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船篙看烟雨(恨清仇日是基操)的推荐LOFTER(乐乎)

本来就挺抓狂,现在被逼疯的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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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刃的表情似乎有些怔忪,景元心中了然,却没有拆穿他心中的复杂情绪,只是向着留云恭敬地拱了拱手,非常干脆的答应了她的请求。

“此事真君放心便是,有龙王作为前驱,此事确是可行的。闲云姨您届时先进我的尘歌壶便是。”

听他应下,闲云便松了一口气,看向眼前两人的目光也和蔼下来,可脸上的笑容还未扬起几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板起了脸。

景元看着她瞬息变化的神色,瞬间就猜到她想要问些什么,此刻也不等她开口相询,直接摆了摆手,冲她长吁短叹的摇了摇头。

“闲云姨是要问客卿因何受伤吗?”

被他先发制人的反问出来,闲云顿时挑......

被他先发制人的反问出来,闲云顿时挑了挑眉,但想了想这小子那向来机敏聪慧的模样,又不觉得有多惊讶了。

嗯,真要比起来,就理水叠山和削月筑阳那两个老家伙怕是连拍马都赶不上人家猫崽子的智商。

哼!!

见她神色微异,景元便知道自己猜中了,一边在心中感慨璃月这群可爱的长辈这心思可真是简单通透,分外好猜,一边又深感这样多的仙人都是这样的性子,可见神策府的客卿先生在其中起了多大的作用。

“客卿此次受伤……其实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地脉树之中,提取剥离了归终大人和三大仙众夜叉的魂灵,耗力甚巨,力有不逮,才导致的内腑受损。”

“其实先生现在这样,都已经是调息完毕恢复了些许状态之后的模样了,初时的样子可比现在更骇人些,若非温迪小哥出手相助,恐怕就算是先生,此次也难以全身而退。”

“你们且替本仙看顾着帝君,本仙去去就回。”

那声音飘摇远去,转眼间就只剩下风云流转之声在耳畔消散了去。

确认她已经离开,刃回过头,看向身边的景元,满脸都是习以为常的无语。

他伸手在景元额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看着眼前的大白猫委屈巴巴的伸手捂住了被拍红的额头,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就皮吧,也不怕钟离先生到时候找你算账。”

被他拍了的景元却哈哈一笑,甩着发尾摇头晃脑的偏了偏头。

“不不不,这怎么能是皮呢,明明我和客卿,这叫有来有往,有去有还啊~”

果不其然,那笑声过后,一身绿衣的少年吟游诗人施施然的从身畔飘也似的走了出来,狡黠却又明朗的笑容里也带着显而易见的揶揄。

“也不知道留云真君此行会带多少人来,哈哈,还真是期待啊,老爷子吃瘪的样子~景元将军这一状告的,深得我心啊~”

被他一句话揭了底,景元却没觉得有半点的不自在,反倒是看到温迪时,轻轻向眼前的风神拱了拱手。

“温迪大人,此番前往罗浮之事,您可考虑好了?”

听他问起,温迪倒是轻轻一笑,算是就此将此事定了下来。

“老爷子既然有此心,我也确实有此意,此次,就要劳烦景元将军带我一游啦~说起来我也好奇呢~景元将军的罗浮……会有什么让人欲罢不能的传说和佳话呢~真是让人期待呀~”

他说的直白,清秀的面容上满是向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小少年,写满了天真与肆意的自由。

若非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哪怕景元,都要为他这样纯粹且绚烂的模样所折服。

但作为神策将军,景元却知道,这肆意而又自由的无害模样之下又是怎样强大且坚韧的灵魂,听他如唱诗一样诉说着自己的向往之情,神策将军却是摇摇头,依旧恭敬地向他颔首而笑。

“如此,那么景元定当于罗浮仙舟,扫榻相迎。”

刃站在他身边,见他对眼前小小的少年如此尊敬,心中不由得惊疑,还未来得及试探一番,就忽然听到天空之中一阵鹤唳蹄鸣,头顶上突如其来的被一片阴影遮得天光全无,再一抬眼,却见一蓝一红两只巨鹤就这样扇着翅膀从天而降,外加一头金红大鹿踏空而来,鹿背上还坐着一位十分眼熟的小老太太,而在老人身后,送一群小孩回家的魈在返程路上就听到了留云的传信,当即马不停蹄的再次赶回,连带着申鹤与好不容易休了个假,却看到自家师父师伯全员出动后匆忙赶来的甘雨。

面对眼前这一群连遮掩都来不及遮掩便急吼吼的要闯进往生堂的师门长辈,甘雨整个人都陷入到了懵逼之中,和随后而来的申鹤对视一番后,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格外明显的疑惑来。

什么情况???怎么仙家长辈们全来了璃月港?还全都聚在了往生堂??!

怎么师父师叔师伯他们一个两个的全都是一副慌乱紧张的模样?连降魔大圣都肉眼可见的急躁啊?

当初帝君退位,“仙逝”之时,也没见着几位长辈脸黑成这副模样啊!?

尤其这次……居然连萍姥姥都赶来了!?

是奥赛尔又重新解封了还是深渊又要降临了!???

岩王帝君在上,我们璃月的天……是不是……快要塌了?

小剧场

甘雨:QAQ怎么了,怎么了!

甘雨:为什么大家都那么着急,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申鹤:呃……

申鹤:嗯……我也,不知道。

刃:……

刃:我成通缉犯那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景元:嗨~~这有什么的,得亏客卿时退休了。

景元:这要他还在位,那估计就不只是这个场面了。

刃:?

刃:怎么说?

景元:嗯……你让我想想……

景元:这么说吧。

景元:如果现在是在罗浮,然后这个受伤或者说……

景元:堕入魔阴身的人是我。

刃:你闭嘴吧!就知道你这猫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景元:哎呀,想想嘛,应该能get到吧?

景元:然后现在客卿的情况就好像是……

景元:我堕入魔阴身前夕,被全罗浮的人知道了耶~

刃:………………………………

刃:(扶额)景元……

应星:你下次再敢乱说你堕入魔阴身你信不信我用万能液把你嘴都给你粘起来!

长者一句近乎宠溺的叮嘱,听在景元耳畔中,却不知道为什么硬生生让他心中生出许许多多的酸涩感来。

在罗浮将军的位置上流连七百年,他的目光由始至终注视着罗浮的兴衰,万千社稷和子民皆在他的身后接受他的庇荫。

他的身边有罗浮的千万云骑将士,有神策府矜矜业业的一众策士,还有罗浮六御齐头并进的生死哀荣,亦有罗浮百姓声名大噪的敬仰和爱戴。

在罗浮,他立于...

在罗浮,他立于千万人之端首,虽有万千志趣相投,福祸相依的同袍,但除却虽可守望相助,却难顾首位的仙舟联盟及帝弓赐福之威灵外,他的身后,从无一方后盾是为他而驻留。

偏偏当他孤身来到这提瓦特,来到这方天地之后,却突如其来的被告知,他的身后,有很多很多的后盾,万事所行,都不必担忧。

不得不说,这很温暖,却同样让他心生复杂。

可当面对萍姥姥那慈和的笑容时,他也只能轻轻在心中轻叹一声,向来舌灿莲花的口中,却只能带着轻微的哑意,缓缓道出五个字。

“景元……知道了。”

话罢,他伸手也同样接受了尘歌壶的接引,入壶去了。

景元的尘歌壶是众仙亲自布置的,尤其是听闻他在仙舟的公务繁重,时长不得休息的时候,留云借风真君更是直接给他塞进了一套十分离谱的机关小楼。

那小楼足有三层高,内里所有的装潢都是仙众们洞府里寻来的安神助眠的神异宝物,小楼之中更是离谱,留云真君甚至直接用机关术将整个小楼的遮光度做到了极致,明明窗外阳光明净,温暖宜人,一进这小楼就跟进了三四更的半夜似的,伸手不见五指。

此举当即被众仙好一顿批,直说留云过犹不及,偏偏骄傲的神鹤灵羽都被众仙说的蔫蔫搭搭,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

最后还是萍姥姥将之做了一番改动,用泛星的云纱在楼中作为点缀和照明,这才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小楼给弄成如今这幅颢颢星子,蜿蜒长河的壮美宜人之景。

此时此刻,璃月的天权星也在此小楼中,对楼内的奇幻景象赞叹不已,直到这小壶的主人被接引前来后,凝光才向着眼前的白发将军微微一笑,打从心底里的叹了一声。

“景元将军的这处壶中洞天当真是鬼斧神工,看起来着实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呢。”

被她这样调侃着称赞,景元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接话,只是笑着冲眼前的天权星做了请的姿势,就此落座。

与在罗浮之时不同,身在璃月,景元到底是不用以策行万变之事,他与璃月因契约关系,本就是双赢的态势,如今见着凝光,也并不打算虚与委蛇,而是直接拿出了自己的玉兆。

但这并不影响他从玉兆上打开从前在罗浮杂俎上下载的话题及信息阅览,还有不久前,开拓者等人在金人巷搞出的各种动静。

是以当他将视频调出,然后摆在凝光面前时,他看着天权星眼中骤然凝起的目光和毫不遮掩的兴味后,老神在在的学着自家客卿的样子,端着手边的茶嘬了一口。

嗯……确实是好茶,但是我还是喜欢星宇啵啵。

璃月和罗浮的这桩生意,很快就彻底定了下来。

以机巧鸟的机关图纸作为交易,对璃月的改造版归终机进行了交换。

对此,凝光也并无异议,她需要的是能够更高更快传递信息的方式,但对于目前的提瓦特来说,世界的信息和网络全来自于地脉树,星网的组建目前来说并不现实,但是技巧鸟这种靠着机关术和人工智能进行量产的东西,即便是在提瓦特,也能够有办法为人们所运用。

至于归终机,若是提瓦特其他诸国前来交涉,她是万不会将之交易于他国的,但对于外敌环伺,且身在世界之外,又有帝君契约制约的罗浮,她自然放心,而改造归终机这类能够与魔神一战的机甲,倘若布置在罗浮的防卫系统之中,也必然能对罗浮的安全领域做出极大的改善。

至于其余种种,那便是日后再行相商的东西了。

…………………………………………

虽说决定留在绝云间避免在放出若陀的动静被天理有多感知,但在景元跟随萍姥姥离开后,钟离还是把若陀仍在绝云间看家,自己麻溜的回了一趟往生堂。

奈何客卿数日不见人这种事对于往生堂来说也是常事,胡堂主平日里除了有事的时候喜欢劳烦客卿去做,若是寻不见人,也向来懒得管,是以这次,钟离还是只见到了往生堂驻守的执事小妹。

临走前,小姑娘期期艾艾的唤住了他,纠结半晌,却只问了一句话。

“钟离先生……您……您采买的这样多的东西?还有摩拉可花吗?若是没有,我再从……账上取些与您吧?”

