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玉和幸福在一起满满都是甜蜜#赵丽颖何幸福开客栈
我超想很多很多人爱澹台烬,因为他真的太惨了,我的本命月尊也是美强惨,可能我爱这一口,但是是真的虐啊。
因为B站的all烬cp视频太少了,少到写了就没而且没得挑的地步,我去恶补了长月烬明的前期部分,真的惨死了澹台烬。
看看冰面上罚跪眼睫毛上的雪花、洗碗冻得通红的手指头,被卸掉只为一声哭泣的胳膊,流血成滑稽模样的小质子,模仿萧凛成为“学人烬”又好笑又难过,被叶冰裳拒绝后摸着斗篷“是我的斗篷太旧了吗”,对着有意无意刺他一句的莹心轻声说“谁会爱我,活着已经很难了何必奢求这些”。
会有一种他被全天下人放逐的感觉,插一句题外话,真的没人看见这是个大美人吗?很有...
会有一种他被全天下人放逐的感觉,插一句题外话,真的没人看见这是个大美人吗?很有破碎感什么感的,前期真的很瘦脸型被发型修饰得不好,但是质子烬后期好看,以及船上夷月族的粉蓝羽毛高冠造型好看。
所以说,这也太惨了,看了点lof里有些沧九旻的文写的小日常回回血,宠小师弟团宠什么的,我超爱。
细数一下剧版版本的澹台烬大冤种的一生,天生邪骨,母亲难产而死父亲憎恶,自小吃不饱穿不暖,长大一点用驱使鸟兽的能力本来快要好过一点点了,被送走当质子了,真的六。
盛国的五殿下萧凉更是个天生的犯罪分子,发现澹台烬不哭就让人卸掉他胳膊,打得小澹台烬鼻青脸肿加一脸血,我真的对这种“熊大熊二”身材的熊孩子想拿起叶夕雾的鞭子一顿抽,什么垃圾玩意儿。薛洋看了都得呸一声,连夜拿起降灾和毒尸粉,让他知道知道眼睛和舌头的可贵。
澹台烬身边就是一个不辨忠奸的莹心了,她从看到他的第一眼,眼神中带着憎恶和恐惧,说他是个怪物,真都是什么好奴婢,开头还说为了柔妃月阮阮而生的呢?她用命生下来的孩子,莹心一直在嫌弃害怕,是很微妙一般不会体现出来的那种。
要不是前期的荆兰安很忠心,就算是装的也装得很忠心,莹心绝不会那么照顾澹台烬。
留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就是在变相肯定澹台烬——怪物的界定。她看见他出生有牙,说他是怪物;他不会笑、没有羞耻心,说他是怪物;他模仿萧凛,她又推翻自己先前说的萧凛受欢迎的原因,其实就是变相的在说,模仿萧凛也没人喜欢你。
最后她反手卖掉澹台烬,才是真正说明莹心一直不喜欢澹台烬的重要节点。从荆兰安可知,年纪大了的宫女可以被放出去。在景国,她不走因为荆兰安没走;在盛国,她不走是因为什么?
绝不是因为忠心吧,否则何以变心得那么不假思索迫不及待。
她是质子的丫鬟,可质子本人都倍受欺凌,莹心想要逃跑应该不是难事。真正为难的事情是如何生活,她从没有自己的主见,也做不了自己的主,所以在深宫蹉跎着岁月,而这笔账她算在了澹台烬头上——我是为了小殿下才忍受这一切,可我心生怨怼。
所以本该被称颂的莹心,对于澹台烬来说处在一个尴尬的地位,她既是十几年如一日的照料了澹台烬长大,又是一直对他心怀恶意没办法从一而终。
对于没有情丝的澹台烬而言,好解决,彼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莹心被捡尸这件事不在他的报复之中也不是他会在乎的点。可在其他人眼里,澹台烬再次被打上怪物、狠心的标签。
再说回剧情,很难想象女主粉和女二粉攻击冥夜“赘婿”、“渣男”、“路边的男人不要捡”,最后通通化作攻击澹台烬的箭矢。
首先明确一个点:冥夜≠澹台烬、黎苏苏≠桑酒、叶冰裳≠天欢(她们是转世,但此时性情不同)。
他们只是经历了一个名叫“般若浮生”的副本而已,好多人拿它当男女主的三生三世之一,拜托,人家副本男主角冥夜就是沉睡的那条蛟龙。
明确完这一点以后,可知,冥夜无论有恩或有负于女主女配,都不关澹台烬的事,别再说他亏欠这两个人了,叫冥夜自己上大号解释!
另外,冥夜不长澹台烬这样,也不是澹台烬。所以磕冥夜天欢的,然后逆反男女主在一起于是狂喷冥夜、澹台烬的,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冥夜是A,澹台烬是B。
???搞清楚了吗?那是冥夜和天欢,他们的爱恨情仇,从头到尾跟澹台烬半点关系也没有啊。
天欢要爱,也是爱那条蛟龙冥夜,不是有可能在当时还是上一世转生的魔神(据说有可能澹台烬是初代魔神的第二世转生)。
再说回冥夜,桑酒真的好会说话,“爱谁不会好过爱你呢,冥夜”这真的巨扎心。
我寻思冥夜也没学夜华挖眼睛,也没有认错人(竹林是桑酒照顾他,天欢骗他他也没信),也没有伤害过女主也没有嘴贱过。
从头到尾他受伤昏迷走完全程,醒来后被催婚,不,是蚌王逼婚。可以理解,但不接受。
很多人骂冥夜新婚之夜不理桑酒,是追妻火葬场,拜托不要学了个词就乱用,这里不是花市,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咳咳……
看剧认真的人应该知道,蚌王给的婚书明明打着“保证”的旗号,蚌王表明不相信冥夜会带桑酒去上清境修炼啊什么的,然后冥夜解释过了保证过了,蚌王就“我不听我不听”,差不多就是“我不信,除非你签了这份婚书”。
冥夜,你说你像不像那个被拐卖的妇女?醒来以后说我们救了你,你嫁我女。这还带挟恩以报的?而且施恩的人其实不算是蚌王,是桑酒拿仙髓替换了镇水冰晶,她最惨了。
要是想要成婚,也应该先问过桑酒的意见吧,她肯定不同意逼婚的,也不至于让两人第一印象就不好。
但是她醒来以后就结婚,这点她就一点不怀疑?明明他们都没见过啊,战神这么好嫁?
所以冥夜面对的只是他以为的“娶”妻,就只是相当于当老师回报蚌族,他哪里知道蚌王压根没跟桑酒提过婚姻的真实发展,新婚之夜不躲出去难道大被同眠吗?
他没打算和人搞暧昧,挥剑斩情丝,足够正人君子了。
再说回天欢,她们说冥夜没有搬出“玉倾宫”,一个个“赘婿”“穷”打在了冥夜头上。可是很奇怪,非常奇怪,初凰、稷泽都有住的地方,难道冥夜没有?
他可是上清境战神,纵然是从妖蛟积累军功升上来的,出身不高,可这也正说明他军功累累,难道没有奖赏吗?
当不起一个府邸,不可能吧?如果是军功赏赐不够,说明前任战神天昊也就天欢她爹为人不行啊,刻薄寡恩不是?
如果是军功够了,天昊也死了冥夜作为徒弟也没有理由再住了,那冥夜不搬走,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玉倾宫本来就是战神的居所,谁当战神谁住啊?
要知道,这神可没有继承神位的说法,不然黎苏苏直接继承初凰宇神的神位好啦,她一出场就已经是凤凰神女了,黎苏苏据说是悟道后在同悲道成神。
看过有人说书版天欢资质普通,所以想要偷抢“定水印”淬炼灵根。另外剧版天欢也是灵力不高的样子,毕竟桑酒一入魔天欢根本打不过,而且被魔兵追捕时候,天欢也没有展露碾压魔兵的实力。
那么她这个腾蛇族圣女就可能只是尊号,也足以说明为什么侍女敢在她耳边嚼舌根,要是法力足够强凭借她“腾蛇族嗜杀”天性,侍女自己都不敢吧。
所以“上清境主人”真的不是能者居之吗?不然有十二位真神,有什么人能高高在上称“主人”?
玉倾宫是不是天欢的还两说,冥夜如果不是被邀请来的则肯定不会去住就是了,这是“人设”,他本人就不是弹幕里说的“凤凰男”,要看阴谋论可以去知乎了。
这边是救世真神主场,别拿脏污的心去揣度,有任何崩的地方骂编剧去,尽管我觉得编剧不该挨骂因为骂人的人也根本写不出剧本。
看到后面则只有出自书版的剧透了,澹台烬大冤种!
黎苏苏拿着宙神说的灭魂钉钉上去的时候,如果不是女二叶冰裳的护心麟,澹台烬就立马死在当场了好吧,邪骨都会被干碎的东西,澹台烬没了邪骨就是凡人还能活?
如果有人要提黎苏苏神髓换邪骨,那也是因为灭魂钉失效了,没别的办法了,不是因为她真的爱澹台烬爱到肯一命换一命。
不然她刚开始为什么要钉灭魂钉呢?冥夜不是演示过神髓换桑酒的魔骨了吗?
你猜黎苏苏为什么一开始不照做,是因为没学会吗?
就这,女主这个谋杀、不,是杀人既遂但人没死的,被澹台烬关起来没打没杀的。
自己瞎了眼睛都能怪澹台烬?别说是为了澹台烬的倾世之玉,你看看她说的可是“为了天下苍生”,那时候还不爱澹台烬呢,人家大爱你在这儿格局小了。
后来黎苏苏更是对澹台烬不给治眼睛心生怨恨,也不提叶冰裳骚操作搞走了永生花,也不提她害得澹台烬差点死了,身体里已经打入了六根钉子,反正就澹台烬各种追妻火葬场,卑微鬼哭河五百年还得不到爱。
真就是嫌澹台烬不会翻旧账呗。
哪怕是简介也看得人脑袋疼,澹台烬第三世沧九旻还要被卑微追妻,还要被她记恨,还要被诬陷杀了人杀了师尊,问题是黎苏苏还是认为他天生魔神是个魔头,一点不相信。
于是澹台烬被所有人抛弃,受尽折磨后成魔。这时候黎苏苏又跑过来相信他了,澹台烬攻击了她,她立马看破红尘无情道成神,然后澹台烬说不想死但黎苏苏一定要杀。
而黎苏苏不知道,澹台烬这次成魔就是为了净化同悲道。
你知道这像什么吗?特别特别像花千骨死之前,她用拴天链制造出幻境来赌白子画会不会杀她,白子画嘴上说着不相信不要这么做,实际上轩辕剑还是刺穿了花千骨。
妖神花千骨说,“白子画你始终不相信我,你永远只相信你自己。”
真就性转版“辜负”呗!
我以为黎苏苏会追夫火葬场,实际上he版她有了孩子,女儿下凡找到了澹台烬的转世,他是个凡人了不敢找她们,因为觉得自己伤害黎苏苏而且自卑,我整个一个大无语事件蚌埠住了!
澹台烬,你要不要那么卑微!看看第八集的你,你才是你个恋爱脑吧!
“黎苏苏,这一辈子好辛苦,但我不想死。”
看得人好难过,好可怜的澹台烬小魔神,他是不是也曾期待过。
我宁愿他就死在同悲道,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在和这些人纠缠了,人间对他而言太苦了,没有魂魄没有情丝是澹台烬的福报,有了情丝后哪哪都是他的炼狱。
某空间
陛下:“20多年后,赵国将改革军事,习游牧民族服饰,让他们教授骑术、射箭,建立了一支强大的以骑兵为主的军队,他甚至想抄近路直接进攻咸阳。”
嬴驷:“混账!赵会如此,我大秦更会。胡服骑射,这不是什么难事。”
陛下微笑,连商鞅变法都能实施的大秦,更改个服饰而已,推行此项改革,将比赵国要简单的多。
.................
天行九歌世界
秦
秦王政嘴角微微上扬。
赵
赵王:...........
赵武灵王在位时,赵国强盛,那时可与秦一较...
赵武灵王在位时,赵国强盛,那时可与秦一较高下,现在这也要抢走?
嬴驷:“你这是要离开了?”
刚刚才见到四世孙,还没邀请他来秦宫坐坐,这就要离开的样子,嬴驷竟有些不舍。
陛下点了点头:“感觉力量恢复了一半,随时可能会离开。”
商鞅连忙来到陛下身侧。
众人:...................
.....................
就当陛下还要说什么时,他感觉有一股吸力向他袭来,他连忙拉起商鞅,二人就这样消失在嬴驷、嬴虔、公孙衍、墨家巨子四人面前。
四人长叹一口气。
片刻后
嬴虔、公孙衍、墨家巨子齐刷刷看向嬴驷,三人那意思很明显:快点让陛下的曾祖出生!
虽然他们这辈子可能看不到陛下了,但退而求其次,能见到陛下的曾祖还是可以的。
嬴驷:.................
....................
众人:!!!!!!!!!
.......................
虚空
陛下护着未修行过的商鞅,二人进入了虚空,四周闪现着多种画面,是多重宇宙!
天空出现雪花状,似乎大道不想让他们看到。
陛下睁开双眼,只见他眼中精光暴涨,他似乎参透了什么。
陛下指着某个空间泡泡,手指戳了进去,他带着商鞅进入了某一空间。
...................
天空影像总算清晰了,大家看见两位有些疯癫的老人在对饮,嬴政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秦武王三年
这是所有空间中,为数不多的,张仪、公孙衍完成历史使命后,在一起隐居的空间。
二人,被从天而降的陛下惊到了,公孙衍看向商鞅,他不认识陛下,但曾经为魏武卒的他认识商鞅。
公孙衍擦了擦眼睛:“真的是商君?您这是要带我走吗?”
张仪:“啥?商君?公孙衍,我们是要死了吗?”
陛下突然来了兴致,想吓一吓他们,便说着模棱两可的话:“嗯,走吧。”
张仪立马与公孙衍抱成一团。
商鞅:................
........................
众人:................
秦王宫
后宫中,扮成燕国美人入宫的阴阳家东君蒙嘴一笑,没想到那位竟有这样幽默的一面。
另一空间
陛下微微一笑,领悟了空间法则的他,随手一挥,几人便一同消失了。几人再次出现时,竟是咸阳宫灵堂,中央停摆着秦武王嬴荡的灵柩。
张仪、公孙衍:所以,这人是死神!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能一起死也好,不枉他们为一生的对手、朋友。
陛下眉头微蹙,此处为一国之王的灵堂,竟无一人守候。
季军之乱,陛下想起来了,以嬴壮为首的宗族不承认嬴稷的王位继承权,联合刚失去儿子、头脑不清的武王之母搞出来的。
嬴荡一开口便道:“张仪?你也死了吗?”
