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和她只是同学,我不能和女同学说话都保持一米距离吧?”林诩无奈的说,语气中夹杂着不耐烦。
“可是她都贴你身上了!你没看到她那眼神,多得意?”
“是你多想了,她根本没别的意思,而且当时她只是没站稳。”林诩的语气越来越冲,“你这样没限度的吃醋真的让我很不舒服!”
你愣住了,原来自己的占有欲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吗?可是那个女生的眼神就是很不对劲啊。
不过现在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换种让他开心的方式吧,不管他了。
“姐姐,我没有出轨!”林诩带着哭腔和疲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但你生不出一点怜惜,想到他们亲密的样子就恶心。“你没出轨?你是不是还想说挽手、搂脖子是普通同学都会做的事?只是因为她没站稳你就挽了她一下、搂了她一下?”
“不是的……”
你不想听了,打断他说:“滚吧你,我对你宽容就换来你肆无忌惮的挑战我的底线,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一个字,和你的吕茶茶睡觉去吧!”
说完你无视外面的哭声,带上降噪耳机继续睡,第二天早上你带着怒气打开门,看见林诩居然没走,坐在装了他东西的纸箱子上,两只红肿的丑眼睛望着你,随后两人都反应过来,你急着关门,他急着抓你。他得手了,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他还能编出什么花来。
“姐姐,我没出轨,那照片是P的。”
这我倒是没有想到,打开手机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确实有P的痕迹,你有点尴尬,但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是我不好,没听姐姐的话,还以为姐姐是乱吃醋。”
“你还敢怪我?谁让你在外面勾三搭四还不听我劝?”
“对不起,我不会了,以后我和其他女孩子讲话都保持一米距离,你别和我分手,别赶我走……”
“不行,我还是生气,你之前不是很冲吗?不是帮她说话吗?我想起来就烦,你滚吧,现在不想看见你。”
林诩没再说话,放开了紧抓着你衣袖的手,拖着行李箱抱着纸箱子走了,还一步三回头。
随后很多天你都不理他,他经常过来找你,天天眼睛通红,委屈巴巴的,每次走近想和你说话你就加快脚步走了,后来他就远远看着,怕你走得太快。
傻狗。
今晚又加班,满心疲惫地走出电梯,看见林诩站在门口,旁边站着……吕茶茶!
完整结局点击下方赠礼“糖果”,感谢大家的支持。
*有回忆杀,我是土狗我爱霸总
*男主:得到一样东西我不在乎过程,我只在乎结果
*强制+胁迫+过程脏话!可能会过于憋屈压抑,接受不了的勿入!主角行为勿上升作者!
在王婪的世界里,没有爱而不得四个字。
…
和那些狗血电视言情小说描述的差不多,一ye→情的后果确实痛的要命。
厚重的窗帘阻挡了窗外刺目的阳光,从缝隙里溜进来的几束光线勉强让昏暗的房间能够视物。
你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身上还有汗湿的粘腻感,每动一下都异常的难受。空气中弥漫的诡异味道一点儿都没有散去,你忍住胃中的翻腾,狼狈的趴在床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
拿起皱巴巴的工作服,上面还抖落下来个用过...
拿起皱巴巴的工作服,上面还抖落下来个用过的避→→孕t。
浑身一僵,又强撑着镇定将衣服按照顺序套在身上。
“咔——”打火机的声音响过后,尼古丁的味道便参杂在了其中。火红的光点一闪一闪的,有些呛人。
男人光裸着线条完美精壮的上→→身,背靠在床头微眯着眼尾上挑的眼睛看你。仔细看去,他的肩膀上还有深深的齿印,那是昨天晚上你咬的。
“呼——”重重吐出一口白雾,他用脚轻轻踢了踢你露在外面纤细的腰肢,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你没回头看他,穿好衣服后才开口,“……我不会让你负责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哭了半夜已经伤了嗓子,每说一个字都震的生疼。脖颈的肌肤上还有骇人的五根手指印,那是被他掐出来的。
可能运气好,你没有被他给掐死。
昨天晚上误食带药的水所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是意外。特别是在发现主角是王婪的时候,你更觉得这像是一场预谋。
毕竟你的上一份工作就是他给你弄没的,有他作梗,更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要你。明明是名牌大学毕业,最后却沦落到酒店当服务员。
你整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急切的从床上下去,想要快点儿离开这个地方。
烟雾迷蒙了男人深邃锋利的面庞,挥散白纱似的烟,他冷笑一声,“你敢走出这里半步试试!”
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住了,连呼吸都变的困难。
你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到了王婪,让他对你一个孤儿产生了兴趣。
从高中到大学,他就像水蛭一样缠着你,明明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却又一步步的毁掉你的人生。
你和王婪是高中同学。
作为孤儿,若不是优异的成绩,你是没有条件读这所高中的。学校知道你的事情,甚至还给你申请了贫困生补助和奖学金。
这样的生活总归不算难熬。隔壁的好心婶婶在你去读高中之前,还牵着你的手笑着说,“小蝉这么努力,一定会苦尽甘来的。”
没有苦尽甘来,老天爷不肯放过你,让你遇到了王婪。
青春期的少年家世好相貌好,从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天之骄子。他像是灿烈的太阳,耀眼的阳光总会灼伤人。
你也小小的在学校里出名了一把。长的漂亮,还稳坐年级第一,让排名后面的王婪成了万年老二。
高一学期的时候,你就总能看到教室外面有个人在看你。操场,食堂,图书馆,像是随行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你。
这种行为确实会被误以为成喜欢,直到他某天带着一群男生把你堵在了没人的小巷里,你才明白自己过于单纯了。
少年长的实在好看,每一处细节都完美的像是上帝最宠爱的孩子。
可是偏偏这个好看的少年脸上挂着冰冷的笑,讽刺的睥睨着你。
“挺厉害啊。”
“没爹没妈也这么努力,哪儿来的毅力?教教我呗!”
众人开怀大笑,你只觉得浑身冰凉。
王婪把你推倒在地,幼稚的抢走了你写满知识点的笔记本。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学的!”
洗的干干净净的校服裙子蹭上了灰尘。怯弱的你不敢反抗,只能坐在地上发抖,仰视着众星捧月的王婪,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虽然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事情并没有因此消停,反而变本加厉。走廊上装作不小心撞你一下,或者在食堂里因为“太过拥挤”而打翻你的餐盘。
身边的朋友们问你是不是得罪了王婪,你只能苦笑着说不知道。
不过看着再一次的月考排名,你好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所以在期末考的时候,你故意写错了答案,让王婪当了回第一名。
结果适得其反。成绩公布那天,少年撕碎了成绩单冲进你们班的教室,众目睽睽之下扯着你的衣领把你按在墙上嘶吼。
“你他妈瞧不起我是吧?!”
大颗大颗的泪水砸在了他的手上,近在咫尺的女孩儿哭的娇滴滴的,白皙的脸颊泛着别致的红。像是盛开的桃花,惊艳又清纯,让人过目难忘。
“我没有……”
“咚——”王婪听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声音,然后心脏骤停一瞬。
不知道王婪怎么找到你的,反正暑假里三天两头他就屈尊降贵的放弃大商场反而来你们的小超市买东西。
一买就几百上千,他没有招呼你你也就假装不认识他。
直到某天王大少爷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们这儿卖东西……有、有提成吗?”
你微微一愣,然后冷淡又慌乱的低下头去,“没有。”你是收银员,哪儿来的提成?
对面的少年眉头一皱,唇瓣无声的张合了两下,似乎在骂脏话。
不过之后他来的就比较少了,偶尔只能看到他穿着简单干净的白T恤黑裤子百无聊赖的站在对面的路边上。一会儿看看街上的车流人流,一会儿又面无表情的发呆看着你们超市里。通常一站就是一天,大太阳的天热的大汗淋漓也不走。
可能是欺负你的游戏玩儿够了,高一下学期的时候他就没怎么来找你麻烦了,连见面都很少。
你依旧还是会故意做错题,让王婪稳居第一。他应该是高兴的吧,毕竟也没有再来找你麻烦了。
长的漂亮的女孩子自然不缺乏有人追求,可是往往那些跟你表白的男孩子第二天就会被老师请办公室去喝茶。
没人知道谁举报的,但是也没人敢和你表白了。
之后又莫名其妙的和王婪偶遇的机会增多。少年幼稚,总会发出一些声音做出一些动作来引的你的视线,只要你能和他对视,对方必定会红着脸赶紧转移视线装作无事发生。
不管他的理由是什么,你都不想再知道了。你只想好好读书,好好毕业。
没人想得到,连你都觉得不可思议,高二的时候王婪开始追求你了。
青涩少年学着别人送花送蛋糕奶茶,会约你一起逛街让你去看他打球。你不敢去也不想去,每次都用不同的拙劣的理由拒绝他。
他看出来了。虽然表情愤怒,但是也没有强求你。
他给的那些东西,能不要的就不要,像蛋糕奶茶这种东西,你都送给了别人吃。
那几封封存着喜欢的告白信也被你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你不会有成就感,只会觉得恶心。
在某天下了晚自习后,他强硬的拉着你的手去了学校的小树林,红着脸问你,“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你的表情冷漠,低着头看着他握着你的手腕,许久后,你才回应他:“……我不喜欢你。”
他张着嘴欲言又止半天,然后跑了。
你有种报复性的快意,但是很快,你就又重新体验到他乖戾顽劣的性格了。
国庆节那几天,你回来就发现自己家的门被撬了。里面不怎么值钱的家具被砸的稀碎,一地的狼藉残骸。
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干的。什么都没少,但什么都没了。
你坐在一堆废墟中嚎啕大哭,隔壁婶婶带着你去报了警。
最后王婪他妈亲自找到了你,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就此打住,若是还想继续闹的话吃亏的就是你这个孤女了。
这笔钱不是小数目,足够置办新家具电器了。
你一言不发的接受表示妥协。有这种溺爱无度的家长,培养出来这么个孩子也不稀奇了。
晚上的时候王婪给你发了信息来,明里暗里都是在嘲讽你。
「我妈给了你多少钱?够你这个穷鬼用很久了吧?」
你把他拉黑了,攥紧那张支票躺在酒店的床上哭到几乎窒息。
噩梦还在继续上演。
开学到了学校,班上所有人都开始远离你,连关系好的几个朋友都不再和你往来。
王婪家大业大,这所学校里大部分都是上层社会的子弟,他们不会想得罪王婪的。
就这样,从高二到高三,你因为拒绝了王大少爷的表白,所以被校园冷暴力了。
自那一晚后,你搬进了王婪的房子里,现有的工作也被他给辞了。
搬到这个新住处的时候,他严肃的看着你,一字一句的说,“我们现在是在交往。”
“你要是敢跑,我有的是办法找到你。”
你还是有在意的东西,比如说经常照顾你的邻居,还有高中大学时帮助过你的老师。
高大的男人已经二十三岁了,褪去青涩的他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多金帅气,不少人为他趋之若鹜。
同样他的手段不会像以前一样幼稚。在商场上横行的几年,已经学会如何抓住一个人最脆弱致命的把柄了。
王婪惦记了一个人惦记了八年,终于在今天得偿所愿。
得到一件东西他并不在乎过程,他只在乎结果。显然这个结果让他很满意。
像是普通情侣一样,将你安置好后他就要去公司上班了,临走前还搂着你的腰轻轻的吻了一口。温柔的模样和昨晚大相径庭,对待你像是对待珍贵易碎的宝物。
他的拇指轻轻的抚摸着你纤细脖颈上的勒痕,眼神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我会回来给你上药的。”
房子很大很豪华,也很冰冷。
你那些不值钱的东西放置在昂贵的衣柜里,都有种玷污它的感觉。
歪头看去,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张他和你的合照。两人的模样是在大学,照片里的他面颊绯红醉意朦胧。
那是他喝醉了以后强行拉着你用手机拍的,没想到被他给打印了出来。
忍住将照片摔了的冲动,你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苦笑一声,这和被包养了有什么差别?
随后你又安慰自己。没事的,王婪这么有钱你也不亏,大不了在他腻了你之前多从他手上弄点儿钱。
但是你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并不贪财,你只想平凡安静的活着。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过自己想要的人生就可以了。
你没想到他在你做好晚饭后就刚好回来了。看着桌上的饭菜,你又默默去给他拿了一双碗筷。
男人脱下西装外套随意的扔在沙发上,脱下腕表坐在了你的对面。
自然而然的拿起筷子夹菜吃,熟练的和你像是老夫老妻似的。毕竟这八年他在心里操演了无数遍,怎么能不熟呢。
“还缺什么明天我带你去买。”
你有些食不知味,小口小口的往嘴里塞米粒,对他说的话也就点了点头。
男人不满意你的冷淡,筷子搁在碗里,皱着眉目光阴翳的看着你。
“林蝉,我不喜欢你一天到晚一副死人脸。”
“就算是装,你也得给我装的开心点儿。”
气氛一时变的紧张,你往嘴里塞了口青菜掩饰害怕,“我知道了。”
他的表情这才松缓了些,往你的碗里夹了块肉,语重心长的开导你。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这么喜欢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肉炒的有点儿老,你用力的嚼才嚼碎,并且想象嚼的是他。
这人可真不要脸,竟然把这种骚扰胁迫行为称之为喜欢。
房子里的生活气息寡淡,你想他应该不常来这里住,一下子你就更像是被包养的了。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响着水流的声音,很快他就洗好出来了。
似乎还有工作没完成,他只招呼了你一声去洗澡,然后就回了房间坐在书桌前敲键盘。
睡衣都是新的,不难看出和他的是情侣款。
一言不发的进去洗完,出来想着你要不要睡客房时,他就在房间里叫你。
彼时男人已经完成了剩余的工作,正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喝水。
见你进来了,他让你坐到床上,然后又去拿了吹风机过来。
热风轰轰的吹,男人的手指穿过凌乱的湿发,仔仔细细的给你吹干。
正惊诧于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时,头发也干了。他又拿出买的活血化瘀的药膏,挤出来轻轻的涂抹在你的脖颈上。
冰凉触碰到的时候,你忍不住的一颤。
你还是怕他,特别是在触碰到这种致命的地方的时候。没办法,他给你留下的阴影太深刻了。
当时你真的差点儿就死在床上了,窒息的感觉不好受,你还记得他狰狞的面孔,疯了似的低吼,“你为什么非得逼我用这种办法?!”
