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好意思打bhftag但是bh确实出镜了淦
通天晓最喜欢的一集(大哥你手劲挺大的
(拉完史后怱怱逃离)
【于落叶中重逢24h】
如果生命逃不过回归虚无,那就让我将此刻永远留在你面前,在这盛大的婚礼上,留下至死不渝的誓言
#####
是参加的砂金复刻的接龙哦w
@wb-砂梨铜仁竹叶
3k+喜剧日常
石心十人网购奇遇记(带家属版)
是一群人系列对话体番外,有一口翡托泊晶。
预警,由于欧泊龙晶等未实装角色在pv放出前已定好人设,与实际有别,介于大量剧情铺垫继续沿用先前设定,介意请避雷
↑邪恶同人女快被工作逼疯了
以上
------------------------------------
1.
乐子品鉴专家:在?
208号客服:美好的一天,208号客服很高兴为您服务!
乐子品鉴专家:高兴的太早了,你先别高兴。
208号客服:美好的一天,208...
乐子品鉴专家:我买的仙舟特产零食大全怎么还没发货,都五天了。
乐子品鉴专家:知道我老婆生气的时候没有零食会怎么样吗!
乐子品鉴专家:机器人?算了一会再来骂。
208号客服:好的。
乐子品鉴专家:???
2.
蓝莓猫猫饲养员:你们怎么回事。
579号客服:亲亲请问是咱们家的商品有什么问题吗?
蓝莓猫猫饲养员:问题大了。
蓝莓猫猫饲养员:为什么我备注的发十箱套收到货后只有六箱?
579号客服:稍等哦亲亲。
579号客服:亲亲刚刚为您查询了订单,您只拍了六箱呢。
蓝莓猫猫饲养员:我知道。
蓝莓猫猫饲养员:但你们不是拍六送四还送绝版女仆装和老婆自愿穿女仆装play的活动吗?
579号客服:亲亲我们没有这样的活动啊!
579号客服:请问您是在哪里看到的?
蓝莓猫猫饲养员:我自己想的。
579号客服:亲亲咱们这边暂时不提供做梦服务,您可以考虑下匹诺康尼那边的店。
蓝莓猫猫饲养员:可我就是在匹诺康尼下单的。
579号客服:[不嘻嘻.jpg]
3.
银河球棒侠:歪?为什么你家不能用开拓宝支付啊,是不是看不起本小浣熊?
113号客服:不会的呀亲亲,本店开拓宝,开拓卡,微拓都是支持的呢。
银河球棒侠:可是我想买最新垃圾桶手办怎么支付不了。
113号客服:您实名认证了吗,是不是未成年被限额了。
银河球棒侠:……
113号客服:亲亲可以换微拓支付试试呢。
银河球棒侠:试过了,也不行。
113号客服:怎么会这样呢,支付的时候有没有提示您什么消息?
银河球棒侠:提示余额不足。
4.
美食品鉴专家:我要退货!!
355号客服:亲亲您先别激动,怎么了呢?
美食品鉴专家:你家的贝洛伯格蜂蜜蛋糕一点也不甜!
355号客服:亲亲我们家的蜂蜜蛋糕蜂蜜加的比较少,是微甜款。
355号客服:虽然不甜但是健康啊。
美食品鉴专家:我都吃反式脂肪酸了还要什么健康!
美食品鉴专家:唉,反正太难吃了。
美食品鉴专家:我要退货。
355号客服:好的亲亲。
355号客服:可以退货,但是不能退款哦。
美食品鉴专家:为什么,你不是写的七天无理由退货吗?
355号客服:但是您有理由呢。
美食品鉴专家:??
5.
慈玉典押:我看你家的活动页面写着办会员扑满零食大礼包买一送一?
156号客服:是的呢亲亲,新店开业活动多多。
慈玉典押:会员是免费办理吗?
156号客服:对的亲。
慈玉典押:那给我注册100个会员,下单之后把买的和送的一起送到IPC总部大楼。
156号客服:亲亲注册会员要实名的,一个人的信息只能注册一个会员呢。
慈玉典押:没事,等会我找100个市场开拓部员工的资料发给你。
156号客服:……
156号客服:论奸商还得是你们星际和平公司略胜一筹。
6.
蓝莓猫猫饲养员:接代写服务吗?
306号客服:接的亲亲,请问需要代写什么。
蓝莓猫猫饲养员:代写检讨《我再也不吃醋了》
306号客服:没问题的亲亲,您需要哪个档位的呢。
306号客服:特约写手要贵一点千字1w信用点。
蓝莓猫猫饲养员:要最贵的。
306号客服:好的亲,请问写多少字。
蓝莓猫猫饲养员:40w字。
306号客服:?
306号客服:夺少?
306号客服:是检讨还是出自传?
蓝莓猫猫饲养员:有区别吗。
306号客服:要不稍微少一点呢亲亲,4w字就差不多了吧。
蓝莓猫猫饲养员:笑死。
蓝莓猫猫饲养员:要是4w还用找你?
7.
三段悖论:你好,你家的真理大学内部测试真题密卷是正版吗?
233号客服:包正嘟亲亲!
233号客服:这都是真理大学在职教授亲手交给小店的。
三段悖论:请问发到星穹列车包邮吗?
233号客服:不好意思亲亲,偏远地区不发货哈。
三段悖论:?
三段悖论:你的卖家地址不就是星穹列车。
233号客服:当然了亲亲,我自己写不下去才卖的,难道卖给自己吗。
233号客服:等等,我错了义父!
三段悖论:负分。
233号客服:[滑跪.jpg]
8.
银河球棒侠:你好,这个学前教育启蒙练习册是拉帝奥教授出的吗?
591号客服:说爹。
银河球棒侠:哦哦,这个学前教育启蒙练习册是我爹出的吗?
591号客服:是的。
591号客服:不好意思亲亲打错字了,不是故意占您便宜!
591号客服:我们这套练习册确实是拉帝奥教授出的。
银河球棒侠:没关系。
银河球棒侠:你小子还挺有眼力。
591号客服:???
9.
乐子品鉴专家:你好,这个白欧珀胸针搭的配饰我想选龙晶石的。
171号客服:不能选呢亲亲,配饰材质是随机的。
乐子品鉴专家:那我选黑曜石材质的。
171号客服:亲亲换个说法也不能指定的。
乐子品鉴专家:那我全买了,等收到之后把龙晶石以外的退回去。
171号客服:龙晶石配饰给您备注好了亲亲。
乐子品鉴专家:谢谢,真贴心呢。
171号客服:……
乐子品鉴专家:明天可以发货吗,急着送我男朋友。
171号客服:明天不能发货亲亲。
乐子品鉴专家:那什么时候发货,我告诉你上一个五天不发货的已经被我告到琥珀王了。
171号客服:今晚发货。
乐子品鉴专家:好的,可以发鹤运物流吗?
171号客服:咱们家物流是固定的,没法指定呢亲亲。
乐子品鉴专家:那你家是什么物流?
171号客服:鹤运物流。
乐子品鉴专家:?
乐子品鉴专家:彳亍。
10.
蓝莓猫猫饲养员:你好,申请退货。
263号客服:尊敬的vvvip顾客,263号客服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是对商品有什么不满吗?
蓝莓猫猫饲养员:这椅子太不结实了,一次就做塌了,是不是偷工减料,我可是你家年消费第一的用户。
263号客服:冤枉啊亲亲,咱们家的产品都是经过多重质检的,是不是运输途中出现了什么问题。
蓝莓猫猫饲养员:不知道,反正我用了下基石它就坏了。
263号客服:基石?
蓝莓猫猫饲养员:哎呀别管,反正赶紧给我退货。
263号客服:好的,这样吧亲亲,鉴于您是小店的vvvip,货就不用退了,小店免费为您补发一套新的可以吗?
蓝莓猫猫饲养员:不要,你是不是想害我!
蓝莓猫猫饲养员:我家蓝莓猫猫说了,再看到这些糟污东西就把我赶出家门。
263号客服:虽然但是,这个糟污东西真的是我们家的商品吗?
263号客服:亲亲您还在吗?
263号客服:亲亲?
263号客服:亲亲对不起小店错了您别举报了。
263号客服:那个糟污东西绝对是我们的商品!
--------------end---------------
作者的废话:
希望老师们看的开心,参加活动需要小蓝手依旧是拜托老师们了,比心!
Summary:跳出兔子洞,然后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和你自己。
砂金坐在河岸边,感到非常困倦。
这是他出生的第十七、十八或者第二十个年头。自姐姐去世后,便再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和名字。他本来有个怪好听的埃维金语名字——卡卡瓦夏。他很喜欢,他喜欢这个名字里重复的音节,这使他觉得舌尖上有一颗跳跳糖在弹,对无依无靠的孩子来说,这可是稀罕货;他喜欢这个词的音调,它抑扬顿挫,像一首歌;他最喜欢的还是最后一个音节,发音的时候,牙齿微分,嘴角咧开,那几乎是一个笑容,这在平民窟里,也是稀罕货。可会说这门语言的人在这星球上已剩得不多,剩下的人舌头总是太过僵硬,怎么也发不出这个并不复杂的声音。于是他现在用人们给他取......
这是他出生的第十七、十八或者第二十个年头。自姐姐去世后,便再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和名字。他本来有个怪好听的埃维金语名字——卡卡瓦夏。他很喜欢,他喜欢这个名字里重复的音节,这使他觉得舌尖上有一颗跳跳糖在弹,对无依无靠的孩子来说,这可是稀罕货;他喜欢这个词的音调,它抑扬顿挫,像一首歌;他最喜欢的还是最后一个音节,发音的时候,牙齿微分,嘴角咧开,那几乎是一个笑容,这在平民窟里,也是稀罕货。可会说这门语言的人在这星球上已剩得不多,剩下的人舌头总是太过僵硬,怎么也发不出这个并不复杂的声音。于是他现在用人们给他取的诨名,廉价的宝石——砂金,砂、金。
这可怜的埃维金孤儿一个人在这雾蒙蒙的大都市里讨生活。他什么活都做过——卖报、送信、拾荒、甚至于拉皮条和扒窃。他什么财产都没有——从前的收入几乎全部上交给了巫婆似的老鸨,还有她的丈夫,那向孤儿们收保护费的黑帮混混;后来他跑了,自己攒下了一点破烂家当,经营着一些灰色生意,一个人,一个破铺盖卷便在桥洞住下了。
可是,今天砂金坐在河岸边,感到非常困倦。他去市郊的工地打黑工,在寒风中搬了一整天砖,换来一顿饭菜和几张面值最小的纸币。他很疲惫。但等他回到桥洞的时候,发现他的铺盖卷还有几乎不存在的财产全都消失不见,只剩几张充作被褥的报纸在穿堂风中瑟瑟发抖,就像被猫咬住的鸟儿在徒劳地扑动翅膀。
砂金没处可去,只能坐在河岸边的长椅上吹风。他本想在长椅上凑活一夜,可是这金属的长椅上特别安装了几个凸起,专门防止他这样的流浪汉占用公共资源。
夜色已经晚了,晚高峰早已结束,河对岸的城市散发着温柔的暖光,将棉絮一样的雾气染成金黄色。河面的风约刮越大,却吹不走浓雾。青年感到自己的体温在流逝。他的头一点一点的,似乎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就在这时,砂金看到了一只非常奇异的动物,那几乎是一只金色的肥猪,使他想到姐姐睡前故事里那只人见人爱的金鹅。这是一个非常奇妙的景象,因为这世界上本不应该有金猪,况且它还那么灵活,简直是一道闪电。但砂金却没有感到任何惊讶——也许是寒冷冻住了他的血液,也许是饥饿剥夺了他思考的能力,总之,这位孤儿的脑中此时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要抓住这头小猪,拿它换钱。于是他便跟上了这头可爱的猎物。这只金猪——好吧,其实那是一只次元扑满——跑得飞快,然后忽然跳进了一个小洞,消失不见了。
其实青年想得一点也没错。因为那是一只次元扑满,而扑满洞其实是一种微型的虫洞,能连接不同的宇宙。所以,在那瞬间,砂金真的在星海里漫游。然后——
“啪嗒”。
砂金终于摔在了地面上,脸先着陆。
好在这地面似乎铺了实木地板,因此摔得并不十分疼痛。砂金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哦,这地方可真奢华,地板似乎是樱桃木的,已经在岁月的作用下被氧化出温润的红色,他曾在送报纸的时候从某个阔太太家里见过。地板擦得很干净,几乎能照出他的影子。他的手边是一堵墙,墙上贴着漂亮的墙布,上面还有大片烫金的花纹。再向另一边看,见鬼,那是一座悬崖!但凡他刚刚摔歪了几寸,现在就该躺在悬崖底下了。就在这时,砂金看到了一个明亮的色块——一片蓝紫色的毛发。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一位坐在椅子上的巨人的头顶。按这个比例计算,这巨人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拢在手心。
也许是砂金的动静太大,巨人已经发现砂金了。那巨人站起身来,他巨大的椅子在地面上摩擦,振得地板都在颤抖。巨人站直了身,他的脚还在悬崖底部,他的眼睛却平视砂金。砂金几乎只能看见这巨人的眼睛,不得不说,那是一双非常绚丽的眼睛,金红相交,像雾都的落日。
“唔……随着次元扑满误入的家伙,倒是少见。”巨人说,吹出的气流差点把砂金吹飞。
“这位先生,你是谁?”砂金的江湖智慧告诉他这人并不坏,“我在哪?”
