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死亡之前其实是会有走马灯的,那里播放着人一辈子觉得最幸福的时刻,对你来说,那些时刻都和糸师冴有关。
“冴,下雨了。”
“不要动,我来接你。”
“冴,这个不好吃,我又浪费钱了...”
“我有钱。”
“冴,我胖了!”
“没有,能抱。”
“冴,你以后不准喂别人吃东西,小孩也不行!”
“好。”
“冴!虫子!!”
“赶走了,不用怕了。”
“冴,你快听听我的心慌不慌?”
“40%慌。”
“冴,你说爱的尽头是什么呢...
“冴,你说爱的尽头是什么呢?”
“不知道。”
“冴,如果我死掉了...”
“换一个如果。”
......
换一个如果也改变不了命运,你那句还没问出口的问题再也没机会问了,但其实你也不想问了,你不想让他记住你,那样太痛苦了,死人已经没办法再有七情六欲了,如果活下来的人还要继续痛苦,那才是真的罪过。
你注视着围上来的人群,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圆圈中心的人,似乎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死掉了。你摸着自己的心口,再也感觉不到心脏的震动,那你要怎么为糸师冴心动呢?
你徘徊在这个岔路口,直到救护车来将你的身体运送到医院,你才没办法的跟着他们一起走。你看着救护人员为你插上各种各样的管子,其实你很想告诉他们不要白费力气了,但又很希望他们再努力一下,因为你真的很想和糸师冴走下去。
真狼狈啊,冴。
你对天发誓这绝对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糸师冴,如果你在他旁边的话一定会拿手机记录下来的,但很快你就意识到,他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
对不起,冴。
扣子扣错一颗的外套,因为跑动而变得凌乱的刘海,喘不上来的呼吸,额角、脸颊以及内衬上的汗水,还有不知道是不是被汗水打湿的睫毛...
“很抱歉,糸师先生,我们尽力了。”
白布被他重新盖回去,他转身离开,有一滴水落在你的眼下,你很奇怪明明你已经是灵体了却还是能碰到,你擦掉那滴水,没由来的将它靠近了舌尖,是咸的,你想应该是汗水吧。
你去不了远的地方,于是只能跟在糸师冴身边,你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传说中的牛头马面来带你走,但你也很庆幸能继续留在糸师冴的身边。
你死掉的第一天,糸师冴没什么反应,只是早上离家的时候穿错了一只鞋,晚上睡在你的枕头上。
你死掉的第二天,糸师冴没什么反应,只是做减脂餐的时候把糖当做盐放了两勺,晚上还睡在你的枕头上。
你死掉的第三天,糸师冴没什么反应,只是打领带的时候打成了死结最后只能剪掉,晚上依旧睡在你的枕头上。
你死掉的第四天,糸师冴没什么反应,只是买了十几包薯条回来却不吃只是放在冰箱里,晚上仍然睡着你的枕头。
你死掉的第不知道多少天,糸师冴突然买了一束洋桔梗回来,他将家里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连角落里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相册都拿出来擦了擦,唯独忘记换掉床单被套和枕巾。相册掉出来一张拍立得,糸师冴顿了一下蹲下身捡了起来,上面是你和他,你的怀里抱着一束洋桔梗,他的怀里抱着你。
你想起来了,今天是你们的恋爱纪念日。
多少年了?你现在脑子有点笨,记不起来了。好吧,其实这些事情本来就都是冴在记,你平时真的懒得记这些跟数字有关的东西。
今天晚上冴没有枕在你的枕头上,但他也没有睡,似乎是不累,所以就这样睁着眼睛一直到太阳升起。你躺在他的旁边像之前一样靠着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呼吸。
“冴,很累吧?”
“一直记着我...”
“要不...就尝试着忘了我吧?”
你呢喃着,明知道他听不见,却还是在他的耳边说出声。很久很久,糸师冴终于眨了一下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他的眼里好像有一层雾气。他抬起胳膊遮住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了...”
静悄悄的房间里,糸师冴突然轻笑了一声,吓了你一跳,你不免觉得好笑,一个鬼居然会被人吓到。你听清他的话后眼神暗淡了下去,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是你留下的味道。
你没能和他说再见,你的味道也没有。他就这样经历了两次关于你的离别。
一人一鬼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连糸师冴都没能扛得住来自西伯利亚的冷风,终于在第一场大学降临的时候彻底倒下了。许久不生病的人突然一下倒下了,倒是吓到了很多人,还有你这个鬼。
“没什么大事,小感冒,死不了。”
门铃响了,糸师冴艰难起身去开门,一个女生围着厚厚的围巾满眼担心的站在门口,她的手里还拿着药,糸师冴侧开身子让她进门。
你知道你在紧张什么了。
你只是想让他忘记你忘记的慢一点...
“哇...冴你突然生病真的是...吓死人了!”
“有什么好吓人的。”
“...所以你就顶着这么丑的帽子过来了?”
“哪里丑了?!”
“不仅丑,而且很蠢...”
“冴!”
你平静的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对话,你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于是你摸了摸你的胸口,好奇怪,明明那里已经是一个死物了,为什么还会感到酸涩?
“冴...你听听我的心慌不慌?”
“它现在不是40%了...”
你失神的盯着你脚下的那一块瓷砖小声嘟囔着,那块瓷砖倒映不出你的模样,不管哪一块都倒映不出来,于是你将目光微微拉远了一点,第四块瓷砖倒映出了糸师冴和那个女生的模样。
冴,爱的尽头是新的爱。
糸师冴病好之后又开始打扫房子了,就好像你死掉第一年那天一样,他将所有不会再被用到的东西全部都收拾了出来,指尖落在那本相册的时候你是有一丝慌张的,但糸师冴也只是犹豫了一瞬就将它抽了出来,那张拍立得又掉了出来。早就已经泛黄了,模糊的连你的面庞都再也看不清了,糸师冴顿住呼吸,恍然回神。
不是相片模糊了,而是他记不清你的脸了。
火焰逐渐吞噬掉那些遗物,你的指尖传来一阵疼痛,抬起手发现原来火焰吞噬的不仅是那些东西,还有你。
在消失的最后一瞬间,你在糸师冴的脸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然后在阵阵青烟中消失,所以你也没发现糸师冴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就好像他知道那个吻了一样。
“再见。”
*终于有空爬来更文了…
*是单人,如果还有人想看盖饭踢踢我,会写的
*有文梗参考!!有短短的彩蛋,请老爷们赏口免费的饭给孩子吃吃吧
1.
你深吸一口气,最后一次把房子里的所有印入眼中,毅然决然地回头,拖着行李箱离开。
要说你还有什么留念的没有带走,那就是你跟糸师冴唯一一张合影,记录着你们正式成为情侣的那一天。
刚开始同居的时候,你们像每一对普通的情侣,进入疯狂的热恋期,每天都在蜜里调油,家中的各个地方都是你们的战场,留下点滴爱的痕迹。
但好景不长,糸师冴的不善言辞、对情感的钝感让你们的关系时刻面临着考验。
雪上加霜的是,由于糸师冴特殊的工作原因,经常往各个国家跑。
你...
你们的聊天记录从关心到平静的陈述,再到无话可说,寓意着这段关系已经岌岌可危。
2.
你坐在出租车里,看着萧瑟的夜景。
这段关系也该差不多断了吧。
你并没有留下任何字条,但也没有删除拉黑你跟糸师冴的联系方式,如果他来联系你,你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坦白机会。
如果不联系,那就这样吧,也挺好的。
况且,糸师冴这个人,你还是很了解的。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行动力超强,你毫不犹豫地肯定在他看到你留下的字条后,最迟第二天早上敲开你的家门。
没事的,对他仁慈,就是对自己狠心。
你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默默地安慰着自己。
3.
你捧着热咖啡,看着窗外模糊的灯光在朦胧中一闪一闪。
你终于又拥有了平静的生活。
没有冷战、没有起伏。
或许这种随心所欲才是你真正喜欢的。
今夜的雨很大,噼里啪啦地打在窗上,也不知道你买的快递什么时候能到。
糸师冴没有联系你,你从刚开始的心惊肉跳到现在听到手机铃声只是从容不迫地看一眼,好像这个人也默默接受了你离去的事实。
“嗡——”
正想着,手机屏幕亮起,马达敬业地开始工作。
是陌生号码啊,你放下杯子,滑动接听,把手机听筒贴在耳边。
“喂,你好?”
对方没有回音。
是雨天信号不好吗?
“我真的很爱你。”
唉。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不爱你了。”
你轻轻开口,两方随着你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同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我们之间没有爱了。”
你的手缓缓向上,手指一圈一圈地绕着头发,一字一句慢慢吐出话语。
或许,唯有分开才能真正地放过彼此吧。
对面依然没有声音。
你咬咬牙,又吐出一句。
“我们不会复合的。”
这回该死心了吧。
你正准备乘胜追击,对方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没有爱,我们就做到有爱为止。”
“这样就能复合了吧。”
“我带了七盒过来,你可以挑顺序。”
“开门。”
原歌名:《故事的开始总是极致温柔》
tip:
*内含糸师凛/御影玲王/米歇尔·凯撒/凪诚士郎/糸师冴
*喜闻乐见脑洞合集
*哦哦西致歉
【糸师凛ver.】
*
你在二极管之内,但自诩理智正义,后台私信网友Rin:【爆个照看看实力。】
Rin:【滚。】
相熟之后你发现他只是个不擅长沟通但本质善良友爱的小男孩,人生目标是毁了哥哥的人生。
好友洁世一参与蓝色监狱企划,爆冷踢赢国家队,庆功宴他爸妈...
好友洁世一参与蓝色监狱企划,爆冷踢赢国家队,庆功宴他爸妈出差,亲属带得你,你紧跟时事,夸完千切找蜂乐回签名,心里是发财的兴奋。
拿着本子一溜签完,视线落在独坐角落的下睫毛陌生人身上,他方才一直往这边看,若是视线有实质,洁世一全身都是窟窿眼。
你偏头歪向洁世一:“他跟你有仇?”
洁世一腼腆小脸微垮:“算是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道视线更扎人了。
新电影上映,你兴致勃勃买了票,本想邀请青梅竹马共赴午夜场,但洁世一一听是恐怖类型,临出门突然头痛腹泻脚崴,无法,你只能抛下身体陡然不适的好友独自前去,在心底想念那和你志趣相投的网友Rin。
凌晨十二点,人不算多,一整排只你和一位之隔的陌生人,巨幕上脏器飞溅,肠子扯出去二里地。
你吃着爆米花深感无趣,正要掏出手机半夜给网友Rin描述观后感,旁边的人刚好起身,好像要离开。
一片漆黑中你缩腿让位,却正不巧撞上,那人一个不察,摔进你怀里,嘴唇擦着耳畔。
空气中飘来好闻的味道,像是婴儿沐浴露。
周身骤然明亮,你在尖叫鬼啸的白光中看清那人的脸,莫名眼熟,好像几个星期前还试图拿眼神戳死你。
但此刻他的慌张无措无处可藏,你看他立刻站直轻道了声歉,越过你往前走,察觉到背后眼神又一个踉跄,耳根熟透。
没想到这个点他还在线。
Rin:【。】
Rin:【我看了,烂片。】
对面沉默好一会,接着消息发来:
Rin:【没事吧?】
你疑惑,对面还在继续。
Rin:【没受伤吧?】
Rin:【有压到哪吗?】
你回复安心啦自己没事,又随口夸那人身上香香的,Rin安静一会儿,不再回复了。
Rin:【你……讨厌那个人吗?】
月亮万年如一日高挂,这个寻常夜晚有人加班有人酣睡,有人鬼使神差下单香水后羞得小脸通红夜不能寐。
【御影玲王ver.】
公司团建,老板旧友凪诚士郎顺道来蹭饭,坐你左手边,秉承着老板的好友也是主子的观念,你给他倒烧酒,他接过,轻声道谢。
你看到他兜帽下平谷无波的眼,那一刻尽管毫无感情基础,可你依旧思绪发散到蜜月海滩,坚信你们情比金坚,轰轰烈烈开启你第二十五次初恋。
聚餐结束你找到老板御影玲王,企图委婉套出心上人密辛,玲王一眼看破,皱眉问你为什么对凪这么好奇。
你坦白:“我看上他了。”
玲王:“……”
玲王:“据我所知你们才见了一面。”
你问老板相不相信一见钟情,老板说信啊,上次你看中宣发部小哥也是这么说得。
你立刻反驳说这次不一样,这次是灵魂的交流与共鸣。
玲王手里的钢笔掉到地上:“他不就和你说了声谢谢。”
你严肃道,那不是感谢,那是丘比特的爱箭。
玲王冷笑,重复了一遍,带着些许嘲讽意味。
上天眷顾,老板良心发现,答应帮你追爱。
你刚要感谢说老大我这辈子都为你卖命,玲王伸手制止你的马屁,眯起眼睛,笑得春风和煦:“我话说在前头,你不是凪喜欢的类型。”
你虚心求教,帮老板倒水又拎包,玲王很是受用,勾手示意你靠近,你依言,他唇瓣擦过耳垂,有点痒。
玲王说:“我不告诉你。”
圣诞节,老板斥巨资买了颗圣诞树放在公司大厅,让大家写了心愿挂上去,实不实现不一定,表面工夫要做全。
你深谙其道,给所有人带了圣诞礼,玲王那份肉眼可见的大,谄媚之心昭然若揭,你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切为了你的伟大爱情。
玲王摘下眼镜:“你犯事了?”