药涂好后他顺势把你推倒,正懵然时,他又伸手关了灯。
被黑暗盈满的房间里隐约能见到他的身形。疲惫的呼出一口气,随后便是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你条件反射的往床的角落里退,男人伸手抓了个空。不耐的啧了声,他说,“林蝉,你主动点儿好不好?我现在是你男朋友。”
女人许久没有应答,也没有相应顺从的动作。
王婪脸色阴沉难看,声音都压低了不少,“我不想对你动粗,想好受点儿就过来。”
黑暗中你细微的哭腔像是错觉一样,仔细听才能听的真切。
“我不想。”
男人没了耐心,爬上床抓住你的脚踝将你拖到了身下。
“老子一天天上班够累了,给点儿奖励不行?”
“以后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又不用你去工作,还给我装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你抽着肩膀哭声低微,再怎么挣扎也没能逃过被剥的干干净净的命运。
看着侧躺的背影,王婪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你,然后转身去阳台抽了支烟。
夜里有些凉,冷风把混沌的脑子都吹清醒了。
他觉得有些好笑。追了七八年的人,送钱送房都追不上,偏偏一杯加了药的水,成本不到五百块钱就搞到手了。
烟灰随着手指的抖动弹落在护栏上,男人幽深的瞳仁深处是骇人的执拗。
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是拿不到手的?你也一样,就算再不情愿,你也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今天他还真的特意休息一天开车带你出去买东西。
本来你想坐后面的,又被他沉着脸塞进了副驾驶。
商场里各种打牌的logo你并不是没见过,相反的,在两人又上了同一所大学后,他隔三差五的便给你送些衣服鞋子和包包。光是用来包装的袋子,都可以卖个几百块钱。
他好像忘了口头侮辱你,让人撬了你家的门砸了你家的东西这件事一样。
他的偏执表现的更为明显。带你去吃饭逛街,买通你的室友监视你的一举一动,甚至偷偷在你手机里面安装了窃→听→器。
只要有人问他你们是什么关系,他都会表现的像是真的一样回答对方,“她是我女朋友!”
你红着眼睛质问室友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室友心虚的不敢看你,不满的嘀嘀咕咕,“矫情什么?人家富二代看上你还不乐意了?”
没课的时候你会去酒店兼职服务员,薪资可观,主管和大堂经理以及同事们也没有勾心斗角,知道你年纪小还处处照顾你。
王婪经常在你去上班的时候来着引人注目的跑车跟在你屁股后面龟速行驶。又在你等红绿灯的时候朝你按喇叭,“别去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不行吗?”
他不理解你的行为。明明只要和他好了,你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不,应该是一辈子都可以不用奋斗了。
你没理他,自尊心强的大少爷冷嗤一声,踩着油门儿轰的一声开走了。
不知道谁传出来的,说遇见你在酒店里陪睡,表白墙上匿名内涵王婪头上都绿出一片青青草原了。
他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不仅没有相信,还找出那个造谣的人把他给送进了警察局里。
以为你会因为这件事感谢他对他动心,所以在端午节那天他又把你给拉了出去。还是熟悉的小树林,他专门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红着脸问你,“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和我好?”
你没说话,以为你默认了,抱着你就要亲你。结果就是你被吓哭,一边推着他一边求他。
“我求你别缠着我了!我给你跪下好不好?!”说着你就真的要跪下去,亏的王婪手疾眼快给拦住了。
他怒视着你,整个人气的发抖。良久后才哽咽着声音咬牙切齿,“好!你真他妈有种!”
转身要走的时候可能觉得不甘心,又跑回来抱着你,狠狠一口咬在了你的脖子上,留下个血肉模糊的齿印。
“你的心就是石头做的!”
本来以为他不会再缠着你了,毕竟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这样折腾。
中间清净了一个多星期,你又在酒店的走廊里被他给拦住了。
王婪浑身酒气,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还得扶着墙才能站稳。
你往左他就往左,你往右他就往右,愣是不让你过去。
吸了吸鼻子,他指着你的鼻子抖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然后从兜里拿出钱包,扯出来一大叠的钞票在手里挥动。
“够不够?”钱都砸在了你的脸上,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买你一晚上够不够?不够我还有!”
面对一个失去理智的成年男性,你心里发怵害怕。还得强装着镇定安抚他的情绪,“你喝多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喝多了,没喝多也不可能犯贱赶着趟儿的来找你。他很少用现金,这些钱都是在来找你之前从银行里取出来的。
你转身要走,还没跨出去两步就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手臂往他的方向拖拽。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真当我脾气好一次又一次的糟践我是吧?!”他力气大的出奇,一米九的个子,一只手臂就能把你死死的夹在怀里往订的房间拖拽。
因为喝醉的原因,他拿出房卡扫了几次也没能扫准,心急如焚直接把你按在墙上亲了两口,又继续去开门。
叮咚一声响,门开了。
房间里幽暗,像是吃人的深渊,只要你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你哭着哀求他,紧紧的扒着门框不肯往里面进去,他就去掰你的手指,疯了似的拉扯。
即将被他拖下地狱的时候,你听到熟悉的声音在朝你们喊,“干什么呢?!”
是你们的大堂经理。看到救命稻草,你哭的更大声了,“救命!救救我!!”
四五十岁的男人跑的飞快,到了跟前认出了王婪又愣住了。不过被你的求救声拉回了神后,还是毅然决然的上前来解救你。
“王少爷这是怎么了?是这小姑娘得罪您了吧!她新来的不懂事儿,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王婪表情狰狞的瞪着他,“别多管闲事,滚远点儿!”
这个时候普通人想到的都是为了前途自保,但大堂经理还是冲上来钳制住了王婪,让你快跑。
你不敢回头,用尽全力的往前面跑想下楼去叫人。
王婪推了两下手都在打滑,气的他锤了男人好几拳,又朝着你的背影嘶吼。
“你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那是人吗?在你眼里那是饿鬼,时时刻刻觊觎你,想要将你拆吃入腹。
因为帮了你,所以大堂经理被辞退了。
他走的那天你哭的喘不上来气,一个劲儿的向他道歉。
男人笑的慈祥,拍了拍你的肩膀让你以后小心一些。
大包小包的拎着衣服鞋子来到停车场,他还空出了一只手来牵着你,即使手心里热的生出了汗也不肯松开,生怕你跑了似的。
东西随意的放置在后座,上了车后就迫不及待的扣着你的后脑勺wen你。
许久才恋恋不舍分开。
抵着你的额头,他的声音都有些沙哑,“我喜欢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以后我们常来好不好?我只要有空就陪你。”现在不比上学那会儿自由,他得跟着他老爹学着管理公司。
家里就他一个独生子,以后偌大的家业都是他的。企业上下几千上万的嘴巴等着吃饭,肩上的责任也更重了。
你压住发颤的那只手,敷衍的点了点头。
和你想的一样,他果真很少来这个房子住。可能只是他许多房子中的一个,随便挑出来安置你的吧。
没过多纠结,反正也不能逆转或者改变什么。
偌大的房子里有些冷清,除了你住,就只有每天准时准点来打扫卫生然后又离开的阿姨。
阿姨隐约知道些什么东西。在富人之中工作久了,她也能看明白点儿,但是聪明的选择没说,只是在心里感叹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这么糟蹋自己。
只是你一次也没戴过,吃饭的时候他会皱着眉问你是不是不喜欢。
男人特别不喜欢你的沉默,只要你不回应他,下一秒就会发疯的拍桌子或者口头上骂你,非要让你张嘴不可。
黄昏都已经快要退场了,客厅里放着电视,你则沐浴在一片橙光的光芒里窝在沙发上熟睡。
忽的,放在旁边的手机震动来电把你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打开,来电人是王婪。
“我今晚要回来,想吃你做的菜。”男人的声音有些疲惫,松软的像是在向你撒娇一样。
你的瞌睡醒了,暂停了电视剧嗯了一声。
那头又许久没有动静,以为挂断了的时候,他又说,“我好想你啊。”
你的厨艺很好,毕竟一个人生活就得学会照顾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饭怎么也有点儿手艺。
看来他是真的想你了,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抱着你赖了很久。
你拍了拍他的肩膀,“菜要凉了。”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将外套脱下来坐下吃饭。
对面的人安安静静的吃饭,乖乖巧巧的点头。
你洗碗的时候,他突然从背后把你抱住。亲昵的将头搁在你的颈窝里细吻。
“你快点儿弄好,我等你。”
他又大步的出去了,步伐都异常的轻快。你却在洗碗池边浑身僵硬。水哗啦啦的流,弹在碗上溅湿了你的衣服才回过神来关上。
你不想让他碰你,不想和他做那些事情,你觉得恶心。同样也恶心自己竟然在他的掠夺下有了反应。
男人松松垮垮的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你正窝在沙发上看着毫无营养的电视剧。
他站在门口手打在门把上,浑身还散发着清爽的薄薄水汽。
见你一动不动,眉头很快就皱起了。
半个月的思念搅乱他的理智思绪,忍不住的催促你。
“进屋。”男人的语气平缓,仔细听才能发现隐秘颤抖的声线。
你又把自己抱的紧了些,紧咬着牙回应他,“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这无疑让他气恼。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想着和自己女人亲→→热亲→→热,结果你就这么巧来一句身体不舒服。
打死他都不信!
王婪耐心不足,毕竟他从来都不怎么会哄人。
“我让你进来!”他加大了音量吓的你直发抖。鼻尖一酸,很快就控制不住的蓄满了泪水,眼眶发红像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
“我、我真的不舒服!”
他站在那里看了你的后脑勺几秒钟,然后大步的冲上来把你抱住往房间走去。
连拉带拽,丝毫不温柔,勒的你盈盈一握的腰生疼。这让你想起来了大学时他把你往酒店房间里拖拽的画面。如出一辙,只是这次无论你怎么求救呼喊,也没有人能够突然出现救你于水火之中。
你挣扎着踢打他,带来的疼痛像是挠痒痒一样。
“我不要!不要进去呜呜呜呜!”
他实在太过高大,和他对比起来,你就像毫无反抗能力的幼崽,轻易就将你拖进了房间。
门咔嚓上了锁,跟块儿破布似的扔到床上后,黑云一般的身影便压了下来。
傲娇任性公主你X顺从自卑圣子他
整个公主府乃至于皇宫里面的人都知道你最近收了一个男宠回来,而且还金屋藏娇,完全不让那个男宠出门,甚至有可能还是强取豪夺。
作为谣言中的主人公,你感到一点无语。
根本就不是你非要让他关在房间里不出来的,而且他自己不敢出房间。
其实你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要把他当做男宠养的意思,你当初说要把他要过来也是想让他当你的陪读或者玩伴,而他却在心里默默的认为自己是你的娈宠。
还是那种最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为了这个谣言你父亲找过你几次,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他早就不干净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你要是觉得一......
为了这个谣言你父亲找过你几次,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他早就不干净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你要是觉得一时新鲜还可以,但是如果是认真的话最好是找一些漂亮干净的人过来。
你挑眉问道:“您早就知道他的经历了是吧,父亲。”
这几天你并没有闲着,而是暗地里调查了一下教廷那边的脏事,结果还真让你调查出了一些东西。
那边的孤儿院表面上是为社会做福利,实际上这只是一个教廷谋取钱财的手段。他们向民众每年缴纳的名义上用来维持孤儿院运转的费用实际上都进了他们自己人的腰包,而孩子们则被他们虐待,甚至侵犯。
这种事情,作为一国之君的父亲不会不知道的吧。
你有些失望,是他从小教育的你要爱民如爱子,结果却默许了这样的事情发生,放任那么多孩子受到伤害。
“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大概都能理解我现在的很多不得已了。”你父亲叹道。
你确实是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的不得已,也知道你父亲在这个位置上有很多事情不得不权衡利弊,他救不了所有人的。
但是你想的是能救一个人便救一个人,你是受着百姓的供奉才有着这样锦衣玉食的地方,也该为民操劳。
“孤儿院这件事情女儿会解决好的,放心吧父亲,我不会让这件事情不会牵扯太多的。”
“真的是长大了。”你的父亲叹道。
谈完话之后你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便冷着一张脸回到了你的院子里。
这些日子你已经习惯了你每次回来都有他在门口接你了,于是心里没有太多在意,直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你在自己的房间里处理了一些白天里面的事物,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你站起来想出门逛逛透透气,满屋子里面的文书弄得你有些头晕。
可是你刚出门,便看到了一个人直直的跪在你的门前。
是圣子。
你被气笑了。
你想第一次见面那样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道:“你这样跪着干什么?我让你这样跪的吗?”
“不……我看您心情不好……”他拘谨地回复道。
“我心情不好所以你就要这样跪着,让我拿你当出气筒吗?”你又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人?”