“我是维里塔斯·拉帝奥。”巨人说,“头衔是教授,但我更乐意你称呼我医生。你现在正站在我的书架上,砂金先生,或者说卡卡瓦夏先生。”
砂金感到迷惑不解,又感到有点安心,因为自从姐姐去世后,他再没遇到能把自己的真名完全念对的人——卡卡瓦夏,舌尖弹动,嘴角向上,卡卡瓦夏。
“我怎么到了这里?”
“终于问了一个有水平的问题。”巨人说,语气淡淡的,“一只次元扑满冲进了我的书房,打翻了我的墨水瓶,而你误入了次元扑满跃迁用的虫洞,于是从你的世界,或者说,书里掉到我的书架上了。”
“书?”
“就在你的背后,《埃维金孤儿》,成书于上个琥珀纪。”
砂金这才注意到,原来他以为是墙面的东西其实是一本精装书的书籍,上面的烫金花纹正是书名。
“大概是因为你原本是书里的角色,所以穿越过来才会变得这么小吧……”维里塔斯·拉帝奥喃喃自语道,“这倒是一个新课题……该怎么把他送回去呢……”
“等一下!”砂金喊道,这一嗓子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但在巨人耳里却微不足道。
维里塔斯却停下思考,看向小小的砂金。
“我,我不要回去。”青年似乎鼓足了勇气,“在那里,我什么都没有,也学也没上过。既然您是教授,我想跟着您学习,我虽然年纪不大,体型也很小,但我会修各种东西,能打扫卫生,还能干各种杂活。我——我吃的也不多,对生活也没什么要求……”
“可以。”维里塔斯·拉帝奥说,甚至没有一刻犹豫。
可怜的砂金已经准备好听到拒绝的话语,此时不禁愣住了。
但那教授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从明天起,你负责书桌的清洁,晚上我给你上课。”
拉帝奥教授是个非常贴心的人,虽然他本没必要惹这个麻烦。他给砂金找了被褥——一条毛巾,几条手帕,铺了一张小小的床。
砂金看着那几条手帕。他们的边角上都用金线绣着一个月桂枝条,还有花体的“V·R”,那是维里塔斯的姓名缩写。
砂金正准备道谢,那高大的教授却先开了口:“道谢的话就免了,食宿也包在学费中,好好干活吧。”
于是,砂金就在拉帝奥教授家里住下了。
安顿下来后,砂金才发现巨人的家简直大的离谱:不仅有巨大的书房,还有厨房、餐厅、卧室和一眼看不到边的客厅。最让砂金震惊的,还属卫生间——里面有一个摩天大厦般高大的(以他的身高来说)浴缸,里面蓄满水的时候简直是一个湖泊。但教授几乎每天都要在这湖里泡澡。看着舒服,但实际上相当危险——砂金帮教授挤沐浴露的时候,曾脚下一滑,一头栽进去,差点淹死,好在教授眼疾手快把他捞了出来,不然他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砂金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小伙子,没花几天就完全接管了教授的生活琐事。多年的孤儿生活让他过早地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早就积攒了这个年纪的人不该有的成熟、稳重和周到。他在终端上给教授订蔬菜,帮教授筛选邮件,收拾教授的书桌——这有点吃力,毕竟他实在是太小了,不少书比他还重得多。
砂金学得也很快。他不仅补上了通用语的进度,还开始学习数学物理哲学文学。他学习的速度和质量,即使最严格的拉帝奥教授,也挑不出一点毛病。
突然有一天,砂金发现他的被子变短了。他本以为是手帕缩了水,但维里塔斯用尺子给她量了身高。
“你长高了。”维里塔斯·拉帝奥说,相当疑惑,“不,不如说你在成比例地长大。”
砂金早就过了长个子的年纪,他自己也没感觉到骨骼生长的酸痛。
砂金在书桌上走来走去,最后停在了《埃维金孤儿》的旁边。他刚来的时候,大概有书的一半高,而现在只比它矮上了几厘米。砂金心里挺高兴:更大的体型意味着更多可以做的事,他可以接手更多事务了。
但维里塔斯的眉毛却皱了起来:“砂金,你想回去么?”
“什、什么?”砂金的小脑瓜还没从长高跳跃到“退学”上。
“我有一个猜想,只得到了部分证明,”维里塔斯·拉帝奥说,“想要回到你的世界,必须通过这本书。但如果你的体型继续增大,恐怕就挤不进去了。”
砂金沉默了。他喜欢那个世界吗?说真的,谈不上喜欢。那是一个永远雾蒙蒙、永远没有晴天的地方。他有不少熟人,却没有几个能交心的朋友。要说唯一让他留恋的,还是那郊区的小坟包,他姐姐安眠的地方——他甚至没有钱去买下一小块墓地和墓碑。砂金遵照姐姐的遗愿,把她葬在一颗橡树下。姐姐说,她活着没能照顾好卡卡瓦夏,至少死了还能给他留下一片荫蔽。
第二天一早,维里塔斯一睁眼就看到了站在床头柜上的砂金。这青年看上去一宿没睡,眼圈黑得像熊猫。但他的语气很坚定:“教授,我还是想跟着你混。”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身量忽然拔高了一小截,他变得比那本书还要高。
维里塔斯的猜想是正确的:砂金学得越多,人格越完整,体型就越趋近于正常人——因为现在他的成长已经超越了那本并不算太厚的小说,因此书里的世界自然也容不下他。
最艰难地决定做完后,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砂金很高兴自己体型的变化,他现在不仅能拿得动书,而且还能逐渐用一些键盘了。以前他个头太小,想用键盘就得从左边跑到右边,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现在他能用键盘打字,帮教授回复一些乱七八糟的邮件。
他的课本也在变难——维里塔斯发现砂金对经济学和概率论挺感兴趣,就给他提供了不少参考书。维里塔斯已经很少给砂金讲课了,他放砂金去自学,自己则充当答疑解惑的角色。不得不说,青年确实悟性惊人,也勤奋过人,维里塔斯常常觉得砂金自学的远比他教的好。
可是,正如一切老套的故事那样,事情总是会迎来转折。
维里塔斯·拉帝奥博士的家里进了贼。
维里塔斯的作息向来健康,他很少熬夜,今日也是早早睡下了,只留砂金一个人在书房看书。
偌大的书房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像一豆火。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书桌上,半响才翻一页书。也许是砂金太小只,也许是氛围太宁静,小偷就这么从书房的窗户翻了进来,轻巧地落在挨着窗户的书桌上。
也不知幸运还是不幸,这小偷差点踩到了砂金。那小偷望了砂金一眼,嘴里小声道:“这教授看着古板,竟然还有玩娃娃的爱好……”
砂金不愧是在平民窟中摸爬滚打多年的孤儿,一下就意识到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入室行窃。小偷专门挑维里塔斯睡觉的时候作案,还表现得对房间布局分外熟悉,想必是蓄谋已久。
砂金保持看书的姿势不动,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娃娃,却悄悄拿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小偷。
维里塔斯这人虽然是享誉寰宇的教授,却不是个花钱的主,大部分财产都存在银行,屋里并没什么值钱的玩意。但这小偷也不是冲着钱财而来。
只见他打开教授的电脑,又从兜里摸出一张小纸条,开始输入密码。砂金立刻明白了,这人是冲着教授的独家数据来的。砂金最清楚,为了这些数据,教授付出了多少努力。就在那小偷低头的瞬间,他抄起手边的电容笔,戳向小偷的眼睛。
砂金知道,自己个头小、力气弱,一击不成便不会再有机会,因此这一戳已是用上全部的力量。小偷吃痛,踉跄两步摔在了椅子上,打翻了一大摞书。
大部头们哐当哐当摔在地上,就是植物人也能被吵醒。小偷见事情不对,急忙改变策略,想直接拿走教授的主机。
小小的砂金一把拽住了小偷的袖子,几乎要将袖子抠出一个洞来。可是他是那么迷你,对于小偷来说,实在不算重。小偷一发力,砂金竟被带飞到空中。
不妙不妙不妙——砂金心想。
就这这时,砂金像被多啦X梦的变大手电筒照了一样,身形急速变大,很快就变成了一个正比的人类大小。小偷也被骤然增加的重量坠得摔了一跤。两人就这么在地板上扭打起来。
等维里塔斯穿着小黄鸭睡衣感到时,砂金的鼻子已经被揍的流血,而那小偷的眼圈也已经肿了。
最终,这场闹剧,由维里塔斯敲在小偷后脑勺一闷棍——好吧是一闷书——为终结。
砂金从一片狼藉中爬起来,显然还没适应高大的身躯。他不知所措地看着维里塔斯,而后者眼里则充满了笑意和赞许。
值了,砂金想。
从此以后,大名鼎鼎的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身边多了一个黄毛助理。和他在工作上打过交道的人都称赞他的能力,给维里塔斯递情书的人都怨恨他的周密。但维里塔斯·拉帝奥对外宣称,这是他的生活助理、教学秘书、安全保镖和数据守卫者。
彩蛋是一些日后谈,不影响剧情阅读,粮票可解锁。想要红心蓝手
vv刷数据板被红红偷师学艺
海鸥:嘎!嘎!嘎!嘎!
夏洛克:John!!!
以防宝们没见过小猫震惊↓
[图片]
没意外的话这篇日更啦,订阅合集或者放屁股都可以哇就是我经常会忘了踢,多多点赞please,爱你们!
错别字和拗口或者剧情上的小bug什么的会在完结后一块改,到时候会重新发个总篇那样,大概
屏幕上,厚重的防爆门被打开,眼前顿时白雾四溢,对讲机里传出带着电流感的报告声:“已进入搜索范围,一切顺利,over。”
狱长康妮回话:“优先救人!强调!优先救人!伤员次之,有情况及时上报,over。”
对讲机传声:“收到,over。”
麻醉烟生效很快,晃动的镜头里偶尔会闪过一两只穿着统一制服的趴...
麻醉烟生效很快,晃动的镜头里偶尔会闪过一两只穿着统一制服的趴在地上的吸血鬼,红外摄像能追踪到活物位置,进去支援的警员手里都有实时监测的录像,细节上不必康妮一一指挥。
对于之前在箱内值班的狱警,卡皮塔诺表示担忧:“他们不会伤人吧?”
由此,卡皮塔诺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值班狱警们是不是有枪?”
康妮立马反应过来,对着对讲机喊道:“警戒!暴动者可能持械!Over。”
预警完深吸口气,稍稍冷静下来:“但是现在鬼都不能活动,之前的目标也不是狱警,没必要搞大伤亡,应该问题不大...吧?”
卡皮塔诺点点头:“认真些,随机应变。”
狱内范围也不是很大,加上实时位置都能掌握,所以目标很快就被找到。进箱的二号警员传报,康妮点开他的实时监控的界面,指挥其他警员赶去支援。
值班狱警七人都在,被捆着,正在昏迷状态,简单排查后,确认他们的防护服完整,心率体征正常,应该是给鬼揍昏的。
“玛德!”知道人没事后康妮松了口气,能分出心思来骂鬼了,“这群BYD的!完事老娘得给他们上电疗!”
卡皮塔诺比她冷静:“滥用私刑可不好。”
“不是私刑,我们这官配的电椅。”
“也是...”吸血鬼血条厚,电两下子应该没事。
首要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但因为刚检查出狱警的配枪确实丢了一只,所以箱内仍在添雾。进去的十几个警员分了两波,一波负责送值班狱警们出箱,一波继续搜寻。
值班室里正好有几个鬼在,存疑伤员和确定嫌犯的照片被调出来,警员打着强光手电照过去检查,发现能对应上。
对讲机传声:“五号发现目标,over。”
康妮调到报告者的镜头,指挥道:“就地检查伤势,over。”
检测器上显示有五个固定位置的红点,其余向它们靠拢,是谨慎前进的警员们。屏幕上,镜头逐渐靠近,两只抱在一块的吸血鬼先亮了相。
康妮屏住呼吸紧盯着屏幕,看清两鬼的姿势后惊喜拍桌:“好小子!我还怕他会被欺负呢,这不还是打得过嘛!”
