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真是记仇啊,”王仁孙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摸摸头说道。
“咱们放开这些闲事先不谈,先说说正事。”
魏远道不由得撇撇嘴,心道,“有个屁正事,还不是怕我继续揭你老底,自己面子上过不去”
说罢王仁孙从椅子上站起来,挠了挠自己的大头,“今天考考你的武功,你魏家自己的武功我也无法衡量你练得怎么样,就看看我教你的破戒刀,那这破戒刀最后一式,可练得熟悉了”,
魏远道点了点头,“对本少爷来说,这是自然。”,
“好,这破戒刀一共九式,我每年教你一式,今年是第十年了,练好就可以出师,满足你多年的愿望,行走江湖去。”
魏远道听罢,心中可谓是乐开了花,只差跳起来一把抱住王仁孙,“真的吗,先生,练好就可以去行走江湖了。
王仁孙点了点头,笑了笑。
魏远道转身箭步冲到武器架前,随手拔出一把快刀,这就要展示多年修行的成果。
破戒刀,又名阿难破戒刀,乃是佛门阿难尊者所创,隶属于少魏七十二绝技之一。
破戒刀分五个板块,分别是,断清净、落红尘、积业力、引外魔、粘因果。
五个板块之中又分为九式,对应佛门的六根清净与戒条。
这就九式分别是,妄语、色欲、贪婪、偷盗、饮酒、荤腥、嗔怒、痴颠、杀戮。
破戒刀虽是佛门武学,但与佛门慈悲为怀的做法相悖,其威力极大。
属于强攻系武功,其九式之中没有一招是防守,招招取人性命。
全都是攻破敌人防御的招式,更像是斩妖除魔的杀戮佛陀所学习的武功。
只见魏远道抽出刀,甩出一个刀花,横刀向前,或劈或砍,出刀繁多,但都是虚招,这便是妄语刀,以众多虚招扰乱敌人,再以实刀取人性命。
再见魏远道第二式,此刀步步紧逼,不砍不劈,多以刺为主,可将对手打至满身伤痕,放光血液,无力再战,在进行斩杀,或抓捕。
此招更像是夺命的美人,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葬送掉自己的性命。
第三式,贪婪刀,身法不停变换,时而在左时而在右,身形如鬼魅,让人防备不急,出刀及快,不停攻击,没有一点休息,无止尽的斩杀,更像是贪婪的魔鬼,想吞噬人的灵魂一样。
很快破戒刀九式便到了最后一式,第九式,也是最难得一式,杀戮刀。
只见此一式,刀法多为大开大合,刀面上闪着寒光,任凭谁看到,也会毫不犹豫的感受到这把刀杀戮气息的浓烈。
此一式。如若伤到人,定没有活口,只因这最后一招,需要将全身精气集于刀上,这样方能使刀的威力达到最大,可将敌人一刀斩断。
王仁孙看着李远道的一招一式,心中甚是满意,他摆了摆手,“停下吧,表现得很好了。”
而魏远道还在继续挥着刀,不断向前砍杀。
王仁孙笑了笑,“停下吧,别臭显摆了”,而魏远道却依旧没有停下。
王仁孙感觉到一丝不妙,他仔细看向魏远道,只见魏远道面目苍白,满脸的汗水,眼神迷离,却又显示出一抹杀意。
王仁孙心道一声“不好啊,这小子被杀气给控制了。”
于是一个飞身,从武器加上抽出一把精钢铁棍便冲了过去。
只见魏远道看到王仁孙冲来,竟反手挥刀便砍,出刀速度极快,出手及狠,转眼间刀刃就以砍到了王仁孙面前。
王仁孙心道,“臭小子,出手够狠啊”。
别看王仁孙是个大胖子,但反应速度极快,若是平常人看到这一刀定是躲闪不及。
若是反应快的,也只能拿起武器抵挡,但若是抵挡,凭借这一刀的劲力,也足够让抵挡的人,人仰马翻,没有好果子吃。
只见王仁孙一个侧身,便轻松地躲过了那一刀,随后一个鹞子翻身,身形一摇,就到了魏远道身后。
顺势将铁管往前斜插,便限制住了魏远道使刀的手,接着抬起膝盖,往前一个飞膝撞击,便将魏远道摁倒在地。
再看王仁孙,抬起左手,将真气集于手上,“轰!”一声,一掌拍在魏远道后背上。
顿时真气便随着这一掌,进入了魏远道身体之中,而魏远道的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小,渐渐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几分钟后王仁孙听到有气无力的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死胖子,你压到小爷身上干什么,谋财害命啊”。
听到这还算无事的声音,王仁孙才从魏远道身上站起来,“臭小子,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魏远道从地上爬起,拍着身上的土,“我不是一直在练刀嘛,走了个神,就发现你压在我身上了”