你炸毛表示绝无可能,又委婉打听是不是又有人打小报告,玲王没听你絮叨,从礼盒里拿出耳钉摩挲,没注意到自己在笑。
你还在嘀嘀咕咕,玲王倏得开口:
“我很喜欢。”
他捧着礼盒,笑得好像这一年来从没压榨过你,纯良又羞涩,你一下卡壳,撇过头磕磕绊绊说喜欢就好,毕竟你的爱情还要靠他保驾护航。
玲王嘴角笑意僵住,无意识攥紧手,被耳钉刺得一痛才回神,愣愣看着手心小血点,喃喃:“…只是为了凪吗?”
你一顿,他又恢复平常神色,笑着说好啊,包在他身上。
可能是年终临近,你越发急不可耐,询问玲王到底怎样能把凪诚士郎拐上床。
玲王给你出谋划策,初见关系不合,不小心接吻感情升温,接着车祸、绝症、失忆、企业倒闭,三年后重逢,他的孩子特别像你。
你说不行,战线太长,有没有速成版。
玲王说有,拿出手机就订了周末情侣餐厅靠窗位,说机会仅此一次。
你蒙圈:“太快了吧。”
玲王笑道:“哪有。”
拜托好老板帮你邀请心上人,为报答你陪他一男一女在公司激情难耐加班到十一点半,地铁早已停运,玲王说送送你。
能省车费,你兴高采烈同意,说谢谢老板。
第二天一早,你从老板的床上坐起来。
【米歇尔·凯撒】
凯撒抱臂看着你。
你埋头扒饭。
“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我昨天真的有事……”
“嗯,”凯撒点头,“你是无意间在答应我约会后放我鸽子。”
你闭嘴,内斯适时插上话:
“你让凯撒很失望。”
凯撒冷笑,他面前的餐盘一口未动:
“其实我也没有很想和你约会,不过看你圣诞节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就结果来看——我不该善心大发。”
你愧疚埋头,内斯见缝插针:“你辜负了凯撒一片好心。”
凯撒一声冷哼,孤傲冷漠高贵睥睨地撇过头。
你几乎低进地底,内斯捶胸顿足:“凯撒早起三个小时梳妆打扮,询问所有人你的喜好,多方面采取意见,提前半月挑选礼物定好餐厅……”
你震惊抬首,凯撒爆咳。
“——你如何忍心让他一个人在雪里等你四个小时红着眼眶回来!“
“咳咳!!闭嘴内斯!!!”
放凯撒鸽子的现世报来得太快,还没整理明白思绪,内斯被人捂着嘴带下去,凯撒问你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你举起双手:“……这是威胁吗?”
凯撒深呼吸两口气,觉得又变回那个高贵又游刃有余的自己:“是表白,甜心。”
你拒绝了凯撒的表白,表示自己很惜命,不想英年早逝。
凯撒静静看着你,思绪飘荡回初见那一年,你陪雷·达克来监狱保释他,眼里是加班的死气,看他和看旁人没两样,你问:“饿吗?”
凯撒讷讷点头,你立马肯定:“我也是。”
拿上雷·达克大方施舍的现金,你心安理得带着未成年人吃垃圾食品,狼吞虎咽,抽空想起才展现一下自己贫瘠的关爱——给凯撒的薯条挤番茄酱。
“快吃,等到时候青训就吃不到了。”
凯撒接过,那算他不长不短的十几年里吃得最安稳的一餐,不用担心吃了这顿下顿如何,不必提防会从何处挥来的拳脚,只需专心同面前这个饿鬼投胎的女的抢炸鱼薯条。
明明是你一口拒绝凯撒告白,却莫名心虚,斟酌学着分手语录:“……你是很好的人,我祝你幸福。”
凯撒抿唇,扬起笑脸,张扬如往常:
“谢谢,我祝你下地狱。”
被人拖走又挣扎爬回的内斯看见凯撒背在身后颤抖的指尖。
【凪诚士郎ver.】
高二那年,为学生会打工筹备校庆,穷困特招生的绝妙来财路,会长御影玲王龟毛但大方,出手阔绰。
你负责采购,拿着公款准备走,从你踏出这扇门开始一厘米的彩带要价八百,或许是你的诚信感人,玲王使唤唯一没事做的凪同你一起,美名其曰帮淑女拎东西。
凪躺在公共沙发上,从校服底下探出脑袋:
“我吗?”
你咬牙,死扒皮真是一点油水都不漏给你:
“麻烦你了,凪同学。”
你希冀他会拒绝,但凪诚士郎乖乖起身,甚至有些雀跃地跟着你出门。
初遇,他是玲王派来的监工,你是被他看管的可怜少女,谁又能想到几年后你在德国穷游,手机被抢夺回无果去警察署报案,偶遇同样手机被抢的凪诚士郎。
你没夺回来是因为四体不勤,你瞪着眼睛看凪:“你也没抢回来?”
不应该啊,他不是足协瑰宝吗?
凪诚士郎眨眨眼:“好麻烦啊。”
你举手投降,对他无计可施。
异国他乡的老友重逢是荷尔蒙的温床,笔录做完已是黄昏,凪邀请你去喝酒。
酒馆歌手哼唱着听不懂的小曲,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轻盈漫步,酒意上脑,你站起身停止抱怨老板的话题,问凪要不要跳舞。
凪诚士郎不感兴趣,也不想在除足球以外的事情上浪费体力,但鬼使神差他抬手——
你跳男步他跳女步,你不会他也不熟,最开始不小心误踩到还会相互说抱歉,到最后装都不装一心只想痛击队友。
旋律行进到高潮,你瞄准机会一脚下去,凪轻闪,在你踉跄时揽住你的腰。
你被迫和凪诚士郎面对面,看他升腾欲望的眼。
流失的暧昧氛围回旋,气氛逐渐升温,分不清是谁的心跳震耳。
你听见他暗哑的声音:“接吻吗?”
他永远这么直白,几年前校庆采购,他直言不讳点破你虚伪假面,说不想说话可以不用强行找他聊天,你的假笑僵硬而刺眼。
你当时笑容裂开,咬着后槽牙说没有啊,你挺喜欢和凪同学说话的。
凪愣愣“哦”了声,慢吞吞别开眼。
你抬头逼近,欺在凪面前一个刚好呼吸交融的距离,鼓点急促又平息——到下一首曲子了。
“不、要。”
凪诚士郎点头,随即立刻低头违背本人意愿在你嘴上狠咬一口。
【糸师冴ver.】
因为不忍心看糸师冴受苦,经过两分钟的深思熟虑,你决定和糸师冴分手。
说干就干你行动力惊人,下班回家刚拉开门就忍不住宣告爱情末日,还没说出口,糸师冴走过来抱抱你,在你侧脸轻吻做打招呼,说欢迎回家。
这该死的习惯。
你瞬间偃旗息鼓,心安理得享受日本瑰宝的膝枕,他表情不变,对你比往常更甚的坏心情也没有过问——说真的,他日常就是这幅不变的冷脸,让你不禁怀疑当初是你强抢良男逼迫他和你在一起。
多么可怜的帅哥,你迫不及待要解救他于水火,爬起来又要和他说分手,刚发出一个音节嘴就被堵住——被糸师冴堵住的。
他神情自然转过脸继续看赛事回放,你捂着嘴愣怔,脸颊通红。
明明已经是什么都做过的老夫老妻,依然会为糸师冴的主动脸红,你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按耐嘴角。
“你亲我干什么?”
“嗯?”糸师冴微微侧耳,眼睛不离屏幕,“我以为你想接吻。”
据前言,你同糸师冴分手是为他好,是造福市民是善心大发,你相信善解人意的糸师冴会同意你的提案。
你乖乖抬起,又强调一遍:“我要和你分手。”
糸师冴的手顺着腰线划到小腹,轻轻搓揉:
“理由呢?”
你满脸悲悯:“是为了你好。”
糸师冴点头,也没说同不同意,于是你继续叭叭阐述方案好处。
越说你越觉得好处多多,兴奋到手舞足蹈:
“反过来我也不用看你的脸色,到时候想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想叫几个美……嗷!”
糸师冴掐你大腿那一下真的用了劲,旋即又仿佛很怜惜般抵着轻柔,叼咬你后颈。
真疼,他一定恨透了你,背后的糸师冴叹了口气,你以为他要答应分手了,石头落地之余又有些失落——很难再找到如此好身材的了。
正惆怅间右手被牵起,被人十指相扣,你听见糸师冴的声音:
“那我们就结婚。”
79题外话:
*End
*大家假期愉快
p2为你们双狼设定模仿者
p1是匹配
大家要买OPPOa5就去转转APP
我打不打第五人格标签啊啊啊啊啊
影名:夺命虾手2:黑暗洁努家族(DeadlyShrimper2:TheDarkIsagi)
分:9.9
上映于:2024年8月26日
主演:洁世一
类型:动作冒险剧情悬疑烧脑
————————
虾努瘾犯了于是有了后续,和朋友口嗨了很多剧情然后发现画了个开头就9张了,遂发
*愤怒老哥棒打鸳鸯
内含:凛/凪/千切
【洁世一|凛×你】
你不得不承认,你居然对一个监狱犯动心了。
对方实在太过美丽,让人犯罪。
都怪他那张漂亮的脸。
在那天和哥哥探监后,你私下偷偷加了凛的联系方式。
凛看着你期待的脸并没有说出他没有手机。
只是说他平时很忙,没事不要给他发消息。
你懂你懂,傲娇嘛,都是反话。
“真少见!凛居然用积分换了手机。”蜂乐笑着说话。
洁也感叹:“原来凛也会想要玩手机上网啊。”
他也要好好努力了!争取换到手机联系父母和妹妹。...
他也要好好努力了!争取换到手机联系父母和妹妹。
某天确认关系后的晚上,你正在给凛发消息:“上次有课不能来监狱呢,凛生气了吗?”
凛低头打字:“没有。”
“那凛有没有想我啊?”
凛不说话。
“不过我明天会来的哦~”
凛放下手机没再回消息。
“你去哪里啊凛?”洁铺好被子看着凛推开了房间门。
凛侧过头看了他们一眼,“去训练室。”
“这么晚吗?”蜂乐眨眨眼睛。
第二天你精心打扮的一番才出门。
“哥哥好。”和洁世一见面后你就开始东张西望,搜索凛的踪影。
“今天要看哥哥踢足球吗?”洁昨天就和蜂乐说好了,今天可以陪他踢踢足球,他最近的技术已经大有进步了。
“不用了哥哥,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你摆摆手拒绝。
洁压下失落换了另一个提议:“那我带你去逛逛吧。”
“哥哥还是自己忙吧,我可以自己参观的。”你匆忙说完就离开了。
“诶?”洁看着你离开的背影疑惑不解。
不是来看我的吗?难道把蓝色监狱当成参观景点了吗?