张仪:“王上,托您的福,臣刚死。”
陛下:..............
不是说武王曾祖嫌弃张仪的吗?怎么第一个看到他?
秦王政:...............
六国
不知道为什么,众人很想笑。
因为,嬴政那家伙成皇帝后,似乎是第一次被人忽视,这人还是他嬴氏先祖,哈哈哈哈.......
..................
陛下不爽道:“武王曾祖就没有感觉灵魂突然有力量吗?”
张仪、公孙衍:曾祖?我们幻听了?
秦武王恍然大悟:“对哦,是你将我唤醒的。我感觉到你的血脉与我相通,而且这股力量很强。”
陛下:“是大秦龙脉,朕灭六国、百越,一统华夏后,升级为华夏龙脉。”
张仪、公孙衍:!!!!!!!!
二人一副我一定在做梦的神情。
秦武王刚想说陛下胡言,却切实感受到了那股滂湃的力量,他为秦国之王才能承受一部分这样的力量。
秦武王:“大秦完成一统,这么说,你取代了天子。”
陛下:“天子?只能等待天之降副?呵~我不做天子,朕是人皇!”
秦武王、张仪、公孙衍被陛下的豪言镇住了。
秦武王哈哈大笑:“不愧是寡人的子孙!寡人承认了!”
张仪盯向秦武王。
秦武王这才反应过来:“等等,寡人没有儿子,哪来的子孙?”
陛下:“嬴稷是我曾祖。”
秦武王一拍大腿:“我就猜是稷儿嘛!寡人那些弟弟中,能接寡人之位的只有他。”
这时才有人听到动静进来,然后,大喊:“王上诈尸了!”
秦武王想将人踹翻,然后发现自己的灵魂不能实体化,够不着。
众人:传言果然不错,秦武王性格有一点点暴躁。
......................
因为此人的喊声,此处很快就聚集满了人。武王之母、芈妃、嬴稷、嬴壮、嬴疾、甘茂等一众人等都到齐了。
武王之母、芈妃、嬴稷惊喜:“荡儿/荡哥哥!”
嬴疾、嬴壮、甘茂等人:“王上。”
亲疏关系,仅从称呼便知。
芈妃:“张仪!”
张仪尬笑,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了,自视天下第一聪明的他此刻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武王之母想上前抱住儿子,稷儿继位,她本来也没意见,但听人挑唆就感觉某人有阴谋,现在儿子回来了,其他都不重要。
然后,武王之母发现,她碰不到儿子。
嬴荡:“母亲,这是我的灵魂,不可长留于人世,见上一面母亲也无憾了。母亲,请好好活着,与芈母妃一起。”
武王之母眼泪掉下来了:“荡儿!”
嬴荡看向众人,霸气道:“寡人都看见了,抢什么,王位说传给稷儿就传给稷儿,都听清楚了!”
众人连忙道:“唯。”
嬴荡:“还有,寡人不是去地下,而是要成仙了,别让寡人看见你们胡作非为,否则弄死你们!”
搞事的嬴壮后退半步。
嬴荡不忍再看母亲,他转头对着陛下,道:“走吧。”
陛下点了点头。
于是,众人惊讶地看见一条五爪黑龙从天而降,将五人(商鞅、陛下、秦武王、张仪、公孙衍)包围,之后升空。
以下隐藏结局,“秦孝公观影仙秦帝国(3):秦武王虐项羽。”
注意:107、109、111:秦孝公观影,三章是可以接上的。
其他章节:大魔王观影,这些章节都可以接上的。
可理解为两个世界番外,交叉来,不看不影响正文连续性。
因为蠢作者脑子不够,保证质量前提下,写不了一章两彩蛋。
神器世界未来
老师:“最终落脚点还是要在女子为官上,需树立典型。然,当时女皇令人找遍帝国也无法挑出可以宣扬的典型。”
秦昭王五十一年
秦王眨了眨眼。
典型即楷模。当时女子为官的数量本身就少,还需从中挑出一人令天下人心服口服,难。之前那位窦姬,应也不满足典范之要求。
六国之王及贵族,几乎同时,很不屑地嗤笑一声。
官员典范,即使是六国,能挑出的范本也不多,还女子?呵......
........
.............
老师:“汉王曰,无实际范例,何不查找往届前三甲答卷,应有符合者。”
七国之王及官员一脸懵逼。
之前未来先生做过简单介绍,各国之王及官员知道何为前三甲。然实际中无范例,还能从竹简中找出?(他们不知道大秦帝国已普及纸)
六国之王及贵族:“怎又是汉王提议,果然,嬴政那个孙子有问题!”
老师:“女皇应允。于是,允许女子参加的第一届殿试,全国第二名答卷被大量印发、宣传。这里需要提一下,允许女子参加的第一届科考被公认为历史上最难的一次科考。顽固者不敢违逆始皇帝的旨意,但为了打消始皇帝的关于允许女子参加科考的想法,他们绞尽脑汁,将题目出成了天坑级别。可以说,那题目出的不是选官员,而是选大秦帝国最高领导人。”
.........................
七国之王:卧槽!
光听这介绍,就知道那出题者有多坑了。但是全国第二名?难道是女子?
咸阳学宫
诸子同时眨了眨眼。
他们知道,他们中有人的后辈是那出题人之一,有些卑鄙了啊!不过.....他们喜欢。
老师:“全国第二名,即榜眼,是名女子。改卷时封卷,并不知答题者是男子还是女子。而女榜眼的答卷非常潦草,印象分大减,这才第二名。后来知道,那几日她身体不适,于是匆匆答完考题提前交卷,这在科考史上属罕见。调出答卷,将她的答卷誊抄好后,人们发现,她的答卷比那一届的第一名好太多。”
老师在讲台上一点,答卷显现:与民休息之国策,包含政治、经济、外交等为政举措,洋洋洒洒数千字。答卷落款:嬴姓吕氏,雉。
评曰:政不出户、天下晏然;刑罚罕用、罪人是稀;民务稼穑、衣食滋殖。
................
七国之王及众大臣:!!!!!!!
那样的为政举措,别说造福地方了,造福一国都可,那果然是选王,不是选官。但同时,七国之王及众大臣升起爱才之情,答题者应为相邦!
七国之王及众大臣:等等,女子?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那落款。
秦王:“嬴姓吕氏?”
他老嬴家从来都是嬴姓赵氏,哪来的嬴姓吕氏?是不是吕不韦干过什么?
包括秦王、白起在内的众人齐齐不善地看向吕不韦。
吕不韦:卧槽!
给秦国王室改氏可是大罪,吕不韦几条命都不够砍。
吕不韦:“王上,应是那女子本姓吕,后嫁入大秦帝国皇室。嬴姓,应是始皇帝赐的。”
嬴姓是大秦帝国国姓,不是能自己冠上的,所以吕不韦的说法是对的。
秦王很不爽地对吕不韦“哼”了一声,他可不想他家政儿与吕不韦有关联。
包括嬴异人在内的众臣也是一脸不满地“切”了一声。
只有小嬴政对吕叔叔扬起大大的笑脸,安慰地看着吕叔叔。
其实,小嬴政一直觉得吕叔叔是好人,在赵国的时候,每次吕叔叔来,都会给他带好吃的、好玩的。
被众人盯得汗毛竖起的吕不韦感激地看着小嬴政。
他终于知道,未来人口中的那个他,为何与太后乱来、把持朝政、放不下权力,也始终未有弑王的想法了。
这孩子,比嬴异人值得他效忠,不,他对嬴异人只是利用。
.............................
老师:“她就是汉王的生母,帝国长公子的嫡妻,始皇帝的长媳。出生于普通乡绅家庭,长公子为搞好农业,往各地考察,才与之相识。”
秦王:“哦豁,政儿的儿媳妇,与吕不韦无关啊!寡人可以了。”
众人皆是一副开心的神情。
一旁的吕不韦低着头,他有些伤心。
实际上,吕不韦希望自己的家族能与小嬴政有关联的。
六国之王及大臣:“又是与嬴政有关,呵~这具有代表性吗?”
...............
老师:“吕雉曰,读书如公子所言之营养均衡,各方面涉及方为大善。在吕雉的劝导下,长公子不再只专研儒家经典,而是各家经典都看,虚心向各大家求教,这才有了后面对君父的理解。而吕雉,常陪在公子身旁念书、陪着公子往各地考察。与女皇不同,始皇帝是吕雉的公公,他不可能教儿媳妇什么。吕雉完全是自学成才,她还教好了丈夫、儿子,这样的典型,可以说再合适不过。”
秦王突然有些喜欢政儿这个儿媳妇了。
不仅自己能力强,还修正了头铁的丈夫,有着汉王那样完美的儿子。那个女人,的确可以堪称典范。
六国之王及贵族:!!!!!!!
这么说,好像、大概、也许是可以称典范。
老师:“女皇曰,为王者,有明君、昏君;为官着,有好官、昏官,与性别无关。战国时代的昏王可太多了,随便弄几个就是反面典型;而大秦帝国的昏官也不少,不适合者降职甚至罢免,违反秦律者处置,随便挑几个做反面。这样一对比,于是,人们发现,各行各业只有适不适合,没有男女之分。”
秦王:“原是如此!政儿的外孙女,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女皇做这么多,其目的终于显现:无论为王、为官、为将、还是其他,只有适不适合,无性别之分。也就是说,此后,帝国境内不会再有人拿“女人”这两个字说事。
六国之王及大臣:嬴政那个外孙女,真阴险!
六国之王中的几人:等等,她不是在内涵寡人吧?
六国之王不约而同的问及旁边大臣对自己的评价。
于是,出现了,战国时代最齐的马屁响声......
以下隐藏结局,“荆轲刺秦”,一张免费粮票即可。
“这是若依,没想到若依转世也爱穿青衣啊,确实是个仙女。”萧瑟赞叹道。
“是啊,那施法的姿势和轻功,都很想仙女诶,若依姐姐,你前世不过就是个仙女吧。”司空千落拉着叶若依对手夸赞道。
叶若依无奈笑了笑,没有回应。
“夯货,干什么呢,哈达子都下来了。”萧瑟看着雷无桀这副花痴样,很是嫌弃。
雷无桀听到后摸了摸嘴角,明明没有,颇为恼怒的看着萧瑟。
叶若依好想的看着这个小傻子,还挺可爱的。
叶啸鹰也很开心看到女儿在上面,他的女儿无论怎样都是那么优秀啊。
...
“是千落师姐诶,转世尽然这么厉害,武器是白绫诶。”雷无桀很是激动,他没见过用白绫当武器的,当然也不是没人会,主要是没什么伤害,大多数人不会选择。
萧瑟也很惊讶,想不到司空千落转世还是个天下第一。
无心也很惊讶,天下第一,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的。
“千落,你很厉害。”叶若依夸赞道。
司空千落看着视频,很是激动,她也会比视频里的她更厉害,虽然可能不会是天下第一,但是下一任枪仙她一定会实现的。
“赔钱货,你女儿,天下第一,比你有出息啊。”百里东君倒是看出了那个世界是个低武世界,但是能被人认可为天下第一,确实很厉害了。
司空长风对百里东君的调侃一点也不在意,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他女儿就是厉害。
黑羽快斗中心向,设定预警烦请移步合集第一篇
本章字数4.5w+……字数管理大失败
观影内容:【绀青之拳】
正文完结章,私设多多自行避雷
之前忙考试忙实习,结束了之后闭关码字,没想到完全刹不住,非常抱歉一直在玩失踪orz
感谢大家不离不弃,消息我一点点回qvq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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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郎吉这么一表态,本人好比卸下了一个沉重的担子,一下子神清气爽不少。
中森银三依旧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随后听到另一边的黑羽盗一郑重地向次郎吉...
