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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台跨年狂欢晚会的后台,工作人员对刚下台的刘耀文道着辛苦,刘耀文均礼貌性的给了回应。

当然这个时候也是体现自家正主是不是真的在娱乐圈拥有一席之地的关键时刻。

刘耀文凭借出众的长相和傲人的身材,刚出道就在人才济济的娱乐圈占......

刘耀文凭借出众的长相和傲人的身材,刚出道就在人才济济的娱乐圈占了一席之位。

结果不出一个月,他又宣布了一个国民度极高的上星综艺常驻。

这下,有点眼色的都看出来了,这明显是背后有人在捧刘耀文,可无论是营销号还是对家把刘耀文扒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刘耀文什么特殊的背景。

刘耀文的公司也是个不出名的小作坊,除了刘耀文没什么其他能激得起水花的艺人。

就这样关于刘耀文的传闻不断,但他的底子又比谁都干净。

刘耀文成了娱乐圈新晋的人气偶像,几年来资源不断,连代言的最低身份都是品牌代言人这种正式名头。

理论上来说,圈内人什么背景,靠着哪棵大树大家往来中都能听到点风声,但宋亚轩这个人,极其神秘,年纪轻轻却拥有很多人脉,给刘耀文撕资源撕的又快又狠,明明之前一点苗头没有的事,不一定哪天就成了刘耀文的饼。

有人去导演或投资商那打听,也不过得了个很隐晦的答案。

这次跨年晚会,大牌云集,都说是电视台求着明星出席,但实际哪个明星又不是讨好着平台呢。好的电视台也不是谁说上就能上的,这里面各种说道又何尝是外人能知道的。

但对刘耀文来说,这都不是问题,他只需要告诉宋亚轩想去哪个,剩下的就都交给宋亚轩去解决了。

刘耀文穿过黑暗且狭窄的后台通道,应付了所有人的礼貌招呼,在后台观看屏前找到了宋亚轩,宋亚轩周围有不少人在,跟他寒暄着,宋亚轩面上始终淡淡,他眼睛盯着电视屏,很少开口,但旁人也不觉得被怠慢。

似有所感,刘耀文一出现,宋亚轩就把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一双冷淡的眸子挂上不易察觉的柔软。

宋亚轩走过去帮他拆身上的设备。一般这种事,都是宋亚轩亲自来,所以旁边的工作人员只等着俩人把设备整理好还过来就行。

宋亚轩把设备给了工作人员,今晚第一次主动跟人说话。

工作人员是个小姑娘,受宠若惊,瞬间红了一张脸。

刘耀文看着熟悉的场面,有些好笑,宋亚轩总是这样,轻易便能把人撩拨。

“走了,我要去换衣服。”刘耀文招呼了宋亚轩一声。

宋亚轩便跟着他往化妆间走。

化妆师和造型师已经在化妆间待命,见俩人回来自觉的退了出去。

刘耀文不喜欢换衣服的时候别人在,所以每次都只留宋亚轩一个人帮他。

其他人一离开,宋亚轩顺手锁了化妆间的门,结果一回头便被人抵在了门上。

今天的演出服有些厚,又连着唱跳几首,刘耀文额头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把宋亚轩圈在怀里,微微拱着身子,使得他比宋亚轩矮上几分,所以微微抬头才能对上宋亚轩的视线。

明明荷尔蒙爆棚的动作,宋亚轩却只觉得他看着自己的湿漉漉双眼,像极了求人表扬的小狗。

宋亚轩眼中带了些许笑意。

“很棒。”宋亚轩像他每次表演完那样夸了他一句。

宋亚轩不爱说话,声音却低醇又好听。

简单两个字,一路酥到了刘耀文心里。

他卸了全身力气把自己埋进宋亚轩的肩膀上,抵着人的胳膊也去拽宋亚轩垂在身侧的手。

“帮/我。”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说出的话也模糊不清。

每次舞台情绪激动,刘耀文就会反应强烈。

“外面有人。”

宋亚轩提醒了他一句,帮他的动作却没犹豫,顺了他的心愿。

刘耀文用鼻音应了一声。

没撑太久,宋亚轩感觉到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人闷heng一声。

宋亚轩被他heng的耳朵有些热,刘耀文平静了一会,然后伸手去碰宋亚轩,却被他阻止。

“上台倒数。”

宋亚轩提醒着面前的人,接下来还有工作。

刘耀文的手无力垂下,侧目看着宋亚轩微红的耳后。

宋亚轩很少让他帮忙,不像他让他做这种事做得理所当然,上一次看见宋亚轩失控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

宋亚轩有随身带手帕的习惯,抽出手帕给自己和刘耀文都擦了一下,然后又将手帕放回了自己兜里。

刘耀文一边换衣服一边看着他的动作,这些年,宋亚轩处理他这种情况早就得心应手,俩人之间没任何尴尬。

帮他,跟帮自己一样,在宋亚轩看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化妆间的门重新打开,化妆师造型师开始对着已经在镜子前坐好的刘耀文忙碌,没有人不合时宜的问为什么换个衣服需要这么久,也无人敢猜测刘耀文和宋亚轩是否有除了明星和经纪人其他的关系。

因为上一个碎嘴的人已经被宋亚轩解雇,甚至在行业内没了容身之处。

本就是特殊行业,谁会用一个大嘴巴的人呢。

宋亚轩给刘耀文身边的人工资都很高,不过混一口饭,谁也不是傻子,慢慢的刘耀文身边的工作人员,也都养成了跟宋亚轩一样的性子,沉默又谨慎。

跨年倒计时,刘耀文重新回到台上,他算明星中流量最大的,所以基本站在了舞台的正中间,宋亚轩站在台下,看着群星中也依然出众的人。

新一年的第一秒钟,刘耀文视线定在正在台下看着他的宋亚轩身上,在台上跟着众人喊了一句新年快乐。

宋亚轩看着他,在心里亦说了句新年快乐。

这是他和刘耀文,一起度过的第十六个新年……

“哥,我……”

“我让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没有听到吗?!”

话吼出来后我又有些不忍,自从妈妈去世之后我从来没对她发脾气,但这次,我必须得狠下心。

“哥,对不起,我是怕你接受不了,我才……我才不敢告诉你,医生说,不能让你受到刺激,要不然你记不住的就不止这两年了,我是为了你好哥……”

“我现在...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示意她和我一起坐在小床上。

她低下头,泪水打湿西装,“你和他是从高中认识,当时你经常和我说很讨厌他,后来你俩又考上一所大学又选了一样的专业,嗯……你之后在手机上又和我说你有点喜欢他,我还劝你别再和他有来往,爸妈会生气,你也……”

“没听,我当时就那性子。”

“对,你突然把他领回家时候我都吓死了,那天晚上爸妈什么也没说,我以为……我以为他们认同了,可谁知道爸爸第二天早上买完菜就突然呕血晕过去了……然后妈妈也倒下了,哥……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啊?!爸妈都死了!都是因为他!你和他分开好不好……哥,算我求你了……”说话声渐渐被哭声掩盖。

不怪他。

怪我。

“嗡——”

一阵强烈耳鸣,我突然听不见她的声音,不断拍打耳朵。

她看到我的异样猛的跳起来,她的嘴张开又合上,我断断续续只能看懂几个字。

我安抚性的拍拍她的肩,说:“别怕,哥没事。”随后眼前一黑,倒在床上。

好难闻。

是消毒水味。我指尖微抬,身旁一阵摩擦。

“哥!”她抱住我,“你终于醒了!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点点头又摸摸她的头。

突然,我右手被一个略微粗糙的大手握住,我才发现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也来了。

“你还好吗?”冯时筠的声音沙哑,眼底一片乌黑,显然是没睡好。

“我……咳咳咳!”我抱歉的朝他笑,他递过来一杯温水,轻声说:“谢谢。”

“哥,那你俩先聊吧,我……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果然是他有什么话要说。但我没有拆穿他。只是说了句“注意安全。”

她挥了挥手,轻轻关上门。

病房内一片安静,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你……”我们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我指了指脖子,摇摇头。

“我想起来了。”他顿声,随后说:“关于我们的事。”

tbc.

*小剧场

冯时筠〔猛男落泪〕:两章我就出现一点点(_)

尚瑾宁〔叉腰〕:我最多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茶:别吵了别吵了,这还有“病人”呢(_)

此时的病人本人,左手苹果右手梨,面前一个大电视,左右两个带刀(水果刀)“侍卫”

尚酲峪〔摊手〕:这样住院请多来点谢谢

“我想起来关于我们的事了”冯时筠看着我的眼睛说。

“那你……还喜欢我吗?”我低下头错开他的视线,眼泪充斥在眼眶。

尚酲峪啊,你心里明明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还要让他说?你不是最怕疼吗?

“我爱你。”他说的十分坚定。

我惊讶的抬头,刚好和他对视。那是双含着无比温柔的眼睛。

他继续说:“不只是因为那段记忆,尚酲峪。那天...

他继续说:“不只是因为那段记忆,尚酲峪。那天在公园遇到你,我就发现我喜欢你了,我知道我不爱说话,很闷,但自从那天起,我很期待第二天可以说很多话,因为那个人是你。”

原来,我不是在单恋啊。

泪水不受控的下落,我把被团成一团,脑袋埋进去,不想在他面前哭。

“玉玉?”他叫我的小名,“别哭了,好不好?”

“你干什么表白啊?羞死了!”

“这不是怕我们玉玉误会吗,当时,其实不是我说要分手,是他。”冯时筠轻拍我的背,“别闷着了,头抬起来。”

听到这话,我扔开被,“他找你了?!那个老不……唔!”我挣脱开捂在嘴上的手,“他怎么还没抢够?!”

“别生气,这都过去了。”他顺了顺我起的头发。

“怎么能不生气!你好歹叫他一声爸,他却叫你畜生,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当时我就说实在不行你报警,你还说再等等,他是不是找到你家了?”

“嗯,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天他醉醺醺的站在我家门口,拿起酒瓶就砸在我头上,说我丢了老冯家的脸,不配当他儿子。”他话语平静的就像在转述其他人的事情,“他没有资格说我,一个嗜赌如命、为了钱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的酒鬼,我不想看到他,就说让他进屋,然后和他打一架,期间我的头不小心撞到桌角,就晕过去了。”

我侧身环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到柔软的唇上,两唇相贴,我尝到了泪的味道,又咸又甜。

一吻过后,我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嘭——”

温馨被撞开的门打破。

“哥——”

我和她四目相对。

“你俩继续继续,我还有点事哈!拜拜哥、哥…哥夫!”

“哐——”

我才反应过来我和他现在是个什么姿势,唰的一下放开手,躲进被窝里,心里一阵咆哮。

我的天,尚瑾宁怎么回来了?!!!还叫他“哥夫”,没脸见人了!

身旁那人还在笑,我反手扔他一个枕头,坐起身,“你还笑?!你都不关心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在骗我!”

“玉玉,我错了,我没笑。”

“我信你个鬼哦。”

“不信啊……那用行动证明?”

“!我跟你讲,你别乱来啊,我还是病人!”

脑壳被他敲了一下,“想什么呢你?我的意思是亲自照顾你,一辈子的那种。”

热意慢慢爬上我的脸。

“嗯……那行吧,勉强同意了哦,男朋友。”

他轻轻掐住我脸上的肉,扯了扯。“怎么是男朋友?”语气里全是不甘。

我拍掉在我脸上作祟的手,“又没结婚,改什么改。”

空气又变沉默。

小剧场:

尚瑾宁:我嘞个天老爷!尬死我了!!!!

尚酲峪:我嘞个天老爷!吓死我了!!!!

冯时筠:……好尴尬

那天之后,我们之间变得很尴尬,出院的时候,他也只是说了句“恭喜”。

我们冷战了一周半。

突然有一天,我正在二楼翻着日记本,床上的手机响起,是特别铃声。

我专门为他设置的。

我手一伸拿过手机接通。

“喂?”他磁性的声音从声筒传到我耳中,握着手机的手颤了一下。

“玉玉,我们结婚吧。...

“玉玉,我们结婚吧。”

“什么?!”

“我这几天想了想,但是演算的最后,所有的结论都在指向一个词:结婚。”

“为什么这么快,我们……我们也才1个月不到。”我有些哽咽。

我笑道:“我早就想明白了,冯时筠,我以为我那天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你没有回答,我当时就想放弃了,但是我又想,我还是放不下你,放不下那些年,我的确是个恋旧的人,所以我是爱你的。”我稳住声音,继续说:“我不满足和你谈恋爱,我想要我们的恋爱是合法的、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国内同性还没有合法,那我们就去国外,我想让身边人都知道我们同性恋也是可以站在阳光下的。”

“玉玉,开门。”

我听到这话顾不得穿鞋,赶紧跑下楼,拉开门,和门外向我敞开双臂的男人相拥,我微微仰头吻上他温热的唇瓣,撬开齿关,加深了这个吻。

半刻,他抵着我的额头,”我们进屋。”

“好。”

连着下午和晚上,我们都是在卧室里度过,虽说酣畅淋漓,但我不知道究竟做到了什么时候。

意识昏沉时,我感觉到他咬着我的耳朵说:“我爱你……”

第二天,我从他的怀里醒来,头枕着他的胳膊,入目的是他裸.着的上半身。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是真的很好,之前穿校服、西装的时候就很出众,这脱了衣服都可以直接下海挂牌了,不愧是我男人!

“好看吗?”

“好看……”我抬头撞入他的眼睛,顿时反应过来,脸上发烫,双腿绞着被,把自己捂严实,然后翻滚到另一边。

“害羞?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你别说了!我、我害羞怎么了!今天不许和我说话!”

“嗯,不说。”

昨天晚上剧烈运动还没有饭吃,肚子现在发出极大抗议。其实我躺着还好,一起来腰部和下面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都是酸痛的。我痛呼一声,又瘫在床。

“我饿了,冯时筠。”我嗫嚅道。

没有反应。

“冯时筠~我要吃饭~”我大点声。

他还是没反应。

“老公!我饿,我要吃饭!”我大喊。

“嗯?不是说不和我说话吗?玉玉你赖皮啊。”他玩味地说。

“那是刚才,我现在饿了。”我朝他眨眨眼,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了一个心。

“没问题!”他又坐到我床边,啄了我一口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爱我。”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快去吧快去吧,饿死了!”

好在家里房间多,他在我家也就住下了,妹妹也没说其他的,我们就像进入热恋期的情侣一样,度过了愉快幸福的两个月。

7月初,我们三人坐上去往拉斯维加斯的航班。我带着行李和那个日记本。

7月21日,我们在拉斯维加斯的教堂上举办婚礼,妹妹当证婚人。我们穿着白色西装,无名指上戴着婚戒,在仅有四人的教堂里拥吻。

当晚,我在日记本里又写了一页:

2020.7.21,我们经历了两次相恋,终于走到拉斯维加斯的教堂。

END.