洁摸不着脑袋。
你轻车熟路地推开训练室的门,在房间里看见了凛的背影。
绕到他面前,凑近他的时候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
“凛,想我了吗?”你朝他展颜一笑。
绿松石泛起光泽,接着敛眸让人无从窥探其中的情绪。
“迟到了。”他语气冷淡。
“果咩,因为哥哥一直和我聊天嘛。说想要我看看他踢足球,或者带我到处看看。”
触发了关键词。
原本垂下的眼又猛地睁开,绿松石一片暗色,“我是世界第一前锋,踢得更好。”
你握住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在我心里凛一直是第一哦。”
门被哐当一声推开。
“凛说不定在这里哦,你妹妹不来看的话我们可以找他一起2V2。”蜂乐语气轻快。
“抱歉,都和你约好了,但是我妹妹…”洁的话在看到你和凛的亲密姿势时噎在嘴里。
你心脏漏了一拍,想要拉开距离和哥哥解释。
但是凛却反手和你十指相扣,明明被抓包的是他们,他却非常烦躁的拧起眉头,“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你屏息凝神提心吊胆,房间安静的只能听见几道呼吸声。
“抱歉,下次会注意的。”洁扬起微笑一脸温和。
诶?你愣愣的抬起头。哥哥不生气吗?
下一秒。
洁的脸突然黑下来,眼里仿佛燃着蓝色的火焰,虽然一脸微笑但语气压抑,“现在可以请你放开我妹妹的手吗?”
完蛋完蛋,生气了!
凛却握得更紧,他语气淡漠,“命令我?你以为你是球场的王者吗?”
“那来试试吧,用足球。”洁目光不善。
“用足球。”凛眉眼冷淡地对视回去。
蜂乐看了两人好几眼,然后兴冲冲的冲出门,“那我去找人组两支队伍!”
【马狼|凪×你】
“不要玩游戏了,我们出去训练吧。”玲王对着凪说。
凪翻了个身,手上动作不停。
【你击杀了Boss】
“真棒!”对方朝你发来一条夸夸。
凪的手指按动的愈发快速。
你看着游戏开心的说着刚刚打败的boss。
凪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了一点。
你和凪自从上次探监遇上后就加了好友,当然这是在哥哥马狼不知情的情况下,地下恋情也是。
凪常常会晚上和你一起打游戏,不过他的话并不多,偶尔会回应你一声。
“打什么游戏?这么痴迷。”没得到回应的玲王凑上前去。
“双人组队?”玲王挑挑眉。
旁边的马狼开始说话了,“一眛沉迷游戏的宅男只会深陷虚拟的快感,是不受喜欢的。”
“你是妈妈吗?”玲王吐槽。
听到马狼话的凪动动耳朵,他在键盘上戳戳,发出来一句,“你会不喜欢我吗?”
你看着屏幕惊讶一声,凪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不是才刚刚确定关系不久吗?
难道是异地恋产生的不安感?确实,这就是恋爱的忧愁,你在监狱外头,他在监狱里头。
“不会的!会一直一直最喜欢凪!!!”你敲下三个感叹号表明自己的心意。
凪心满意足的看过三遍后抬起头,“马狼骗人,坏女仆。”
哈?
用着要死不活的语气说话,总感觉莫名火大啊。
马狼捏紧拳头打算去器械室训练,发泄发泄火气。
为了安抚凪的不安,你决定明天破例去探望凪,绘心已经同意了。
【国神|千切×你】
在离开蓝色监狱前你要到了千切的联系方式。
回想事情经过。
“哥哥…”你拉住国神的衣角,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你有千切的联系方式吗?能不能给我一个。”
国神的表情僵住,他低头看着你。
你歪歪头,明亮的大眼睛眨呀眨呀。
“为什么想要…千切的联系方式?”国神压低声音,一丝不妙的猜测从心底浮起。
你小心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千切,收到你的目光后他朝你微微一笑,你脸颊微红地偏过头。
在国神的注视下,你心虚道,“因为…因为千切哥哥的头发保养得很好,想要问一下方法。”
国神审视的目光在你泛红的脸颊上巡视几眼,原来如此,头发确实需要好好打理。
嗯…现在已经从交流头发保养变成交流感情了。
又是一次探监,你和哥哥国神还有千切坐在一起吃饭。
你和千切坐在一起笑着聊天,国神在对面默默吃饭。偶尔想起对面坐着的哥哥,你掩饰性地抛几句话给他。
“千切,这是你妹妹吗?”端着餐盘路过的时光挠着脸颊问。
“诶,不是,是国神的妹妹哦。”千切笑着摇摇头。
时光慌张道歉:“不好意思,看见她和你聊的很欢。”
国神若有所思。
又是探监的某一日,你已经熟悉了蓝色监狱的布局,国神也放心你自己玩了,何况还有千切可以陪你。
国神正在训练室撸铁,先前一同待在训练室的时光回来了。
“那个…国神,你妹妹和千切待在一起呢。”时光绞着手指。
国神嗯了一声,深呼吸举起哑铃。
时光看国神无动于衷,试探地添加砝码,“他们好像聊得挺开心。”
国神把哑铃放下来。
“可能是在讨论头发保养什么的。”
时光挠挠脸颊,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保养头发需要接吻吗?”
“什么?”国神举哑铃的动作顿住。
“呃…我刚刚路过看见他们在接吻。”时光长舒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
哑铃落在了地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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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后续!
作者twi:@mmk_x00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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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荐所以翻了(ノ°▽°)ノ
(已经有可莉篇了)
※太宰治单人,包含港黑+武侦时期
※第一篇单人,想搞BE
※妹没有名字
※OOC有,私设有
“太宰干部…”我推开办公室的门,笑意僵在脸上,“您这是在尝试新的zi.sha方法吗?”
太宰干部真是可怜,被世界抛弃的人。
“啊,是小姐啊,要来和我一起殉情吗?”漫不经心的话语传到我耳边。
“太宰干部,还是少尝试zi.sha吧。”我看了看手里的文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身走出办公室。
只有风送来的哈欠声。
初次遇见太宰干部是在什么时候呢?
大约是我刚来这里的那会儿。
“美丽的小姐,我...
“美丽的小姐,我能邀请你和我一起殉情吗?”
聪明如太宰治,又怎能不知我的身份?
沉默了一瞬,我抬头盯着他鸢色的眼睛,毫不惧怕:“您能带我去港黑见见首领吗?”
许是没有料到我的回答。
“当然,乐意至极。”
此后我一直在太宰部下手底下干活。
为什么一定要来港黑?
我想救他,救太宰治。
自救对于太宰治而言早已没有可能。
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但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想拼一把。
因为太宰治值得。
4.
一开始,我每天监督太宰干部工作。
连中原干部都说我太拼了。
可没过几天出差回来,就在河里捞出了太宰干部。
那时候,我只是叹了口气,好脾气地将太宰干部带港黑。
帮他把头发洗干净,吹干。
后来太宰干部还会无厘头的让我帮他缠绷带。
我反复告诫自己那是太宰干部,是我的上司。
此后为了防止太宰干部zi.sha,会每天盯着他完成工作。
有时会像哄小孩子一样拿蟹肉罐头哄他。
只是,我的抽屉里陆陆续续出现了十几本《完全zi.sha手册》。
5.
与太宰干部出过几次任务。
然而今天却是最后一次。
任务完成。在回港黑的路上,我走在前面,太宰干部走在我后面。
冷不丁听见太宰干部慢悠悠的声音:“小姐,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我后背一僵。
是警告。
我就像条败落的野犬,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港黑。
6.
我叛逃了。
逃到了武装侦探社。
是乱步大人收留了我这条流浪的野犬。
我成了乱步大人的贴身助理。
虽然我在武装侦探社过得很开心,大家也都很照顾我。
但还是很怀念与太宰干部待在一起的时候。
直到我在武装侦探社看见了同样叛逃的太宰干部。
呐,对不起了织田作,对不起了太宰干部。
没办法救你们了。
7.
我在叛逃前给每一个照顾过我的人都留了一封信。
有写给首领的,有写给爱丽丝的,有写给红叶大姐的,有写给中原干部的。
当然也有写给太宰干部的。
致太宰干部:
展信安。
当您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叛逃了。
感谢您这两年来对我的照顾。
我也曾想过救您,您知道的。
可是,无尽的入水与上吊,我已身心疲惫。
从最开始的担心与心疼,到后来的麻木与无力。
我也正在坠入深渊。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请原谅我的自私。
祝平安。
8.
胆小鬼。
我自嘲道。
就这么不愿意面对太宰干部?
我心有愧而已。
国木田给我介绍了新人。
“初次见面,还请您多多关照。”我面无表情地行了个礼。
太宰干部——现在该改做太宰治了,一定认出我了。
如芒在背。
乱步大人也一定看出了些什么。
为什么不能远离呢?
我质问自己。
9.
太宰治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zi.sha。
作为同事,我还是善意地提了个醒。
也算是帮了国木田一把。
没想到之后太宰治竟然真的不入河了。
然而我本人对此并不知情。
太宰治自不zi.sha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同事间的善意罢了。
10.
我会帮乱步大人制作粗点心。
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做的呢?
我问。
“小姐真是笨蛋。”
乱步大人什么都知道。
乱步大人什么也不说。
没有看见太宰治眼底的阴霾。
11.
某天早晨,太宰治叫住了我:“小姐…”
还未听清,就听见乱步大人的喊声:“笨蛋助理,快来跟着名侦探出任务!”
我抱歉地对太宰治笑笑:“有什么事等任务完成再说吧,太宰先生。”
没有以后。
我怎么会死呢?
我会死啊。
回家了,世界。
12.
天气晴朗。
不知道那边的你现在怎么样了?
太宰干部?
end.
来了来了
彩蛋是太宰治视角,粮票即可解锁
隐藏结局算是HE的一个后续,没有棒棒糖的可以私信找我要
下次写谁的单人呢
没有人投票默认中原中也
来都来了,点一个红心蓝手再走吧
没忍住改了,真的很想吐槽jjxx画的那头发
自从黍应天师府与罗德岛的生物合作协议进驻罗德岛后,她总是会做一个梦。
那是一片无边的农田,足有一人之高稻子疯了似的长,齐刷刷笔挺挺地直立着,像是牧兽秋后的毛,风一吹,太阳一烤,便泛起热腾腾的浪来。
在田垄之上,站着一位慈祥的老者,黍总觉面孔似曾相识,但又好像记不起来了。
黍踏上田垄,遥望着看不到尽头的大地,羽兽群飞过旷空,在这里,所有人都能吃饱饭。
"一粒粮食能够拯救一个城邦,也能绊倒一个城邦……炎国人的饭碗要牢牢地掌握到自己的手上去……"
老者的幻像总是呢喃着。
黍跃下田垄,半熟的稻秆不住地拉扯着她的衣摆。她拨开茎秆,向浩瀚的青绿深处走去,像是穿越一片海。......
黍跃下田垄,半熟的稻秆不住地拉扯着她的衣摆。她拨开茎秆,向浩瀚的青绿深处走去,像是穿越一片海。
"只会是梦吗?"
……沙沙。
顺便做了点仿舟的剧情样式!
#艾尔海森x你x卡维,变成猫的老梗
正文7k9
是夜,你默默低头看自己那对猫爪,仰天长喵。
你就读于伐护末那学院,是因论派的超新星——学术凋敝的因论派对每一个好苗子都细心呵护,因此你也比同学更早获得了完成个人课题的机会。
学术和金钱密不可分,做研究,意味着花钱。
被书记官第三次驳回经费申请,你痛定思痛,决心自费完成名为《小型动物宠物化的演变史对须弥家庭的精神意义》的课题。
可为什么……
去陵墓调查宠物木乃伊的制成年代,会让自己也变成猫啊??