“不……不是的,奴……”他嗫嚅半天,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只能道,“奴恶意揣测主人,求您赐罚。”
他心里暗想道,你怎么可能是什么蛮横不讲理的人呢?你是他遇到过的,对他最好的人。
明明是如同火焰一样明艳炽热,他都做好了被你灼伤的准备了。但是……你却是那样的温暖,就算是你生气了踢他也是刻意控制着力度,甚至没有让他多么疼。
所以在你不高兴的时候,他心甘情愿让你在他身上泄愤。
你收留他的这些天他过的太揣揣不安了,你仿佛对他毫无所求,你不愿意使用他,也不会把他送给别人玩,但是还是愿意给他提供一个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住的地方,还有每天的三餐。
这让他感觉他对你来说是没有用处的,你随时可以扔掉他。
所以他甚至奢望他成为你泄愤的东西。
如果是嫌弃他脏的话,把他当沙袋就好了,用鞭子或者别的工具打他,这样就不会弄脏手了。
男主不洁,被轮!
你并不喜欢出席这种场合,以前你每次都用自己年纪太小来推脱去教堂参加这些乱七八糟的仪式和典礼,父皇也由着你的性子。
但是这一次是你的成人礼,你不得不去了。
而且……父皇说新上任的那个圣子长得非常不错。
虽然你并不是一个特别沉迷于美色的人,但是既然能让父皇这么一说,你也对他产生了一点兴趣。
究竟是怎样长的不错法呢?
当你见到他的那一刻,确实被他美貌给镇住了。
你贵为整个王国唯一一个公主,也是将来要继承王位的人,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而且你的母亲曾......
你贵为整个王国唯一一个公主,也是将来要继承王位的人,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而且你的母亲曾经也被誉为第一美人,但是……
他确实是太漂亮了,那是一种和你母亲完全不一样的漂亮。
你母亲是张扬的美,那一团火一样,你也继承了你母亲的优秀基因,整个人肆意张扬明艳大方。
他整个人却像是寒冰一样,像皑皑雪山里的寒枝,青松针上挂的那一片雪。
按理来说,他这样的美人应该是非常高傲的才对,但是你从他的神情上根本看不出任何一点高傲的气质。
你只能看出来的温顺听话,他的脖颈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弯着,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
像一个极其精致漂亮的木偶。
你看着那个跪在地上虔诚祈福的少年,嘴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我要把这个人当我的成人礼。”
你刁蛮任性惯了,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有多么的不尊重人,但是你不愿意认错,梗着脖子等着父皇的决定。
你看见父亲脸上少数的阴沉,他向来是对你的要求有求必应的,但是这一次却道:“我们换一个礼物好不好?换一个更好的。”
你道:“不要,我就要这一个,我只愿意我看中的人。”
你走到那个人面前,问道:“你愿不愿跟我回去?你要是愿意跟我回去那么以后我肯定好好对你,吃穿用度绝对是最好。”
现在教权远远比不上皇权,他这个“圣子”基本也就是一个名誉上的事情,没有任何实权,就是个吉祥物,而且教廷没有多少钱,在这方面肯定比不上皇室未来储君的待遇。
你等着他满口欣喜的答应你,却没有想到他却以一种顺从的方式低下头去,轻声道:“公主您换一个人选吧,我不配的。”
这是你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拒绝,有些恼羞成怒,你也不是能忍的性子,于是朝着他的小腿处踢了一下。
哼,谁让他当众给你下面子的。
你本来以为教廷里的人会要求你道歉的,毕竟你是他们的圣子,但是你决定一定不会道歉,除非他先对你道歉。
你双手抱膝等着他们的刁难,在心里已经打好稿子准备着一点点地把他们给怼回去了。
结果却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
你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他那仿佛不染纤尘的脸上露出了惶恐不安的表情,整个身子因为害怕而发着抖。
见你抬眼看他,他颤抖着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仿佛你将要对他进行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你甚至都有些怀疑你刚刚踢他的那一脚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你少数的哼哼唧唧地没有再计较这件事情,毫无震慑力地威胁道:“下一次有你好看的。”
喵
丧尸p
你的专属呆狗狗
私设病毒aiyb
藏在你的电子设备里
你想删也删不掉的那种
不理智病毒
以后它会经常出现(目移)
一款仿生电子跟踪狂(什么视奸狂)
主打一个陪伴感
你想删都删不掉额
(左右瞳孔是不一样的)
它甚至规划到了你的葬礼..
当然这只是指的是你的肉身()
你死后意识大概率会被它上传
.黑了整个因特网
可以通过蝴蝶效应操控现实生活(因为算力很强)
对人类无感甚至有点讨厌
但喜欢你
想逃脱它除非摧毁所有电子设备。。。
一点喜闻乐见的好感度提升表
不要喷我,纯纯为爱发电
“亲爱的,现在还好吗?”
“现在都已经下午四点半了,你应该起床了。可不要睡懒觉哦。”
你完全是因耳边不断持续的声音而吵醒的,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之后,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此时正蹲坐在床边用手托着下巴面带微笑的看着你。
“哇哦,你终于醒了,亲爱的。”他看上去对你的醒来表现出了十足的高兴。
可你现在仍然是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看着陌生的环境和身边的这个男人。你有些不明所以,在你刚想用自己的手揉揉眼睛再次观察周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在背后被绳子牢牢捆住。
“嗨,还记得什么吗?”那个男人看你的表情仿佛就像猜到了什么一样,有些担心...
“嗨,还记得什么吗?”那个男人看你的表情仿佛就像猜到了什么一样,有些担心的再次蹲下来询问道。
“我……我记得我好像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听到这种提问,你也从刚才在懵逼状态中缓了缓神。只觉得自己头部十分的疼,就像是被什么打过一样。但或许是因为大脑还是没反应过来,你也还是和刚才的一样不加思索的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那可真是太棒了,幸亏这种力度没有伤害到你的脑子。”那个男人的脸上又重新高兴了起来,他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你的脑袋,上面正缠着绷带。
“等会儿,这里到底是哪?”看着周围和你的出租屋完全不一样的环境,你这才猛然惊醒。并快速的在脑海中搜罗起来这个男人的信息。
“Peter,你TM怎么在这?”你的眼睛瞬间瞪大,顺带着用屁股又往后挪移了几步的距离。并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嘿,宝贝,不要这么惊讶嘛!当初你骗我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呀!就像我说那样,我不会轻易消失的。就像你脚底的蟑螂,你以为用鞋子在地上蹭蹭就没事了吗?”Peter一脸从容甚至带点小得意的表情在旁边双手环胸的看着你。
“呃……”你承认,这句话你是无法辩驳的。毕竟作为一个学生来说,外国留学可是一笔高昂的费用。即便是在家里有点小钱的情况下,但这也只够给你交足学费和生活最重要的所需部分而已。
而也就是在这种环境下,Peter的出现让你燃起了一丝希望。
“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啊!”这句话是他刚刚认识的时候对你说过的,对于那个时候的你们而言,这句话显然很不正常。但当时你可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只当是外国人开放的习惯。
你是怎么都没有想过,一时的疏忽将会造就之后的命运。
Peter真的什么都好,但有一点你不明白,他似乎对于你的爱好和习惯都了如指掌一样。就像……就像你们很早之前就认识过一样。
“现在你记得我了吗?”Peter重新蹲了下来审视着你的眼睛。
“不,我的天呐,救命,谁来救救我啊?!”你偏移过头冲着门外开始大喊大叫,理智的逐渐回笼,让你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危险。但奇怪的是,Peter没有一点要阻止你的意思。
“嘿,亲爱的,不要再叫了,这里可是我的家,没有人会听你的叫声的。”Peter不紧不慢的回答道,就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一样。
“Peter你这个变态,那些钱都是你自愿给我的,关我什么事?”不同于以往面对他人而伪装起来的温柔,现在你的话实在有点粗俗。
“你快点放开我!放开!”你强硬的命令着面前绑架你的人,身后的双手左右摇摆着绳子妄图挣脱。可惜根本没用。
Peter并不理睬你的回应,只是和刚才一样双手环胸好笑的看着一场戏。他好像再也不可能像以前的一条狗一样听你的话了。
“嘿,Peter……”不知道过了多久,你的情绪才终于稳定了下来。看着Peter的样子语气也随之放软了起来“那个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可没有钱赔给你的。”
听到这,你接过水杯的时候僵了僵,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Peter好像并不管这些,他还是继续说着
“恋爱期间不论干什么,都是我花的钱。结果……结果你竟然在外面包了一个男婊子!”说到这,Peter的脸色骤变。本来还欢笑着的人瞬间面目狰狞了起来。他死死的按住了你的肩膀“我明明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居然想把我送进监狱,然后自己和他先走高飞!”
“那个……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吓得浑身颤抖,连水杯也因此不小心被你弄倒在地上。Peter说的全是实话,你刚想出口的狡辩话术却又被你咽了回去。
“不是故意的?呵呵……”像是听到什么荒唐的事情,Peter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这也一定不全是你的错,对不对?亲爱的,一定是他诱导了你!”
在房间里的电视机上观看一场美好的爱情故事,是一个再放松不过的事情。可如果你身边有多出一个人呢?
Peter用手亲昵的搂抱住了你,顺带着也将头埋在了你的颈肩。可你却并不和他一样享受这种环境。头上被绷带包裹着的疼痛一直都在不断的提醒着你和这个精神病患者待在一起有多么的危险。
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脚上的绳索,于是艰难的将它拽到了自己跟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头紧张的缘故,你怎么也解不开这样的绳索。
终于好不容易解开了,你连忙就想甩开他站起身来逃跑。可就在刚站起来的时候,Peter一把就用手拽住你的头发又把你薅了回去。
他蓝色的眼睛此刻正在死死的盯着你,你被吓得直接就不敢动弹了,只是不断的发抖。
“不要害怕,亲爱的,我可不会打你!”Peter用手亲昵的抚摸着你的脸颊,看着你的样子,他非常反常的咽了咽口水“不过……你是应该为这种违规现象受惩罚的。”
下次你们想看我更什么?
鬼狐拿雷神之锤抵挡住伤害后,快速后撤,可是雷狮猛地追击上来,和鬼狐天冲缠斗在一起,他的发丝浸着风雪,眼底却燃烧着雄雄烈火。
鬼狐刚刚才经历一场恶斗,还未恢复,连忙道:“雷狮大人不是去找嘉德罗斯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哦?我去哪还用向你汇报吗?”说罢又是一击雷霆万钧。
“雷狮大人还有保护对手的习惯啊。”鬼狐天冲缓缓道,“本来雷狮大人不来,我还可以产出一个对你威胁很大的对手——格瑞呢。”
雷狮当时只是正好看到鬼狐亲你生气的想杀他,“我只是想杀你,救他...