本茶有话说:

这个是我第一个完结的短文,由于本人即将复学,结尾有就些仓促。

“二次”是我突然间想出来的,耽美题材是因为我身边也有一些同性情侣,他们并不是像小说世界里那样美好,具体怎么样我也不多说了。我希望浏览过我这篇短文的人可以尊重LGBT群体,这也是我写这篇的初衷。

我喜欢看小说,也喜欢动手去写,创造属于我的角色,发在网上想让更多人看到我的作品。通过这篇文我知道我在写作上有很多漏洞,我也会继续努力练习。

等我考学完成之后会写一些番外!(毕竟他俩是我最爱的大宝贝!)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还是那句话:“观众老爷们,走过路过图个乐呵!”

爱你们(v)

【原创微悬疑,文中行为请勿在现实中模仿】

“我叫海书,四海为家的海、遗书的书。不要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任何。”

我在孤儿院的第九年的冬天,最后一个开放日那天,我被一个男人领养了。那年我十岁。

领养我的是一个高大又温柔的男人,可能这两个词放在一起有些突兀,但是却奇妙地融合在他身上。

“我叫汶琛,你以后的监护人。”他温暖的大手轻揉了揉我的头发。

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东西,有生命力的、温暖而让人放松的。

“我……我叫海书!大海的海,书信的书。”我脸红道。

“乖孩子。以后——”...

“乖孩子。以后——”

“汶先生,”院长打断了他说话,我有些恼怒,“请做好心理准备,出事的话我院概不负责,这是合同上写好的,我再提醒您一遍。”

“一个孩子能出什么事,那我带她离开了。谢谢院长。”

我在他结实的怀里探出头,对站在身后的老头挥挥胳膊。

“再见!”我说。

随后我又做了个嘴形,我和院长不由得咧开嘴角。

是夜

我来到了新的家里,一套三层小别墅。汶琛,哦不,汶叔叔看起来很有钱啊。

“小书,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好~”

我的房间在二楼第三个房间,这可比我的收藏室还大,屋内设计十分少女,粉色公主床上堆得满满的玩偶,地上还铺了厚厚的、毛绒绒的地毯。

我咂了咂嘴。

“哇!好好看啊!”我惊喜道。

“乖,一会儿带你去见其他的孩子,先换上衣服吧。”

他打开衣柜,是各种类型的裙子,他挑了一套小熊系列的不过膝的裙子,对我说:“以后你的衣服我给你选。”

“好~”我乖巧地应道。

我换衣服时,他就站在我身前打量着我,时不时还点点头。

“叔叔,我可不可以要一些玻璃罐?”我紧张地看向他,手攥紧裙角。

“当然可以啊,要多少个?”他将我的手拉开,抚平了裙角的褶皱。

“唔……五十个就好啦!”

“要那么多做什么?”

“因为我喜欢这里,想把在这的点点滴滴都留住!”

“好,叔叔这就买。”他拿出手机,点了点屏幕,又把它放回兜里。

他拉着我的手带我去三楼。

看着所有的小门紧闭,他蹙眉:“我不是说今天会有你们的同伴来吗?人都哪去了?”

声音不大,却极有强制性。

这时,门全部都缓缓打开,一个个小孩怯怯地走了出来。

目测这些孩子都不超过十岁,都是小女孩,不出意外的是:她们身上穿的都是各式各样小裙子,和我的如出一辙。

我数了数一共十九个,算我正好凑整。

他欣慰地露出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对面站的整齐的孩子们却打了哆嗦。

“来,小书,介绍一下你自己吧。”他将我往前推了推。

“大家好哇!我叫海书,大海的海、书信的书,以后请多关照啦!”

孩子们瞄了一眼汶叔叔,说:“好……”随后一溜烟儿跑进自己屋里。

“孩子们都有些怕生,小书别生气。”他一把抱起我,脸贴脸地安慰,“小书是我见过最漂亮最乖的孩子,我很喜欢小书。以后可以把我当成家人。”

“汶叔叔,你给我这么好的屋子住,我已经把您当成家人了!院里没有人和我玩儿,我只能把自己锁在屋里。”我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

“这些都过去了,小书在这儿肯定会开开心心的。”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说:“都已经十点了,我带小书回去睡觉哦。”

“嗯!”

回到房间,我的衣服已经被汶叔叔换好了,我朝他挥了挥手:“晚安哦,汶叔叔~”

“晚安,好梦。”

……我找到了新的玩具。

第二天

我颠了颠床,弹性特好,睡觉也舒服。

有钱就是好哇。我不禁感叹道。

“咚咚咚”一个软糯的声音紧随其后:“小书姐姐,该吃早饭了。”

“咔哒”我打开门,随她下楼。

“你们都是汶叔叔的孩子吗?”我问道。

我用余光看到她颤抖了一下,然后脸色微微发白,“我……我们是汶叔叔收养的,叔叔人很好。”

“这样啊,我也觉得他很好!”

走下楼梯,餐厅里坐满了孩子,唯独汶琛左手边的位置是空的。他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不知道小书爱吃什么样的菜,所以叫人多备了些。”他贴心地帮我夹菜。

约有两米长的餐桌几乎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

我嘴角抽了抽,这哪是一点?是“亿”点吧!

这顿饭给我吃得肚子鼓鼓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他看到我这副样子,笑着说:“你们都回去学习,过两天我检查。小书,我带你去消消食。”

孩子们听到这话,眼里露出同情,之后像小兔子般纷纷跑回屋。

他拉着我走到一楼的角落里,按了三下右边墙。

突然墙体的一部分伸出来然后往右移

原来这还有一个通往地下的门。他拉着我走下去。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晦暗不明,笑容夹杂着一些莫名的兴奋。

等我们进去不一会儿,门又自动恢复如初。

地下空间竟然也很宽敞,像一间为小孩专门打造的屋子,粉红为主体颜色,床对面的墙上还挂了一幅欧洲古典油画,是一张美丽动人的女孩。

“来,小书,喝口水润润喉,一会我们就要开始运动了。”

我迟疑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小书,”他抱着我坐在床上,“在福利院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和我女儿特别像,你知道吗?我女儿特别古灵精怪,每天好像有使不完的活力,像小太阳似的。”

我脑袋渐渐有些发昏,我想可能是吃得太多了。

他还在继续说,“……她妈妈去世早,就留下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可是,她九岁的时候,保姆带她出去玩,没注意信号灯,和旁边车相撞,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只有两人的尸体……”

似乎是回忆太过于心痛,他泪流满面。

我用手擦了擦他的眼角,可我的意识逐渐消失。最后只觉得身上发冷,好像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

疼。

好疼。

浑身像被车碾过似的。

我震惊地发现身上未着寸缕,隐秘部位还有撕裂的感觉。

我意识到自己被性..侵了。

我猛地跑下床,朝着门奔去。

一双大手从背后抱住我,他吻着我敏感的脖颈,我不禁发出声响。

“你这个样子,要去哪啊,小书?”他温热的气息撒在颈后。

未完待续……

lof有的时候会当朋友圈使,可能会有些聒噪嘿嘿

·会偶尔会码众独或者我磕的其他cp的同人(小学生文笔)

·很会挖坑但不一定会填坑的屑三思(抱头)

·全知读狂热粉,会发更新的章节里面有意思的部分

·混韩,担:档、娃、炽

·看泰剧、台剧、美剧

·cp:JamFilm众独海景房

有时候会失踪,更新不固定

小说我不是经常写,文笔差,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离开,你喷我我也会还回去,爱看不看,我写文第一点是让我自己开心

/双洁

/小妈文学

/剧情car不搞无脑簧

刘振斌去世一个月了。

宋亚轩辛苦忙活了一下午,终于做好了一桌子的菜,他收拾完厨房坐在餐桌前等得昏昏欲睡,突然听见大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抬头弯起好看的眉眼,“耀文,你回来了。”

刘耀文看样子是刚打完篮球,穿着球服湿着头发,额前还有些细密的汗珠,一开门一股俊朗男高的蓬勃朝气便扑面而来。

只不过他脸上尽是和年龄完全不符的狼戾,绷直的嘴明摆着不打算理会宋亚轩,换上拖鞋就径直要往楼上走。...

只不过他脸上尽是和年龄完全不符的狼戾,绷直的嘴明摆着不打算理会宋亚轩,换上拖鞋就径直要往楼上走。

“快洗洗手来吃饭吧,今天公司事情不多,我就提早下班回来做饭了。”宋亚轩追上他的脚步,继续报以示好的笑容,“我看见你房间里堆了不少方便面和外卖盒子,不是说了我不在就去食堂或者外面吃吗?以后这些东西要少碰,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刘耀文听了这话才停下脚,转过头来看他,冷冰冰的脸上带上一丝怒气。

“你以为你是谁啊,少他/妈管我。”

宋亚轩这才敛起笑容,深呼吸了好几下,努力将心里晦涩不明的情绪平复下来。

别人都说宋亚轩是好好先生,从小到大他听过的对他最多的评价就是脾气好,不爱生气,但自从来到刘家,他却频频被刘耀文气得肝疼。

可谁让他心甘情愿呢。

“你好像忘了吧,我现在是你唯一的合法监护人。”宋亚轩故作从容地挑了挑眉,“再说,你爸去世前在遗嘱上明写了,他旗下所有的财产和公司股份归你,但唯独这栋房子是留给我的,你现在住在这里顶多算是我收留你,你说我能不能管你呢?”

“呵。”刘耀文满脸阴鸷地笑了一声。

“和我爸在一起就等着这一天吧,看到遗嘱是不是心里乐开花了?”

“要不是这栋房子还留着我妈的痕迹,我怎么会愿意和你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这地段是我妈选的,装修布置也都是我妈的设计,凭什么让你占尽便宜?”

“等着吧,我迟早让你自己心甘情愿从这里滚出去。”

刘耀文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瞥了宋亚轩一眼又嫌弃地移开视线,长腿一迈就要上楼。

宋亚轩的拳头紧了一紧,似乎想要发火,但最终还是妥协似的伸出手去抓住了刘耀文的胳膊。

“耀文,先吃饭。”他放软了语气,“把饭吃了,其他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谈。”

“你别碰我!”刘耀文狠狠甩开宋亚轩的手,因为没有控制力度,宋亚轩往后踉跄了几步,胳膊肘撞在了一旁的柜子上。

“嘶……”

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让宋亚轩眉毛都拧在了一块儿,刘耀文见状脚步一顿,但也仅仅是停顿了一秒,他就继续迈着步子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宋亚轩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抱着胳膊检查被撞的地方,白生生的皮肤上已经红了一片。

只听楼上又轻飘飘地传来一句“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紧接着卧室房门就砰的一声被关上。

啧,这臭小子。

宋亚轩在心里怒骂刘耀文一千遍。

*

踱入秋日黄昏的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却吹不散少年心中的恼热。

刘耀文一脸躁意地将篮球抛给徐凡,后者十分诧异地问道,“文哥,今天这么早就不打啦?”

“嗯,没心情。”

刘耀文随意地拨了拨头发,殊不知篮球场外正在偷偷看他的少女们因为他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被帅得失声尖叫。

徐凡似乎猜出了他的心思,贼兮兮地凑过去,“因为你小妈的事啊?”

徐家和刘家在企业合作上一直都有来往,所以徐凡对刘耀文家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徐凡家庭条件也很不错,虽然比不上刘家,但也算半个被宠坏的小少爷,尽管才高二却在各大会所都玩得很花。他平日里就很喜欢巴结刘耀文,刘耀文自然知道他的意图,没有刻意搭理也没有刻意远离,只当他是一起打篮球的球友。

“小妈个屁,他连情妇都算不上。”刘耀文听了这话骂了他一句,“一个男的,为了钱和地位不惜勾/引自己的上司,更何况上司还是男的,你不觉得恶心吗?”

“嗯……”徐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恨我爸背叛了我妈,但我更恨宋亚轩毁了我的家庭。”

刘耀文坐在看台上灌了口水,眼睛直直盯着球框上的篮板,眼神透过篮板似乎在怀念童年时期那段父母恩爱家庭美满的生活。

刘振斌突发心梗去世是他始料未及的,可这个一直让他心怀敬重的父亲,在几个月前突然带了个年轻男人回家的事着实让他难以接受,至此就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让他耿耿于怀,他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刘振斌这个人,如今责怪也好不理解也罢都为时已晚了,他只希望刘振斌在另一个世界不要去扰他妈妈的清净才好。

“文哥,你是不是特别想把那个宋亚轩从家里赶走啊,那要不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刘耀文瞥过头来看了徐凡一眼,“你要怎么教训?”

“交给我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徐凡阴恻恻地笑了。

刘耀文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但餐桌上贴着便利贴,上面留着宋亚轩清秀的字迹:菜在冰箱里,热热就能吃。

他松了口气,猜测宋亚轩应该是回公司加班去了,思来想去还是将冰箱里的菜拿出来加热。

不得不说宋亚轩做饭的手艺倒真还不错,刘耀文不禁想,这也是他勾/引男人的必备技能之一吗。按理来说,刘振斌已经死了,他完全可以放任自己不管,可事实上他却并没有,甚至还每天为了他的吃饭问题操心,难道他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再将手伸向公司股份或者是别的什么?

刘耀文心情复杂,他毕竟也只是一个刚年满十七的高中生,加上父母都去世了,留下自己一个人无依无靠的,他实在没办法猜透这个大他八岁的男人的心思。

晚上刘耀文写完作业洗漱完毕,就早早躺在床上了,可他翻来覆去,直到凌晨都没有睡着。

距离刘振斌去世已经一个月了,刘耀文逐渐接受了失去双亲的事实,从前和刘家颇为交好的家族都同情他,对他嘘寒问暖,他或许也理所应当在众人的怜悯下显示出孤苦伶仃的样子,可是现在家里多了个宋亚轩,刘耀文逼迫自己必须强大起来,他不能让一个外人把自己母亲的地位和东西夺走。

想着想着刘耀文觉得有些口渴,于是起床下楼去接水喝。

宋亚轩的卧室在一楼,虽然二楼也有多余的空房,但他倒也不想自讨没趣地和讨厌他的刘耀文住在一层。

刘耀文刚把杯子接满水,无意间往宋亚轩房间的方向瞟了一眼,他意外地发现宋亚轩的房门并没有关紧,细碎的暖光从虚掩的一条小缝中透出来,在地上打出一片光晕。

宋亚轩居然这么晚了还没睡。

刘耀文并不想关心他的私事,于是转身准备上楼,可就在这时宋亚轩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句细小而甜/腻的低/吟。

刘耀文身形一滞。

刘振斌才刚过世不久,宋亚轩不会就忍不住饥/渴把男人带到家里来了吧。刘耀文想了想又马上排除了这个可能,他最近对自己这么殷切,应该是没这个胆子的。

终究还是好奇心作祟,他忍不住轻脚来到宋亚轩的房门前,迟疑了片刻,缓缓地将门缝推大了些,然后凑近往里瞧。

刘耀文看呆了,没有注意手上的水杯已经撞上了门把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杯子里的水也洒出来不少。

宋亚轩听见声音后心里一惊,他在高/潮余韵中咬牙坐了起来,却发现刘耀文在门后用一种难以琢磨的审视眼光看着自己。

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无声对视。

TBC.

