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筱一位20岁的学生在xx电影学院读大二
刘奕君一位优秀的男演员没有结过婚
“啊啊啊今天刘奕君直播哎!!他好久都没直播了!”你跟坐在旁边的刘含说
“是哎今天他的新书八点也就要出了准备好荷包一定要买下好几本!开播前你记得提醒我我估计会要上课”刘含很激动的回答你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你跟刘含是深交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你们是在叔圈相识都是喜欢刘奕...
你跟刘含是深交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你们是在叔圈相识都是喜欢刘奕君觉得很有缘
“快六点半了!刘含!!你在哪里?我在这个咖啡馆等你”你准备好了两台手机一台看直播一台抢书
“刚下课马上来了!”刘含点开微博刷新准备看直播
开播了!刘奕君跟大家先说了一声hallo
你在下面疯狂的刷“刘奕君kisskiss”“刘奕君您是我的神”“刘奕君我爱你”“期待刘老师的新书”“刘老师多注意休息”整场直播你就在刷这几句话刘老师后面似乎看到你发了“刘老师我爱你”说“我也爱你们”刘奕君下播感觉你很活泼可爱点开了你的微博主页看到里面都是关于他的还有你的一些生活照看到你也是xx电影学院的直接点了一个回关
“!!我去真的哎我焯哈哈哈哈哈你追星成功了那你是不是可以给他发私信了你会不会跟他在一起啊?我已经幻想你跟他以后美丽的生活了”刘含跟你打趣说
“不知道哎你去跟他打个招呼不就知道了”刘含催促着你去跟他打招呼
“刘老师您好”你删删减减发出了这句话
“你好你是xx电影学院的学生?”刘奕君回复你
“是的刘老师你算是我的师哥啦哈哈”
“你是那个系的?”“表演系”“那我确实是你的师哥了哈哈哈你有意向想拍戏吗?我这里有个新剧缺演员正好你们快要放暑假了”刘奕君觉得你很可爱“!?真的吗?刘老师能去拍戏是我的荣幸”“你加下我的联系方式吧我把剧本发给你”
你加了刘奕君的wx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文件
“这是剧本你看一下这是一部轻喜剧你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放暑假你就直接来剧组找我吧我等你”
我等你?这三个词让你感觉很奇怪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的刘老师我可以参演这部剧”
“好的我到时候来接你抢到书了嘛”
“抢到了!抢了一本亲签还有一本刻章的”顺便发了个傲娇的表情包过去
“不错我这里正好有本书可以给你签个to签要嘛?”
“当然要啊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行我到时候给你”他第一次跟一个小女孩聊这么多他感觉对你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了
你赶紧把这些聊天记录发给刘含你知道刘含喜欢八卦但是她从来不把这些秘密说出去她的嘴巴很严
“我去他是不是对你有好感啊?你帮我要个签名快快快算我求你了”刘含说
先告一段落问一下大家是想要进展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毕竟第一次写刘奕君老师的同人文
这是一个少有的安静夜晚,月色冷淡,露水深重。虫鸣声已经因为气温的下降而显得越发微弱,偶尔可见的生灵活物也隐匿了身形,只不过山林太过茂密,不计较往来得失,任由万物生长。
他们总能见到蛇,极长的身体从草丛一处猛地滑出来了,光溜溜地走向另一处目的地。要么就是与之完全相反的刺猬,紧赶慢赶地倒腾着小步子,缓慢地贴着道路一边滚进草叶之下。偶尔有黄鼠狼,垫着两条后腿,站起来看他们,也没什么惊悚的——唯独狐狸,或许有几只,或许有一群,驻扎在山林最深处,时不时地叫唤几声,除此之外,没人正式又正经地见过他们。
乔栋的手电比他先一步进入板房,明晃晃的,一道灯柱,迎上秦川探究的脸。
“刚回来?”
秦川夹着一卷...
秦川夹着一卷手纸,要从他身边擦过去,话里大抵是困倦之下敷衍的客套。
“嗯,不早了,”乔栋把开关推回原处,他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宣告新鲜的植被气味儿就往他的肺里钻,“我听见狐狸叫唤,出去走了一圈,看了看。”
秦川略显迟疑地看他,问,你是说狐狸叫唤还是张启叫唤?
“狐狸,动物,山里那个,”乔栋哭笑不得地加重语气,“那是什么破外号——真就这么叫开了?”
“叫他老狐狸都算委婉了,你也用不着替他鸣不平,”秦川眼底有揶揄,他打了个呵欠,又被他自己截在半路,“你去看看他吗?他还没睡……好像不舒服?”
乔栋想了想,说,写完日记就去。
其实乔栋有些发愁——他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范围团结但小部分抱团的状态,从前在特一营就是这样,他曾经和乔梁开玩笑说,干脆以后对外就这样划分:特一营一连及特一营其他连。乔梁那个时候没心没肺地白了他一眼,眼下的疤动了动,毫不客气地说,您可是伞训主任,动辄看的就是一整个营,当然不觉得连队之间有什么可互相争风吃醋的。
对于这一点,在尚且稚嫩的锅盖头也体现的淋漓尽致。除了秦川偶尔能端着餐盘挤进他和张启之间,无视来自特一营和二营的双重注视而坐的心安理得,其余还是一堆一块地按照原先的连队扎堆儿——张启对此没说什么,但乔栋知道,他并不满意,甚至可以说很是不满。
“他说过,锅盖头是一个整体,凝聚的力量会比打散的力量更强大。”
乔栋在纸页上写得飞快,笔尖摩擦得沙沙作响。
他站起身,又把手电的开关推到ON档。
还没到天冷的季节,但是营地在山区,夜深露重,寒气隐隐的漂浮着。乔栋从板房出来,深吸了一口凉森森的冷气,提着新打了热水的水壶走向依旧亮着灯的——张启的板房。
乔栋站在门外,屏住呼吸悄悄听了一会儿声音,才突然袭击一般敲门。
“报告,队长。”
“进来,副队长。”
平静又温和,完全没有乔栋想象中的兵荒马乱——比如咖啡罐掉落到地上或是猛地一拍键盘的声响。张启用一只手臂围住基本多语种训练方案,遮遮掩掩却好似直白大方地立在自己的大腿上,直杵杵地捂在身前。他的另一只手夹着支开了盖子的水笔,整个人安稳地坐在桌子后面,弯起眼睛看乔栋,大有戳破乔栋突击意图的得逞感。
乔栋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余光扫了一眼桌角,他前些日子巴巴地给张启买回来的热水袋甚至还没拆封。张启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有些心虚地用手臂挡了挡。这样一来,到给了乔栋硬气的借口,他理直气不壮地直视张启:“队长……听说你最近不舒服,夜里冷,我给你送点儿热水。”
“谢谢,”张启面不改色地看着他道谢,听话的反常,“天晚了,抓紧休息。”
乔栋只觉得这段对话莫名其妙的尴尬截止,他点点头,不和某个唬人没够的狐狸多做计较。利落的转身出门,又利落的俯身贴在门缝上。不出他意外,不过两三秒,门里的呼吸全然没了装出来的平和,猛地短促起来,甚至在末尾还隐约的有些颤抖,就像疼痛压抑不住溢出来了一连串儿似的。
乔栋数到第十五秒的时候,张启终于轻声哼了一下。
这次没有什么报告请进的演出了,乔栋没了陪他演戏的兴趣,无奈地推门进去,再故作严肃的板着脸,把热水袋拧开灌满再拧紧盖子,余光又一次扫见张启心虚极了地神情,他也不理,就自顾自地要转身离开。
“哎……乔栋!”张启着急忙慌地喊了他一声,更为心虚的顿了顿,他甚至还有点尴尬的脸红,“那个……我没事儿啊。”
乔栋面无表情,相当顺从地点点头,开口确像是气话:“服从是天命,您是队长,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张启脸色泛白,但还是努力朝他笑了笑,见乔栋依旧面无表情,只能讨好一样伸手拍拍乔栋的小臂,用下巴点了点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我们副队长生气了?”
“每个人轮岗之后都会来跟我反映,说这屋天天都两三点了灯还亮着,”乔栋坐下,又扯了扯椅子,调整成一个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队长,从天蝎行动复盘到锅盖头组建,自己算算你每天才休息几个小时。”
张启把身前的书又按紧,算是潦草地抵住了疼痛的源头。他把目光从乔栋脸上挪开,略略皱着眉头开口:“锅盖头刚刚组建,它的性质又不同于专职蓝军。所有的训练计划都需要一次次的推敲整理,更别说过些日子的军首长视察……”疼的狠了,张启就屏住呼吸沉默片刻,忍过去一阵儿,再开口,“实验性队伍,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与白天的闷痛不一样,张启觉得自己像是吞了一团火在胃里,一丝一丝地烧焦了他的胃和食道。他把热水袋抵在胸口上,过了半晌又缓慢地向下移动。一直到吃晚饭前,他都以为这些天是因为三餐不规律,饿出来胃疼太常见,也就根本不理睬。没想到偏偏今天吃过晚饭后,疼痛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有所缓解,反而由闷痛转变成了灼痛,紧紧的卡在他的胸腔和上腹部之间,吞咽不得。
不过,在张启看来,疼也是有好处的。
至少他今天用不着咖啡因就能持续保持清醒。
他可爱的副队长接了一杯热水,从水杯口冒起热气,白开水里还泛着点儿没洗净的红茶味儿。他接过来,眯着眼睛喝了一口,对乔栋下了最后通牒:“回去好好睡你的觉啊,我没事儿。”
乔栋凝神看了他几秒钟,伸手从张启脸侧划了一下,把湿漉漉的指尖凑到张启面前晃了晃:““什么没事儿,你看这冷汗出的都快洗了个澡了。”
张启张嘴想反驳,被乔栋冷着脸一瞪,话又咽了回去。
“能不能别应付我了?”
乔栋的话里大有威胁的意味在。
张启试图摆出队长的架子强制乔栋别管他,但乔栋似乎真就看野生小动物似的——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硬生生让张启败下阵来:“我这就睡,行吗?”