是,被咬脖的确实是那只叫亚伯拉厄的暴动的坏鬼,但是——卡皮塔诺截下一张图,指到上边某处:“好像没打过。”
康妮细看了眼飘到右上角的截图,又一拍桌:“&¥#…*的!真反了这群狗&*!还真敢开枪?!!”
康妮拿起对讲机,震声喊道:“暴徒伤员一并出箱!等我赶过去,就地审讯!”
卡皮塔诺仍旧情绪稳定,冷静提议:“我不建议你把他们带出箱外。”
老师的话是管用的,康妮听得进:“那我进去?”
似乎更不安全了呢,卡皮塔诺思索一阵,选择第三种方案:“等监狱里环境好点,狱警们正常当值之后再审吧。”
“...也行,但我家猫猫鬼总要带出来治疗吧,枪伤可不是小问题。”
这个危险性小些,卡皮塔诺没表示反对,再稳妥一点的话等下他跟过去看看就是。于是康妮没有撤回指令,正气头上,她想着一个两个的都是带,那干脆一块带出来好了。
两只吸血鬼排排躺着,调来的医生站在俩鬼脚边,托着下巴无从下手。
康妮领着一帮持枪警卫站在旁边,焦急询问他家小鬼伤势如何。
“我来晚了...”医生叹气。
康妮一个趔趄,趴到医生肩头哭喊起来:“不要哇我的小欧!你还那么年轻!怎么就黑发人送黑发人了呜...”
“再晚一会消毒水儿都不用擦了。”
“......”
康妮猛地投给医生一眼刀,医生憋笑。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还是走个形式吧。贯穿伤,子弹没留在肚子里,便携设备拍个片,内脏都愈合了只剩点无关紧要的皮外伤,缠下绷带就好。
康妮戳戳在一旁戒备的队长,提问:“这些家伙愈合能力这么夸张的吗?”
卡皮塔诺摇摇头:“具体的情况不太清楚,我只管打,不管治。”
“来个人帮我。”医生回头招呼,“帮我抬一下...”
话还没说完,耳边已经传来答复:“我来帮忙管不管?”
医生本来还想说好来着,打眼一看怎么全场亮枪了哇,凭着和狱长的损友关系,她第一反应竟然是不服:“没必要吧,康崽,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别动!”狱长也举着枪,神情严肃着重复道,“别动...”
医生终于警惕起来,转头转了一半时被一个手刀打昏,摊在了绑架者怀里。
“伊利德!该死...”康妮头一回在众警员都在的场合下爆了粗口,枪口对着吸血鬼松了保险,“*#养的,放人!要么老娘现在就毙了你!”
亚伯拉厄一脸无所谓的神情,蹙着眉的同时却又勾着嘴角,一手拦在医生胸前提着人,一手撩了撩她的刘海:“无所谓啊,狱长,你要开就开吧,从在里边摸到枪的那时候开始我就抱着带一个够本带走俩稳赚的觉悟了,不过现在嘛...”他把指甲划到医生喉咙处,带着人往后退,“我后悔了,我觉得还是跑路比较好,你说是不是?”
康妮稳着呼吸,指腹扣在扳机上,越按越紧。
“打不死的。”队长在旁边压声提醒,“确认人质安全,救人要紧,剩下的交给我。”
现在着急没用,康妮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爆头也没用吗?”
这个分鬼,体质不一反应也不一样,但现在不是赌侥幸的时候,所以卡皮塔诺用确信的语气回道:“没用。”
话音未落,一个警员竟然擅自开了枪,不知道是立功心切还是什么旁的原因,现在顾不上纠结。枪手的枪法很准,正中眉心,吸血鬼被子弹的冲击撞的后仰着脑袋,但没有倒下,换个人来的话此刻应该已经开始倒地抽搐了,吸血鬼的异常让全场寂静,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按秒数都有点快的间隔里,屏气的康妮却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久得她快要窒息而亡了。这只鬼是她带出来的,有人伤亡要算到她头上的账先不论,被抓的那位可是她死党朋友,要是因为这件事有个三长两短的,她这辈子都别想好过了。
两秒过去,还是三秒?吸血鬼忽然猛抬起头,血和脑JIANG混合着从创口里流出来,早不是个活鬼的模样了,但他的眼珠竟然还能转动。
“我...你...你们...”亚伯拉厄忽然震声,收手掐紧了医生脖子,“$¥^*,老子要你们死!”
妈耶毁了毁了,彻底毁了...悲愤交加间失去了几秒的视觉,康妮一个恍神差点昏倒,摇晃间有人在旁边支住了她,缓过一阵才有力气抬头看,竟然是她家队长!当然,只是队长的话还不够让人如此震惊,她惊讶的是队长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伊利德!伊利德!醒醒!”
那边两只吸血鬼还在打架呢,这边都是没实战过的内部警员,经过刚才一枪没人敢轻举妄动了。刚队长的第一要务是救下被吸血鬼丢下的医生,现在人没事了,鬼那边的事还要靠他去解决,所以得赶快给人腾出手来。康妮上去就呼人脸,现在顾不得这么多,早点给人整清醒了才最要紧,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一巴掌地扇下去,还真给人扇醒了。
“Damn!”医生捂着肿脸醒来,抬头看见一张关切的帅脸,缓过神来发现她正躺在一位帅大叔怀里,不免怀疑道:“我这是已经到了天堂了吗?”
“天你$了个头啊,没死赶紧下来!”
于是医生被转移到了狱长肩上,她简单检查一番,脖子上有几道挺深的抓痕,还好是皮外伤,受了点惊吓,其它倒无大碍。
“哎妈呀!”医生忽然捂住眼睛,康妮顺着她刚才的视线去看,是两只鬼打架的景象,“太残暴了太残暴了...”医生捂着眼后怕着嘟囔。
确实,在和平模式下管理了这么久的监狱,康妮都忘了这些家伙是能徒手拆掉防盗门的野兽了,她真是脑抽抽了才会做出把鬼放出监狱的决定。
再看一眼,比起现在拳拳到肉的撕咬来说,他们平时在箱内的小打小闹真的很给狱警们面子了...哇,真的,越看越怕,什么鬼,她的‘小猫’怎么能凶成这个样子哇!
卡皮塔诺赶到时现场一片狼藉,上边的鬼已经被挠坏了背,白花花的肩胛GU上还贴着点肉沫;下边的被咬DUAN了半GEN脖子,脊柱和下颌裸露在外面,崩断的血管还在往外喷X...他废了好大劲才把上边那只从鬼脖子上拔下来,拔下的时候嘴里还死倔地咬着同类的一片BO颈肉。
两只被卸了胳膊的血LL的吸血鬼送到面前时,康妮已经没啥火气可燃了,就算可以对自己解释说他们不是人,但他们的模样确实和人并无二致啊,没有正常人看见同类的SHIKUAI还能完全保持镇定吧,这俩鬼跟石块也差不多了。
“怕了?”亚伯拉厄被啃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还在逞强嘲讽,“害怕就回家玩洋娃娃去吧,#^的死*们。”
旁边暴戾还未消解完全的欧洛伦闻声又要张嘴去咬,被塞了一嘴绷带。
卡皮塔诺左看右看没找到垃圾桶,于是折好了绷带的包装袋装进口袋,开口交代道:“已经安分了,开始审判吧。”
虽然是没啥波澜的语气,但底气不足的康妮愣是在里面听出一点嘲讽来。
“这时候就别打趣我了,老师,我知道错了...”
“我没有怪你,没人能保证工作中不会出现任何差错,没有劝住你的我也有责任,决定做出去无法改变,但是有始有终你还能做到,给他定罪吧,趁现在立个威也是不错的选择对不对?”
末了这句有些玩笑的意味在里面了,康妮转头看看周围,当然不敢有谁明面上对她评价些什么。
“我记得所有猎局配套的狱长都有权在死刑外对囚犯做出任何处罚的吧。”卡皮塔诺揪住罪犯的头发,把那只半掉不掉的脑袋提起来,对他的学生保证道:“决定吧,别怕,我不会再大意了。”
人的品性如牡蛎的羽毛和鸟的贝壳一样,永远不变。
——《都兰趣话》
骑上贡多拉!
诺布莱斯虫感到莫名其妙。事实上,诺布莱斯虫是一种神经系统发育不完全的低等生物,听见这句话既不会发笑,也不会感到莫名其妙;哭泣小丑们更不会。然而贡多拉的定义是水城居民用于代步的一中交通工具,船形,头尖尾长,通常可搭载四到七人(来自智库百科);每颗星球上(或内部)的贡多拉都长这样:
因此,我们不可以对贡多经使用*骑*这个动词。
*乘*上贡多拉!
诺布莱斯虫无动于...
诺布莱斯虫无动于衷。事实上,面对一艘凭空出现在面前的贡多拉,任何一只诺布莱斯虫都会像船上的*哭泣小丑*一样无动于衷。小丑们戴着面具,穿拘束衣那般长及脚面紧箍腰身的黑袍,以庄严肃穆的手势交流,沉稳如黑白默片里的石像。有人(但不知道是谁)向船上扔了一颗加入特殊佐料的烟雾弹,效果立竿见影:水面臭气熏天,小丑扯下面具逃离在无法遏止的惊恐笑声里窒息的厄运,被长袍绊了不止一跤;而诺布莱斯虫无动于衷。四个人影在空船前碰面,诺布莱斯虫依然无动于衷。这样下去诺布莱斯中会无动于衷得没完没了。四个人都感到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当然不是因为诺布莱斯虫),他们戴上哭泣小丑遗落的面具,变成了*面具小丑*。
第一个面具小丑说:我是贝洛伯格的地底行商。
第二个面具小丑说:我是仙舟罗浮放生帮的前任盟主。
第三个面具小丑说:我是星际和平公司游戏开发部部长。
第四个面具小丑清了清嗓子,风铃般的声音令没有听觉器官的诺布莱斯虫无动于衷。她说:我是知更鸟。
知更鸟小姐?可以给我们签个名吗!
(实际上并没有人说这句话。)
乘上贡多拉!
第一个面具小丑捡起炸弹残骸塞进背包,往船板喷了点除臭剂;第二个面具小丑从裙子里变出一只鸽笼,放生了几十响五颜六色的礼花;第三个面具小丑将一台游戏机搬上船板,散落一地银光闪闪的*硬币*;第四个面具小丑把一只红色的玩具娃娃放在船头,这时她看见诺布莱斯虫:不声不响,无动于衷。
她咯咯地笑起来。
草草收尾的原因是博主不会写对话,尤其这四个人;;
*波提欧乱破cb向,或许是父女塑(?)
造谣波波鲨带乱破第一次出任务,伪游侠黄泉客串。有过往捏造及大量原创情节和原创人物,接受请继续。
那人坐在吧台旁时,无人敢靠近,也没人上前问他从哪里来。
也对,牛仔帽下的阴影中是一张如同硝烟玫瑰一样的脸,俊秀但危险十足。更引人注目的是那有着修长流线的机械身躯,银色的反光无机而冷冽。
“先生,您的麦芽汁。”
接过吧台递来的杯子,男人知道这是暗号。酒杯下压...
接过吧台递来的杯子,男人知道这是暗号。酒杯下压着一张纸条“7003号”……他宝贝的,怎么又是那破地方。
黑白色长发的男人一口闷掉麦芽汁,把纸条也扔进嘴里就离开了酒吧。
巡海游侠的基地之一,奥德纳星。他们在这里接头和互相交流信息,然后继续匆忙奔往宇宙中每一个存在着不公不义的地方。波提欧也是如此,他在这里是为了见一个许久未见的友人。
“7003……7003……”
男人在约好的见面酒店找门牌号,随后不耐烦地按了按门铃。
“喂,你他呜呜伯的怎么也爱玩捉迷藏这种宝贝的无聊游戏了?”
他听见里面有两个人的声音,但一个明显是小孩,于是手抓紧腰间的枪又放下了。
“嘿,惊喜!”
女人打开门,把小孩往他面前一举,粉发的女孩就这么像布娃娃一样悬空在高个男人面前,眼神坚毅又崇拜地说:
“初次见面,银枪·修罗殿下!”
……这小孩儿怎么说话呢?
波提欧无视她往后面看,举着孩子的女人挤眉弄眼的,似乎是叫他配合演戏。
“呃……”波提欧不解,但勉强憋出来一句没带脏话的,“你是哪来的孩子?”
“在下缭乱忍侠·AKA·乱破是也,师承苦茶大师,从忍之都而来。”
小女孩看着年纪十几岁,但并不像寻常小孩一样被波提欧的怪异外表吓到,她颇为认真地介绍自己,又说:“银枪·修罗殿下,在下从太刀·武士殿下处得知阁下乃是忍侠之翘楚,故前来讨教以完成忍道之试炼。”
“我嘞个呜呜伯……你这小孩说话和加了密似的,”波提欧根本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卡塔娜,这小孩联觉信标也被改了?”