故事始于零零年初。

今年的冬似乎更加严寒,细小的枝头都顶不住狂风的肆虐,沉重的积雪压弯了枯树的藤,这里没有生机,一望无际都是白茫苍凉。

脚印从长长的泥土路蔓延,不一会儿,又被大雪盖住了来往的方向。

枪声终于停止,硝烟弥漫,四散着宣告又翻动了一页血的诗篇。...

枪声终于停止,硝烟弥漫,四散着宣告又翻动了一页血的诗篇。

红艳的鲜血,顺着刀尖滑落,点点坠入雪地,像开在腊月里的梅,刺眼,腥甜,无限晕染,片片成型。

刀枪随走动碰响,黑靴踢开面目全非的尸首。

“解决了。”

一把刀,染满鲜血的刀,赫然插立在白雪覆盖的草堆之上。

脚底是流淌的血液,还有温度,却又很快凝固在这一月寒冬。

几道身影立在大雪中,黑衣黑帽,压低的帽檐盖住五官的轮廓,长及膝盖的外套衣角沾上零星冰渣。

他们居高临下,头未低,只垂了眼,冷漠凝视那早已无了生息的冰冷尸体。

扫过脖子上那处青绿色的统一纹身时,露出的嘴角勾起轻蔑弧度。

“在我们地盘上抢东西,真是找死。”

说话人语气发狠,对方才的杀戮觉得并不过瘾,他单手举着抢,用细长的枪杆去拨开因入侵者抢掠而混乱狼藉的民宅。

严实的武装制服外,袖口旁镶嵌的徽章是军警方才认识的图案。

国际雇佣兵,YAN杀手组织成员。

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木门,他们往往都是以这样的方式搜寻幸存者,长枪挑开破损几道的竹网,一个裹着襁褓的婴孩赫然藏在其中。

他抱起,单手夹在臂弯,三步冲到门口。

“严sir!这有个孩子!”

立在雪地中的两道身影回头,目光触上那包在被褥间的小小脸蛋。

婴孩睡得香,全然不知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小脸被冻得通红,嘴唇都青紫。

在他沉沉的睡梦中,父母却被入侵者残忍杀害。

单手接过,男人抱在怀中,婴孩似是感受到了温度,软软轻动一下,小手抓紧绑起的被褥带子。

一块小小的透绿色平安锁串起红绳塞在婴孩保暖衣料内。

平安锁上,刻着他的名字。

黑色武装越野车在雪地疾驰而去,几人站在原地,跟前是垂眸轻笑的嗜血阎罗。

他们的首领。

“严sir,这是…”

他摆摆手制止想往下说的话,擦拭干净的锋利匕首一转扣入腰间。

“刘老板心善,要带回家养着。”

——

宋亚轩又做噩梦了,数不清这是最近的第几个离奇梦境。

睁眼时是深棕色的床沿,无风,沉寂,墙上古老时针运作时有细响,啪哒一声转向凌晨三点。

宋亚轩从床上爬起,无尽的黑暗让他恐惧加深,方才的梦境历历在目,他侧身打开床头灯,桌上立起的镜头印出稚嫩脸庞。

和所有十岁的孩童一样,做噩梦时会惊醒哭泣,但和其他孩童又不一样。

他的床上没有玩偶,他也不能害怕时去投入父亲的拥抱。

长夜,难熬,小孩儿窝在枕间,双眼颤抖,蜷缩着躲进厚厚的被子。

清晨,他被按时唤醒,简单的自行洗漱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深黑色的楼梯连扶手都是冰冷的。

宋亚轩来到客厅,暗调的风格让一切都冷清,黑色地毯,黑色沙发,只有燃着烈火的壁炉给予了些许温度。

“父亲。”

小孩儿声音稚嫩,却很清亮。

他仰头看着沙发上的身影。

凛不可犯,高大压迫,只手搭在椅扶,漠然垂眼,神情冷淡缄默,手中翻动着最新情报。

听闻声响,他并未有所回应,只沉着嗓音轻嗯一声。

从始至终都纹丝不动。

宋亚轩早就习惯,记忆中的父亲,永远都是如此冷冰冰,不会笑,面部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他弯弯腰,不敢弄出过大声响,越过餐桌时却被低沉嗓音唤住。

“昨天的功课做完了吗?”

宋亚轩点点头,乖巧作答。

“做完了,老师说过关了。”

而后又陷入长长的沉默,仿佛方才的简短对话只是宋亚轩的恍惚想象。

这就是他的父亲,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经常毫无征兆的出门,再风尘仆仆的归来。

他仿佛是一股大自然的风,不知随时何去何从。

自记事起,宋亚轩便一直生活在这大院里,他不知道院外的天空是什么模样,山那头的太阳是否要更红一点。

他不知道这大院深处到底有几层,弯弯绕绕的小路又是通往哪里。

这就像个坚固封闭的牢笼,死死锁住了一只刚长成翅膀想看看世界的小鸟。

黑色的车队缓缓停下,尾部的车门打开,那壮硕身影推开书房大门。

“什么问题?”

他开门见山发问,长腿一翘在沙发上随意入座。

一件文件丢上桌,抖落一张地图。

“这批军火,需要你帮忙运送。”

摇椅被躺得晃动,严浩翔目光紧锁,他抖抖指尖烟灰,白雾漫上他凌利下颚,再遮挡深沉的眸。

“我让你找的人呢?有情况了吗?”

密码落锁,厚重的相册在桌面摊开,刘耀文靠回椅背,鼻梁上的金框眼镜在背光处发出细闪,禁欲倏冷。

照片拍的都是同一个人,各种角度,桃花眼潋滟,面容精致。

“在英国,留学。”

未完…

处处刁难刘耀文×忍气吞声宋亚轩

文笔丢失

看补档

直掰弯/前期白切黑/后期追妻火葬场/

春风拂过枝桠,宿舍楼前的那棵大榕树长出嫩芽,绿意盎然,不再是光秃秃的枯枝。每每经过,宋亚轩都忍不住抬起头驻足欣赏。

很少有男生的心思像他这般细腻,舍友简月鸣停下自行车,见宋亚轩还在看,鬼鬼祟祟走到他背后吓他,“喂!”

“你有事儿吗你?”宋亚轩胆子贼小,被这么一吓,整个人都像是炸毛的兔子。

“我没事。”简月鸣笑得不怀好意,“但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事。”

“我能有什么事?”宋亚轩觉得简月鸣今天有病。

“少男怀春心事。”简月鸣说完就跑,宋亚轩一边骂他一边撒腿去追。

“你们俩在干嘛呢?”刘耀文拿着脏...

“你们俩在干嘛呢?”刘耀文拿着脏衣篓从洗衣房出来,迎面就碰上猫追老鼠的一幕。

“没、没事。”宋亚轩闻声站好,板正得像个被老师抓了个现行的小学生。简月鸣也气喘吁吁地停下,冲宋亚轩做鬼脸。

“没事别乱跑。”刘耀文看向宋亚轩,“这周围的地很滑。”

“好的!”宋亚轩一个劲点头。

等刘耀文离开,简月鸣才抱臂往回走。

他默不作声站在宋亚轩身侧,沿着他笔直的目光望过去,不远处是刘耀文挺立的背影,宽肩窄臀,在人群中很出众。

“你喜欢他啊?”简月鸣用肩膀撞了撞宋亚轩的,后者反应极大,用了双倍的力气撞回来,“别乱说,我和他就是好朋友。”

“哎哟哟,好朋友。”简月鸣阴阳怪气,“我就没见过有两个男的愿意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觉。”

“那是你井底之蛙。”宋亚轩做贼心虚,声量拔高。

“反正张飞和刘备不这样。”简月鸣弹了弹指缝里的灰,见宋亚轩吃瘪答不上来,他心情颇好地吹响了口哨。

“你们啊,还是太年轻了。”简月鸣用一种老生常谈的口吻,明明大家同一个寝室,同一个年级。

宋亚轩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简月鸣追了上去,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要是真喜欢,可以求我给你传授些独门秘笈,保证你一击即中。”

“就你?”宋亚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母胎solo十八年的人还教别人谈恋爱,你要点脸行吗?”

简月鸣急了,拉住宋亚轩的胳膊不让他继续走,“你可以看不起我的经历,但你不可以贬低我看过的片!”

“什么片?喜羊羊和猪猪侠一起找小猪佩奇吃火锅那种?”

宋亚轩故作惊讶,说着,他还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那可真是国际大片,大制作,了不起。”

简月鸣恼了,气急败坏,“我现在就去告诉刘耀文你喜欢他。”

宋亚轩摇着头啧啧两声,下巴往刘耀文离开的方向抬了抬,“你去啊,空口无凭的,你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上次尿床的视频可还在我手机里存着,你也不想我发到校园网上,让大家都来围观你蹲在地上洗床单的画面吧?”

倒也不是真尿床,只是简月鸣在床上吃饭,不小心打翻了可乐,湿了一裤裆子,床单也跟着遭殃罢了。

这是简月鸣第二回领教小天使的腹黑,果然每个人的心潭里都藏着一只恶龙,像宋亚轩这种平时掩饰得好的,真能把人给骗过去。

“你不是说你删了吗?”简月鸣对着宋亚轩咬牙切齿,后者俏皮一笑,“本来是删了的,结果前几天在云端发现了备份。”

当时简月鸣求着宋亚轩把视频删掉,可是叫足了他一个月的“爸爸”,以致于现在有人喊“儿子”,他都想条件反射应一声。

“做人不带这么不厚道的。”简月鸣试着和宋亚轩讲道理,尽量保持自己的形象,和颜悦色。

“那就看你表现了,小简同学。”宋亚轩抬脚往前走,又忽然记起了什么,他笑着回头说:“别忘了把我的臭袜子一起洗了。”

这还是大家印象中的小天使吗?

简月鸣一掌击碎这三个字。

什么小天使,这分明是上天派来惩罚他们这些小辈的地狱使者!

宋亚轩回到宿舍的时候,刘耀文刚晾完衣服从阳台走出来。

“文哥,你待会儿中午想吃什么呀?”

宋亚轩笑得像朵花似的,刘耀文一猜就知道他想吃校门口那家芳姨炸鸡排了。

“麻辣烫,不要麻,不要辣。”刘耀文没有顺着他的意思来。

宋亚轩昨天夜里还咳了两声,宿舍漆黑一片,宋亚轩怕黑,不敢下床倒水,又怕咳声太大把他吵醒,硬生生捂嘴憋着。

要不是他晚上睡喝多了水起夜上厕所,回来还碰不上宋亚轩趴在床边咳得声嘶力竭。

“啊……”宋亚轩有些失望,“可是清汤寡水没味道,文哥你重庆人不是最爱吃重口味的食物吗?”

宋亚轩说得没错,重庆人都爱吃辣,吃点啥都恨不得加两勺辣椒面和老干妈。

“偶尔想换换口味。”刘耀文说起谎来脸不红声不颤。

“那好吧。”宋亚轩认命点进麻辣烫外卖专栏,“文哥还是要老三样吗?”

鸭血肥牛豆腐串,刘耀文无论是吃火锅还是麻辣烫都必点这几样。

刘耀文点了下头,思索片刻,续道:“再点两份冬瓜片。”

宋亚轩“嗯”了声,眼神专注在屏幕上,葱白的拇指飞快滑动。

他把自己想吃的菜也加进这一份麻辣烫里,美名其曰可以省一份汤底的钱,实则他就是想和刘耀文吃同一碗。

点完外卖,宋亚轩坐回床上,双手撑在身侧,细长的小腿前后晃荡。

他看着刘耀文在自己的书桌前坐下,后背微曲,轻薄的T恤面料藏不住他脊骨的形状,力量感很足。

兴许是笃定刘耀文脑袋后面没长眼睛,寝室里又没有其他人,宋亚轩看得光明正大,目光流连忘返,最后望着他被自然光照亮的发丝微微出神。

刘耀文和他一样,都是怕麻烦的人,所以待会儿肯定不会拿自己的碗出来分着吃。

筷子两双,麻辣烫一大碗,他和刘耀文头碰着头夹菜,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贴贴吗!

宋亚轩光是想想都美滋滋,继续疯狂脑补甜得冒泡的偶像剧剧情。

就在宋亚轩已经幻想到他和刘耀文同时夹起同一片鸭血,转头对视且情不自禁越凑越近时,刘耀文蓦地转过头打断了他的思路。

“你笑啥?”刘耀文侧过身,左手手臂搭在椅背上,看他的眼神宛如是在看智障。

宋亚轩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笑出了声,太丢脸了……宋亚轩把羞红的脸埋进自己掌心,深呼吸,停住,快到极限才重重地呼出来。

“没事儿,我就是在练肺活量,你看看我刚刚那个动作就能很好锻炼到我的胸腔,然后吃麻辣烫的时候能更快把肉吹凉。”

刘耀文挑起一边眉尾,想说的话沿着舌尖在齿背滑过一圈,最后拣了句和这段话毫不相干的,“那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吗,不,我没有,你看错了。”宋亚轩反驳得极快,见到刘耀文一脸茫然的表情,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额……还真的挺烫。

宋亚轩抢在刘耀文开口之前给自己找补,“寝室太热了,你不觉得吗?我得去阳台吹会儿风冷静一下。”

一场来自非著名单口相声演员的表演到此落下帷幕,宿舍的阳台正对那棵翠绿的大榕树,宋亚轩装模作样地托腮仰头看,心里头想的全是外卖什么时候到。

这也太尴尬了,他的脚趾已经在地上抓出了他和刘耀文十年后一起居住的爱巢。

然而就在他怅然若失,满脸写着生无可恋时,刘耀文的手机铃声响了。他一秒警惕,竖起耳朵听,只捕捉到断断续续几个应和的单字。

“你干嘛去?”宋亚轩没忍住,转过身问。

刘耀文正在收拾要带出门的东西,人已经站起来了,手上动作很快,看起来很着急,从隔层拿了瓶香水往自己锁骨处喷了两下,才抽空看了眼宋亚轩。

“你中午自己吃,我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

“那麻辣烫怎么办?”宋亚轩上前一步。

“你吃不完就倒了,冬瓜片要多吃,专门给你点的,清热降火。”刘耀文已经走到门口,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宋亚轩看着被关上的铁门,眼眶竟有些发酸,然后身体被一种不受控制的直觉支配,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折回阳台趴在护栏上往下看。

有一个女生等在楼底下,很显眼,穿着一条纯情的白色连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发及腰,直直倾泻下来。

宋亚轩认得她,是学校里女神级别的人物,叫夏婉儿。她安静地站在路边,没有任何小动作,面对路过和她打招呼的同学,也大方笑着回应,真是人如其名,温婉贤淑。

没过多久,宋亚轩看到刘耀文出现在视野里,他目标明确,一出宿舍楼就往女生那边走。

他们交谈了几句,距离太远,宋亚轩不可能听得见,但他看到夏婉儿的脸上露出了娇俏的笑容,掩着嘴巴往刘耀文肩上挨。

刘耀文没有躲,这让宋亚轩搭在护栏上的手掌,从平摊变成用力攥紧的拳头。

他们有说有笑,并肩从宋亚轩的眼皮子底下走了。他嫉妒,他愤怒,但他没有任何立场去责怪任何人。

暗恋是一个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他的兵荒马乱,他的手足无措,在别人看来,都不过是一场闹剧。

他真的好喜欢刘耀文,喜欢到晚上和他睡在一起像泡在蜂蜜罐里,对方一个没有意图的触碰都能让他面红耳赤,回味无穷。

今天早上他还在窃喜,因为半梦半醒的时候他隐约感觉到睡在他身后虚虚环着他的刘耀文有所动静。

为了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狠狠揉了几下眼睛,直到视线恢复清明,其他室友打呼的声音传入,他才梗着脖子看刘耀文扣在他胯间的那只大手。

手指细长分明,手背缠着性感凸起的青筋,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他淡黄色的睡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刘耀文还在睡着,可能他的心理仍旧抗拒,但身体不会说谎,已经诚实地告诉了宋亚轩答案。

本以为掰弯进度条有所变动,谁知夏婉儿的出现把一切打回原形。

刘耀文真的好难掰,可他偏偏是宋亚轩的心上人。

*有彩蛋

都市沙雕甜宠文学

芭蕾舞演员轩&娱乐公司总裁文

轩28&文24

私设同性可婚可孕

勿上升,甜就完事儿~1#刘耀文已婚人士爆##刘耀文结婚爆##刘耀文结婚对象爆#

‘天啊谁能嫁给他也太幸福了吧’‘属实是上辈子拯救...