雷狮当时只是正好看到鬼狐亲你生气的想杀他,“我只是想杀你,救他?做梦把。”
“要不雷狮大人我们再合作一次吧?”鬼狐天冲说道,“这样不仅帮你解决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也多了一个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就你?”雷狮不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可以联手打败格瑞,但是她,是我的。”雷狮微微抬头,抓住你的手腕就往他那边扯,鬼狐勾起的唇角慢慢落下,但也松了力道。
“没问题雷狮大人,她自然是您的。”
雷狮冷笑一声猛然转头,雷神之锤直接对身后单膝跪地休憩的格瑞狠狠一锤,完全下了死手。
格瑞身体忍着剧痛条件反射动了动,还是被打到,发出闷哼声,嘴角渗出血来。
“本不欲杀你,但谁叫你碰了她呢,格瑞。”雷狮居高临下,“永别了。”
雷神之锤的攻击被暗黑色的缠绕所包裹住。身后的金缓缓站起来,通体被黑色的粘稠包裹着,金色的宛如太阳的发被染成黑夜的颜色,天空一般的蓝色眼眸也变成血色。
“不能伤害我的.....朋友!”无数黑色的矢量缠绕如彼岸花一般绽放,灵活的触须尖锐的菱角直接贯穿雷狮和鬼狐天冲所在的地面。
“他是怎么回事?”雷狮问鬼狐。
鬼狐皱着眉头,“在下也不知。”
下一波攻击袭来,四面八方的矢量缠绕如同从天而降的牢笼,速度之快让人根本躲避不及。
“啧,很棘手。”雷狮敛下眼眸看了一眼你,“抓紧我。”
雷狮双腿蓄力正欲逃离,却在空中被黑金的矢量缠绕缠住双腿,猛地往后扯,雷狮也用对抗力往前扯,但毫无作用,被迫在空中360度甩动。
旋转的离心力让你和雷狮像两只在空中求偶的白头鹰,旋转一圈又一圈,并极速下坠。你耳边的呼声刮得耳膜剧痛,你看到雷狮紧皱眉头对你说了些什么,可是被风声掩盖。
你们被迫朝完全相反的方向飞离,雷狮还想追来又被金的矢量缠绕捆绑,禁锢住行动。
高空坠落你下意识保护自己不能头着地,可还未落到地面上,腰上缠着几根“黑带”给你缓冲,于是你咕噜噜的滚在雪地里,粘了一身雪白。通体黑色的金看到你歪了歪头血红色的眼里满是好奇,像小孩子找到一件有趣的玩具般。他笑嘻嘻向你走过来,蹲下戳一戳你的脸,指尖细腻的触感让他的手又贴了上去。
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连忙后退。
“别...别怕我。”
黑金口中发出几声笑,随后像抱小孩一样强硬地将你抱在怀里。突然他猛地转过头,给了想要偷袭自己的鬼狐重重一击。无数黑色矢量箭头齐发,尽管鬼狐天冲格用坚盾格挡了些许,但是还是于事无补。
金似乎有一些执念,这种执念让他不断地攻击鬼狐天冲,血色的瞳孔呆滞,缓缓地咧开嘴唇,神情几乎癫狂。
“死.....”金爆发出强劲又诡异的元力攻击鬼狐天冲,但这份元力太过强大开始不受控的无差别攻击周围的人。紫堂幻、凯莉和格瑞见状撑起受伤的身子闪避。匆匆赶来的其他雷狮海盗团成员已经解开了雷狮的束缚,带着雷狮远离这个地方。
“她还在那小子手上。”雷狮活动活动筋骨说道,雷狮海盗团成员齐齐停下脚步。
“之前这家伙不是金毛吗怎么黑了?”佩利远远望去疑惑道。
“而且实力大增,甚至增强的速度过于可怕了。”卡米尔分析道。
“......他不对劲”一直在观察的帕洛斯突然出声,他明黄色的反色瞳孔眯起,微微皱眉神色冷静。
鬼狐天冲被黑金从天上击落倒在地上后,黑金神色忽然变得清明。金的意识在身体里看着自己将这片土地摧毁,还伤害最重要的朋友,这样的自责和愧疚如无数银针在刺痛着他的大脑,他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哀嚎。
“抱抱我...”黑金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拉住你的手,“好难受,抱抱我.....”你还未有动作他就主动抱住你,力道像是要把你嵌在怀里。
“嗯.....”像幼崽一般嘤咛几声,轻轻蹭一蹭你的脸,刚刚毁天灭地的疯劲儿荡然无存。
无论是友方还是敌方,见状都沉默了。
“我怎么越看那小子越不爽呢。”佩利之前还因为金领路有些好感,现在只想把他从你身上撕下来。
一旁的雷狮握紧拳头,拦住这样冲上前的佩利,冷静下令,“稍安勿躁。”
雷狮海盗团向来团体作战,提前收集情报,而在不清楚金的当前实力之前,雷狮海盗团断不会轻举妄动。
“可是小哑巴还在他手上呢老大!”佩利不解又难过。
雷狮海盗团的等待是有结果的,金在被你拥抱了一会儿之后,慢慢的变回原来的样子。通体的乌黑逐渐褪去,如太阳一般的金色慢慢显现出来,如雨过天晴,阳破乌云。
“就是现在!”雷狮海盗团四人齐刷刷地朝金冲过去。
与此同时凯莉、格瑞和重伤的紫堂幻见状互相对视一眼,也冲到金的身边保护你和他。在途中凯莉放了几个烟雾弹迷惑雷狮海盗团,见机偷袭他们。可雷士海盗团也不是吃素的,开启了团队作战模式。连累格瑞和紫堂幻也被迫卷入。
——战斗一触即发。
昏迷的金倒在你腿上,你半抱着他,他们都很有分寸战场的硝烟并没有波及到你。这时一个圆滚滚的机器人滚到你脚边,白胖胖的裁判球看到你嘿嘿嘿笑了几声,在你身边打转。
“等下丹尼尔大人就来了,到时候就可以救你啦。”裁判球小小声说道。
【丹尼尔?救我?】你疑惑,【难道可以让我离开这里了?】你想到这种可能不禁涌现出喜悦的情绪。
众人还在激斗中,一道金色的阳光穿透黑色的天幕。一道雪白的身影立于天幕之中与金光融为一体。
无数裁判球从丹尼尔身后出现,缠住格瑞,鬼狐天冲和雷狮海盗团等一行人。
尽管他们打裁判球是轻而易举,但蜂拥而至的小东西像是打不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攻击他们。
凯莉没了耐心,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大天使审判长要来参和一脚,“也太多管闲事了吧,丹尼尔?”
丹尼尔视线下移,“我本不欲参与这场闹剧,可是凹凸大赛中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东西。”
“啧,还是被发现了。”雷狮皱眉
格瑞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么快。
“行了,都退下,不然我强制清场了。”
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离开,因为他们都有未完成的事情。
“那别怪我了。”
丹尼尔说说着缓缓举起手,无数白底黑文的方块凭空出现,黑压压的盖住了天幕,而后每个方块变换形状变成一个巨大无比的锤子,人无论是任何生灵在它面前都像蚂蚁一样渺小。
“代行神旨!”
————
在你最初生活的地方,你是见过长着翅膀、带着光环,称之为“天使”的物种的,他们飞得很高很快,羽毛闪着金光很好看。但就是这样一个自由又美丽的生物每次见面都带给你的家乡的都是哀嚎和生灵涂炭。
你睁眼看到同样戴着天使光环的丹尼尔,恐惧害怕悲戚,万分复杂心情朝你心头涌来。
“你是天使吗?”你试探道。
丹尼尔丹尼尔金色的眼眸带着神性,瞳孔缓缓下移,视线从远处转到你身上,沉默地点头。
“那你是来杀我的吗?”
你毫不怀疑天使的到来就是要杀死你,但之前那个白白胖胖的球说是来救你的,你还是抱着一丝期颐问了出来。
丹尼尔愣了半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杀她并非是丹尼尔的本意,可是他所做的事或许会将她,将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外来生物,推向死路。
你见他沉默,认为他默认了,缓缓闭上眼睛,【可能这就是命运吧。】你想。
—凹凸大厅
丹尼尔减缓了速度抱着你来到凹凸大厅,黑白科技风格的弧形赛场,黑压压的都是人。
丹尼尔之前发了一个全体通知,让存活的凹凸大赛的选手都来到凹凸大厅
“各位参赛选手们,淘汰赛已经接近尾声了。”大天使审判长丹尼尔立于阴影中缓缓道。
“有人胜利就必定有人失败,有人存活就必定有人死亡。”
“来参加凹凸大赛的你们,无非是想寻找痛苦和绝望中的开出的那一朵花,来寻找赢得新生的唯一机会。”
“当然也不乏有人是凹凸大赛体验战斗的热血沸腾,体验与强者切磋较量的无穷乐趣。”
底下的参赛选手发出赞同的呼喊。
“而凹凸大赛进展到现在,想必大家都有些或许腻烦了,或许失望了吧。”丹尼尔抱着你的手动了动,缓缓走出阴影。
也不要命的人冲上来想抢,那位触碰到丹尼尔就化成灰烬。
“有勇气是件好事,但是不过脑子的勇气就是愚蠢,而愚蠢只会让人丧命。”丹尼尔抚了下衣袖微微勾起嘴角。
“正如大家所见,这是本次凹凸大赛的新奖品,奖励机制打破传统的第一名机制,由我和七神使商量后再颁布。”
丹尼尔此话一出,下面的人都呼喊起来,没有人对这个“奖品”不感兴趣。更何况这是不用得到第一名就能得到的,更让人有动力继续这场大赛了。
“人类是靠着欲望驱使的动物,欲望产生的无限动力可以让人走向毁灭,也可以让人迎来新生。”
“新生毁灭,富饶奴役,凡人皆有宿命。”
——“欢迎来到,凹凸大赛!”
——————————
谢谢大家支持。用了两个多月第1季目前是完结了。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谢谢谢谢!!
“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把她给我,我就放过你的朋友怎么样,格瑞。”鬼狐天冲抛出条件。
紫堂幻听闻看向鬼狐天冲,眼神略带疑惑。起初他以为是让自己将你抢过来,但鬼狐这么一说应该是有自己的计划。
“做梦。”格瑞不动声色把你搂得更紧。
“对啊对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鬼狐!”金不屑地叫嚣。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凯莉说着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就凭这个借用他人元力生成的武器就能打过我们?凭你还不够格呢!”
鬼狐并未恼怒,只觉得这是败军之将最后的挑衅。他笑了笑道:“愚不可及。看来我不必大发善心了。”
鬼狐天冲还想着让你亲眼见到...
鬼狐天冲还想着让你亲眼见到格瑞的冷漠而对他失去信心,不过还是失算了。无论是格瑞还是金都显示出十足的坚定。
鬼狐天冲拔出烈斩,运用元力技能与金、格瑞二人打斗。烈斩分裂成数个将你们包围起来,格瑞知道这个技能只有自己能破解,于是把你递给金嘱咐道,“保护好她。”
金点点头抱紧你。
金带着你冲出来,踏上矢量箭头歪歪扭扭地站了一会儿,又立马保持住平衡。讪讪看向你挠了挠头,“嘿嘿新学的技能还不熟练。”
你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看向下面,这个高度仿佛冰天雪地被你们踩在脚下。
“哦?以为这就完了吗?”鬼狐天冲扔出烈斩,利刃朝你和金飞过来,划破雪地冰川卷起白色的沙尘暴。
眼看绿色的刀刃越来越大,金把帽子往后一挪,大声道:“坐稳了!全速前进!"
极快的速度让你有些不适地往金怀里钻以躲避迎面卷起的冰渣雪粒。可金的速度依旧不及烈斩,绕了一会还是被追上了。
“金!到我这边来!”
格瑞见形势不对连忙叫金到他这边来。因为烈斩有追踪功能即便金到了格瑞这里烈斩还是追着金的箭头。而后烈斩撞击矢量箭头,金抱着你迅速下坠。冰冷刺骨的寒风撕咬着你们,金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非常心细,将你完全包裹在他的外套中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凯莉和格瑞见状迅速往这边来,紫堂幻和鬼狐天冲对视一眼紫堂幻操纵着也往这边冲。鬼狐天冲让莱娜缠住凯莉,凯莉被迫中止行动;而自己用烈斩将格瑞的行动冰封住。
在逆境中金爆发出一个新元力技能——矢量缠绕!箭头变成绳子缠绕住烈斩刀,而后像荡秋千一样单手拦着你减缓冲击力慢慢落地。
可是刚一落地就被紫堂幻的召唤兽幻影龙蜥抓住。
“不要伤害他们!”紫堂幻匆匆跑过来命令道。
此时你和金被分开被召唤兽提溜着分开,金挣扎着想挣脱,朝紫堂幻大叫道,“紫堂!你在干嘛啊?紫堂!快放开我们!”
“我不会伤害你们的,金!我只是...”紫堂幻看了一眼也在挣扎的你,防止你受到什么伤,连忙说道:“不要挣扎了,会受伤的!”
“你为什么要抓我们啊,紫堂?”金十分疑惑又有些失望。
“我不想抓你的金,是鬼狐大人要那个少女。”紫堂幻指了指你,在你疑惑的眼神中低下头,“我不能抗拒鬼狐大人的命令啊金。”
【鬼狐大人?应该那个是长着长耳朵的家伙。】你想着如果抓自己的人是他的话应该没有很大的危险。
【而且金这么努力救我,修女妈妈说过要知恩图报的。】
“放下金,我跟你走。”你缓慢地开口,太久没说长句子有些不习惯。
“太好了!”紫堂幻兴奋道。
幻影龙蜥缓缓放下金,又将你放到它的背上。
紫堂幻疑惑幻影龙蜥在自己没下令的情况下就照做了?但是以为是它自身的灵性也没有多纠结。他匆匆跑到金的身旁,询问道:“金,没受伤吧?”
谁知道金咬紧牙关怒瞪着紫堂幻,“你怎么能为了鬼狐那家伙伤害自己的朋友呢!还抓了格瑞很重要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紫堂。”
紫堂幻眸光闪烁,一方是自己要忠实的大人,另一方是自己的好朋友,自己上一次做错事了这次说好了要将功补过的。
紫堂幻咬紧牙关道,“这是格瑞重要的人又不是你的,你没必要管那么多的金!”
金皱眉,脑袋有点乱,他一时无法回答紫堂的话。
这时鬼狐天冲瞬移到紫堂幻身边,看着巨大召唤兽上面趴着的你,笑道:“做得很好紫堂幻,这回算你将功补过。不过她还是待在本大人身边保险些。”
“啊好的,幻影龙蜥把她放下来吧,不能伤到她。”紫堂幻命令到。
幻影龙蜥动了动,又没了动作。
“看来你的操控术不过关啊,紫堂幻。”鬼狐天冲阴阳道,暂时还有更重要的事,随后将眼神挪到格瑞身上。
“格瑞你也没想到有今天吧?被我这么一个你们看不起的蝼蚁踩在脚下。”鬼狐天冲自嘲着,挥舞烈斩欲给他最后一击,“永别了。”
哐——!碰——!利刃击打盾牌发出惊天的声响,金毫不犹豫冲到格瑞面前帮他阻挡,“复制品就是复制品连格瑞的一半都没达到。”
可放出狠话的下一瞬,金的坚盾就碎裂,整个人飞了出去。
“是不是复制品,切身体验不就知道了。”
“金本来我不欲杀你的,可是你错就错在能力进步如此之快让我感觉到了威胁。”鬼狐天冲又是一斩想把金杀死。
“金!”紫堂幻和格瑞齐声叫道。
紫堂幻看着飞出去的金急忙操纵幻影龙蜥接住他。
鬼狐天冲皱眉,“你要背叛我吗紫堂幻?”
“对不起,对不起鬼狐大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就这么做了,我不想金受到伤害。”紫堂幻手都在颤抖,但还是想救下他的朋友金。
“那你也去死吧。幻影龙蜥!”鬼狐天冲用复制紫堂幻的召唤术重新将幻影龙蜥为自己驯服。
按道理鬼狐天冲可以动用鬼天盟成员所有的元力技能,控制召唤兽的能力比紫堂幻强。可是幻影龙蜥只是甩了甩尾巴没有动作。
“幻影龙蜥,我以召唤师的身份命令你杀了紫堂幻和金!”