你凄凉地把...
你凄凉地把猫爪一揣,趴在地上,再起不能。
这对卡维注定是一个意义非凡的夜晚。
他把白天刚得到的项目报酬捐赠给了健康之家新设立的老人看护服务,只留下当晚的酒钱。
从酒馆回家的路上,卡维说不出心情如何,微醺的飘飘然之感、获得老人感激那一刹那的安心,在卷土重来的冰冷现实面前渗入了一丝苦涩。
明天就要更努力地去接单了。
没有预期中的短暂假期,他的休息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晚上而已。
眼前发花……卡维揉了揉眼睛,忽然听到一声——
“喵~”
矫揉造作的猫叫,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猫也能叫得好像人的夹子音。
但卡维没有听出异常,他顿住脚步,怔怔地看着灯光下那团小小的浅橘色。
宛若芒果布丁一样甜软的生物抬起小脑袋,抖了抖一双尖尖的耳朵。
目标明确,那双又圆又大的猫眼盯着自己。
卡维不确定地在左右环视了一圈,过路人不少,不过看起来没有猫的主人。
也就是说……猫呼唤的是他吗?
因醉意而朦胧的视线变得清晰,他走近几步,仔细查看这只拦路猫。
“好惨……”卡维脱口而出。
路灯的暖光将橘猫的皮毛映衬得很亮丽,走近他才看清,猫浅色的皮毛上遍布尘土,细小的划伤边粘着早已干涸的血迹,仿佛是从险境中长途跋涉而来。
卡维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将猫抱起来,也不顾自己白色的衣袖被弄脏。
“是流浪猫吗?可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会流浪呢,还有这些伤口是……”
他自言自语着,这时,猫支起半个身子,用肉垫轻轻在他胸前的衣饰上踩了一下。
“喵……”
橘猫用柔润的圆眼睛看着他,对他眨了下眼。
卡维:“……”
这是什么一见钟情的感觉。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自己更适合拯救这只可爱柔弱的小生灵了!心间涌现出一种强烈的被需要感,这种感觉从卡维的头顶一直贯穿到脚底,令他寸步难行。
“先带你去看兽医吧!”
卡维果断决定,之前略显黯然的脸上重新出现了笑容。
橘猫连连点着小脑袋,窝进他的怀里,人性化地松了一大口气。
卡维:捡个猫家人们,它想和我回家。
“不能碰水,不能让她舔毛,每天涂药,等一周后伤口差不多就长好了。如果管不好就套上这个。”
兽医取出一个衣领圈,卡维若有所思:“啊……”
你看到那个比你的脑袋都大的圈,疯狂摇头,同时对卡维使眼色,传达着猫叫声传达不出的复杂台词。
果然,卡维看到你的抗拒就犹豫了:“她好像不喜欢,这样吧,我先买下来,实在有必要的话再给她戴。”
兽医耸耸肩:“这样你的赊账就要增加了。”
“……拜托拜托。”
卡维双手合十,好在兽医也习惯了他时不时捡小动物来送医,只是在账本上补了一笔。
账本以崭新的笔墨记录了长长一串:
含肉猫粮、甜甜鱼罐头、猫抓板、防咬圈、愈合灵药、手术清创、检查费……
可想而知,又给卡维未来的钱包一记重创。
虽然让人很想吐槽“只是捡了只流浪猫不用这么周到吧”,但对受益者你本人来说,被卡维捡走还是很好的。
在路灯下,看到卡维的一瞬间,你就认出了被誉为“妙论派之光”的他。
你曾在不分学院的讲座上听过卡维的建筑理论,听说这位妙论派学长是卡萨扎莱宫的设计者,须弥鼎鼎有名的建筑设计师,乐善好施,想必生活条件也相当不错。
至于为什么要在兽医这里赊账……你的理解是,大概这就是有钱人吧?走到哪里都“记在账上”。
说不定有专门的助理来每个月结账呢。
出身于普通略穷家庭的你憧憬了一秒,然后甩甩头,思考起下一步的计划。
你不可能用猫的身份过一辈子,既然暂时找到了安全的栖身之处,就该寻找让自己恢复的办法了。
对了,卡维前辈好像很了解赤王文明的诅咒?
你时而高兴,时而忐忑。
并不清楚自己收留的是假猫,卡维左手抱着猫,右手大包小裹,双倍的重量令人安心。
卡维家距离教令院很近,熟悉的环境让你放松下来,你一只猫从沙漠回到须弥城,早就精疲力尽。
没等卡维给你布置好他新买的公主风猫窝,你就跳到了沙发上,把自己窝成一团,沉沉睡去。
直到剧烈的争执声吵醒了你。
“——为什么不行?!我养猫是在我的房间,也是我一个人负责她的衣食住行和打扫。而且猫猫很乖,你看她昨天就睡在一个小角落!也没有挠沙发。”
“不行就是不行,我没有允许过房客养宠物,这是额外条例。”
“可是她身上那么多伤,不带回来我能把她放在哪里?你是让我把她丢去收容所吗?”
“容我提醒你,收容所很多和你这只猫同样、甚至情况更糟的流浪猫……”
“我遇到的就是她。艾尔海森,你能不能有点人性?我以为你至少会在猫痊愈后再提出赶她走这种话。”
艾、艾尔海森!!
噩梦般的名字像一道惊雷劈下来,直接驱散了你的睡意。
在你申请经费时,三番两次以你的研究内容陈旧、不需要这么高的经费驳回你的申请书……那个让你咬牙切齿的书记官。
你翻身跃起,瞪着站在客厅中间的男人,艾尔海森也正好看过来。
“她看起来很有精神。”他评价道。
“谢谢,那是我照顾得好!”
卡维恨恨地回答,快步走到沙发前蹲下来,边检查你的皮毛边嘀咕,“应该没有舔毛吧……戴圈会不舒服的,咱们聪明猫猫就省了……”
“她听不懂你说的话。”艾尔海森泼了盆凉水。
卡维冷哼一声,低头继续对你模仿你这只假猫听不懂的喵喵声。
你在两人的对话中大致掌握了情况。
显然,书记官不可能是卡维的那个负责结账的助理,也许卡维的生活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惬意。
尽管卡维坚持留下你,但艾尔海森理所当然的态度更像是掌握决定权的人。
要不要自曝身份让他们把你送回学院呢……
不,万一变不回来怎么办?或者被别的狂热学者研究?
你再清楚不过教令院有多少学术疯子,黑暗的可能性令你一时胆怯,犹豫间,卡维已经做出了最后宣言:
“你和猫一起去住收容所吗?真是个好主意。”
艾尔海森抱起胳膊,站在沙发前,细细打量不知道怎么装更像猫的你。
“喵……?”
好像给卡维前辈添了很大的麻烦,你局促地叫了一声。
艾尔海森突然道:“小型动物宠物化的演变史对须弥家庭的精神意义。”
“什么?”卡维皱眉。
?!
这个做梦都要在你脑海内翻滚十圈的课题名太熟悉了,你被吓了一跳。
“因论派有人提出的课题,探讨宠物到家人的演变。我承认对某些人来说,仅仅与人类社交还不够,他们需要不同于人类同胞,更加阶级分明的交往,比如成为动物的救世主。”
话里讽刺的意味相当明显。
在卡维发火之前,艾尔海森补充道,“那就试试吧,猫能否为人提供精神支持。”
不用去收容所了?你精神大振,看艾尔海森都顺眼了许多。
卡维大吃一惊,面露提防:“怎么回事,今天的你意外的好说话啊?先说好,我的猫可不等于是你的猫。”
“嗯,这样最好,我不养猫。”
艾尔海森淡淡道,“这只猫衍生的所有家务都是你自身的责任,比方说,你现在需要把沙发好好清理一遍,我不想沾到猫毛。”
环境安逸了,人就容易娇气。伤口开始作痛,你规规矩矩地在公主猫窝里呆了几天,以免引发正牌房东的不快。
但人毕竟不是猫,何况是脑袋每天都在思考的你。
你又开始想变成猫前自己日思夜想的课题,等变回人——且不说那是多久以后的事,哪怕到时你白发苍苍,该完结的课题还是要完结。
要是能趁机想出要经费的办法就好了。
听艾尔海森的语气,似乎也不是很瞧不上你选定的课题。
趁人不在,你跳到柜子上寻找审批经费的文件,企图从中窥见书记官的偏好,却是一无所获。
书记官不喜欢工作带回家,柜子上摆放整齐的繁多书目只是艾尔海森的个人收藏,你一张申请书都没翻出来,倒是找到别的感兴趣的东西。
啊……这本!
是你写给图书馆希望管理员采购的!
你猫眼放光,不假思索地伸出猫爪,把《瞑彩鸟不同种群语言差异考》扒拉出来。
为了不伤到书,你用肉垫试探性地在书页上踩了踩,指甲小心地勾起纸张边缘。
……
唔,还有这种语调差别,有机会亲耳听听……
可猫爪不如人手灵活,指甲划出浅浅的白印,你没能挑起纸张。正着急时,一只手从你的头顶伸来,翻过了那一页。
“——”
读了几行,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你的冷汗刷地冒出来。
“怎么不看?”
艾尔海森好整以暇地站在你身后,与扭过身一脸惊恐的你对视,片刻后,他似乎确认你对书失去了兴趣,将那本书拾起插回了原位。
不会被看出什么吧……你还不想对他暴露真身。
而且这个人之前还说不要猫毛,发现你偷翻他的书,肯定要生气了。身为学者,你能理解人对藏书的爱护,被他眼里的流浪猫碰了,多少会觉得不干净吧。
你担心又给卡维添麻烦,弱弱地叫了一声:“喵呜……”
艾尔海森看了看趴在柜子上的飞机耳小猫,脸上没什么表情。
想了一下,他又把那本书拿出来,没有放书签,但他准确地翻到了你刚才看的位置。
“你能看懂吧。熟练掌握两门语言,已经比教令院的一些人优秀了。”
你愣愣地看着摊开来摆在眼前的书,有些迟疑。
书你当然还是很想看,可为什么艾尔海森看到一只猫在读书如此自然地接受了?难道这世界有许多外形如猫的双语天才吗?
这就是神之眼持有者的世界吗?
最终,你屈服于看到一半的书的诱惑,接受了旁边多出个人形翻页机,需要翻页的时候用猫爪拍艾尔海森就好,比你自己来更方便。
等你读完心满意足地抬头,才发现他单手拿着另一本书自己读,一点没耽误。
蹭了艾尔海森的藏书后,你冒出了许多课题的新灵感。
求助谁最可靠?自己究竟能不能变回去?
困于现状的你陷入了低谷,即使艾尔海森抛来诱惑力十足的书,你也不想看了。
看了不能摘记,还不能自主调查,越看越来气。
许是艾尔海森误会了什么,第二天,你在猫窝前发现了一只纯牛肉罐头。
你冷酷地将罐头踢倒在地,推着滚到艾尔海森房间门口。
开玩笑,你是彻头彻尾的人,只是……只是外形暂时和猫一模一样而已!
负责你三餐的卡维就很上道,起初他也买猫粮罐头,但仗着卡维好说话,你硬是上桌蹭他的饭,几次后,卡维就学会了给你做额外那份。
你瘫在窝里一个人抑郁,没多久,艾尔海森的房门打开。
咚!门打到了罐头上,罐头直滚到走廊对面。
“……”
艾尔海森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过去把罐头捡起来,你明显感觉他看了你一眼。
才不要理。
等了等,门口传来关门声,是艾尔海森出门了。
可转眼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盒子,你懒洋洋地探头去看。捕捉到你的猫猫探头,艾尔海森对你招手,见你没动作,他打开盒子,取出一只……
灰不溜丢的,什么玩意儿?