中森银三依旧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随后听到另一边的黑羽盗一郑重地向次郎吉道了声谢谢。
老爷子侧过脸看向自己并没怎么打过交道的一代基德,微微皱眉:“我和你无冤无仇,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想而已。”
“我知道,但还是要谢谢你。”盗一笑了笑。
铃木财团的大小姐喜爱怪盗绅士不足为奇,但如果整个财团的立场发生变化……
那是言语无法形容的强大助力。
观影至此,在场众人心中的天平早已倾斜到不能再倾斜了,可即便是这样,铃木次郎吉过分坦然的态度还是让不少人稍许吃了一惊。
毕竟如果真要暗中动手脚提供便利,共犯的帽子怕是再也摘不掉了。
查理推了推眼镜架子,没有开口。
警视厅的众人无措地互相看来看去,次郎吉起了这么一个头,他们一下子有种现在到了表明立场时候的错觉,皆是纠结又为难。
第一排的侦探们同样为次郎吉的发言感到了些许意外,另一边的中森青子愣了下神,随后一副松口气的样子,园子缓过最初的诧异后则是明显整个人都雀跃起来。
原本估计自家叔叔会选择睁只眼闭只眼,她打算暗中悄悄地支持基德,没想到这会儿连偷偷摸摸的功夫都省了,次郎吉直接跟她站到了同一边。
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偏袒怪盗基德,想想就很美好。只是不知道爸爸妈妈发现我们一个两个的全都“倒戈”了会是什么反应,还有基德本人可能也会吓一跳……
她想着,心情愉快地转了转眼珠子。
相比为难的警察们,毛利小五郎在偏向哪边的问题上基本没有什么纠结心理。他和基德算不上熟络但也不算陌生,早在黑羽快斗掉马之前他其实就有想着以后不如不要再掺和基德的事情了——怪盗为人真的很不错,他很欣赏他。
看过蓝色生日那段隐秘之后这种想法愈发强烈,本来业务能力就不是很强的大叔侦探完全找不到理由去针对那个和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少年。哪怕没有在明面上表态,他实际上同样早就打定了主意不再给基德添堵,如果有他能派得上用处的地方他也十分乐意帮忙。在这件事上心态非常好的毛利这会儿更关心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这个影片还有完没完了。
他撑住半边脸,眼睛盯住一片空白的屏幕,视野里的白色好像穿过他的两眼逐渐扩散到了脑袋里,后排的FBI们在低声讨论着什么,他大脑放空之下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讲道理,虽然精神上没有疲惫的感觉,但一连串影片看下来,审美疲劳还是有一点的。
这个空间可能就是想让他们了解怪盗基德,也就是黑羽快斗其人,它的目的现在已经完美达到了。
所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毛利小五郎不想和黑羽盗一搭话,太尴尬,而另一边的中森又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他只好原地发起呆来。
第一排的小泉红子别过头隐晦地瞥了他一眼。
正此时,屏幕上再度显示出了字迹,不管之前在安静思索,互相讨论,还是内心纠葛天人交战的人,这会儿都收整了一下心情,将注意力重新投给屏幕。
【绀青之拳】
绀青之拳,基德瞄准的诸多宝石中难得一见的外国目标,主场在异国他乡。
在场众人中有的人亲身经历,有的人对其了解详细,也有人只知晓个模糊大概。
“新加坡那次啊……”
前排,小兰和园子的表情都一下子是变得略有些古怪,京极真的目光在那几个字上头凝固了一小会儿,随后不太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工藤新一嘴角抽了几抽,又抽了几抽,最后定格在要笑不笑的奇怪角度,服部看了看他,不是很肯定地开口:“我好像在报纸上看到过……没有向日葵闹得那么大对吧。”
白马垂眼看着自己之前记下的笔记,没吭声。
瞧见绀青之拳四个字,毛利小五郎的脸颊便是不自觉地轻轻抽搐了一下。那次新加坡之旅给他带来的惊吓不可谓不大,路上遭遇的事件一路升级再升级也就算了,旅途抵达终点时他得知那几日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的工藤新一其实是怪盗基德,当初就有种半是震惊半是恐惧又夹杂了那么点不可思议的感受。
要知道虽然是稍微活泼了那么点,但在毛利眼中,“工藤新一”其实一直挺正常的。
所以事后带来的冲击非常大,这会儿的他对黑羽快斗已经算得上了解,回忆起来更是浑身都觉得别扭。
相比之下,中森银三这回知道的细节就不是那么多了。
二课警官神色复杂地环起胳膊。
即使他才是那个几乎可以和基德捆绑销的“死对头”警官,可怪盗基德一旦跑出日本,他便是怎么样都管不着了,手再长也伸不到国外去。
但有的事情他还是了解的,比如说……新加坡警方追捕过程中用了枪。
不自觉地紧了紧握起的拳头,随后又无力地松了力道。
他现在……只能看了。
【开场是在新加坡。
戴着墨镜的里昂找到了在酒吧内的雪琳坦,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打着哑迷,男人嘴边的笑容好似陈酿般醉人,金发女子则是板着脸,口气生硬。
被对方猜中自己的点单令雪琳莫名紧绷,顾不上被侍者端来的酒急匆匆地就是走了。
里昂笑望着她的背影。】
“里昂……”京极真看到屏幕中那个男人,情不自禁地捏紧搁在膝盖上的双拳。
“居然是从这里开始放么。”新一轻轻嘶了声,变换了一下坐姿。
他好像可以预见即将到来的黑锅了。
白马手里握着笔,微微眯起了酒红色的双眼。他对怪盗基德每一次有公开报道的行动都进行过资料收集,混血侦探的记忆力素来好,没怎么费劲便从脑海中拎出了此次事件的官方说辞。
青子也是想到了这件事。
通过这些已知条件,猜出基德在新加坡出了点事并不困难。
她垂下目光,微微出神。
毛利小五郎看到屏幕里的金发女子,喃喃念出她的名字:“雪琳坦……”
新加坡一案中这位女士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关键人物了。
他轻轻啧了一声。
该死,有点想抽烟。
【走出电梯门的雪琳坦身形摇晃,走动时不断有鲜血滴落到地上。
电梯门再度打开,提着行李箱的里昂走了出来,嘴边笑容依旧。
跌跌撞撞前行的金发女人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却又坚持地拖动脚步,血滴滴答答落了一路,直到最后她撞上一个男人,摔倒在地。
露出了插在后背的一把刀。
路人由于惊恐尖叫出声的同时,地下车库内的一辆车轰然爆炸,卷起的气浪烟尘致使室内顿时乱上加乱,所有人都开始奔逃。
骚动中,里昂嘴角噙着浅笑,以保护现场的名义为雪琳的尸体盖上白布。】
青子不太舒服地咬了咬下嘴唇。
先不提镜头的安排是否有暗示的意味在,单是里昂从头到尾都维持着的那抹笑容,便让她感到非常不适。
和快斗的扑克脸不一样,青子仅凭这么一点画面就可以认定,这个人的笑容仅仅是张虚伪的面具罢了,假作的亲和,底下恐怕掩藏着无尽恶意与高高在上的倨傲。
“我不喜欢他。”少女没忍住嘀咕了一句。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看到里昂和雪琳坦出现在屏幕中便立马反应了过来,知道她们正看到的大抵是当初案发经过的再现。
听见青子的小声自语,二人心情复杂地对视了一眼。
园子试探地:“不能说吧,这里?”
小兰点头,无奈地一笑:“应该会算剧透。”
另一边,服部挑起了眉毛:“后背心插着刀还一直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吧?”
“是不可能,从最初就透着异常啊,这个案子……”白马说着,眸色微暗。
他看过各种报道,知道凶手是谁,这会儿稍稍整合了一下脑袋里的信息便推测出了大概,所以他虽然并不是亲历者,却也不是很好开口。
工藤新一知道的比白马只多不少,多说可能就是禁言的下场,于是这会儿也只能拍拍关西名侦探的肩膀:“你自己推理吧。”
服部:“………………”
他没有证据,但他感觉自己被排挤了。
【新加坡警方随后封锁了现场,里昂神态自若地看着警员们做处理工作,和已经成为见习警官的学生里希交谈了一会儿,随后被电梯那边的动静引去。
他突然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表情。
电梯间的镜子上赫然贴着一张卡片,白色卡身被鲜血染红了一半。
镜头切换,室外的水池边上,鱼尾狮像忽然喷出大量红色液体,仿若鲜血。】
“哦呀。”看到这里,服部微眯双眼,“好大一口锅。”
“早说过了,给基德甩锅成本小,可信度还高,傻瓜才不用。”虽然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了,但看到染血的基德卡时,新一还是感到一种难言的郁闷,像根卡在喉咙里的小鱼刺,算不得什么巨痛,可那不上不下的劲很是难受。
“不过看里昂那个表情,嫁祸基德的人不是他?”服部沉吟道,“还有那个鱼尾狮像,总觉得有什么暗示在里头。”
“嫁祸给基德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会引来基德本人,这也不是什么冷知识了。”白马探沉吟道,“如果不是里昂做的,那么幕后之人的目的之一可能就是要把基德拉进这滩浑水。”
“是想利用怪盗基德的本事达成什么目标,还是说原本就是专门为基德准备好了陷阱呢……”
“所以这个里昂应该就是杀人凶手了吧,还挺明显的,只是不知道栽赃陷害基德的是谁。”服部轻咬舌尖,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好对付,“一明一暗哪这次的敌人。”
【画面随后切换到了阿笠博士家。
柯南希望借助解药变回工藤新一跟小兰他们一道前往新加坡,好说歹说却还是没能说服灰原哀,最后只好作罢。
轻松答出阿笠博士的谜语过后,柯南独自走夜路打算返回事务所。
他身后的街道转口,一人迈腿跟上了他。】
参与了新加坡之行的几人眼神逐渐微妙。
他们都知道那次旅途中现身的工藤新一其实就是怪盗基德。
灰原微微叹气,嘴边带起的弧度有几分调侃的意思:“最后还是小偷先生帮他实现愿望了。”
阿笠博士摸了摸后脑勺,没吱声。他不是很能肯定这到底算不算实现了愿望,柯南的愿望是和其他人一道去往新加坡没错,最后去是去成了,却并非以他所期待的身份。
新一看到那个跟上自己的人便忍不住抽动了下嘴角,有种捂脸的冲动。
【那是个“女孩”,步伐轻快地缀在柯南身后,有时会加快脚步寻找掩体,路灯灯光在墙壁上映射出一闪而过,长发飘扬的影子。
虽然回过头时并没看到人,但柯南还是发现了后面的跟踪者。
他不动声色地准备好麻醉手表,突然跑到了下一个拐角。
脚步声越来越近。】
园子看到几个不完整的镜头,一手端住下巴摩挲起来:“唔……这好像是我们学校的校服啊?还有那道影子,很眼熟诶……”
小兰微眯双眼,脑海里几个片段串联成线有了猜测,顿时觉得有点好笑:“我大概明白了。”
园子手里的动作骤然停住。
她可能,大概,好像,似乎,也懂了。
“……”
无法用语言描述心情的园子眼神繁杂,说是惊诧却又混上了些许莫名的期待,最后组成的表情显得有几分古怪。
好家伙哎。
另一端,服部满脸正色,以为这是初期剧情的关键展开,一本正经地道:“这是被一位女性跟踪了?不过这位小姐跟踪得也太明显了吧,工藤怎么可能中招啊。”
单手撑着脸的工藤新一:“…………”
不好意思啊,他还真的中招了。
听到小姐二字神色微异的白马探:“…………”
他是没想到服部平次个神经大条的居然还没反应过来。
【现身之人从阴影中慢慢步入灯光,露出的那张面孔令举着瞄准镜的柯南直接怔住:“小兰……小兰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飞快把手背到身后的小侦探表情和语气都很讪讪。
“毛利兰”垂眸沉默地望着他,面上不带什么表情,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看着她走过来,柯南逐渐发现了不对劲:“小兰……姐姐……?”
少女勾起嘴角,软化下眉眼,嗓音柔和地开了口:“我一直在等你哦。”
话落,她嘴边的弧度扩大了几分,是毛利兰不会摆出的狡黠笑容。
这便是柯南的意识陷入昏暗前最后看到的画面。】
屏幕中的“毛利兰”是谁已是不言而喻。
场中的气氛渐渐偏向古怪。
青子目瞪口呆地望着屏幕,猛然扭头看向旁边的毛利兰本尊,又是飞快把头转了回去。
之前快斗不是没有女装过,但到底扮演的是个陌生人,完全没有此时复刻熟人——还是女性——来的冲击大。
而且为什么会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啊!?
“这个,说起来黑羽君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假扮成我了。”小兰眯眼看向屏幕里那个“自己”,最后不得不承认在怪盗自露破绽前,从体态动作到神情语气,全都天衣无缝,“厉害,我还没有亲眼见过他假扮我的样子呢。”
园子经小兰这么一提,也是想到了过去在船上的经历:“兰你说的是漆黑之星那次吧,我和基德sama待了挺久完全没觉得不对劲来着。”
曾经历女友被假扮而自己只能从手指的细节中发觉异常的京极真:“……”
他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新一放下了手,略感无奈地低语:“他看准了我冷不丁发现是小兰在跟踪,一定会慌了手脚,尽可能表现得像一个小孩子,然后就如他所愿—……”
“在发现不对的时候你根本来不及反抗。”白马替他补全了后半句话,钢笔贴着指腹转了一个圈,“该说他许多举动其实都是严密计划好的,对付那个状态的你,毛利小姐是再适合不过的假扮对象。”
“工藤,他放倒你这是要做什么?”服部慢慢地敛去面上讶然之色,看不太明白怪盗费这个劲打的是什么算盘。
新一搁起腿:“看下去就知道了。”
【柯南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醒来。
眼前漆黑一片,身体蜷成了一团,他迅速判断出自己的处境,最后划开拉链从受困处脱身。
结果便是——他坐在一个打开的行李箱中,对着眼前不远处的鱼尾狮满脸呆滞。
我怎么在新加坡啊!?】
“亚瑟!?”
园子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
“啊。”新一愣住,他这会儿脸上的懵逼表情和屏幕里的自己还是挺像的。
忘了这茬。
“哈!?原来那个小鬼就是……怪不得……”毛利表情震惊,但语气好像又没有那么惊讶,脸色青青白白变化了一阵子,最后对前排新一的后脑勺怒目而视,“喂!小子!这事儿你怎么不坦白!?”
“我……”新一难得心虚,“我忘了。”
“哈,我说那小鬼熟悉得厉害,各种层面上。”园子飞快地在脑海里浏览过去的记忆,毫不客气就是翻了个白眼,说到后面十分刻意地拖长了声音,“原来真的是老-熟-人-啊。”
京极真在机场得知旅途中的工藤新一并非工藤新一时就是愕然的,这会儿眼神发懵地消化着原来工藤新一本尊也在的事实。
小兰倒是没那么吃惊,新一即柯南的事暴露后她自己便想明白了从前的很多,这会儿困扰她的反倒是别的问题:“我其实想不太通,黑羽君是不喜欢牵扯别人的性格,为什么费那么大功夫把新一带过来呢。”
扮作工藤新一还算能够理解,但大费周章地去“绑架”柯南,不止是小兰,在场其他不少人同样没能看懂里头到底是隐藏了什么目的。
寺井面露一丝犹疑,悄悄看了眼黑羽盗一,张了张嘴复又闭上,垂目望着膝盖,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柯南对着喷泉池子打量自己的倒影,发现自己的肤色黑了一个度,又是意识到身上的道具全都不见了踪影。
慌张之下只记得小兰应该在这儿。
发现青梅的身影后柯南连忙跑过去,半途却见她对着另一个方向挥起手,嘴里喊出了熟悉的名字:“新一!这边这边!”】
“啊……”看到“工藤新一”跑过去熟络地和小兰交谈,服部挑了挑眉毛,“他……熟门熟路呢。”
白马想起之前那部影片自己的提问,有点哭笑不得:“真的又来啊。”
毛利紧绷着脸吐槽:“这已经可以算是惯犯了喂。”
他觉得黑羽快斗这人真的神奇,当时少年潜在身边时他什么都没有察觉,这会儿再看却哪哪都是破绽。
只能说他们之前的判断是对的,没能拆穿黑羽快斗完全是吃亏在不认得他。
“啊啦拉,”灰原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浅笑道,“一醒过来就看到这场面……不过往好的方面想也算是到了新加坡嘛。”
【给毛利买来水后少年发觉了自不远处草丛传来的动静,趁着园子和小兰和毛利说话的间隙悄悄走过去蹲下身子:“哟,你醒了。”
藏在花丛后的柯南咬牙切齿地瞪他:“果然是你。”
柯南解答了怪盗对于他是如何脱身的疑问过后,少年猫着腰有点无语地探身四处看了看:“我本来以为留根圆珠笔应该不要紧——真是一刻都大意不得啊!”