下一秒鬼狐天冲就被幻影龙蜥攻击了,一个大尾巴把他甩飞。
你从幻影龙蜥背上探出头来,看到它听话的去攻击鬼狐天冲,摸了摸它的鳞甲以示奖励。幻影龙蜥尾巴摇的更欢了,用它的角蹭了蹭你。
虽然你见紫堂幻没有几次,但是你的脑回路很简单,你看到紫堂幻救了金,金救了你和格瑞,所以你也应该救下他。至于紫堂幻抓住你,那是鬼狐天冲的命令,你没有受什么伤还免费得到一个大宠物。
魔物的世界向来简单,讲究一报还一报,鬼狐天冲伤害了你和你的朋友(临时饲主)那么他就是你的敌人,对待敌人绝不能心慈手软!
所以,下一步——
“杀死他,幻影龙蜥。”
—————————————————
设定里的“动物亲切感max”现在终于出来了!!总感觉女主有种天真的残忍,那你感觉对味了。
“大人!不好了!您抓回来的那些人逃出来了!”
三个身穿白袍的鬼天盟成员慌忙冲进来,鬼狐天冲耳朵瞬间立起来,所有的暧昧的禁锢、氤氲着的迷离在这一刻消散殆尽。
鬼狐天冲起身将你的身形完全遮住,冷静下令,“传我命令全员一级警戒,关闭鬼天盟基地,抓住出逃的人!”。
“是!大人!”他们遵守命令准备撤离,他们尽管没有一个人敢张望那个被带过来的人,但是大人刚刚在干什么他们闯进来自然也是看到了。
站在中间的成员刚走两步,下一刻胸膛被贯穿。鬼狐天冲将没了气息的人甩到一边,淡淡地警告其他人,“刚刚你们看见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大人......
“没有没有大人!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其余二人见状怕这是自己的下场,连忙跪地求饶。
“嗯,退下传令。”
他们慌忙离开了,只留你和鬼狐天冲两个人。你被鬼狐天冲刚刚突然毫不留情杀了自己的属下惊到了,突然有些后悔吸了他的元力,【他等会把我也杀了咋办,现在还来得及吗?】
鬼狐天冲又向你走来,伸手想碰你,你害怕地往后缩。
“这就害怕了?你刚刚亲我的时候可很大胆呢,还真是欺软怕硬啊。”鬼狐天冲放下手。
“你的朋友们逃了哟,你猜.....他们会不会救你呢?”鬼狐天冲不放过任何一个挑拨离间的机会,“啊忘记了,你的朋友只有格瑞一个,如今身受重伤相必自身都难保,他怎么会来救你呢?”
鬼狐天冲边说着边观察你的神情,本以为你会露出难过伤心的表情,可至始至终你神色都没有因为他的话有半分变化。
【这都不为所动吗?他们的感情有那么深厚?】几天前鬼狐天冲看到你和嘉德罗斯在一块,不知发生了什么如今和格瑞在一起。【即便格瑞对她情根深种,她并不像很喜欢格瑞的样子,怎么会完全没反应呢?】
事实上你对格瑞救不救你没有多少期盼,对你来说,趋利避害本身就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呆着这里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打工而已。
“你就这么相信他?真令我意外。”鬼狐冷笑一声,“不过,没有这个机会了,我已经下令封锁这片区域,如今受重伤的格瑞无论如何都进不来的。”
可就在鬼狐天冲说这话的下一秒,房间的墙体裂开蜘蛛网状的缝隙,轰的一声整面墙体轰然倒塌。
本来与你靠的很近的鬼狐天冲感受到一阵极强的元力,快速闪身后退。只见格瑞挡在你面前,他冷紫色的眼底隐隐有血光闪过,刚刚那一击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怒火让他没有多少理智去在意身上的伤口,银色电流在他身上不断穿梭,过度使用元力让他伤得愈发严重。
“没事吧?”他问你。
你点点头,然后一阵皂荚香气袭来,你就被抱了个满怀。格瑞的心脏在你胸前剧烈跳动,他抱得很紧好像要把你嵌进骨血里。
你搞不懂为什么伤得这么重还来救你,明明只不过是临时的饲主,不需要做这么多的啊。
【难道他想当我长期饭票?嗯...可是我有安迷修了啊,虽然一直没有见到,还差点饿死。】你有些苦恼,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时金和凯莉解决完门口守着的人也冲进来,金看到你们抱在一起连忙双手捂眼,又悄咪咪打开个缝;凯莉见状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黏腻,快走啦!”
格瑞松开你把你抱起来,撇了一眼正欲上前阻止的鬼狐,巨大的威慑力和压迫感让鬼狐瞬间停下动作。
“这笔帐和金的那笔账之后一并算清,鬼狐天冲。”格瑞淡淡地说,平稳的语调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没有人会以为只是威胁。
“格瑞!快走!”金也在催促。
格瑞点头迅速消失在原地。
金、格瑞、凯莉带着你顺利从鬼天盟出逃。
鬼狐天冲看着满地狼藉,唇边还残留着温热湿濡,他勾起嘴角,“算清吗?恐怕没有那个机会了格瑞。”
——————
一路上格瑞沉默着抱着你,金边跑眼神边往你那边瞟,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金问道:“诶,格瑞,没想到许久未见你竟然交了新朋友啊。”
起初金被你过于突出的容貌惊了一下,不知为何对你产生了莫大的好感,【应该是金发蓝眼和我以及姐姐差不多,感到很亲切吧。】金猜想。他看到格瑞与你亲密,但向来没有那根弦,只觉得你和格瑞是朋友关系
“行了,送本小姐到这就行了,谢啦。”逃了一段路,身后无人追赶,凯莉停下脚步。
“谁送你。”格瑞无语。
“啊,凯莉是说我吧,不用谢嘿嘿...”金傻笑道。
“又不是谢你,你和那傻小子送我才不稀罕。”凯莉坐在星月刃上,摇晃着腿,随后闪身来到你面前,降低星月刃的高度,笑嘻嘻地说道,“你好呀,可爱的小姐,我叫凯莉。”
你没想到这位实力很强的黑发少女会跟你讲话,你对她们能来救你也是万分感激的,比起和鬼狐天冲呆在一起你更喜欢格瑞一些,你拉开一点嘴角,轻声道:“你好。”而后又补了一句,“谢谢你们。”
“谢什么啊!”金接过话茬,“我们都是朋友嘛。”
“哈?你别占人家便宜,人家什么时候和你是朋友了?”凯莉挑刺。
“哎呀,格瑞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别那么见外!”金笑嘻嘻地看向你和格瑞。
“我救人呢一般可不是白救的,但是你我倒是愿意吃点小亏。”凯莉跳下星月刃,“不过既然你要谢我,我可就不客气啦。”
凯莉说着突然凑近你,在抱着你的格瑞的注视下,亲了你的脸一口。
“......”这是格瑞。
“......”这是金。
格瑞反应过来反手一个飞踹;金完全愣了【这是什么新型对待朋友的方式吗?】,简直要头顶冒烟脑袋爆炸。
目的达成的凯莉立马跳上星月刃,笑着飞远,只见桃色的一点星星。
“啧,麻烦的星月魔女。你没受惊吧?”格瑞问你。
你摇头,笑了起来,“很有趣。”
金:【这果然是什么朋友间的新型游戏吧?!】
而后你们启程去寒冰湖,格瑞的武器烈斩被封在湖底修复。而鬼狐天冲带着鬼天盟的人早已堵在那里,就等着他们上钩。
紫堂幻将功赎罪也来了,他心里很忐忑,他不想与金为敌但是又不能违抗鬼狐天冲的命令。他希望金可以意识到危害然后重回鬼天盟,即使不能回来能逃走也最好了。
金和格瑞看到鬼天盟的人立马进入备战状态,即使受伤,格瑞一打十的能力还是有的,格瑞单手护着你,完全护在怀抱里没有人能碰到你的衣角。金、格瑞两人合作快速突破人海包围圈。
“真不会是大赛第二名的格瑞,受了莱娜的一刀还能这么强,你是我见的第一个。”不过很可惜,这也改变不了你们死亡的宿命。”
巨大的烈斩刀出现在鬼狐天冲手里,鬼狐天冲举起烈斩向前挥出一刀。
“小心!”格瑞清楚的知道鬼狐天冲使用的招式,一手抱着你一手托着金闪避。
金连忙问格瑞,“鬼狐天冲怎么会有你的武器啊格瑞?”
格瑞摇摇头,“这不是我的武器,我的烈斩还在湖里修复。”
“什么,我就说嘛,格瑞的烈斩可比这强多了。”金挑衅鬼狐天冲,“一个复制品罢了,难怪没有格瑞的烈斩厉害。”
鬼狐天冲自然是不会被这种小孩子的挑衅激怒,勾起唇角,“复制品?我看你们连这个复制品也未必能打过?”
鬼狐天冲视线落在格瑞怀抱里的你,你隔着面具和他四目相对。然后鬼狐天冲就收起了烈斩,放在身后。
“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把她给我,我就放过你的朋友怎么样,格瑞。”
鬼狐天冲+紫堂视角,加了一个“空手套妹”计划
鬼狐天冲、凯莉上线,金和紫堂幻出场
因为你本身是没有参赛资格的,如果被大赛裁判长丹尼尔发现会面临删除的危险。格瑞计划直接去凹凸大厅帮你弄一个参赛身份。
格瑞也没要预料到这点,想到这可能是你自身能力导致的,为了预防以后可能会吸引更强的参赛选手,格瑞打算先去取烈斩再出发。
穿过森林来到雪地,白茫茫一片。
本欲去寒冰湖取武器的格瑞碰到一群身穿白袍,带着面具的家伙们。
格瑞......
格瑞快速隐蔽身形,【为何鬼天盟的成员聚于此地?】
格瑞大脑飞速转动,【鬼天盟成员向来有组织有计划,聚于此地应该是知晓了我修复武器之地。】
【最近鬼天盟的人抱团出动暗算了很多前百强选手,鬼狐天冲应该是想对我出手。】
看了一眼整在沉睡的你,探了一下你的身体机能,各方面都有所好转。
【无论如何不能让她陷入危险中。】
格瑞深吸一口气,抱着你的手收紧,而后凌空一个鹰踏,击中最近一个鬼天盟成员。即便是没有了烈斩,打这些虾兵蟹将也是绰绰有余。
正当格瑞想继续攻击时,熟悉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来。
“格瑞?!”
面具破碎露出一张稚嫩又英气的面容,有着天空一般蓝色的眼睛。
格瑞也没想到自己攻击的是金,愣了一会儿,下一秒就被埋伏的鬼天盟成员偷袭,中了莱娜一刀。
格瑞闷哼一声撑不住身体倒下,单腿撑着地面,双臂还牢牢的抱着你。可是下一秒他的手就被锁了起来,顿时元力尽失。
你掉落在雪地里,浅金色的长发如同光晕散落一地。
“金!保护好她!”
格瑞大喊金的名字,他看到你倒在雪地里,心都揪了起来。
金看到地上的人纤细的身形,如同雪一般的肌肤,不由愣了一下。后被格瑞的呼喊叫回了神智,在你被鬼天盟成员抓住之前一个利落的翻身,顺利将你抢回抱在怀里。
“格瑞!你们为什么要伤害格瑞!他是我的朋友。”金看到格瑞被鬼天盟抓住,想要阻止他们。
鬼狐天冲从鬼天盟成员中走出来,解释道:“金,我不是说过吗,我们的目标是凹凸大赛前一百强,格瑞他是第二名当然要拿下。”
鬼狐天冲慢慢走向抱着你的金,“反倒是你金,加入了鬼天盟竟然还想着所谓的朋友情谊,还想着与鬼天盟的意志对抗是吗?”
紫堂幻匆匆赶到,看着金坚决要保护自己的朋友格瑞而与鬼天盟集体作对,佩服他的勇气也羡慕他的朋友们。
“格瑞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能伤害他!”金说着就想攻击鬼狐天冲,却不料被突然出现的鬼天盟成员击中铐住。
你又呈自由落体之势掉落下来,金见状瞳孔皱缩,“紫堂!快接住她!紫堂!”
紫堂幻动了一步,不料鬼狐天冲突然闪身前来接住了你。紫堂幻眸光闪烁终究没有行动。
“哎呀,兜兜转转,你竟然落在我怀里了?”鬼狐天冲笑了起来,“真是上天送的一份大礼啊。”
“鬼狐天冲!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她!”格瑞咬着牙关忍着剧痛说道。
“是啊鬼狐天冲!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啊!”一旁的金也大叫道。
鬼狐天冲带着面具神色看不真切,对他们俩的话充耳不闻。
“额...大人要不要把她也铐住,由我们扣押。”一名鬼天盟成员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试探询问。
“不用,她由本大人看管,其他人全部带走!”鬼狐天冲发号施令,而后撇了一眼那位提出建议的人,“知道你是怕本大人劳累。”鬼狐天冲笑了笑,而后一脚踢碎了他的膝盖,那位鬼天盟成员大叫大喊着跪在地上。
“下次再看她就把你眼睛挖出来。”鬼狐天冲不紧不慢地说道,“她以后归本大人管,不经我允许任何人不能接触!”
“是!”其他鬼天盟成员已经被鬼狐天冲深度洗脑,基本上没有人违抗他的命令。
“吃饱喝足”小睡了一会儿的你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你很少做梦,这会做了一个比较长的梦。你梦到了过去的事,你在修道院的朋友们,他们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我们很想你。”
你上去抱住他们,神色沮丧,你的嗓子已经可以说话:“我也很想回去...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去,大家帮帮我吧。”
之后你的朋友们消失了,你被拢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安迷修的发丝蹭着你的面颊,“这是我唯一一次自私的祈求....不要离开我好吗?不要走.....”你再一次感受到了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你肩上,你手指动了动想回抱他,还未触碰到他的背脊,安迷修消失了。
你还没从空落的怀抱中反应过来,手就被人捉住,抬头对上一双紫罗兰的眼眸。他的神情没有了一贯的倨傲,是绝望后又见一丝曙光的悲怆,他抓着你的手指都在颤抖,“我做了所有能做的事留下你.....”