钟·从不带钱·总要记账·客卿·离闻言回过头,俊美的面容上一如既往的温和。

“不必了,近些时日,我并不打算采买那些贵重的器物,即便真要采买,也有后辈帮忙付账,小妹不必担忧。”

话罢,他便径自走了,独留小姑娘站在原地,激动得热泪盈眶。

堂主啊!咱们客卿,终于知道为咱往生堂省钱啦!

无cp向!无cp向!一点cp向都没有!顶多cb向!

作者是两位米家中式龙龙的厨子,所以大部分内容都可能偏向两条龙龙!以及直播中大部分内容来自原作以及文本解读,解释权归老米,到时候打脸就打脸吧就当我被龙师气疯了(?)

旅行者:荧。

开拓者:星。

PS:对于崩铁和原神之间的战力级别划分会在寰宇杂谈的内容之中进行详细地讲解,所以不要太急~

...

本章钟离中心向

——

钟离心想,这一幕怕不是会成为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可怕的噩梦。

风烛残年的老人们浑浊的眼中如同一刹那年轻了几十岁一般变得明亮,眼里含着泪光,嘴唇不受控地颤抖着,呼唤他:“帝君……先生,真的是您啊!”

尚且年幼的孩童们懵懂地询问自己已经哭成泪人的父母,脆生生地问出纯真的问题:“爸爸妈妈,岩王爷还活着吗?我们璃月的龙龙还在我们身边?”

他们的父母哭着蹲下身将他们抱在怀里,哽咽着抚摸他们,泣不成声地反复念叨:“岩王爷还在,岩王爷还在啊……他就是那位钟离先生啊……”

幸好,岩王爷还在。

幸好,他们的神还能听见他们的所有歉疚和难过。

幸好,璃月没有错过它的君父。

胡桃还在缠着几乎僵立在原地的钟离,抑制不住哭腔地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说!诺大一个璃月,那么多的璃月人,难道有人会不允许你休假吗?!难道有人会不允许你退休吗?!为什么……客卿!钟离!”

“你病的那么重!为什么不说!你那么痛!为什么不跟我们哭!”

少女的诘问几乎是整个璃月的疑问。

常常能与戏中人情绪共鸣的伶人抽噎着,那双曾经于戏台上映着海灯节万千霄灯的眼睛如今闪烁着泪水的光芒,喜欢摇滚的少女边哭边给戏伶递纸巾;他常常光顾的小大厨正抱着他毛绒绒的老友痛哭,小声呢喃着“为什么啊”,老友即使懵懂也依旧努力伸长胳膊去抚摸少女的头;璃月的少年们面面相觑,试图缓和气氛一般想笑话对方哭的像是花猫——可是谁都没能把这句笑话说出口。

璃月的孩子为他们共同的君父而哭。

为什么是您啊?为什么是您病的这般重?为什么是您遭受这样的痛?为什么是您遭遇这一切?

——为什么即便如此,您依旧愿意走入尘世与璃月同行啊?

钟离听懂了。

他的璃月根本不是在质问他为何抛下它,而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向璃月袒露苦痛。

他几乎维持不住那份淡然,近乎惶恐地抱住怀里的胡桃,亲手为她摘下那顶意义非凡的帽子,柔声细语地安抚着怀里他亲手养大的少女,如同轻轻抚慰着璃月这枚琉璃一般:“堂主……因为我曾是岩王帝君。”

这位温柔坚毅的神明轻叹一口气,沉声道:“而岩王帝君,不能哭。”

他见证了那位如琉璃百合般的故友的陨落;他见证以弟子性命为代价撑起天衡山;他亲眼目睹故友献祭自己的力量祛除瘟疫陷入沉睡;他亲眼目睹无数好友因战争、因【磨损】再也回不去曾经;他铭记所有为璃月牺牲的夜叉的名姓;他亲自挽起陨龙之梦的弓弦将挚友封入暗无天日的地底;他的心中铭刻着过往所有牺牲在层岩巨渊的千岩军的名姓;他的心中铭记着所有璃月人的名姓与过往。

却独独没有一小块地方留给他自己。

他做的从来都不好。

他没能保住故友,他没能让夜叉一族与曾经的千岩军与归离集的人民和璃月人民一起见证黎明的到来,他没能让挚友用自己赠予他的双眼亲眼看到如今璃月的盛世景象,他没能许璃月人一个和平安稳的盛世,五百年前竟然还要他们前赴后继地送死。

这是岩王帝君的失职。

……这是他的失职。

所以他更没有资格沉湎于悲痛,为了不辜负这些牺牲,他必须义无反顾地向前走去——哪怕被【磨损】的荆棘划伤到鲜血淋漓。

“可是你现在是钟离!”小姑娘带着哭腔地怒斥霸道地撕开他的回忆,活生生将他从旧梦中摇醒,“你现在是钟离!不是岩王帝君!”

“你现在是人!不是坐在神座上的神像!以【契约】为证,你现在是我往生堂的客卿!你要是敢不认我就把你签的合同拍到你脸上!看看你到底认不认这份【契约】!你要是敢不认!以后别想再把账单寄回家了!”

岩王帝君不可以哭,胡桃理解。

就像那位天权星一样,她在一众悲痛欲绝的璃月人当中似乎镇静的格格不入——前提是忽略她通红的眼眶和逐渐攥紧的手掌。

一个国家的掌权人不可以哭,胡桃当然理解。

可是钟离现在不是什么岩王帝君,而是她往生堂的客卿——有谁规定,钟离这个璃月人不可以哭了呢?又有谁规定,岩王帝君私下里不可以诉苦呢?

无论他是哪个身份,璃月和往生堂都是他的家——一个人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到家里,怎么能不哭呢?

不行,既然她有这个权利扑到客卿怀里替他委屈不平,那她家客卿也必须有这个权利!

这么大一个璃月呢,怎么能没人听到他的难过与悲痛呢?怎么能只有他没处倾诉呢?

再不济,她还站在这里呢!

“璃月永远是您的家啊,帝君!”胡桃难过地想,“往生堂永远是你的家啊,钟离!”

他终究是拿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没什么办法,钟离心想,尤其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因为他哭的那么惨……这就更无计可施了。

于是他只能轻哄着胡桃,反复重复:“嗯,我现在是钟离,不是岩王帝君。”

这场面属实是一发不可收拾,钟离几乎是慌张地把属于龙的化身放出来,怀里抱着边抽噎边骂骂咧咧说他坏的小堂主,柔软的祥云尾巴在其余人诧异的目光中将聚在一起的少年少女们围了起来,尾巴尖尖小心翼翼地擦去伶人脸侧的泪水,还谨慎地避开了少女脸上还没有花掉的妆。

他记得若陀是很喜欢他这个龙形化身的祥云尾巴的,想来应该也能稍微安慰璃月人一二。

但是这么多人……他也没办法全部都圈起来啊……

他忽然想起曾经有人做过先祖法蜕的土偶,那样的话……

钟离照着自己的龙身,临时捏了几十只有他龙尾一半长度小龙送到璃月人中间去,又握住胡桃的手腕,主动低下头将灿金色的龙角送到胡桃手心里,任自己养大的女孩露出诧异的神色,抚摸他的龙角。

钟离歉意地冲她笑了笑,那双方才威慑过持明族的金色眸子小心翼翼地观察这孩子的神情,眼中满是宠溺与纵容,稳重的声音柔和下来,堪称笨拙地试图安慰少女:“我错了,堂主。不难过了,好吗?”

没有一个璃月人能拒绝这种眼神,没有一个璃月人能拒绝这对主动靠近她手心的龙角——哪怕胡桃明确地知道这个老古董其实有可能根本没听进去。

好吧,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人固执的可以。

整个璃月的人轮流上阵磨他,她就不信了,难不成整个璃月的人轮番上阵都撬不动这块固执石头的心?

唔……

……龙角摸着好舒服。

方才还愤愤不平的胡桃,终于是暂时软化了。

她觉得,这般可怕的攻势,是没有璃月人经受得住的。

???

到底是谁因为那几句话去订了《往生堂往事录》的阅???(目瞪口呆)

——等等,她说谁是岩王帝君???

卡维瞪大了眼睛,堪称失礼地将钟离上下反复打量了好几遍,试图在对方身上找到那一点属于武神的凌厉与杀气,不敢相信那位历史书上魔神战争期间以杀伐和武力值出名的岩王帝君竟然是这般稳重温和的美人。

但是无论他怎么打量,对方依旧揣着手稳如泰山,那双本该威严的金色菱形眸子笑吟吟地和他如今的上司胡堂主大眼看小眼,红色的眼尾妆更添了几分柔和,满眼尽数是对小辈的宠溺和温柔,甚至还藏着几分小小的恶趣味。

那位岩的神明正好整以暇地看他们所有人的笑话——卡维最终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回想起当初和提纳里还有赛诺谈论的,有关艾尔海森所谓的“他是个文弱的学术分子”这个话题,又看看如今这位看起来无辜又无害且文弱的客卿先生竟然是名动全提瓦特的那位武神……

如果可以,卡维真的很想质问一下这两位:扮猪吃老虎是什么新潮流吗???——很抱歉,但是他真的没有对岩神不敬的意思。

星穹列车的一行人更是瞪大了眼睛,尤其是丹恒看见景元一派看好戏的眼神,多半猜到三位将军大概已经通过某些线索猜到这位的身份了。

……等等,那岂不是璃月子民想替他出气的画面,还有持明族人对璃月人动手的画面,这位璃月的岩王帝君也看到了?丹恒心想。

一想到方才持明族人试图对璃月人动手的画面这位岩王帝君也看到了,丹恒连忙起身和钟离道歉:“抱歉,刚刚持明族人对您的子民……”

星眼见着那位称得上是和她们的丹恒老师一样俊美非凡的神明摇了摇头,开口温声打断了丹恒老师的话:“不用道歉,你与他们之间的【契约】早已断裂,自然不必再为他们出声道歉、担负责任。”

【契约】早已断裂?