你困惑地歪过头,就看到艾尔海森操作了一下,灰色的小东西在地上嗖嗖移动。
移速快得出了残影,为了看清楚,你终于起身,找了个那东西绕圈的地方守株待兔。
啪的一声,你按住那东西。
机械老鼠。
你无语地瞪向艾尔海森。
他早读完了说明书,看着被你一击捕获的机械鼠,似乎有点欣慰:“速度对你来说还是太慢了吗。”
然后艾尔海森又从盒子里取出一只机械老鼠,放到地面,认真道:
“一定量的运动对身体有益。”
“……”你加重爪下的力度,一巴掌把机械老鼠拍扁了。
最近卡维发现了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家里的猫毛变多了。
他很苦恼,因为如果这是他的家,那就算吃一嘴猫毛他也不会对自家小猫咪生气,但这栋房子属于某个无法领会猫猫可爱之处的男人。
必须趁那家伙发觉之前全打扫干净才行……
卡维急匆匆地开始大扫除,恨不得给工具箱改装出一个除猫毛功能。
这里有、这里……这儿也有?
建筑设计师的眼力自不一般,他一路追着猫毛,沿途追到艾尔海森的书房。
难道猫猫偷翻那家伙书房了?
猫能飞檐走壁,钻空子进艾尔海森的书房捣乱也不是没可能。虽然不太厚道,但卡维觉得自己会一边替猫收拾,一边夸不愧是自家猫,懂得为他出气。
卡维推开房门,两道目光从书桌后直射向他。
“…………”
他手里拿着滚毛器,整个人凝固了。
艾尔海森坐在桌前,桌上摊开了一本书,猫头从他搁在桌面的手臂间探出来,圆溜溜的眼睛无辜地看自己。
卡维大怒。
“你说不养猫却偷偷抢我的猫玩!艾尔海森,现在的你很卑鄙!!”
“明明就是我的……”
卡维嘴上碎碎念,笔下却精准地绘制出了设计图。
自从被他目击“抢猫”,艾尔海森不仅没有深感惭愧、把猫双手奉还,他反而越来越经常看到那家伙光明正大撸猫。
好嚣张。
这让卡维生出一股危机感,仿佛是家人被抢走了,只是想象到这种可能性,心口被厚疤痕掩盖的地方犹如开了一个空洞,有什么在逐渐向外流淌。
他无法对猫说“不要和别人接触”,理智告诉他这种占有欲很奇怪,猫也不可能听懂。
那只能用自己最擅长的技能一决胜负了!
思来想去,卡维开始做猫玩具。
他的手很灵巧,精于机械模型制造,看过市面上的玩具就能仿出更精巧美观的改良品,猫玩具很快在工作室堆积如山。
深夜,工作室里点了一盏雪亮刺眼的灯。
“还是不行吗……”卡维对着图纸叹了口气。
你心理上是人,对他的机械老鼠Plus当然不感冒,但看卡维神情憔悴,感觉也很不是滋味。
瞟见陈列柜上珐露珊拜访时送来的儿童玩具样品,你心生一计。
这些猫玩具做得比摆件都精致,又结实耐用,不至于被你一脚踩烂,既然自己用不上,不如把这些猫玩具卖掉,你相信不缺疼爱宠物的主人去买。
再给你做玩具,明天就该喝风了。
你跳到桌上,把一只机械蝴蝶推到卡维面前。
“猫猫?”卡维回过神看你。
你点点机械蝴蝶:“喵呜!”再从桌面飞跃撞到他腿上,勾出他的钱包,“喵!”
“嗯?呃……是要我花钱买吗?”
卡维倒出一把摩拉,试探性地放到你的爪子前,然后买回自己的机械蝴蝶。
“……喵!!”没救了这个人!
几日后。回来的卡维喜气洋洋,容光焕发,这次目击艾尔海森抱着他的猫看书也没有怨气四溢。
“看!这是什么?”
卡维得意地给你们展示一张小纸片。
你从艾尔海森膝盖上起身,眯起眼凝神一看,是一张大宗订购票据,内容是定制玩具委托生产……
难道说?你刚有了猜测,就听艾尔海森说:
“……以后我带猫猫去外面租工作室做!”
半夜磨零件动静不小,卡维自知理亏,一把将你从艾尔海森膝头抱走,揉揉你的脑袋。
“没想到刚好有宠物用品商要做高端玩具,还看到了我处理掉的残次品,就来合作了。听说他们打算开互动课堂,让饲养者参与体验制作流程,顺利的话会做成长期,对品牌形象也很有好处……”
卡维把你举起来,你悬在半空不太适应,蹬了一下腿。
下一秒他猛蹭你的脸:“这个月的生活费解决了!猫猫就是我的幸运女神!”
“去掉生活费还剩一些……你想要什么?”
在外人看来,卡维就是一本正经地在询问猫,“奶酪?鱼子酱?”
“喵……”有棱有角的金属耳环打在你的猫耳上,你很不舒服,伸爪把它扒拉开。
卡维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这个吗?”
他摘下耳环在你眼皮底下晃了晃,你好气又好笑,配合地用爪子拨弄了一把。
艾尔海森的声音凉丝丝地飘过来:
“据我猜测,她的意思是你这样贴着她,耳环太碍事了,最坏的可能性是戳到眼睛,所以她现在很生气。”
“哈?这是你编造的吧,哪有那么多意思……”
虽然这么说,但卡维还是拉开了点距离,抱着猫一脸怀疑地看艾尔海森。
“从猫的声调和动作中能辨认出它们的意图,除了人类的语言,我认为每个合格的成年人都应该了解一至两种常见的动物语言。”
艾尔海森放低手上的《猫,从习性到语言》,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面不改色道,“多加研究就能做到与她无障碍沟通。”
你心虚地捂住猫脸。
其实在从沙漠回须弥城的流浪之旅中你已经尝试过了,真正的猫听不懂你的叫声,假如艾尔海森以猫为对象研究,注定会因为你是只假猫无功而返。
卡维一愣,旋即喷笑出声:“不是吧你……哈哈!真是知论派的毛病……噗哈哈!!”
他擦了擦笑出来的泪花,双手叉腰,语气笃定地宣布——
“所以说你不懂啊,和动物沟通用的不是语言,是爱!”
“哦?”
艾尔海森挑了下眉,“既然你如此感情丰富,那听懂了她的什么?”
“她说喜欢我。”卡维毫不犹豫道。
艾尔海森摇摇头。
“无谓的自恋。”
后腿最深的那道伤口也愈合了。
你跑到镜子前照了照,镜中的自己还是那只又呆又憨的橘猫,比几周前圆了一圈。
是时候离开了吧……
在卡维(和房东)家里的生活很安逸,倘若你真的只是一只猫,就这样继续下去未尝不可,你愿意相信就算卡维自己去啃窝窝头,也不会抛弃宠物。
但人有人的追求,你考入教令院,并不只是为了无所事事地度日。
先对卡维一个人说吧。
你优先选择了更心软的人,因论派的知识告诉你这是人与生俱来的阴暗心思,不过你也没什么可以求助的对象了。
你暗中观察卡维,准备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表演猫猫写字。
卡维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发呆,似乎心事重重,你很少看到他那么凝重的表情。
“……伤口好像可以碰水了。”
在晚饭的餐桌上,卡维冷不丁说。
艾尔海森的筷子停了一下,评估的眼神瞥了过来,你下意识后退:“嗯。其实两周前就可以了,是你担心过度才坚持用干洗喷雾。”
洗澡……
你瞬间明白过来,扭头跳下餐桌,拔腿就跑。
藏到柜子底下,把自己挤成猫条,猫灵敏的听力让你能听清那边的对话——
“听说猫都怕水,要不就算了,干洗喷雾也挺好的……”
“你这样只会把她养得脏兮兮。没有机构能剥夺缺乏常识的人养宠物的资格吗?我去帮你申请。”
“……我明白啊!但你看她明显是在害怕!”
“猫听不懂你的话。”
这会儿又不是猫语专家了是吧?!你有冲出去把艾尔海森的嘴堵上的冲动。
餐桌传来收拾碗筷声,你一动不动地警惕着,有脚步声渐渐接近,停在了柜子前。
“……”你往深处躲,紧紧贴着墙角。
再怎么说你也是女性……即使是这种特殊情况,被当成猫洗还是太超过了!
柜子被人向前拉拽,你的头顶一寸寸被光照亮。你悲伤地看了一眼已经失去柜子遮蔽的上空,下定决心跳出来自曝身份。
只要用这对猫爪写出字!告诉他们你是因论派的学生……!
脑海中设想的场景只实现了一个开头。
从角落窜出的下一刻,你一头撞在了半透明的草绿色屏障上,眼冒金星。
前后左右都被封死,狭小的空间难以转身,更别说伸爪。
艾尔海森在你面前蹲下,屏障乍然破裂,他很熟练地拎起猫脖子,头也不回道:“不要盯着,去准备你的盆,我没有把你的猫怎么样。”
“太粗鲁了……”卡维念叨。
虽然这么不放心,还是把折叠洗澡盆展开了啊。
还背着你不知何时买了宠物沐浴露。你眼神死地看着卡维在浴室忙活的背影。
你在空中乱抓了几下,喵喵声好像只被当成了讨厌洗澡的反抗,无可避免地被按进了洗澡盆。
“怎么让她不要动?”卡维手足无措地拿着花洒。
艾尔海森想了一下:“元素力?”
“不,那太过分了。我再想想……”卡维立刻否决,“用好吃的安抚?我觉得盆里缺几只小鸭子——艾尔海森!你看猫猫是不是变色了!?”
他的喊声仿佛被水泡隔在外面,遥远模糊。
你头晕脑胀地倒在水里,早没了扑腾的力气,水温比预想中更高,流经全身,四肢仿佛即将融化。
艾尔海森的瞳孔微微收缩,向来泰然自若的表情有了一丝崩裂。
“……这如果只叫变色,那你的眼睛就出问题了。”
水元素被吸收进猫的皮毛,水面蔓延着异样的力量。
猫的身形在水光中延展,即使是大号宠物浴盆相比之下也逐渐显得狭小,最终定格成了另一种生物。
拥有着光滑皮肤、纤细四肢的生物。
人类。
寂静的浴室中,只剩下花洒水流溅到瓷砖上的水声和卡维的喃喃自语:
“我……我的猫呢?”
#彩蛋5.4k,【对三角恋爱关系感到迷惘,故尝试求证】
是变回人后的三角恋,艾尔海森和卡维都有一定量的酸涩单箭头。
真·三人行爱好者通行
如果你因为现实世界的压力被迫退游,成为世俗意义上的大人……
提瓦特的大家不会因为你放弃他们而悲伤怨恨,大家都会爱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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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人了,还沉迷游戏,有没有出息,看看别人家——”
“跟风才玩的吧,原P,这游戏都烂大街了哈哈哈哈哈哈。”
“别再沉迷于那些虚假的二次元了,二次元都是恶心的宅男宅女。”
“卸载,现在就给我卸载!什么东西!天天打游戏,要不要脸了你,......
“卸载,现在就给我卸载!什么东西!天天打游戏,要不要脸了你,做点正事行不行。我们养你那么大,容易吗?”
“你能不能懂点事——”
当手放在那小小的图标上时,你颤抖了,真的舍得吗,旅行者?
那些朋友,那些合影,那些还没探索完的区域,那些等待你完成的委托,明明之前还约定派蒙永远在一起,还有,那些没解开的谜团。
还有,哥哥,你没找到的哥哥。
舍得吗?舍不得。
“叮铃铃!”
抬头,是闹钟催促你的声音,催促你是时候,该出发了。
再低头的时候小小的图标已经消失了,只是周围的打卡软件留下的空位,能证明过曾经有它的存在。
“对不起。”你说出口,但又不知道自己又是说给谁听的。
推开门,门外是满眼疲惫的父母,妈妈的头发白了不少,爸爸行动也迟缓了不少。
“我出门了。”蹲在门口换鞋,没等到那一句“路上小心”,门就在你身后关上了。
下楼的时候,总觉得背后少了个什么,背包?饭盒?