带女孩来的卡塔娜摇摇头:
“这事说来有些复杂,不是联觉信标被改那么简单……你懂的,晚上。”
噢,还是个有来头的姑娘,卡塔娜要等这女孩睡了再告诉他。
波提欧有些好奇了,如果少女是卡塔娜从别的地方带来奥德纳星的,说明她有成为巡海游侠的潜质,而巡海游侠嘛……选择走上〔巡猎〕这条路,自然少不了些不寻常的故事。
好酒配故事——老游侠除了手刃仇敌,最爱的就是这两样东西了。
波提欧从酒店出来时,看见卡塔娜已经点上了烟。这女人嗜烟如命,但唯独不会在小孩面前拿出来,据她所说,那是离开家时满山的烟草燃烧着的味道,她一辈子忘不掉,也一辈子逃不开。
“说吧,这宝贝女孩儿从哪里捡来的?”
“嘘,走远点再说。”
卡塔娜看了一眼酒店门口,指了指对面嘈杂的马路。
“?他宝贝的,这是卖什么关子。”波提欧摸不着头脑。
天桥上有弹曲儿的吉他手,熙熙攘攘的人从旁经过,卡塔娜把烟圈吐向夜空,转过头终于开始解释:
“两年前,我们捣毁了一处原始博士下属的研究院,但在我们到达之前,已经有人把那群疯子们屠杀殆尽。”
“她仅仅用镣铐就……”
“AK-A-3,我们在废墟里找到了她的记录,他们称她为原始博士返祖实验的失败品,但……很显然,她不是失败品,更不应该被施以那样残酷的实验。”
“他们的实验里包括使用模因感染,你知道模因吧?就是网络上那些洗脑视频和歌什么的,那玩意儿,他们把它放进了乱破的脑子里……”
卡塔娜咬着烟,攥着拳头狠狠给栏杆来了一下。
“游侠粗口,真该去哪学个什么大复活术,把这帮游侠粗口复活了再杀几次,给他们脑子里也灌这些东西,灌它一两百个!”
“瞧乱破那样子我就知道她不对劲,”波提欧侧身靠在栏杆上,“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对什么密码机械样样精通,却对游侠电影和公司的大新闻一无所知,像是从小被关在什么地方——他宝贝的,我就知道!”
“你别看她那样,各项数值确实远超常人,脑瓜子也聪明的很,”卡塔娜深深地看着波提欧,“因为只有我当过母亲,他们把乱破交给我带,而我为了让她打心底从那破地方走出来,说了你的事。嗨,你猜怎么着?她天天问我什么时候能‘觐见银枪·修罗殿下,完成成为上忍的试炼’,我就带她来见你了。”
“我想劝她不要踏入这条不归路,因此拖了这么些年也没告诉她怎样加入巡海游侠……但看来,她心意已决。”
“波提欧兄弟,我不久就得去干一件于我而言很重要的大事……听说你也带过小孩,乱破……她可以暂时跟着你吗?”
这语气里的哀求不言自明,简直不像是一个巡海游侠会说出来的话。
巡海游侠之间有心照不宣的默契:不去打听其他游侠们的过去,但不是所有游侠都准备走向未来,所以你得带上同伴的愿望继续前进。巡猎的飞星所在之地,就是你该去的地方。
波提欧自身大仇难报,也已经收拾了不少他人的遗愿带在身上。既然乱破是其中之一,倒也无妨,无非就是多了个活墓碑罢了。
“姐们儿,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他只是严肃地应下来,并附上游侠最真挚的祝愿,“愿你的刀永远锋利,能够划开敌人的脖颈;在仇恨得偿前,永不闭上双眼。”
“借你吉言。”
卡塔娜把乱破托付出去后,似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想最后再看一次城市的霓虹,因为不久后,她就将迎来永恒的长眠。
巡猎的箭一旦射出,便再无回头。
“嗯?我听不见啊,喂喂喂?”
“他宝贝的!!”
波提欧气得把手机一扔,正好扔到了粉发少女脚下,少女把它捡了起来。
“银枪·修罗殿下,切莫急躁,”少女比改造人镇静许多,“〔通讯·忍具〕并无问题,而是此地诸多邪异怪象,难以辨别。”
“我说乱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波提欧还没说完,乱破脸色突变:“小心!是邪忍!”
“〔缭乱忍法·闪遁〕,银枪·修罗殿下请走这边!”
乱破拉住波提欧就跑,这女孩力气大的惊人,拽着波提欧顺着管道往楼顶爬,两人身手矫健,刚上楼顶就看见一群黑衣的人四处搜查,经过了他们刚刚所在的地方。
“他宝贝的,他们到底怎么发现我们的位置的?”
“不知银枪·修罗殿下的慧眼是否得见,城内平民见我等皆惶恐不安,恐是将我等行径呈递给了幕府。”
“你是说,这里的家伙都害怕我们,所以看在眼里的一举一动都会汇报给上头?宝了个贝的怪不得,背后使阴招是吧。”
“非也,此地的邪忍能够控制人的心神,还能使用邪异忍术,”乱破把帽子往下压,“恐怕我们需要潜入幕府,缉拿那邪忍之首,才能解救这里的村民。”
“喵,那还等什么,”波提欧气得眼中红光直冒,“走吧乱破,让他们这群大宝贝见识一下巡海游侠的怒火!”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波提欧决定给乱破来一个她一直想要的“上忍考试”算作她加入巡海游侠的欢迎仪式,于是接下了同伴发来的任务。
——有一位游侠在某个星球失联,失联前最后发出了警告信号,有人希望能找到或者带回这位游侠的踪迹,并完成他没有完成的任务。
按理来说这作为新手任务不太合适,因为能让巡海游侠陷入危险的情况并不多见。但波提欧和乱破都有着远超常人的体质,波提欧自己是老游侠不说,乱破也并不是什么新手,如果他们搭伙都解决不了,就只能多摇几个人来火力倾泻了。
总之就是这样,他们来到了这颗名叫红檀星的星球,为了找到失踪游侠的消息潜入了城镇。
起初,他们只是在四处打听那位仙舟出身名叫“金珠”的游侠,但越打听越不对劲,直到在某个人那里听说了被带进“天苔宫”的“不死者”的传言,他们俩几乎同时被一伙人盯上,在城内四处躲避追捕。
奇怪的是,波提欧和乱破都还算是擅长逃脱追捕的,偏偏无论他们到哪儿都能快速被追上。而他们离天苔宫越近,信号也越不好,甚至于到达了就在那华丽宫殿脚下的城市“天苔城”时,已然联系不上外界了。
“这些个宝贝到底怎么屏蔽星际和平公司的产品信号的,就算我非常不喜欢那帮家伙,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某些技术确实有用。”波提欧颇为头疼,他们找不到失踪的游侠就算了,这下好了,自己和乱破也和其他人失联了。
“唯有幕府周围做信号干扰,莫非是在掩盖〔黑暗·奥秘〕,”乱破说,“银枪·修罗殿下,我很在意他们所言天眼·仙人的下落,我不认为他会毙命此处,一定就在那座幕府里。但是为何要为我等发出警告?”
“喵,这帮人一看就在干坏事,按我的经验来看,仙舟人不可能对恶人手软,一定是其他原因绊住了他。”
波提欧和乱破在城市里穿梭,这颗星球最诡异之处在于,高山之上的天苔宫巍峨华美,赤红色的宫墙仿佛用鲜血涂就,然而山脚下居住在低矮房屋里的人们面容枯槁,毫无血色。波提欧和乱破见过他们或是去城外的矿山采掘黄金,或是去工厂生产精美的织物,眼神空洞无物,堪称行尸走肉。
但当波提欧和乱破询问他们那位游侠的下落时,在恐惧中似乎还有点什么别的东西。
波提欧很想一梭子干爆那座令人不爽的宫殿,但是不行,巡海游侠的〔巡猎〕并不是以暴力解决所有问题,邪恶和不义的滋生总有根源,就好像原始博士之于香蕉猴子,只要没有根除祸患,杀多少小喽啰都无济于事。
到了宫殿外不远处,那帮人果真反而跟丢了他们。这里没什么人,只有守在宫门全副武装的士兵。
乱破的超级听力听见有人正在靠近,默契的两人在拐角探出头,远远地只能看见几个人影,但好在经过改造的两人都拥有超出常人的视力。
先前追捕他们的黑衣人拖着一个少年进入宫殿下方,黑衣人们没有言语,那少年面露恐惧,泪水糊了一脸。
“宫殿下面是什么?”
波提欧向乱破发问。
“我也不曾知晓,”乱破摇摇头,“但在下的超·听力能听见,宫殿下恐怕是炼狱,即为邪忍设下的死之牢笼,银枪·修罗殿下,在下想要前去试探一番,我们二人可在此分头行动?”
波提欧不合时宜地想起卡塔娜委托他时的场景,她的话语还历历在目,如她的愿望,波提欧还是想好好保护这个孩子。
他比乱破更清楚那种地方会有什么,于是说:“你还是个孩子,就别去那种地方了。你比我擅长隐匿,去宫殿里找那个仙舟人吧,下面就由我去探探虚实。”
“……明白,乱破定将完成任务,”乱破抛出一个卷轴一样的东西给波提欧,“〔通讯·忍具〕失效,但在下有短距离通讯的忍具可以使用,如果在下发现了那位仙人的踪迹,将用此物联系。”
于是两位游侠就此分开行动,却没有注意到……
一位毫无气息的紫发女人,正直直立在宫门口,所有人像没有看见她一样,一切如常。
自灭者追随着存在的地平线而来,偶然得见巡猎的箭矢再度降临。苦难总是伴随了空茫和麻木,也会吸引追随不义而来的公道。
她没有拔刀,而是静静站在那里,像是与天地融为一体。
且看看这束光是否能破开百年的桎梏吧。如果不能……
她会赠与生灵最后的公正——给予他们,用死亡逃离虚无的权力。
波提欧几个踢腿打晕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士兵,改造人比之这些土著实在强太多。他越发想不明白这里有什么能困住游侠的东西,一边拉起了那个被绑来这里的少年。
“没事吧孩子,”波提欧看少年身上被殴打的乌青,从旁边的士兵身上扯了件外套给瑟瑟发抖的孩子套上,“你为什么会被他们抓到这里来?”
“我……我……”少年显然知道他是外来者,瑟缩着说,“我叫玛吉,外来者,谢谢你救了我,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波提欧笑出了声,露出一口鲨鱼牙:“他宝贝个腿的,这里又没立〔游客不得入内〕,我不该来,你就该来了?小孩儿,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要把这枪子儿打进那个宝贝蠢货的脑袋!”
玛吉终究还是被这个怪人手里的枪吓哭了,他颤抖着把这一路的痛楚都发泄了出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他们抓我来,是为了〔祭祀〕——我不知道!被带进〔血狱〕的没有一个人再出来过,或许是……”
或许他们都死在了这里。玛吉不敢去想,哭得更大声了。
“我姐姐也被带进了天苔宫……爸爸妈妈都死在了矿洞……”
“神啊……为何不救救我,救救我的家人……”
“喵……他宝贝的呜呜伯!”波提欧连忙抓了另一件衣服去擦小孩止不住的眼泪,他没想把人吓哭,“我是个巡海游侠,不会杀小孩的!唉,你或许不知道巡海游侠,我们是一群专门打跑坏家伙的人,到这里来是为了寻找一个伙伴,还有弄清楚他究竟遭遇了什么。”
“巡海,游侠?”玛吉好像知道些什么,又缩了缩,“姐姐也说过这个……”
“喵!”波提欧喜出望外,把小孩吓了一大跳,“他宝贝的快说说,你姐姐说什么了?”
“姐姐说,巡海游侠要解放我们这些〔奴隶〕,他要去天苔宫之顶面见神使,替我们讨回公道……可是后来姐姐也被抓走了,她说的人我们并没有等到。”
“果然在那里,”波提欧把小孩往背上一背就往牢狱里走,“我倒要看看那大宝贝搞什么名堂,玛吉,你闭上眼睛,前面的路……恐怕不是你该看的。”
机械的身躯冰冷坚硬,但玛吉却觉得宽厚安心。他莫名信任这位外来者,因此闭上了眼睛。
他听见水声滴在地面,有人低喃着一些听不清的词汇,或许是已经没有了力气,惨叫都变成了喉咙里的呜咽。他闻见腥味从四面八方传来,还有火炙烤出的肉香……他想起姐姐为神使献上贡品时屠杀的牛羊,血液淋在桶里凝成一块。
有人声音很轻地对游侠说:
“谢谢你,让我解脱。”
背着他的人没有开枪,玛吉感觉他拿了什么东西割开血肉,几个还在牢狱里的神使附庸还没发出声音就没了动静,他一直很乖地没有睁眼。
终于有光了,地牢通向天苔宫的墙内,大天苔殿在山的顶端,抬头便能看见。
玛吉披着的外套变重了,腥味还在,他被波提欧放下来,牛仔不知道哪掏来的干净布擦着满身的血。
“这可麻烦了,溅进关节里了……喵!”