‘天啊谁能嫁给他也太幸福了吧’‘属实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刘耀文诶!啊啊啊啊啊我酸了’‘有一说一他结婚好早,我要有他这条件,玩儿到40鱼塘都是满的’‘不会是什么商业联姻吧,连图都不愿意发一个’‘都2021年了还玩儿联姻那套呢?况且以他身价需要么’‘这届网友不行啊怎么还没扒出来他对象是谁,一整个好奇住了’…………

舆论愈演愈烈,最终话题都汇聚到结婚对象到底是何方神圣上,神通广大的网友掘地三尺愣是一无所获,只能感叹刘总这金屋藏娇的本领实在太好。而此时,刘耀文作为这场舆论风暴的中心人物,正低三下四费力哄着他金屋藏的小娇——准确来说,是藏了只傲娇的小天鹅。刘耀文何许人也,大概可以用互联网内无人不晓来形容。年仅24岁独当一面成为国内顶尖娱乐公司总裁,当红顶流人物全都签约旗下不说,影视、偶像、唱片各项业务遍布娱乐圈角角落落。

能全网大火被民众熟知倒不是因为他的杰出才能,而是一次商务签约会上媒体爆出的一张生图侧脸——严肃清冷的眼神配上高挺驼峰鼻与完美下颚线,一身高定黑西服衬得整个人儒雅矜贵,小说里霸道总裁的形象瞬时有了脸。

半山别墅里,刘耀文正殷勤的给人捶腿,一扫平日高冷做派,眨巴着委屈狗狗眼冲人撒娇,

“宝宝?芽芽?阿宋哥哥~你理理我~我错了嘛”

“刘耀文我们说好了不公开的!”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没忍住…可是我就发了四个字我保证他们查不到你这里好不好”

宋亚轩知道,自己只是芭蕾舞团里一个普通的舞蹈演员,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刘耀文又与他相恋三年才步入婚姻殿堂。倘若公开外界才不会管什么浪漫爱情故事,只会酸他命好又感慨刘耀文瞎了眼,搞不好还要闹到舞团去看热闹,最后连自己的小小事业都毁了——虽说刘耀文家大业大养十个他都不在话下,可他是真爱跳舞,也不愿就这么让人当金丝雀养着。好在刘耀文宠他又懂他,尊重他所有想法,只是每每说到此事都会被人圈怀里揶揄,

“我才不养金丝雀,养只小天鹅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真是烦人得很。但自己就是爱他,第一次约会就心甘情愿踏入情话陷阱,被钓被猎,被带回了家——如果抛开之前刘总苦约三个月才答应私下见面不谈的话~

“阿宋哥哥~我真想把你养家里做我一个人的小天鹅~”

“但你在舞台上太美了,你该属于舞台”

“回家就属于我好不好”

“好”

“那跟我回家吧”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反应过来时小刘总早就将人拆吃入腹,满足的抱着累瘫了的小废鹅睡得安稳。宋亚轩望着眼前的绝美睡颜只能安慰自己不亏,又摸了两把腹肌才愤愤睡去。

自此之后算是在刘耀文那里安了家,谁能想到表面高冷禁欲的小刘总背地里竟是个嘤嘤怪,仗着小了自己四岁,每天一口一个阿宋哥哥要人抱着睡觉觉,唉,难搞哦。

(写了一章试试水,咱就是说有人想看这种无脑小甜文么)

☆全文私设.

☆私设同性合法.

☆娱乐圈双大佬设定.

☆家族联姻.

☆私设两人皆已成年(25.26).

————————

“你好,我是宋亚轩。”“你好,刘耀文。”

今天是宋亚轩和刘耀文的结婚的日子,搞笑的是,今天是这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两个人是家族联姻,本来和刘耀文订婚的是宋亚轩大伯的女儿宋琳琳,结果那个小妮子瞒着家里和她的小男友领了证,不得不说,这一招先斩后奏十分的有效。

宋家宋亚轩这辈的,有四个孩子,宋亚轩在这四个孩子中排行老三,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只不过他们两个早就结婚了所以联姻自然就...

宋家宋亚轩这辈的,有四个孩子,宋亚轩在这四个孩子中排行老三,他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只不过他们两个早就结婚了所以联姻自然就落在了他和宋琳琳身上,现在宋琳琳也领了证,联姻只能是他。

因为刘家呢,只有刘耀文和他弟弟,但是他弟弟还太小,所以是刘耀文,好在双方家里都不排斥同性恋,所以双方家长就自主的定了日子。

宋亚轩对于联姻但是没有太大的想法,他没有喜欢的人,联姻对他来说只是生活中多了另外一个人而已。

刘耀文那边一开始极力排斥,后来和家里定了合约,也就是说,他们是合约联姻,为期两年,如果两年后双方都不满意婚姻状况就可以离婚。

“户口本带了吗?”“带了。”“走吧,早去早回,婚礼现场不等人。”刘耀文和宋亚轩上车去了民政局。

这两个人可都是娱乐圈的知名人物,同时出现在民政局就引发了一阵骚乱,短短十分钟就被狗仔拍下来上了热搜,热搜榜第一热度十分的高。

#【震惊,娱乐圈双巨头同时现身民政局门口】

2030年,上午七点十分,著名歌手ost专业户宋亚轩和今年的影帝刘耀文同时现身民政局门口。

图一,两人从同一辆车下来。

图二,两人手上皆带着戒指。

图三,两人一起走进民政局。

[配图][配图][配图]

-这真的假的?

-这不会是营销号吧。

-抱走我家哥哥,我们不约。

-说不定拍摄呢,天天的就知道瞎讲话。

-其实我老早就磕这双大佬了,这两人真的很可啊,文轩超话了解一下?

-楼上CP粉能不能别乱舞,我家哥哥跟你们家哥哥之前都没见过好嘛。

-你怎么知道人没见过?人家就算在一起了也没必要告诉你们,而且这里都放了两人同时现身在民政局门口的照片CP粉怎么就不许安利了?就允许你们安利自家哥哥?空瓶去官博底下,憋在这叭叭。

.

上午九点,刘耀文和宋亚轩再一次从民政局出来就已经是有夫之夫了,两个人手中的红本本被那些狗仔眼疾手快的抓拍下来,又是一个热搜。

微博里传的沸沸扬扬而两位主人公浑然不觉。

刘耀文先后接到了来自公司经纪人,朋友,助理等人的问候,而宋亚轩早就把他要结婚的事情告诉过经纪人了,这也侧面体现出了两人对本次联姻的态度。

“刘耀文,你和宋亚轩扯证了?真的假的。”在微博上看到热搜,丁程鑫作为刘耀文的经纪人自然是最震惊的那一个,因为他带刘耀文这么久当然知道刘耀文喜欢贺峻霖,怎么会和宋亚轩一起去民政局还被拍到了呢?

刘耀文开的免提,宋亚轩自然也就听到了丁程鑫说的话,默默的打开微博热搜,一连十几条都是他和刘耀文。

按理说周末怎么会有狗仔蹲在民政局门口呢?估计是双方家长整的了吧。

刘耀文眼睛闭着,但是没有睡着感觉到身边人炙热的目光,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够了吗?”“不,不好意思。”宋亚轩慌乱的移开目光看向车窗外其他同样在疾驰的车。

他就这么打量过人一次,还被人抓个正着,真是尴尬的要命。

婚礼现场,宋亚轩和刘耀文回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宾客也都到位了,刘宋两家在上流社会都是站得住脚的两家公司,因此来的商业伙伴也特别的多。

婚礼仪式举行完,宋亚轩就和刘耀文一起端着酒杯去敬酒,宋亚轩酒量不好,所以他也不逼自己喝就是端着酒杯走个过场,但是刘耀文是实打实的一杯酒一杯酒的敬过去。

婚礼结束之后刘宋两家的家长送走了一波波的客人,然后让司机送刘耀文和宋亚轩回家,至于回哪个家?回的是刘耀文一直住的那套房子,而宋亚轩的行李早就被他父母打包全部送到了刘耀文家中。

因为刘耀文整个婚礼基本上一直在敬酒所以现在他已经醉了七八分,到家楼下的时候,还是被宋亚轩一个人搀着走到家门口的,至于为什么是宋亚轩一个人搀着刘耀文,因为在他们下车的时候宋亚轩就让司机离开了。

“刘耀文,你家密码多少?”

“923615。”

宋亚轩按照刘耀文说的按下门的密码,叮的一声门开了,宋亚轩把门推开,扶着刘耀文走进去,用脚踢了下门,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天,这哪个是你房间?”

宋亚轩看着二楼一堆房间就头疼,先不说一个一个房间看,把刘耀文搞上二楼他就够呛,宋亚轩看了一眼沙发,干脆把他扔沙发上算了,沙发看起来挺大的,应该,不会摔下去吧。

_

正经文学,更新随缘。

先婚后爱/双强

Warning:现代架空豪门abo背景/ooc狗血,不要较真都是编的。

01

宋亚轩再睁眼时,头疼欲裂。

他的身躯被迫蜷缩在硌骨的水泥砖角,抬眼环了一圈四周,布景陌生,是间破旧的老式厂房,窗户处的玻璃在风吹雨打中早已碎成蜘蛛网的形状。

仅是悄然一眼,宋亚轩能猜测出这栋平楼被主人早已遗弃,甚至久不经人烟,地面也钻出几丛顽劣生长的杂草。

等意识归拢的瞬间,他这才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束缚感,将头微偏,往后瞥了一眼,自己的双手被麻绳捆住。

窸窣地声音仅隔着空气,毫无阻拦般断续响起,而方向正对着他的俩个alpha放声交谈:“可是雷哥,你说我们拿这小子...

窸窣地声音仅隔着空气,毫无阻拦般断续响起,而方向正对着他的俩个alpha放声交谈:“可是雷哥,你说我们拿这小子威胁宋家真的能有用么,宋中贤这个老狐狸向来是精明,更何况宋亚轩还是他最不待见的,万一我们这单跑票了…”

适时打消掉对方的顾虑,寸头眼角有伤疤的男人冷声道:“未必,宋亚轩与蒋家联姻的日子将近,他也不想脸挂不住吧,这人还没到蒋家就提前被撕票了。”

“也对,本来是想绑宋家小姐的,结果那娘们倒是机灵,直接拔腿就跑,活生生的扔下了这病秧子,虽然是个omega,但也不至于这么弱吧。”

体型偏瘦的男人直恼火,啐了口脏话,他侧过身,朝宋亚轩的方位走去。

一股若有若无的海盐味信息素却扑鼻而来。

他一惊,连忙蹲下身,虎口灵活的掐住对方的下巴,热意肆流。

怪不得。

“雷哥,这小子好像是在发烧。”

“发烧?omega就是麻烦。”雷哥显然神色不悦。

算了他不计较。

钓大鱼在于一个字——忍。

宋亚轩是他们目前唯一的筹码,总得在宋家人赶来郊区交易前,给人质留口气,他和阿磊都是alpha,这样高强度的omega信息素可不是件好事,足矣干扰俩人的神智。

“我知道了,那你快去快回。”

小雨淅沥。

低气压持续环绕,久经不散,天气惹人烦闷。

百无聊赖般,阿磊懒散的斜靠在门框边,烟瘾正上头,连抽了好几根,脚尖碾住散落一地的烟头,微用劲,他又接连瞄了一眼腕表,距离雷哥出去俨然半刻钟了。

从这抵达市区,路径偏僻,能兜圈兜到人发疯,估摸来回一趟两小时。

为了防止宋亚轩的信息素从房间逸出来干扰自己,阿磊特意将门带上,厂房的设备实在是破旧,连门锁都是坏的,他是没什么耐心的性子,明显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像只看门狗似的,死守阵地。

冷不丁,房间咣当作响,里头传来阵不小的噪音。

阿磊连忙将未燃尽的烟甩至地板,用力推门,里面一片狼藉,好在只是盆栽摔碎的声音,他望着地上的碎片,大声囔囔:“你他妈在乱动什么啊?我在外面都能听到你制造的动静。”

他瞪着宋亚轩,“给我老实点。”

“…难受。”

“求你帮我。”

求饶的嗓音拐进耳朵,带着临界特殊时期常有的缱绻尾音,对方的信息素有种蛊人的香甜,裹了蜜霜的糖,都不及对方半分。

仅是一秒钟的功夫,阿磊竟不自觉的喉咙微滚。

真他妈够呛,这些年在外面各大场子混迹,他碰过的床伴不少,像这种漂亮的贵少爷却是头回,新鲜劲也够,就是不清楚当腺体被咬下的那刻,会是怎样一副旖旎春景。

雷哥只说了暂时留这小子一口气,至于其他只字未提,退一步而言,倘若他真稀里糊涂的标记了宋亚轩,宋家又能拿他怎样,一个不受瞩目的少爷罢了。

等这单完成,钱到账后,他和雷哥立即出境,逍遥自在,不愁吃穿的好生活仅是个开端。

“你倒是个聪明人,还知道替自己另谋出路。”

阿磊咧唇,得意洋洋眉梢微吊,他缓步朝墙角的猎物走去,对方的那双眸雾气蹿动,身体诚实到完全似过水的绢布,任君摆布。

他捏住宋亚轩尖尖的下巴角,鼻尖噌进一股信息素,激的大脑皮层的神经都兴奋起来,手逐渐往下探,阿磊闭上眼,沉醉在温柔乡中。

倏然,宋亚轩睁开眼,眼底的雾气笼褪。

双手在身后呈蓄势待发的状态,绳子早不知何时被悄然解开,屏气凝神,他的双腿在发力点聚集大部分的力量,快狠准的踹了阿磊一脚,指向最脆弱的部位。

“——操。”

哔了音,阿磊疼的缩在地上直咬牙。

见对方倒下,宋亚轩颤着腿,强打精神从地上站起来,直接抡起理他最近的那把破椅子,眉眼渐冷,用上劲,砸在对方的头颅上,血液泗流,脏了眼罢了。

还是逃要紧。

趁阿磊被砸的晕头转向的这会,他往楼梯方向阔步跑。

速度和应激能力很快,算是万幸,当年在omega学院就读时,宋亚轩的体能是数一数二的好名次,不与外校的alpha相提并论,基础的保命功夫却也学的零零散散。

最令人嘲讽的是,他父亲当年把自己送进学院的初衷,怕是瞧着这张与宋母格外相似的面庞,入眼招人烦,对方索性将他送进封闭追寻不到的地方,老实呆上几年,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竟成为一道保命符。

“妈的。”

他禁不住低声咒骂:“早不来晚不来,荒郊野岭的,要我去哪找抑制剂。”

强力奔跑了半个小时,宋亚轩实在跑不动了,力气所剩无几,双腿被灌铅般疼痛锥心。

成为案板上的鱼是件不耻的事,他宋亚轩断不能。

扒开旁侧茂密的灌木丛,他一路向东,直至看到一条不算开拓的道路,才放缓步履。

——天无绝人之路。

骤然,侧前方传来陌生男人的嗓音,“谁?”