乔栋审视着他,一丝一毫都没松动,但语气温和了许多,他说,我要看着你关灯。
张启这才长出一口气。
·已改(发现我以前写的栋启比现在还暧昧)
二更来了,泥鳅可守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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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多了。”张启轻轻拍拍肖雨抱着自己的胳膊,肖雨收回了手,用纸巾给他擦着汗。张启把头放在胳膊上,安静地趴在办公桌上,声音虚弱而飘渺,“是我错了,是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是每个人都经历过实战的残酷,所以他们不懂。是我太强人所难吹毛求疵。”
“老师,您不能这么说。”闫格忍不住大声插嘴。他旁观了整个过程,他为老师不甘,不愤,也为那些人感到汗颜。虽然自己也没有上过战场,但是至少自己知道,作为军人的神圣使命和责任。自己都能明白,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他知道老师原本是可以病退的,作为战斗英雄,他有充分的理由住在疗养院里享受...
“老师,您不能这么说。”闫格忍不住大声插嘴。他旁观了整个过程,他为老师不甘,不愤,也为那些人感到汗颜。虽然自己也没有上过战场,但是至少自己知道,作为军人的神圣使命和责任。自己都能明白,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他知道老师原本是可以病退的,作为战斗英雄,他有充分的理由住在疗养院里享受最好最舒适的照顾,可是老师没有,相反,他一直在探索,探索着能够在战场上保住更多战友的办法。这一切,都是他对“使命”二字的深刻理解。这,才是军人。老师的自我检讨刺痛了他的心,老师没有错,老师的坚持和执着都没有错。他不舍得,不舍得老师这样说自己,不舍得老师这样为难自己,委屈自己,“老师,您没错,您是对的。”闫格坚定认真地看着张启。
张启笑了,笑容里却带着一丝苦涩。
肖雨轻叹一声,缓缓抚摸着张启的头发。
“小雨。”张启支撑着坐直身体。
“嗯?”
“我有点累,想回去休息。”张启觉得胸口还是闷闷地痛,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他有些灰心,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也许,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其实在别人看来,自己不过就是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罢了,“小闫,替我请个假,谢谢。”
肖雨没料到张启会主动要求休息,还要请假,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让她有些猝不及防,更多的还是担忧。她不知道张启怎么了,但是他迷茫而受伤的眼神却那么真实。
“老师,我报车送您回去?”
“不了,不麻烦了。”张启摇头,戴上帽子,整理了一下衣领和领带,两只手撑着桌沿使了使劲却没站得起来。秦川和闫格一人一边,扶着他的胳膊搀着他站起来,张启固执地推开两人的搀扶,按着胸口低低咳嗽着,有些步履蹒跚地往外走。肖雨上前两步,搀着张启的胳膊,这回张启并没有拒绝,只是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再说那日,袁大娘子被袁老伯爷休弃,袁老伯爷让人收拾了老妻的嫁妆,将其和陪房都送回了钟家。袁大娘子本姓钟,家中也曾风光过,可子孙没有出息,也就逐渐落寞了下来,到如今还要靠着外嫁女从婆家拿东西过来补贴。这袁大娘子便是最大的冤大头了,如今钟家见她被休弃归家,只让人收拾了一个破旧的小院,让她住了进去,其余吃穿用度是一律不管的。
如今的袁大娘子被娘家这般嫌弃,生怕这被休弃的名声会殃及钟家其他未出阁的姑娘。钟大娘子也是被娘家的行为给冷了心,给儿子女儿送了信求救,可大儿子如今是只顾着保全自己,儿子被她这么多年的偏心而少了对母亲的孺慕,小女儿在寿山伯府被婆母兼姑姑疼爱,都快要忘记生母对自己造......
如今的袁大娘子被娘家这般嫌弃,生怕这被休弃的名声会殃及钟家其他未出阁的姑娘。钟大娘子也是被娘家的行为给冷了心,给儿子女儿送了信求救,可大儿子如今是只顾着保全自己,儿子被她这么多年的偏心而少了对母亲的孺慕,小女儿在寿山伯府被婆母兼姑姑疼爱,都快要忘记生母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了,如今这书信来了,还是寿山伯夫人做主,将钟大娘子接到了袁文缨陪嫁的一个庄子上生活,又让人看好了钟大娘子,万万不能让钟大娘子再闯出什么祸端来。
袁文缨自小是个活泼的姑娘,母亲连同大嫂要给自己送妾室这一事,的确伤了她的心,可婆母疼爱,夫君爱重,在娘家当家做主的二哥二嫂为她撑腰,她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正值农闲季节,少了庄子田地事务要管理,这华兰也空了几分。当初这钟大娘子突发奇想给亲女儿房中送妾室便是因为这袁文缨成婚一年多了还未有身子,这才出了昏招,惹得女儿离心,自己落得这般下场。华兰亦是为这个亲近自己的小姑子担心的,特意求了祖母,联系了白石潭的贺老太太,这位可是汴京城中有名的妇科圣手,一般人可都请不得的。
偏偏不巧的是,这贺老太太不小心摔断了腿,这人的精神气是十足的,但是就是要在床上好好将养着。这贺老太太和盛老太太是多年好友,这盛老太太和她说了情况之后,贺老太太便让华兰带着袁文缨来贺家,她给小姑娘好好看看。
“我是腿断了,又不是手断了,这诊脉开方我还是可以做的,你就让华兰丫头带着她小姑过来。”
华兰和袁文缨在马车上学着当日贺老太太所说的话,模仿得惟妙惟肖,让那被亲生母亲伤透心的袁文缨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笑得倒在了自家二嫂嫂身上。
“嫂嫂待我真好。”这话皆是出自袁文缨本心,她自小便看着听着父母因为母亲私下拿伯爵府财产补贴娘家而争吵不休,甚至母亲当年还想将她嫁到钟家,若非父亲和姑母当机立断,只怕她还没有如今的好日子过呢。都说长嫂如母,可大嫂嫂还不如母亲呢,是以当华兰这位二嫂嫁进来之后,给足了袁文缨母爱,让她心中对华兰除了对嫂嫂的敬重之外,还多了一丝对母爱的渴望。
说实话,她有时候也会羡慕华兰所出的庄姐儿,可是看着和华兰有七分像的庄姐儿,她也忍不住去疼爱她,将她喜欢的东西送给她。
“你是我妹妹,叫我如何不心疼你呢?”
姑嫂二人在马车中温情脉脉,车夫也将车赶到了贺府门口,却听得一阵喧哗。
“都说医者仁心,为何不愿意给我妹妹看病,沽名钓誉之辈,我呸!”
彩蛋是邹家人在贺府门口闹事,华兰收拾邹家人。
“我当然有问题要问你。”安欣开诚布公地说道。
“进来坐吧。”
经验告诉安欣,有时候私下沟通也许会更有收获,安欣跟着唐雅芯进了家门,多年警察的本领让他一眼就看出女人的品味不俗。
装修不算浮华,但似乎无一处不在诉说着体面,彰显了女主人的身份和社会地位。安欣被招呼在客厅坐下,舒适的沙发体现了主人的智慧,把高档和实用巧妙地结合在了一起。
唐雅芯这时已经沏好了茶水,倒出两杯放在茶几上。“家里很少进外人,所以只拿了些刘扬的茶叶,也不知道合不合安警官的口。”
安欣拿起一杯,吹了吹,象征性的抿了一口,放了回去。毕竟,品茶可不是他此行的目的。唐雅芯拿出抹布精心在擦拭倒茶时溢出来的水渍,安欣从进屋就看出......
安欣拿起一杯,吹了吹,象征性的抿了一口,放了回去。毕竟,品茶可不是他此行的目的。唐雅芯拿出抹布精心在擦拭倒茶时溢出来的水渍,安欣从进屋就看出这女人的洁癖很严重,越来越觉得和她生活在一起着实不是件易事。
“问吧。”收拾好后,唐雅芯坐下抛出了开始的信号。
“在你眼里,刘宗新和刘扬是个怎样的存在?”明明失踪的是刘宗新,可安欣能感觉到唐雅芯对父子的上心程度大相径庭,所以有此一问。
唐雅芯好像对问题并不感到奇怪,站起来伸手示意,安欣起步随她而去,走进了旁边一间不起眼的小屋。
进门一看,原来是一件画室,这间屋子的主人想必就是刘扬。屋内径直是一扇大面积的落地窗,可以看出采光很好,墙上的相框里也都是成样的作品,但似乎摆放的并不那么整齐,也许这是唐雅芯在家里留给刘扬唯一的法外之地吧。
“随便看吧。”安欣可以猜出这些画对刘洋来说如珍似宝,可从唐雅芯轻蔑的语气可以听出,她并不尊重,说话时犹如身处杂货市场一般。
先前的会面让安欣对这个男人已经有了些基本了解,眼前的场景也印证了他的猜想。男人在家中根本没有地位,女主外,也许唐雅芯还会考虑儿子的想法,但如果刘扬敢提出观点,那后果可想而知。
其实可以理解,无论是从社会地位到经济收入,唐雅芯远远超过刘扬,女强男弱。
唯一的不解就是,这样不对等的关系,是怎么步入婚姻的殿堂还共同孕育了这么大的儿子。原以为他和高启兰在不知情的同事眼中已经够奇怪的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当然,主要知情的也还没出狱,想起对狱中张彪提起和高启兰领证时的反应,安欣感到平衡的笑着叹了口气。
“那么儿子的房间呢?”