波提欧看了看玛吉的外套,把它拿下来往黑暗的廊道里一丢:“弄脏了,我去那地方给你找更好的。”
他举枪指了指大天苔殿,玛吉从没见过有人敢拿手指那座神宫,牛仔却满不在意地给左轮装满了子弹。
“喵你宝贝了个腿的,”他把联觉信标屏蔽下所能骂出来的最脏的话都骂了出来,波提欧真的生气了,“喵死他喵的,我改主意了,大爷要把它挂到舰船上吹太阳风!”
乱破轻巧地在房顶跳跃,她注意到这座偌大的行宫内的很多装饰让人十分不舒服,就好似那些一片连着一片的红色宫墙,蜜的甜味也盖不住那股咸腥。
黄金被不要钱地一般堆砌为诡异的神像供奉在各个地方,想到是那些饭都吃不饱的人一点一点挖出来的东西,少女忍者越发愤怒。
天眼·仙人究竟在何方?是否有恙?
她施展遁地忍法·缭乱,一步步接近那座大天苔殿。蹲在房梁上,乱破突然看见从偏殿走出来的两人,其中一人有明显的仙舟面孔,听力极好的她轻而易举地听见了两个人的对话:
“有两个外来者闯进了天苔城。”穿着华贵,白发苍苍的那个说,“你还不死心?”
“难道不是因为你杀不死我,所以束手无策吗?”紫瞳金发的天人笑着说,“我可以听你的,相应的你也要遵守承诺……方才,你抓了娜蓝的弟弟玛吉,我说的没错吧?”
“天人,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不错,我就是抓了他,怎样?”老者并无惧意,“那些奴隶的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间,他们本就是我的所有物,你一介外人企图插手我们的统治,痴心妄想!”
“哈哈……痴心妄想,”天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说过,血债血偿。你今日所说之话,来日必会加倍奉还。”
乱破别的没听懂,倒是听懂了那句“生死一念之间”,怪不得天眼·仙人如此畏首畏尾,定是受到了威胁,只要杀掉这邪忍所有平民都会一起死。
但他也一定想到了办法,否则不会发出警告再引两位忍侠入局。
要想办法接触到天眼·仙人才行。乱破等他们离开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又沿着墙根一路跟踪,寻找着合适的时机。
突然几声枪响打破了寂静,位置是大光殿,那地方供奉了很多黄金神像,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皮质物和骨头所做的器皿乐器,乱破自己看了都忍不了,银枪·修罗殿下看了更忍不了——所以她知道他会开枪的,这正是好时机。
趁着老者被殿外声响吸引的一刹那,乱破冲上去抓住仙舟人,连忙就要使出缭乱忍法:“大迷雾之……”
“且慢。”
仙舟人打断了她,最好的时机错过了。乱破立在原地,而那老者也回过头看见了她。
“天眼·仙人殿下!”乱破不解他为何要这么做,岂不是陷两人于危险之中,“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是新人吧,”名为金珠的游侠说,“看来外面那位,是带你的前辈了……听这动静,来的人是波提欧啊。”
为何要把我们的信息全部说出来?乱破并未因此而气恼,反而思考起对面人的用意——是因为有事要交代,但需要既在那邪忍面前,又要瞒过邪忍么?莫非他们所言承诺之中,天眼·仙人殿下只要离开邪忍身边,那邪忍就会使用一念致平民死亡的能力?
乱破回答:“是,我名为乱破,名号缭乱忍侠,这是银枪·修罗殿下第一次带我执行任务。”
金珠似乎被她奇特的说话方式惊讶到,又问:“就你们两人?你还是第一次出任务?波提欧就够让人头疼了,怎么又来个说话这么奇怪的……”
“呵呵……”老者颇感兴趣地插嘴,“看来,你叫来的同伴不太符合你的心意啊。外面那蠢货鲁莽至极,这孩子又胡言乱语……你所言巡海游侠,就是一群疯子么?”
“别以为你已经赢了,赖布,”金珠表情难看,“这并非我唯一的仰仗。”
“强弩之末,”赖布把玩着手上的骨串子,“天人,不如就此放弃,令我们研究你身上的长生不老之法,让所有人都活下去。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呵……我明明已经将屏蔽天上之人的〔结界〕布置了,你还如此贪婪……”
“手上有的东西,还会想要更多,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赖布得意洋洋,“别忘了娜蓝的下场,天人。”
他们口中的那位平民,莫非被杀了?
“我等定会将你就地正法!”乱破并不甘心,“天眼·仙人殿下,待在下重整旗鼓,再来救你!”
她施展大迷雾之术,利用障眼法消失在了原地,因为方才的那番话,赖布并未把她的离开放在心上——只是个疯言疯语的小姑娘,有些逃跑的本事又做的了什么?
这控制全天苔城的“神术”,足以让这帮软弱无能的人下不了手。
“银枪·修罗殿下!”
波提欧正抢劫大殿里那些华美的物品,来一个人毙一个,玛吉躲在他身后,波提欧把卷轴抛给他帮忙展开,里面传来乱破的声音。
“在下已经接触过天眼·仙人殿下,他安然无恙。”
“是吗?他怎么说,有没有什么他宝贝的爆炸计划?”
“很遗憾,并无鲍猹计划,”乱破说,“但我猜到了那位殿下的用意,令〔通讯·忍具〕失效的结界是他所布置,而这结界的用处,恐怕不仅是屏蔽信号。”
“银枪·修罗殿下是否还记得,追逐我们二人的邪忍,能够从平民之眼得知我们所处何地?”
“他宝贝的,没明白怎么回事。”
“邪忍之首有一邪术,能够和所有平民连接,一旦我们刺杀邪忍之首,所有平民都会奔赴黄泉。而邪忍之首也控制了所有平民的心神,掌握了他们的死亡。”
“天眼·仙人因此事绊住脚步,他留在幕府最大的目的恐怕就是布下〔结界〕,这〔结界〕真正张开时可以令邪术失效,那时我们刺杀邪忍之首将不再有桎梏。他将我等唤来,或许是〔结界〕张开时他不能行动。”
“结界?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什么时候张开那个宝贝结界?”
“在下不知,但天眼·仙人在邪忍之首面前故意言说我等孱弱无能。恐怕那大邪忍也不会料到我等会直接前去刺杀他……所以银枪·修罗殿下,我等应立刻前去诛杀邪恶!”
“等的就是这个,喵!”
波提欧一肚子憋屈终于要释放了,他干劲十足,抄起玛吉就往外跑:“哪个敢拦本大爷,通通吃枪子儿吧!”
“邪忍之首,到此结束了!”
粉发少女拦住老者,面容坚毅。
“阁下的底牌已被我等看破,
今日便要你偿还你的恶果,
行宫下的牢狱是无辜者在沉默
黄金下的白骨是平民被你盘剥,
你划开人的皮肉充作珍宝
为众人戴上镣铐自视甚高
矿洞下的冤魂还在哀悼
人世恍若炼狱谁能猜到
你不是神,不是人,不是兽
乃祸津!乃污秽!乃邪恶!”
“——大岚神在上!邪忍,吟诵辞世句吧!”
与乱破同时亮出武器的还有波提欧,他还颇为贴心地等乱破吟唱完忍·真言,拔枪速度极快,好几发子弹直接奔着赖布的脑门而去。
“等等……你们……!”
一切发生的太快,赖布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但一瞬他的眼神就变得凶狠,似乎想发动能力,不过……
在乱破的手里剑割开他的喉咙,波提欧的子弹贯穿他的脑门之时,他的神情最后停留在了看向金珠的不敢置信。
“你太小瞧巡海游侠了。”捏着阵法之诀的金珠说。
阵法发动,拘住了已死之人的魂魄,这在仙舟是禁止的——但他是巡海游侠,要的就是血债血偿,仙舟管不到那么多。
阵法中无数魂魄从宫殿的墙中、装饰中、屋顶、地下冒出,他们扑向被重重锁链锁在行宫中心的那只恶鬼,有一位女孩在玛吉面前停顿了一下,长发拂过他的面庞。
女孩仿佛在说:玛吉,等姐姐来世再去寻你。
玛吉感觉萦绕在自己脑海里的束缚消失得彻彻底底,从未如此畅快。
数百年前这座宫殿的主人为了得到所有的黄金和财富,从天外求得了控制人类魂魄的邪术,自此所有人被宣称为神的所有物,沦为毫无人权的奴隶。
他们奉神明为至高,世世代代献上自己所有的财富,无论是金钱还是生命。宫殿中的人夜夜笙歌,而地上的愚民跪地匍匐,将额头扣在泥土之上。
但玛吉看见了,世上并无神明。
英雄们把神斩落于行宫,于是他露出原本的恶鬼模样,他们敬奉的是世上最丑陋的恶魔,那恶魔戕害无数人的性命,根本不配为神明!
反倒是……
玛吉看向三个巡海游侠。
世上没有神,但仍旧有光,对吗?
“嗯,祂(虚无Ⅸ)的阴影已经褪去了。”
站在宫殿门口的女人也在阵内,但并无亡魂敢靠近,因数百年的压迫奴役,此地有太多人靠近了存在的地平线,她作为忘川守来到这里是想要劝人归乡。
不过巡海游侠的光的确照进了这片暗无天日的土地,他们有了新的英雄,便也不再虚无。
“巡海游侠吗……”
名为黄泉的自灭者喃喃道。
也或许,他们今后亦有交汇之时。
玛吉将天苔宫的一切告诉了所有人,重获自由的人们先是迷茫,后知后觉互相拥抱,喜极而泣。
或许仍旧有人信仰着所谓神明,但宫殿之下不会再生白骨,他们的生命将由他们自己决定。
“要为在下立像?不成不成!”
乱破三人被人们的热情唬住了,匆忙告别,就要离开星球。
他的故乡是仙舟玉阙,正如同乱破给他的称号,这双眼能看见一些特别的东西。途经这颗星球时感觉阴气极重,恐有变故,所以想要到地面一看,没想到就那样遇见了少女娜蓝。
娜蓝早就不满神宫的统治,于是把他当成救命稻草,将那些人数百年的恶行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他,巡海游侠绝不能坐视不管,于是他答应娜蓝要去天苔宫之顶找统治者要回人民的自由。
但娜蓝并不知道,因为邪术他们的性命全权掌握在赖布手上,也并未告诉金珠。阴险狡诈的统治者将娜蓝抓来,并当面处死了少女,以全部人的性命威胁游侠。
金珠深知就算现在杀了他,也确实不可能救下所有人,于是只有一个办法——布下十王司的缚魂阵,让恶灵不得超生,孤魂得以转世。为此,他还需要两位同伴作为协助。
“他宝贝的,你那招确实够狠,比我的〔太阳风计划〕还狠。”
波提欧为他满上麦芽汁,但是为乱破倒了苹果汁。
“你还是小孩,就别喝这个了。”
乱破虽不觉得自己是小孩,但既然银枪·修罗殿下如此说,一定是修行必要的一环。
“我得回仙舟一趟了,我看看……”金珠捣鼓了半天终端,“最近的是罗浮仙舟?也行吧,去歇歇脚。”
“羡慕你还有家可回,喵。”波提欧灌了几大杯。
“我的亲人也在玉阙的战争中全死了,仙舟不是我家,一点聊胜于无的慰藉而已。”
金珠抬眼看了看乱破:“我们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不是吗?不同来历、不同种族、不同年龄的人,只要哪里需要我们,必两肋插刀、义无反顾。”
“所以,你明白巡海游侠是什么了吗,小姑娘?”
乱破认真听完,就像一个好学的学生。
“我明白了,两位殿下,你们教会我的,乱破一定牢记于心!正如在下的忍号,一心不乱,破邪显正!”
“那就他宝贝的……”波提欧举起酒杯,“欢迎乱破,正式成为巡海游侠的一员!”
觥筹交错中,一位新的巡海游侠,就此诞生了。
“银枪·修罗殿下,在下发现了御猿·邪忍的踪迹!还恳请殿下前来相助!”
追随铁尔南的子弹而来的乱破,已经长为了大女孩。而距离她上一次见到波提欧已经数年。
不过,默契尚在。
毗乃昆尼末法世记,就此堂堂开幕!
《银河忍法帖·忍侠初始篇》(完)
END.
是巡海游侠,我们有救了口牙!
游侠父女组是极好的,就是说话方式太折磨人了(泪目)
最乱的一期
这周忙忙的,铲一点是一点
跟派师互绘给派老大画的P版擎威
*主线第八章第27篇
*怪集阅读顺序:前传→前言→序章→主线
*该系列为小众题材作品,包含脏话、伦理、食人等元素,请酌情阅读
*更多世界观及角色设定请点击合集观看
人物关系图
[图片]主要角色:
金、狄、夏、海姬、蜜姬(西方)
羌、伊、沃、霍、傀姬(边境)
鼎(东方)翎(花原)
玻、鹿姬(林岭)
金铂利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他想朝那道身影追过去,但凡纳西利已经消失了。
金铂利站在原地,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而这种失望在他再次看向这一地碎尸后达到顶峰。维齐死了。很多问题只有他能解答,金铂利还想过亲口问他,譬如这艘船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和船长...