丹恒还有点没反应过来钟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浑然不觉钟离正在仔细观察他的头顶上,还没有收起的龙角。

果然没看错……钟离眸色微沉。

那对龙角……

他咽下这个秘密,轻轻阖眸,再睁开眼时,满眼的温和和稳重、对璃月子民的宠溺已经尽数消失,转而变成似乎都要溢出来的杀伐气,红色的眼尾平添了一分威严与肃杀,无边杀伐之相的气势瞬息间锁定了一旁的持明族人和所有龙师,冰冷的金色眼眸中压着一分薄怒。

“方才各位手上似乎拿着些新奇的玩意儿,我还从未见过此等术法,颇感新奇。”他冷声道,“若是各位不介意,不妨拿来给我这小小客卿瞧瞧?”

别的不说,这些龙师的小动作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自从进入这个空间开始,自从知道岩王帝君也以龙形现过身之后,他们可是有好一部分人悄悄把心思打在了璃月人身上,又想对璃月人出手……

真正从魔神战争上杀出来的杀伐气哪里是他们这些躲在后方养尊处优的老东西们承受的住的,就连参军的持明都禁不住这份杀气,几乎全族都僵立在原地,毫无挣扎的余地——直到这位神明挪开目光。

这份无边杀伐之相的威慑力连被这一眼波及的飞霄都忍不住生出了一点冷汗,只不过她的眼中却反而因此燃起了一点战意。

几乎就是这一眼,让飞霄认定了这位岩王帝君的真正实力不容小觑。

结果她看见钟离几乎是在眼睛一闭一睁之间就将这种杀伐气消散的一干二净,转而看似温吞无害地对被波及的三位将军微微点头致以歉意。

飞霄:“……”这也切换的太快了。

景元长舒一口气,喃喃道:“这是威慑吧……”

可是他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很无辜,而且似乎道歉的意图也很真切……本来因为那一眼被激得差点拔剑的彦卿欲言又止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听将军的。

钟离收回目光,再次将目光放到自家的孩子们身上,本来看璃月人一直都在石化状态没什么反应,有些担心他们是不是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假死这件事,可是没等到他眼底残留的那一份威严散去,没等到他向所有人正式解释他假死的真正缘由,他家小堂主,胡桃就突然扑进了他的怀里——力气还挺大,要不是钟离底盘稳,还不一定接得住。

还没等他搞明白这孩子怎么回事,就突然被胡桃虚锤了一下背,小姑娘在他怀里咬着牙恨恨道:“你为什么不说!”

钟离被这一拳打懵了,茫然道:“什么?”

“你为什么不说你累了!既然累了为什么不早点退休!”胡桃根本不在乎自家客卿究竟是仙人还是普通人,是哪位真君亦或者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岩王帝君,她只在乎一件事——她家客卿生病了,病的还不轻;她家客卿累了,累到根本坚持不住当他的岩王帝君了。

光是想到有一天钟离要亲手送走她,小姑娘就已经心痛的像是自己将要亲手送走自己这位最后的亲人一般快要哭出来了,都顾不上委屈自己被客卿骗了,几乎是赌气地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不说!”

这一声质问不仅震落了胡桃眼角的的一滴泪水,也震碎了所有璃月人石化的躯壳。

不少人后知后觉,颤抖着落下泪——想必是和胡桃想到一处去了。

人群中有人颤声呼唤:“帝君!”

似乎所有璃月人都已经不在乎他是因为什么而假死退位的了。

钟离难得茫然地伸手抹去胡桃眼角的泪珠,眼神无措地在气愤到完全不顾及他的求助的仙人们,和说哭就哭不带一点含糊的璃月人,还有扑在他怀里哪怕掉眼泪依旧要怼他不顾自己身体为什么不早点退休的小堂主之间来回打转。

以下正文↓

白帆载郁勃,长歌唱千年。

“传闻帝君诞世之时,百鸟争鸣,彩云飞渡,霞光万道——突然,一道金光在天中炸开!”

田铁嘴讲得起劲,台下的观众听得入迷,茶都忘了喝,只有你发现注意到了钟离的那一声轻笑,他弯着眉,嘴角微扬,轻轻放下茶杯,含笑听着说书人不知是编还是哪...

田铁嘴讲得起劲,台下的观众听得入迷,茶都忘了喝,只有你发现注意到了钟离的那一声轻笑,他弯着眉,嘴角微扬,轻轻放下茶杯,含笑听着说书人不知是编还是哪本野志中看来的“岩王帝君诞生史”。你知道钟离对璃月历史的精通,也知道他总是发表一些有关帝君的不敬独特言论。偏偏大家又非要问他。

果不其然,田铁嘴讲完一出便停下来看向钟离,向他询问:“钟离兄,你觉得我这出讲得如何啊?”

我本以为钟离会说出“我认为帝君诞生之时,也像普通人那般寻常,没什么特殊的”之类言论,没想到钟离看着茶杯愣了一会,抬头缓缓夸奖:“田兄此次说书真是精彩绝伦,我听得也是感触颇多……”

田铁嘴也很是惊讶,随后昂首挺胸,骄傲地继续向其他听众自夸起来。

钟离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你怀着疑惑直到天今日说书结束,人走茶凉。你犹豫再三,还是跟上了钟离。

你们停在了港口的巨大银杏树下,钟离转身看向了你,四目相对。

“小友可是有事找我?”

“我、我没什么事,只是看你…呃,我是想问问帝君诞生倒底是什么样的!”你吱吱唔唔说道,手篡紧衣角。

“帝君诞生么……我一介凡人怎么知晓,或许就像方才说书中那般吧”钟离说得很轻。

或许是看你失望,他叹了口气,坐在了树下石台旁,示意你坐在他身边。“趁夜幕未至,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

祂的生命,开始于葬满希望的墓地。

高位者的争斗让大陆满目疮痍,死亡疯狂侵吞生者的世界。

最终,一位王座陨落,一位王座破碎,世界的销烟逐渐散去。星空中游荡的灵魂被星球的意志捕获,两位王座的残骸中,出现了超越这片土地的生命——诞于死亡的黄金,是太阳滴落的泪水。

你要见证一切。一个声音说。

你要铲除僭越。一个声音说。

于是,死亡中诞生的生命,因莫名的使命在过去成长了。

初临人世的祂,不知爱恨为何物。

风尘之变,肝髓流野,祂那样看着,看着被称为僭越者的人类因妻离子散哭的撕心裂肺,却又喊着万死不辞用孱弱的身躯直面庞大的龙。

心中到底是刻骨的仇恨还是无限的悲悯,祂分不清。

自己到底,属于哪一方?

祂是诞生于龙的心脏中的生命,理因视人类为敌,却又止不住的对那些小小的人儿产生好奇与怜爱。祂学着龙类操纵元素,学着人类幻化身形

祂无数次的望着战场,无数次的想要冲上去阻止厮杀,却又被两方都视为异类。

祂看着人类开采矿物,看着人类升起篝火

看着人类咏唱诗歌,看着人类……死于非命

是,人类命非金石,脆均草木。

直到那个猿悲鹤怨的夜晚,祂来到一片树林,面前是被撕碎的各种尸体,人类的,鸟兽的,龙族的,淤泥混着血液在地上翻涌。如此惨状直击他的心脏,心中莫名的情愫让祂难受得俯下身子干呕起来。这时,一团火光出现在祂面前,祂迷茫地抬起头,面前是举着火把的人类。人类扫视了周围,把祂当成了这场惨战的幸存者。

“你是哪个部族的?”为首的男人问祂

“?”祂眨眨眼睛,陈思片刻摇了摇头

“又是一个被战争毁了家的可怜人吗……”举着火把的人类叹气,随后对祂伸出手“那你跟我们走吧,我们的部落就在前面。”

祂随着人类手指的方向望去,无边的黑色中有着一点小小的红光。

祂点了点头,和人类们一起在林中穿梭。

一路上人类的神情都紧张严肃,索性没有遇到什么魔物。直到来到那片火光点点的部落,大家才松了口气,开始对祂这个“新家人”产生好奇。

“你叫什么?”“你是南边来的吗?”“你会不会打架?”“你饿不饿?”“……”“……”

祂第一次被人类围着,第一次听到这么多问题,想了半天才开口。

“我叫……摩拉克斯。”

“好奇怪的名字,你果然不是本地北陆的,听上去像央陆那边的?”“得了吧,北陆也有这种名字,我们北边那块,也有名字拗口五六个字的”“胡说,我难道没你懂?”“…………”

面前的两人斗起嘴来,祂很好奇,一个名字怎么能让人类讨论上半天?

热心的人类给祂安排了住处,与一位老者和孩童住在一起,孩童的父亲死在了战场上,祂担起了这家的任务,与人类一起狩猎耕耘。

祂毕竟是非人的存在,速度,体力都让整个部族的人类震惊,人类对祂的好感迅速上升。

战争中的平静往往是不长久的。

铺天盖地龙族和魔物向这个小小的部落袭来,恐惧迅速弥漫,尖叫声混着嘶吼传了几里地。

獠牙即将咬向与祂同居的哪位孩童时,祂出手了。

金光在祂手中散开,凝成长枪直接贯穿了魔物。

这是祂第一次当着人类的面展现非人的力量。

在无数双瞪大的眼睛前,祂降下无数岩枪,须臾片刻便歼灭了所有来敌。

惨叫声散去,前所未有的寂静。

“你,你……”

“你不是人……你是,你是……”

祂突然有些害怕,害怕曾经与祂一起生活的人类得知祂的身份后视祂为敌。祂向人群走去,人们却向后退去,祂无措地站在原地,自诞生来第一次感受到了惶恐。

“我……”祂刚要解释,人群中传出突兀地哭腔:“魔神大人!!!感谢您救了我们!”