王仁孙顿时满头黑线心道:“练你个头,差点一刀砍了老夫,还练刀”,
奈何因为自己的身份素以先生自称,如若此时爆了粗口,岂不是降低身份,配不上先生这个称呼,只得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解释道,“刚才你被杀戮刀夺了心智,进入癫狂,原因是因为,你平时疏于修炼内力,自身真气不足,无法维持着杀戮刀所需的真气,所以这刀的杀气便侵蚀了你的神志,不过多亏为师在这,方能无事。换做一般人,还就真的不行。”
魏远道撇撇嘴心道:“你就吹吧,还没有你,别人就不行”,但同时魏远道自己也认识到这最后一招,的难以掌握性。
正在这时,一个仆人跑来,像两人弯腰行礼,然后说道:“王先生,少爷,老爷请您两位去一趟正厅。”
魏远道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随即和王仁孙,迈开步子走向前园的大厅。
大厅中亮丽的汉白玉大理石铺在地面上,四根红木作为房屋的柱子,每根柱子都镶嵌着黄金做的蟒纹印花。
巨大的牌匾镶嵌在客厅中央,牌匾上四个大字霸气侧漏——以武传德。
一张红木太师椅配上一张红木小桌,一共十一张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每个小桌上都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香炉香烟袅袅,香味使人心旷神怡,精神百倍。
这焚的乃是上好的佳楠香。
此为沉香,沉香又分四等分别是,沉水香、栈香、黄熟香、马蹄香、在次为檀香。而此时这焚的就是这最珍贵的沉水香。
身穿紫色袍服,头带紫金冠的男人坐在客厅正中间的椅子上,此人高鼻梁,国字脸,浓眉大眼,留着胡须,虽未层言语,但身上散发出的霸气早已弥漫整个大厅,正是这北方第一富豪魏沧海。
魏沧海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手中捧着一杯茶,却未曾品尝,这时两道身影从正厅进来,正是魏远道和王仁孙。
两人迈入正厅,神情自然而然的庄重了起来,都收起了平时不正经嬉笑的嘴脸,这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大事发生,而是因为魏沧海这个人。
古人说过,有些人身上带着帝王般的霸气,这种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便会使普通人折服,敬畏。而魏沧海正是这种人。
两人像魏沧海拱手弯腰行礼。“父亲”,“老爷。”
魏沧海放下手中的茶杯,“你们坐吧”,随即两人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仁孙啊,这十年辛苦你了”
王仁孙听罢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拱手道:“这是属下应该的,少爷聪明伶俐,一点都不辛苦。”
魏沧海摆手示意他坐下,“聪明是聪明,就是不乖巧啊,太过盲目自大了。是吧,道儿。”
这次轮到魏远道从椅子上站起来,“父亲说的是。”
魏沧海再次摆手“说话就说话,又不是审问犯人,不用站起来,坐下吧。仁孙,你从小看着道儿长大,不知他的武功如今到了几品阶段。”
“少爷早在半年前,就以达到四品高手的水准,在年轻一辈中也算是天才了。”
魏沧海捋着胡须哈哈一笑,“不愧是我魏沧海的儿子啊,不错,不错。”
而此时魏远道则是一脸春风得意,毕竟从小父亲夸赞自己的时候并不算多。
“对了,近日宋家发生的事情你俩可曾听说。”
两人均是摇了摇头,这也难怪,从王仁孙成为魏远道的老师开始时,这个男人就让别人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死宅,什么叫做三点一线过日子,每日就是吃饭,教武功,喝酒,睡觉,鲜有出门。
所以跑着跑着,就不在城中呆了,经常是出城,逃到城外的乡村摸鱼捕虾。所以两人对于城中的消息,是一盖不知。
魏沧海,无奈的扶着额头苦笑,对这俩人也是万般无奈,只得让自己在从头给这两个人诉说事情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