他凭借求生本能开口:“…救我。”

“少爷,有信息素,是个omega。”

“我知道。”

依旧听的不太真切的对话,宋亚轩迷糊睁眼。

跟前的男人半蹲躯干,用眼神上下迅而审视了他一眼,目光直勾,还夹点看戏的性质,明显是认识自己的模样。可他们认识么?

刘家少爷,他们曾经在商场晚宴时见过几次。

他滞涩着嗓子,“是你?”

“好巧,又见面了。”

刘耀文当然觉得有意思,眸芒掠过,“有没有印象其实都不重要,宋少爷既然都开尊口了,这个忙我帮,就是不知道蒋邺然要是知道我救了你,会是副什么表情,这倒是十分期待。”

听见对方提及蒋邺然的名字,宋亚轩嗤声,他和蒋邺然毫无感情可言,自己不过是父亲掠来联姻的工具,竟妄想他会乖乖顺从,痴人说梦。

这桩婚事他本就不是第一人选,要不是恰逢蒋夫人生性古板,点名了联姻对象只能是男omega,这等机会,怎么说也得落在继妹宋嘉茵的头上。

现如今轨迹偏差,对方才一大早抓住机会,冷嘲热讽,跑来质问自己,愚昧人才会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倒也怪不得宋嘉茵在这节骨眼上干着急,她和蒋邺然早已暗度陈仓,他又并非第一天知道实情,对方碰过的alpha,提起时,的确略反胃。

他抬头说,“错了,蒋邺然是蒋邺然,我是我,刘少爷倘若执意要放在一起,我嫌脏。”

“说的对,蒋邺然也不是第一天遭人憎了。”

——很好。

刘耀文得了趣,伸出手,指腹抹去他额角的滚粒水珠,“陈明,把他带上车。”

“少爷,我们不该多管闲事。”

陈明蹙眉,这趟浑水还是不沾为妙,哪怕算刘耀文再厌恶蒋邺然,也不该招惹一个濒临失控的omega。

蒋邺然这个人行事极为乖张,对方又是他的未婚夫,真要出面也应该是宋家和蒋家,他们目前还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宋亚轩为何会出现在郊区,还是以这般狼狈的姿态。

“我说让你带,你就带。”

刘耀文拍拍手,清晰的五官全然暴露在天色里,绿豆粒大的雨水跌落至肩头,说这句话的时候,转了半个音。

清楚对方的脾性,陈明叹了口气:“多有得罪了,宋少爷。”

海盐味的信息素逼紧,陈明屏住呼吸,只能硬着头皮将宋亚轩扶起,带上车,他不敢逾界,始终保持着绅士手,架住omega瘫软的身躯。

“你发情了。”

刘耀文低笑,嗓音沉暮:“知道还敢上车,可别忘了,我和陈明都是alpha,掉进狼穴里的omega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宋亚轩却暗咬牙槽,企图恢复几丝清明,他实打实的聪明,知道怎么去跟对方周旋最保险,“你和那些人不一样,用不着自降身份同化。”

“谁跟你说的。”

“其实alpha都一样,是同一类掠夺者物种。”车的主人大发善心,窗户被全部打开,醍醐拂来的冷风吹的他头昏脑涨,刘耀文若无其事的朝他敲着警钟,“别逞强,你的身体可撑不到去拿抑制剂的时候。”

“要么——”

“被临时标记,再或者,我让陈明把你扔下去。”

02

话音入耳,宋亚轩虽阖着眼,他不是个傻子,自然明白对方说这句话时勾起的真正心思。

刘耀文怕是想借着暂时标记这件事为说辞,借机羞辱一番蒋邺然,天底下有哪个alpha真能大度到自己的未婚夫被旁人所标记。

毋庸置疑,刘耀文是绝对有魄力敢将他丢下车,潇洒离去。

“所以你是打算强人所难了。”

“错了。”

刘耀文微耷眼皮,摊牌时不忘打趣:“是趁人之危。”

利己主义者,从不做无意义的善事。

他心想着宋亚轩是个明白人,自己也懒得装糊涂,对方今天的遭遇刘耀文能推测出个大概。

毕竟宋中贤这些年自找的仇家可不少,那个人向来做事精明谨慎,每次出门时身边皆是心腹保镖。

他虽没兴趣管别人的家事,不过宋家偏心眼子,一心宝贝宋小姐的事,倒也成为人尽皆知的事,这种情况下难免会对宋亚轩疏于防范,给旁人猎到突破口,一击必中。

“刘少爷倒是挺诚实。”

“我不喜欢和人虚与委蛇,说些废话,所以我俩直接摊明面说话,会更舒服。”

抡方向盘的陈明内心警铃渐响,手竟滑出汗渍。

他虽不干预刘耀文的每个抉择,但仍从心底觉得对方不该去蹚浑水。

乍一看,自家少爷的性格十分随意,耍起狠来,却是夹着股实打实的韧劲,好比骨子里是黑狼,那人真正想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主意,他咽下喉咙里的话,选择性沉默。

的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宋亚轩清楚自己并没有做抉择的资本。

额角拼命渗出的冷汗,将发丝黏腻在一块,结成不美观的粗条,这会功夫,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撑不住了,接近一个正常omega的忍耐边缘。

抑制剂是目前的必需品,再不济的下下策,他需要alpha,将自己最快速的进行暂时标记。

“刘耀文。”

他倏然喊住对方,哪怕生理的发情将自己折磨的不像话,定力依旧,眼神澄澈明净似捧泉,低声询问道:“你确定我真的能相信你么?”

被点到名的刘耀文,嗓音自如,“可以试试。”

——那就赌这一把。

在宋亚轩动手解开最上面的那两粒扣子时,旖旎风光还未侧漏,刘耀文抬眼,冷不丁出声:“陈明停车,下去。”

车在下一秒杀了个马回枪,紧急刹车后,停在了路边,陈明被迫下车抽根烟,而身旁的男人单手捂住了他的眼。

“闭眼。”

他楞了半秒。

根本来不及闭眼,对方的掌心已经直逼过来,脆弱如翅翼的睫毛抵在那片摊开的肌肤上,刘耀文实在离他太近了,近到呼吸声匍匐,且有节奏的打在肩胛骨处附近。

宋亚轩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头颅离越靠越近,此刻,他竟滑稽的生出慌怕,指尖攒动,无意识的抓紧衣摆,那块稀少可怜的布料,竟成了他唯一的安全角。

恍惚间,宋亚轩暗自回想咬下去的含义。

哪怕是暂时标记,自己和刘耀文这次算是阴差阳错撞一块,登上同条船了。

——呲。

又疼又爽。

腺体被人入侵,宋亚轩冷不丁打了个颤,那声呲带了点绵腻的尾音,身躯也禁不住刺激直打卷儿,见状,刘耀文摁住了他的小臂,对着他低声,声音难免沙哑:“再等会,没好。”

是雪松味的。

刘耀文的信息素。

临时标记的过程简单,腺体真正被刺破后,刘耀文松开了桎梏对方的手。

窗外淅索的小雨,声势渐大,雨丝嘀嗒敲在玻璃上,洇上层薄雾。他身边的omega双颊渐绯,宋亚轩这张脸,有一说一的确生的好,漂亮且不入俗,有种说不出的韵致,好比这人的信息素般。

海盐味,清冽中又带了点冷。

身体翻涌的热潮逐渐褪去。

宋亚轩支起身躯,嘴唇呈淡色,他侧过头瞟了眼刘耀文,“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迟早有一天会还。”

刘耀文瞥他,语气夹痞:“那随你,我说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客不客气是你的事。”

是么,这种定论未免太草率了,宋亚轩果真看不透这个人,“看得出来,你怕是比我还憎恶蒋邺然。”

奇怪的是,刘耀文却难得缄默住没回答他,只是吭声吩咐陈明开车,路过几条大道后车停在巷道的拐角口,放眼望去,别墅俨然灯火熠熠,缺了他宋亚轩,宋家照样没差。

他关上车门,朝刘耀文道别:“今天多谢了,刘少爷。”

眼瞧着车逐渐在身后略成缩影,宋亚轩并未继续向前,他停住步履,转过身沿着小道分叉口那条路往外走,而小径的尽头是海。

他小时候常去这地,七八岁的宋亚轩完全能耐住性子,在沙滩上一坐,即是一整天。

年龄渐长,他来这处的次数愈发少了。

往事太久远,再提苦生秋悲。

咸湿的海风刺啦作响,一股脑的扑在身上,顺带将宋亚轩的那股雪松味的信息素拂去几分。

味太浓了。

他暂时不能回宋家。

原本还有另条路可走,可以让刘耀文将他送去市区的,条件不允许,他也实在懒得再麻烦对方,愿意把自己送回来已经是仁义了,大不了在路灯下的长椅静坐一晚上,宋家乱成什么样,与他何干。

他坐在椅子上,浅浅打了声哈欠。

哪知远处的车灯投射过来,在沉沉夜色中,格外刺眼,宋亚轩半眯眼,奇了怪了,刘耀文的车怎么半路又折回来了,车身不偏不倚,整好停在他跟前。

宋亚轩问,“你怎么又开回来了?”

“你东西落我车上了。”

刘耀文并未直接下车,车窗呈全开状态,他将手臂探出窗外,掌心托着一条镀银项链,款式看上去过时做旧,不像是宋亚轩的风格。

他不由抬眸,窗外的男人脸白的透明,下巴冒尖儿,瘦削疏离。

对方似乎神色微变,看样子这条项链对宋亚轩意义非凡。

“…”

“谢了。”

宋亚轩下意识的摩挲口袋,里头确实空荡荡,怕是陈明把他扶上车时不小心跌落在毯子上的。

“你不回宋家么?”

这人的确有几分明知故问了。

“我?”宋亚轩自嘲般指了指自己,他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项链,无奈地耸肩,“你打算让我怎么回?顶着这股雪松味的信息素,张扬旗鼓地告诉别人我被标记了?”

刘耀文微侧身子,对着他眨眼,“也不是不可以,当然了,你也可以来我家,宋少爷能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不去。”

亏对方想的出来。

宋亚轩实在拒绝的太干脆了,他生出几分想逗弄对方的闲情,慢悠悠回道:“怎么,是怕我家有其他人?放心,刘家除了几个佣人,现在就我一个人。”

他不吃刘耀文这套激将法,无辜起来:“欠了人情可是要还的,我可不想再多一个。”

“也是。”刘耀文认同的点头。

“我也不爱勉强人,不过这标记的味道,没个三两天可是散不掉的,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在海边待个几天,吹吹冷风。”

他知道宋亚轩身上什么都没有,住酒店没身份证,要有这些东西,对方早就走了。

听见对方的话,宋亚轩懵地彻底,他的确是不太了解这档子事,书上的终归是理论,对于他而言俨然是块实验盲区。

他沉下心来,开始衡量这里头的利害关系,倘若真如对方所言,自己根本回不了宋家,宋嘉茵那张嘴一开口,黑的都能扯成白,要是嗅到了身上这股属于alpha的气味,怕是得讥讽几句,牵出不必要的麻烦。

“跟你去刘家可以,不过到时候你得亲自把我送回宋家。”

“那是自然。”

一听这话,刘耀文自然是乐得其见,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同。

蒋邺然若是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陌生alpha家过夜,那个alpha还是最看不惯的人,指不定要气到心肺炸裂。

他抻臂,拉开车门,轻拍身旁空缺的位置,提了半个音,眼神清凌凌盯着对方,“上车吧,宋少爷。”

宋亚轩打了个寒颤,身躯被风吹的鸡皮疙瘩起落了几层,他微叹了口气,潇洒甩手,将车门关闭。

座位旁的刘耀文笑意盎然,并不意外他的决定,昏黄的车灯愈发凸显车内的促狭,直至车往反方向开了半刻钟,昏昏欲睡中,宋亚轩的脑袋往下跌,在拐弯的刹间,冷不丁听见对方语气轻快的蹦出几句话,下一秒,他才惊觉自己被刘耀文戏弄了。

“骗你的。”

“味一晚上就能散。”

这会功夫,宋亚轩算是明白了。

他不仅是登上船——还是条贼船。

03

他不免冷哧一声,“如果仅仅是为了对付蒋邺然,那你花的心思还真不少,实在是太抬举对方了。”

短暂的相处中,能观察出来的事也不少,刘耀文性子难琢磨,的确是真。

在此之前,他们接触的次数也并不多,就拿仅有的认知而言,多半也是源自圈子里,关于刘耀文的传闻蜚声,他一直有所耳闻。

刘家是老来得子,对这个小一辈的alpha格外重视,老爷子年轻时名声响彻,是军区的老领导,从刘父这一代,才逐渐着手商业这块,闯出天地后也是个响当的地老虎。

而刘耀文,两边皆想沾上半道边。

“多么?我觉得还差了点。”

“我倒是好奇,你为什么这么膈应蒋邺然?”

在提到蒋邺然时,刘耀文的眉宇竟渐沉下来,之前的玩笑意也不见踪影,态度直线下转生硬了几分,“这没什么好好奇的。”

莫非是情感纠纷,譬如横刀夺爱?