寂静被打破后,许多人类向祂跪下,不断感谢着,恳请祂继续与他们同行。

就这样,世间第一位“魔神”出现了。

身为拥有毁灭人类力量的魔物,却庇护着人类,成为了人类的神明,故称之为——魔神。

这位魔神的事传了一个又一个部族,人类们纷纷前来寻求祂的庇护。物换星移几度秋,小小的部族逐渐成为了热闹的城市,祂以自己的血肉铸成钱币,为人类的交易做担保,祂被这个城市的人类尊称为——岩王帝君。

源火埋葬,王座陨落,祂得以窥见自己诞生的墓园。龙之王的恨,降临者的爱,皆不会成为祂所找寻的自我,祂是与自己签下契约的——中立者。

————

“故事讲完了,集市将收,去休息吧……”钟离说罢想要起身,你却一把拽住了他。

“等等!”

“嗯?”他看向你,你在他目光下突然泪如泉涌

“那祂为什么……不,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会爱人?”

“我?”钟离略显吃惊,看了你良久笑了出来。

“枷锁下的自由。”

最后一缕夕阳在他金色的眸中流转。

故事还在继续。

王座陨落后,魔神越来越多,祂看着各种魔神建立起各种国度,人类们有了不同的信仰。

龙的时代已成为过去,人的舞台拉开帷幕。

但随之而来的,是规则下被迫的战争。

那位凡人无法触及的带来光明者的碎片,成了每个魔神的枷锁,他们被迫去争夺高天上的七个神座,人类再次被殃及。

何谓[天理]?何谓[规则]?

死亡中诞生的祂,自然不会被外来者的规则束缚,但祂所爱的那一个个小小的人儿却深陷苦难。

“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

是登上神座被枷锁束缚终身,还是违背本心为了所谓自由?

祂最终自愿走入了被写好的命运,被套上天理的缰绳,成为尘世七执政之一。

岩王帝君座是为祂准备的牢笼,也是祂选择的道路,无论枷锁是否存在,祂都是悲悯苍生的神。

与人类签下万世契约,为人类倾尽所有,因人类将自己钉死在虚假的神座上,这便是祂的本心,外来灵魂寄于死亡中诞生的希望。

祂踏入既定的命运,只为荡涤四方,护得浮世一隅。

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花影坐前移,千年又千年,磐岩仍不动。

“说书已经结束了,是太累了么,怎么睡着了”

你抬起头,眼前是那双熟悉的金眸。

“帝君……”

“嗯?是说书的内容太精彩了吗,还是睡迷糊了?”钟离倒了一杯茶,递到你面前。

你接过茶杯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苦涩还堆在心中,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钟离?我刚才,我刚才……”你想说些什么,张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

“我好像梦到帝君了,但我忘记了……”

“忘了便忘了吧,今晚夜市有了些新彩灯,要与我同行吗?”钟离邀请着你,你莫名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以及熟悉。你明明对钟离知之甚少,他也才二十多岁,此时你却觉得已经看过了他漫长的一生,像品了一杯苦涩的昔归茶,茶已饮尽,苦味久久不散。

“……好。”你答应,与钟离一起走向集市。

夜晚的璃月如天上街市,灯光闪烁,你们窜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耳畔尽是欢笑。

钟离停在一家花灯店前,“此灯内点火而纸不着,做工精巧,灯纸上纹路细腻,图案唯美,框架稳固,无论是收藏还是夜间行路带出,都值得一买。”

“好嘞!您拿好,一共十九万摩拉!”店主笑的合不拢嘴。

“嗯……今日帮堂主出门办事,忘了带摩拉,能否麻烦小友垫付?”钟离转向你,你竟然觉得理所当然,爽快的掏了钱。

你们走了许久,聊了许久,当然也买了很多东西,直到街上人散去,店家们开始收拾摊位。

你总觉得,钟离明明站在属于人的城市中,站在你面前,却好像离你很远很远,特别是那个不记得内容的梦后,他的非人感让你熟悉又陌生。

“不早了,这盏灯就赠予小友了。”钟离把用你摩拉买来的花灯塞到了你的手上,你不禁笑了出来,“钟离先生还是老样子呢”

钟离无辜地冲你眨眨眼,似乎有些疑惑。

“我收下啦,钟离再见,明天还去听书吧,田铁嘴帝君诞生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好。”钟离向你点了点头,随后与你挥手道别。

你们走向不同的方向,你望着手中的花灯,总觉得钟离就像一盏被不停磨损却永久不灭的灯,照着一个又一个长夜。啊,不对,怎么会这么想呢,要说的应该是帝君吧?今天真是糊涂了,总把钟离当成帝君。

你笑笑,提着灯回了家。

“我的好客卿啊!你终于舍得回来啦?”胡桃正准备关上往生堂的大门,才看见客卿慢慢走来

“和朋友出去的?那你买的这一对玩意的账应该没记往生堂上吧?”

“堂主不必担心,小友代我暂付了”

“…………”

爱人的神呐,仍然行走于人世间

长歌唱千年,祂的故事,仍然没有结束。

好吧,那就浅浅的站一下立场

(我是钟右人,请不要骑脸)

(气死我了)

首先选一个共用单位,我坨子哥(抱歉)

“赐”目

“应允”

首先,栗子和坨子哥是朋友,双方都有谦虚互损是都看得出来的。

以钟离温和的性格,却在提起这件事上用了这么明显有身份分别的词。

我不认为栗子和坨子哥在正事上的话语权是有争议的,且从赤璋城垣的龙蜥府君,沉玉谷战争摩拉克斯号令龙蜥来看,栗子是完全掌管了岩龙蜥指挥权的。

有人说,水龙是完全龙。...

有人说,水龙是完全龙。

好吧(这是本人的账号截图,十级好感那维莱特的尘歌壶语音)

龙蜥的视力,是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差的,而目前的所有龙,包括草龙阿佩普,都有视力,只有坨子哥没有(微笑)

坨子哥到底有多大?

六千岁的钟离都见过葬火之战,我合理认为坨子哥是初代岩龙王,尼伯龙根的老部下。

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摩拉克斯仍然顶着天理的压力,给了他视力与和人类共生的资格。

什么格局我就不说了,他为什么能有这个“承认”龙蜥的资格。

另外

离命座是沉玉谷先民沟通天空岛的东西

他与天理,更大可能,是一个完全平等的关系

最后,如果你说坨子哥不是龙王

睁大您眉毛底下那俩蛋瞅瞅

二编:

某些人,你们今天对每一个老角色的嘲讽,都将成为未来扎向你们的刀

三编:

一点有攻击性的话…

钟离勤勤恳恳保护璃月人类与岩龙蜥,水龙蜥在稻妻当下水道老鼠,这时候替那维莱特嚷嚷审判和亏欠的某些人挺小丑的

另外,请注意,龙是压迫者,最初的故事是反抗暴君,某些人你们跪的真快

最后,我抽那维莱特是为了看关于神的剧情,我也不需要什么龙王一喷,钟离主c也满星,跳强度的离我远点

四编:

没想到能补充到四编

无缘无故挨了三个月辱骂的栗子,写文反复被龙吹ky跳脸,又当又立冰清玉洁,我讲道理你发疯,我没办法了我没什么可讲的了,我只能跟你们发疯

双厨帽子龙性恋别给我扣,我喜欢钟离就是钟离,特别正就他一个,没博爱

小龙辰崽的故事后续4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帝君讲那过去的故事

猜猜离在念什么书()

感觉现在得说说了。

(这里还是加上水神芙卡洛斯)

七神和龙的战力有什么好比的?一个个都是小学生(没有批评小学生的意思,只是想说这些人头脑简单(˙˙)?动不动扯战力?

感觉现在的七神在剧情里就变成了b格拐,之前的所有功绩就全都变成了“七神没有龙强。”

带领蒙德人走向自由的,是温迪,风神。

带着璃月一步步兴盛繁荣,成为贸易之港的是钟离,岩神。

替姐姐守护稻妻,追求永恒的是影,雷神。

即使被大贤者囚禁百年,但仍然温柔的纳西妲,草神。

为拯救枫丹人,打破天理的诅咒,是芙卡洛斯,水神,以及扮演水神五百年的凡人,芙宁娜。

战力不是一切,更不是用来踩别的角色的资本...

战力不是一切,更不是用来踩别的角色的资本。七神战力也并不弱,还是那句话,他们是赢了才当的七神,而不是因为他们是七神所以才赢的,问一句,为什么他们能成为七神?

至于有人说刚开始的时候官方抬七神,现在有更强的角色出来之后七神“吹”受不了了。

七神需要抬吗?

他们哪个的功绩不比龙强?为什么他们可以是尘世七执政,而不是龙?

七神同时也象征着七个国度,旅行者每来到一个国家,那里的人都会为你介绍他们的神明。神爱世人,人也敬爱神明,而不是把神明作为一个比较战力高低的计量单位。

那维莱特有关神的语音解锁后,听到温迪确实是“获赠”的,有些人就坐不住了。

退一万步,温迪的神力是获赠的,那为什么获赠的偏偏是温迪,而不是别的人?

那是因为温迪能给蒙德带来希望。

还有一些无脑归终吹,认为现在的璃月就和归终脱不了关系了,换言之,就是没有归终就没有现在的璃月。得了吧,归终那说好听点是结盟,说难听点就是找个靠山,她不找钟离,最后估计也要和盐神一样。

龙的战力高,不一定有用。古龙同天理的战争,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可从这里看,我也没看到有人踩龙抬天理啊,难道到了神明这里就应该被踩吗?