跟随唐雅芯来到刘宗新的房间,一进屋就给了安欣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和刚刚刘扬的画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此间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如果说刘扬的屋子是洒脱,刘宗新的屋子就是窗明几净。整洁的床铺,和家具城的样板间可有一比,唯一引起安欣注意的是书桌最上层,醒目的摆放着一个优质木材制成的盒子。
“那是我母亲的骨灰,因为家乡的习俗没有放到殡仪馆,过一阵想带回老家的。”唐雅芯从警官注视的眼神中读出了疑惑,解释道。
安欣虽感到有些奇怪,心想把骨灰盒放在儿子的卧室有点太不合时宜,想到刘宗新刚刚出事,也许是女主人某种情感的寄托,也没再追问。
“我猜,电脑的密码你也都知道吧。”安欣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桌上的笔记本,头也没回,对身后的唐雅芯说道。
“电脑没有密码。”果然,这女人在对儿子的管理上总是让人无可挑剔。
床边的墙上,挂着一架三口的合照,这应该算是屋子里唯一的装饰品。唐雅芯站在中间,刘扬和刘宗新分别左右,不看年龄差还以为是属下一类。
虽是家人,可照片里的气场可大不相同。刘扬站立在左显得有些玩世不恭,唐雅芯一如安欣认知里的那样,端庄,典雅立于中心,刘宗新在右却显得双目无神,面色虽然红润,可着实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安欣用眼神示意等在门口的唐雅芯可以回到客厅了,唐雅芯自始至终都没有踏入屋内,可能是怕触景生情或是实在不忍玷污屋内的洁白吧。
“看来你丈夫和儿子都是很有才华的人。”安欣坐下后开口道。
“为什么这么说?”唐雅芯的眼神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可能刚才的夸奖引起了她的兴趣。
“刘扬的作画功底我一个外行都能看出门道,儿子年纪轻轻在大医院实习,就算有你的帮助,肿瘤医院也不是养闲人的地方啊。”
“是的,他很优秀。”唐雅芯自豪的说道,这个他明显是指后者,前者已经被她忽略。
“你不爱你的丈夫吗?”听罢,安欣抛了存于心中多时的疑问。
“爱,我知道你想问我们要离婚的事,我可以保证,这件事跟孩子失踪没有关联。”唐雅芯坚定的说道,神态在安欣看来确实不像撒谎。
在安欣眼中刘扬的条件和外型在这个年纪里并不算差,但似乎眼前高傲的女人还不满足,督促着他进步,就好像她有两个儿子一样。
“没有爱情了?”这段话着实触及了安欣的短板,说案他擅长,说爱嘛......
“有,但相爱和生活有时候是相通且矛盾的。”
唐雅芯的话似乎让安欣受了启发,早些年的他为了实践正义,从未为自己考虑过后路。
在感情里也不愿凑活,亲手推开青梅竹马的孟钰,对钦慕自己多年的高启兰视若不见,如果前者称为爱情,那如今的后者呢?
想起狱中高启强在弥留之际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安欣,你帮了这么多人,有机会也帮帮自己吧。”
他终于明白自己20多年的拒绝是为了保护她,就像如今痛快的答应领证亦是为了保护她一样。
“看你年纪也不小,怎么刚结婚,妻子就远走他乡?”唐雅芯反问的声音把安欣的思绪带回了现实。
见面的第一眼,她就感觉到眼前男人面前满头的白发和俊朗的面容并不相配。
唐雅芯虽然盛气凌人,但安欣的成就和本事向她证明,他值得她敬重,这样的男人难免会让人忍不住好奇。
“她叫高启兰。”安欣告诉了她。
“高启......她和高启强是?”倒是难得在唐雅芯脸上看到有些错愕的表情。
“他的妹妹。”
“你花了20多年,只为抓捕她的亲哥哥?”即使有着丰富的社会阅历,同为女人的她也无法理解什么样的情愫会让一个女人嫁给亲手宣判自己亲哥哥的人。
“他犯罪了。”安欣平静地说道。
唐雅芯听见“骨科”两个字眨了眨眼,回过神来,正色道:“对了,安队长,有件事情我向你撒谎了。”
“什么事?”
“我之前就知道这个女孩的存在。”
高启兰最近总是想起那个瞬间。
他说:我等。
她心软的一塌糊涂。
指导组刚来京海,孟德海和赵立冬在黄老的调解下,暂时达成一致,先一致对外。京海暂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高启兰觉得最近松了一口气,天气很好,她早早起床去爬山。
“高医生,你这个体力可不行啊。”
她双手叉腰站在石阶上休息,拿出水瓶,刚喝了一口,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她回头,果然看到一身运动服的王良笑盈盈的站在她身后。......
她回头,果然看到一身运动服的王良笑盈盈的站在她身后。
看到她转身,他说:“这么巧啊。”
她笑了笑:“是挺巧。”
“休息好了?那走吧。”他伸手拿走她手里的水瓶,背在自己身上,转身继续向山顶的亭子走去。
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笑了一下,跟了上去。
山顶亭子里,能看到整个京海的全景。天朗气清,他们并肩手扶着栏杆望向远处。
“你看,这就是京海。”王良指着远处说:“那是青华区,那块是下湾…”
高启兰看着他对于京海了如指掌,如数珍家,突然觉得他是不是曾经也是真心想为京海做些实事。
他说完停下来,看着她问:“怎么了,发什么呆。”
她回过神来说:“没什么,没想到你对京海这么了解。”
他笑了:“你以为我们天天在办公室里研究什么?京海这几年发展太快了,发展规划都要跟上才行。”
她点点头,半晌说:“你其实可以当个好干部。”
他一愣,随即回答:“我现在不是吗。”
“你觉得呢。”高启兰反问。
王良又把目光方向远方,说:“我在京海打拼了二十年,我希望京海好。”
高启兰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她好像听安欣说过同样的话。
他接着说:“可是想要办实事,就要有权利,我只有跟着赵立冬才有权利。”
高启兰看着他,她才明白他的抱负和他的无奈。他也只是个被权利冲昏了头脑的普通人。
“我有时候也在想,如果二十年前,我没有跟着领导,现在会是什么样。”他自嘲的笑笑:“但是现在想这些都太迟了。”
高启兰听着他说的这一切,心里的一扇门好像被打开了,她觉得她今天才算真正了解他。
她伸出手,覆在他握着面前栏杆的手上。
王良感到手背传来的温暖,他低头看看手,又抬头看了看高启兰,她冲他温柔的笑了一下。
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进怀里。他俯下身抱住她,他个子太高,她没有穿高跟鞋,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她慢慢抬起手,也抱住了他。
高启兰觉得像回到了小时候,她瞒着大哥二哥在放学路上偷偷买糖吃的快乐。
“你工作忙就不用每天都来了。”高启兰坐在副驾驶,一边狼吞虎咽的吃饭,一边说。
王良看着她笑,伸手帮她把垂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说:“我没关系,慢点吃。”
他没有说,每天陪她吃晚饭的那十五分钟是他一天中唯一觉得还活着的时候。
京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唐小龙被抓,赵立冬急于撇清关系。京海的平衡瞬间被打破。
晚上敲门声响起时,王良正在看电视中孟钰做的关于唐小龙被抓的报道。
他打开门,一脸焦急的高启兰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王良一边把她让进屋,一边说。
“王良,你帮帮我哥。”高启兰刚迈进屋便开口。
王良在她身后默默关上门,锁好,转过身,拍了拍她后背说:“你先别着急,来坐下说。”
高启兰只得向沙发坐下。
“喝水吗?”他问。
“有酒吗?”她回答。
王良看了她一眼,走到旁边的桌子,倒了一杯威士忌,拿过来递给她。
高启兰接过杯子,灌下一大口。
王良给自己也倒了一些,拿着杯子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小兰,劝你哥离开京海吧。”他开口说。
高启兰抬头看着他:“我哥他不会走的。你帮帮他。”
赵立冬的话这时在他脑海中响起:
“如果你是认真的,高启强那关不好过。”
“她哥哥要是不在了,也就管不了她了。”
犹如魔音。他摇了摇头,把这些想法赶出脑海。
他看着她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
“领导不会让他活着落在指导组手里的。”他说:“不要和赵立冬撕破脸。自古商人遇到政治家,结局一定是灰飞烟灭。如果为了家人好,劝他离开。”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他把水杯放进水池,突然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谢谢。”他听到她说。
他转过身,高启兰脸有些红,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顺势吻上了他的嘴唇。他拦腰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高启兰第二天在包里翻找补妆的口红时,突然发现在她爱马仕的最底下,有一只白色的录音笔。
王舅父和王舅母坐在堂前,两个人是如出一辙的坐立不安,见到甄嬛走了出来,两个人连忙起身,甄嬛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便径直坐了下来。
“哥哥嫂嫂快坐,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刘妈妈,上茶。”
王舅父和王舅母这才坐了下来,甄嬛笑吟吟的看着他们,静静地等他们诉说来意。
“二妹妹莫怪,咱们都是自家人,本是早就该登门道贺的,毕竟是六姑娘的大喜事,只是前些日子,我娘家母亲突然生了病,我和你哥哥赶回家中探望,昨日才回了汴京城。”
甄嬛听完就明白了王舅母话里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在撇清关系,王老太太和王若与所做之事与他们夫妇二人并无干系。
甄嬛也乐得顺坡下驴,关切询问道:“是吗?不知婶婶身体如何了?实在不行就......
甄嬛也乐得顺坡下驴,关切询问道:“是吗?不知婶婶身体如何了?实在不行就叫宫中太医去瞧瞧吧。”
王舅母笑了笑,“已经好了,哪里敢劳烦宫中太医呢。”
王舅父默默地看了王舅母一眼,两个人视线交汇间就已经明了,如今的盛家是真的今时不同往日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总得细心将养着才好。”
“二妹妹说的是。还不知六姑娘何时成亲?我们也好备上一份厚礼来庆贺。”
甄嬛满面春风,笑道:“不急,官家和娘娘为明儿和襄王赐婚,只是娘娘舍不下明兰,让她在宫中多陪上几年,左右两个孩子年纪尚小,过几年成婚也无妨。”
“原来如此,既是娘娘舍不得,那也只好如此了。”
屋子里陷入一阵沉默,甄嬛的手摩挲着茶盏,并不着急询问些什么,过了半晌,王舅父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朝着甄嬛说道:
“二妹妹,明人不说暗话。母亲和大妹妹的所作所为我们已经知晓了,此事是母亲和大妹妹做得不对,我和你嫂嫂也不是来找你求情的。”
甄嬛勾起唇角,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她是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的,王舅父自然不是什么蠢笨的人,只是愚孝至极,如今幡然醒悟,自然还是个聪明人。
“哥哥既然把话说的这么明白,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姐姐和母亲的所作所为让我寒心至极,母亲偏疼姐姐,哥哥嫂嫂也都是知道的,苛待于我倒也无妨。可是如今竟是牵扯到了我的孩子身上。嫂嫂,你也是有孩子的,你也不想看着他因为咱们母亲的糊涂而断送前程吧?”
王舅母被说中心事,不由得垂眸拭泪。
“二妹妹说的是,你我都是当娘的,自然最心疼孩子。”
“哥哥,如果不是这些年来,你一直帮着姐姐遮掩那些人命官司,被那群人拿捏住了,岂会现在还官居末流?”