金铂利站在原地,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而这种失望在他再次看向这一地碎尸后达到顶峰。维齐死了。很多问题只有他能解答,金铂利还想过亲口问他,譬如这艘船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和船长是什么关系,以及最重要的,他为什么要下船送票骗他们这些活人上来。
可他现在死了,被砸得稀碎的颌骨再吐不出词句。
金铂利不知道维齐被谁杀了,又为什么死在这里。经验告诉他,这艘船上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是平白无故。这孩子被杀一定有什么原因,如同杀死继母能够取到她腹中的钥匙一样。想要得到答案,调查的第一步是验尸。
毫不夸张地说,这绝对是他至今见过的变态程度最令人发指的凶手。
金铂利俯身开始检查,尸体的状态能够用惨不忍睹形容。所有的人体部位都支离破碎,拼都拼不完整。除了头颅,破坏程度最重的部位是双臂,不仅被砍断,皮肉也被刮得七零八落,裹在袖子里像两截破柴火棍。
扑鼻的刺激性气味和隐约的腐臭味。
金铂利清楚地记得他在泳池的淋浴室见过维齐一面,也是最后一面。那时维齐还活着,而且……
等等。
那时候,浴室的下水口里面……
人的下排牙!金铂利回想起来这个一闪而过的细节,再次看向祭台上的头颅。
头颅的颌骨碎掉了,下巴和所有的牙齿都不翼而飞。他现在知道了,这些消失的身体部位就在泳池浴室,剁碎冲进了下水道。体积较大的下排牙卡在了洞口里。
维齐当时就在浴室里,他跑了,可是他的碎尸此时也在下水道里。
这可能吗?
金铂利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可怕的自相矛盾。
同一个人不可能既是死者又是在场者……除非其中的某一方就不是他。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金铂利意识到一件令他更为不安的事,他已经记不清那个在浴室里的人的发型和脸了。记忆中的人穿着醒目的金色外套,他才忽视了脸和头发,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维齐。玛琳也说过她曾在这一天里偶遇过维齐好几次,每一次他都好像在刻意避开他们。
如果那些身影并不是他……
另一个形象像镜面浮现在金铂利脑海。他想起了那个人,双胞胎之一,这个家族里最神秘且存在感最薄弱的孩子。
他准备离开礼拜堂了,临走前最后仰望了一眼那座巨型神像。神像俯着身,金铂利觉得它的姿态好像变了一点,神像把头垂得更低更接近自己了,眼洞里的水更加响亮地落到地上,像是阴沉沉的穹顶下起雨。两行水迹像哭又像笑,犹如一种极具割裂感的神性呈现在海神脸上。
火龙天生对海洋怀揣畏惧,他没再多看两眼,就匆匆退出去了。
再次见到玛琳时,金铂利没敢告诉她全部事实。
“维齐的尸体在礼拜堂里。”一句金铂利认为委婉到无法再委婉的描述。玛琳在一瞬间的震惊过后强烈要求亲自进去看一眼,金铂利极力阻拦,费了好大的劲才阻止她往里冲。
游泳馆已经毁了,现在该去哪呢?
玛琳被他安抚着往回走。两人沉默无言着离开了礼拜堂。回到双胞胎的住处时,那扇属于弟弟的房门仍是锁的。
金铂利在门外停顿了一下,刚要抬腿,在他即将踹上房门之前有声音响了起来。
又是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伴随不知从何处来的海浪。
“你们……害死了……我的船员……”
“还想要……破坏……我的……好事……”
“罪无可恕……异教徒……”
“审判……”
这个人在对他们说话。玛琳紧张地四处看,走廊里并无半个人影。金铂利似乎想通了什么,暂时将抬起的脚收回。
“你是谁?”金铂利问,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又换了种问法,“你是船长吗?”
寂寥无声。
“那么,你是双胞胎的父亲?”
“不……”声音再次低沉地响起,他在回答这个问题,使金铂利确信说话的那个东西能够看见并听见他们的一言一行。
“我们需要进入调查这个房间。”金铂利很干脆地说道,“如果你坚持要碍事,我会继续用我的鞋子亲吻这扇该死的门。”
在金铂利的最后一句话落音之后,周围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几秒,或许更久,当金铂利准备再次抬腿之时,空气中传来了细微的动静。那扇房门自动地,又或是被什么人控制着慢慢打开了。
“看来这位不肯现身的‘朋友’还是决定让我们进来了。”金铂利嘲道。
当然,作为开门放人的“代价”,地面水位上涨了。按这个速度明天第七层就会淹没。他们得速战速决。
两人谨慎地走了进去。
在他们踏入的那一刻,房内的灯自动亮了起来。他们也终于明白壁仞为什么会说“这里很奇怪”。
因为这个房间的风格和隔壁完全不同。
墙和天花板都是深蓝色,仿佛被海水浸染。房间很暗,有关海洋的装饰品散布其间,航海图被当成墙纸,四周围绕悬挂着罗盘、舵轮以及大大小小的海洋王子画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浅淡的咸湿味,如同置身一艘航行中的旧船。
房间里堆放着不少小孩子喜欢的玩具。
就在门边,一座挂着上个世纪航海服饰的衣架矗立着。这身制服保存完好,细节精致,可以看清肩章上的金色纹路。但最让金铂利注意的是这件衣服挂在腰间的刀鞘,它是空的,原本应该放置其中的佩刀不见了踪影。
“这个地方是不是本该有一把刀?”金铂利盯着这座衣架。
他和玛琳扫视了一圈,并无发现。“也许有人把它收了起来。”玛琳说,“如果这把刀是开过刃的,这种长度一定非常危险。”
金铂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开始和她一起调查周围。
这地方看起来就像一个航海爱好者的住所。
凡纳西利?他什么时候也开始爱好这些事情?金铂利摸着嘴唇,他一直以为这个弟弟只是喜欢游野泳,现在看来是小瞧了这家伙。
房间里的一些东西能够佐证这一点。凡纳西利的生活习惯有些差,书架摆得乱糟糟的,并且把好几本经常拿出来看的书直接留在了床上。金铂利又在其中看到了《双面人》这个久违的书名,这本小说书似乎格外被凡纳西利喜欢,摊开着丢在床上,像是被读过很多遍。
对了,“维齐”这个名字,就是这本书里那对双胞胎兄弟“维”和“琪”的音节结合……他都快把这一点忘了。现在想想,已经越来越不像单纯的巧合。
一个虚假的名字?从书里取的吗?
可是这本书最早出版的年代,都已经是维齐兄弟俩出生的十几年后了。就算弟弟才是真正的“维齐”,一个人出生时就被取好登记的名字也不可能来自十年之后的一本书。
金铂利感受得到,问题的关键愈发明晰——
“维齐”是谁?
在他被无边的猜疑裹挟时,另一边的玛琳也有了发现。
“这是什么?”金铂利走过去,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账单?”
书架的某一格塞满了密密麻麻的薄纸张,在一堆书籍中尤为明显。当他抽出其中一张时,一大叠账单连带着纷纷落下。他手忙脚乱地去抓飘着的几张,玛琳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那些。财富怪物抓着一张账单才看一眼,原本还算平静的表情就变了。他迅速将眼睛贴近。
“等等……这不是账单,是保险单!”
“什么?”
“我说,这些都是保险单,全部都是!”金铂利匆忙又翻阅了好几张,答案如他所料,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敢挪开那些数字,“你瞧,‘征服海洋号’被买过巨额保险,就在1870年。”
“还有这个,这些……船上运载的每一件昂贵货物,都被买了保险!”
玛琳微张着嘴巴,眼中流露出困惑。
“可是这艘船在同一年沉没了,不是吗?”
“因为有人就想让它沉没。”金铂利攥紧纸张边缘,有些事情对精通财政的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你是说有人想要骗保?”玛琳在短暂的茫然过后震惊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我们应该先惊讶是谁有胆量这么做?”
能够做到这种事,背后必然有航运公司的默许。他们立刻想到了双胞胎的父亲戴维斯。那个男人当年就是征服海洋号的船长,也是航运公司的主心骨。
但是这样有些说不通。
人为制造船难骗保,目的是为了套取巨额保险赔偿金,而不是让整船的人都送命。照金铂利见惯的那些骗保案的流程,征服海洋号在当年理应配备完善的救援方案,以确保船难发生时乘客们都能安然无恙才对。
可这艘船真的沉了,无人生还,包括最可能计划这一切的船长和他的家人。
如果不是计划出了纰漏,那就是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导致了真正的船难。
金铂利一张张翻着这叠保险单,直到一张最为特殊的纸张赫然出现。
「尊敬的客户:
感谢您选择我们公司的保险服务,为了确保您的权益,请仔细阅读以下保单信息……
投保人:戴维斯
被保险人姓名:凡纳西利
受益人姓名:戴维斯夫妇
若被保险人在保险期间内因意外伤害事故导致身故或重残,本公司将按照保险金额一次性支付保险金给受益人……」
“玛——”
“金铂利先生!”金铂利想要呼唤玛琳来看,但被她抢先了,女士看起来比他更焦急,“快来看这个!”
玛琳手上举着一张更有分量的硬质纸张。
金铂利探头去看,他原以为这又是一张账单,脸上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
“这是……”
“这是一张出生证明。”玛琳解释道,“是由当时金城的顶尖医院开具的。”
1855年10月某日……日期看不太清了。名为兰娜的母亲在金城圣灵医院生下了一个男性婴儿,取名凡纳西利。
从看到这张出生证明的第一眼金铂利就明白了。重点不是母亲兰娜,父亲戴维斯甚至凡纳西利本人的名字,而是那句“一个男性婴儿”。
一个。
“一个……”金铂利盯着这个词,不听使唤的舌头有些跟不上脑子,“不是两个吗?”
“会不会是医生的笔误,或者父母抹去了另一个死胎?”
“没有这种可能。”玛琳斩钉截铁回答。
“这是一家很好的医院,上个世纪就出名了,能够在此就诊的病人非富即贵。我还没破产时也曾是在这家医院生的孩子。医院管理森严,故意漏报错报婴儿的名字、数量和健康状况都是绝不允许的,这会被归为医疗事故。”
“据我所知,这家医院至今发生这类医疗事故的次数为零。所以我和我丈夫才能够放心地选择在这里生子。”
“你的意思是,这张出生证明没问题?”金铂利问。
“是的,如果生下了双胞胎,出生证明上一定会有标注。其中一个是,或者两个都是死胎也一样。”玛琳用重一些的语气强调说。
“人们只是视死婴本身不祥,并不是连出生证明这种东西都非要篡改。”
“这太冒险了,在大医院更是难以做到。”
“兰娜夫人那样的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事。”
如果说金铂利只擅长看账单,那么这张出生证明就在玛琳的专业范畴了。金铂利能凭那双坚定的眼睛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他们终于能够确定。
凡纳西利……
这个家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孩子,而不是双生子。
“你为我们找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线索,玛琳。”
“可现在更让我感到害怕,先生。”玛琳的话语在末尾带上了颤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多出来的那个孩子到底是什么……?”
她说不下去了,他们此刻站着的地方,就是那个不存在的孩子的巢穴。相似的脸,相似的衣服和相似的嗓音,几乎让他们无法相信那是一对虚假的双子。
可那个所谓的“弟弟”如此真实,如此鲜活,甚至超越了他的哥哥。
我们需要线索……更多的线索。金铂利在心里不断默念着,他的目光从房间里的无数海洋装饰品划过,最终落在角落里的一个保险箱上。
保险箱顶盖上刻着一行文字:「宝藏」。
保险箱有密码锁,是四位数。
金铂利想了想,依次输入了1,8,7,0。
保险箱打开了。
咔哒一声,尘封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在这股饱含年代感的气息中看见了很多东西。
照片,玩具,记事本,录像带,钓鱼竿,朗姆酒瓶。风干了的海星,海马和褪去色彩的贝壳。不同品类的物件全部像杂物一样,被邋遢的主人堆积在箱子里,一层又一层。
这堆杂物的最顶端立着一颗头骨。
头骨已经发黑了,枯槁的金发垂到眼孔。
---TBC---
*彩蛋内容:【“兄弟”】
被硬控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它有一些地方总会有点莫名其妙的好品瑟琴小东西......回过神来就画成这样了
PS感觉08威和08红的性格长相真的很像慢条斯理的伪善豹子X一肚子坏水的恶猫233
*真物理拆卸(不是)
私设赛星套正式场合穿碳基套是常服所以画的是碳基套
万圣节想发,弄忘了
和群友发癫后作出的产物,,不知道有没有人p过类似的总之我发发
单人tag就不打了,太创了(
沙梨
久违的来更新下hhh
其实就是最近没怎么画了_(:з」∠)_←滑轨了再发一次……
1P是正好赶上pan桑的点图,于是点了砂金的帅脸
然后再拿来画衣服hhhh←pan桑有同意哦←算是正儿八经的交换绘哦√
全拟注意
猪肉末快乐!!!