剧情复杂化,编剧也不固定,各种各样的战力都喷涌而出,魔女会,愚人众(前三席),龙,现在都在一些人口中成为了可以脚踩神明的胜者,这到底是七神“吹”受不了自己推的角色战力被降低,还是你们这些无脑吹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到处拉踩?

这还有待商榷。

最后,神不是战力值高低的计量单位,没必要这样拉踩角色,你不是编剧,决定不了任何角色的战力,更何况战力没有上限,没有哪个角色是最强的,比战力毫无意义。

二编:本人认为,自稻妻以后的剧情都不如前面的了,后面的剧情没有一开始的那种给人一种很阳光向上的感觉,而身为旅行者的“旅行的意义”也被淡化,旅行者基本就成为了一个工具人,帮忙解决问题,剧情结尾了才问一下自己的妹妹或哥哥在哪里。其实旅行也应该是旅行者不断成长的过程,而不仅仅是个路人。

在枫丹剧情里,旅行者被骂的很惨,但人人都是上帝视角,把自己代入旅行者后才发现他/她做的其实并没有错。眼见着枫丹就要被水淹,还有人员伤亡,哪个人不会急?正常的反应倒被骂的一文不值。

后面的剧情已经和前面的有点脱节了,一开始的一些铺垫在后续剧情中要么是直接忽略,要么浅浅带过,再加上一些玩家的过度理解,有些人早已忘却了旅行的根本意义。

不应该有人过度的看中武力值以至于拉踩角色,你自己厨的角色都是谦虚的,你何必要替他们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呢。

我不是考据党,只不过自从完全之龙出来之后,踩七神的越来越多了,好像随便出一个新角色都可以把七神给踩一脚,搞的现在的七神就好像只比人类强而已。

论:

温迪:可是如果出现了一个人伤害了他最爱的璃月,还能全身而退呢。

若陀:这不可能!摩拉克斯难道移情别恋了!!!

ps:二编:大概若陀醒来没有多久,知道摩拉克斯现在身份是钟离,但不知道要隐藏什么的,只知道平常叫钟离。(?)

。。。

掉马向

正文背景为提瓦特已通网,且若陀正常,在南天门工作(?)

难得的,今天温迪带着一壶好酒去了南天门,虽说须弥利用地脉与神明的力量建立起连接提瓦特大陆各地的锚点,并且用曾经的科技研发出一款智能移动通信,让人们得以足不出户便可与人沟通,但是自由的温迪觉得有些大事还是当面表达比较清楚。...

难得的,今天温迪带着一壶好酒去了南天门,虽说须弥利用地脉与神明的力量建立起连接提瓦特大陆各地的锚点,并且用曾经的科技研发出一款智能移动通信,让人们得以足不出户便可与人沟通,但是自由的温迪觉得有些大事还是当面表达比较清楚。

因为看过许多稻妻方面书籍的温迪发现了一个很新颖的故事。

“今天天气很好啊,龙王。”怀抱着斐林的温迪笑眯眯的出现在南天门。

“风神阁下莅临,是有何要事。”若陀摆弄着伏龙树下的花花草草,用他的话来说,便是留作纪念,虽说邪龙镇压的真相已经广为告知,作为他与摩拉克斯的伤心地的伏龙树不应该是他常来的地方,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先不说他对这里有了一点点感情,再者摩拉克斯也常来这里看看,还是修剪一下较好。

若陀满意的看着自己修剪的花花草草。

这里临水,植物生长也旺盛,倒也不需要多加改动,若陀拍了拍自己珍惜的衣摆(钟离赠予),转身看向温迪。

“诶呀,龙王叫我温迪就好。”温迪拎着一壶酒,毫不客气的坐在伏龙树下。

“温迪阁下。”若陀看着温迪大咧咧的坐在自己刚刚收拾好的地方,他温和的点点头,完全是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公子形象,然后随着温迪一同坐下。

“龙王,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些年里,摩拉克斯又有了新欢。”温迪为自己满满的倒上一杯酒,仰头一干而净。

若陀闻言倒是没有在意,毕竟荒地生星、璨如烈阳的摩拉克斯本就是太阳,和该得到人们的喜爱。

“温迪阁下说的是摩拉克斯在璃月港受欢迎程度吧?千年前便是如此了,新欢这个…”若陀反复琢磨着这个看起来不怎么友好的词。“或许是阁下看错了。”

“可是,你想啊,摩拉克斯心中璃月毫无疑问的排第一,哪怕是龙王你都只能屈居第二。

但如果出现了一个伤害了他最爱的璃月,还能全身而退的……”温迪笑眯眯的压低声音道。

“不,怎么可能…”若陀恍惚的看向温迪。

“当年我因磨损发疯时甚至没有伤害到璃月一分一毫,反倒是被摩拉克斯拖行至南天门。现在有人对璃月动手,摩拉克斯竟然没有出手…吗?”

“是啊。”温迪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何止没有出手,在我知道的部分,老爷子还在璃月港袖手旁观。”

“可以说当时的情况及其危机,海浪都要拍打到璃月港内,有些来不及转移的船只都被打翻,老爷子都没有出手。”温迪像是同情怜悯的看向若陀,然后拍了拍魂不附体若陀。

“节哀…啊不别难过。”

“不…难道摩拉克斯真的不爱我了吗?难道他真的移情别恋了?”若陀恍惚的仰头看着高大的伏龙树,突然觉得自己与摩拉克斯的距离就像是天各一方,从突然得知摩拉克斯放弃了神位,到如今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一降再降。

若陀不知所措,若陀难以置信。

他颤颤巍巍的拿出了摩拉克斯给自己的通信工具。

叮——若陀发布了一条帖子。

【若陀龙王】V

摩拉克斯你负我!摩拉克斯你怎么不要我了!荒地生星,璨如烈阳……@往生堂钟离

【往生堂堂主—胡桃】V

让我看看谁在找客卿。

???等…

想当年我只是翻了个身,略微发狂,还未对璃月造成半分伤害便被你拖行至南天门,而如今我怎听说,有进犯了璃月的,甚至打到璃月门前的,你竟然没有出手?

怎会如此……

【璃月学者—翰学】

啊…龙王要不找客卿私聊一下,说不定有什么隐情?

【月海亭秘书—甘雨】V

这个帖子浏览量怎么这么奇怪…啊,是龙王大人,或许帝君有什么难言之隐?

【瑶瑶】

可是有什么矛盾还是当场解决的比较好吧。

【萍姥姥】

呵呵,或许钟离先生还没有看见,我刚刚见钟离先生在不卜庐前的长廊上漫步。

客卿生病了?

他怎么了?

【不卜庐—白术】V

龙王请放心,钟离先生只是取走些「连理镇心散」,并无他事。

那就好…罢了,摩拉克斯……

【往生堂客卿—钟离】

?龙王许是找错人了吧,我怎会是摩拉克斯?

不可能,你就是变成孤魂野鬼我也能找到你!所以你真的…

帝君已经魂归高天了,龙王,请节哀。

哪里还有自己说自己魂归高天!摩拉克斯,你就不能同我好好解释一下吗。

……

哎呀,客卿你就从了吧,其他的都是小问题,小问题。

不,这不一样堂主……

哎,罢了,我想岩王帝君或许是想要考验一番璃月,看看璃月是否能够真正的进入人治的时代,才会出此下策吧。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拙见。

竟是如此吗……是我错怪了,只是我好像把你的身份…

怎会,我只是一届小小的往生堂客卿罢了,龙王只是找错人,对吧。

对、对。

【——————此贴已删除——————】

(彩蛋三个私聊,外加温迪痛失美酒)?

中秋快乐!

在想小龙的魂附既然旅行者可以上那么陀哥是不是也…?但是小龙出纳塔确实很不符合提瓦特设定,先给大家跪一个orz。

不论如何先吃饭吧(目移)

钟离正装改古装服饰有参考b站葡萄奶绿老师的璃月群像手书。以及最后一p有参考某著名表情包(。)

顺带一提我话真多

因为刚开学事情多,这篇赶的有点急,旅行者的衣服设定什么的进行了一番改动,而且有漏部件的情况,请当没看到(。)

感觉有点ooc了…我错了离!

在我所看到的一些关于始皇帝的所谓评价中,总有这样的观点。

我承认嬴政的功绩但他那个时期的黔首……

很少看到在其他皇帝在功绩被赞扬后来这么一个转折。

哦,不是没有,好像有一位,汉武帝刘彻。

承认他的功绩惋惜他治下的黔首。

不是说有什么不对,好吧!

看多了也确实觉得不太对

为什么提这二位的时候都有那么个但是……

难道其他皇帝治下的黔首百姓都过的很好?

我更赞同张养浩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秦:大肆批判的秦律过重的徭役不停的开疆拓土兴修水利全国搞基建

汉:诸...

汉:诸侯王,内乱开疆拓土世家

隋:内乱,开疆拓土世家大族族女子不授田

唐:内乱,开疆拓土,世家大族女子不授田,大兴土木(取之尽锱铢用纸)加速黄河水土流失

女子——不提了不好说不想被当枪使

只能说先烈不易,我辈努力起码不要让后来人因已遭到反噬。

宋:内乱,求和牵羊礼士族三改黄河……

元:内乱,四等人制度……

明:内乱,开疆拓土,士族地主……

清:内乱(入关大屠杀),开疆拓土,士族地主……

还有各朝都有的天灾人祸,生产力不足……

上个世纪还有饿死的,甚至本世纪都有饥饿的病基本痊愈是因为我们拥有神农拥有几千年的发展和鲜血淋漓的工业发展

上线多好不过是少数人的欢歌,下线意足才是底层人的生活。

所以为什么只有秦皇的功绩后有但是黔首……

还有汉武……

难道就真的是秦皇汉武……他俩绑定了吗?

其他的皇帝就不用呢?

是因为他们的功绩太大了吗?只有提了黔首才能让其他皇帝超越?