话音才落,他瞄准一个方向跑了出去。
柯南立即追上:“这话应该是我来说,怪盗基德!”】
“他跑什么,这也不可能跑的掉啊。”卡迈尔见怪盗从藏身处窜出去下意识以为他是因为暴露想要逃跑。
朱蒂笑着开口:“不可能是逃跑啦,可能看到什么东西了吧。”
扮作工藤新一的时候既然光明正大带上了柯南,说明黑羽快斗压根没有想隐瞒柯南的意思,恐怕和银翼的魔术师那次一样,怪盗有把握小侦探无法当众揭穿自己。
FBI女探员勾起一个微笑。
观影到了现在,她觉得柯南和怪盗基德两个人一旦凑在一起,事情就会有趣起来。
第一排——
“不一定,我也说不好。那支笔用来撬拉链确实好用就是了。”新一微微仰脖将后脑靠上椅背,“他本来就没打算把我藏一路,最后到底是我自己想办法逃脱出来还是他把我放出来其实没差。”
服部不知是脑补出了什么画面,嘿地一笑:“只要你别在飞机上钻出来就行了。”
【“噢,在这呢。”怪盗直奔被柯南抛弃摊开在地上的行李箱,才弯腰俯身开始收拾,柯南后脚便跟了上来,继续追问:“关我在箱子里就算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哼~真是明知故问啊。”基德把拉好拉链的行李箱竖起来立好,就着蹲下的姿势趴了上去,目光投向了上方,“当然是那个。”
听怪盗借口自己不能用基德的身份入境作案,柯南当场品出不对:“如果你盯上的只是那枚宝石,何必要把我也掳到这里来。”
站起身将一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怪盗垂眸笑看着他:“说实话,这次的情况多少有些特殊。”】
“特殊……特殊是指出现在电梯里的那张基德卡吗?”佐藤微微皱眉。
高木面露一丝担忧:“当时的情况应该是基德被当作杀害雪琳坦的重要嫌疑犯吧,黑羽君再盯上在新加坡的宝石,不是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疑吗?”
“可又不能这么放着不管。”百鸟尝试了一下换位思考,只觉得怪盗基德举步维艰。
目暮:“所以是现场留下了一张基德卡,后来黑羽君又自己递了预告信么……顺路去偷个宝石看看是不是潘多拉?”
毛利欲言又止地往边上看了一眼。
留在凶案现场的那张基德卡就是预告函,怪盗基德根本没有亲自把目标设在新加坡,整件事从头开始就是一个局——这些情报这会儿肯定是不能说的。
小胡子侦探也没想到有人竟把两件事分开看了,无法提醒之下只有烦躁地抓抓头发。
安室透在后排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略感意外地稍许扬了下眉毛。
但看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毛利小五郎那副样子,好像预告函确实不是黑羽快斗发出去的。
那怪盗基德的胆大程度可能比安室设想中的还要高。
不过回想观影一路的所见所闻,公安觉得少年有那种决心好像也不足为怪,就是过分乱来了。
【以小兰在另一边呼喊着寻找新一为契机,怪盗把柯南之所以能入境的原因解释了一下,彻底断了柯南想要曝光他身份的念头。
正在这时跑来的小兰和园子发现了柯南,熟悉的面容令二人均是大吃一惊。
柯南急急火火逃到行李箱后面,基德则是不慌不忙地开了口:“看,你们也吓一跳吧,不过小家伙好像是本地的小孩。”
面对青梅的询问,柯南情急之下回想起当初给自己取假名的经历,脱口而出:
“亚瑟!我的名字叫亚瑟平井。”】
“不是我们好糊弄!是基德sama太自然了!强调是本地小孩太那里自然了!一般谁会起疑心啊!”园子当场对柯南内心的吐槽做出反驳,“工藤你自己不看看你那时候黑成什么样子了,怪我们吗!”
“好好,是我不好。”新一半月眼,毫不走心地道歉。
“难怪基德那么紧张要回收那个行李箱。”朱蒂稀奇地看着那个白色的箱子,“能够避过安检还能提供合适的环境,虽说我们FBI不是拿不出这种道具,但就普通人来说这水准已经很厉害了啊。是你做的吗,博士?”
额头上冒着冷汗的阿笠博士在被喊到的时候一个激灵:“啊,这个,我也不是很记得了,我一直有给寺井一些我的新发明什么的,可能吧,哈哈……”
中森顶着十分无语的表情环住胳膊,小声嘀咕:“得了吧,到了现在谁不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基本都是他做的。”
“这样啊。”朱蒂也意识到阿笠博士面对他们这些人还是会不由自主觉得紧张,笑了一笑便不再继续追问了。
“亚瑟平井?”工藤优作则是听到柯南现取的假名时微微一怔,随即失笑,忍俊不禁地摇了摇头,“这孩子可真是……”
有希子想了想,随即半月眼瞅着他笑道:“倒是很有他的特色,像你。”
“亚瑟不用说,亚瑟柯南道尔。”白马探转向新一,“平井是……江户川乱步?”
新一微叹:“你们怎么都这么在意那个,江户川乱步的本名叫平井太郎啦。”
白马听到前半句话稍许一顿。
“这么看,这名字和江户川柯南本质上没有差别啊。”服部没察觉不对,顺手打了一个响指,“不是很容易暴露吗?”
“我能怎么办,突然要编个假名什么的。”新一磨了磨牙,“说起来归根到底还是那家伙的错。”
【小兰看起来并未察觉名字的异样,在园子自我介绍后自然地将毛利也介绍给了小孩。铃木大小姐拿着手机跑开后她随意地和“亚瑟”聊了起来,得知他被父母留下一人看家顿时有些讶异。
怪盗适时地插嘴:“既然你一个人,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呀?”
柯南转头半月眼看过去:“可以吗?”
少年意味深长地笑笑:“啊,当然。”】
小兰用一手的虎口抵住下巴,神情若有所悟:“我当初就感觉哪里怪怪的,回头再看这段,气氛很微妙呢,他们两个。”
“嗯……其实也算帮你这个“陌生人”加入他们?”服部看向身边一脸无语的工藤新一。
新一长叹一声:“算是吧。”
园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扭过头:“呐呐,兰。你后来是猜出工藤是假扮的对吧,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诶……”园子小声惊叹,“说实话我还真没觉得有多反常。”
红子勾起嘴角,十分自然地接话:“黑羽同学厉害也就厉害在这里,一般人绝对想不到一同旅行的同伴会从头到尾被掉了包,就算露了点破绽,真正被人识破肯定也得等到厚积薄发,再加上扮成工藤君的先天优势,不如说毛利小姐最后能够发现更加令人佩服呢。”
“啊,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小兰就可以了。”小兰还是摸不透小泉红子这个人,面对她的夸奖,少女有些尴尬地笑笑,回话。
红子目光含着笑意看了一眼小兰:“好的,你也直接叫我红子吧。”
园子微皱着眉心,用低不可闻的音量嘟哝:“什么啊,这女人一副自己很懂的样子。”
帝丹高中的两个女孩没有忘记之前对红子提起的警惕之心。小泉红子在影片中明明出场极少,却总是能保持泰然,神神秘秘好像什么都知道,本身就疑点重重。青子没发觉两边的暗潮汹涌,直率地开了口:“红子很厉害呢……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有问过,红子你当初是怎么发现快斗就是怪盗基德的?”
“这个嘛,”红子转动眼珠,意味深长地说,“秘密。”
【另一头园子正等着京极真时差点被中富海运的社长找麻烦,京极真及时出现,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小兰之前因为“新一”拉着才没有直接冲过去,这会儿担心地跑到他们二人那里,确认园子无恙才安下心来。
京极真和小兰打过招呼后发现了跟上来的陌生少年:“你是?”
“初次见面,我叫工藤新一。”】
园子面对特定对象时从不吝惜自己的赞美,再次看到男朋友保护自己的英姿后她非常开心地挽住他的胳膊:“阿真你实在是太帅啦!”
京极真听到园子直来直去的话再度诚实地脸红。
小兰看屏幕中的自己被“工藤新一”拦下,了然地笑笑:“黑羽君在情商上真的比新一懂太多了。”——知道要空出舞台给正牌男友来救场。
“诶,这么说基德sama早就发现阿真在赶过来了?”园子听到好友的话,转过脑袋一脸兴奋。
“不然他没道理阻止我去救你啊。”
意识到这个耍帅机会是怪盗间接送的,京极真眨了两下眼睛,心里默默承认黑羽快斗的确是有眼力见的。
至于怪盗基德的自我介绍,已经讨论了太多遍,除了新一眉角不自然地抽了抽,无人发表看法。
在本尊无力与其对峙的柯南时期,工藤新一基本可以直接与怪盗基德的小号划上等号,众人已经从稀奇的情绪中完全走了出来,见怪不怪。
【京极真做了自我介绍后有点疑惑地盯着怪盗看了起来。基德见状微微愣住,腰背不自觉地挺直了一点。边上的柯南好像想到了什么,脸颊挂汗瞄了瞄身旁的冒牌货。
园子的提问打断了京极真充满考究的打量,他转头向女友温声解释:“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工藤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柯南闻言顿时一惊。
怪盗基德也是当场被激起不太美好的回忆,一边伸出手掌否认一边后退了好几步,明显心虚:“不不,应该是错觉!哈哈哈,哈哈哈。”】
怪盗的这番反应其实出乎了不少人的意料。
哪怕面对警方布下的重重封锁天罗地网,面对心思缜密无比难缠的侦探们,甚至是直面黑暗组织带来的致命威胁,怪盗基德一直都显得游刃有余,哪怕心中确实觉得棘手,也不会在面上露出什么惧意来,最多是心里发发虚。
但现在只是京极真不带多少怀疑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怪盗的扑克脸便是当场绷不住了。
简直闻所未闻。
“他们俩,之前对上过?”服部当即来了兴趣。
“嗯……算是吧,那次基德没有恋战,丢下宝石就走了。”新一按按太阳穴,斟酌着言辞,“京极真他……武力值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当初我看他徒手砸断一根柱子也被吓了一大跳。基德本来就不是武力派,再加上……你也知道的,园子那个态度。”
“啊,”想到神经大条的女孩子进空间后几次都没发觉男友从身旁发出的醋劲,服部嘴角细微地抽动了几下,“我大概明白了。”
白马探往笔记上添了几行字,对屏幕里黑羽快斗过分慌张的样子有些失笑:“我倒不知道他的反应会那么大。”
坐在另一头的京极真本人的惊讶不必别人少,难掩语气里的愕然无措:“不管以前有过怎么样的误会,我还是一直都很认可他这个对手的。”他完全不知道对面被他吓成这样。
园子眨巴眨巴眼睛,总算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大惊失色:“哎呀!阿真,不对啦,原来你是真的打算去……你怎么可以和基德sama一对一对决啊!”
京极真十分困惑:“为什么不可以?”
“呃,因为,因为你们一文一武,呃这么说也不太对……”园子苦思冥想了一阵,“因为专业完全不对口啊!我以为你说的较量只是想保护宝石不被偷,动真格打架不行的啦你们两个。”
“我觉得他的体术也是非常出众的。”京极真诚恳地回答。
“不对,完全不对,这样子不行,阿真你听我说……”
默默旁听那头小情侣之间的对话,新一叹了口气,为基德捏了一把汗——园子,加油说服你的男朋友吧,基德会非常感谢你的。
他都能想象那家伙若是知道京极真打心底里把他当成可以一较高下的对手,表情会有多精彩。
毛利小五郎惊讶之余觉得眼前这幕也不能说没有一点熟悉感,想了想后:“啊,说起来,飞艇上那次他也很害怕被小兰揍来着。”
“喔,是有这么回事……”次郎吉也记起了那个场面,“当初就觉得惊讶了,看来对付基德有时候根本不用那么复杂嘛。”
在已经决定不再与基德为敌的现下发现这个弱点,老人感到有一丝遗憾。
他叹了叹,撇嘴嘀咕道:“可惜了。”
【并没发现异常的一行人准备前往酒店,先是园子轻松解决了京极真的赞助问题,紧接着毛利被当地慕名而来,守株待兔着的预备警官里希堵到了。
毛利一听对方想要求助他办案毫不犹豫就是打算回绝,才说到自己在休假中,快速凑到他边上的怪盗一脸认真地小声插话:“我觉得咱们跟着他走也是一个挺好的选择哦。”
说完后少年面上的表情转变成了充满暗示意味的揶揄笑容,毛利不解:“为什么?”
“就算只是预备警官,只要和他搞好关系,没准能带我们去当地人才知道的私房菜馆。”
基德顿顿,声音压得更轻:“还有赌场,您懂的。”】
毛利整张脸都僵掉了。
中森银三和铃木次郎吉同步投给他一言难尽的眼神,另一边的黑羽盗一轻声咳了下,含笑的嗓音能够听出歉意:“是快斗失礼了。”
这是黑羽快斗的错吗?当然不是——引导事情往他需要的方向发展本就是怪盗的目的,这里的问题怎么看都出在少年三言两语之下轻易改主意的大叔身上。
这点道理还是能想明白的毛利表情逐渐扭曲,当场发火也不是一笑而过也不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当时……是我大意了……”
“我还想他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小兰半月眼,深知自家老爸什么德行的她听到对话内容后,对于毛利一百八十度大转的态度弯毫不意外。
她无可奈何地叹息了声,话风一转感慨起来:“黑羽君真的是把爸爸拿捏的死死的,非常了解我们呢。”
【里希见毛利愿意帮忙喜出望外,将手机上的一张照片展示给一行人看。
除了怪盗一脸事不关己瞥向一边,以及柯南一副早就猜到的模样侧目瞅着怪盗,另外几个人将目光投向手机屏幕,反应各不相同。
和其他人的错愕惊呼不同,园子满面喜色:“怪盗基德sama!”】
“黑羽怎么那么不爽的样子?错觉吗?”服部挑眉说道。
白马顿了顿,开口时的语气莫名低沉:“说起来,这个预告真的是他寄的吗?”
发现了啊。
工藤新一单手撑住下巴,目光悠远。
在怪盗基德的事情上,白马一向比服部要更加敏锐。或许是因为平时在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早已熟悉的缘故,即便现在隔着层屏幕观察,他还是能捕捉到一些细小的异常。
哪怕当面被展示自己的预告函,黑羽快斗也不该是这副表情。
白马又思考了会儿,再出声时语气更为笃定了些:
“开头的凶案现场是发现了一张基德卡对吧,那张卡背后的内容好像还没放出来过,应该就是这个了。”
“诶?那张基德卡就是预告函吗?”高木听到白马的话只觉错愕。
新一耸耸肩膀,也笑了:“再怎么神通广大,总不可能阻止我们摆表情吧。”
“可,可是,”凭白马探对黑羽快斗的了解,他的推测基本可以直接视为标答,然而高木依旧有点理解不能,困惑地开口,“如果预告函都是假的,黑羽君应该不会对绀青之拳下手啊,那不是做实了自己和杀人案有关系吗?”
