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炳辉老兄相识,已近十年。我于2012年底借调到埇桥区委宣传部担任《埇桥时报》编辑,张炳辉那时任区委组织部副部长,工作之余,他常写些诗文给报社投稿,这样一来二去,我们就熟识了。
后来埇桥区成立宿州市散文家协会埇桥分会,他任主席,我任副主席兼秘书长,我们之间的交往就更多了。炳辉兄在机关单位上班几十年,但他丝毫没有官架子,为人正直率真,心胸豁达。他与我以及一众新老朋友相处得都非常愉快。
首篇《亘古不老长山套》写的是作者从小生活的地方,那里有连绵起伏的山丘,有狭长幽深的峡谷,有悦耳动听的鸟鸣,有流传千古的人文传说。长山套伴随着作者的童年时代、青年时代及现在,是作者魂牵梦萦的地方,也是融入作者乡情最有代表性的地方。
埇桥是以“桥”命名的,隋朝开挖古运河,通济渠段经宿州。后来在今天大隅口那个地方,跨越通济渠修了一座桥,人们把这座桥叫作“埇桥”,这便是埇桥名称的由来。埇桥地处中原,是古代交通要道,桥自然是少不了的。作者历数了埇桥从古至今的各处名桥,和与桥有关的故事。作者笔下,桥已成为埇桥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作者与家乡情感连接的连心桥。
埇桥历史悠久,古木众多。夹沟镇二郎寺那棵有着2000多年树龄的银杏树,是家乡的古树,炳辉兄称为“千古一树”,对之感情最深。这棵树历经沧桑仍枝繁叶茂,在作者心中,这棵树是有生命、有灵性的,它年轮的记忆就是家乡历史的记忆。作者认为访问一棵树,就是开启一段跨越时空的对话。除了二郎寺的这棵银杏树,还有镇头寺、老海寺的银杏树,他们就像是三兄弟,立在作者的记忆之中。闵祠的闵柏和闵公孙,是埇桥树龄最早的两棵树,据传为闵子骞手植,融入了宿州人津津乐道的孝贤文化。宿灵交界处、宿城南关、夹沟草场村、解集大尚庄四个地方的四棵老槐树,更是堪称神奇。树的老态龙钟与新树嫩芽映衬,让人感叹时光的神奇。大方寺的古青檀突显了深山的幽静,涉故台的柘龙树,彰显了宿州人几千年铁骨铮铮的精神内涵。这些树,都在炳辉兄心中,使炳辉兄的乡情更加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