讲一个笑话

有官方修建的供奉历朝皇帝的帝王庙什么皇帝都在,可没有始皇帝

我一直以为他是暴君跟他是明君不冲突可当我知道一直在有黔首百姓为帝制开创者建庙的时候的震惊。

官方:暴君

民间:始皇陛下保佑都不知道嘲笑的是谁了

或许两千多年前刻绎山石刻:乃今皇帝,壹家天下,兵不复起。灾害灭除,黔首康定,利泽长久。并不只是政——治秀而是在陈述祈愿,事实。否则为什么会有黔首去给无子无臣……一无所有只余骂名的暴君立庙而且一立就是两千多年直到如今依旧存在这可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而是两千年制度都换了始皇庙也还在。

世卿世禄——秦无

知道还有那个朝代没有嘛?

所以我一直不懂为什么有那么多认为始皇时期该郡国并行

先生说国人总是……要想开窗户就必须提出要开门或者掀屋顶

如果仅用大秦自己在合适的时机横扫六合的始皇帝郡国并行,行分封之举那让提三尺剑多放博弈胜出的汉太祖高皇帝怎么安抚人心立国。

还是这样秦就不会二世亡所以不用考虑刘邦那谁能保证秦的后继之君是景帝刘启而非明朝建文。

很多人都说秦始皇功在千秋,罪在当代!

郑国渠成关中丰收长城(功防一体)道路交通(秦汉皇权它下乡,你说搞笑不搞笑竟然还有皇权下乡的时候)陵墓(这个只造福了两千多年后的人,可历朝都修谁的能比的上他的造福后世呢!)

电视剧有《康熙微服私访记》可历史上记载的是始皇兰池遇盗(或许在有的人看来这就是秦朝统治力不行的象征,可这难道不是微服私访吗?)对了还有一位,对,还是我们老朋友汉武帝他也私访民间(虽然倒霉的是平阳侯)

皇帝究竟几个皇帝足迹遍布全国80%以上的国土现在讲究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实践出真知

始皇帝有错吗?有呀!政策有遗害吗?肯定什么治国良策没点危害性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商鞅早就说了

陛下真的不是历朝符号化的暴君!

他只是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野望,历史的大势!

从没有什么必然不过是诸多偶然中促就的必然。

其实不懂为什么始皇帝的评价标准和其他皇帝不一样?不能因为他是始皇帝就拔高吧!

毕竟汉灭匈奴,集权中央不易(几代人努力,千古阳谋——推恩令)

隋唐灭世家不易

宋武力不足,经济繁荣不能只抓不好的

明八股有害,士族地主勾结,皇帝不易(易溶于水的笑谈)

清镇压不易

秦灭六国易谁上谁行!毕竟上有六代先君的努力,对上的不过是不堪一击的六国

治国,十四年就亡了国有什么好的治国策略呢?

1.不过是偷了周的一统,窃了汉的努力毕竟周朝八百年,两汉四百年就十四年的秦干啥了?

2.十四年亡国毫无建树,两千年帝制遗害无穷!

放一起好好笑呀!笑的我眼泪止不住了!

怎么越写越模糊不清了……

真的都是历史人物,功过是非不是我能评价的双标也该有个限度吧!

始皇帝到底哪儿碍眼了呢?

离了持明仙舟会亡?没了持明仙舟压不住丰饶孽物?仙舟能苟活到现在全仰仗持明?

我呸!

谣言一:离了持明仙舟会灭。

罗浮上有建木,方壶还差点没了,之前还毁了舟。仙舟不能没有持明,不然仙舟联盟一定会毁灭。

辟谣:

这是事实。

至于仙舟毁灭,九艘仙舟毁其三。两艘毁于与持明结盟之前,一艘毁于与持明结盟之后。

星历1200前后受丰饶民势力“视肉”攻击...

星历1200前后受丰饶民势力“视肉”攻击,仙舟“岱舆”在战役中殉爆。3287年,圆峭金人叛乱,整艘仙舟被红巨星吞噬彻底湮灭。

岱舆毁灭于与持明结盟前,约4800-1200=3600年前。圆峭毁灭在与持明结盟之前,4800-3287=1513年前。

6300年,苍城被活化行星“噬界罗睺”吞噬。

苍城毁灭于和持明结盟之后,约6300-4800=1500年后。

与持明结盟,并未中止仙舟的毁灭。在有持明族的情况下,仙舟苍城依旧走向了覆灭。

结论:有没有持明,仙舟该灭照样灭,该存一样存。

而受损的仙舟方壶,众所周知,是持明自治舟,于第三次丰饶大战中被帝弓一箭射坏五分之一。

龙尊有五,排除一龙有难,四龙围观的情况。(有这种可能)

假设五龙尊不是塑料情,持明自治舟有难五龙尊全出动的情况下,外加献祭符玄师父,搭上飞霄师尊,以及狐人云骑飞行士若干,外加帝弓司命一箭,才保住五分之四的方壶。

主力还是帝弓司命那一箭。

谣言二:罗浮持明为了仙舟牺牲非常大,让出了圣地镇压建木,仙舟才让持明上来定居。

辟谣:是仙舟先收留了持明族,在雨别那一代,雨别为了报答仙舟,主动要求镇压建木。(这龙还怪好嘞。)

仙舟收留在先,持明报答在后,就当付房租了。

澄清这些谣言之后,简单分析一下:

持明对仙舟的作用,真的有传言的那么大吗?

没有。

先说建木。

2605年底罗浮遍除死亡,仰赖建木之功。

建木从降临罗浮,到被帝弓斫断,3400-2605=795年。约八百载。

到了4800年,就是,4800-3400=1400年后。

建木被斫断约1400年后,持明五脉来和仙舟结盟。

从持明五脉与仙舟结盟,到饮月之乱,间隔2579年。

根据持明唱词“六百余年凡尘中,如梦尽是空”,春分唱的。

从结盟,到饮月之乱,持明龙尊背刺仙舟,中间隔了约四代持明。

所谓什么龙尊庇护仙舟万载,守护建木万载,更是一句空谈!庇护持明万载还差不多!这万载和仙舟真没多大关系。

现在是8100,8100-4800=3300,现在距离仙舟与持明结盟,中间隔了不过3300年。

仙舟翾翔八千载,巡猎五千年。何来万载?

万年?那得追溯到古国!

古国皇帝:啥?朕欠持明人情?朕怎么不知道?

帝弓斫断建木约3400,4100年彻底成为仙舟联盟的正庙正神。在此七百年后,就是4800年,持明五脉才与之结盟。

帝弓:明明是我先来的?轮得到你持明?

从饮月之乱,到现在,8100-7379=721。即景元在位的721年,罗浮建木并无持明龙尊饮月君镇守。721年,罗浮未覆灭。

如今建木复苏,距离当年背帝弓司命斫断,8100-3400=4700年。

其他仙舟的龙尊们,实打实帮仙舟看守了3300年的丰饶遗迹。而罗浮的龙尊们,则是帮罗浮镇守了不足2579年的建木,其余721年没付房租。(房租记得续上,谢谢)

至于饮月之乱,此乃人祸,人非天灾。作乱害了人,就别怪司法机关制裁。

再说帝弓司命,救了仙舟两次,一次于3400年斫断建木,另一次于三十年前救下方壶。

持明,帝弓,谁才是仙舟的万里长城?

帝弓:我!

【百万填词】《伤不起》x五常

由真实事件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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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宇宙无穷尽的,12号地球曾经受到过黑暗多元宇宙入侵,领主宇宙的正义联盟也曾想统治其它宇宙,这个世界的正义联盟也收到过不义宇宙蝙蝠侠的求助。

比起脆弱而注定毁灭的黑暗多元宇宙,12号宇宙要更加稳定。

但除了黑暗多元宇宙是不稳定的外,还存在着一些稳定宇宙衍生出来...

但除了黑暗多元宇宙是不稳定的外,还存在着一些稳定宇宙衍生出来的宇宙同样脆弱,需要其它宇宙的关键人物对其产生印象来稳定宇宙的存在,这些宇宙的发展趋势和人物都与主宇宙相似。

这也是许多人出现在这片空间的原因,他们需要通过观测别的宇宙来帮助其它宇宙固定锚点,世界意识将这些信息直接放进了他们的脑子里。

正义联盟的大脑,蝙蝠家族的主心骨,蝙蝠侠皱眉,处理着出现在脑内的庞大信息,看向有超级大脑的超人,超人点点头,蝙蝠侠也说道:“我暂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看两人交流完毕,大部分人都稍微放松了下来,不再绷紧身体时刻准备着战斗,但手中的武器依然没有放下。

红罗宾站在蝙蝠侠旁边凑头过去和其交流,夜翼舒展了下手臂,“说实话,我还挺好奇其他宇宙的我们,呃,我的意思是是正常一点的宇宙。”

一直存在在空间里的大屏没有任何征兆地亮了起来,正如把毫无征兆地他们拉进这里观影一样,虽然对帮助别的宇宙没什么意见,这样不由分说的强硬姿态也让人有些不爽。

但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屏幕上,对其它平行宇宙有着不小的好奇心。

【“呜呜呜呜所以为什么要跑到布鲁德海文去上大学啊?!”】

在看到画面之前,一道带着哭腔的熟悉声音首先出现在众人耳边,对蝙蝠侠的明面身份都有认知,且对布鲁斯有一定了解的人立马听出来了属于哥谭首富的声音。

屏幕上的画面接着出现:

【布鲁斯紧紧抱着迪克不撒手,把脸埋进迪克的肩膀上哭泣,阿尔弗雷德站在一旁,和迪克一样一脸无奈。】

这一幕成功震慑到了所有人,虽然还没有看到屏幕上布鲁斯埋在迪克肩上的脸,但属于蝙蝠侠抽抽噎噎的声音不断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原本大家还想着是平行宇宙发展不同导致的差异,原来是发展相同的宇宙吗?