事情如若并不像预告的那样,基德从头到尾都没有尝试盗取绀青之拳的话,预告函的真假或许便会存疑。但如果真的如同那张染血的基德卡所示去行动,简直是把“我和雪琳坦被害案有关”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白马捏住下巴,沉思了会儿:“关于这个,我现在也不是很肯定,还得再看看。”
【画面随后转至里昂宅。
里昂与手下的贾马尔丁讨论着又能够参赛的京极真,待秘书汇报离开后又提及了基德和雪琳。
男人笑眯眯地用英语说道:“之后就交给你了。”
镜头切换至正厅,毛利赞叹地凑过去打量一副骑士盔甲,不料骑士枪松落朝着毛利当头砸下,被京极真及时单手拿住才算没有酿成惨祸。】
中森搓了搓胳膊:“这个里昂给人感觉好不舒服啊……倒不是说他比组织吓人,总之毛骨悚然的。”
“一看就不是好人,他肯定是杀了那个叫雪琳坦的女人的凶手!”次郎吉也怎么看里昂怎么觉得不顺眼,语气笃定。
直接看到那两个人在书房里谈论到自己,京极真皱了皱眉头。
赤井秀一对书房里的一幕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在京极真接住骑士枪时抬了抬眸,微微透出一丝讶异的情绪。
在这个年纪,如此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可以说是惊人。
看来怪盗的心有余悸并非空穴来风啊。
【小兰为毛利的冒失给京极真道歉的同时,站在不远处的怪盗向里希打听起了里昂其人。
里希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老师,之后说起宝石持有者虽另有其人,但绀青之拳目前被保存在里昂的宅子内,因为这边配有最先进的保险箱系统。
基德听到这话当即低笑了声,轻飘飘地插嘴道:“最先进吗……看来这次,基德那家伙也要束手无策了啊。”
柯南:“……”
你还敢说。】
“他次次都在现场说怪盗基德肯定没辙了。”次郎吉嘁了声,“打的就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的鬼主意吧这小子。”
中森闻言直接回想起暗夜骑士那部影片,当时少年听他讲述完现场布置后也有过类似的发言,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没关系吧……快斗他。”青子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种忧心忡忡感沉甸甸地压在心里,“那个里昂看上去好吓人。”
园子比了个剪刀手:“放心吧青子,基德sama没事的,你看我们都平安回来了啊。”
小兰心虚地瞥了好友一眼,虽说最后勉强都算平安无事,但中间一波三折可不是能配上园子这会儿轻松语气的危险。
第二排,有希子兴致不错地说道:“嘴里说束手无策,看那个表情完全不像是没辙的样子呢。”
千影笑道:“这点完美继承了盗一,自信起来两个人简直一模一样。”
“唔,新酱也是像优作呢,尤其办案的时候。”
“诶……果然吗,儿子就是会更像父亲呢。”
“哼哼,死板起来也完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两位母亲说着,相视一笑。
明显被打趣了的另外二人则是露出了有几分无奈的笑容。
【对“工藤新一”发言反应最激烈的依旧是园子。
女孩愤愤不平的话语中充斥着对怪盗基德的信心,说着说着语气又是逐渐梦幻起来,一脸神往:“基德sama华丽的盗窃手法,对世界上所有女生也是,一旦他出手,要窃取多少芳心都……”
讲嗨了的园子没有留意到到京极真已经把骑士枪按出了指印,察觉到危险气氛,小兰连忙叫停她。
园子住了嘴,顺着小兰示意的方向看去,发现男友恐怖的脸色后心头一个咯噔,慌忙改口:“哎,哎呀,就除了我和小兰以外啦!对吧,兰?”
小兰干笑附和,怪盗挂着讪讪的表情一步一步往外挪,同样干巴巴的笑容在见到京极真将骑士枪直接掐到变形后化作了惊惧。
京极沉默不语,眼神逐渐坚定。
柯南汗颜,说不出是担心还是幸灾乐祸:“我说你啊,弄得不好说不定会遭殃哦。”
“喂喂喂。”怪盗蹲下身瞅着他,语气泛苦。】
看到骑士枪的惨状,服部打了个哆嗦,瞪大眼睛:“噫……到底是有多大的力气啊他。”
新一缓缓吐出一口气:“只能说没有亲眼见证之前,很难想象世界上存在这种级别的肉体破坏力。”
白马难得显得有点呆,他抬起空闲的手轻轻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小声感慨:“我现在觉得,黑羽同学应付不来……挺正常的。”
或者应该说,不借助杀伤力高的武器,能有几个人可以对付得了京极真这力气。
之前一直夸赞怪盗处变不惊,也在为他明显不愿对上京极真的态度而惊讶的FBI们这会儿沉默了。
半晌过后,朱蒂扶正眼镜,口吻严肃:“是我把这件事看得太简单了,叫京极真的那位,力量完全超格了吧。”
她原本以为京极真只是一个身手还算不错的普通高中生罢了,不想竟是有着连她都感到吃惊的武力。
卡迈尔调整了一下有点失控的表情,沉着嗓子道:“那个少年的身体素质,恐怕在世界上都是顶级梯队的,也不能怪基德会忌惮他,工藤君说了他之前就有见识过这份力量。”
赤井秀一轻声说了句“后生可畏”后便是不出声了,轻蹙着眉露出深思的表情。
园子将这个发展完整地看了一遍,眉毛一抽,纠结地抱臂喃喃自语:“所以问题原来出在我这边么,真的假的……”
小兰暗叹园子的反射弧果然够长,没有多说什么,继续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啊,那两个人来了。”
【新来的二人打破了有点尴尬的氛围。
贾马尔丁抵达后直接走向京极真,里昂则是转向了毛利小五郎问好。看着眼前名气响亮的侦探,心理学专家面露一丝困惑,又是瞅瞅坐在沙发上喝果汁,对自己一笑的柯南,最后轻笑了声。
怎么可能。
他看向柯南身旁的工藤新一,问过好后说出的话让少年当场变了脸色。
“与其说是侦探,你更像是魔术师啊。”
初次见面就能有这等判断可不可小觑,柯南心里一沉的同时,里昂紧接着说出了理由:“因为你的手指既纤细又灵活。”】
“哇……第一次见面就能发觉、不对,这相当于直接说出正确答案了啊。”青子震惊地说道,虽说他看不惯里昂,但此时此刻还是感到了佩服。
“我看他也有点发现柯南的特殊。”小兰语气惊奇,“如果不是新一的情况太匪夷所思,说不定他真的能猜出来。”
黑羽盗一打量着那个异国男人,眉峰轻蹙,心中直觉有点不妙:“这种城府非常深,还十分擅长观察的人……应该是快斗不太能轻松应付的类型。”
“诶,快斗酱会觉得老狐狸难办么?”有希子摸摸下巴,眸光里的锐利一闪而过,“不过他的确讨人厌。”
“冷酷但细心,还精通心理学,估计抓起别人的弱点来一抓一个准,阴人恐怕也很在行。”千影慢慢说道,抬起一只手在额角揉了揉,“不止快斗,那些孩子到底缺乏经验,遇到这类人都容易栽,尤其如果他刻意想要对付谁的话。”
就坐在黑羽千影附近的京极真将怪盗淑女的话听得分明,自动对号入了座。他惭愧地垂下脑袋,暗暗下定决心要成长起来,不能再被里昂这种人愚弄。
“手指……吗。”新一则是听到里昂的后半句话时略微一顿,“我看到的时候基本都戴着手套,还真没怎么注意过。”
白马想到有几次撞见快斗在教室里用手指的指节转硬币,发出一声有点文不对题的轻叹:“永远不要小看魔术师的手就对了。”
【怪盗随机应变算是把里昂应付了过去,见他转而同铃木园子攀谈起来,不由松了口气。
在宝石持有者陈仲瀚不顾秘书阻拦冲进来后,里昂提议带众人去参观一下金库室。
端起茶杯的怪盗缓缓勾起嘴角。】
服部平次抽动两下眉毛:“我好像……闻到了开卷考试的味道。”
新一有点想笑,干咳一声掩饰了过去:“鼻子很灵,没闻错。”
目暮警官单手捂了下脸,莫名释然了:“看来中森老弟不在的时候也会有人给他泄题的。”
【里昂一边讲解一边带着众人走进金库,期间怪盗听得仔细,自己也在四处观察着。
一行人围着被展示出来的绀青之拳赞叹不已时,里昂表示金库这边非常安全,问题出在第二天宝石被运至赛场的时候。
“工藤新一”便是在这时与他搭话,状若不经意地确认里昂对于自家金库的信心,随后伸手说自己愿尽绵薄之力。
里昂笑着同他握了手。】
“果然又是开卷考试啊。”毛利抱着胳膊露出半月眼。
“可是好像又不太一样,他这回还是第一次进金库吧?到新加坡就一直是和你们一起行动的,也不可能提前去过这个宅子。”次郎吉说道。他看怪盗的行动觉得他不太像在做最后确认,反倒更像初次踩点,东敲敲西看看,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可疑。
中森很赞同:“和里昂的搭话也有点刻意了,还有最后那下握手。”
“你们这么一说……”毛利小五郎被带得重新回味刚才的镜头,品出了异样,“还真的这个时候就有苗头了啊……”
寺井咬了咬嘴唇。
他家少爷危险的事情干的多了去了,可论起让他感到恐惧的程度,绀青之拳这次绝对排得上号,要是论怪盗基德最为仓促的行动,甚至可以争一争第一。
【是夜,乘着滑翔翼的怪盗再度潜入了里昂宅。
躲避看守,穿过红外线区,到最后戴上手套用里昂的指纹打开金库,事情的进展顺利到异常。
少年明显也觉得不太对劲,举着手电筒四处观察起来,轻笑的声音便在此时从他背后传来:
“我等你很久了,怪盗基德。”】
园子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呜啊,搞什么啊这个人,突然冒出来。”
“我、我怎么觉得他一点都不慌啊。”里昂过分放松的姿态令青子不由自主感到紧张,两眼死盯住屏幕。
“刚刚黑羽君好像照到了什么?”小兰目光担忧,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面对怪盗的里昂看着十分淡定:
“不好意思,宝石我不能拱手相送,我可是连一分钱都不想赔给陈仲瀚。”
“里昂先生可能忘了,我的工作是盗走宝物。而且我还有一个特点,要偷的宝物越难盗取,我就越兴奋。”话音才落,怪盗骤然转身朝趁自己说话时从背后靠近的贾马尔丁射出几张扑克牌。
里昂微笑着掏出了电击枪。】
“快斗!”青子惊叫出声,不是空间的阻力在,恐怕已经当场跳了起来。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竹马被击中,失去意识,晕倒于地。
和以往被人追杀的绝境不同,这会儿的黑羽快斗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里昂只要上前几步,就可以摘下少年的单片眼镜,将成千上万人想要窥探的秘密收入囊中。
里昂扔开电击枪,嘴里冷嘲怪盗不堪一击但并未表现出对他真容的兴趣,青子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高兴。
黑羽盗一的呼吸微不可查地重了点,边上的千影收起漫不经心的模样,冷冷看了眼陷在自得中的里昂,默不作声地捏紧拳头。
当年她半打趣半认真地让儿子收手别干了,少年拒绝了她,从那天开始,她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没有人能永远逃过去,干他们这行,想要做到不翻车几乎是不可能的。
将后背露给看似没有战斗力的敌人以至中招,是黑羽快斗的粗心,但千影认为这并不值得责怪。
想当初她怪盗淑女不一样被人下了套,生生给铐住了手?
凭自己的实力在逆境中翻盘,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能力,时机,运气,种种因素聚集在一起,组成了他们手里根本无法用标尺测量的力量,究竟是成功逃脱还是就此粉身碎骨,他们无法按自己的意志去掌握。
比起老奸巨猾的成年人,怪盗到底还是稚嫩了点。
【少年侧躺着,纯白色的披风拖在地面上,仿佛白鸽被折断的羽翼,无力垂落在地。那两根电极依旧紧紧吸附于他肩胛的位置,电线扭曲着攀向被扔在不远处的电击枪。
画面一转,却是在房间外,里昂伸手用指纹封锁住门扉,红色的lock字样闪烁着与他映在玻璃上的脸庞交融。】
中森青子咬牙瞪着里昂的脸,浑身都在发抖。
那个男人,他嘴角弯弯,是愉悦的弧度,对他来说如此一个小偷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对方手里握着五花八门的魔术道具,枪口只会射出扑克牌,上天入地仿佛过家家一般,透出了这个人内心坚守的原则与良知。
里昂眼里,这份可笑的坚守恰恰就是基德的弱点,无论栽赃嫁祸做的多过分,他永远不会对你下死手,然而你却可以在适当的时机,轻而易举地夺走他的性命。
好比现在。
这确实是怪盗基德最大的弱点没错。
想通这点的少女只感到了绝望。
“他想干什么!?”中森额头上都爆出了青筋,怒吼出声,“人都已经抓到了,他还想做什么?”