【希腊神话中的人物名称大全】
早期的神祗
赫卡忒(Hecate):夜之女神,也是幽灵和魔法的女神;最早出现的神,世界的缔造者之一,创造了地狱。代表了世界的黑暗面。
该亚(Gaea):大地女神,紧随夜之女神出现的神,世界的缔造者之一,创造了大地,海洋和天空。
尤拉诺斯(Uranus):天之神。该亚的长子和丈夫,第一任神王。被他儿子推翻。
克洛诺斯(Cronus):该亚与尤里诺斯的十二个泰坦儿女中最年幼者。和平之神,弑父而成为第二任神王。亦被自己儿子推翻,后来逃亡到意大利,建立自治政权。
瑞亚(Rhea):十二泰坦之一,克洛诺斯的妻子。
欧申纳斯(Oceanus):或称俄刻阿诺斯...
欧申纳斯(Oceanus):或称俄刻阿诺斯;十二泰坦之一,水之神。生育了地球上所有的河流及三千海洋女仙。
泰西丝(Tethys):十二泰坦之一,欧申纳斯的老婆。
海泼里恩(Hyperion):十二泰坦之一,光之神。太阳,月亮和黎明之父。
西亚(Thea):十二泰坦之一,海泼里恩之妻。
尼莫西妮(Mnemosyne):十二泰坦之一,记忆之神。九位缪斯(文艺女神)之母。
爱泼特斯(Iapetus):十二泰坦之一。普罗米修斯,厄毗米修斯和阿忒拉斯之父。
克瑞斯(Crius):十二泰坦之一,生长之神。
忒弥斯(Themis):十二泰坦之一,秩序和正义女神。命运女神和四季之母。
菲碧(Phoebe):十二泰坦之一,月之女神。
考伊斯(Coeus):十二泰坦之一,智力之神。菲碧的老公。
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泰坦爱泼特斯之子。最有智慧的神之一,被称为“先知者”。人类的创造者和保护者。因触怒宙斯被锁在高加索山上,每曰有秃鹰啄食其肝脏,然后又长好,周而复始。后被赫拉克剌斯救出。
厄毗米修斯(Epimetheus):普罗米修斯的兄弟。最愚笨的神之一,被称为“后知者”。因接收了宙斯的礼物——潘多拉为妻,结果从“潘多拉之盒”中飞出了疾病,罪恶等各种灾难降临人间。
阿忒拉斯(Atlas):普罗米修斯的另一个兄弟。最高大强壮的神之一。因反抗宙斯失败而被罚顶天。
美狄丝(Metis):聪明美丽的女泰坦,有预言能力。曾帮助宙斯夺取王位,后来被宙斯诱惑,失身于他。最后葬身于宙斯腹中。
十二主神
宙斯(Zeus):克洛诺斯和瑞亚之子;掌管天界,是第三任神王;以贪花好色著名。
赫拉(Hera):宙斯的姐姐和夫人,美丽的天后;婚姻的保护神,尤其是已婚的女人的保护者。
波塞冬(Poseidon):宙斯的兄弟;掌管大海;脾气暴躁,贪婪。
哈得斯(Hades):宙斯的兄弟;掌管冥府,同时也是财富之神;有一顶可以隐身的帽子;残忍,可怕,但很守信。
德墨忒耳(Demeter):克洛诺斯和瑞亚之女,宙斯的姐姐;农业女神。
阿瑞斯(Ares):宙斯与赫拉之子;战争之神;粗暴而嗜血,但并非真正的勇士。
雅典娜(Athena):宙斯与美狄丝结合的产物;智慧女神和女战神;她是智慧,理智和纯洁的化身。
阿波罗(Apollo):宙斯和勒托之子,和阿耳忒弥斯是双生兄妹;太阳神;全名为福玻斯阿波罗(PhoebusApollo)。
阿佛洛狄忒(Aphrodite):爱,美和欲望之神;从海中的泡沫中生出。
赫尔墨斯(Hermes):宙斯和迈亚之子;众神中最快者;盗窃者的守护神,商业之神,黄泉的引导者。
阿耳忒弥斯(Artemis):宙斯和勒托之女,与阿波罗是双生兄妹;美丽的女猎神和月神,青年人的保护神。
赫淮斯托斯(Hephaestus):宙斯与赫拉之子,神中唯一丑陋者,但老婆却是爱与美之神阿佛洛狄忒;火和锻造之神,为众神制造武器和铠甲;铁匠和织布工的保护神。
其他神祗
赫斯提(Hestia):克洛诺斯和瑞亚之女,宙斯的姐姐;处女之神,不涉政务,是灶神及健康之神,主管家庭事务。
厄里倪俄斯(theErinnyes):复仇女神,又被称为欧墨尼得斯(Eumenides)。无情地报复犯罪者,直到其死亡。对犯弑母大罪的人尤其严厉。共有三人,提希丰(Tisiphone),美嘉拉(Megaera),阿耳刻托(Alecto)。她们从尤拉诺斯的血液中诞生。
ThePleiades(七仙女):阿忒拉斯的七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分别是伊莱卡(Electra),迈亚(Maia),塔吉忒(Taygete),阿耳刻悠妮(Alcyone),美罗珀(Merope),塞莱诺(Celaeno),丝黛罗普(Sterope)。其中迈亚是赫耳墨斯的妈。
时序女神(Hours):执掌自然秩序;共三人——欧诺弥亚(秩序),狄刻(公正),厄瑞涅(和平)。
彭透斯(Pontus):意思是“深不可测的海”。该亚的儿子和情人。
涅柔斯(Nereus):彭透斯和该亚之子,外号“海中老人”。是个知识渊博,真诚善良的老神仙。
多丽斯(Doris):泰坦欧申纳斯之女,三千海洋女仙之一。涅柔斯之妻。
忒提丝:涅柔斯的女儿之中最贤慧者。
海精(TheNereids):涅柔斯和多丽斯的五十个可爱女儿。其中的一个阿穆芙莱特(Amphitrite)是海王波塞冬的夫人。
特里同(Triton):波塞冬和其夫人之子;海中的吹鼓手,所用的乐器是个大海螺。
米诺斯(Minos):克里特国王;以严密的法治而闻名,因此死后成为冥府的判官之一;宙斯和欧罗巴的儿子。
拉达曼达斯(Rhadamanthys):米诺斯的兄弟,亦是冥府判官之一。(记得《女神的圣斗士》中冥斗士好象有三巨头,不过那第三个家伙的情况似乎很少有资料提及,不知道车田正美从哪儿查到的)
卡吕普索(Calypso):海上女神,阿忒拉斯的女儿;爱上了凡间的英雄俄底修斯,但由于宙斯的阻挠未能与其成婚。
阿刻罗俄斯(Achelous):河神,俄刻阿诺斯和忒提丝的三千儿子中最长者。众海妖塞壬之父。
阿尔库俄纽斯(Alcyoneus):天与地之子,最强大的巨人,在地上时不会被杀死。
阿玛耳忒亚(Amalthea):海中仙女,有一可从中取食物的牛角。河神阿刻罗俄斯的角被赫拉克剌斯折断后,她将自己的一个送给阿刻罗俄斯。
伊里丝(Iris):宙斯的使者;彩虹女神;人头鸟哈耳皮埃的妹妹。
琉喀忒亚(Leucothea):海中女神;波塞冬将俄底修斯的船打碎后,她曾搭救俄底修斯。
珀耳塞(Perse):Oceanus之女,是赫利俄斯的妻子。
克吕墨涅(Clymene):俄刻阿诺斯与忒提丝的女儿。好象和若干个神都有过亲密关系,包括普罗米修斯和阿波罗等,并生育了不少子女,
喀耳刻(Circe):赫利俄斯和珀耳塞的女儿,是个女魔法师,能把人变为牲畜。
普洛透斯(Proteus):海中老人,变化无穷。
斯卡曼德洛斯(Scamander):河名,亦是河神名;又叫克珊托斯(Xanthus)
赫斯帕里得斯(Hesperides):即夜的女儿们;守卫该亚作为结婚礼物送给赫拉的金苹果树。
绪任克斯(Syrinx):山林女神,为潘所追求,化为芦苇。
帕拉斯(Pallas):特里同的女儿;雅典娜无意中杀死她,因纪念她,自己该名帕拉斯,自称为帕拉斯雅典娜。
欧律诺墨(Eurynome):俄刻阿诺斯的女儿,与宙斯生美惠三女神。
格劳克斯(Glaucus):海神,善做预言。
塔罗斯(Talos):巨人,青铜时代最后一人;守卫克里特岛。
塞勒涅(Selene):月女神,泰坦海泼里恩和西亚的女儿。
墨诺提俄斯(Menoetius):冥王的牧人。
比亚(Bio):凶猛的化身,帕拉斯与与斯堤克斯河所生的儿子。
克拉托斯(Cratos):强力的化身,帕拉斯与斯堤克斯河所生的儿子,是"凶猛"的兄弟。
非人生物
厄喀德那(Echidna):半人半蛇的怪物。生了许多著名的妖怪——如勒耳那水蛇,涅墨亚狮子,咯迈拉,斯芬克斯等。
戈耳工(Gorgons):福耳库斯与刻托的三个女儿,其中之一是墨杜萨。
克律萨俄耳(Chrysaor):波塞冬和墨杜萨所生的怪物,珀伽索斯的兄弟。
刻耳柏洛斯(Cerberus):三头狗,堤丰和厄刻德那所生,把守地狱的大门。
刻托(Ceto):彭透斯和该亚的女儿;生戈耳工,格莱埃,及大蛇拉冬。
拉冬(Ladon):看守金苹果的百首龙,刻托和福耳库斯所生。
弥诺陶洛斯(Minotaur):克里特岛上牛头人身的怪物,喜食人肉,尤其是童男童女;著名的克里特迷宫即为软禁它而建。
珀伽索斯(Pegasus):飞马;波塞冬与墨杜萨所生,当珀耳修斯割下墨杜萨的头时,与克律萨俄耳一起从墨杜萨头中跳出。
克律萨俄耳(Chrysaor):波塞冬与墨杜萨所生的怪物,飞马珀伽索斯的兄弟。
格莱埃(Graeae):福耳库斯和刻托的三个女儿,与戈耳工是姊妹;她们共有一只眼睛,一只牙齿。
许德拉(Hydra):堤丰和厄咯德拉所生的水蛇,有九个头,因住在勒耳那大泽,又称勒耳那大蛇。
喀迈拉(Chimaera):喷火的妖怪,为堤丰和厄喀德那所生,狮头,羊身,蛇尾。
斯库拉(Scylla):意大利和西西里海峡之间的海妖。
斯芬克斯(Sphinx):堤丰和厄喀德那所生的怪物,有翼,长着美女的头,和狮子的身子;因俄狄浦斯杀父,前往忒拜为害。
堤丰(Typhon):该亚和塔耳塔洛斯的最小儿子,极度恐怖的怪兽;又称为堤福俄斯(Typhoeus)。
福耳库斯(Phorcys):号称“百怪之父”,生育了很多怪物。
塞壬(Siren):福耳库斯和一位缪斯的女儿。她们住在一个海岛上,以歌声诱惑并杀死路过的水手。
墨杜萨(Medusa):戈耳工之一;凡见到她头的人都将变成石头。
人类和半神人
潘多拉(Pandora):赫淮斯托斯用泥土造成的女人,众神赐与诸善。
厄帕俄斯(Epeius):希腊军中著名的巧匠,建造了木马。
厄瑞克透斯(Erechtheus):雅典王;该亚和赫淮斯托斯之子,由雅典娜抚养大。
厄特克勒斯(Eteocles):俄狄浦斯的儿子,抵抗攻打忒拜的七将,死于自己兄弟之手。
俄里翁(Orion):俊美而强壮的猎人,为阿忒拉斯的七个女儿所爱,死后变成猎户座。
俄耳甫斯(Orpheus):缪斯之一卡利俄珀的儿子;他能以琴声使山林,岩石移动,使野兽驯服。死后成为天琴座。
伊俄(Io):是地中海地区某国公主,为宙斯所爱,将他变成小母牛,被赫拉派牛氓追逐,后在普罗米修斯的指引下逃脱。最后成为埃及的女神伊西丝(Isis)。
阿斯克勒皮俄斯(Asclepius):天医,阿波罗与克吕墨涅的儿子;为宙斯所杀。
布里塞伊丝(Briseis):特洛亚著名美女;为阿喀琉斯所俘虏,由于她的美貌引起了希腊将帅不和。