屏幕上布鲁斯还在歹毒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

【“布鲁德海文到底哪里比哥谭好了,为什么不愿意做罗宾啊呜呜呜,是不喜欢和蝙蝠侠一起夜巡了吗??”】

【布鲁斯抬头看着迪克,抿着嘴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难道是对我感到厌烦了吗?我不想做空巢老父亲啊!”】

沉默是今晚的蝙蝠家族,这一幕让人微妙地幻视了撒泼打滚的小孩。

“噗,这就是你之前说得年轻时很活泼的布鲁斯?”杰森收起一直在手中把玩的双枪,诚恳询问迪克。

“我说真的,这就是你说得会笑的蝙蝠侠?这有点活泼过头了吧?”

迪克恍惚,这确实是自己离开哥谭到布鲁德海文的事情,但是当时他是不满蝙蝠侠的过于繁冗的规矩和管教和想要独立才离开的,当时布鲁斯的表现是什么样的来着?

好像布鲁斯当时心情也蛮不好的。

“布鲁斯,当时我离开哥谭的时候你也哭了吗?”迪克直愣愣地问。

他居然真的问出来了!

克拉克震惊地看着迪克,余光里看到同样震惊的还有巴里和哈尔,克拉克强迫自己不去看面色低沉的蝙蝠侠。

“NO,平行世界的差异。”蝙蝠侠不愿意多解释,因为知道解释得再明白也是无用功。

戴安娜已经开始用怜爱的眼神看着他了,谁知道现在在这个活了几千年的半神眼里自己是个什么形象。

【“阿尔弗雷德你劝劝迪克啊,他真的要去布鲁德海文了的话家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我不想要这么孤单呜呜呜”,这边的劝说不成的布鲁斯转头向阿尔弗雷德求助。】

真的很像找家长的小孩呢...

提姆拿着不知道哪里拿出的相机已经开始拍照,遗憾地发现照出来的屏幕是一片空白。

“布鲁斯,世界意识放在我们脑子里的信息说明了我们所看的是一个和我们的宇宙极其相似的宇宙,所以说其实你心里一直这么感性吗?你真应该表达出一点来,像那个你一样。”

杰森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迪克沉思,“布鲁斯,我记得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你也心情很不好来着,如果你真的很难过的话是需要表达的。”

巴里佩服地看着三人,蝙蝠家族的人面对蝙蝠侠的不赞同的目光和黑脸居然还敢这样反过来说他的吗?

布鲁斯依然是僵着脸不愿意吐露半分话语

达米安和他的父亲活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黑着脸看着屏幕,“父亲才不会这么软弱。”

达米安又想了想布鲁斯和自己这样说话的画面,补充道,“起码不可能这样对待格雷森。”

屏幕此时已经播完了玩家对蝙蝠侠和罗宾关系的解释,但迪克依然坚持要去布鲁德海文。

这边的迪克恍惚地想,那个自己是修炼了什么中国的无情道吗?

面对蝙蝠侠的撒娇(这个词说出来绝对会让这里的布鲁斯生气)还能如此铁石心肠的拒绝,说到底有这样愿意吐露心声的布鲁斯那个自己是因为什么离开哥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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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观影番外是缘分掉落或者做答谢回礼喵,前一篇彩蛋被我改了四五次终于过审了,改前后除了一些词的改变差别不大,想看最初版本的宝宝可以按之前的地址找我。

Summary:原版大修,沙雕少女撮合超蝙拯救世界的故事,阿斯特拉(Astra)双性恋,《好男人那么多没一个是我的》《世上只有姐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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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见我初恋吗?我需要一个解释。”

阿斯特在脑内疯狂尖叫。

把她搞穿越的系统有点不好意思,

“咳,这不年底冲业绩么,不义宇宙太虐了没人愿意穿,那天你回复读者说你待不义如初恋,我就想着问问你。”

“上半句不义虐我千百遍是被你吃了吗?”

“眼拙眼拙,来都来了,听听我给你安排身份呗。”

“等一下,我妈不叫玛莎吧?”

“不,你妈叫戴安娜。”

“那我就…再等一下,不是我想的那个戴安娜吧?”

“就是神奇女侠。”...

“就是神奇女侠。”

“别告诉我我爸是超人。”

“你没爸。”

“你妈炸了。”

“不不不我不是骂你,”系统急忙解释,“你是戴安娜用泥捏的,她在泥上只滴了自己的血,所以你只和戴安娜有血缘关系。”

“哦。”阿斯特拉冷漠脸。

“还有,你俩的关系写作母女读姐妹,你得管她叫姐。”

“哈,为什么?”

“她十三岁时闲得无聊捏的你,希波吕忒觉得叫妈影响不太好。”

“有什么能让我听了开心一点的消息吗?”

“额……你除了没有钢铁之躯之外其他能力和神奇女侠一样。”

“也就是说我不但能飞,而且……”

“而且特别能打!闪避技能几乎点满了!”系统十分狗腿地疯狂鼓掌。

阿斯特拉开心了,阿斯特拉满意了。

“任务是什么?”

“把超人和蝙蝠侠撮合到一块,然后你就能回家了。”

“小意思,没问题,看我的。”

把超人和蝙蝠侠撮合到一块一般分两条路。

第一条,搞超人,让他想明白了去追蝙蝠侠。

第二条,搞布鲁西宝贝,让他想明白了去追超人。

阿斯特拉自信满满。

不义又怎么样,她可是拿了预言家牌的上帝视角,看她拯救露易丝,成为地表最强红娘,迎娶格雷森,走上人生巅峰。

在不义世界待了三天后。

“在?”阿斯特拉心平气和地呼叫系统。

“亲亲,我在的,有事吗?”

“我记得,你和我讲,超蝙越早在一起,我就能越早回去对吧。”阿斯特拉问道。

“是的呢亲,或者如果你死了也能回去。”系统好心地补充。

“有没有无痛的死法,推荐一下。”

“别放弃啊姐妹!”系统痛心疾首,“你好歹挣扎一下,怎么说生命也挺可贵的呢。”

“你还是有机会的,记得吗?”系统在阿斯特拉的脑海里投影出一段漫画,是战神阿瑞斯的内心独白,“他独自一人做不到那个地步,可公主没有他的顾虑,一旦她打消了他的顾虑,整个世界都将无法与之抗衡。”

“所以你想让我另辟蹊径,搞神奇女侠。”阿斯特拉思索着。

“对,”系统发出阴森森的反派笑声,“现在还早,好好利用你的身份,趁他虚,挖他墙角!哪怕不能阻止超人黑化,也要断了他黑化之后的左膀右臂!”

“有道理。”阿斯特拉摸摸下巴,“顺便问一句,不义超人挖你家祖坟了吗?你坑他可真是不遗余力。”

“呵呵,”系统冷笑一声然后凶猪咆哮,“老子搜个不义联盟的tag蹦出来四篇全是刀!还踏马有香蕉玛芬味的,不义超人没有心!”

“我瞅瞅……”阿斯特拉瞟了一眼,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对不住,这四篇刀子都是我发的。

“他娘的不是沙雕写手吗?你到底有没有心?!”系统震惊。

“嗐,”阿特拉小手一揣,谁都不爱,“我是魔鬼,莫得感情也得心。”

“你这个损色怕不是想让我给你调高任务难度。”

“开局都惨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更糟的?”

阿斯特拉一片坦然。

“阿斯特拉,”通讯器里响起戴安娜的急呼叫,“超人的父母被总统派人绑架了,快跟我去找人。”

“……”

阿斯特拉内牛满面,系统爸爸我错了QAQ明天就给您发糖行不行?

一半吐槽一半xp,我流神明脱离原型。

每次看同人都感觉自己要人格分裂,嗑cp磕到最后成毒唯了。为什么一块石头,好端端的在那里,就要莫名其妙的爱上你oc/你推/其它的某个角色,无论ta是长生种或短生种,祂爱你干嘛?不需要繁衍的硅基生命有爱的概念?

讲真,每当我认真揣摩我心中的钟离先生,都清晰地发现所谓爱情对于祂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祂对人类的偏爱,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因为这个故事是从人类视角讲起,说祂爱人,是缩小范围,难道祂在是人类的神明时,不同样是山川大地的神明吗?祂所庇护的何止人类!一切在祂的伟力下栖息的生命或非生命,都应是祂的信徒,当祂召唤它们时,祂毫不费力。祂若想要山岩升起,山岩就因祂而升起,祂若带领仙人战斗,仙人就义无反顾的跟随。相伴千年的万物,有无生命的一切,都不足以让祂产生爱情,更何况区区某个特定的人/仙/神?!

有时看一些二创偶然觉得好笑又无奈,某些人真的很自负。自负你(或某个其他的谁)的容貌能让祂着迷,自负你的才华能让祂为之倾倒,自以为是的认为你在祂眼里会有多特殊?!

因为祂的博学,能接上所有你想聊的话,因为他的温和,能及时照顾你的心情。真让你产生了错觉,以为祂真的爱上了你?!实际上祂看什么都一样深情,你怎么敢假定你能与之相配?!

纯纯臆想。

太久远了,太厚重了,太遗憾了。短生种的感情比你以为的更容易改变,就像我们看着几百年前诗人写的诗,最多不过一时感叹,谁会真心心如刀绞的与他们共情、为他们黯然神伤?人类那么短命,传不过几代就要忘记当初的那份爱,怕不是谈及祂恐怖的力量,都要心生忌惮了!契约结束了,人只能与人同行,而不会再与神明同行了。

所以啊,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神明嘛。

预警:缺德且没品的地狱笑话

一半迫害首领宰,一半首领宰迫害别人(除了中原中也)

1.

2.

在一次例会上,港黑高层发表讲话称:“每一个人的尊严都是至高无上的,每一个人的安全都是至关重要的。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为保护全横滨的明天而努力。”

一个Mafia成员听了,对另一个Mafia成员说:“看啊,首领多么重视我们啊。”

另...

另一个Mafia成员说:“不,他们的意思是我们是代价。”

3.

横滨地铁中。

“您好。”

“请问您是中原中也干部吗?”

“不是。”

“您是中原中也干部的好友吗?”

“您是中原中也干部的下属吗?”

“那么,请你把脚挪开,你踩着我了。”

4.