王舅父这会儿已经顾不上羞愧了,只沉声道:
“你哥哥我这辈子只怕也就是这样了,可是孩子不能被我牵连,也不能被大妹妹牵连。如今官家发落了大妹妹,我只怕这牵连到了王家。眼瞧着你侄儿就要参加今年的秋试了,若是因为这事儿被落榜了,那岂不是太冤了些。”
甄嬛算是明白了这夫妇二人的真正来意,柔声安慰道:
“哥哥尽管放心,一则,这秋试的试卷都是糊上名字的,旁的人没有什么下手的机会,自然了,长柏虽是身在吏部,也是秋试的考官之一,却也没法子帮忙。二来,官家是个好皇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错失真正的人才。”
王舅父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却也知道这算是自己妹妹给他的一颗定心丸。
“二妹妹......”
“嫂嫂也尽可放心,明儿不是小肚鸡肠的孩子。至于盛家和王家,只要我还是盛家的主母大娘子,盛家和王家就永远都是姻亲,自然了,这话我只当着哥哥嫂嫂的面说。”
王舅母听懂了甄嬛的弦外之音,于是站起身屈膝道:
“我明白了,有二妹妹这话,我和你兄长也就尽可放心了。如此,我们也就不叨扰了。”
王舅父紧跟着也站了起来,甄嬛浅笑着点头。
“兄嫂慢走,我就不送了。”
甄嬛的态度算不上多有礼,只是他们有求于人,找上门来求和,自然也不敢端着多高的姿态。王舅父和王舅母跟着刘妈妈一同出了盛府,上马车前,夫妇二人转过身,望着那高悬的盛府匾额,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盛家,昔日他们都没能瞧得上的盛家......也不知道是沾了什么风水宝地的光,竟是子女之中人才辈出,压了所有人一头。
也怪他们有眼无珠,这些年在母亲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之下,只顾着大妹妹那一头,全然不顾二妹妹这边。
如今这种情形,合该是他们咎由自取的。
堂内,甄嬛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如兰颇为不解的从内室走了出来,问道:
“母亲就这么宽纵了他们?都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咱们一家子在扬州的时候,刚来汴京的时候,可没见他们巴巴的跑上门来献殷勤,这会子见咱们家得了势,却上门来说这些话。”
甄嬛听了如兰的话,也不觉气恼,反而是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何至于这般气恼?结下善缘总比结仇要好得多,焉知有朝一日树倒猢狲散,也免得所有人都跑过来落井下石啊。你舅舅愚孝,只听你外祖母的,如今知错能改,我自然也不想为难他。”
昔日华妃失势,一众人都借此机会发难,虽说曹琴默是猛虎利爪,伺机而动,可若是华妃真的是个敦厚良善的,也不至于无一人相帮。
毕竟自己失势之时,尚且有欣贵人、敬妃能够施以援手。
回想起往日,甄嬛只觉得颇多感慨。
“没必要把人逼入穷巷,让他们知道厉害也就罢了。你养的兔子被惹急了尚且会咬人呢,又遑论一个人了。”
重阳佳节没过几日,官家选秀的旨意便下了来,今日徐凛休沐,说好了陪着明兰去樊楼尝些新吃食,再陪着明兰去首饰铺子走走,挑些喜欢的。
“瞧瞧,我家娘子怎么生的如此毓秀。”,明兰穿着白裙蓝衣,很是清丽。徐凛笑着拉过明兰捏了捏自家娘子的小脸,明兰微微害羞的打掉徐凛的手,“就你嘴甜,快出门吧。”
“如兰和如逸的婚事也办完了,舅舅舅母后日就要启程外放,母亲也要回苏州,这下子汴京城里真就是我们几人相依为命了。”,听闻徐凛说这话,明兰握住自己夫婿的手,“长辈们为我们操劳,也该好好歇歇了。”
徐凛揽住明兰,将女子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每天回家,都有你等着我,我......
徐凛揽住明兰,将女子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每天回家,都有你等着我,我心安。近些日子官家选秀的事情,朝中的氛围十分微妙,想必你大姐姐也跟你说了。”
明兰点点头,“大姐夫的小妹玉颜就要及笄,幸好这选秀要求是已经及笄的官家女子,前些日子我大姐姐愁的不行。深宫难捱,我大姐姐将玉颜一手带大,看作自己的亲女儿一般,真真是舍不得她进宫。”
徐凛哀叹一声,“你大姐姐不想妹妹进宫,殊不知别的人家变着法的想送女儿进去。”
明兰微微歪头,“宁远侯府的?听说小秦太夫人和小沈氏闹的很不愉快....”,徐凛哑然失笑,“那一家子可不好惹,不过还真叫你这个小聪明鬼说对了,不仅是宁远侯府,还有一户人家,你定然想不到。”
在明兰好奇的目光中,徐凛揭晓了答案,“还记得原本求娶你华兰姐姐的忠勤伯爵府吗?她们家倒是很想送女儿进来。”,明兰听到这户人家脸上露出不掩饰的鄙夷,“忠勤伯爵府的袁夫人偏心长子,掏空次子媳妇的嫁妆,嫂嫂和婆母一起欺辱新妇,这些事情汴京城里都当笑话说,想来这是影响到了袁家女儿的婚事了。”
徐凛听着明兰说完,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是咽了下去,明兰瞧着徐凛欲言又止的模样,拿手肘轻轻一推徐凛,“官人,怎么现如今有话都要和明儿藏着了?”
一声官人,叫的徐凛喜笑颜开,抱着自己的娘子香香的亲了一口,说道,“那顾廷灿本来是想说给元若的,谁知道郡主娘娘好不给面子,直说定了别家的姑娘了,看来这元若是格外的抢手啊....”,徐凛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明兰的神色,只见明兰用那种看智障小孩子的眼神瞧着徐凛,弄的徐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打嘴,我不该说!”
明兰没忍住笑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哎呀,不知道当初谁被余家二姑娘看上,嫣红可是各种为难我,想必侯爷是不知道的吧?”,徐凛默默扶额,光顾着揶揄元若和自家娘子的事了,竟然忘了自己当初还有余嫣红这档子事....
“好明儿,不想了,今儿侯爷我带你去逛铺子,保准叫我娘子开心。”,徐凛这股子无赖劲一起来,拉着明兰下马车,惹得明兰笑骂他,“这时候知道和我表忠心了,等我见了祖母的,把你今儿揶揄我的事全都抖落出来,看你还怎么神气!”,女子笑的明媚灿烂,伸出手去,男子自然的接了过来,而后拉住自家娘子的手,夫妻两人并肩拉手嬉笑逗趣,明兰巴掌大的小脸上甜甜的酒窝显得大大的,一双大眼睛更是扑闪扑闪瞧着徐凛说话。
齐衡驻足望着夫妻两人恩爱的身影,明兰的巧笑嫣然,徐凛的风姿俊逸,两人走到何处都会引着人瞧上一瞧,而今日还真是巧了,新婚的齐衡夫妇陪着郡主娘娘一齐出来逛铺子。
——————彩蛋
齐衡申氏偶遇徐凛明兰
我最喜欢的一部民国剧
“女儿知道错了,请爹爹责罚”
盛纮才落座,墨兰便开口认错了,墨兰很清楚,在这盛家后院,她能依靠的只有父亲。
“看把你妹妹打的,你什么事值得下这样的狠手啊”盛纮自然是生气加恼怒的。
明兰在旁边坐着,淡淡的带着委屈述说送,自己好心给姐姐皮子,没想到姐姐会打自己。脸上的划痕明明灭灭的烛火下也看的清楚。
墨兰更生气了,也明白这就是一个局。“你胡说什么?”就要起来。
老太太忙呵斥人压住墨兰,又叫丫鬟拿了瓷片出来。“翻开她的手”老太太吩咐道。
墨兰自然是要挣扎的,一遍挣扎,一遍扭身要躲开丫鬟,只到底难敌那么多人,两只手掌还是别扯开了
“哎呀”原本做来王氏身边的如兰惊呼,就见墨兰的两只手掌都被......
“哎呀”原本做来王氏身边的如兰惊呼,就见墨兰的两只手掌都被丫鬟硬扯开,一直白净柔软,一只却血肉模糊!
“这…”盛纮忍不住站起,走进看了看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这是怎么弄的?”
“女儿不知道,女儿只是太生气了”
“六妹妹的女使来送东西,满嘴轻狂”墨兰小声啜泣着,又道“女儿只是一时糊涂,冲动之下犯了错,当时本也想走了的。结果不知哪个女使用瓷片划女儿”
老太太脸色难看“你这分明是起了坏心,用瓷片划我明儿,才伤的手”
墨兰才不认,伸手抓住盛纮的袍角,深红色晕染开了。她抬头望着父亲“爹爹,女儿没有说谎,爹爹不信就叫嬷嬷看女儿肩”
墨兰从到暮苍斋,后就一直再嬷嬷女使的眼下,觉没有自己抬手划伤肩膀而不被察觉的可能。
盛纮也明白。老太太更生气了,当时就要叫嬷嬷把墨兰拉下去查。墨兰死死抓住爹爹的袍角,泪眼蒙浓的看着。
盛纮到底心软了,叫了一个自己院子中的嬷嬷随着老太太的人带着墨兰一起去旁白你的房间查看。王氏看了眼,也让身边的嬷嬷跟着去了。
不一会,嬷嬷们都出来了,相互看看,终究还是老太太房里的人,认命走出回话到:“四姑娘肩膀与背心都有划痕”
明兰握紧了手帕,抿紧了唇,知道自己是白算计了。
果然,墨兰这一伤。盛纮大发雷霆,叫东荣把两个院子的女使嬷嬷全部都拉出去,一个一个的问,只要在场的,没有规劝的,不管是女使还是嬷嬷只要参与了,全部发卖。明兰院子里送皮子的丫头与墨兰院子里接礼的女使,直接拉下去打板子。
一时外面求饶声,哭喊声不绝。等东荣带了小厮堵主院门口。终于意识到真是动真格的,那还管什么,只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股脑说出来…
等墨兰整理好衣裳,看到明兰旁边放了把椅子。但她还是跪在了原本的地方,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过分的安静让里面的人能听到外面打板子的声音给,婆子女使还原事件的声音
这事最后以墨兰,明兰跪祠堂为结束
天蒙蒙亮,王氏伏着心腹的手慢慢走出寿安堂,想着这夜闹剧,心到这两丫头斗挺厉害,下手也都挺狠。
一个用脸来算计,一个用手回击。
跪祠堂的第一日晚,墨兰因高烧被急急接出了祠堂
看了《如懿传》惢心和李玉是我的意难平,希望我稚嫩的文笔,可以还李玉一个美好的梦。
惢心姑娘被抬出慎刑司的时候,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李玉看见被折磨成这样的惢心,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难过,惢心看见他这样,还安慰他,没事,就是一点小伤,你别担心,养几日就好了,她说着,嘴边还溢出些血丝来,李玉哪里还舍得她再说话,急急忙忙将她送回了翊坤宫,江太医看完以后对娘娘说:惢心这伤被泼了辣椒油,但还好未伤及筋骨,只要好好调养便好了,可这些伤好了以后,娘娘:这些伤好了以后会如何?留疤吗?惢心还未嫁人,这可如何是好,江与彬,给惢心用最好的药,一定要保证她的伤口不留疤,你知道吗?