除此之外,宋亚轩再难想出其他更合理的理由了。

不过对方不愿意说,他也无心窥探,车内气氛不知不觉陷进无边沉寂,刘耀文不记事,又重新扯过话题,“我看你这么宝贝这条项链,难不成是喜欢的人送的。”

“不是。”

宋亚轩敛下轻振的睫毛,回答对方:“是我母亲的。”

这条项链伴他数年,情寄于物。

他曾听周姨说,在周岁宴抓阄那会,自己什么也没抓,偏就鬼使神差攥住了这条平平无奇的项链。

宋母瞧他喜欢的紧,便将原先的平安锁换成了这条,此后多年,一直戴在他身上。就在前几天,项链的锁扣不知怎么断了,原本是想着早上找个店铺重新修整一番,哪知会离谱到碰上后来的事。

“怪不得。”刘耀文思忖片刻,“以后别再弄丢了,我听别人说,像这种款式的银链是可以挡灾的。”

“你还信这个啊?”宋亚轩称奇。

“信则有,不信则无。”

伤神了一整天,宋亚轩困得直打哈欠,眼角湿漉多半是被眼泪濡湿的,他实在太困了,脑袋不停地东倒西歪,咣当一下,冷不防跌至身旁男人的肩头。

刘耀文只是瞥了身旁睡熟的omega,没吭声,倒是陈明透过后视镜窥得一切,略有惊讶。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到刘家,宋亚轩再次醒来时,是被人喊醒的,他揉着眼,跟在男人身后。

刘耀文果真没唬他。

偌大的别墅灯火通明,除了基本的佣人外,却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唯一的管家在瞥见他的身影时,怔愣问:“少爷…这位是?”

“林叔,带宋少爷去二楼的客房。”

宋少爷?

哪个宋少爷,是传闻中宋家小少爷宋亚轩么,出于好奇,林管家禁不住又多扫了几眼,的确是个美人胚子,可他怎么不清楚刘耀文与对方交好,这些年来,刘耀文也从未带过任何有交情的omega回家。

“劳烦您跟我这边请。”

在上楼梯的那刻,林管家倏地嗅到股信息素。

是熟悉的雪松味。

他脚步微顿,在心底止不住错愕。

这分明是少爷身上的味道,可宋亚轩身上怎么会有,哪怕alpha和omega亲密的靠在一起,待上半天,也断不会沾上对方的信息素,唯有一种情况——进行标记。

问题就在于,蒋宋两家联姻在A市已不是什么大秘密了,皆是地方有头有脸的门户,早在一周前,宴会的请帖已经被人送上门,今晚唱的是哪门子戏,刘耀文怎么会标记了对方,还是在这种特殊前提之下。

林管家按耐住心中翻滚的疑虑,将宋亚轩带进二楼的第三间客房,房间敞亮,里面的家具也布置齐全,“您的房间在这,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么,我等会吩咐下人给您送过来。”

宋亚轩停在门口,得体的朝他道谢:“谢谢,不过我不缺什么,所以不用麻烦您了。”

嗯,是个温和的人。

林管家朝他轻笑,像是试探,又像出于是长辈对于小辈的关爱,感慨的多说了几句:“确实稀客,大概是性格的缘故,他并不爱留人过宿。”

这回换宋亚轩惊讶。

林管家点头,从楼梯走上来的刘耀文迎在光影里,陡然打断他:“林叔。”

他走到对方身边,正对着宋亚轩,“看样子你很诧异?”

宋亚轩咧唇,眼睛眯成道月牙儿,他笑起来时十分温润,“也不是,我只不过以为你品阅过的omega应该还挺多呢,真没看出来。”

“那倒没有。”

听见他的调侃,刘耀文扑哧,“不过你这样说,确实有点伤人心了,花名在外,也不是这种纨绔程度吧。”

宋亚轩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人,顺着他的话下去,“能让你伤心的人,怕是也刚好是单只手都能数过来吧,所以真正该感到荣幸的人是我。”

对方在揣测自己的同时,他也在观察宋亚轩。

与其点评其聪明,倒不如说对方伪装的太完美。

他曾在宴会上见过宋亚轩几面,与传闻一样,宋家少爷样貌艳绝,为人低调,旁人眼中,无疑是单纯如纸的绵羊模样。

怕是世人忘了,能在宋家那样复杂的环境下长大,又怎能止步于简单人物。

“你在别人面前也会这样吗?”

“哪样?”

“现在这样。”

挺有意思,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般问他,宋亚轩歪头看门外的男人,“我只在聪明人面前这样,特定条件下。”

刘耀文反问他:“我是特定条件吗?”

“你觉得是,那或许就可能是。”

特定条件,特殊悖论,是这样么,刘耀文扯唇低笑,只回应了一句:“早点休息。”

门被轻声带上,林管家这才敢开口:“…少爷。”

他当然知道对方想问什么,刘耀文往楼梯走,一切尽在不言中,“林叔,我有数。”

有这句话就够了,林管家识相的闭嘴,不再多问。

浴室雾气泗起,宋亚轩身躯潜在浴缸里,泡了个热水浴,白皙的脸颊被熏成健康的淡粉色,戏剧化一整天,身心俱疲,他只想奢侈的钻进被窝休息。

不过,此时此刻的宋家,究竟乱成怎样一锅粥呢,想到这,宋亚轩嘴角上扬,扯过架台上的浴袍披上。

他猜的不错,宋家的确翻了半边天。

“什么叫找不到?”

听到手下人的轮番汇报结果,宋中贤面色难堪,提高音量都败不了心头这股邪火,“仔仔细细的沿着那块郊区找过了么,这么大一个活人,还能玩消失吗?”

被派遣出去的保镖低着头被训话,嗫声,“郊区的地势实在太复杂,又碰上了雨季所以…”

“已经增添人员再继续搜寻了。”

本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中途却出了变数,两个愣头青都不如的蠢家伙,竟妄想威胁自己,那个叫雷哥的alpha,车还未抵达市里,中途就被他手下的人截住了,押着对方回到了郊区后,迎面便撞到了惊慌失措的阿磊,对方浑身血迹,胆子都被吓破了。

宋亚轩丢了,他晚了一步。

阿磊将过程交代了七七八八,宋亚轩在砸倒对方后,慌忙逃走了,刚好碰上了发#情期,估计没走远。

宋中贤自然明白。若未及时注射抑制剂,怕是难逃一难,怎么会找不到。

“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给我找到人。”

提起宋亚轩,他的内心一直颇为复杂。

对方是他和前妻所生的孩子,他并不爱宋母,这场婚姻被冠上了失败。

在记忆中,那个明艳的女人性格十分要强,不似会服软的omega,不被爱情加持的婚姻,枯燥乏味必然占据主旋律,争吵大于琐事。宋母在生下宋亚轩后,身体格外羸弱,外加先天性的心脏病,怏怏早逝。

后来的妻子,是他的初恋情人。

兜兜转转,他俨然又回到了那处温柔乡。

只是每当他看到宋亚轩这张神似那人的脸,内心暗潮涌动,对宋嘉茵好,是因为对方是他流落在外的女儿,他也是后来才知情,为了弥补父爱,将宋嘉茵的母亲迎回了宋家。

出于愧疚,他也一直想法设法弥补宋亚轩,给对方最好的教育,衣食无忧的生活,宋亚轩犟,丝毫不领情,与自己的母亲如出一辙。

这些年的冷落,算是俩人的对峙。

坐在沙发的宋嘉茵察言观色,给他沏了杯热茶,“您消消气,郊区那块的地势确实复杂,一时找不到也情有可原,我想他们也尽力了。”

宋中贤未接过她的那杯茶,睨过去的眼神似尖钩,“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但蒋家点名了要亚轩,你应该清楚这桩联姻的利害关系,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您多虑了。”

“但愿是我多虑了。”

“你若真想插一脚,这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这个女儿哪都好,只不过,要强和野心太重,就差搁置明面上了,对方和蒋邺然那点事,他是清楚的。早在一切未成定数前,他并不反对俩人在一块,甚至有想把宋嘉茵嫁入蒋家的意思,这样最好,皆大欢喜。

谁知世事难料。

意料之中的一番话。

宋嘉茵垂眸,睫毛投射出一小簇阴影。

叫她怎么能甘心,明明是自己先遇到蒋邺然的,宋亚轩凭什么后来居上和她争,一个什么都不如她的人,凭借什么资本较劲。

她就是不甘心,原本和蒋邺然的婚事都板上钉钉了,就差登门拜访,开诚布公的商议,哪知关键时刻,蒋夫人出面,明面上提了一句宋亚轩不错,她很中意这个孩子。

什么中意不中意的。

只不过是蒋夫人年轻时,与宋亚轩的母亲也算是有几分情谊在,对方单纯是看不惯她的母亲是过继,竟衍生出了原配的荒诞情节。

点名要男omega是幌子。

这样一来,一切布局全都乱套了,这种节骨眼上要她停手,根本不可能。

“爸,我知道了。”

回到房间后,宋嘉茵倚靠在飘窗上,月色侵入,探在她身上的纯白真丝睡裙上,她抬眼,安安静静的眺望远处的夜景。

世人不知,越是漂亮的东西,愈发虚假,稍微不慎便淬上了毒,人亦是如此,逃不过七宗罪之缚。

她的嗓音低极了。

“宋亚轩啊,宋亚轩。”

“你最好——别再回来了。”

tbc

一个自行避雷的阅读warning:非典型abo,整体慢热,是狗血长篇,笔力不足所以随便写写。

追更可以订阅合集。

1.爸爸的亲儿子?

那是一条昏暗无人的走廊,头顶的天花板上刺啦刺啦闪烁不定的灯光晃得人眼晕,四周都是一掌厚的玻璃材质的墙壁,上面骇然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皮鞋踏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咔哒,咔哒”,听的人心生惶恐,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玻璃窗,刘耀文茫然的拍了几下并没有反应。

“轩宝?”

他焦急的四下里张望着,突然眼前被一阵白色的迷雾笼罩,待到烟雾散去玻璃窗外的光景落入了他的眼中,一张突兀的床ll上躺了一个浑身赤luo的少年,四肢被白色的布条束缚着,少年面露痛色嘶哑着嗓音叫喊着,不等他开口下一秒一阵天旋地...

他焦急的四下里张望着,突然眼前被一阵白色的迷雾笼罩,待到烟雾散去玻璃窗外的光景落入了他的眼中,一张突兀的床ll上躺了一个浑身赤luo的少年,四肢被白色的布条束缚着,少年面露痛色嘶哑着嗓音叫喊着,不等他开口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刘耀文悠悠的转醒。

迷蒙的捏了捏眉心,长腿憋屈的从座椅上拿下来,来回晃了晃脖颈,心里腹诽着做的什么狗屁梦境,这么不着调!

抬手看了眼表,都快六点了,他家这个祖宗怎么还不出来?长叹一口气掏出烟,下车点上,蹲在地上一口一口抽的都是寂寥。

谁不知道刘耀文宝贝这个儿子跟宝贝什么似的,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一个个都笑话他养闺女也没有这么个养法。都说儿子要穷养,刘耀文偏偏不信那套

“我儿子金贵着呢,干嘛要穷着养?”

于是宋亚轩从不记事儿开始就是坐在金山银山上长大的,从小就是两个老妈子伺候着,不知道还以为刘耀文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呢,要不然怎么供了位太子爷。

偏偏宋亚轩和他这个风ll流老爹的性ll情却是大相径庭,为人高冷,平日里不苟言笑,也是被宠坏了,在外面还能收敛点,到了家一个不如意撒泼打滚儿闹脾气把刘耀文治的服服帖帖。

喝酒不着家要闹,今天去了会所要闹,明天身上沾了女士香水味儿也要闹.....

“刘总啊,不知道还以为你家里有位母老虎坐镇呢。”

老友喜欢打趣他,也知道他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多少带着点补偿的意味,惯的有些不像样子,少爷脾气大的很,但也仅仅是对于刘耀文而已。

外人眼里刘总这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能生出来这么帅气又懂事的孩子,不仅成绩好,还能弹的一手好钢琴,这妥妥的“隔壁家的孩子”啊!

小恶魔乖的时候刘耀文恨不得把星星给他摘下来,气人的时候也真的是恨的人牙痒痒,说掐死他也不为过。但是自从宋亚轩上了高中之后小脾气闹的倒是少了,开始冷战了,上来那劲儿可以半个月不搭理这个老爹,任凭他怎么哄都没用。

结果刚进校门就看见了宋亚轩的同班同学,宋亚轩不喜欢社交,身边叫的上名字的朋友就那么几个人,李楠就是其中一个,看见刘耀文自来熟的喊“文爹”,刘耀文没有有钱人的铜臭毛病,跟谁都能打成一片,当然除了他家的小阎王,在宋亚轩那他永远没有话语权,也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宋亚轩被宠大的但是家教也严,一般不经过刘耀文的允许晚上是不可以出门的,出了门21点之前必须回家,不然就是连环夺命call,就连宋亚轩收的情书都是他老爸亲手给他扔的,可谓是事无巨细了。

毕竟儿子好看又可人,惦记的人太多,不防不行啊。

刘耀文懒得搭理他,问他宋亚轩在哪呢,李楠一脸懵逼的摸了摸脑袋

“他不是早就走了,我看跟隔壁班的同学去小树林儿了。”

刘耀文一听“小树林儿”立马拉下了脸,正经人谁放学去小树林儿?这他妈都两个点儿过去了,不正经的人早就被来回折腾个遍了,心里骂了一万遍操操操操操他大爷的,哪个龟孙敢欺负自家的宝贝,命怕是不想要了。

不等李楠说完风风火火的就往小树林儿跑去了,李楠看着刘耀文的背影摇了摇头

“看看人家的爹,跟兄弟似的!差距啊.....”

天色渐晚,一中的小树林儿就是一片绿化带,中间有个小凉亭,早读的时候有不少高三的学生在这默念背书,这会儿校园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一片也没什么人,所以刘耀文一眼就在暮色中看到了背靠在大树底下的宋亚轩,穿着校服裤子,上身是一件白色T恤,袖子挽到了手肘处,青春活力,笑起来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弯弯的别提多好看了。

可是这会儿刘耀文只觉得怒火中烧,心中的燥意压都压不住,宋亚轩对面站了一个好看的男生,两人牵着小手,脉脉含情的凝视着对方,俨然一副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即视感。

“亚轩,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宋亚轩低着头有些心猿意马,无意识的摇了下头,白嫩的手被对方紧紧握着,这人也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喜欢,一阵微风拂过,几捋黑发被吹乱,男孩儿咽了咽口水帮他整理下额前的头发,然后颤抖着手轻ll抚他的脸颊,细ll腻ll滑ll嫩的手ll感让他有些停不下来。

接着整个人情不自禁的前ll倾,看着他的唇眼看就要碰上,谁成想就在这时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一声中气十足的

“宋亚轩!!”

吓得他立马站直了身体,再抬头宋亚轩已经拎着手腕被一个庞大身躯遮挡住了,刘耀文就差脸上写着“我很不爽”了,男孩有些怕他,还是颤颤巍巍的去抓宋亚轩另一只手。

“你是谁啊,你放开他。”

我是谁??这个臭小子,真想扒了他的皮,好好告诉告诉他自己是谁!