灰宰先来,他把自己的保镖叫进来,推开窗(外面是20层楼)说:“约翰,从这里跳下去!”约翰哭着说:“BOSS,我还有老婆孩子呐。”灰宰怕回去被蓝中骂,叫约翰走了。

然后轮到首领宰,他也大声叫自己的保镖伊万:“伊万,从这里跳下去!”伊万二话不说就要往下跳,灰宰问:“你疯了?跳下去会死的!”伊万要说:”我还有老婆孩子呐。”

5.

“什么在B线是最常见的?”

“暂时的困难。”

“B线的优越性在哪里?”

“成功地克服了在其它世界线里不会存在的困难。”

6.

一天,太宰治到一个农场视察,看到有几头猪,就到猪旁边拍了一张照片。

随行人员在照片上写上:首领和猪在一起。

但又感到不妥。于是改成:猪和首领在一起。

还是感觉不对。最后把照片上的字改成:左起第三位是首领。

7.

数学和太宰治说的幸福生活有什么区别?

在数学上,如果给出什么东西,都需要证明,而太宰治说什么都能证明,就是什么都给不出来。

8.

Mafia命令一位著名画家创作一幅名为《首领宰在工作》的大型油画。很不情愿的画家在威逼下接受了工作。画完成后,一高层前来验收,结果让他大吃一惊:画面上是两人在豪华的大床上极尽缠/绵,窗外的风景是Mafia大楼。

“这是什么?橙色头发的是谁?!”高层愤怒的问。

“首领宰的最高干部。”画家答道。

“另一个呢?!”

“白宰。”

“可首领宰在哪里?”

“首领宰在工作。”

9.

首领宰执政时期,港黑一手摭天。有个人骂了句太宰治是恋爱脑。

本来他只要在刑/讯间待一个小时,结果黑蜥蜴说他泄露了港黑机密,现在他再也出不来了。

10.

太宰治对芥川龙之介、中岛敦说:……全员的幸福已经出现在横滨的地平线上了……

两人不知道什么是地平线,到侦探社之后问江户川乱步什么是地平线,乱步说:地平线就是能看到却永远走不到的一条线。

11.

一位年轻人在工作时抱怨道:“首领真是恋爱脑。”

结果被一位黑蜥蜴听到而遭逮捕。

年轻人辩解说:“我根本没讲是哪个首领,你怎么可以随便逮捕我呢?”

“你少骗人,”黑蜥蜴咆哮道,“我在这里工作二十多年了,哪一个首领是恋爱脑我不会知道吗?”

12.

太宰治在向人们讲话:

“很快我们就能生活得更好!”

台下传来一个声音:

“我们怎么办?”

13.

在一次会议上,太宰治发言:“今天我们有两个问题要讨论。第一:枪/毙所有反对最高干部为中原中也的人。第二,更改港黑统一服饰。”

过了片刻,观众席中有人举手道:“为什么要更改统一服饰?”

“很好,我就知道大家对枪/毙不满中也的人没有不同意见。”太宰治说。

14.

一路人在河边遛弯不慎落入水中,大声呼救,两个Mafia成员路过,对他视而不见。

路人灵机一动,遂高呼“推翻港口Mafia!”

两名Mafia成员大惊,跳下水将他拉上来拷问。

15.

太宰治准备跳楼了,留下文书给最高干部:只有一件事我还不放心——以前人们愿意听从我的领导,如果他们不跟着你走,就让他们跟着我走。

芥川银:“真的有人敢公开反对中也先生担任下一任首领吗?”

太宰治:“原则上他们可以这样做。不过有这种想法的人已经在东京湾了。”

16.

陀思妥耶夫斯基:“请问,这就是人类,还是会更差劲?”

17.

太宰治被问及他到底有没有在为所有人的幸福奋斗。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侦探社虽然承受压力,但他们都可以追求自己的梦想,所以我当然是在为所有人的幸福奋斗。”

18.

太宰治:我要跳楼了,保护世界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

新双黑:什么时候?

太宰治:十。

新双黑:十?十什么?十天还是十小时?

太宰治:九、八、七......

新双黑:等等!?

19.

新双黑、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中原中也途径一路口,上面有两个路牌,向东为保护世界,向西为独善其身。

新双黑看都不看就向东走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犹豫了下,向东走了。

太宰治在中原中也抵达前将这两个牌子互换,于是中原中也向西走了。

20.

地狱有个规矩,不论谁在凡间害了人,被害人的血都将淹没他。

一次上帝去地狱视察,发现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都只被血淹没到腿。上帝很奇怪,问到:“你杀了那么多人,怎么血只及腿呢?”

陀思妥耶夫斯基冷笑:“因为我站在太宰治身上。”

21.

“我们能不能再有个堪比太宰治的剧本组?”

“不,绝对不行了,横滨,甚至整个世界都消受不起毁天灭地恋爱脑。”

22.

某天,陀思妥耶夫斯基对太宰治说:“为我过得不错的童年,谢谢你,死南通。”

果戈里:“为什么,太宰治在你的童年时候应该还不存在。”

陀思妥耶夫斯基:“这就是我感谢他的理由。”

23.

已逝的太宰治被请到地狱,没人敢不接待他。

几天后,有人给撒旦打通讯:“你好,请问是地狱之主吗?”

撒旦回答:“首先,没有地狱之主,其次,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是中也泥塑狗塑教信徒,最后,教主是伟大的太宰治先生。”

24.

人事部在港黑总部询问一个随机的Mafia成员:“请问你对目前的休假制度有什么意见?”

Mafia成员说:“我有意见,但我不同意我的意见!”

25.

“因为您诬蔑了港黑。”

“我怎么诬蔑的?”

“我们有记录:您曾多次在邮件中声称,港黑监视了您的邮件。”

26.

港黑员工应该遵守以下原则:

不要对自己的领导的感情生活感到好奇。

如果你实在感到好奇,那也不要去问。

如果你实在感到好奇又一定要问,那就去问问信得过的朋友。

如果你又感到好奇又没有信得过的朋友问,那也不要去随便在港黑大楼里八卦。

如果以上规则你都没有遵守,那就不要为葬身横滨湾感到惊讶。

27.

两个黑蜥蜴成员正在闲聊。

"你怎么看港黑的休假制度?"

“和你差不多。”

“嗯,那么我就有权利逮捕你!”

28.

有一群宰科生物扯头花,聊着聊着,大家决定说几个养狗笑话来乐呵一下。

青时宰站了起来,说了一个告白成功的笑话,大家都笑了。

黑时宰站了起来,说了一个中也没有认为宝石线是垃圾的笑话,大家都笑了。

武侦宰站了起来,说了一个中也模仿大小姐的笑话,大家都笑了。

灰宰站了起来,说了一个中也cos爱丽丝的笑话,大家都笑了。

首领宰站了起来,大家都笑了。

29.

在例会后,太宰治要求黑蜥蜴着手写文档,但大家却听成了左手写文档,但都不敢说。

于是第二天,太宰治收到了字迹最可怕的一批文档。

以及他又被中原中也骂了。

30.

“横滨哪里风景最好”

“港口Mafia中央大楼。那里是整座城市中唯一看不见港口Mafia中央大楼的地方。”

31.

“有什么比太阳从西边升起造成末日情景还罕见的事?”

“最高干部一整天都没骂首领。”

32.

B线的稳定就像织毛衣,维护的时候一针一线,小心而漫长。破坏稳定的时候只要一个信仰之跃。

33.

太宰治在大会上引经据典地说:“我说3+4=7,而陀思妥耶夫斯基说3+0不等于7。是我说的对呢?还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得对呢?”

下面魏尔伦冷笑道:“毫无疑问,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说的对!”

太宰治勃然大怒:“反动!反动至极!你们都是死鼠之屋派来的间谍!说3+0不等于7的人罪不容赦……”

34.

问:如何写出一个能让所有反太中的人都开怀大笑的笑话?

答:嘲讽首领宰。

35.

问:宰科生物在什么时候会恋爱脑?

答:过去、现在、未来。

问:那两个呢?

答:白天和晚上。

问:只有一个呢?

答:现在。

36.

横滨宣传册:

《团结统一的横滨市》

《和平友善的武装侦探社》

《以人为本的港口Mafia》

《准时下班的异能特务科》

37.

“毫无疑问,我们已经实现了共产主义。”陀思妥耶夫斯基拿着iPad。

“何以见得?”西格玛问道。

“我们已经实现了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分配原则。”

“怎么说?”

“你们没发现吗?中原中也各取所需,其他人各尽所能!”

38.

——听说最高干部的房间是由特殊材料构成的,请问它的成分是什么?

——10%的正常材料和90%的太宰治视奸装置。

39.

什么是B线最短的笑话?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双向奔赴

不不那是以前的

现在呢?

B线所有人都有光明的未来

最长的笑话呢?

太宰治在██次大会上的发言稿——《横滨有光明的未来》,附会议记录。

依旧是哨向pa摸鱼!一些简单的设定见合集!

是陀和离还没认识的阶段,精神体还是小狗勾~

咪咪:我给自己找到了妈妈酱,但这个讨厌的男人要把我从妈妈酱身边带走

THE END
1.11个历史冷笑话因为他小时候有个叫志恢的和尚摩过他的头,他爹想了想,就叫“志摩”啦。 更无厘头的是, 他还有个笔名叫“删我”。 嗯,可以给网站做编辑。 08 请看赛金花写给山东军阀韩复渠的诗: 含情不忍诉琵琶,几度低头掠鬓鸦。 多谢山东韩主席,肯持重币赏残花。 https://www.360doc.cn/article/1091283864_1091283864.html
2.闲得无聊逛了一下博物君的微博笑得掉坑...来自搞笑六组闲得无聊逛了一下博物君的微博。。笑得掉坑里了。。。啊哈哈哈哈救命 #全球热搞笑榜# 长图 长图 长图 ?收藏 1 评论 ?4 评论 o p 同时转发到我的微博 按热度 按时间 正在加载,请稍候...搞笑幽默博主 3 公司 宿迁龙成电子商务有限公司 ü 简介: 搞笑六组是...https://weibo.com/6854100510/JgxkW8L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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