欧罗巴(Europe):美丽的人间女子,为宙斯所引诱,是宙斯最著名的情人之一。
卡德摩斯(Cadmus):欧罗巴的哥哥;忒拜城的建立者。
卡帕纽斯(Capaneus):攻打忒拜的七雄之一。
卡珊德拉(Cassandra):普里阿摩斯和赫卡柏之女;是女预言家,曾预言了特洛亚的毁灭。
代达罗斯(Daedalus):全希腊最有名的建造大师,善于各种工艺技巧。
尼柔斯(Nireus):泉水女神的儿子,希腊将领中最英俊者。
皮拉(Pyrrla):厄庇墨透斯和潘多拉的女儿,丢卡利翁的妻子;唯一躲过宙斯洪水的两个人。
安菲阿剌俄斯(Amphiaraus):著名先知,攻打忒拜的七雄之一。
安菲翁(Amphion):宙斯的儿子;以竖琴的魔力建成了忒拜的宫殿。
安德洛玛刻(Andromache):赫克托耳的妻子,以对丈夫钟爱著称。
安提罗科斯(Antilochus):攻打特洛亚的希腊将领之一,以英俊勇敢著称,是阿喀琉斯的挚友之一。
丢卡利翁(Deucalion):普罗米修斯和克吕墨涅之子,皮拉的丈夫;宙斯发洪水毁灭人类时只留下他们俩。
伊卡洛斯(Icarus):代达罗斯之子;和父亲一起逃离克里特时,因飞近太阳,落水而死。
伊克西翁(Ixion):拉庇泰国王;因意图对赫拉无理,宙斯将他缚在旋转的车轮上,永远在冥土受罚。
伊阿西翁(Jasion):宙斯和海中某女神的儿子,他追求农业女神德米特耳,为宙斯所杀。
伊阿宋(Jason):夺取金羊毛的阿耳戈英雄的首领;美狄亚的丈夫。
西绪福斯(Sisyphus):人类中最狡猾者;死后在冥土受罚,永远推巨石上山,但将及山顶巨石又复落下。
克律塞伊丝(Chryseis):特洛亚方面阿波罗祭司的女儿,为阿伽门农俘虏,后者拒绝将她交还给其父,结果导致太阳神的报复。
克吕泰涅斯特拉(Clytaemnestra):阿伽门农的老婆,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又被自己儿子所杀。
狄俄墨得斯(Diomedes):特洛亚战争中,希腊方面著名的大英雄。
希波墨冬(Hippomedon):攻打忒拜的七雄之一。
忒修斯(Theseus):雅典王;希腊神话中的著名大英雄之一。
忒勒玛科斯(Telemachus):奥德修斯的儿子;父亲从特洛亚战争中归来后,帮助父亲杀死所有求婚者。
忒拉蒙(Telamon):夺取金羊毛的阿耳戈英雄之一。
忒瑞西阿斯(Tiresias):忒拜先知,盲目,据说因无意中窥见雅典娜出浴而被判失明。
阿喀琉斯(Achilles):珀琉斯和海中女神忒提丝之子,浑身刀枪不入,唯一的弱点是脚踝;特洛亚战争中的希腊最伟大英雄。
阿德剌斯托斯(Adrastus):阿耳戈斯王;攻打忒拜的七将之一。
阿伽门农(Agamemnon):阿特柔斯之子;特洛亚战争中希腊方面的统帅。
阿尔刻提斯(Alcestis):珀利阿斯的女儿;以钟情丈夫著名,自愿代丈夫就死。
阿塔兰忒(Atalanta):伊阿索斯和克吕墨涅的女儿,美丽而野性的女猎手。
阿特柔斯(Atreus):珀罗普斯和希波达弥亚的儿子,坦塔罗斯的孙子。
欧律斯透斯(Eurystheus):珀耳修斯的孙子;赫拉克剌斯被罚为他做十二件大事。
拉奥孔(Laocoon):特洛亚城的阿波罗祭司,因他劝告特洛亚人警惕木马,雅典脑火怒,派两条蛇将他咬死。
帕里斯(Paris):特洛亚王子;由于他诱拐天下第一美女海伦而引起特洛亚战争。
帕耳忒诺派俄斯(Parthenopaeus):阿德剌斯托斯的兄弟,攻打忒拜的七英雄之一。
帕特洛克洛斯(Patroclus):墨诺提俄斯之子;阿喀琉斯的密友;死于赫克托耳之手,他的死使阿喀琉斯重新参战攻打特洛亚。
法厄同(Phaethon):阿波罗和克吕墨涅的儿子;因强驾阿波罗的神车,从天上跌下致死。
波吕尼刻斯(Polynices):俄狄浦斯和伊俄卡斯忒的儿子;攻打忒拜的七英雄之一。
坦塔罗斯(Tantalus):宙斯的儿子,众神的朋友;因杀死儿子宴请天神,被罚入冥土永受饥渴之苦。
美狄亚(Medea):美丽的女魔法师,她帮助伊阿宋取得金羊毛,并嫁给他;后因伊阿宋移情别恋,亲手杀死自己的两个儿子并设计杀死了伊阿宋的新欢。
珀利阿斯(Pelias):伊阿宋的叔叔,他篡夺了本应属于伊阿宋的王位。
珀琉斯(Peleus):阿耳戈英雄之一;忒提丝的丈夫,阿喀琉斯之父。
珀罗普斯(Pelops):坦塔罗斯之子;被其父做成菜肴给天神食用,后为命运女神复活。
珀涅罗珀(Penelope):奥德修斯忠贞的妻子;丈夫远征特洛亚失踪后,拒绝了所有求婚者,一直等待丈夫归来。
珀耳修斯(Perseus):宙斯和达那厄的儿子;希腊神话中的大英雄之一。
辛尼斯(Sinnis):著名强盗,外号"扳松贼",用两棵松树将旅人撕裂;波塞冬之子;为忒修斯所杀。
达玛斯忒斯(Damastes):著名强盗,外号"铁床贼";没准儿也是波塞冬之子;为忒修斯所杀。
斯喀戎(Sciron):著名强盗,强迫旅人为他洗脚;差不多也是波塞冬之子;被忒修斯杀死。
埃厄忒斯(Aeetes):赫利俄斯和珀耳塞之子,喀耳刻之兄,美狄亚之父。
埃涅阿斯(Aeneas):阿佛洛狄忒的儿子,特洛亚英雄之一。
埃俄罗斯(Aeolus):希波忒斯之子,克苏托斯之父;众神的朋友,掌管诸风。
埃阿斯(Ajax):忒拉蒙和厄里斯珀之子,通称大埃阿斯;特洛亚战争中的希腊英雄。
埃阿斯(Ajax):俄琉斯之子,通称小埃阿斯;特洛亚战争中的希腊英雄。
俄琉斯(Oileus):阿耳戈英雄之一。
恩底弥翁(Endymion):埃特里俄斯俊美的儿子,为月女神塞勒涅所钟爱。
海伦(Helen):宙斯和勒达的女儿,人间绝色;墨涅拉俄斯的妻子;为帕里斯拐走而引起特洛亚战争。
曼托(Manto):忒瑞西阿斯的女儿,亦善预言。
许拉斯(Hylas):赫拉克剌斯的密友;美丽的男子,被水妖抢走。
淮德拉(Phaedra):弥诺斯的女儿的女儿,忒修斯之妻。
透克洛斯(Teucer):河神斯卡曼德洛斯的儿子;第一个特洛亚王。
涅索斯(Nessus):一个渡旅客过河的艄公,马人;因调戏赫拉克剌斯的老婆被他杀掉,但临死设计害死赫拉克剌斯。
涅琉斯(Neleus):阿耳戈英雄之一。
涅斯托耳(Nestor):涅琉斯的儿子,希腊某部的国王,以睿智著称,且为人公正,长于言辞。
喀戎(Chiron):文武双全的马人;许多希腊英雄的老师。
喀耳刻(Circe):赫利俄斯和珀耳塞的女儿;法力高强的魔法师。
阿德墨托斯(Admetus):参加过卡吕冬野猪狩猎,阿耳戈英雄之一;以他忠贞的妻而著名。
菲罗克忒忒斯(Philoctetes):赫拉克剌斯的朋友;赫拉克剌斯临死时将弓箭送给他。
普里阿摩斯(Priams):特洛亚战争时期的特洛亚国王,帕里斯之父。
斯屯托耳(Stentor):希腊人,著名的大嗓门,声音洪亮可抵五十人。
堤丢斯(Tydeus):攻打忒拜七将之一。
提提俄斯(Tityus):宙斯和厄拉瑞的儿子,因对拉托那无理而在冥土受罚,肝脏为群鹰啄食。
奥革阿斯(Augeas):波塞冬或赫利俄斯的儿子;金羊毛英雄之一;扫除他牛棚中的粪便是赫拉克剌斯的十二件工作之一。
奥托吕科斯(Autolycus):著名的窃贼和骗子;奥德修斯的外祖父。
塞墨勒(Semele):卡德摩斯的女儿;和宙斯生狄俄倪索斯。
塔罗斯(Talus):代达罗斯的外甥,因被代达罗斯嫉妒而被杀。
赫克托耳(Hector):普里阿摩斯和赫卡柏的儿子,帕里斯的兄弟,特洛亚最勇猛的英雄,为阿喀琉斯所杀。
赫楞(Hellen):皮卡和丢卡利翁的儿子。希腊一名即从他而来。
赫拉克剌斯(Heracles):希腊神话中最伟大的英雄,阿尔克墨涅和宙斯所生的儿子,以力大闻名。
赫西俄涅(Hesione):普里阿摩斯的姊妹,被赫拉克剌斯从海怪手中救出,嫁给忒拉蒙。
墨勒阿革洛斯(Meleager):狩猎卡吕冬野猪的著名英雄。
墨涅拉俄斯(Menelaus):阿特柔斯之子,阿伽门农的弟弟,海伦的丈夫;特洛亚战争中的希腊高级将领
塔那托斯(Thanatos):死神;黑夜女神之子,资格最老的神之一,有一个孪生兄弟——睡神希泼诺斯;哈得斯的首席武官。
厄里斯(Eris):宙斯和赫拉之女;不和之女神,最喜挑起不和,最著名的成就是挑起了“特洛伊之战”。
尼弥西斯(Nemesis):复仇或正义女神;专门惩罚不法之徒。
赫利俄斯(Helios):太阳之神,泰坦海泼里恩之子;阿波罗的前任。
厄俄斯(Eos):黎明女神。
珀耳塞福涅(Persephone):德墨忒耳之女;被冥王诱拐,成为冥界之后。
狄俄倪索斯(Dionysus):宙斯与一名凡间女子塞墨勒的儿子,唯一有凡人血统的正式神祗;酒神;发明了葡萄酒,并推广了葡萄的种植。本身具有双重性格,他能给人带来欢乐和迷醉,但同时又残忍,易怒——正像酒一样。
厄洛斯(Eros):阿佛洛狄忒和赫尔墨斯或阿瑞斯之子;小爱神。他的形象一般都是蒙着眼睛,因为,爱情总是盲目的。他的“武器”是魔力标枪或弓箭。被射中的人将会对其见到的第一个异性产生不可抑制的爱情。
赫柏(Hebe):宙斯和赫拉之女;青春女神,是俄林波斯山的斟酒女郎。后嫁给赫拉克剌斯为妻。
潘(Pan):赫尔墨斯之子;山林之神;张着一对羊角和一双羊蹄。是个出色的作曲家和笛子演奏家。快乐和顽皮的神,经常和山林的女仙们跳舞。然而,由于他丑陋的外表,总找不到老婆。
命运女神(theFates):掌管大地上所有人的命运。共有三位:克罗托(Clotho)纺织生命之线,拉刻西斯(Lachesis)决定生命之线的长度,阿特洛波斯(Atropos)切断生命之线。
美惠三女神(TheGraces):宙斯和欧律诺墨的女儿;众神的歌舞演员,为人间带来诸美;分别是阿格莱亚(Aglaia,光辉女神),欧佛洛绪涅(Euphrosyne,欢乐女神),塔利亚(Thalia,激励女神)。
艺术女神(TheMuses):宙斯和泰坦Mnemosyne的女儿们,共有九人;亦称为缪斯或庇厄利亚的女神们(Pierides),因她们生于庇厄利亚地方。她们是卡拉培(Calliope,雄辩和叙事诗),克利欧(Clio,历史),乌拉妮娅(Urania,天文),梅耳珀弥妮(Melpomene,悲剧),塔利亚(Thalia,喜剧),特普斯歌利(Terpsichore,舞蹈),依蕾托(Erato,爱情诗),波利海妮娅(Polyhymnia,颂歌),优忒毗(Euterpe,抒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