江与彬连连磕头,娘...
站在边上的李玉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啊,江与彬是太医,往日自有出头之日,惢心跟了他会有好日子过的,不像我,什么都给不了惢心,这一副破败的身子,怎么配的上她呢,唉,被瞎想了,应该祝福惢心,有了一个好的归宿,当日我送她绒花就知道惢心一定会荣华高升的,她现在有了好的归宿,江与彬和惢心是同乡,又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在,他会对惢心好的,正当李玉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惢心不知道什么时候颤颤巍巍走出来,也跪在了如懿娘娘面前
惢心:谢谢江太医,惢心只是小小宫女,谢谢江太医,今日方可捡回一条命来,惢心心存感激,但是惢心心里已经有人了,江太医,谢谢你的好意了,娘娘,惢心心里已经有人了,断断不会再嫁与别人为妻,说着,便要给娘娘磕头,可她这样,怎么可能还有力气支撑的住啊,话刚一说完,便就倒了下去,李玉赶忙将惢心一把抱起,向内屋走去,那一刻,突然间才发现,原来李玉虽然平日里弯着个腰,但是笔直的站起来,却还要比江与彬高上一些,李玉哪里还能想这么多,他连呼吸都是乱的,他的怀里,抱着的是他的全世界啊,李玉他什么没有见过,什么好吃的没有尝过,什么样的荣华富贵没有看过,可在他心里,只有惢心才是最最最重要的那一个,他的荣华富贵。
05
再见到高启兰的时候,是在医院里。只不过她不是医生,而是家属。
高启强病倒在那年秋天,高启兰读完博士回国的那一年。
淡青色的消毒水味,干净的瓷砖地,一走廊的积水空明。唐小虎近乡情怯,却也暗生期许。突然间,一间病房的门打开了,一个瘦高的人影走了出来,长发自然地甩了个弧线,无声地拨开了一秒此地的寂寞。她动作极轻地带上了门,走到窗边的月色下,熟练地去摸大衣口袋——
“小兰?...
“小兰?”他虚着声,却是忍不住的激动。
高启兰抬起头,冲走廊口的人影摆了摆手。
“虎哥,这么晚还来,真是麻烦你了。”高启兰说着客气的话,声线却波澜不惊,分毫没有乍见故人那种细微的隔阂和陌生。这倒是让唐小虎有些始料未及。
“那什么……小盛说你一直在这守着,我过来看看。”一句经不起深究的交代。
“我……我不了。”
高启兰背过身去,把走廊的窗户开大了一些,半个身子探出去,燃起了一支香烟。火光透过窗子,明灭间有些灼痛了唐小虎的眼睛。他不懂高启兰,和19岁那年完全不同的是,曾经他心疼只是不愿承认,现在他甚至不敢去心疼她——
她看上去成熟,妥当,简单又复杂,所以唐小虎不敢确定,她眼角垂下的疲惫,和那轻声细语下倏忽而过的一抹颤音,究竟是实打实的脆弱,还是他的自作多情。他只好按兵不动,有些泄气。
烟抽完了。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原先我可排斥了,后来上了手术台实习,第二天我就学会抽了。”她轻轻笑了一声。
听见她笑,唐小虎绷着的心裂开了一个小缝,吹进了一缕风。
“这两年你怎么样?”高启兰接着问道。
“挺好。你二哥跟你说没有,现在已经在做加盟店了。”
“说了。挺好的。那别的方面呢?”
别的方面……
唐小虎身边不是没有过女人。高启兰读大三那年,他交了第一个女朋友,接着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他并非不喜欢她们,他只是没法说服自己“安定”下来,而这并不能说是高启兰的缘故。只是唐小虎觉得,自己的心从高启兰去上大学之后就分成了两半,一半像杰克的豌豆一样疯长成了一棵参天巨树,让他能够配合地去活这个并没征求过他的同意的人生,而另一半,另一半还留在旧厂街那个少年的身体里,旁观着这个不由分说地向前涌动着的人生。唐小虎没法逼自己把这个两半心合起来,变成完整的一个,而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他心“病”,他的的无药可救。
“别的方面……半年前分了一个。你呢?”
“我就交过一个男朋友,当时和我同一个实验室的,我读博以后就分手了。”
“嫌你学历太高?”
“才不是,人家要结婚了。”
“噢……”
“没有啦,我准备读博那阵很忙,也没怎么和他在一块儿。后来再联系的时候,他跟我说家里安排相亲,条件合适就想直接结婚了。”
“那你……”
“没事儿,早都过去了。”
高启兰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唐小虎。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留在京海了。我已经找到助理医生的工作了,这样也方便照顾我哥……”
听到“留在京海”,唐小虎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一种混沌的,没有方向的希望,他抬起头,突然发现高启兰正目不错珠地看着自己。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甚至比小的时候还亮。
“……那什么,给我根烟吧。”像是什么秘密被突然发现了一样,唐小虎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憨笑。
#短小,ooc
#不定时更新
——————以下正文——————
四.
“早点回来吖!”今早扬帆出门时,你一把拉过他的领带,踮起脚,在他耳边甜甜地说道。
扬帆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绯色。
他应了声“嗯。”,穿上皮鞋,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竟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恶作剧成功的你,靠在门框上笑得眉眼弯弯。
扬帆不喜欢过生日,但今年他的心底却有着小小的期待。
扬帆翻着手机里来自天南海北的祝福短信,公式化的内容,一成不变的“生日快乐”,却还要假意地一一回复,怎能不让人心倦。
滑到信息底部,却还是没见那人的消息,哪怕是一句简单的“生日快乐”都不见,屏幕亮了又黑,心...
滑到信息底部,却还是没见那人的消息,哪怕是一句简单的“生日快乐”都不见,屏幕亮了又黑,心中的小小期待消失殆尽。扬帆赌气般的反盖住手机,理了理衣衫,走出办公室,也不管那人是否来了消息。
你安安静静地在家等扬帆下班回家,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为此,你可是憋了一整天没喝扬帆联系呢!
7点……8点……
你的心里难免有小小的失落,但还是想着,他是医生,有很多事要忙,忙完就回来了。
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你到了10点,你却始终没见到今天的主人公。
夜里11点
扬帆刚打开门,便看见你缩在沙发一角,眸子里闪着泪花。
扬帆在看到桌上的烛光晚餐和蛋糕,心下便明了了,顿时悔不当初。
你强压住内心的委屈与担忧,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生日快乐!”
就这一句话,便让扬帆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将你紧紧搂在怀里,你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丫头,谢谢你。”扬帆吻了吻你的发顶说道。
“还有45分钟,许愿。”你指了指桌上的蛋糕,闷闷地说道。
我希望余生的每一天都有你。
鞠躬感谢!
大背头寡夫不懂的永别了
(12)
徐燕时趁她愣神,把她抱起来就往最里面的卧室走,边走边说:“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像我这个一身锈的人,就算脱层皮,也要将世界上最好的送给你,让你住高楼,让你光万丈。明白了吗?”
“被跟我说,你有钱,我不是矫情,而是,我想给你幸福。能不生气了吗?”
向园被他一席话感动到掉眼泪,“我就是怕你后悔了。”
徐燕时抱着向园走到卧室,却没有放开,直到听到她这句话,才把她放到床上亲吻。温柔的吻落在她身上,从脸颊吻到锁骨,留下了一串暧昧的痕迹。
“我后悔,高中时就应该跟你告白。”
“我后悔,大学时应该清楚告诉你宕就是徐燕时。”
“我后悔,...
“我后悔,再遇到你犹犹豫豫这么久。”
他每吻她一下就说一句后悔,“我后悔,挣扎了这么久,早知道最后还是会向自己投降,我为什么要放着你不管这么久。我早该知道,哪怕是深陷泥潭,看到你站在边上,我就会拼死爬到你身边。”
“唔......”向园眼里的泪滑出。
……
向园双手紧紧抓住徐燕时的肩膀,“唔......徐燕时......”
徐燕时抬起头来仔细观察向园的表情,看她眼眸泛起了水光,眼角还有泪痕。
一不小心,把人惹哭了......“说完了,我可以做了吗?”
问完这话,不等她回答,徐燕时的亲吻就继续一路向下,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连串齿印和红痕。
“徐燕时……我……我……”
“我知道。”徐燕时微微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你想要什么……
完整版在aifadian,搜安稳。
从许鸢家接小汤圆的时候,小家伙正在沙发上打着游戏玩的正欢,看见向园和徐燕时飞快跑过来,看着妈妈犹豫了下,投入了爸爸的怀抱。
向园挑眉,和徐燕时对视一眼,这可是第一次。
回去的路上儿子似乎格外粘着徐燕时,一路上在搂着脖子埋进徐燕时大衣里不肯抬起来,刚出差回来,徐燕时对他没有平时那么严厉,只是抱着。
两人在前面走,她一个人走在后面,徐燕时在前面走,挺阔的黑色大衣将身型衬得板正,他天生就白,经过暗色一衬更好看了。如果不是怀里的儿子,实在想象不出这样的男人已经当爸爸了。
不过,这样的功劳有一部分是自己的,起码他身上的衣服是自己买的。当初两人在一起时候,他说不干涉...
