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攻击事件)给了这些认为自由只属于白人的骄傲自大的人一次严厉的教训。。。顺应真主的意愿,美国人的末日就要到了。
当偏见潜伏,刻板印象也就离得不远了。“刻板印象”这个词语,在1798年由法国的印刷工Didot首先使用,原本指的是用来复制的一个印刷过程(Ashmore&DelBoca,1981).后来记者WalterLippmann(1922)把刻板印象比作“脑子里的图片”,或者是现实的心理复制品。从此之后,这个词语逐渐的意味着对一个群体成员概括的描述,但是,许多时候却是过于综合化的描述。就像偏见,这些综合化在某些时候是正面的,(例如,女人的哺育性,日本人擅长于数学),但绝大部分都是负面的并很难改变。例如,直到1960年代,大英百科全书中对“人类的种族”的解释仍依赖于流传几十世纪视黑人为未进化和孩子气的伪科学的刻板印象。在其1964年的编辑中,百科全书描绘这群“卷曲厚发的成员“有着:
今天,如果一本令人尊敬的百科全书印有像这样的刻板印象,那将会令人不可置信。但是,其它关于种族,性别,宗教,性取向的刻板印象依然非常普遍。
偏见,刻板印象,和歧视通常都是同时存在的,但也可能只出现其中之一。当一个族群被刻板的视为具有中性或正面的属性如“重视家庭的”,那么偏见和歧视可能并不存在。同样的,一种概括性的对“外国人”或“被截肢者”的偏见可能并不包含具体的刻板印象或歧视行为。甚至有时候,不管是有意或无意,歧视在没有偏见和刻板印象的情况下发生。为了说明这种情况怎么发生的,请看以下假设的问题:
这个问题是Simpson的自相矛盾的理论(统计学上一个很有名的自相矛盾的理论)的一个变体,而它的回答是肯定的-在部门层次上的非歧视状况可以产生在机构层次上的聘用区别。为了看看这种情况是怎么可能发生的,想象一个有两个同等重要部门的简化机构,部门甲和部门乙,每一个部门都收到同样数目的工作申请。如表1所显示,如果部门甲打算雇用百分之十的求职者(女性和男性),而部门乙打算雇用百分之五的求职者(女性和男性),那么两个部门都不存在性别上的歧视。但是,在机构层次上,更多职位将会给予男性而不是女性,因为部门甲提供的职位数目高于部门乙。除非有一个很好的原因来解释这种雇用上的差异,这一种模式就代表了一种机构性别歧视的形式。表1。一个性别歧视的假设例子
社会类别构成人类思想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因为诸如种族,性别,和年龄等属性的连续性,社会卷标最多只是近似。事实上,思想两个毫不重叠的分类(即,两个有着固定界限而明显互相区别的分类)是极端困难的。一开始,你也许会想到众所周知的对立物如黑夜与白天,地面与海洋,或者生与死。然而,经过深思,很明显的并没有一个固定的点来分隔这些类别。黑夜和白天构成一个连续线,而不是两个不同的类别。地面与海洋的界限随着潮汐而改变以至于无法区分。即使是生与死的界线也是模糊不清的。生命真的在最后一口呼吸后停止吗?还是最后一次心跳?或是当大脑停止一切活动?
你可能会想到如女人和男人,人和环境的分类,但是这些区分也是比它们看上去要模糊许多。例如,许多人很难分类为女性或男性;事实上,他们是生来具有模棱两可生殖器的“阴阳人”(Angier,1996).那么我们和外在世界的界限呢?最直接的当然是,我们每个人都吸入周围环境的氧气进入肺里,然后释放出分子回到大自然中。但在一个全球化经济体系里,我们与环境的关系远超过这些;我们的血液也许包含来自养育遥远地上庄稼的雨水里的元素,并且我们的组织也许含有许多国家的土壤里的矿物。因此,人类独自构成一个不同于环境的类别的观点并不正确――类似“人”与“自然”的分类代表有用的语言惯例,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意义。
尽管分门别类在日常生活中非常有用,但是如果人们错误的把自己与环境,动物和自然,或者和他人隔绝开来,它们是具有毁灭性的。为了生动的阐释这一观点,我们只需要看一看种族分类的社会构成。例如,在美国,至少百分之七十五的非裔美国人有着白种人的血统,而美国白种人有百分之十五的基因是来自非洲祖先的(Davis,1991).于是,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黑人和白人构成一个连续体而不是一个两极的群体。虽然如此,关于种族分类纯洁性的错误信仰助长了白人几十世纪以来对黑人的错待,在许多情况下,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对白人的后代造成伤害。。
在这个关联中,MyronRothbart和他的同事讲述了一个古老的犹太人故事,有一个农民,他的农场位于波兰和俄罗斯的边界上,而那里的边界线随着每一次国际争论而不停改变:
撇去故事的幽默性不谈,我们在相当广泛的领域内都观察到同化和对比的效应,包括线条长度的估计,讲话声音的判断,对脸部的印象,和态度的评估(Brown,1995;Tajfel&Wilkes,1963).RobertGoldstone(1995)甚至在颜色的辨别中发现了同化效应。在这个研究中,学生们被展示一系列从大红色到大紫色的字母和数字。结果显示即使一个字母和数字颜色一模一样,学生们仍然认为该字母的颜色与其它字母的颜色相似,而该数字的颜色与其它数字的颜色类似(例如,在下面的图表中,他们看见“L”字比色调完全一样的“8”更红一些)。
关于偏见,这项研究的涵义在于团体内部的差异易于减至最低,而团体之间的差异易于被夸大。此外,如果这些差异与众所周知的刻板印象一致,那么认知上的扭曲可能会很难改变。例如,在一项研究中,受试者即使在备受鼓励的情况下也不能够打破性别的刻板印象(Nelson,Biernat,&Manis,1990).在这次实验中,人们被要求从一系列照片中判断各种各样的男人和女人的身高。每一张照片只显示一个人,受试者被告知:
尽管这些指示和给作出最准确判断的人50块钱的现金奖励,人们还是认为男性平均比女性高出几英寸。换句话说,他们不能或者不愿不理“男性”和“女性”的分类,认为男人高于女人的看法普遍存在。
为什么一般来说外围团体看上去比内部团体更相似呢?一个可能的原因是,比起内部团体成员,人们通常比较少接触外围团体成员,而事实上,有证据支持这种解释(Islam&Hewstone,1993;Linville&Fischer,1993).但是接触本身并不能够解释外围团体效应,因为有些研究已经发现这种效应与一个人认识多少个内部团体成员或外围团体成员无关(例如,Jones,Wood,&Quattrone,1981).此外,对外围团体同构型的认知有时候会在彼此有大量接触的团体中发现,例如男性和女性(Park&Rothbart,1982;Park&Judd,1990).当男人抱怨“女人都一样”和女人抱怨“男人都一样”时,他们的指责极少是源于缺乏接触。
最好的解释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造成这种外围团体效应。除了人们通常与内部团体成员有更多的接触的事实以外,他们倾向于根据人本身而不是抽象的特征去组织和回忆关于内部团体成员的信息(Ostrom,Carpenter,Sedikides,&Li,1993;Park&Judd,1990).在许多情况下人们也有更多动机去区分与他们会有进一步接触的内部团体成员(Linville,1998).当这些因素一起作用,最后的结果常常是内部团体呈现出对成员有不同分类,而外围团体呈现出相对的相似性和无法区分.
对内部团体的偏好一个最令人吃惊的层面是它非常容易被引发。这个发现被记录在由HenriTajfel(1970,1981)在英国布里斯托尔所做的一系列试验中。Tajfel和他的同事发明现在被称作的“最小群体程序”-一种根据最少量的信息(例如,偏爱一种绘画而不是另一种,或者投掷铜板)把以前从未谋面的人们划分成不同的群体的实验技术。Tajfel发现建立在任何差异上的群体都有内部团体偏好的趋势。在被划分到不同群体的短短几分种内,人们倾向于认为自己的群体比别的群体更为优秀,他们不停的试图去维持超过其它团体的优势。有一项研究甚至发现当参与者被给予表2的奖赏矩阵时,他们倾向于选7比1点的内部团体/外围团体的奖赏分配,而不是12比11点的分配,他们为了保持比外围团体相对较高的优势而否定自己组员5点(7点而不是12点)(Allen&Wilder,1975;Wilder,1981)。表2:在最小群体研究中的奖赏矩阵例子
虽然内部团体偏好如此容易的发展似乎有点不寻常,这些发现与显示社会结合和吸引可以在似乎微小的特质的基础上形成的研究是一致的。例如,一项研究发现当人们得知他们的生日与另一个人相同时,他们更容易彼此合作。(Miller,Downs,&Pretice,1998).甚至在一些重要的生活决策中-如选择去爱谁,在那里居住,和追求什么样的职业-都会被相对微小的相似性所影响。在一系列精心策划的研究中,BrettPelham和他的同事(Pelham,Jones,Mirenberg,&Carvallo,2002;Pelham,Mirenberg,&Jones,2002)发现和预期的机率相比:
正如JanetSwim和CharlesStangor(1998,6页)在他们的偏见:目标者的观点书中写道,思考目标者的经验不仅改进了对偏见的研究品质,并且“让目标者群体说出心声,验证了他们的经历,帮助指出他们独特的长处和弱点,而且能够潜在的增加对今天社会里偏见目标者的同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