“他只是个安保公司的人而已。”查理拧起眉头,冷冷开口,“没有权利决定任何人的生死,这是犯罪。”
“这家伙,”白马目光冰冷,“典型的利益至上,为了自身利益杀掉一两个人完全不会在意的,我看在他的认知里,黑羽同学可能会给他造成威胁这一点理由就足够他杀人灭口了。”
新一侧头看了看白马,咽回了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句“你是预言家吗”。
里昂的的确确,根本不介意杀人。
【钢管一根根地伸出,房间内索人性命的机关有条不紊地发动起来。基德无知无觉地昏迷,浑然不知逐渐向他蔓延的液体。
门外的里昂低低一笑:
“希望新加坡的水合你胃口。”
天花板一层层地封锁,墙壁落下,堵住了所有的退路,里昂要置怪盗于死地的心思昭然若揭。
水面上涨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漫过了基德的口鼻,呼吸带出的气泡成串地窜起,脆弱地散开。
正此时,几个巨大的通水管开始向房间内注入水流,仿佛几条瀑布。
水淹带来的窒息与呛咳感总算是唤醒了少年,白衣怪盗身体完全沉在水中,不断注入的水搅起的水流令他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移动。
情况危急,他还算冷静,内心暗骂自己此次过于大意,怪盗抵着水的阻力一把扯掉了背后的电击枪,咬牙靠近房间中心的储水管道。
扑克枪的力道到底不如真枪实弹,基德忍着缺氧的不适,飞快扣动扳机进行自救,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多想方才的一切了,赶在真的晕过去之前逃出去才是重中之重。
逃生之路若不被打开,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条。
最终钢管破裂,怪盗逃过一劫。
只是实在惊心动魄,险象环生。】
这么一段死里逃生看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怪盗的这段经历,可以说除了他本人之外,只有里昂才知晓,工藤新一看了都吃了一惊。
他飞快地回忆那天的进程——站在楼顶待机,里昂宅内的烟雾、骚动,怪盗对上京极真时踢了一发足球,然后……
是了,那天架着滑翔翼过来一把抱住他飞入夜色的人,身上是湿透了的。
原本以为大概是摔进过什么水池了,料想怪盗不会愿意多提,故而他没有细问,没想到竟是发生了那种事。
关东的名侦探脸色难看。
黑羽盗一脸色第一次冰冷到可怕的地步。
他知道快斗终究不可能面面俱到什么都做到滴水不漏,人无完人,他也做不到。魔术师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就会面临被揭穿的风险,他认为快斗对于落入下风是有准备的。
只是里昂,和基德初次交锋,在此之前无冤无仇的,竟出手便是死手。
组织,警方,无论哪边的人伤到快斗都不会让他像现在这样愤怒。里昂也不过一个普通人,在怪盗这边的定位应该有点类似于铃木次郎吉,不想是意料外的心狠手辣。
盗一面无表情,听着前排女孩子们后怕的讨论声,捏着扶手的指节微微泛白。
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他的反应,中森觉得自己终于看到了男人扑克脸上一道裂痕。虽说因为里昂所为所为自己也气得肚子里一团火,但见到盗一千载难逢的失态,他竟是在愤怒焦心之余感到了微妙的一丝快意。
看啊,你到底不能对孩子的遭遇始终保持理智,始终维持着那什么狗屁扑克脸。
寺井闭了闭双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嗓音颤抖地开口:“少爷……倒不能说他大意,新加坡那次实在是太匆忙了……”
对面有备而来,可黑羽快斗的准备却并不如往常那样充分。
事发太过突然,原本新加坡的绀青之拳根本没有被列为怪盗基德的目标,但在收到特殊渠道传来的消息后,新加坡之行便是板上钉钉,不得不去。
一片兵荒马乱之下,黑羽快斗只来得及将所有能找到的信息整合一下,做出混入毛利一行人中的决定,其他更多只有靠临场发挥。
他也根本来不及提前踩点,只能在跟着毛利他们一起参观的时候草草记下房屋的结构,金库的机关种类,最后再冒险弄来里昂的指纹。
以前都要反反复复踩点,确认计划细节,那次却只能仓促地闯入。
寺井当时不是没有劝过,但拗不过少年铁了心应下这怼上门的挑衅。
「我是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想做什么,但如果我不去的话,背后的人就永远不会露出破绽。而且对方邀请函都发过来了,我没有不赴约的道理。」
黑羽快斗说这话时的神情难得冰冷,随后好像又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冻起的寒冰融化开来,荡成一层浅淡的笑意:
「我的精力可能只够去制造破绽了,后面的事情恐怕还是得交给专业的来。」
工藤新一愣了愣。
他当初完全没考虑过怪盗“精力有限”的问题。
就是这个诱饵环节,未免太危险了点。
而且他本以为怪盗难得求助他人,不料竟是退无可退下的选择。
新一情绪复杂地把目光投回屏幕。
普通保安见到他就开枪,怪盗在逃跑路上按下开关启动事先布置好的装置,制造出一片烟雾以阻挡视线。】
“刚到新加坡第一天就有空设机关,他的精力有限也不容小觑啊。”服部右手握拳撑着脸颊上的软肉,叹道。
“我看不见得吧,黑羽同学一直跟着毛利先生他们行动,晚上才有空出来才对。”白马扭过头,“寺井爷爷去了吗?新加坡。”
老人心情复杂地回答:“呃……的确是我,那次我和少爷大部分时候都是短信联系,我就收集收集资料,检查装备什么的……”
【烟雾迷漫中怪盗突然顿住脚步,怔愣地看向一个方向。
轻抿嘴角,少年面色微沉,抬手随意地用一发扑克打掉了侧面发现自己那个保安手里的枪,再抬眼时,嘴角咧开了一个略显疯狂的弧度。】
“呃哇,这个表情……”白鸟看得一惊,“这是看到谁了啊?怎么突然不逃了。”
佐藤:“刚刚好像有一个镜头里那个人在健身,是他吧。”
“好吓人,这是什么反派笑容啊喂。”高木觉得少年眼中闪烁着的孤注一掷和凶劲瘆人的狠,不自觉地微微向后仰了仰脖子。
铃木园子无声地:啊,好帅。
毕竟现在情况不妙,而且现在她意识到自己得照顾一下男朋友的感受,不然大小姐可能直接就叫出来了。
【随后,怪盗冲进一阵烟雾里,迎上了朝自己袭来的另外一人。
是京极真。】
“这种明显走为上策的情况下不优先撤退,说明他判断不解决出现的那个人,自己根本跑不掉。”白马低着头一边做记录一边说道,“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也只有那个人了吧……”
“反正他属于愈挫愈勇的类型,而且给自己留后路他一向有一手的。”新一想到后面发生的事,呼出一口气。
眼观鼻鼻观心的京极真:“……”
他这会儿压力还挺大。
【二人很快地过了几招,京极真抬腿踢掉怪盗的扑克枪后顺势挥出一拳,基德只来得及后跳躲闪,但还是被拳劲推出去了号几米远,一手按着腹部脸色难看。
京极真摆好姿势:“你这家伙,非法入侵民宅,逮个正着。”
怪盗脸上带起的笑容并不那么游刃有余,疑问之色倒是真的:“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有人邀请我在这里练习空手道,没想到还能和你切磋一下。”
听出他话音里跃跃欲试不似假,怪盗连忙抬手:“停停停!我可不想和你过招!”】
中森看到快斗挨的那一记脸色直接黑下来一个度,瞥了眼前排京极真的后脑勺,他默默把本打算出口的话咽回肚子里,觉得在这里爆发已经没有必要了。
不想倒是少年看向中森青子,自己先开了口:
“给我一个他的地址吧,这件事我应该亲自登门道歉才对。”
京极真从来都是敢作敢当的性格,不喜欢忸怩什么。他态度如此诚恳,倒是让青子差点一个嘴快直接答应了下来,还好方才影片里快斗对京极真武力水平的那份忌惮毫不作假,她设身处地为竹马想了想,觉得这事自己不能替他拿主意:“真要见面还是等出去之后再联系吧,其实我觉得你不用太在意,快斗不会怪你的。”
“我对自己的手劲还是有了解的,那一拳头确实是想让他吃点苦头,就算他真的不介意,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京极真也看得明白黑羽快斗是什么个性,只是当初他还带有迁怒的情绪,下手更是狠上两分,难免歉疚。但听青子这么说,他此刻便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那就之后联系。”
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情况下,园子鼓起嘴巴没有说话,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京极真的胳膊。
寺井没忍住叹了口气。
京极说的还真的是大实话,不怎么留情的一拳头下去,黑羽快斗肚子上直接青了一片。
【京极真的攻势惊人,就在他要将怪盗击倒之时,一个足球裹挟着破风声朝他的后背飞来,他不得不先回头对付更为紧迫的攻击。
借此空隙怪盗启动了滑翔翼的机关,助跑起飞。
改良后的滑翔翼无风天也能随意飞行,里昂宅内众人只能眼睁睁看他离开。
里昂靠在栏杆边望着怪盗飞离,笑容依然波澜不惊。】
寂静,但目光很火热。
受到全场注目礼的工藤新一深深吸了一口气,满头黑线地打破针对他的沉默:“我能有什么办法,能不能回去都得看他……”
“怎么说呢,”白马揶揄地眨了下眼,“你帮了大忙啊,黑羽同学一定特别感谢你。”
“以前还只是放放水,现在直接搭手了啊工藤。”服部拍拍好友,假作沉痛的语气。
京极真:“……原来是工藤君吗。”
园子半月眼:“那么怪物的足球,除了他还能有谁。”
“嘛,能让黑羽君成功逃走就行了,最后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小兰笑着打圆场。
【垂直向上的怪盗从大楼楼顶十分顺手地捞走了柯南,开口时明显带着庆幸:“真是帮大忙了,谨慎起见,我先把装备还给你真是做对了。”
在他怀里的柯南满脸写着无语:“我可是一点都不想帮你。”
怪盗嘿嘿一笑。】
工藤新一叹息了声。
他当初就是被怪盗基德过分随意的样子糊弄过去的。这个人,没多久之前才差点被淹死,转头却又笑嘻嘻没事人的样。
黑羽快斗对于自己经历过的危险好像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只要成功度了过去,他便将之抛到了脑后,似乎很少会去回味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惊险感。
他的目光永远都看着前方,坚定得可怕。
“其实在只踩过一遍点的情况下,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不错了。”安室透看下来觉得之前的吃瘪只能算小插曲,自语般地说,“毕竟他一贯的作风是谨慎细致地做准备,大胆任性地行动。”
卧底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十分明白事前准备的重要性,条件这般有限,最后能全身而退便可以算作胜利。
风见认同地点了下头。
【柯南随即询问怪盗将他带来新加坡的真正原因。怪盗垂眼看他认真,也没有卖关子,在空中一个打弯后将这次事件的大致经过,以及自己为什么要插一脚的原因说给了柯南听。】
“他就这么按着凶案现场的假预告出手?这不是直接往人家的圈套里跳吗。”服部神情困惑,“就算要引出犯人,也不一定只有这个方法啊。”
“黑羽同学他有时候较起劲来……我也不知道形容得对不对,总而言之他还是挺狂的一个人。”白马略感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下给他的挑战书他都会应,借着他的名头为非作歹他也会去澄清,按照假的预告函出现在指定地点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是一个方面,还有就是绀青之拳真的很特殊,你看下去就知道了,要想解决这件事只有那两天才行。”新一补充道。
【在酒店顶层游泳池边的隐蔽处降落后柯南换下了身上的装备,怪盗蹲在草丛边示意他该变回亚瑟平井了,饶有兴致地顺口询问他假名中平井的来历。
柯南应完话后正色将话题掰回正事:“先不说那个,这整起事件肯定是个陷阱!”
“我知道,”怪盗笑着站起身,扶了扶帽檐,一手按胸行了一礼,“所以我才会把你带来,名侦探,你应该很擅长这种事吧。”
柯南望着他,勾起嘴角:“理由我懂了,但我不喜欢你的做法。”
怪盗笑了笑,扯着披风一甩,又变回了工藤新一的扮相:
“我怪盗基德,总不能这样闷声不吭吧。”】
看到怪盗信心满满换了装,白马脑袋里自动浮现出黑羽快斗本尊的样子,哑然失笑:“喏,我说了吧。”
“还真是自信啊。”新一笑了笑。
“其实我们这些人不也都是这个德行么。”服部双手抱在脑后,哼地一笑。
虽然不在同一个领域,但怪盗在很多方面上都和侦探非常合拍。
他们骨子里都是骄傲的。
黑羽千影眼里的笑意重新浮现出来,看着快斗只觉内心一片柔软,又是十分感慨。
孩子到底是长大了啊。
【画面随后转至酒店的酒吧内。
里昂的秘书瑞吉尔在吧台找到了毛利小五郎,黑发女人似是要说什么,但在看到酒吧角落的一个男人后却是咽下话头,不小心把手里的酒洒到了毛利身上。
瑞吉尔咬了咬牙:“我有些话无论如何都要和您说,明天请到这个地方!”
将纸条塞进毛利手里,她急匆匆地跑开了,没有看到酒吧内有两人也是起身,往外走去。
常年行走在悬崖边,安室透对被人暗中盯上这件事有着敏锐的嗅觉,不自觉地蹙眉:“那个女人……危险了。”
他基本能够确定瑞吉尔注定凶多吉少。
FBI那边没人出声,互相凝重地看看,沉默地赞同了安室的判断。
小兰早已知晓瑞吉尔的结局,有点难过的情绪在看到毛利小五郎那不着调的样子后,被恼怒盖了过去:“爸爸!我早让你不要喝那么多酒!”
毛利这会儿直接面对当初他因为醉酒已经记不太清的场面,心虚地挠挠头。
他对于潜伏在表面平静下的风浪一无所觉,确实觉得惭愧。
“酒洒得很刻意啊……”服部嘟哝一句,满面思索之色。
【第二天,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
观众席上,小兰和园子认真地在看比赛,另一边柯南将下巴搁在手背上,明显的兴趣不足,开口和身旁的人搭话:“我说,要是宝石到了京极手上,你就再也不能出手了吧。”
“是啊,我想尽量远离那个家伙。”怪盗坦然应道。】
红子略感稀奇:“能让他这么诚实地承认自己不想遇到,那个京极也是厉害。”
黑羽快斗的傲气她可再清楚不过了。
“他也得考虑到绀青之拳最后可能会落到京极真的手上,所以说只有这几天才行啊。”服部轻声自语,了然点头,“原来如此。”
“阿真,我说了吧。”园子转头看向京极,语气非常之严肃,“你们真的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对手啊。”
京极真这会儿也不得不承认他和怪盗的脑电波似乎一直都没能对上,遗憾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见习警官随即带着毛利,“新一”以及柯南前去存放绀青之拳的金库,说明了机关。】
“这次基德的行动都是临场才收集到信息的样子,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目暮有点犹豫地开口,“肉眼可见的匆忙哪。”
他对于龙马宝物那次看到的完整行动过程记忆犹新,很容易能看出两者之间的差距。
佐藤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怪盗的处境简直比上一部影片还要艰难:“没办法,条件有限,他能做的也只有伺机而动了。”
高木:“已经明显表现得像个可疑分子了,张望个不停啊他……”
柯南跟在他后面,回头看了一眼靠在走廊没有行动的基德。
后者目视着前方,翘起嘴角。】
“喔喔喔,基德sama总算要行动了吗!”园子看到怪盗那个表情顿时兴奋起来。
小兰:“想要赶在比赛结束之前拿到绀青之拳,也就这个时候能有机会了吧,看来真的很在意呢。”
“其实绀青之拳还挺符合潘多拉的特征的,估计快斗自己也真的想检查一下这块宝石,虽然预告函是假的。”青子觉得竹马对绀青之拳如此上心可能还有一层原因,小声说道。
【场景随后切换到了室外。
里昂的女秘书踏着高跟鞋,迈步路过正在指挥部署的艾丹警官时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新加坡警官连忙向她道歉,女人回过头笑道该道歉的是自己才对。
往前走出几步离开对方视线,她变戏法般拿出一部手机,将发来的密码收入眼中。】
“哇哦,那家伙……”服部的双眼一点点变成了半月状,内心再无当年看濑户瑞纪演戏时的震撼感,“又来了啊。”
谁都能看出来这个时候女秘书究竟是什么人。
“英语不错啊他。”新一早知道怪盗有假扮过瑞吉尔,这会儿并不意外。
“黑羽同学可是能够兼顾晚上的工作和学习的人,他各个学科成绩都很好。”白马也完全不觉得惊奇,平静地道,“而且扮成的人说不准英语是好还是不好,他应该会很多种口音。”
服部:“啊,我有个问题,穿那么高的高跟鞋走路什么感觉啊。”
新一:“……”
白马:“……”
为什么突然扯上高跟鞋,他们怎么会知道!?
