蒂塔提醒自己,他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邓布利多教授来到了罗恩的面前,而刚才阿蒂塔出现在门口时,除了赫奇帕奇发出一阵惊喜的喧哗,格兰芬多的哈利·波特和乔治·韦斯莱的反应也大到让人奇怪。
他们几乎是立刻翻身而起,惊喜地盯着门口的女孩,好像下一秒就想要冲上去一样。
但哈利只是迟疑了一下,塞德里克就已经比他们更名正言顺的冲过去抱住了她。
现在,她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哈利忍不住道:“阿蒂塔,你没事吧?”
阿蒂塔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对他招了招手:“哈利,到我这儿来。”
哈利立即跳了起来,走了过去。
她拉住了他的衣袖。哈利露出了局促的神色,似乎有些受宠若惊。
赫敏感觉到了什么事情即将发生的预兆。
“韦斯莱先生,”邓布利多教授温和道:“你有一只宠物老鼠,叫做斑斑是吗?”
“是的。”罗恩看了看哈利,又看了看赫敏,以一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是不是犯错了”的不安态度回答道。
“那么,麻烦你回格兰芬多塔楼一趟把斑斑带来给我,好吗?麦格教授会陪你一起的。”
“什么?”罗恩不知道这和斑斑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同意了,“好、好的。”
当罗恩把斑斑带出来后,阿蒂塔带着邓布利多教授,哈利和罗恩,一起进入了有求必应室。
有求必应室里是阿蒂塔收藏室的样子,哈利想起了他们曾度过的时光,感到一阵安心和怀念。他发现自己记得这间房子的每一处细节。
而壁炉前的沙发上,此刻坐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西里斯。”
哈利听见阿蒂塔这么叫他。
而一见到他,斑斑就激烈的挣扎了起来,发出了尖叫。罗恩手忙脚乱的差点抓不住他,西里斯看着那只老鼠,露出了仇恨至极的怨恨表情。
之后的事情就不必再赘言了。小天狼星和哈利相认,邓布利多教授将小矮星彼得交给了魔法部,摄魂怪带着他离开了霍格沃茨。
没过多久,预言家日报上就刊登了小天狼星无罪的消息。
人们对这样的惊天反转深感吃惊和好奇,预言家日报甚至想来霍格沃茨进行采访,但阿蒂塔对丽塔·斯基特敬谢不敏。
阿蒂塔又多了一枚特殊贡献奖章,邓布利多教授为赫奇帕奇加了一百分,但斯内普教授看起来致力于在学期结束前想把它们全部扣光。
他认为如果得不到教训,她就永远不知道面对危险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奖励只会让她更加不懂什么叫保护自己。
但赫奇帕奇的学生们爆发出了惊人的凝聚力,谨小慎微的不肯给他一点扣分的把柄,势要守护住这一百分的荣誉。
而阿蒂塔开始了新的计划——
她进入游戏,点击决斗俱乐部,双人模式最佳拍档。
看了一眼在线好友,毫不犹豫的邀请了最新出现在好友列表的“小天狼星·布莱克”。
并且,决斗场似乎是唯一一个,阿蒂塔还能和其他玩家遇见的地方。
她祈祷,要是能匹配到用贝拉回响的玩家就好了,正好可以给西里斯涨涨经验。
3、作者四个学院都很喜欢,不过哈利波特书里对学院的偏见较为严重,如斯莱特林都是坏巫师、赫奇帕奇都是饭桶等。所以文中有类似内容并不代表作者本人观点,只是文中角色的偏见。
4、谢谢獾獾跟你拼啦、苏槿、Lumos、现在能吃苹果了、梦想长到一米八的林小奈的打赏~
30
魁地奇训练。啊,魁地奇训练。
阿蒂塔现在已经有点不敢在游戏里练习了。
她怕再出现乔治帮她击打游走球,斯莱特林队长帮她撞同队队员的事情。
如果继续固定和他们练习,尽管他们清醒后不会记得自己做的这个“梦”,可阿蒂塔从乔治熟稔的态度中,察觉到了潜意识里,...
如果继续固定和他们练习,尽管他们清醒后不会记得自己做的这个“梦”,可阿蒂塔从乔治熟稔的态度中,察觉到了潜意识里,他对她很熟悉和亲近。
考虑到现实中他们接触实在不多,阿蒂塔觉得这大概都是在魁地奇训练里培养起来的感情。
这让她多少觉得有点对不住乔治,因此换了一拨队友,匹配了几天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长,结果今天训练一结束,就有人皱起了眉头,发现观众席上坐着一个蓝围巾的少年。
“那不是拉文克劳的魁地奇球队队长吗?”
队伍中的追球手之一好奇的认出了对方。
“罗杰·戴维斯?他来做什么?刺探我们的战术?队长亲自来?认真的?”