不过,这样的功劳有一部分是自己的,起码他身上的衣服是自己买的。当初两人在一起时候,他说不干涉自己买包,以前怎么生活还怎么生活,同时还上交了所有的银行卡。
但是向园也不是那些个傻小姐,夫妻之间相处最重要的是互相尊重,人家都这样待自己了,自己也得有来有往不是,所以她也承担了徐燕时和儿子从里到外全部的衣物搭配。不得不说自己的眼光还挺好,向园想着,刚刚许鸢还夸儿子的衣服好看来着。
就是这小汤圆最近也太反常了些,向园想着,恰巧徐燕时也回头看她,向园快步过去,“爸爸抱了这么久了,手臂会痛,妈妈来好不好?”
向园伸手去接儿子,却没想到小汤圆表情更纠结了。“没事。”这是儿子第一次这么粘自己,徐燕时也有些意外,他笑笑对向园说:“也没多少路了。”
向园不让,她知道现在儿子有多重,虽然徐燕时平时有运动的习惯,但是这样的路程任任何一个人抱儿子这么久都够呛。
最后小汤圆还是下来了,只不过还是躲在徐燕时后面,拉着他的手。
“嘿,你这孩子。”向园要找儿子理论,小汤圆却躲得更厉害了,徐燕时对着她使眼色,一只手拉着向园到另一边,悄声对她说:“我来。”
“什么啊……”小汤圆低头看绘本,眼神左右乱看就是不看他。
“妈妈今天要抱你,怎么不让?”
想到这里小汤圆的表情有些委屈,他慢慢踱步到徐燕时怀里,语气简直要哭了,“爸爸,妈妈不要我们了……”
徐燕时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他将儿子扶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啊。”小汤圆撇撇嘴,开始讲述上次的事情:“上次你走之后,有一个很帅的叔叔来接我们回去,很帅。”小汤圆抬头看看爸爸,觉得他眉头又皱了起来,于是又小声补充一句,“但是我觉得没有爸爸帅。”
听完儿子讲述完所有事情,徐燕时心里满是疑问,他进房间时向园还没过来,又等了一会儿看见向园兴高采烈的朝他扑过来,抱着他的脸颊大大的亲了一口,“我好想你啊。”
徐燕时只觉得内心都变得柔软不少,将向园的腰揽过来回应她。这时候手机上发了一条消息,向园挣扎着要去看,却还是在他怀里。
向园和那人有来有往的发了好一会儿,徐燕时心里有些不乐意,虽然知道儿子说的话有八成的概率是假的,可他还是很不舒服,于是将手机从向园手里拿过来放在旁边,低头又去亲她,“先办正事。”
今夜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向园早就承受不住沉沉睡去,但徐燕时还是睡不着,一直在想着这个男人是谁。于是到了早上,向园一醒来就看到他看着自己。
徐燕时过来亲她额头,“早饭好了。”
自己起的这样晚还不时怪某人昨晚不让自己睡。向园心里想着,却还是慢吞吞的起来,三人吃早餐时,徐燕时看看儿子,又看看向园,状似无意的问道:“等会儿去超市吧,上次你买的那个沙拉酱挺好的,在哪买的?”
向园说了个超市名字,说着像是想起什么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将土司放在盘子里对着徐燕时说:“你知道我上次去超市碰见谁了吗?”
“陆怀征!”
“陆怀征?”徐燕时这下恍然大悟,“他回来了?”
“嗯。”向园嘿嘿一笑,“你也没想到吧,就这人到现在还没把于好追回来。”
徐燕时点点头,那的确是要加把劲了,他看看儿子,示意儿子去哄向园。
原来爸爸妈妈和陆叔叔都认识啊,这时候他心里哪还有什么气,过去抱着向园亲了两口乖乖道歉,“妈妈,对不起。”
向园简直要被儿子搞蒙了,“这是怎么了?”
小汤圆也不好意思说,徐燕时只是笑笑,将小汤圆拉过来坐好,“吃饭。”
真的是,看着儿子和徐燕时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又有什么瞒着自己,虽然在家里徐燕时总是扮演白脸这个角色,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父子两人感情好。
不过没关系,向园想,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大事。反正这个家有徐燕时在,自己什么也不用操心。不过这么久了自己也得犒劳犒劳人家,想到这里她又重新拿起手机,徐燕时的生日快到了吧,正好,昨晚自己预约了一个学做蛋糕的,到时候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向园又笑了起来,将凳子拉过去抱着徐燕时手臂,徐燕时笑笑低头亲了下。对着一切小汤圆早就见怪不怪了,仍旧一脸镇定的吃饭。
这样也很好啊,向园想,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吃个饭也是幸福的,那就一直这样走下去吧。
(全文完)
前言:搜了半天没看到杨健的年纪,盲猜跟安欣孟钰差不多,设定他75年生。
女主比他小八岁,刚上大学就在一起了,06年女主跟他分手,因为安欣跟孟钰分手了,他有了机会(多么讽刺)。他跟孟钰结婚是07年,跟女主重逢是在刚当上供电局长后的15年。
写他是因为我觉得他是很复杂的一个人,有善的一面,有能力也有野心,很适合做老公,只是可能不适合做孟钰的老公。大概孟钰和安欣这种从小条件比较好的孩子,才会坚持把白月光放在心上,不顾身边人的感受吧。
嗯,最近杨队很火,都说杨队很帅杨队很会,其实我是最早看上他的一波,狂飙里最想嫁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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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比回老家第一天就遇到前男友更讨厌的事?
那肯定只有前男友混得比你还好了!
明明你学成归来,自觉在一线城市站稳了脚跟,也算衣锦还乡了,还化了全妆,楚楚动人地来参加工作饭局,没想到前男友已经身居要职,md还没油腻,还更帅了!
这位是供电局局长——在组织者热情地介绍时,你拿出这辈子最虚伪的笑容说:“杨局你好。”眼里却恨不得飞出刀子,戳死他!
杨健也很愕然,没想到事隔多年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了你,印象里的你还是一个青涩的女大学生,眼前却是美艳动人的女工程师,他又一次体会到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好久不见!”他饱含深意地说道,甚至主动伸出了手。组织者,也就是你的领导愣住了,回过神来赶紧打哈哈:“哎呀,原来杨局跟我们江工认识啊,那今天得多喝几杯!江工——?”
你被迫敷衍地伸出手,他却在握住时稍微停留了一下,眼神似有千言万语。
你心里很烦躁,但是06年离开京海,到现在快十年了,你在异乡的跌跌撞撞,也把你从天真孤勇磨砺成了精明干练。对甲方爸爸该有什么态度,你懂的,哪怕不想做,也不能当着领导。
在酒局上,你看着他被众人追捧,左右逢源,举手投足间派头十足,举杯痛饮时更是有着潇洒的豪气,跟你认识的那个人差别太大了。
杨健,在你的心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认识他是个偶然,那时的他还是个轮岗的交警,戴着墨镜穿着反光背心在烈日炎炎下执勤。你和同学小丫刚来京海上大学不认识路,你鼓起勇气跑过去问:“警察叔叔,请问到鼓楼怎么走?”
杨健面无表情地看你一眼:“往前走,公交站坐227。你多大了,叫我叔叔?”
你一下子脸红了,手足无措:“我……我18岁了,警察叔叔……不不不,尊称尊称。”
然后你就看着这个酷酷的警察同志露出一个更不愉快的表情,一边指挥交通,一边扔下一句:“也就大你几岁,叫哥哥就行了。”
你只想当鸵鸟躲起来:“不会给吧,要去你去,我可不干!”
你低估了小丫的执行力,等从鼓楼回来看到还是杨健在路口执勤的时候,她直接就冲上去了。你远远的站着没好意思过去,就看到她一个劲比划,然后过了半天很得意地回来了,拿了张纸冲你挤眉弄眼。
你很惊讶:“他真给啦?”这警察叔叔,不,哥哥怎么这么开放啊?
“唉,肯定没有一下就给啊,先装酷说有事打110,不用找他。我灵机一动——
你看她诡异的表情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听到她说:“我就说警察哥哥实不相瞒,我同学对你一见钟情,就刚才那个,你看交个朋友行吗?他就答应了,哈哈哈,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小丫不以为意:“我对帅哥是纯欣赏,再说了,我要他不给,说明我不是他的菜。说你就给了,你就试试呗。”
这一试你和杨健就谈了四年恋爱,看着他从交警又回到了禁毒大队,出生入死地当上了大队长,你不知道为他担了多少心流过多少次泪。你以为毕业后你们就会结婚,却没想到在06年他遇到了孟钰——美丽大方又富有正义感的记者,更重要的是她是公安局长的女儿。
那天姬医生说我和于途是很好的父母,很难得有孩子愿意和父母一起学习。小乔跟姬医生说她自己单独学习的时候会陷进牛角尖里无法自拔,感到痛苦并且会很想哭;妈妈陪她学习的时候总是用各种办法让她宽心;爸爸会传授一些独门秘籍。
那晚我和于途决定以后照顾小乔要再精细些,不能辜负小乔对我们百分百的信任。
英语听力口语考试定在十二月上旬,学校的老师组织复习,所以回北京以后小乔开始正常上学了,只是不上晚自习,于途下班去接她放学。
晚上我和小乔在书房学习,看着她奋笔疾书的样子,我特别心疼。别人眼里的学神,分数上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进步空间,依旧要熬夜保证成绩不往下掉,关键是熬夜苦读分数也不会几十分几十分地往上涨。我...
晚上我和小乔在书房学习,看着她奋笔疾书的样子,我特别心疼。别人眼里的学神,分数上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进步空间,依旧要熬夜保证成绩不往下掉,关键是熬夜苦读分数也不会几十分几十分地往上涨。我作为她的妈妈,也只能给一些爱的关怀。
“对!”
“太好啦,小乔肯定很高兴。”
本来我俩在沙发上看电影好好的,他突然亲了我一口,我气得拍了他脑袋一下,然后……局面就不可控了,沙发上的垫子跑到了地上……我俩甚至忘了小乔周六补课放学早……
“额……小乔不好意思爸爸刚刚……有点事。”
“没事,放学啦我自己回来。”
“你在学校待一会儿,爸爸现在去接你,等爸爸半小时?”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地铁很方便的。”
我捂着嘴笑:“小乔,路上小心。”
“爸爸妈妈。”
“小乔。”我俩异口同声地唤她,我想到方才狼狈的模样,笑出了声,于途跟着我笑。
小乔狐疑地拿出兜里的镜子整理头发,疑惑地问:“我今天……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使劲摇头,于途起身帮小乔取下书包,“外边冷不冷?”