你猛地睁开眼,不知是不是被梦里的情绪影响,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有点喘不过气的窒息,你深吸几口气。
“醒了?”
清润的嗓音从你身旁响起,你扭头对上一双金色的兽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看。
鬼狐天冲神色含笑,甚至为了更加方便的“观赏”你还蹲下了身子,“鬼狐一族有与生俱来的蛊惑天赋,但是我并没想到你的能力或者天赋是如此浑然天成,元力锁竟然毫无用处...”鬼狐天冲挽起你一缕发丝轻嗅了下,露出着迷的神情。
你对他过于亲密的举动略有不适,往后缩了缩。铁链碰撞发出哗啦的响声,你才发现你的双脚被束缚住了。
“呵,瞧这无与伦比的美丽和脆弱,如此弱小你的却能让那么多强者为你倾倒,是不是很愉悦啊?”
【他在说什么?】你露出疑惑的神色,用为数不多的常识想了想,【我是弱小,强者是指雷狮嘉德罗斯他们?为我倾倒?他们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我还想让他们倒,我可不想死。】
你突然觉得面前这位长着狐狸耳朵的家伙有点不聪明的样子。
“呵,装作不懂吗?”鬼狐天冲勾着你的头发,缓缓凑近你的面颊,“就是这幅纯洁无辜的模样才最让人心动吧。”
【嗯?他凑这么近做什么?】你看着他凑近的嘴唇,感受到他身体里释放的元力。
虽然你吃饱了,但是不要白不要,谁知道下一顿是什么时候,你已经害怕过度饥饿的感觉了。
鬼狐天冲只是想调戏你一下看你慌张的反应,不料唇上感受到温热柔软,香气隐约萦绕在鼻尖。他金色的竖瞳皱缩,还未反应过来柔软湿润的舌尖就探了进来。鬼狐天冲白色的毛绒狐耳抖了抖,慢慢地塌下来,眼睛也舒适地微微眯起。
你看着他的耳朵抖动觉得分外有趣,你拿手摸了摸最柔软的耳廓,还在沉浸的鬼狐天冲突然身体抖了抖,也不啃嘴了,三步并作两步往后退。
“你,你...”他不知羞还是气的你了一会,又察觉到自己失态,深吸几口气连忙调整情绪。
【我?】你歪了歪头。
——你并不知道摸耳朵在狐狸一族都是十分亲密的行为,而且因为十分敏感,一般是床第之时才会做的。
“呼...真是没想到,你魅惑人的手段如此高明,你怎么知道鬼狐一族的耳朵是碰不得的?”
“啊?”你发出疑惑至极的音节。
鬼狐天冲金色的瞳盯着你,他一直以来都觉得你是知道刻意在魅惑大赛的强者们,但此刻看着你的神情他有些怀疑自己了。
“手感很好。”你夸赞。
然后你的手就被捆起来了...
“不老实的双手只能捆起来了,本来还想让你过得舒服些的。”鬼狐天冲笑道,蹲下来与你的视线平齐,“继续吧。”鬼狐天冲说着闭上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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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调戏鬼狐天冲后续,以及金、凯莉和格瑞那边的视角,有修罗场
格瑞、雷狮海盗团和嘉德罗斯小队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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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罗斯他们发现你不见了后立刻寻找,等他们到的时候格瑞已经帮你清理完并穿好衣物。
格瑞敛下眼眸,手臂揽着你的腿间抱起你,冰冷的紫色融化开像暖阳下的薰衣草花田。
嘉德罗斯对格瑞和你过于亲密的动作感到不爽,皱起眉开口道:“格瑞你不该和她靠这么近。”
“没错没错。”雷德点头如捣蒜,“识相点就放开她,交给我们!”
“她不是你的物品,和谁靠的近不是你决定的。”格瑞听闻还是看着你头也没抬。
嘉德罗斯眯起金色的眼睛,缓缓上前,如同雄狮守卫自己的领地,“想打架吗?格瑞!”
“你眼里...
“你眼里只有打架吗嘉德罗斯?”格瑞淡淡地说。
“你什么意思?”嘉德罗斯皱眉。
“你保护不好她的,嘉德罗斯。”格瑞抱着你欲离开,结果被雷德和蒙特祖玛拦下。
“你小瞧我格瑞!别忘了我可是现任凹凸大赛积分排行第一名,而你位居我后。”嘉德罗斯自诩高傲,自然被格瑞的话激怒了。
“上次你保护了她,本以为你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如此。”格瑞摇了摇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什么!”嘉德罗斯彻底被激怒拿出还未修复的大罗神通棍,欲与格瑞再打一架,将你夺回来。
格瑞快速闪身到树上,依旧稳稳地抱着你,“我没那个兴致。”
“想想吧嘉德罗斯,你不能再这样自私下去了,你救助她的一切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她?”话已至此格瑞并未多言。
格瑞在你熟睡时查看了参赛选手面板,但并没有找到你的资料。他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也不在意这一点。他只知道如果被丹尼尔发现无参赛身份的人闯进凹凸世界,那会强行将你“删除”。
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这一点嘉德罗斯他们,以及雷狮海盗团都丝毫不在意。而格瑞不允许这一潜在威胁的存在,所以他打算去凹凸大厅找到解决办法,如果能弄一个参赛身份再好不过。
——对你的事情考虑周全,行动力满分,是独属于格瑞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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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的话让嘉德罗斯久违的烦躁郁闷又再次涌上心头,他又回想起上次救你时的心情,陷入了沉思。
“老大,格瑞已经走了不追上去吗?”雷德欲追,跑了几步发现嘉德罗斯和蒙特祖玛没有跟上来,疑惑询问。
“不要命令我做事。”你的事让嘉德罗斯无端烦闷,“格瑞不知道去哪怎么追?先修补武器再从长计议。”
-赤焰山
嘉德罗斯坐在赤焰山上眺望远方若有所思,雷德和蒙特祖玛在不远处守着。
“哟,前面来人嘞,好像还很眼熟,是谁呢?”雷德张望着,早已察觉来人是雷狮海盗团,故意装作不知道嘲讽,“是那个什么什么海盗团吧?哎呀我记性真差,忘记名字了,哈哈哈!”
雷狮冷笑一声,“呵,没关系,你们也没机会记住了。”雷狮挥舞着雷神之锤,数道雷电横空劈下,雷德和蒙特祖玛闪身躲避。
“别那么大火气嘛,偷你家大米了?”雷德继续嘲讽,事实也是真的偷了雷狮海盗团的“大米”
“没有人能从海盗团手里偷走任何东西。”雷狮率先逼近,一击雷神之锤突袭上去。
经过卡米尔的调查已经知道是雷德和蒙特祖玛带走了你,根据鬼狐天冲的线索提示摸到了这里,正好嘉德罗斯的武器受损,如果能就此解决也是美事一桩。
雷德和蒙特祖玛和雷狮海盗团交战了一番,二打四还是有些吃力,更何况他们有完整的配合体系。
随后雷德和蒙特祖玛对视一眼,默契闪回到嘉德罗斯所在的地方,雷狮海盗团紧追其后。
嘉德罗斯坐在高处瞥了一眼来人,没看清脸但知道大概率是来找茬的,但现在他并没有心思理他们,吩咐雷德和蒙特祖玛,“这些小喽啰都搞不定,没死别来找我。”
“啊,老大,是不久前被我们劫了的那个什么海盗团诶。”雷德说道。
雷狮也知道凹凸大赛第一名的家伙是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自大狂,嘲讽道:“嘉德罗斯,你作为凹凸大赛积分第一名的强者,还要去抢别人的东西,真是笑掉大牙了,哈哈哈哈....”
下一瞬一道金色的身影极速逼近雷狮,一记飞踢踏空而来,雷狮抬手用雷神之锤挡住,肉体击打武器的碰撞声,金色和银色炸出绚丽花火。
“再说一遍,谁的东西?”嘉德罗斯眼底有红光闪过,又是一记飞踢直接踹飞雷狮的武器。
雷狮知道嘉德罗斯气了,也不慌,继续嘲讽,“哈,当然是雷狮海盗团的,你就是个小偷,嘉德罗斯......”
“你找死!”嘉德罗斯即便没了武器,超强元力配合体术也十分强势。
雷狮故意激怒嘉德罗斯,他知道在理智有判断的情况下他一定打不过嘉德罗斯,而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可以用一些阴招。
果真,几个回合后嘉德罗斯露出了破绽,被雷狮一记雷霆万钧打到了赤焰山的岩浆里。
“啧啧啧,年轻人。”雷狮说着和帕罗斯、佩利和卡米尔包围住雷德和蒙特祖玛。
“把她交出来。”雷狮单刀直入威胁。
“谁啊,你看这里还有别人吗?”雷德摊了摊手,“难不成我们会把人藏在岩浆里?”
“再说了,我们有必要藏吗?祖玛!”雷德和祖玛配合瞬间打出爆炸的范围伤害。
“没想到这两人这么棘手,排名还是低了。”卡米尔事先分析了实力,事实比他想的要强。
“想那么做啥,干就完事了!正好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佩利一脸兴奋。
“闭嘴佩利,我们目标不是打架,是问出她的下落,你真以为嘉德罗斯这么简单就死了吗?”帕罗斯召唤影分身应对,提防随时可能出现的嘉德罗斯
正如帕洛斯猜想的那样,距嘉德罗斯被打入岩浆没过一分钟,整个赤焰山从内部崩裂开,滚滚金红的岩浆迸发出来,如同榴弹一般四散炸开。
嘉德罗斯手持着修复完整的神通棍破赤焰山而出,逆着熔岩的火光立于空中,金色的身影在熔火中看不真切,只看见一双金色的眼睛和喷薄而出的金色元力熠熠生辉。
“呵,今天算你们撞枪口上了。”嘉德罗斯挥舞棍棒,极速逼近雷狮海盗团,一棍下去被迫让他们几人四散开。
“嘉德罗斯,她在哪?!”雷狮知道嘉德罗斯的高傲性子也不会做出藏人的事,但他们环视一圈都没有发现你的身影,猜想她可能不在这里了,至少不在嘉德罗斯他们身边。
“关你屁事!给我死!!!”
与嘉德罗斯小队缠斗几个回合,雷狮海盗团深知实力差距也没恋战,既然问不出你的下落,直接快速脱离战场。
嘉德罗斯在赤焰山的环境里,沉静下来思考了与你有关的事,他虽然不清楚这种陌生的感觉是什么,但是他看到你升起的欣喜和与你待在一起的平静,是他漫长又无聊时光里的趣味。
“雷德,蒙特祖玛,我们走。”嘉德罗斯开口,
“诶,不追了吗老大?”
“一群虾兵蟹将罢了,还有更重要的事。”嘉德罗斯撇了一眼雷德,“你不是一直在做的吗?”
雷德一惊嘉德罗斯竟然发现自己在偷偷搜集你的情报,又喜嘉德罗斯大人也要行动了。
“走,将她夺回来。”
——让你永远陪伴在他身边,这是除了与强者打架之外,嘉德罗斯最为在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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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n是病娇,全拒绝线
到了晚上的八点半,Tim才从床上醒来。他被旁边的东西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你。而此时你也因为旁边人的动作而醒了过来。
“真不好意思啊,yn,我第一次睡你家”Tim略带害羞的看着你,他总是这么的保守。而这也导致你们是第一次同床睡觉。他总说要把初次留到新婚夜。虽然你对此事有点遗憾,但也不得不尊重他的意愿。
“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你轻轻的吻住了他的额头,而Tim也被这一下的动作给羞红了脸。
在收拾完自己的衣服之后,Tim在衣帽架旁边拿上了自己的背包。而你还想拉住提姆的胳膊在亲热一番。可他却这时轻轻的推开了你。
“那我送你怎么样?”你急忙跟了上去,想再送他一程。
“不!不用了!”Tim转身过去向你摆了摆手。他奔跑着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还是门外的冷风将你唤醒,你打了个寒颤并在此观察了一下周围。你注意到了一个地方——杂草下的地下室。
你现在想到了什么转身就跑到了楼上,简单的换身衣服之后又拿来些东西。
地下室里现在很黑,你扶着楼梯小心翼翼的下去生怕摔着了。在快要到地面的时候,你听见了一种怪声。那是椅子摩擦地板所发出来的声音。看来你的客人已经醒了,这让你有点兴奋,也加快了向下的脚步。
在打开灯之后,昏白到刺眼的光芒直接就打在了被绑架人的身上。由于你只封住了她的嘴巴和眼睛,这使得她的听觉还在。而之所以你会这么做也只不过是想让她在这个这种环境下增加点恐惧和未知感。
“看!看!看!”你朝着这个女人慢慢的走了过去,脚步声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这是谁呢?”那个女人好像猜到你的声音一样,她开始变得不安了起来。而这正是你想要的结果。
“谁被我绑架到这里来了呢?哪位小姐呀?”你明知故问的语气让这个人变得好动了起来。她开始剧烈的摇头。
“瞧我这记性!”你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就忘记胶带封住了你的眼睛?”随即你便迅速的撕下那个眼睛上的胶带,映入眼帘的就是双惊恐的大眼睛。
“不!不要这么看着我。Anya小姐,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把你漂亮的眼睛给戳瞎的!”说完,你就从工具里拿出来一把锥子,就像要真把她眼睛给戳瞎一样。
“唔!唔!”Anya惊恐的看着你,嘴里想发出什么,却又怎么都发不出。
“哦,你想说什么?”你把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面,靠近了她可却怎么都听不清,随之看着她的面孔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被胶带封住了,所以才说不了话的呀,来!让我帮你把它撕下来!不过请不要大叫,我讨厌吵闹声!”