投入那车水马龙之中,你早已不是那个可以肆无忌惮,无忧无忧的年纪了,学业或是工作,你都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员罢了,那时的伟大的梦想,也不过是现在的一分笑谈罢了。
每个人都是这样平淡而普通,生活就是这样,命运不会给你厚待。
疲惫。由内到外的疲惫。
你坐在路边啃着那个已经冷硬的三明治,噎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勉强咽下,嗓子仿佛被冰刮过一样,犯着微微的疼痛,又冷又烫。
对面的马路,一辆货车驶过,卷走路边的落叶,和你的帽子——
帽子落在了树杈上,不高,但远高于你能触及的高度。
“真是倒霉!”踮脚,还是跳起来都拿不到。或许应该爬上去?
等等,你会爬树吗?或许会吧,在提瓦特——
思绪骤停,冷嘲的笑笑,在笑什么?又在笑谁?
是催促你的铃声。
“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树上的帽子纹丝不动,那边催促的越来越紧。
算了,你转身,离开了。
呼——
一阵清风从耳畔划过,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声音,是在哪里触碰过?又是在哪里听到过?
再回头顺着风儿寻找时,只看见稳稳地落在你胸前的帽子。
“叮铃铃!”催促的铃声又响起,打断了你的思绪。
在食堂吃饭,你端着餐盘刚刚坐下。
身边走过的两个女孩,嬉笑着:“唉,你听说了吗,米哈——啊————”
身体倾斜,向你的方向栽去。手中滚烫的汤正向着你的脸泼洒去。
“完了。”你躲闪不及,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
哗啦!声音在你耳边响起,痛感却迟迟没到。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孩道歉。
你睁开眼睛,一抹金光闪过,又即刻消失,寻不到一丝踪迹。
而那浓汤,尽数洒在你面前的地上,没有触及到你一点。
可是,那么近,那个角度和方向,牛顿的棺材板压不住一点。
你已经和那只赖在你窗子上的虫子对峙五分钟了,黑色的,有触角的,手掌大的,超出你能忍受范围的虫子,你还依稀记得在某书上姐妹说,这虫子咬人剧痛。
无论是电蚊拍,还是花露水,你甚至连谈判桌都准备了,等等,谈判桌有什么用啊喂!
无计可施,至少对于独自在家的你来说。
举着扫帚,打开窗子,你打算和它决一死战了!挑了一块不错的锅盖作为盾牌,向着虫子不断逼近之时。
夜幕上,一道紫色的闪电撕开了黑暗,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按照常理来说,这雷电会震慑所有有听觉或是视觉的生物,比如那只趴在窗子上的虫子,被吓得已经远走高飞了。
但你只觉得,亲切。或许是因为,这道雷电是甜味的吧。
毁灭吧!你已然崩溃,准备强制关机,然后开启万能的格式化。
可是——那是你刚刚完成的文件啊。
刚按上的枚强制关机键,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慢慢变大的绿色四叶印,和周围的杂乱弹框格格不入,吸引了你的注意力。
你打开了那还没保存的文件页面,完好无损,甚至——几处还没来得及更改的错别字也被修复了。
这是什么高级病毒吗?泰裤辣!
吾命休矣!四条野狗堵在你回家的路上。
凶神恶煞!嘴边那坨褐色的杂毛是血渍吗?
古有武松打虎,仅有你只身战群狼,不是,群狗。
“呼唔——”领头的狗似乎已经不耐烦了起来,招呼起来了同伴,向你逼近。
领头的那只已经向你飞扑了过来,你也拎起了手中的包,准备回击。
“啊啊啊!走开啊啊啊啊啊啊!”
“哗啦——”倾盆大瓢,瓢泼大盆,不是,怎么突然下起了雨?
方才凶狠跋扈的野狗,瞬间被暴雨浇成落水狗,甚至在雨下被浇的哀嚎起来,仓皇逃窜。
但这雨水,打在你身上,不觉得疼痛,反而温暖轻柔,像是,谁人的泪?
翻书时手上不小心刮过的血口,在寻找创口贴的过程中,恢复如初。你自愈能力这么快的嘛?
完全不痛,刚才的血口像是错觉。
开会上课的时候,自我放空,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奇怪谐音梗和冷笑话,然后冻到自己。
脑子别想了啊!正式场合别笑有多难!有多难啊!!!哈哈哈哈哈哈——
坛子里坏掉的泡菜已经长出了蘑菇,可是你舍不得扔掉,这一坛子耗费掉了你不少心血和花西币。
“腌制的时候已经很用心了,为什么还是坏掉了?要不,再等等?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你对着坛子自言自语到,你当然知道过几天就好了的希望极其渺茫,只不过是现在不愿意这沉痛事实罢了。
又过了几天,当你再打开坛子的时候,蘑菇已经消失了,汤水清澈,泡菜鲜亮,辛辣有人的味道飘散而出。
“哇!天哪!”你看着腌制好的泡菜惊呼道,为什么啊?幸好前几天没扔掉!
迫不及待的捞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白萝卜,入口清脆,鲜甜,辛辣,在口中爆发。
就是,有点太辣了。但仍在承受范围内。
你记得没有放那么多的辣椒呀——
当你端着这杯海带口味奶茶陷入沉思的时候,面前的火锅又在引诱你:把小蛋糕放进去吧!
这是什么诡异料理!吃掉会死人的吧!
但是手已经把裹满了奶油草莓的小蛋糕投入了麻辣牛油锅里。
说不定会好吃呢。会的吧——
直到你看到个人推荐榜上的新书——
“《拜托了我的狐仙宫司》很好看的样子,但是书名好熟悉,是不是以前看过啊?”
“这本听上去也好有趣!《转生成为雷电将军,然后天下无敌》!”
点进阅读界面之前,无意间扫到发表日期,就是今天。
一口气读完了两本小说,你倚靠在窗边,看着漆黑的夜幕休息眼睛。
远离市中心的房子就是这样,清静,清静得让人在夜晚感到孤独,黑布一样的夜空,没有一丝光亮,空荡荡的世界,只剩下你和房间里的白炽灯。
“碰!哗啦!”
烟花的声音拽回了你的思绪,是哪里?
在房间内开始寻找能观赏烟花的窗子,卧室?书房?客厅?阳台!
“噼里啪啦!”火花四溅,绚丽而盛大的绽放着,像是某个少女的青春和盛夏。
无尽的烟花,和不会凋零的盛夏,尽数出现在你今夜的美梦之中。
是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的长相花里胡哨的虫子,很凶但不咬你。
是总是准时提醒你一些被遗忘的事情的闹钟,虽然你从来没有设定过。
夜路回家再没遇见过的混混,再也没有坏掉的路灯。
争先恐后上钩像是水底被埋下了炸弹逃命的鱼,震撼到了合作公司的老板,以奇怪的方式谈成合约。
家人的忽然离世,倚在医院的墙上,耳边是谁的痛哭,脑袋是一片空白。
苍白而无力,但你知道,这个家需要你,需要你去操办后事,然后把一切掰回正轨,你不能,也没有资格,在现在悲伤失态。
一切都好像是梦游,行尸走肉的完成了一切,再次回到家的时候,你确切的感受到,你已经是孤身一人了,但真的是孤身一人吗?你总觉得你还有一个亲人,他远在天边,你没有能力去找到他,也做不到抱着他痛哭一场。
是窗户没有关上吗?
一只红蝶落在你面前。
沙雕有,ooc有,bug有。又名《少看轻小说,会被洗脑》、《我们愚人众的确十分内乱啊》、《只要ooc的够狠,就不怕被喷死》,尴尬型脚扣别墅型文学。
注意有迫害、恶搞角色的情节。本篇大断吐槽沙雕且玩各种烂梗。我流全世界对你有箭头,但你不在乎全世界,只爱钱。
主四神→你≠荧≠旅行者。加上彩蛋一共一万字+。点击赠礼,选择赠送粮票就可以免费解锁哦,是重发的文,热度太低了。
请自行避雷啦!
众所周知,看小说要注意和里面的角色重名。而重名了就一定要把这本小说给狠狠记下来——毕竟你随时都有可能穿越。
当然,这一条法则很多人都不相信,也依旧是当然,...
当然,这一条法则很多人都不相信,也依旧是当然,等到他们穿越了,就慌了。
而现在的此刻,穿越进诡异同名轻小说中的你正在眼皮狂跳…
原因无他,因为钟离对你强制爱了。
路过八重堂买本轻小说什么的本就是你工作结束后摸鱼的习惯,但当你发现其中的主角和你同名时,你的心情就诡异了起来。
偏偏人就是耐不住好奇心的生物,看着书名那本《当你在提瓦特成为万人迷以后》,你就忍不住的抱着“不太对,再看一眼”的想法继续看下去了…
你想,如果有机会你一定会拒绝的,并且狠狠的把这一本可怕的邪教书籍给撕掉的。
但很可惜你来不及了。
抬眼从金色的笼子里向外看去,你震惊的拉着笼子恍惚了一下,随后试探性的摸了摸笼子,又在沉默后将视线落到了脖子上的金色锁链上。
鬼使神差的咬一口,先不说瞳孔地震,光是掂量掂量了手上那链子的重量,你的脑中就干干净净只有四字——“赚大发了。”
不过等等啊!
谁家那么有钱还用纯金来搞笼…不是!什么鬼东西啊!监禁违法好吗!
正当你骂骂咧咧的在笼子里反复横跳…上到试图挤爆这身体诡异的36D从其实很宽的笼子缝隙中出去,下到从头上拆了根发夹,对着那金锁一顿狂戳。
——很遗憾,你成功了。
对,就是成功了。
一脸懵的你听着“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而你手上的发夹也仅仅只是被蹭掉了外面的一层漆。
还有这么好逃的监狱吗?
你简直是目瞪口呆,遥想你没穿越前,自己可是屡次犯法,屡次在枫丹被关的。
那里的牢房就差用上什么指纹、虹膜锁了…算了,也是没想到这破轻小说里竟然有这么古早的设定。
兴奋的搓了搓手,你把那最方便携带的金锁往兜里一揣,便决定要离开这里。
你也不是傻子,向这种出逃情节最忌讳开门杀,所以你直接转身对着房间里的窗子一个弹射起步,就是想要翻过去。
然后,可怕的36D和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拖累了你。
你感觉到在越过“自由的高墙”时,自己的腰竟然发出了“嘎吱”一声,就像是被打开的锁一样,宛若风中残烛一般的破碎了。
就这样,玛丽苏女主的平地摔被你拿捏,你本以为自己该狗啃泥一般的向前一扑…
却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踉跄,竟华丽丽的跌进了青年的怀抱。
与此同时你听见了那人的笑。
“怎么出来了?”他问你,低沉的声音尽在咫尺,撩拨着你的心弦。
恍惚的抬头看过去,穿着十分禁欲的青年弯起了唇角。
他有着一双赤金色的眸子,眉眼间也尽是那种不怒自威的既视感,这让你眼皮狂跳,那种不好的预感还是来了。
“小友…钟某早就告知过了。”
钟离,或者说是小说角色——钟璃。
青年颇为绅士的将你扶起,神态也是带着笑的,可下一刻哪怕是温温柔柔的话语,这也掺了三分威胁的异味。
钟璃轻叹一声,翻掌请你:“外面危险,莫要再离开了,可好?”
你抽了抽嘴角。
脑中不由的出现那些不能过审的台词…实在不是你没有礼貌上下打量钟璃,是单纯的你感觉到了害怕。
是,外面的确是危险。
但在他的身边难道就安全了吗!
——在轻小说里,钟璃把你抓回来就天天对你发Q,龙什么的有两…呃,那叫一个可怕,几乎是天天都在冲。
无数次你看着那没有画面的文字,看着作者毫无感情,无数次重复一样的情节…
你一边牙酸着倒抽冷气,心想钟璃你可别冲了,魔神也吃不消吧。
但另一边你又惊愕于女主这样还能忍受的了他…不,不对,或者说,你一边在无语于女主天天被当成他养的玩具,竟然还乐在其中???