“我!是!他!爸!”

严浩翔张着嘴愣在一边,什么意思??他....爸?这是谈恋爱被抓包了??

“爸爸好...”

刘耀文给了他一个白眼,人面兽心的小白脸,拐他的宝贝儿子来这种地方!

“我又不是你爸!!”

宋亚轩不耐烦的挣开刘耀文拽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问道

“你来干嘛?”

干嘛?自家的白菜都要被猪拱了,还他妈是个镶了金边的白菜,虽然是头帅猪,那也是猪!

“回家我在收拾你!”

说罢重新拽着他的手腕扯着人踉踉跄跄的走远了,严浩翔还在后面不死心的喊着

“亚轩晚上给我发信息!”

“发发发发,发个屁发,把你手机给我!”

宋亚轩倒是配合的把手机撇给他,“啧”了一声打开车门坐在了后排,上了车依旧采取不主动不搭理不说话的“三不政策”,闭着眼假寐。

刘耀文恨恨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个小白脸的联系方式,最后一脚油门轰隆隆的开出了火箭的声势,烦躁的按着喇叭,一会儿这个超车了,一会儿那个不打转向灯,骂骂咧咧的发泄了一通,最后等红灯的时候还是气呼呼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宋亚轩,依旧没反应。

心里默念不生气,不生气,我生的,我生的!!

到了车库宋亚轩二话不说书包利索的甩在刘耀文身上悠哉悠哉的进了大门,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人堵在了玄关。刘耀文双臂把他禁锢着,看着他的眉眼紧皱,宋亚轩别过脸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仍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宋亚轩模样清冷,但是笑起来尤为甜美,跟他爸这匹恶狼真是一点都不相像,一点都没遗传到他的雄ll风,整个人瘦弱纤细,那个腰细的跟女人相比都是有过之无不及,一只手就可以揽在手里。

“宋亚轩你能耐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男人乱gao?”

宋亚轩闻言嗤笑出声,抬起头一脸不屑的瞪着他

“只准你pao女人?不准我谈恋爱?”

“你那是谈恋爱吗?跟男人谈?你疯了吗?”

宋亚轩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他老爸好像看智障一样

“你不是不让我跟女生谈,怕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吗?”

刘耀文嘶了一声懊恼的闭上眼,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上半年的时候宋亚轩倒是领了一个女同学回家玩儿,没说是女朋友,只是一回家两人就往宋亚轩的房间挤,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刘耀文借着送果汁的空档进去一次,送水果进去一次,送点心又进去了一次,直到女孩儿走刘耀文始终冷着一张脸,最后捞了个“你爸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凶”的评价,宋亚轩无奈问他究竟要干嘛。

然后老父亲纯纯善诱,给宋亚轩分析早恋的利弊,不对,只有弊没有利,说不想让宋亚轩像自己一样17岁就当了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说的宋亚轩耳朵都出茧子了,人年纪大了真是烦人!

“那不一样,轩宝,那些男人能信吗?他们对你什么龌ll龊心思你能知道吗....就...”

“就像你对那些女人的龌ll龊心思一样。”

宋亚轩一口呛得他差点没喘上来气,三句不离女人,刘耀文也不傻,这会儿可算知道他的宝贝儿子俩月生的啥气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无非是那些朋友说什么让他再找一个之类的话,露ll骨了点被宋亚轩给听见了,这也算是人之常情,毕竟他这个单亲爸爸一当就是十几年,想找个暖被窝的也在理。可是这么多年这一直是宋亚轩的雷点,几乎是一点就着。

“轩宝,爸爸不找女人,你也不找男朋友,好不好?”

宋亚轩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留下了一个后脑勺并且把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来的鞋子踹到了他的怀里,大步流星的回了放房间,留下刘耀文自己怀疑人生......

养儿子什么的,比泡妞儿麻烦多了!

全篇火葬场非双洁/慎入

主文轩,带翔霖

搭配BGM:林俊杰《黑夜问白天》

28……29……30

凌晨一点半。

凌晨的医院里,挂在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走着,整栋楼都像那个“静”字一样,安静得不像话,除了值班的护士,就是走廊里来回奔波的家属。

[老师,外面下雨了,您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

[知道了]

宋亚轩从走廊尽头的盥洗间里走出,穿过一片浓浓的药味,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发现里面空荡荡一片,走进去一看,小护士趴在桌上睡着了,旁边的加湿器还在喷着水雾。

他上前把旁边的外衣拿起来盖在她身上,一不小心惊醒了她。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宋主任!”小护士看见了旁边的人,连忙站起来,差点被椅子绊倒,慌慌张张低着头,“对不起,我太困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护士抠着袖子,“我下次不会了。”

“不是罚你,就单纯想认识一下。”

“方媛。”

“新来的?”

“来了两周了。”

“值班确实会很累,睡觉的时候多穿点免得感冒了,注意病人按的铃,我先走了,辛苦了。”

他穿过没有封顶的横桥回到办公室,卸下很薄却很重的白大褂挂在门后,拿过桌上的一沓病历放回包里,关掉了所有用电器,跟桌上花瓶里的那支玫瑰花轻声说了句晚安。

从办公室到电梯,到楼下,到停车场,一切都安静得像一片禁地,只有个别值班的护士和保安的嘘寒问暖。

宋医生还没回家啊。

这是宋亚轩工作这么多年来听过的最多的话,即使每天都这样,可大家每天都爱问。

地下车库的温度让他不经意打了个寒颤,他习惯了晚上一个人开着车回家,自己的学生一直说要来接他,可他总是说,休息吧,很晚了。

马路上,只有路边的夜店和路灯还亮着光,照着淅淅沥沥的毛毛雨,除了这些,亮着的只有红绿灯。

红灯倒数——三、二、一……正准备发车,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斑马线上,宋亚轩又踩下刹车,那人戴着卫衣帽子,盖住了侧脸,即使车前灯全部打在他身上,也看不到半点人脸。

那人走得实在慢,绿灯也快到了尽头,宋亚轩按了按喇叭,谁知下一秒,车前的人唰地一下倒在地上,宋亚轩心头一紧,想着大半夜也没必要碰瓷,也不敢想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见前面的人没了动静,他望了望行车记录仪,还是决定下车看看,走到斑马线上将那人捞起来。

人身翻了过来,脸暴露在灯光下,看见他的那一刻,宋亚轩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那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生命里。

宋亚轩捧着他布满伤痕的脸,叹了口气,将他的手臂扛在肩上,半夜的马路上没有车,一路上动作很缓慢,他将人轻轻带到车后座,探过身去给他系好安全带,他的呼吸就打在自己的耳朵旁,这是那么久以来,刘耀文第一次离自己那么近。

“刘耀文你醒醒。”

下车后,宋亚轩来到后座晃了晃他,却没有半点回应。

宋亚轩将他带到家里,是Victor来开的门,每次宋亚轩回家都很晚,但Victor每天都会开着客厅的灯,一个人等他回家。

“老师,这位是……”

宋亚轩看了看肩上的人:“我的一个朋友。”

他将刘耀文带到自己的房间,把他放到床上,Victor从厨房端来一碗姜汤给宋亚轩送来,看见了自己平时有轻微洁癖的老师把一个浑身是伤和泥的人放到了床上。

咚咚咚——

宋亚轩回头,看见了门边的Victor,他走进来:“老师,今晚气温下降得厉害,您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少,又碰上下雨天,受凉了吧,我给您熬了姜汤。”

宋亚轩看着他手里冒着热气的姜汤,笑了笑:“谢谢,放桌上吧,你快去休息,已经很晚了。”

“他……”

“没事,都是小伤,我来就行了。”

Victor将碗轻轻放在桌子上,瞟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点了点头,离开了宋亚轩的房间。

看着关上的房门,宋亚轩终于把那口憋了好久的气呼了出来,本来做医生这一行已经很疲惫了,父母都很担心独在异乡的他,他每天早出晚归,三餐没有一顿准时过,身体大不如从前,再扛着那么大一个人回来,累得额头上已经出了汗珠。

他从抽屉里拿出药箱,给刘耀文身上的伤口消毒。

在外面昏暗看不见,回家后才看见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还有一些老伤,已经愈合或结疤,不知他到底要多久才可以从那件事走出来。

宋亚轩忍不住捏住了那只手,好冰,好想给他捂热乎一点。

“你啊你,到现在还不会照顾自己。”宋亚轩沾着酒精给他的伤口消毒,掀开衣服看见了他肩上的伤疤,昏迷中的人受到刺激嘶了一声,但还是没有醒过来。

处理好伤口之后,他端起了旁边冒着热气的姜汤,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刘耀文嘴边轻轻喂给他。

宋亚轩和刘耀文是大学的时候相爱的,两人走过了一整个大学生涯,熬过了读研读博的这几年,可最后各奔东西,最终还是没有走到一起。

这是宋亚轩此生最大的遗憾。

可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在自己的行业干了那么久了,那么久都没有你在身边了,可我还是一直在想你,真可恶,当初分离的时候那么坚定,现在看见你我还是心头一动。你说,那么久了,我是不是很多情啊。

那么久了,却还是我一个人。

想着想着,宋亚轩的手凑到了刘耀文的脸旁,颤抖着想去触碰他,可即将碰到的那一刻,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宋亚轩连忙将手收回。

内心不知是慌张还是心虚,曾经的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做彼此的心肝,可如今我连碰一下都提心吊胆。

“你醒了。”

刘耀文看清了旁边的人,连忙坐起来,笑了笑:“真是狼狈,这个时候被宋医生看见。”

宋亚轩把药放回药箱:“我要是不遇见你,你今晚就死在大街上了。”

“那就让我死在大街上呗,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吗?”

宋亚轩收东西的手顿了顿,之前两人相爱的时候,是他凑到耳边,一字一句告诉自己,他没有宋亚轩不行,宋亚轩是他唯一的光。

可能是当年的吻太深沉,以至于我太相信了你的承诺。

“哪有谁没了谁不行,你没了我照样过得好,我也一样。”刘耀文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

刘耀文笑了笑:“你不也不想见我吗?”

“你在外面淋了雨,刚刚手冰得吓人,喝了这碗姜汤再走。”宋亚轩将桌上的姜汤端起来递到刘耀文面前,他低眼看了看。

下一秒手一挥,碗摔碎在地上,刘耀文舔着后槽牙看着一脸迷茫的宋亚轩。

“怜悯我呢?”

“老师!”Victor猛地推开门,看见了屋里的两人,和碎了一地的碗。

“哟,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们了。”

“他是我学生。”

刘耀文回头看着宋亚轩:“你丈夫呢?”

“在英国。”

“哦?是你不愿陪他,还是他不愿陪你啊,看来宋医生婚后生活不尽人意啊。”

宋亚轩低着眼笑了笑。

“老师我去拿扫帚。”

“Victor!”宋亚轩叫住了他,“你什么都不要管,我都跟你说了让你去休息,怎么那么不听话。”

“老师……”

“快走!”

Victor撇了撇嘴,放下了门把手上的手,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刘耀文,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们两个人解决,我不希任何人牵扯进来。”宋亚轩坐在椅子上对刘耀文说到。

“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刘耀文,Victor才20,有些事情他什么都不懂,你在他们面前戾气不要那么重好不好。”

“宋亚轩,你这是心疼他了?那我20岁的时候你有没有心疼过我?”刘耀文笑了笑,“别TM装圣母了,你这个自我感动的家伙。”

刘耀文没有再去看他,但是听见了他吸鼻子的声音。

“宋亚轩,真没想到我们会再次相遇,不过谢谢你今晚救了我,但是你曾经糟蹋我的,今后我会加倍糟蹋回来。”

宋亚轩坐在椅子上,听见了客厅的关门声,夜又静了下来,他笑了出来,眼泪一滴一滴滴在床单上,他怕哭得太大声又麻烦Victor,只能把被子的角咬在嘴里撕心裂肺地吞着胸口那股酸痛。

我们原本以为已经在彼此的世界里销声匿迹,老天却还要安排我们相遇,我们以前幼稚,可老天爷为什么也那么不懂事呢。

宋亚轩在思考,刘耀文最近在干什么,他现在有喜欢的人吗,有没有人照顾他,天冷了,有没有人给他织围巾呢……

刘耀文总是那么没心没肺,心里揣着的永远是他的宋亚轩,对于自己的事情什么都不管不顾。宋亚轩也明白,他需要一个人来疼他,所以他出现在了他身边,成为他生命里惊鸿一瞥的一束光,温暖却触不可及。

宋亚轩打开抽屉,看见了里面一条白色的围巾,是他还在读研究生的时候为刘耀文织的,宋亚轩一直带着它搬了好几次家,研究生宿舍、出租屋、自己的家……它一直被放在床边。

他嫌弃自己很笨,一条小小的围巾,却怎么也织不好,拆了织,织了拆,来来回回好几年,也没弄出个样来。

他说自己的心不如女孩子般细腻,让刘耀文不要责怪他,刘耀文说他会等宋亚轩亲手把围巾围到他的脖子上,温暖他一生的冬季。

可一生太长,我们的故事太短。

包括那个曾经视我如珍宝的你。

ABO/先婚后爱

含带球跑/破镜重圆

娱乐公司总裁文×原创歌手轩

含祺鑫、翔霖

7

“今天晚上七点陪我去一场晚宴,五点回家。”

两句话,说完就挂了,根本没有给宋亚轩喘息的机会,看着手机壁纸细细品味那两句话,刘耀文要带自己去晚宴?

就因为自己是他的合法伴侣?

那多尴尬,到时候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不熟,流...

那多尴尬,到时候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不熟,流言蜚语传到外面又是一阵风/波。

刘耀文是掐着五点整进的门,他看见宋亚轩之后没有说话,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美式,喝了一口。宋亚轩全程只敢用余光瞥他,以至于手滑点开了游戏,突兀地响起一声“timi”,才急急忙忙关掉。

“好。”宋亚轩乖乖地应了一声,跟在刘耀文身后上了他那辆豪车。

一路无言,被领进了一家美容室,刘耀文是预约好的,化妆师迎上来给宋亚轩化了个淡妆。本身底子就好,再加上长得帅,连化妆师都忍不住感叹两声,惹得宋亚轩有些不好意思。

西装是提前准备好的,宋亚轩虽然不懂,但面料和做工一看就价格不菲,再加上旁边放着的一堆配饰,最后只是别了个小领针,channel的大胸针归属于刘耀文。

再三确定了屏蔽贴,宋亚轩想推开车门,被刘耀文制止了,只见那人从车尾绕了大半圈来到副驾驶门外,帮他拉开车门还很绅士地拿右手挡住车框防止他撞到。

嚯,演技可以。

宋亚轩深知从宴会外面就会有人拍,换上了职业微笑,挽上刘耀文的手臂,跟随他的步伐缓缓走入大门。

场内已经有一些人在聊天,看见刘耀文进来,一个个全涌上来打招呼。宋亚轩被突如其来的人群包围地有些不知所措,却谨记着刘耀文的话,只是微笑着。

他们夸刘耀文找了个好伴侣,夸宋亚轩长得好看又有才华,夸刘耀文最近公司大有成就,甚至开始夸两人的西装做工。

宋亚轩实在受不了上流社会的生活,却根本走不掉。这个场子里他只认识刘耀文,也只能依靠刘耀文,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站在刘耀文身边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直到开始了宋亚轩才知道,这个晚宴的目的是给柏洲庆生,柏家一直溺爱这个小幺,也可以说他的大部分资源都是靠家族关系才拿到的。这是宋亚轩第一次看见柏洲真人,很高,在帅的范畴之内,气质绅士优雅,是大户人家教育出来的孩子。

宋亚轩感受到周围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瞟他们,笑得媚,偏过头凑近刘耀文的耳朵:“怎么样?我装得像不像。”

刘耀文微微扭头看了一眼眼含/春波笑如春风的宋亚轩,稍稍凑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小宋老师的演技果然名不虚传,这个男主角绝对属于你。”

用最暧昧的氛围说最正经的话。

远处的王盼挽着杜杭的手臂,气得牙痒痒,她原来只是听闻两人结婚,没想到会这么暧昧,再反观刘耀文对自己的态度,果然是自己输了吗?