果不其然,在你撕下胶带的那一刻Anya便大叫了起来。不过真可惜,这里四周都有隔音棉。而且也没有距离居民区。所以她就算叫不喉咙也是不会有人应答的。
“救命啊!救命啊!救……啊!”嘴巴上的剧烈疼痛,让Anya再也叫不出来,因为此时此刻你已经用锤子帮她把几颗牙给卸掉了。
“我不是说过不能乱叫吗?我讨厌吵闹声!”你举着被少量血染红的锤子阴沉的看着由于太过疼痛而直接翻倒在地的Anya,如同恶魔低语,而这一下也成功让这个女人闭上了嘴。
不过你很快就转变了态度,就像又找到了一个新玩法一样从身后掏出来了一个收音机,变脸的速度快到让Anya都以为你是得了精神分裂症“好啊,亲爱的小姐,或许我们现在应该听一点可以让人放松的音乐愉快你的身心。”
愉快的音乐从收音机里传来,不过这和阴暗的地下室比起来显得十分的不匹配,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而你毫不在乎的沉浸于欢乐的音乐中跳起舞来。跟着其中的旋律你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向座位上的那个人靠近。在对方惊恐的眼神当中,你直接就用锥子猛扎Anya的双腿。鲜血就这么顺着腿部的结构流了下来。
“啊!”
Anya看着不停流血的双腿被吓得直接崩溃,她不停的哀求着,想让你放过她,可你哪会如她所愿,毕竟好戏才刚刚开始。
“嘿,亲爱的,你不要这么害怕好不好?拿出来今天在机场那股嚣张劲。为什么直到现在你都不表现出来?”
你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个只属于你的猎物露出来的惊恐表情。
“不,我求你了,yn!放过我吧,我愿意把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给你!”看着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千金头一次对你露出这种表情,你心里油然而生出来一股难以逾越的成就感。不过无论今天Anya怎么说,怎么做,她的结局都只会是一个字,那就是死!
至于怎么死,那还要看你的心情。毕竟猎人有权决定猎物的死法。
在费了那么多口舌之后,Anya看着你仍旧不为所动的眼神,她开始变得愤怒。那股公主的作风也重新涌了上来。她直接就生气了!
“喂,yn”Anya死死的瞪着你。在以前她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而你也因此被她的恶狠狠的声线给吸引了过去,毕竟听了那么多求饶的话。你早就已经听烦了。那么这个时候应该换换口味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够漂亮,你瞧瞧你哪哪都不如Tim身边表演的女伴,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呢?你要身材没身材,要地位没地位的。”
“闭嘴!”虽然不想承认,但Anya的话的确戳在你的痛处。
而那个没长心的家伙,显然没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她还是一直刻薄的说着那些话,丝毫没有看到你的反应。
在她还没说完之前,你就面目狰狞的一个箭步飞奔过去将这个家伙直接给撂倒在地。并顺手掏出了一把斧子。
“既然你不想这么愉快的在世上去世,那么我就成全你!”
而Anya也被这一幕给吓到了,她这才注意到你脸上充满嫉妒和不甘的表情。可此时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用脚摩擦着他的脸,思考着怎么能让她更痛苦的离开人世。你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工具。从中间弄出来一个小锥子,直接干净利索的扎向她的眼球。
“啊!!”随着咔嚓一声,那个女人的眼球就像烤串一样穿在了锥子上面。她崩溃的叫喊了出来,可根本没有一个人听见她绝望的呼声。那个眼球的位置也直接变成一个红色的血洞,而你没有犹豫又扎向了另一颗眼球。
而就在这个时候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也或许是因为你没绑紧的缘故绳子就这么被那个女人给挣脱开来。她捂着自己的两个血洞,匆忙的想要逃跑,可你哪会给这种机会?直接就这么一斧子劈向了她的腰部。
“啊!!!”剧烈的疼痛贯彻着Anya的全身,她和下半身已经因为斧子而处于完全分离的状态。而鲜血和肠子也在这一刻全部迸发了出来。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血腥味。
普通人看到这一幕早就吐出来了,而你可不一般,因为这些事都是你做的。
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和下半身完全脱离的Anya在靠着自己的手臂慢慢的向远处挪动,在她爬过去的地方,已经蔓延出了一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
见此,你也开始变得比以往更加兴奋了起来,你直接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锥子并次次避开了能让Anya极刻致命的伤害,在此过程中,你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便举起武器继续狂笑着她的天真。
“哈哈哈,去死!去死!真可笑呢!从高中到现在我为Tim做了这么多事,如果Tim真的不和我在一起的话,那么我就将会把他的头骨和躯干一起吃掉。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全部放在这个地下室里。抽空的话就拿出来看看!反正我就是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即便是死人!他终将会是我的!而不会是你的!你这个婊子去死吧!”
30分钟之后,看着已经被你折磨的面目全非甚至已经不能成为人的人。你才终于满意的停下了手。此时你已经非常累了,而那个人哦,不!应该说是一具躯体的生物,她依然还在呼吸。
在这几十分钟的游戏里,你也已经玩的够尽兴了。不错,体验感真不错!你把那把美工刀伸向了那个还在呼吸的脖子直接就狠狠的扎了下去。
那么现在,该是如何处理这些臭肉的问题了。
但如果就只是简单的掩埋尸体的话,那么就只会让这场游戏变得特别普通,而你要玩点高难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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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天色也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在用自己包里的钥匙打开门后,你又特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路,在确认没有人跟来后才进来了门。
这时你放在背包里的手机响了一下,你打开一看,原来是Tim的消息。他在那边问你最近过的好不好,这让你的内心感受到了温暖。也使得你刚才警惕的心消失了大半。
你连忙也用手机打字回了他几句,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话下,紧张的气氛也在此刻瞬间全无。
和Tim的聊天的进行非常的愉快和顺利,这也让...
和Tim的聊天的进行非常的愉快和顺利,这也让你感觉到了满满的幸福感。而为了不打破这种气氛,你并没有把中午的便利店遇到一个奇怪陌生人事情告诉他。毕竟这只会让你未来的丈夫十分担心的。
在将煮意大利面的火候调到最大后,你就靠在厨房的桌子上等待成品的煮熟。
一到这种安静的环境,你的内心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你想着Tim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他因为拍戏的原因已经不和你在一块好几天了。
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桌子,往常他总会在这里等你做饭。开始他无时无刻都在和你聊天,但后来却又渐渐改成了三个小时一次,四个小时一次以此类推,聊的话题也越来越短。
“他该不会是腻了,找新欢了吧?”一想到那个画面,你就十分的伤心难过。但是你又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想着Tim再怎么让也不可能这么快的抛弃五年的感情,另寻新欢吧?
可是这个想法一旦出来,你想摆脱也摆脱不掉。你看着海报上那些丰满的美女图像,就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你很瘦从小如此。身体就好像那些男生口中所说的飞机场。难道……难道Tim是因为嫌弃自己的身材不好吗?可是自己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真的就要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吗?
“咕嘟咕嘟”安静的环境被打破,这个声音就显得格外引人注意,你抬眼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因为自己太久没调小火,导致水都沸腾的涌了出来,直接流到了地面上。
你连忙把火关停,然后用桌子上的布擦拭着地上的水渍。可在清理的过程中,那个想法又冒了出来。你想着想着,突然一滴水从上面落了下来,在被你擦的很亮的地板折射下,你看到了,那原来是你自己掉的眼泪。这样你为此更加的伤心,你直接把那个布一扔,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此时正在排演场地的Tim:啊?我不知道啊,刚拍完戏累死了,哪有精力干其他事,别问我,我怎么知道。
次日,你睡到了中午才起。看着昨天晚上没吃,仍然泡在锅里的意大利面,你就心里烦躁没有半点食欲。
可你仍然感觉到饿,所以为了填饱肚子,你便走去了一家餐馆。那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吃,但这确实是离你最近的一家。
来到点餐台,你冲着服务员要了一杯奶昔,在你准备转身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有个坐在座位上的人叫住了你的名字。
你惊讶的转过头,才发现那人就是Lucy。你们曾经是初中同学。那时候你是她唯一的朋友,因为Lucy常常遭受到家庭暴力,所以同学们都笑话她,
而这也让你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迷茫又不知所措。或许是出于怜悯你毫不犹豫的帮助了她赶走那些人。但没想到初中还没谈完,她就因为种种原因而被迫退学了。
“哦,天呐,真没想到还能在这遇见你!”于是叙旧的原因让你们继续的聊了下去,谈到你最近的状况时,你有些沉默,看着她丰满的身体,这让你想起了画中的女郎
Lucy听到你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语有点惊讶,她放下了自己的刀叉,低头思考一会儿后回答说“我不知道哎,但是我那些男朋友都说我的身材很好的!”说罢,她自豪的向你展示出了自己的身材。
但此时你还来不及说什么,一个陌生男人的出现打断了你们的谈话,他挤在了Lucy的旁边。
“嘿,你没看见这有个人吗?”
但那个男人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他好像没事人似的直接就坐了下来。
“Hello,亲爱的”
你抬眼一看,才发现这不正是昨天那个骚扰你的奇怪男人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那人好像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他急忙指着旁边的座位解释着说“嘿!我不是想占你地方的,而是旁边都有人了”
强压下自己的怒火,你直接站起身,招呼Lucy就准备离开,而那个男人眼见自己的猎物,准备逃跑。连忙拉住,这让你怎么都挣脱不开。
“亲爱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正值中午,进了此番场景,餐馆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你们这里来看热闹。
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都向你靠拢,这使得你特别难堪,于是你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跑了出去。而那个陌生的男人看着你离去的背影,慢慢的握紧了他的拳头。
“你只不过是在欲擒故纵罢了。亲爱的,”他安慰着自己,并没有追上去。
跑了一段距离后,你慢慢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你想到了他那双蓝色眼睛。这个眼神曾经在一个人身上如此相似。你仔细回想着,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记忆逐渐被你淡忘了。然而它就卡在了高中那会儿。
突然间你终于想到一个人,那就是Peter,在记忆里把那个陌生人的脸和Peter的脸重合后,你才知道那个陌生人为什么要纠缠你了。
直到好一阵,你才维持住之前的正常状态。也理清了思路,Peter在出狱后变成了秃子来这接近你。然后这么快就理清了你今天要走的路线。
一想到他之前曾躲在你家里偷窥的事实,你就头皮发麻。Peter应该不会这么快发现自己的家吧?虽然做过无数次他出狱的准备,但是一到真正实现的时候,你还是有点心慌的。而且现在比起你自己来说,其实更担心的是Tim。要是Peter因为你把他杀了可就不好了。
这时候你的肩膀被人狠拍了一下,你被这个动静吓一跳。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如Luky。
“怎么了?为什么你看那个陌生人反应这么大?”
你把自己最近的遭遇告诉了Luky,包括高中时候Peter如何伤了Tim等,Luky怀疑的看着你,她并不认为世界上有如此变态之人。
“亲爱的,我觉得如果按照现在的形势来说,你应该报警才对!”
“在你来之前,我正有此意!”
警察局的人来了,他们没有看见在餐馆里的Peter,也许他早就跑了。在进行了一点简单的流程后,你们两个就被放了出去。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你瞬间瞪大了双眼,神情立马变的慌乱了起来。急忙抓住那个女生的肩膀,声音略微颤抖的问道“那Tim他有说他去哪了吗?或者……或者那个纸条上说的是什么?”
而那个女生明显被你的架势给吓到了,她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垃圾桶,上面拥有着成堆的垃圾,但最显眼的就是那个黄色的小纸条
“你别这样!会吓到我的!那个纸条上就有你说的地址。”
听了她的话,你立马跑了过去。并从垃圾桶上方捡起了小纸条。原地站在那里看。指尖那张小纸条上写着:
Tim,我知道怎么练习话剧团的声调,如果有这个见解的话,就请到操场来一趟吧。
这明显就是约架的纸条,你来不及...
这明显就是约架的纸条,你来不及耽搁,直接就在那个女生惊讶的目光当中从教室里那扇开着的窗户跳了出去。并按照最快的路线向操场跑去。
操场中央,Tim此时正在左顾右盼的寻找着那个给他写纸条的人。他这几天正在练习那个男主被人袭击的场景,天天练到深夜,而你无数次想劝他好好休息,但Tim都是不肯。
“这次不会是个恶作剧吧?”Tim看着自己煖在手心里的纸条。而此时由于天气炎热,纸条早已经被汗液浸湿。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的危险。
而Peter此时正手上正拿着一把水果刀,他早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了Tim的后面。在刀子下落的那一刻。突然就被一声尖叫打断了。
而Tim也让这声尖叫弄得直接转过头去,他看到了正在拿着水果刀的Peter,想也不想直接躲了过去,但是那把刀还是插进了自己的肩膀。
对面的作案凶手还来不及反应,他直接就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影给冲撞在地。
你直接扑倒了还来不及反应的Peter,并狠狠的搂住了他的双臂。而Tim也被这动静给惊得向后看去,你见此连忙冲他喊道
“Tim!快跑,他是来害你的!快去报警啊!”用刀器伤人可是一个违法行为,再加上Peter之前所犯的那些错误,差不多就可以被强制退学送到所谓未成年犯错的监狱了。
而Tim捂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被这一幕吓得连连后退。但在得到你的提醒后,才反应过来连忙跑了出去。
可你哪会如了他的意?直接一个后摆腿就把他撂倒了。而Peter在与你纠缠的时候,看见你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他没想到你能这么拼命的保护Tim。这可真让人又嫉妒又心疼,为了不让你再干涉事情。他动作极快的卡住了你的脑袋,并直接掏出了自己随身准备的木棍冲着你挥打了下去。
伴随着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Peter越来越远的身影却没有丝毫办法。
一开始还很迷茫,但你看着熟悉的操场就瞬间想到了Tim,你急忙抓住了身边的医生
“Tim,Tim他怎么样了?”