“我拒绝。”你毫不犹豫的开口,企图挣脱开钟璃的桎梏。
但奈何他拉的实在太紧,你感觉自己衣服下的皮肤已经不是发红,而是发紫时,都没有成功挣脱开他。
“哦…?”他笑了笑,正想要再说些什么类似于“你逃不掉的,只有我能保护你”话。
可下一刻,你就表情一冷,仰头对天。
——拿出了玛丽苏女主该有的嗓子,对着天空大吼了一声“我被软禁在璃月觉云间的屋子里了啊!”
话落,你看见钟璃逐渐变冷的表情,心里害怕的同时,立刻做出了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表情。
嘴上却又道:“魈君,牙白,卡哭一!不对——救命啊!!!”
钟璃:………
“听召而来!”随着几声xinxin声,带着黑气的风元素力瞬间出现在了你的眼前。
轻小说角色魈君登场了。
少年人见你的第一眼就展现出了扇形统计图的魅力,钟璃都还没有统计图,他倒先统计上了。
表情中二分愤怒,三分悲伤,还有四分阴冷与一分狂喜。
喜到什么程度呢?
像你家冷圈的神仙太太终于产粮时,你兴喜若狂的样子——都狂成同人女的模样了,不用说就知道有多可怕了。
你又倒吸一口冷气,见钟璃松开了你,便立刻撒手,往后猛退了好几步,恨不得爬到屋顶上,直接飞走。
此刻这片修罗场就是男人的战场,也是过去老父亲和他孩子的战场。
在这叛逆的轻小说中,离月篇里,魈君和钟璃无数次为你…呃,也没有大打出手,但总而言之是各种抢人。
离谱的时候作者还描写了魈君的心理想法,简而言之就是一句“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小妈,我是来加入你们的”…夹心文学。
哦,这是在你被鱼人众抢走之前的事情了。
也是自从你被鱼人众抢走后,其他男人都为你疯,为你狂,篇章也进入了「当他们黑化以后」的新剧情中。
而这群男人黑化后干的事情就是把你给抢回来,然后锁起来,对你疯狂玩不能过审的东西。
好极了。
你这轻小说保守不,怎么都是这种东西啊,它搞欺诈啊!
当时的你眼皮又开始狂跳,觉得无语震惊,又忍不住再看一看,想着它能有多无语,有多让你震惊。
而终于看到鱼人众那里时,你绷不住了。
前面的什么钟璃,什么魈君,什么温狄,爱尔海森忍忍就算了…鱼人众是什么鬼啊!
我们不是鱼厂!也不是酒厂啊!
你在心里狂笑的想。
而且那里面把你的执行官同僚写的要更加的好笑,是属于能影响到你现实生活,和丑角探讨下面工作,会忍不住看着他的眼睛低笑出来的那种感觉。
丑角:“?”
丑角:“这…也是女皇的要求吗。”
“不不不不不,皮耶罗。”你疯了摇头,忍不住的抽搐的笑着,“…我只是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想起了丑角谋取众神的卷饼,只为了帮你登上神座。
可真是无语到要你给笑死了,你觉得丑角如果想要用卷饼让你来登神座也实在是太可笑了,更别说你在愚人众打工根本就和他们不志同道合。
钱——
爱财之心人尽有之,比起无聊的世界和荒诞却伟大的理想,你更爱钱,爱钱超过所有人。
有钱别说让鬼推磨,有钱甚至能让你一个甚至三拳打死魔神,能倒拔黄金屋的强者低头上班。
诚然,那天每看见你的同僚你都要狂笑好一会,除了面对公鸡以外,基本上每个同僚都觉得你出差出到精神状态出问题了。
隔壁的博士数次被丑角硬推来,给你看脑子被你和他一齐回绝。就连你们末席达达利亚都会忍不住的对你说一声“小姐你没事吧”。
对此,你统一回复:“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正经的愚人众们:“…什么事?”
你两眼一闭,努力逼迫自己不要想起“鱼厂”二字,还深呼吸着憋笑说:“别问了………问就是好笑。”
几人:“……?”
你在愚人众里十分的特立独行,更是与你的愚人众同事们本就志不同道不合的,而如果让你的同僚们知道他们花式强制爱你…
——你真的会怀疑他们要在工作上给你穿小鞋了好吗。
理论上来讲,经此一战,魈君应该和钟璃已经彻底闹掰了。你大胆猜测他们会从觉云间打到层炎巨渊,再打到离月巷,来一个离月巡回要出。
不过他们巡回演出他们的。
依照小说定律,女主的逃跑技能是最纽币的,逃跑被抓也是最纽币的。
反正穿都穿了总之你先跑,在那边世界的人发现你没了想办法把你搞回去前,你决定先自己努力下…
但也不是想办法回去了。
就按照你这个玛丽苏的身体,一步三喘,自称拥有语无伦次的神力,结果每次都在等男人捞的脆弱模样,就已经不用多想了。
活着再说,或者说,至少保住贞操再说吧——你尽量乐观的对自己说。
虽然一扭头,你莫名其妙在半路看见了一只受伤的紫色小猫。
直觉:救了我就是傻■。
事实:小猫像极了前同事,颤颤巍巍的向你爬来,可谓是甩都甩不掉,甚至他还带来了新的不速之客。
盗宝团们“嘿嘿”着向你走来,将你逼到了悬崖边上边。
你幽怨的瞪着怀里的猫。
即使你不慌,但看着他们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长期在女皇令你安心的xp中生活的你,已经有些难以接受了。
下一刻,耳畔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小姐…!”
“——小姐!是你吗!”
你莫名幻视那个青年对你伸出了尔康手,但一抬头没对味,因为这又是一个扇形统计图。
这次是鱼人众末席版的:
简单言之,二分不可置信,一分绝境后的喜悦,一分疯狂的决心,剩下全是“哦吼,可以打架了”的杀意。
达达利鸭手持着他的水刃,唰唰几下冲了过来,边道了声“势如狂澜”,还非要在放技能的时候来关心你。
这导致达达利鸭嘴都不利索,一直在…
“势、是、如、你、狂、澜、吗。”
——是你吗。
“破、小、绽、姐、稍、你、纵、没、即、事、逝、吧。”
——小姐你没事吧。
嘿,别说。
这程序够稳定,卡的活灵活现,活像个标准智障。
看着一身血色的达达利鸭张扬的露出一个笑,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所有敌人向你走来,你终于忍不住的又退后了一步。
“再来我就跳下去了。”
狗男人,哦不,鸭男人拽的狠:
态度让你不爽,你扭头就是往后一跳。
反正你是主角,光环允许你被夹心饼干,甚至允许你被抹布,但绝对不会让你好死。
果真不出你所料,跳下去的一瞬间,除了听见达达利鸭追妻火葬场,撕心裂肺的怒吼了声“小姐”,你还跌进了一团柔和的风中。
恍神之际你便已经被一个少年抱在了怀中,他的眼眶里顿时就流下了大颗大颗的泪水,对你撒娇着,蹭着你的颈窝。
对此,很敢动的你不感动的推开他。
“我,女主,粉尘过敏——啊啾!”
温狄刚想对你说什么,结果一看见你怀里的紫色小猫,少年人有些腹黑的坏笑瞬间变了样子,转头就是一个大大的喷嚏。
“你,我,对猫过敏——啊…啊啾!”
于是乎,诡异的过敏体质带来了新的传说。温狄的病娇语录都说不完,他就一直在啊啾啊啾,想要靠近你。
偏偏他身上有风的气息,粘了一堆粉尘,你又不想他接近,索性就三番五次的举起前同事当成武器来攻击他。
你们二人你退他进,你再退他继续进,你再再退,他被猫劝退。
温狄终于受不了的距离你了三尺远,对猫过敏的痛让他实在是接近不了你。
看魔神吃瘪太爽,你维持小白花的模样,泫然欲泣:“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少年人尬笑两声,指了指你手中的猫,认真的表示你把那只猫放开他就来。
你怎么可能真的放。
在听清他说的话后,你唰的一下就面色铁青,一副受到了重大打击的模样,将快被你勒死的前同事又抱的紧了点。
“你…温狄…你要让我和它分开吗…!”眼眶发红,你娇纵的说,“你都不知道我过得有多难!这么多天的流浪!可只有这一只小流浪猫陪着我!”
开玩笑的。
你醒过来前还在钟璃那里睡在金屋里摸大鱼呢,才逃跑了两小时可不算流浪。
温狄也瞬间面色铁青,他不可置信的望着你,捏拳:“摩拉克丝儿那家伙没有好好对你吗!”
“噗…”神tm的摩拉克丝儿,你是不是叫巴巴托丝儿啊。
温狄:“?”
“噗…咳咳咳咳…!钟璃…钟璃…他,他虐待我啊…!他甚至不给我鞋子穿…!可冷死我了。”
你做出深恶痛绝,悲伤至极的痛苦表情,逼着自己挤出泪,对着眼前的人哭诉。
有一说一,谁家金丝雀还穿鞋子。
天天躺着穿什么鞋。
听见你的回答,温狄低下了头。
等到少年人再次抬头时,你的脑子里莫名响起了那种诡异的bgm,仿佛少年人风头顶已经打上了已黑化三字。
他捏拳沉声,叹息道:“摩拉克丝儿…你竟然这么对她,我还真是没有想到啊……”
“我,不…我的小公主,别害怕。”温狄的脸颊上泛起杀意,却是笑着,温柔的望向了你,满眼都是柔和的爱意。
“也该认真点了…”
“这一次,我巴巴托丝儿可绝不会放过他喽。”
你:……
你: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tm的巴巴托丝儿,神tm的我的小公主——槽点太多一时不知该如何发言了该怎么办,在线等,煽情的时候要憋不住笑了…!
同温狄一同离开了岩神的国度后,你们直接乘风而行去往了风神的国度萌德。
这一路上,幸有你怀里的小猫待着。
屡次的深夜之中,那个阴测测站在你窗前的影子便屡次刚靠近一米,就克服不了过敏打着喷嚏离开了。
同样也是这个晚上,你终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本以为着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又或者是能摆会烂…但未成想,刚一入梦,面前的雷电影就沉默的拿着本轻小说。
仔细一看竟是——《当你在提瓦特成为万人迷以后》。
你正发懵的看着雷电影时,就差点踩到了葛优躺在地毯上的温迪。
对方见你低头时,也迎上了你的表情,忍了半晌终是没忍得住,“噗”的一声就大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本来沉默的钟离也表情复杂了起来。
你能发现他面前的桌上正规规矩矩的放着一本轻小说,而除了雷电影以外,一旁的纳西妲其实也正在看着这本轻小说。
你:…
你:逐渐明白一切。
几乎是没有感情的下意识用脚去捻地上的温迪,少年人像只泥鳅一样呲溜一下便滑了开来,还熟练的从身后偷袭,直接挂在了你的身上。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洒在你耳畔上带来了一阵难熬的瘙痒…
却说:“哈哈哈哈,我亲爱的挚友啊,你这是遭遇了什么可怜的怪事呀——不过那个我好可怕哦。”
温迪阴阳怪气的这么发言,他默默靠近你,确定这个身上没有猫的味道后,又一次狠狠的抱紧了你,并且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狠狠的尝了尝酒香,少年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了起来。
而你面无表情,甚至想要回头给他一脚。好的不学学坏的,这种阴阳怪气再来的更猛烈一点,你就要ptsd了好吗。
纳西妲叹息一声,她心情复杂的看着你,又望着一旁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显然脸黑了的钟离。
“你…还好吗?”纳西妲放下手中的书。
她望着你不停的想要去踩温迪的脚,而另一人显然早已摸通了你的攻击,反复横跳、极度丝滑的就闪开了这些。
“哎呀,小纳西妲不用担心小姐的啦。”温迪趴在你的后背上,懒洋洋的伸出手挂住你的脖子。
他忽然笑了下,道:“是吧,我亲爱的挚友小姐其实玩的很开心~?”