阿蒂塔:“……”
阿蒂塔心想,不会吧……
就见她降落之后,对方也径直站了起来,朝着她走了过来。
“我刚才看见你们在训练……”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长是个个子高挑的少年,他在三强争霸赛中作为芙蓉的舞伴出席了舞会。芙蓉的眼光很高,因此他长得其实也非常俊秀。
他对着阿蒂塔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得看看你飞的怎么样。我发现你加速的时候身体会习惯性的向一侧倾斜,但经常用力过猛,你还不习惯高速飞行,那让你觉得紧张……也许我们能想想办法,看怎么帮你克服……”
“你在说什么?”塞德里克越听,眉头就皱的越紧,他挡在阿蒂塔的面前,提醒道:“戴维斯,阿蒂塔是我们赫奇帕奇的找球手,不劳你费心。”
“是啊,我知道,”罗杰·戴维斯顿了顿,“我当然知道。”
“不过,”他看向塞德里克道:“你不是她的男朋友,对吧?迪戈里?”
塞德里克的语气变得非常生硬:“我想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罗杰笑了笑,慢慢的重复了一遍:“那很好,非常好。”
他对阿蒂塔道:“那么阿蒂塔,你今晚有空吗?我能约你出来吗?”
阿蒂塔尴尬道:“呃……抱歉,我想我不大方便。”
“噢,没事。”罗杰看起来有些失望,不过他仍很有风度的朝着她笑了笑。“不过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开心。”
他转身离开了,但他让塞德里克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
他今年不仅成为了级长,还是魁地奇球队的新队长。
将扫帚放回扫帚间后,塞德里克和阿蒂塔一起走回城堡,他蹙着眉头压抑着怒气道:“他说‘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开心’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什么时候和你呆在一块过?”
阿蒂塔:“……从未。”
“我知道你加速的时候身体会倾斜。”塞德里克又说,“我都能看到,但我不觉得那有什么问题。”
阿蒂塔连忙说:“我都听你的。”
塞德里克看起来心情才稍微变好一点,但他仍然非常不满的在抱怨:“我真不明白拉文克劳的队长为什么要插手赫奇帕奇的事情——我们的战术和风格完全不同!”
显然,每个队长对自己的队伍都有着强烈的掌控欲,完全容不得外人指手画脚。即便是公认脾气温和的塞德里克,被人如此冒犯也会非常生气。
“好了,我不会跟他出去的,我发誓。”阿蒂塔好不容易才安抚好他,“等会儿我想回宿舍拿了衣服先去洗澡。出汗太多了,我不想这样去礼堂吃饭。”
“好。”塞德里克点了点头。
“听说罗杰·戴维斯今天想约你出去?”
七点半,乔治准时的出现在了女生级长盥洗室门口。
阿蒂塔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阿蒂塔。”
阿蒂塔刚刚洗完澡,开门走出去的时候,里面的水气还未散去,氤氲着烟雾,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气。
“哇哦,这就是级长的权力。”乔治往里头瞥了一眼说,“我猜我没法进去,对吧?”
“是的。”阿蒂塔笑着说,“男生不能进来,就算知道口令也不行。”
“好吧,不过至少我现在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了。”乔治从书包里掏出了羊皮纸。“给你,活点地图。”
他看起来转身就准备离开了,阿蒂塔连忙叫住了他,“等等,乔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他转过身来。
“咒语。”阿蒂塔无奈道:“开启活点地图的咒语。”
虽然她知道是“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但是她既然都向乔治借用了,干嘛还暴露自己呢。
“哦,咒语,我差点忘了。”乔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想留着下一次你约我出来的时候再告诉你呢。”
阿蒂塔不知道怎么回复,只能笑笑。
“咒语是,”他压低了身子,凑近了她,就像是谨慎的担心被其他人听见一样:“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
阿蒂塔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把活点地图卷起来放进了自己的长袍口袋里。
见状,乔治轻声说:“嘿,你抬头看看我。”
阿蒂塔依言抬头,一下子就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他那双明亮而清澈的棕色眼睛里。
“阿蒂塔,”他说:“你不会觉得我随便对什么人都会交出活点地图的,对吧?”
她微微一怔。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得知道,我喜欢你。”
阿蒂塔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她第一次被人表白,但是……
乔治·韦斯莱!
他可是原著中的重要角色!
她有点不敢置信:“你在恶作剧吗?”
“在这件事上从不。”
“你认真的?”
“你需要我在魁地奇比赛的时候向全校宣布吗?”
“不,不要。”少女忍不住被他逗笑了一瞬,旋即又愣愣的看着他,过了好半晌,才低下了头,“我……”
她微微涨红了脸,“我很高兴。但是……抱歉,乔治,我现在不能谈恋爱。”
“为什么?”
“我……我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
“……我不能分心也不敢分心的事情。”阿蒂塔道:“所以我现在没有精力谈恋爱,抱歉。”
“这是拒绝我的借口吗?”
“不是,这绝对是实话。”
“那这么说的话,”乔治道:“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
“嗯……”阿蒂塔犹豫了片刻,“我好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除非我告诉你说,其实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你有?”
“我有。”阿蒂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是……我想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回应我,所以……算了。”
这里乱步还是一瞬间解决了案件回去了;
爱伦坡因为获得了乱步的肯定重新获得了和现实世界连接的勇气,从此走上了第一乱步吹的道路;
乱步意识到了自己其实没有异能的事实,但是因为想耍酷选择了难得糊涂,真的好可爱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