“哦,你说那个男生吗?”医生看见你醒过来后很高兴。这证明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他在另一个救护车里。在我们赶到时,他的身上已经被捅了一刀,不过万幸只是昏迷而已”
而你对Tim没什么大碍这件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并跟随着那个医生坐到了医疗车上准备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警车上,Peter不甘的看着你离开的方向,他试图用被靠上锁的双手敲击车窗来引起你的注意。但很快就被警察发现并制服。他不被允许再看你一眼。或许,以后的几年都不会了。
Peter被判刑了,被以伤害他人的罪名进了监狱,但由于他未成年,所以他只需要在未成年的监狱里服刑个四五年就可以了。
“这可真是便宜他了。”病床上的Tim恨恨的对你说着,他腰上的伤使他无法参加话剧,这让他辛苦练了好几天的主角戏彻底破灭,并且还要承受这种翻个身就疼的痛苦“这个怪胎真是太可恶了。对了,他为什么要找我麻烦?我是怎么惹到他了吗?”
“或许他是没事找事,要不然怎么说是怪胎呢?”你微笑着将自己新熬的汤递到了他的嘴边,在收拾完餐具后,你便看向了开着窗户的外面。此时窗外正下着小雨,落下的雨滴正顺着窗户往下流。
这种场景让你的心情有点复杂,你清楚的知道Peter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或许在他出狱之后,就有可能找上你。但没关系,你有办法和他斗到底。只是这一切只要不妨碍Tim就行。无论如何,你都要成为Tim的新娘!
高中篇已经结束了,后面就是成年篇了
「虐男预警」「训狗计划」
昔日将你的痛苦当做乐子,逼的你转学的霸/凌者头目摇身一变成为你面前匍匐着的一条狗。
他小心翼翼的亲吻着你的脚/尖,脸颊被你打的红肿,哭的狼狈不堪:“依依,怎么样对我都好,求你,别不要我。”
步步为有仇必报的你x天之骄子落入尘埃的bl者
3
江余是你高中三年的噩梦。
是霸/凌你的头目。
你永远忘不了他将你写给喜欢的人的告白信大声朗诵并且复印发给全校人;忘不了他踹向你腹部的脚;忘不了他......
你永远忘不了他将你写给喜欢的人的告白信大声朗诵并且复印发给全校人;忘不了他踹向你腹部的脚;忘不了他将滚烫的开水浇在你的身上;忘不了他在脏污的巷子里撕/开你的衣服…
你转学,复读,高考,保研,最终入职最高检。
你重启了当初的校园bl案件,你发誓一定要让当初那些人付出代价。
当初跟着江余一起bl你的人全被你以不同的罪名送进了牢里。
风水轮流转,这一次命运将不再眷顾江余。
4
江余的父亲被你以贪/污/腐/败送进了牢里,江家破产,之前投资的项目因为资金链断裂无法进行,江家一下子陷入了巨额债/务之中。
江余和妈妈被一堆人围追堵截,像狗一样被拳打脚踢。
你的变化很大,大到江余已经完全认不出你。
你笑的温柔,替江余摆平了巨额债务。
将江余送进了最好的医院治疗,给予江余许久没接受到的善意。
你从没打算把江余逼死,死了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你要让他承受你受过的一切,让他像/狗/一样匍/匐在你的身边,让他享受过阳光再跌进地狱。
江余,游戏开始了呢,希望你喜欢。
5
如何最快的摧毁一个人的精神?
毫无疑问,P-U-A
俗套但好用。
开始的时候,你对江余很好,几乎到了予取予求的地步。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江余躺在你的腿上,笑的阳光明媚,一如你当初第一次看见江余——被簇拥在人群中的天之骄子。
“漂亮。”你漫不经心的用指尖描摹江余脸部的轮廓。
江余脸上的笑容一僵,不死心的继续发问:“还有呢?”
你的手顺着江余的腰身向下滑:“这里,夹的紧。”
太容易被取而代之的原因让江余十分没有安全感。
江余这一晚疯了似的取/悦/你,哪怕自己那一处已经红肿到碰一下都疼。
而这,只是你训/狗计划的第一步。
后续在彩蛋啦,点击看【训狗计划】,放心,不可能原谅的!
(为过审有大幅度删减,彩蛋会放完整版,鞠躬,感谢!)
我嫁给了曾经霸凌我的人。
他现在断了两条腿。
我白天推着他看风景,在人前做个好妻子。
夜里就狠狠羞辱他,发泄从前受到的伤害。
他自知身残,从不反抗。
婚后第三年,我怨气已消,打算离开。
他却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声音低沉如恶魔。
「你走不掉的。」
01
我答应了贺礼的求婚,在他腿断的时候。
因为医生说他伤的太重,站起来可能性不大。
而我要的恰恰就是一个不能与我抗衡的残废。
高一那年......
高一那年,我发现了贺礼的秘密。
他把我逼在小胡同的墙角,威胁我不能说出去。
随后开使了对我长达三年的恐吓与羞辱。
我对他的恨意从初见至今,每分每秒,只增不减。
现在,终于可以报仇了。
贺礼坐在轮椅上跟我一起宣读结婚誓词。
他的西服没有一丝褶皱,板板正正,和他的皮囊一样。
我侧身低头看他,像看一只可怜的蝼蚁。
北城冬日阳光少的可怜,宾客陆续离席,而我推着贺礼入洞房。
我坐在大红色的床上,看着贺礼。
良久,他开口:「里予,帮帮我。」
我不理他,只慢慢脱着衣服。
绯色爬上脸颊,他试图站起来,但最终失败。
「里予,帮帮我。」
他又一次开口,语气很是不耐。
我一脚把轮椅踢的远远的。
「你求我啊!」
02
贺礼在轮椅上待了一夜,我还是很好心给他裹了床棉被,只是样子略显滑稽。
我用手机拍下,偷偷发在微博小号。
并配文:「新婚夜丈夫不能人道,美娇娘被迫守活寡。」
贺礼起初也反抗过,把新房里能砸的都砸了。
但没用。
贺家人听到动静并不阻拦。
因为贺文舟也很喜欢看他哥哥无能狂怒的样子。
在这点上,我们目标一致。
和八年前一样。
贺文舟是我的初恋。
要不是当初贺礼横插一脚,我跟贺文舟孩子都会跑了。
上中学那会儿。
我家里很穷,住在老旧待拆迁的棚户区。
父母几经辗转,花费半生积蓄送我进了市里的一所私立高中。
同学们非富即贵,快到家的那几条阴暗脏乱的巷子不可能出现我的同学。
所以当我看到贺礼偷偷摸摸进了一间老房子的时候,就不自觉跟了上去。
冬日里窗户上都是露水,我看的不真切。
贺礼好像对着屋里的人叫父亲,还给了他很多钱。
屋里灯光暗黄,氤氤氲氲像做梦一样。
屋檐的冰凌突然砸在我身上,我惊呼,然后迅速跑掉。
可贺礼速度太快了,我被他抓个正着。
他拎着我到一个死胡同。
见周围安全又狠狠将我摔在地下。
一字一顿:「敢说出去一个字,你就死定了!」
这话换个人说我一定会当他放屁。
但是贺礼不一样,他是北城贺家的小少爷。
不管以后还是不是,但起码现在是。
一些不触及法律的腌臜事他做的得心应手。
包括但不限于抢来别人的女朋友并羞辱她。
比我如今羞辱他可厉害多了。
03
新婚第二天,贺家家宴。
我推着贺礼慢慢入席,礼貌问候着贺父、贺母。
还有一脸玩味儿的小叔子贺文舟。
刀叉贺文舟还用不习惯,筷子夹起牛排就啃。
嘴里塞满了还不忘问候哥嫂:「昨晚上可还顺利?」
贺父骂他没规矩,他回呛:「流浪十几年,换你你也没规矩。」
见要冷场,我赶紧说:「一切都好。」
说完还娇羞地看着贺礼,但转过脸眼泪又掉了下来。
明眼人都知晓实情,替我惋惜。
只有贺文舟一直装傻充楞:「嫂子,好你还哭什么?不会是我哥不行吧?」
「不行」两字狠狠戳到了贺礼的痛处。
他扔了刀叉,推着轮椅就要走。
但无奈,双手再怎么样也使不上多大力气,推了几次轮椅还在原地。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推他出去。
推倒院子里放着,我要回去继续吃饭。
贺文舟趁人不注意还夹了菜放我碗里。
我正吃着,却又忽然觉得心虚,抬头对上贺礼阴鸷的眼神。
他好像要杀了我。
跟当初发现我是贺文舟的女朋友一样。
我为求自保,老老实实在贺礼手下当小弟。
写作业或者替他挡桃花我都能干。
起初他对我也算不错。
看我穷,还时不时装霸总塞钱给我。
怕我走夜路不安全,还借口保护秘密送我回家。
可贺文舟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04
我跟贺文舟其实是暗恋,没有捅破窗户纸但都心照不宣。
变故出现在高二上学期。
贺家人直接来到学校,说找他们丢失多年的少爷。
周围同学都觉得过于抓马,肯定是贺礼的死对头造的谣。
但我知道,这是真的,再真不过了。
一来二去贺礼对我放松了警惕,再去棚户区破屋也没有避着我。
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贺礼是假少爷。
那个时不时出现在我面前,笑的像个傻子的贺文舟才是真生的贺家少爷。
真相大白,我开心得要跳起来。
虽然我没立什么功,但鸠占鹊巢的事情得以平反。
贺礼那个恶霸跌落神坛还是非常值得庆祝的。
可我也只高兴了两天。
贺礼的阴霾又卷土重来。
他只用了两天就搞定了贺家父母,然后继续当着贺家少爷。
而贺文舟则因为这个事情还休学了半年。
文艺青年醉心于腐朽的浪漫。
我给贺文舟写的信全被贺礼截胡了。
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不管我有多么狼狈。
任由流言发酵,任由同学耻笑。
我像个小丑。
「捞女!」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卖炸串的怎么能进我们学校?」
我的高中生活从此暗无天日。
05
我吃完饭就推着贺礼回屋了。
他吃没吃饱的不重要,饿不死就行。
家庭医生说帮他做理疗,能提升站起来的概率。
我在旁边看着,学的认真又仔细。
后续日子我主动包揽了这项任务。
医生说不能碰的地方,我就狠狠碰。
医生说要用力按的地方,打死我也不摸。
贺礼被我磋磨的是一日不如一日。
「你就那么恨我?」
结婚的第三个月,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恨我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我闻言猛地拔出他屁股上插着的银针。
「因为想报复你呀!」
他泄了气,似乎有些难过,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任由银针下落将他扎成筛子。
他不反抗,我又觉得没了意思,干脆躺在床上放空自己。
迷迷糊糊,马上要闭眼的时候,贺礼突然说。
「我其实比他更早爱你。」
06
贺礼的话像鞋底的沙子,膈应人。
我猜想这就是他的目的。
我恨他恨的纯粹,所以报复起来没有一丝犹豫和愧疚。
他说爱我不过是想扰乱我的心,让我苦于回忆过去和审视现在的自己。
贺礼啊,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险。
睡也睡不着了,我踹了贺礼两脚,打算好好聊聊。
「那你说说爱我的证据吧。」
我知道我问了就中了他的圈套,但还是忍不住开口。
我希望从前的痛苦源自于自卑愚钝的自己,而不是它本就来自赤裸裸的恶意。
如果贺礼言之有理,我或许能与从前和解。
贺礼被我踹到了墙角,他背对着我,缓缓开口。
「我说过要追求你,不介意你与贺文舟的过去,也不介意你贫穷的出身。」
「我也去了你父亲的小摊上吃烧烤,也告诉我的追求者你是唯一。」
「贺文舟,他贪慕虚荣,我也是提早告诉你真相而已。」
「......」
他说了很多很多,最后把自己都感动哭了。
屋里很静,只剩我手机按键的声音。
我的微博小号更新了,标题是:「鳄鱼眼泪,自欺欺人。」
我就不该对贺礼,有一丝一毫的希冀。
他明明制造流言,踩碎我可怜的自尊。
却又自诩高贵的救赎者,想将我拉出泥潭。
拆散我跟贺文舟,让我当众出丑说是为了我好。
不介意我的过去、我的贫穷,其实就默认了我配不上他。
吃进嘴的烧烤又嫌弃地吐出去,害得我父亲生意惨淡。
至于公开追求我,那更是放任他成群结队的爱慕者欺负我。
贺礼啊,真是洗不白呢。
烦人,我一脚把他踹下床。
养病的日子伙食太好了,他摔下去的时候地板都在动。
好巧不巧引来了贺文舟。
「哥、嫂子,你俩没事儿吧?」
贺礼的没字没说出来就被我捂住嘴巴。
我扯着嗓子大喊:「有事!文舟快来帮忙!」
「弄到轮椅上,给我绑起来,嘴巴堵上!」
我坐在一旁,指挥着贺文舟干活。
他动作倒是快:「嫂子还要做什么吗?」
「没了,你先走吧。」
「嫂子还要做什么吗?」
「?,没了,走吧。」
贺文舟站的笔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都第三遍了,你烦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文舟霸道又窒息的吻淹没,他毫无章法,像野兽啃食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