晚宴开始的时候,刘耀文正递给宋亚轩一杯香槟酒,宋亚轩没参加过这种高端场合,也就没喝过香槟酒,稍稍抿了一口,味道有些奇怪,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刘耀文站在旁边看着他,见他稍稍皱了皱眉,眯了眯眼:“不好喝?”

“有点奇怪,但还行。”宋亚轩瘪嘴,“我想去霖霖的酒吧和莫吉托了。”

“你要习惯,至少以后这种场合你还是得来。”

宋亚轩还没来得及回话,刘耀文就被一位中年男子叫住,看起来两人应该是认识,但关系就那样,基本都在圆滑地回答对方假意的问候。宋亚轩内心感叹了一声,无比怀念五个人在酒吧里闹的时候。

柏家家主在台上讲话,宋亚轩看过去,发现台侧的柏洲正盯着自己,是错觉吗?再三确认之后发现他炙热的目光从未移过位。满脸黑人问号,宋亚轩满场子找刘耀文,最终在台前找到了他。他正在和谁讲着话,现在去找他似乎不太好,但宋亚轩的第六感总告诉他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他放下手中的香槟,双臂交叉在胸前,倒是看看会出什么幺蛾子。

暴风雨前总是平静的,宋亚轩满场子晃,也不吃任何食物,就只是拿着一双眼睛观察着所有人。创作者的心总是敏感的,宋亚轩感知到了一边谈生意的老板们,一边躲在角落里卿卿我我的年轻人们,互相交错的眼神,暗潮涌动的气氛,让宋亚轩一度喘不过气。

脸上化了妆,宋亚轩只好用冷水敷了敷脖子,镜子中的自己如同每一次的活动和通告一样,精致无暇,将疲惫的面孔隐藏在脂粉之下。

刚想往外走,突然迎面撞见一人,宋亚轩见着眼熟,想了半天才记起来他叫柏洲。

“前辈好啊,好巧。”

“嗯,好巧。”宋亚轩笑了笑,想绕开他往外走,却被后者挡住,“前辈先别走啊,我跟你说件事。”

“?”宋亚轩看着他,想看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柏洲丝毫不慌,一步一步向宋亚轩靠近,后者被迫一步步倒退,直到碰到冰冷的洗手台,面上残留的水渗入了西装裤。

完了,要被骂了。这是宋亚轩脑内蹦出来的第一想法,他看着柏洲双手撑在自己身体两侧,姣好的脸蛋越凑越近,一把用力推开他:“柏先生,请自重。”

“可是前辈我喜欢你好久了怎么办,趁刘耀文那畜生不在,让我/爽爽呗。”

?什么叫让你/爽爽。宋亚轩刚想破口大骂,就闻到空气中传来一阵烟草味,不是那种香烟的味道,而是属于信息素一种的烟草味。宋亚轩意识到柏洲正在干什么荒唐的事情,怒目圆瞪:“你在干嘛!疯了吗?你是想断送你的前程吗?”

“前程?呵呵。”柏洲冷笑,“我爸总会给我安排好的,刘耀文算什么东西。如果能标记你,那我也死而无憾了。”说完,无限释放着信息素,朝宋亚轩扑过来。宋亚轩咬紧牙关坚持着,奈何Alpha的信息素浓度太高,在昏过去的前一秒,用尽所有力气往柏洲的下/体一踹,大喊一声“刘耀文——”

“是不是有人在喊刘总?”一位年轻人对旁边人说。旁边人歪着头,点了点:“要不要去看看,好像是从洗手间那边传来的。”

随着烟草味越来越浓,两人正好撞见柏洲抱着昏迷的宋亚轩准备咬破腺体的一瞬间。立马出声阻止,柏洲也明显吓了一跳,直接松了手,宋亚轩的后脑勺就这么直生生地磕到了地上。大概是疼得,宋亚轩闷/哼一声,隔间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拿着手机朝那俩呆住的人喊:“还不赶紧去叫人!”

“有没有人啊!宋亚轩被柏洲弄昏了!”

全场肃静,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刘耀文,什么叫被弄昏了?这小子干了什么jb事情?本能地推开人群向洗手间走,越闻越不对,这个浓重的烟草信息素里并没有混杂着太多的果香,走到门口一看,果然是柏洲一人干的好事。拿着手机的人双手钳住柏洲,宋亚轩侧卧在地上,地面上有两滴鲜红的血迹。

草,出人命了?!

迅速抱起宋亚轩,小歌手并不重,甚至刘耀文觉得他有些过于轻,看着其他四个人,深呼一口气:“我带他去医院,我希望在医院能看见你们四个。”说完,便打横抱着昏迷的Omega大步离开。人群自动分散开来给他留出一条道,后面跟着的是两位发现者,柏洲和一位钳住他的Alpha,王盼在角落看得直喘粗气,她实在是没想到两人的关系居然这么好,而柏家家主,懵了两秒,迅速让人拦下他们。

“老头,我们派出所见!”那位Alpha是阮家长子,他是绝对不会怕柏家的,毕竟在他眼里,柏家不过是只小蚂蚁。

这是这半个月第二次进手术室,刘耀文站在手术室门口看着柏洲,后者有点怂,缩着脖子不敢与他对视。

“放开他吧。”刘耀文对阮家长子说。

后者点点头,晃了晃手机:“小柏啊,别以为当时厕所没人,从头到尾我录得清清楚楚,你自己看着办吧。”

柏洲真的慌了,他的眼神疯狂左右瞟,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刘耀文看不下去:“说吧,派出所还是微博。”

派出所还是微博?

其实没什么太大区别,都会被顶上热搜,只不过一个会被拘几天,一个会讨论度更高。

柏洲没有说话,刘耀文笑了笑:“那就是两个都要?”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当时真的只是一时上头!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哥!”柏洲突然拉住刘耀文的手,被后者一把甩掉。

“哦?还想有下一次?”刘耀文轻蔑地哼了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医生看了眼这四个人:“谁是家属?”

“我是他丈夫。”刘耀文冷静地说,回头朝柏洲挑挑眉,“记住,他是我的Omega。”

8

宋亚轩还没有醒,半个月来两次激素紊乱已经对他的身体造成了极大损害,医生拿着诊断叹了口气,看着刘耀文:“平时好好关心关心他,上次发/情期提前已经说明他内分泌紊乱了,这次再被Alpha一刺/激,你去拿个药,先转到普通病房观察两天,如果稳定了就回去休养。不要让他熬夜,不要吃重油重辣,还有,下次发/情期的时候别让他打抑制剂了,注射多了对盆/腔的发育不好。”

?内分泌紊乱?盆/腔发育?这确实是刘耀文第一次听见的词汇,高中的生理课他根本就没听过,分化成Alpha之后医院发的那本手册早就被他丢了,这下庞大的信息量席卷过来,导致他拿完药去签住院单子还是懵的。

普通病房是不可能住的,升成了VIP病房,宋亚轩被推进来的时候还双眼紧闭。刘耀文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疯狂搜索内分泌是什么,盆/腔又是什么,知道答案之后突然有点慌。内分泌紊乱会导致发/情期不固定,情绪不稳定,甚至还会扰乱日常生活。而盆/腔发育不良的意思就是以后可能没法生育或生育很痛苦,虽然刘耀文暂时没有造娃的想法,但危及到一个人生理疾病上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自己合法伴侣,都得重视。

看着宋亚轩吊的四大瓶盐水,又看着袋子里的五六种药,刘耀文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过分了。

但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突然住进家里,总不能随着他的意思随便糟蹋吧。

正当他内心疯狂纠结的时候,张真源破门而入,后面跟着微喘着气的马嘉祺,三人对视,张真源挥挥手让刘耀文跟他出去谈一谈。

大总裁哪儿受过这种待遇,但做错了事心里还是虚的,确定关好了门,两人走到走廊尽头。

“虽然我只是他的经纪人,但我必须保证他的安全,既然你这个合法伴侣没办法做到的话,我建议你俩离婚。”张真源先发制人,这一件件事已经让他受不了了,宋亚轩结婚之后的状态他都看在眼里,哪儿还有以前那个活泼开朗的模样。

刘耀文有些怒意:“当时结婚是经过他同意的,现在就算离婚也要询问他的意见,你无权去干涉这件事情。”

一大段话给到刘耀文巨大的信息量,原来他是想离婚的吗,原来蹲在楼梯间吃外卖的吗,原来自己定的规定很苛刻吗?他一个人留在原地,看了眼微博的热搜,叹了口气。

因为工作必须回公司,宋亚轩醒来的时候床边只有张真源和马嘉祺。

“刘耀文呢?”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可怕,挣扎着坐了起来,接过马嘉祺递过来的温水。

“回公司了。”张真源说,“先把药吃了。”

全部的药吃下去连喝水都喝饱了,马嘉祺说一会儿丁程鑫会过来,宋亚轩说让他给自己带杯奶茶。

2柏洲宋亚轩hot

宋亚轩只记得自己晕倒之前柏洲的语气很不雅,四周围绕着浓重的烟草气味,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录音完整的记录了从柏洲进洗手间到刘耀文赶过来的全过程,下面两个目击证人还说当时柏洲差点就咬上了宋亚轩的腺体,甚至找到了走廊监控,正好拍到了这个角落。

可真是太巧了。

真的刚,宋亚轩严重怀疑刘耀文在背后撑了一手。

丁程鑫来的时候带了四杯奶茶,他坐在沙发上研究宋亚轩的这些药,突然觉得不对劲。

“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我跟小宋说点事儿。”

收到了三脸问号,张真源和马嘉祺还是乖乖地出去并关上门,丁程鑫才开口:“你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

宋亚轩摇摇头。

丁程鑫拿着一盒药:“这盒是激素,你因为压力过大和受到刺/激现在内分泌紊乱,不调节的话会出大问题。”

接着拿起了诊断:“他们应该没看这个吧,你以后要是再这样用抑制剂,可能会盆/腔发育不足,简单来说就是无法生育或者生育困难。”

宋亚轩越听越眉头紧皱,他看向丁程鑫,等着后者继续说话。

“医生应该把建议告诉刘耀文了,你现在就是要每天按时吃药,因为不确定可以在下一次发/情期之前调理好,所以如果突然发/情期提前,需要有人把你再送来医院。以及,他应该会建议刘耀文定期临时标记你。”

临时标记。这是宋亚轩怎么也不敢去想的事情,现在呆在刘耀文四周方圆一里,就会感觉极度不安。现在比较好的解决方式就是吃药,碰到突发/情况就求医,求刘耀文?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九点多的样子,马嘉祺和丁程鑫离开了,明天还要上班需要早点回去休息,张真源十点多嘱咐好各种事情,也跟着离开,剩下宋亚轩孤零零一个人,在硕大的VIP病房里看电视剧。

无聊总会被困意取代,宋亚轩下床去关灯,只剩床头柜的一盏微黄的灯盏,脑海中盘旋着丁程鑫说的话,突然自嘲的笑了笑。

自作孽不可活。

睡得早便也醒得早,大约是四点,也大约是五点,宋亚轩缓缓睁开眼睛,迷糊间瞧见沙发上有个人,瞬间困意全无。

定睛才认清那是刘耀文,鲜少见他穿休闲装,如此看也像是少年模样,他端坐在沙发上微低着头,手指交叉在一起搁在腿上,端庄中透露着一丝疲倦。

宋亚轩不好意思吵醒他,翻身下床找鞋穿,没想到刘耀文却突然抬了头,留下一句沙哑的“醒了?”

“啊,对,醒了。”宋亚轩朝他讨好的笑了笑,内心嘀咕着不会他待了一晚上吧。

怎么可能,自己何德何能让他守着自己一晚上。

“好点了吗?”

这大概是刘耀文第一次关心他,惹得宋亚轩瞬间堂皇,慌张地点点头,又发现自己好像太呆了,回问:“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去的。”刘耀文说,“上午请假了,下午去开个会,顺利的话《桃花盛开时》的男主就归你演。”

“啊?”突如其来的消息是宋亚轩有些难以消化,“女主不是王盼吗?”

“换了。她不配。”云淡风轻的语气,宋亚轩却在心里瑞思拜。果然,总裁就是有资格说这种话。

(xzz:我下午过来

草啊,这是老天都想看他抠一座别墅出来吧。

倒是刘耀文先开了口:“诊断我看了。”

“哦。”

“按时吃药。”

“嗯。”

“发/情期别打抑制剂了。”

“啊?”

“找我,我给你临时标记。”

明明是中国话,宋亚轩愣是没听懂,反应了半天才懂他的意思,心想着这是怎么?浪子回头?铁树开花?

宋亚轩勉强笑笑:“这……不好吧,你不是不喜欢果香吗?”

“我会试着接受,抑制剂对身体不好,我不希望你以后身体坏了来找我理论。”

果然,还是这种直男发言。

宋亚轩点点头,摸了摸后颈,没有气味屏蔽贴。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葡萄柚的味道散发出来,宋亚轩摸着瘪瘪的肚子,不好意思地问刘耀文:“那个,我能点个外卖吗,饿了。我保证我去外面吃!”

“不用了,我去帮你买,想吃什么?”刘耀文作势要起身,宋亚轩慌了,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点外卖就行,不麻烦您了。”

您。刘耀文皱了皱眉,原来宋亚轩这么怕自己吗?自己到底是有多可怕,才会让他甚至想离婚?

最后刘耀文只是去帮宋亚轩下楼拿了个外卖,香菇瘦肉粥,打开盖子放在床头柜凉一下,宋亚轩解锁手机胡乱地翻着微博。昨天的热度还未消退,柏洲可以说是反复被鞭尸,连头像都换成纯黑色的了。宋亚轩想到他昨天可能差点就咬破了自己的腺体,就一阵恶寒。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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