“我戴了围巾和手套,不冷。”
“晚上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
“想吃鸡翅。”
“好。”
小乔脱下衣服,坐到我旁边,我抱着她“妈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爸爸寒假会待在南京,我们也能在上海多住几天。”
“真的!太好啦!我去换衣服。”
“乔小姐怎么笑场了?”
“还好意思说!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当个正经人。”
“是,老婆别生气。”
(先写一下这篇甜一点)
我18岁的生日过得巨草率(第二天要高考都没吃蛋糕)本来说好高考完补上结果也没有
去年妈妈说20岁生日必须好好过
显然是不现实的
4.
大使馆继承了中国人的一贯作风,即使在沙漠资源匮乏也不会亏待自己的肠胃。
高启兰受邀参加这次晚宴时,她才知道救治的病患并不是努米亚的政府官员,而是隔壁邻国图利斯的总理。如果图利斯的总理在努米亚的中国使馆附近遇刺身亡,一下能把三国拉下水。国家之间勾心斗角的丑恶赤裸裸地展现出来,看着居然有一点草率。
不过现在皆大欢喜,高启兰大功一件。
“高医生,帮大忙了!”
以严行舟的激动程度看起来,高启兰这个人救的比她预计的还要重要。
“应该的,严参。”
“介绍一下,这位使我们使馆的一等秘书,章宁。”
“高医生,久仰。”
“你好。”
严行舟眉头一皱,“宗大伟呢?”
“宗宗不喜欢这种场合...
“宗宗不喜欢这种场合,出去了。”章宁眼看严行舟有点上火,“EasyEasy,我去喊他。高医生,好好玩别拘束啊都是一家人。”
章宁笑起来眯眯眼,温和的外貌适合做外交官这一行。
高启兰无所谓,笑着点点头。
严行舟倒是头疼得很,“高医生,见笑了。”
“没关系。”
他们的氛围很让人羡慕,有种外人融不进去的独特气场。就是那种自己人呛几句可以,要是别人跟着开口,外交官会让你知道为什么他们是外交官,有一种独特的互相嫌弃又互相护犊子的感觉。
因为不认识什么人没有寒暄的必要,高启兰吃完东西就在花园里找了个僻静角落处理工作。
高阳在努米亚有投资,也算是响应国家号召援助非洲经济建设。建筑工程公司承包了一些公路、住宅和铁路的修建,靠着积攒的信誉口碑,今年年初在油厂的竞标中拔得头筹。
高家煦说她是四九年入国军,以北非目前的安全局势,今天掏钱搞油厂明天油厂可能就不是她的了。但高启兰有别的打算,努米亚的炼油厂也只能算是个跳板。
京海本地的竞拍投标之后,高阳国际受邀在本地注册分公司进行管理。政府方面也很满意这个结果,税收不外流,财政一定程度上就有了保障。双方皆大欢喜,受伤的只有竞标失败的对手。
高启兰比较喜欢这种锦衣夜行的感觉,就是每当这种时候,尤其是她在不熟悉的地方,会有种干坏事随时会被人发现的错觉。所以当她侧着耳朵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被吓了一跳,立刻盖上电脑塞进包里。
“所以我说,你别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今天有客人在你给他点面子怎么了?”
“他一天天瞎指挥,什么事都敢往回揽。万幸是这医生厉害,要是那总理真在她手上有个三长两短这就是外交事故!那医生有什么错,叫他给拖下水。”
高启兰没想偷听他们说话,可他们大概是以为附近没人,嗓门就有点高。
“咳……”
她清清嗓子,提醒他们这里有人。两个人都吓一跳,章宁拍着胸口,“高医生啊,吓我一跳。介绍一下,宗大伟。”
“……你好。”
宗大伟转过来的时候高启兰愣了一下,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着他,笑了一下。
章宁看她像是发现什么好玩儿的事似的,问道:“怎么了?认识啊?”
“不是,抱歉啊。”
“没事……”宗大伟感觉有点别扭,“我们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啊,”她点点头,“没关系。”
“看看高医生这觉悟,你就别一个劲儿地踩老严的痛脚了,他不也没办法嘛。”
宗大伟瞪了章宁一下,“你少和稀泥!”
“当着人高医生的面你给我留点面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干嘛啊。”
高启兰觉得他们还是很有意思的,吵吵闹闹地,生活肯定不会无聊。她长久以来说得上是朋友的其实没有,安欣顶多算半个,剩下的可以归类到同事、老同学和校友等社会关系里。
他们这种关系,是她羡慕的。
“对不起啊高医生,宗宗也是着急。”章宁从来不觉得喊一个四十来岁大男人昵称有什么问题,宗大伟却觉得肉麻死了,掰开章宁的手想离他远点。
“干嘛啊?当着高医生的面你要跟我绝交是吧?”
“热死了!”宗大伟甩开他跳到一边,“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
“不会,你们感情很好。”
“是吧,”章宁又揽上宗大伟的肩膀,“我跟宗宗可是过命的铁哥们!”
宗大伟虽然觉得丢脸,但并没有反驳。
“高医生吃了吗?没吃一起吃点?宗宗还饿肚子呢,我请你们吃火锅啊。”
“我不饿,”宗大伟义正言辞,但他的肚子明显地发出了一声抗议。
高启兰憋着没笑出声,在夜色下应该也没暴露,“我吃过了,谢谢。”
“行,”章宁也就是礼貌性的邀请,爽快地告辞:“回见啊高医生。”
“再见。”
宗大伟一边告辞一边企图从章宁的魔爪下逃生,章宁腻腻歪歪地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别说宗大伟,高启兰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重新恢复安静,她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思考着刚才宗大伟说的话。
如果严行舟跟她说明了前因后果,她会拒绝救援吗?
答案是不会。
医生这个职业是她自己选的,从业的时候也郑重地许下誓言:无论在哪里,也无论需诊治的病人是男是女,是自由民是奴婢,对她们我一视同仁,为他们谋幸福是我的目的。
高启兰上大学之前对医生唯一深刻的印象是她十三岁那年阑尾炎进医院,具体情况高启强没跟她细说过,她只知道那次住院她花光了家里的积蓄,高启强为此瘦了快十斤。他那两天几乎没合眼,整夜整夜守在床边。隔壁家阿叔给他一袋咖啡,困了就干嚼,硬生生挺着。
高启兰除了疼痛,没有其他的感觉。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哥憔悴的脸。
大概是那次开始留下了医生很赚钱的印象,后来上学才知道要比别人多读很多很多书,多上好几年的学。
那时候确实没什么理想,但后来,摆脱了贫困窘境的家给了她任性的底气。惶恐的同时开始思考自己想要的东西,并想办法把它拿到手里。
高启兰自嘲地笑了一下,自暴自弃地瘫在椅背上。想来想去,都逃不出这个结论,她的自由凌驾于高启强的强权之上,而高家的强权来自于掠夺。
非洲的环境还挺好的,天上有星星。不知道京海的星星和非洲的很像,可惜都不属于她。她只是他无意间照亮的千千万万中的一个,对他来说甚至不是特殊的。
这几年北非都很乱,阿拉伯之春的影响日益深远,各个国家的反叛组织像是雨后的春笋。不稳定的政局使国际资本望而却步,原本就贫困的国家雪上加霜,有些小国甚至已经到了宣布国家破产,民众靠国际人道主义援助才不至于饿死的地步。
前两年图利斯的情况更严重,反叛军甚至会闯进国资酒店,对正在开庆功宴的中国外交人员无差别扫射。所以高家煦觉得非洲这里哪哪都不安全很正常,像他姑姑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才真有大病。
高启兰懒得纠正他的思维,某种角度来说他这么想也没错,她可从来不强求高家煦的三观和思维方式跟她一致。只要没长歪,都是任他自由生长的。
高启兰援非到期前就申请了延期,这边本来就缺人,上面也不会卡她,下乡援助结束被调到了在首都的国资医院常驻。
和章宁、宗大伟逐渐熟起来之后,三个人经常在使馆附近一起吃饭。当然,他们也不是总在努米亚,外事工作繁忙,在非洲和中东之间当空中飞人。又是学阿语的,去的都不是什么太平地方。
能聚在一起不容易,还是章宁那句话说的好,相逢即是有缘。一般都是他们三个,有时候会带上使馆在当地雇佣的司机瓦迪尔。
“瓦迪尔是塞布拉塔的,原来是白婳他们华兴公司请的司机,还会说中文,就让给大使馆了。”
“白总让你坑惨了,什么都没捞着。”
“宗大伟怎么说话呢,这叫思想觉悟崇高,道德情操高尚。乐于奉献,为国分忧,怎么到你嘴里就忒俗呢。”章宁翻了个白眼,眼疾手快地夹走宗大伟看上的肉。“来来来,兰姐,多吃点,我特地给你买的新鲜牛肉还有牛肉丸。你说现在这华人超市,什么吃的都有啊,沙茶酱都有。”
瓦迪尔今天入院做阑尾炎手术,是高启兰给他开的刀。再加上前几天她帮妇科顶人接生了两个孩子,章宁这会看她的眼神崇拜极了。“兰姐你直接说你做不了什么手术吧,太全能了啊。”
高启兰看了他一眼,故意道:“男科。”
宗大伟没忍住笑得仿佛章宁得了已经得了男科疾病并且饱受困扰,章宁呸了他一声,“笑这么大声干嘛?反正我又用不上,咱是有老婆有闺女的人。”
章宁和白婳在努米亚本地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叫法提玛。因为夫妻俩一直在这边工作,所以这个中国籍非裔小姑娘从来没有去过中国。章宁嘚瑟地拿着法提玛的照片给两人看,“等忙完这阵哥们儿就有假期了,到时候带我姑娘回去见识一下咱祖国的大好河山。”
宗大伟和章宁同年的,一个抱着老婆孩子照片畅想未来,另一个只能翻着白眼酸溜溜地往嘴里塞羊肉片。宗大伟上次回国就是为了离婚,部里本来体恤他的情况打算让他在国内待一阵,是他自己申请回非洲继续工作。
同桌另一个单身狗没有受到丝毫伤害,高启兰根本无所谓结不结婚有没有孩子,就算以后老了、废了,左右高家煦会养她。她夹起专属牛肉丸,嚼了两下,感觉不太好不是手打的,但一想到是非洲还是不挑剔了。
“看看兰姐,果然是临江人,就是爱吃这原味的牛肉火锅。”
“有机会请你吃正宗的。”
“一言为定,到时候带上宗宗这个见证人。”
高启兰确定了一下,他说的是见证人而不是空巢老人,语气里有种悲悯的慈祥。只不过吃顿饭的功夫而已,章宁往自己身上插了很多Flag,不吉利……
高启兰牵着安欣的手在环球影城里面逛着,安欣看着高启兰像个孩子一样的在环球影城里面的哈利波特魔法城堡里面疯玩,喊着各种哈利波特里面的咒语。
安欣就这样一路陪着高启兰疯。他希望高启兰永远能做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老公,你知道我为什么给我们选择格兰芬多的院服吗?”