【“瑞吉尔”垂眸浅笑,转身呼喊了一声跑回艾丹警官那边,借着贴近的姿势将手机放回他的口袋里。
“抱歉,您的领带有点歪了。”
两人挨得很近,女人的神情柔中带媚,嗓音轻软,抬手摸上艾丹的领带调整起来,警官人一个激灵,双颊浮上明显的红色。
“不、不好意思,多谢!”
“整理好了。”怪盗调好领带,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转身离开,“安保工作就靠您了。”
艾丹红着脸,挺直身子敬了个礼:“您请放心!”】
好吧,虽说不是没见过女装,可这剧情还是有点过头了。
本来自认心中毫无波澜的服部平次两眼发直但瞳孔地震,新一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眼角瞥到边上的白马很明显地僵硬了下后埋头奋笔疾书起来。
从“瑞吉尔”往艾丹那里贴过去开始,青子脸上的温度便是开始逐步攀高,到了最后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整个人混乱异常:“诶,他这是、他……诶、诶!?”
比之前看他变装成小兰还要刺激,这回直接上了色诱。
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把假面上那个魅惑的神情代入自家竹马本来那张脸,青子耳根红透地掩面逃避现实:“快斗他在干什么啊这是!!”
“好、好厉害的演技……”小兰愣愣地看着拿到密码的少年奔向金库门口开始自然地胡扯,脑子同样有点没转过弯来。她本以为濑户瑞纪那样装可爱已经是怪盗的极限了,不想他连成熟诱惑风都是能够驾驭,还毫无违和。
“基德sama本来就很会撩人,现在看简直男女通吃诶。”园子的脸颊也是泛红,双眼诡异地闪闪发亮,“再想想平时的黑羽君又是那个样子的……反差萌赛高!”
她的嗓音压得低,连小兰都没听清她具体在念叨什么,但不妨碍从表情判断出大小姐又被自己发掘出来的萌点萌到了。
黑羽盗一眨了两下眼睛。
他对于女装这件事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只是当对象变成自家儿子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的内心并非毫无波澜。他也不是没扮成过女人,但就观影空间播放出来的这些影像来看,快斗女装的频率是不是高了点……?
千影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笑容玩味:“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招就是更加好用,别人想都想不到,被那么一迷连口袋里突然变重都感觉不到了。而且话说回来,上次寺井女装效果也很好哎,虽然靠的是惊吓。”
寺井黄之助尴尬地挠挠脸颊。
他们几个人算是反应不大的,第二排的其他人此刻都有点陷入风中凌乱,意志不坚定如毛利小五郎等也是没能控制住脸上的温度,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排对女装色诱接受良好的朱蒂微微睁大眼睛,用吹口哨的口型吹了口气:“很难相信他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水平都可以直接顶替我们一些女同事出任务去了啊。”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头,低笑了声后道:“确实如此,很专业。”
【顶着女秘书的样子成功忽悠走金库门口的所有守卫,怪盗嘴角上扬勾出了一个极具个人特色的笑容。
“好了,接下来……”
镜头下移,怪盗原地褪下的裙子落到地上,露出少年笔直的双腿。雪白的披风一旋过后,画面里出现的是全副武装的怪盗装少年,笑容张扬:
“怪盗基德来接收宝物了。”】
看到怪盗脱裙子的时候青子下意识去捂眼睛,但是手只挡了一半,满脸通红继续看了下去。
不知道是谁轻轻“喔”了声。
园子呼吸一窒:“这这这、这这这……”
她猛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腿,上手捏了两下,悲剧地发觉就目测来看他们是差不多的。
佐藤满目惊叹:“这腿给大镜头都完全没有破绽啊,对吧高木。”
高木警官支支吾吾,应不出声。
“所以说这小子女装的时候,看腿都没用。”服部露出一个牙酸的表情,“平时穿着衣服也没觉得他瘦成那样啊。”
服部平次这么一说纯属无心,工藤新一的思绪却是随着这句话飘回过去。他记得自己以前盯着小兰的腿一阵猛看都无法辨别她是不是基德假扮的,再回想刚刚的特写,血液顿时直往脸上涌,索幸在只有屏幕一个光源的空间内不是特别明显,没有被坐在旁边的人发现。
“我倒觉得黑羽同学并没有太刻意去减肥什么的,他喜欢吃甜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没见他控制过饮食,可见本身就不容易吃胖。”白马用一种讨论案件的口吻道,“而且他身上的肌肉并不发达,属于线条比较流畅的体型,所以穿裙子也完全不违和。平时作为基德的时候那种巨大的运动量,感觉以他的性格恐怕每天的额外练习就是拉伸拉伸吧。”
坐在第二排的寺井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如果“黑羽快斗”是一门学科,白马探恐怕已经满分结业了。
【对监控动完手脚后基德用密码打开金库,借助钢索枪直接跃上存放着绀青之拳的陈列台。
就在怪盗准备下手时,台下的柜子门毫无预兆地打了开来。
少年困惑地低头,看着一个人从柜子里倒下,摔到地上,赫然是一具尸体,眼里的茫然瞬间被震惊取代。
背后插着一把刀的瑞吉尔倒在地上,触发了机关,红灯闪烁,警报声响起。
大门开始自动关闭,怪盗来不及多想,当机立断决定撤退。】
高木愣住:“诶?死了!?”
“不妙,之前黑羽君把房间里的监控画面换掉了。”佐藤面色凝重,“这下死无对证啊。”
后排的安室透不出所料地轻轻吁气。
死去的瑞吉尔和基德假扮的瑞吉尔可谓将前后事件给无缝衔接了起来,所有保安都亲眼目睹瑞吉尔确实来到了金库这边,之后女秘书惨遭杀害,基德逃之夭夭,任谁都会以为是怪盗基德杀了瑞吉尔试图窃取宝石,怪盗则是因为自己亲手黑掉的监控百口莫辩。
很高明的计划,只是……若背后之人连基德会假扮瑞吉尔这一步也算到了,未免太过可怕。
是别有用心的设计,还是真的巧合?
警报声传入耳中有些尖锐,安室目光微闪,抱着疑问看了下去。
【堪堪从越来越小的门缝跳出去,怪盗接下来直接对上了四面八方围追过来的警察。
似乎再无退路的少年将钢索枪扔到另一只手上,龇牙一笑抬臂用钢索在天花板上固定住借力点,自上空荡过冲来的警察们。
跑出会场后怪盗启动滑翔翼飞入空中,见到地面上警察们逮捕他的庞大阵仗,少年略感惊奇,目光一转似是看到了什么,随即调转了方向。
听到动静跑到平台边缘的柯南只看到怪盗朝自己这边飞近,莫名笑了一笑后直接掠过他所处的平台,向远处飞去,难掩焦躁地喊出声:“喂,别跑!”】
基本人手一把枪的架势不可谓不吓人。
白马轻轻按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垂眼看着笔记本的纸张:“高木警官,我想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了。”
还在紧张之中的高木愣了下:“噢,你说关于基德做实自己和杀人案有关那个?”
“不止是寺井爷爷说的那样,需要制造破绽的问题。”白马捏着笔,声音不大不小,“这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他不现身,案件查到最后估计谋杀的罪名会直接扣到他头上,对警方来说这是最优解,哪怕没有确凿证据。”
新加坡是基德的客场,当地警方对他不甚了解,也不知道怪盗素来有澄清污名的习惯,他们眼里的基德不过一个国际大盗,无论做出什么恶事都不值得奇怪。在案发现场既然发现了基德卡,那么犯人不是怪盗基德又能有谁呢。
而且他们可能并不是那么在意基德的死活,不如说如果怪盗真的足够倒霉被当场击毙,对他们而言或许还省了审讯的麻烦。
所以,基德要想洗脱罪名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出真凶。而在当初那个环境下,他唯有亲身跳入陷阱,将手伸向绀青之拳。
“这是没办法的事。”白马又重复了一遍。
倒真不是怪盗自己非要那么辛苦,只是当完美的嫌疑对象出现在眼前,愿意多想一步,再多调查一下的警官少之又少。以前遇见类似的情况,哪怕对他算得上熟悉的警官也很容易被引入误区,更不要说旁人。黑羽快斗对此一向能够理解,只是他也不愿意从父亲那儿继承来的名号蒙上污点,于是只有自己想办法去洗掉泼给他的脏水。
过去的想法和新加坡警方有着一定程度的雷同,查理无言地环住胳膊。
【怪盗降落在一处空无一人的小街,由于惯性,鞋跟摩擦地面滑出去了一段距离才算停下。
“差不多安全了吧。”少年低声自语,却是听闻汽车行驶的声音,猛地扭过头。
只见前方的街角驶入一辆警车,两个身穿警服的人迅速下车,举起枪对准怪盗。
他们扣下了扳机。】
枪声过后的画面切回了金库那边。
场中陷入一片诡异的静默。
所有人都知道屏幕上都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怪盗基德如今依旧生龙活虎,说明危机终会度过。
青子面色苍白,咬住了忍不住在颤抖的下唇。
白马面色沉下,停顿好一会儿后:“不对,所有警力应该都被安排在会馆那边,警察不可能动作那么快就追到那里去。”
“那辆警车就好像一直蹲在那里等着基德过来一样。”新一低声道,“也许是提前在他可能落脚的地方安排好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布置的。”
“假扮警察?你们的意思是这是里昂安排的?”服部觉得不可思议,“他胆子没那么大的吧?”
新一忍住一声叹息。
里昂最不缺的大概就是胆子了,不过光看这个片段,的确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那开枪的二人是里昂的手下而非警察。
而怪盗终究没能做到毫发无伤。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里的一切真的是里昂安排的,他图什么啊?”高木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结,“这是真的在把人往绝路上逼,赶尽杀绝的架势啊。”
“谁知道呢。”白鸟摊了一下手,脸色也是有几分不好看。
【金库内,三个人面对地上的女尸,里希断言基德便是杀害瑞吉尔的凶手。
见习警官解答了他的问题后,柯南又是发现了瑞吉尔指尖的血迹,跑过去之后看到了基座内的字迹。
“你看,这里面有用血写的字……诶!”
“别乱碰!小鬼头一边待着去!”
柯南话才说完,便是被毛利提起后衣领直接丢出了门外。变小的侦探没有再尝试去看现场,无言地回眸看了眼房间里的两个大人,沉着脸走开了。
——你这是完全被人摆了一道啊,基德。】
感觉所有不好的事情一股脑都砸向了黑羽快斗,说他春冰虎尾毫不为过。
“还好瑞吉尔小姐留了点信息,不然也太死局了。”服部内心升起些许烦躁,抬手拨弄了两下额前的头发,“也是里昂吧,作为女秘书的她会被杀掉,也只有里昂才可能有动机了。因为她想给毛利大叔透露消息?”
“反正他应该猜的到基德会在比赛前对绀青之拳再次下手,有预谋有计划,就等着把锅扣给基德呢这是。”白马翻过笔记的一页,“这次又正好撞上黑羽同学没空好好准备……”
随着镜头的又一次切换,他的眼神骤然一凛。
【血在地上滴出斑驳的痕迹,怪盗摇摇晃晃地走进一条小巷,一手按着另一边胳膊往墙壁靠去,能够听到不远处警笛仍在狂鸣。
“谁怕谁啊。”他难掩声音里的虚弱,也遮不掉身上的狼狈,半边脸上沾着血迹却还在笑着,目光于夕阳下闪烁。
“这下事情变得好玩了……”
伤口的疼痛还是令他再撑不住嘴角的弧度,怪盗后背贴着墙壁无力地滑落了下去。】
这是副令人揪心却又凄美的画面。
灰原早有预料地叹了叹,尝试通过不完整的画面判断怪盗的伤势如何。阿笠博士面露担忧,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去看旧友。寺井黄之助回给他一个苦涩的笑。
从看到标题开始,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幕,再现已成为过去的景象,终归是躲不过的。
青子的眼眶红了。
猜到了快斗在这里会负伤,亲眼看到后还是做不到保持平静。
“我之前其实有想过,为什么偏偏是快斗呢。”她近乎呢喃地念道。这会儿少女心中相较于悲伤,反倒是痛苦居多。她知道最后会没事的,但她抑制不住去想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快斗。她陪着快斗从一点点大慢慢成长,为什么快斗要在和她一样年纪的当下,跑去常人不敢想象的阴暗面,独自做起斗争来。
如果回到起点看,为什么又偏偏是黑羽盗一不小心闯入了组织的视野,被盯上被暗杀,从此他们一家的生活完全脱离轨道。
她想不通。
小兰安慰地拉住她的手,目露哀伤,她想到了地下室机关的启动,卡顿的录音机放出时隔八年的声音;她想到那个命运的夜晚,蓝色生日对向月光折射出晶莹剔透的颜色;又是想到看似寻常的那次游乐场之旅,竹马离开的背影,再难见面的明天,以及真相大白时,她对着变小的工藤新一无意识地流下眼泪。
好像命运就是那样不公平,有些人平白无故就是会遭受苦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园子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表现得很失控,她默然捏着自己的一小撮头发,低声开口:“其实吧,我以前觉得,基德sama是不会受伤的。”
或许没那么绝对,但她就是从没想过基德也会有一身血狼狈不堪的时候,而且以前她都是把对方当成高了一辈的中年人在看。
现在时机不对,回头得问问青子黑羽快斗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搞不好比她还小……
大小姐按了按眉心。
“很多时候,我们得意识到,怪盗基德也是人,不是什么不败神话。”白马死皱着眉头,“会流血会受伤,也会觉得无能为力。”
因为发现怪盗真身比较早,白马自身其实没有过这个问题,但就从他平时的观察来看,大部分人眼中的怪盗基德已经不能被划在人类的范围里了,而且普遍的情况是:他们知道他是人,却一厢情愿把他当成神来看。
那种带着强烈非人感的光环直到他来到这个空间内,接触起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才一点点地从基德身上剥离下来。他印象中的怪盗基德渐渐有血有肉,然后基德的外壳被敲开,他看到了内里一个熟悉的孩子。
黑羽快斗不可能每次都做到极致,也不可能次次都保证自己毫发无伤。
他就像停在刀尖上一只小小的白蝴蝶,脆弱与坚强,渺小与庞大,轻盈与沉重,纯净与罪恶,矛盾感汇集在他身上,向下是无底深渊,抬眼满目漆黑,没有其他的落脚点可供安身。
“其实,我之前就不敢去想……我不敢想要是以前的哪次快斗真的被人给……”中森惨白着脸,低喃道。屏幕中的画面已经切换,但少年浴血倒下的模样牢牢印在他的脑海里,将被压下的一种恐惧完全钓了起来。
跑进这个莫名其妙的空间之前他一直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就比如新加坡那次,如果怪盗基德真的被警方射杀,暴露出真实身份,中森银三无法想象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而且他过去对潘多拉,对那个组织一无所知,很有可能迎来的情况便是——发现了基德的尸体,经鉴定,可以确定怪盗基德即为黑羽快斗——然后信息就此断掉。
他将得到不完整的真相,也将永远失去一探究竟的机会。
那会是什么感觉呢?