“不、敢、苟、同。”
你这么答,不过倒也的确忍不住笑了,直言道:“开心的话是因为能看见你们特别的样子啊。”
“——特别出糗的样子…?”影忍不住的说。她皱了皱眉,本着“好怪啊,我再看一眼,就再看一页”的想法…又翻了一页书。
话聊到这里,钟离才浑浑噩噩的从轻小说的“小小”震撼中回过了神。
他望着你身后挂着的风精灵挂件皱了皱眉,不认可的道:“巴巴托斯,莫要挂在她的身上了。”
又转头,他像是在整理自己的心情一般,莫名的叹息一声,对你道:“抱歉,小友…钟某也未成想会…”
“等等,钟离。”你赶忙打断,“我知道这也不是你的错啦。”
青年欲言又止。
实质上而言,他断断续续看了这本书小半天。
每一次视线落在文中那人将手伸向你…又说一些胡话连篇的东西时,纵使是老成的先生…他都扛不住的摇了摇头,将书合上。
但也不止如此了。
每每又阅读到其他一些不知是谁的人时,钟离一边在心里暗道不妙,又扭头去问另外几人。
“影小友…你可知这神里绫人是…”来自不清楚情敌是谁的钟离。
“神里一门是稻妻名门笔头之一…绫人他是神里家的家主,管理着社奉行的大小事宜…”
影沉默了下,这才道:“摩拉…嗯,钟离先生才看到这一章吗?”
钟离苦笑:“这些年轻人的文学…倒还真不太适合我了。”
影若有所思:“钟离先生是看不下去吗?那…可要我直接告诉你结局…?”
“嗯?”短暂的思考后,他便又点点头,“也好,那便麻烦小友了。”
而谈及讲述轻小说剧情什么的,影立刻就来了兴致。
在询问了一些钟离想要知道的答案后,影回忆了下脑中看到的那些结局,思索片刻,将嘴里的三彩团子给吞下了。
“绫人大概过两章就要假死了吧。”
“假死…为何?”
钟离本人对此其实很有心德。
影解释:“因为想要让女主产生危机感。”
“如此啊…”
钟离本人依然对此很有心德,只要把女主替换成璃月人,他就完全能理解了。
但显然影在意的不是这些,她忽然说道了兴致上,给钟离的古板世界忽然灌输了一大堆震撼——
例如什么“强制爱”、“pua”、“夹心饼干”等各式各样的专有名词。
在经历这些东西后,很遗憾的是钟离并没有顶住。
其实将主角换成其他人说不定钟离就顶住了,但偏偏难以抑制自己的思想。
他一想到这样自在的你要被锁在其他人身边,那些自称爱你,却用伤害的方式来对待你,约束你的人…青年就不禁心中恼火了起来。
更别说——在这故事里,他竟然也这么对待你。
于是又一次,钟离无法忍受自己的愧疚,他对你重复了“抱歉”。
本来只是开玩笑一般的走入了梦境和友人们在这种地方相会,同时也探讨一番该如何把你从那个世界里解救出来…你却没想过钟离上了心。
该说真是没办法还是什么?
面对这位先生,他总擅长在细节中打败一切,润物细无声的融化了你眼中的一切。
这样的方式实在是要人性命,如果不是你更钟意摩拉一点,恐怕现在钟意的就不是摩拉而是他身后的人了吧。
纳西妲见气氛沉重,无奈的先行一步将话题引到了重点。
小姑娘提醒你注意自己组织身边的人,她表示你身上有虚空的气息,恐怕是被人钻了空子,拿去做了可怜的实验。
“不过…这也实在太恶趣味了。”纳西妲就差把那个人名点出来给你看了。
你意味深长:“有办法帮我阻止这一切吗?”
不得不说你的神明好友是十分靠谱的。
纳西妲直接表示已经在处理了,不超过两天就一定能解决这一切,让你的意识从幻境中苏醒过来。
但在那之前…
“你不会介意的吧~亲爱的挚友——”温迪眼巴巴的望着你。
就连身边的影都咳嗽了两声,莫名非常有兴致的瞧着你,试探道:“我也可以吗…?”
眼见另外二人齐齐搞事,钟离心中也来了想法。实打实的讲,他非常想要一个能好好教育教育某些人的机会。
三人不约而同:拜托了。
你:“……”
你:“纳西妲,这是可以的吗?”
被突然点名的智慧之神正低头看到了脸红心跳的部分,小姑娘脸上带着诡异的一抹红色,但转瞬即逝。
她咳嗽了两声,严肃的说道:“当然是可以的。”
“身为神明的我们,一定能很好的保护你的意识,以你的样貌出现在那个幻境当中。”
她指出这一点,还没忘记说了点这么做的好处:比起说保护你,同时还能近距离的去观察那个幻境的问题。
直接从内部打破,将你的意识释放。
温迪:“哎嘿,真有意思。我亲爱的挚友,我已经迫不及待要保护你了哦。”
雷电影:“咳…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钟离:“小友莫急,你的安危自由我们来照顾。”
纳西妲:“大家都准备好了是吗?那就开始…喽?”
莫名其妙被赶鸭子上架的你:“……”
突然反应过来这群人想上你身,拿你的样子搞事的你:“………”
“喂…!你们的表情有点太过期待了吧!”
这篇不以完结为目的,是随便画画的,所以大家随便看看就好。
一些游戏主角觉醒,发现自己的一切都是假的于是变成阴暗逼各种矛盾
“一切都是虚假的,唯一的真实之门只在[玩家]手中,荒诞又可笑。”
于是从主角变成了反主(
人鱼pa的一个短小后续,oocooc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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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双叒叕辞职了。
同时一起辞职的还有莱依拉,她的导师大手一挥表示论文过了随我去项目组里实习(给工资的那种),莱依拉爆哭。
最后你和便利店同事们喝了顿小酒,蓝头发妹妹一改平时唯唯诺诺喝爆了你们所有人,其豪迈让唯一的男性成员店长先生望尘莫及。
离开前你把抽卡抽到的珍惜版七圣召唤卡牌送给赛诺,七圣召唤发烧友赛诺警官决议将如此珍贵的礼物裱进画框,为了纪念你们的友谊,他想用压箱底冷笑话为你送行...
离开前你把抽卡抽到的珍惜版七圣召唤卡牌送给赛诺,七圣召唤发烧友赛诺警官决议将如此珍贵的礼物裱进画框,为了纪念你们的友谊,他想用压箱底冷笑话为你送行。
你:十分感动并拒绝。
你得以回到沿海老家去发小家的棺材铺就业,顺带一提棺材铺只是发小企业的分店,她家干殡葬行业,带垄断的。
胡桃听说你回来双手鼓掌欢迎并表示你来必定让小店蓬荜生辉!
你:禁止捧杀谢谢。
与你一同回家的还有一条金毛鱼…
这条让你一整个月担惊受怕险些精神失常的罪魁祸首大言不惭:“我是你男朋友,你不能丢下我。”
还一边哭唧唧一边用闪亮亮的狗狗眼盯着你。
大哥你是条鱼,装什么小狗。
不知道空又从手机里学到了什么鬼东西,他令人羡慕嫉妒的学习能力总用在不正经地方,直到有天见到他翻看你老早之前无聊时收藏的言情小说。
破案了。
“…行吧。”虽然一股茶味,但有用。
都怪这条鱼长的太漂亮,声音太好听,太会撒娇……
总之确定空无害后,你干脆放任对方,有时你也怀疑自己一天选寡王怎么能突然开窍,不合常理!
想起人鱼极具魅惑力的脸和能让人变得轻飘飘的声音,你猜自己被某条具有不合常理力量的超凡生物搞坏了脑子也说不定,稍微比较了下双方力量差距……
临近海边无疑方便了老家深海的人鱼,空几乎每天都会去无人的深海区域遨游一圈顺便自己解决晚餐(先前特地为你捉了两条肉质鲜美重量可观的海鱼,被你以不喜欢腥味拒绝,只能委屈巴巴地把食物送进自己肚子)。
而后借你的浴室冲澡,抹上香橙味沐浴露去除一身腥味,等你工作回家会等到散发香喷喷的味道的人鱼。
其实你不止一次吐槽橙子味的人鱼很怪,每到这时,空就会脑袋一歪装成“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的纯真样子,用漂亮脸蛋和吹干变得蓬松又顺滑的金发吸引你的注意力。
但今天,你并未等到主动贴过来的人鱼,屋子里空荡荡的,临出门前通风地窗还开着,你迟疑两秒进了卧室——给空预留的客房在对面,不过他似乎更喜欢你房间。
凌晨,你无聊刷着手机时不时侧耳倾听。
空不知从哪里学到“夜袭”俩字的某种含义,于是同居这段日子,卧室经常随机刷新试图钻被窝的金发人鱼,每次被你赶出房间,空就会露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的可怜表情道歉,你迎面直接神颜暴击脑袋晕乎乎地原谅对方。
然而人鱼死性不改,安定不了两天就会憋不住暴露本性,并且乐此不疲。
你无聊的划拉手机,实际上注意力压根不在手机上。
怎么还没出现,难道回老家探亲了,或者遇到危险?人鱼是传说生物如果被人发现捉去切片做实验怎么办。
不不不应该没问题,空可是能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在人类社会生存超过一个月,而且还会很多神奇的魔术?戏法?普通人找都找不到更别说捉他。
临近黄昏,天气渐凉,近海人烟稀少,你借助骑乘工具小心翻过半人多高的护栏一路小跑到海边,水位渐涨,波浪接连拍打岸边。
望着无垠深蓝,你忽然有点不知所措,一直以来都是空主动找你,当他不知所踪时你却不清楚怎样寻到他踪迹。
但谁会讨厌送你珍珠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漂亮人鱼呢?
你面朝大海,向那望不到边际,与渐红天色相接,孕育美妙生灵的海洋大声呼喊,你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不能传入人鱼耳中,你只想快点见到他,仅此而已。
充斥潮湿与咸腥的海风将某人的名字吹到远方。
你忐忑着,等待着,期待着,直到视线内远方的海域出现一点碎金,心脏跳地慌乱,你看见那微小的却足以夺取所目光的星屑以极为迅捷的速度朝你游来。
他越出水面,腾空而起,你屏住呼吸,全心沉迷在美丽生物极具观赏性的演出中。
待一切结束,空未褪去不属于人类的部位,他于水中直立上半身,金发洋洋洒洒披散身后,宽大的鱼尾时不时掀起一片浪花,他就这样笑着看着你,不说话不挪动,似乎等你主动到他身边去。
灼烧的内心于微凉的海风恢复些许平静,你发现空有哪里变得与往常不一样。
金色微卷长发变得更为柔顺,覆盖身体表面或坚硬或细密的鳞片透出晶莹耀眼的色泽,形状怪异却颇具美感的耳、纤长而健壮的尾巴、随呼吸起伏的胸膛,身体每处都透露出一种无言且致命的……诱惑?
生物面对危险的本能催促你立刻移开视线,远离海岸,然而有道声音告诉你:不可以。
缥缈虚幻,仿佛贴近耳蜗的呢喃,又好像直接出现脑海深处。
空撒娇般念出你的名字,探出双手向你展开怀抱迎接你的到来,你终于无法忍耐一步步踏入海洋,离开能够给予庇护的陆地。
海水浸泡鞋子和裤脚,再之后衣衫湿透,海水没至胸口,难以站立,你无暇顾及,或许你早就已陷入名为空的非人制造的陷阱而不自知。
第一次主动拥抱人鱼,你感受非人温度与有力心跳,你从那双金黄宝石般缺失焦距的眸子中瞥见自己。
你看到人鱼浮现出属于人类的迷恋、满足、柔软亦或是被称为爱的东西,它们与本能的渴望与掠夺混杂交织融合成暖色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