“我没怎么看过哈里波特,老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你看看你,天天就是查案查案,一点文娱活动就没,告诉你,格兰芬多代表动物狮子,是勇敢和冒险的象征。你看看我们两个像不像。你20年如一日的扫黑除恶,受到打压时也不放弃,我嘛,二十年如一日的努力学习,只为能和你一起站在聚光灯下。安警官,谢谢你,没有放弃我。即使我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曲...
“你看看你,天天就是查案查案,一点文娱活动就没,告诉你,格兰芬多代表动物狮子,是勇敢和冒险的象征。你看看我们两个像不像。你20年如一日的扫黑除恶,受到打压时也不放弃,我嘛,二十年如一日的努力学习,只为能和你一起站在聚光灯下。安警官,谢谢你,没有放弃我。即使我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曲折。”高启兰说完就跳到了安欣身上。安欣也将她高高抱起。
过了一会,高启兰拉着安欣到了变形金刚主题区的威震天。那里,高启兰拉着安欣上去要和威震天合影。这时候威震天开口道:“小姑娘,小伙子,你们是谁啊,怎么这么直接就冲上台了。”
高启兰笑着说:“这是我老公安欣,前不久才在人民大会堂受表彰,我叫高启兰。是他的妻子。”
安欣有点不适应暴露在聚光灯下,所以想赶紧拉着高启兰走。结果高启兰一个转身跳到了安欣的背上,笑着回到:“我才不是什么黑道三公主,我只是高启强和高启盛的宝贝妹妹,安警官的宝贝夫人罢了”然后高启兰就让安欣背着她闪人了。
夜晚高启兰和安欣回到了酒店。高启兰吻着安欣说到:“老公,谢谢你,可以让我卸下所有的伪装,开开心心的做个孩子。我爱你”
安欣先是回吻了高启兰,然后把耳朵附在高启兰的肚子上:“小兰,你开心就好,我也爱你。”
接下来几天,安欣带高启兰玩遍了颐和园,圆明园,王府井等北京各处景点。
“李老师,您好,这是我老公安欣,他的是21年前被钢筋。麻烦您给他看下。”高启兰对着面前的老医生说到。
面前的老医生面无表情的说到:“受伤这么多年才来北京看看,先去做个检查吧。对了你是高启兰吧。我记得你是我师弟的学生吧。你给你老公检查过没。”
“先去检查吧。”
高启兰带着安欣做完了检查,把检查结果放到李医生面前。李医生看着检查结果说道:“右手的伤是加重了一点,我给你开个方子配药。话说当年高启兰你是我们专业最优秀的学生。剩下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我知道,谢谢了,李老师。”高启兰说完牵着安欣的手准备离开。
“你导师被抓了,贪污,话说你的学位被取消了,你接下来想干嘛。高启兰,我记得之前你改学骨科是为了给某个人治病。应该就是你老公吧。京海扫黑英雄安欣。”李医生突然间说到。“还有你虽然学位没了,但是知识还在,你甘心就这样做个家庭主妇?”
高启兰回到:“李老师,我以后就准备给我老公相夫教子。学位,地位什么的都是空。你既然知道我老公安欣,那么也应该知道我怀孕了吧。二十一年前他给我们兄妹三人吃了最好吃的一顿年夜饭,那时候我就爱上他了,如今经历了这么多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做个闲人和他一起共度余生,相夫教子,游山玩水也不错。说实话当年我学骨科受了很多白眼,说我一个小女生来学什么。我学的意义不是为了学位什么的,只是因为能给我老公治疗手。再见了,李老师,希望我带我老公来复查的时候,你能只说病情。少说其他的。”
高启兰拉着安欣离开了协和。安欣亲吻着高启兰的手说到:“抱歉,小兰,让你受苦了。”高启兰回到:“没什么,当年他和我导师缺科研资金。就想到要我和他儿子结婚。然后要我哥给他投资。说实话这次来我只是希望借用协和的仪器看看你手到底怎么样。然后看需不需要用协和的仪器给你做手术,我自己的学识能给你开药治病。现在看来不用做手术了安警官,你以后可得好好爱护自己。”高启兰鼓了鼓嘴说到。
“好的,没问题小兰,接下来去哪我们。”
”去明十三陵!”高启兰郑重的说到,“今下午呢,就先给安警官恶补一波明朝的知识。明天麻烦安警官租车带我去玩吧。”
“别啊,小兰。我最讨厌这些了”
“别废话。下午跟我一起学去,也不叫你看书。给你科普几部电影就行。”
宁至谦来到她身边,“怎么,不愿意和我坐在一起?”
阮流筝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她真的感觉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但是,她还是不确定,直到……
晚上,她听到了……
“你干嘛啊?你是不知道时差问题吗?我还在工作诶,诶,你等等,你该不会……”
宁至谦点了点头,“是的,我已经恢复了记忆,但是,我怕流筝知道之后掉眼泪,就……没敢告诉她。”
阮流筝听到之后,真的恨不得上去打他,为什么恢复了记忆不和自己说。天天给自己讲他们俩的故事到底居...
阮流筝听到之后,真的恨不得上去打他,为什么恢复了记忆不和自己说。天天给自己讲他们俩的故事到底居心何在……
不过,萧二的确替他那么做了,因为……
“你是不是找死啊,好了伤疤忘了疼。我要是流筝啊,肯定把你暴打一顿。”
流筝心里os:不愧是萧二。
“诶,不好意思啊。这一回你知情不报的话,我就站筝妹子那儿。”萧二说道。
“诶,对了。那个薛纬霖怎么样了?”宁至谦突然想起来,一直没问这个大律师的情况。
“很好啊,听说和你们那个不对付的医生看对眼了,不对。你赶紧想想怎么安慰筝妹子吧。”
“这个萧二……”宁至谦嘟囔却看见流筝红着眼睛,但是又想说什么的神情。
“你……你都听到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当事人看了看她,想起了“先认错,再解释。”
“宁至谦,你这个大骗子。骗我好玩儿吗?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我,宁想,程舟宇,丁意媛,谭雅,阮朗,还有妈!我们真的都很担心你,你居然……”阮流筝一口气说完,不停地掉眼泪。
“流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阮流筝一听,“你还想下次?!”
“我错了,老婆不敢了。”宁至谦赶紧紧紧地抱住她。悄悄在她耳边说,“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吗?等回国,咱们先隔离,然后再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哦,对。我居然还忘了。还得隔离!”阮流筝想起来,国内的yq还没有完全消失。
“别说,他俩还真能凑成一对儿。”
阮流筝听到以后,“你是不是还嫉妒人家薛纬霖呢?”
阮流筝笑个不停,“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宁老师,你那么爱吃醋啊。”
宁至谦一看被老婆猜中了,赶紧咯吱她,“是啊,我就是吃醋了。怎么办吧。宁太太!”
一听到“宁太太”三个字,流筝脸刷的一下子变红了。
“等回到江州,隔离完。咱们就去领证!把你之前说的,我都给你补回来。”宁至谦深情地对她说。
“好,我爱你。宁至谦!”阮流筝开口表白!
“我也爱你,阮流筝!真的很爱你。”
过了一会儿,阮流筝突然想起来,裴素芬和自己说过。
“至谦。”
“等我们回国,咱们一大家子去看看爸吧。自从咱们来到这儿,我真的挺想他的。”流筝的眼睛又因为思念阮建忠红了起来。
“好啊。流筝,你要记住!爸爸他在天上化成了一颗最闪亮的星。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因为他答应过阮建忠,会一辈子对流筝好的。
临睡前,流筝发了一个朋友圈。
“你终于回来了。”附带的照片是宁至谦的睡颜。
锁屏关机,就睡着了。
转天早上,阮流筝一看手机,朋友圈都炸了。
“妈妈!爸爸是不是想起来了。我们现在在姥姥家。”这是宁想。
阮流筝回复他,“是的,而且爸爸妈妈马上就要回国了。”
阮流筝回复她,“谢谢啊,不过我们回来还得隔离。”
接下来就是谭雅阮朗还有薛纬霖的,她就不一一回复了。
回国后已经是一个星期,根据政策,不能先回家,只能先居家隔离。阮流筝先向妈妈和弟弟报了平安,就先和宁至谦回到他们的小家了。
“啊!终于回来了。”流筝看到熟悉的环境。
宁至谦舒了口气,“嗯,还是国内舒服,自己家好。”
但是阮流筝的反应却是看看家里还有没有食材,毕竟隔离期间,食材还是挺重要的。
打开冰箱,也就只有几袋速冻食品可以吃,其他的不是过期了。
“那就先吃这些吧,其他的都过期了。”
阮流筝去厨房煮了饺子,宁至谦在看拍婚纱照的照片。
“爸爸!你和流筝妈妈回来啦!我好想你们啊。”是宁想打开的。
“爸爸也想你啊,你们现在在哪里?”
宁至谦真的很感动,“好,那你和你妈妈要照顾好姥姥啊。等爸爸妈妈隔离完了,就去找你。”
“爸爸你放心吧!我还要参加你和流筝妈妈的婚礼呢。”
宁至谦点了点头,“嗯,必须的!好了,爸爸和流筝妈妈吃完饭后要倒时差了,你也记得好好上课啊。”因为他听说,现在孩子们都居家上课了。
“至谦,吃饭了。”
虽然只有饺子,但已经很满足了。
“来,庆祝咱们回国。”宁至谦不知道从哪里取出来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