想象不出,现在的他连构建那个设想都会觉得晕眩。
毛利和次郎吉不言不语,设身处地稍许一想就知道这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安慰的级别。
黑羽盗一握住千影默默搭过来的手,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眼底深处有着十分相似的悲哀。
他们的世界就是这样残酷,黑羽快斗不愿染上他人的鲜血,到底还是逃不过被染红的命运——用自己的血。
两位年长的怪盗早已认识到他们的宿命,而年少的大男孩也尝到了血与艰难的滋味。
【在约会的园子和京极真二人随后也是遇到了状况。
意外的冲突,京极真和小混混的打斗,路过的警车,跑寻求警察帮助的园子,以及后来自警车内倒下的人,调转的车头与亮起的大光灯,伴着车内不知是谁的一记油门在园子眼中放大。
残阳下,急忙赶去的京极真只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友。】
“啊啊啊,那辆警车!”园子选择性忽略自己被撞的事,转而为曾经忽略的细节发起火来,“现在看的话那车出现的时机也很凑巧啊!”
她这么一喊,原本担心她安危的青子顿了顿,觉得好像没有必要多问了。
“那个小混混明显是故意撞上来找茬的,而且他们那么多人,随身带着武器,京极不可能做到立马脱身,偏偏这个时候来了辆警车引走那位大小姐。”服部的大脑飞快运转,“说实话很难相信这不是刻意安排的,但理由是什么啊。”
要知道园子可不是什么普通女孩子,伤害她和得罪整个铃木财团也没什么区别。
果不其然,第二排的铃木次郎吉勃然大怒:“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动我们家的人!?”
当初园子坐着轮椅回国后只说意外出了个小车祸,现在看来这前前后后串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完全是人为的。
老爷子快气炸了。
“是看不起我们铃木财团吗!?那个叫里昂的!除了他还有谁参与?可恶啊我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你冷静点,最后他们都没好下场的啦,而且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狂怒的铃木次郎吉看起来有几分可怖,毛利连忙说道,尝试安抚他的情绪。
园子也附和:“对啊对啊,叔叔你放心,如果他们还在逍遥法外我肯定一回来就告诉你了啊。”
次郎吉响亮地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只是看样子还没有放弃报复的念头。
眼见荧幕上的画面已经变成了夜晚的医院,园子轻挠脸颊,决定不去管次郎吉在打什么算盘,瞪着眼睛转向京极真:“不说这个了,阿真你那个时候脑子里一直在想什么啊!我遇到危险又不是因为你,什么叫给心爱的人带来危险啊!你还不肯告诉我,自己一个人瞎想做什么!”
“是我不好。”京极当即垂头认错。
他显得有几分可怜巴巴,园子心头的火一下子被浇灭了,停顿了会儿后她一把抱住男友的手臂:“算了……以后不许再瞒我。”
【园子虽无大碍,但京极真还是陷入自责无法自拔,颓然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里希随后匆匆赶来,说调查结果不尽如人意,可能很难找到肇事者。
里昂便在这时手捧鲜花前来探望,男人西装革履,笑容得体,把花交给小兰后便转向了京极真,语气似是遗憾又似引诱,最后将紫色的编织手环戴上了他的手腕。
“等到手环断了,你可以认为神明已经认同你具备了心体技。但是,如果你在它断掉之前就挥拳的话,你知道后果。”
镜头放大,可以看见紫色的编织物中混杂着色泽冰冷的金属丝。】
“……”那个特写镜头对京极真而言过分不友好了,他愣了半晌,脸色骤然难看下来。
男人压根就没想让他得到什么沉淀,打得就是想封住他战斗力的主意。
园子气得要死,嘴里骂骂咧咧,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把里昂那副嘴脸给撕烂。
“这倒真的不能怪那孩子,”工藤优作沉吟道,“心理暗示早就已经下给了他,现在发生的事情完全是对先前暗示的应证。里昂说起来话很有技巧,作为当事人在这一系列变故过后自然会对他说的深信不疑,甚至还有点催眠的意思……很高明哪。”说到最后,小说家感慨出声。
“所以目标果然还是要让贾马尔丁赢得宝石吧,他还真是够拼的哎。”有希子托腮,不满地说,“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真是辛苦了。”
“步步为营在谋划,先是快斗,又是京极真,既然把他们两个当成拦路虎,他的目标还挺明确的哈。”千影冷冷一笑。
黑羽盗一轻叹:“绀青之拳么……”
为了这么一块宝石可以做到如此丧心病狂,哪怕这块蓝宝石不是潘多拉,其带来灾难引人发狂的本事也酷似潘多拉了。
【画面随后转至医院天台。
将纱布固定在伤口上时少年发出一声痛呼,月光下映照出一张毫无伪装的面孔,表情透着丝不满。
待在不远处的墙体转角后,柯南背对着他:“吃大苦头了啊。”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啦。”怪盗从医药箱里取出绷带,嘴里随意地抱怨着,“真是的,二话不说就开枪,这次真是中计了。”】
“诶,黑羽君边上放着的是清洁工的衣服么……啊!”小兰看到那套服装,隐约想起之前在病房外好像还有一个人在场,“他一直都在啊。”
“诶,那个、那个拖地的人?”园子之前的注意力基本放在里昂身上,并未太留意画面中的其他细枝末节,费了点劲才是想起来,“基德sama身上还有伤啊,怎么乱动呢。”
原本看到竹马总算开始处理伤口微微松了口气,听到园子这话,青子的心再度提了起来。不是致命伤已是万幸,但那个出血量怎么着也该好好静养才对。可当时的黑羽快斗根本不可能放下手中的谜团去养伤,她也是清楚的。
“也不是乱动啦,他扮成清洁工一个是为了听听园子的情况,还有是因为要弄到医药箱。”新一说道。
他并不知道怪盗是如何来到医院的,只记得当初看到换了身打扮的人时,内心升起的错愕。
灰原上上下下打量着怪盗,低声道:“这也不能算轻伤啊……包扎手法倒是挺熟练的。”
【柯南转身走出阴影,看到怪盗往身上缠着绷带的背影。小侦一边走一边探语气严肃地说着这一切都是针对基德的圈套,在他不断靠近的时候,怪盗把现下的情况比做变魔术,幕后黑手成功骗过了观众的眼睛。
“也就是说,换个角度看的话,蛛丝马迹就会一一浮现啊。”柯南说道,脚步未停,却是被一片白色晃花了眼。
“是啊。故弄玄虚,让人以为拳头里有着什么是魔术师的工作。”
入目是穿好一身行头的怪盗,少年正了正礼帽,侧过脸将捏起的拳头示意给柯南看,笑容清浅但意味深长:“而在拳头张开前,说中里面的东西是侦探的任务吧。”】
新一撇了下嘴,轻轻地嘁了声。
回想当年决心要撕下怪盗那装模作样面具的那种心情,工藤新一莫名唏嘘,不得不承认自己过去把话说得太满了。
不知从何时起,对于揭开怪盗基德的真面目,新一开始不那么有兴趣了。他后来明知道基德大抵和他长得十分相像,却也没有往那个方向进行过调查。他默默地等待基德的每一次现身,解开对方给出的谜题成为了最大的乐趣,不再为怪盗最后的溜之大吉感到愤愤与不甘。
他觉察对方并非单纯的小偷或是愉悦犯,于是决定尊重他必须要保守的秘密,不多问不多看。只是有时候他也禁不住会想,怪盗把他大大小小的秘密摸得一清二楚,那么他是不是也能从维持着的恰好距离迈进一步,稍许再了解点什么。
所以他慢吞吞地往前走,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是工藤新一在试探他是否能够共享怪盗基德的真容——这个秘密。
而看起来毫无防备在处理伤口的少年终究是在最后一刻挡开了他,无声地诉说自己的拒绝。
凭他俩的默契,新一当即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那时候他不换衣服,那就是默许我的越界,我会直接走到他旁边。”工藤新一苦笑了下,说道。
黑羽快斗既然做出了行动,那么他能做的也只有止步,重新退回安全黄线外,一切都维持原状。
服部觉得新一只差一点点就能接触到怪盗的真实身份,不无遗憾:“好可惜哎。”
白马嘴边无奈的浅笑掺了几分忧虑:“不,并不可惜。黑羽同学对于边界的掌握远超常人的精确,他不想给人知道的东西,绝对会藏得严严实实。根本不存在他在这里把脸露给工藤君看的可能性。”
就好像他机缘巧合查到了基德的身份,甚至本身就和Spider有冲突,也还是没能从怪盗那里得知有关那个黑色组织的丝毫风声。这种事情上黑羽快斗简直无师自通,尺度拿捏得刚刚好。
“啊,是这样。”新一赞同地点点下巴。
“不过感觉像个分界线一样呢,换好衣服之后又一副无懈可击的样子了。”服部抱着胳膊,“还是这么装模作样啊这家伙。”
【掩去所有受伤痕迹的怪盗路过时无声将所有装备放入柯南的手里,自己则是几个跳跃站上高处的管道。
“你要说中里面是什么啊,名侦探。”白衣怪盗的身影在夜空中一轮明月的映照下仿佛泛着光,他勾着笑,半回着身子,握拳的一手缓慢地张开五指,仿若手捧月光,“名为杀人的谜团之拳里的东西。”
柯南露出了无语的表情看着他:“真是的。”
怪盗轻笑一声,一扯披风从楼顶落下,打开滑翔翼飞入夜空。】
“虽然不能将真面目给你看,但你已经是他非常信任的同伴了。”
白马浅笑着说,语气有几分感慨。
“我知道,我们之前从来不缺信任。”新一轻声回道,觉得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他被温和地拒绝,又被信赖地拜托,内心微涩却又是胀鼓鼓的满足,“当初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但现在……这样还不够。”
“黑羽君和新一真的很合得来啊。”小兰感叹。
她不得不承认侦探们确实才是足以与怪盗并肩的人,这些男生聪明过人,既然可以作为宿敌惺惺相惜,没道理不能成为朋友。
【柯南在医院楼下蹲到了里希,掰扯了个借口借住到他家去。
他和见习警官稍微聊了几句,瞄准他输入电脑密码点击确认的时机,用麻醉针放倒了他。】
第二次收获全场寂静的新一单手捂脸,挣扎地为自己辩解:“不然我还能怎么搜集资料……”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很熟练啊。”白马默了会儿,轻笑道,“有点同情那位警官。”
坐在后面一排的毛利小五郎:“…………”
怎么回事他好像有点被内涵到。
知道事情最终的结局,园子眼角抽抽,嘀咕:“光看这里的话,到底谁才是坏人啊……”
【医院内,园子在深夜醒了过来,询问京极真手链和创可贴的问题均是未果后不高兴地把头闷进了被子里。
另一边,里昂和一个男人在港口见面,交谈间浑然不知自己的样子皆是被人在远处用望远镜拍了下来。
伸手摘下眼镜的怪盗笑望着他们的方向: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就是我的作风。”】
“不错不错,我就说嘛,基德怎么可能会被这种货色打倒,他就等着栽跟头吧。”次郎吉看到怪盗此举十分满意地点着头,咧开嘴笑了起来。
中森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瞟了他一眼。
怎么一副特别欣慰的样子。
“黑羽同学从来不是吃哑巴亏的性格,里昂既然对付他,也得做好准备被他反击。”白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黑羽快斗已经有了主意,舒展开眉眼笑道。
“我还以为他回酒店休息去了呢,原来晃在外头搜集情报啊。”服部挑挑眉。
新一叹叹:“我现在合理怀疑他又吃过止痛药了,伤在肩膀到手臂那块地方还是挺影响行动的。”
【翌日,京极真弃权了比赛。
因为他的隐瞒之事,园子在病房里和他吵了一架,二人陷入冷战。
再次变装工藤新一的怪盗和小兰在咖啡店聊碰面,少年正借他人之口自吹怪盗基德有两把刷子时,柯南恶狠狠地踩上他的脚背。
不顾边上痛得表情管理大失败的怪盗,柯南询问了园子的情况,小兰说自己有点担心她和京极真的争吵,随后一眨眼的功夫却是发现柯南和怪盗都是不见了踪影。】
“换了件长袖外套啊……”伤口被袖子遮住了看不到,青子尝试从竹马脸上看出点端倪,未果。
“这么说起来,他后来穿的都是长袖的衣服了。”小兰再次回顾怪盗变相的自夸,嘴角抽抽,“呃,看起来昨天的事情没怎么影响到他。”
哪怕是气色都基本看不出苍白虚弱的怪盗神态动作语气等等均是一如既往的轻快,很难想象这个人昨天经历了一系列变故还带着伤飞来飞去。
“这也太不注意了,活该被踩。”小泉红子看怪盗那个表情觉得有趣,眉眼弯弯,低声自言自语道。
毛利啧了一声:“跑得太快了吧他们两个。”
【二人坐在台阶上,就柯南昨夜搜集到的情报开始交流案情。
“诶……这么过一遍一下子清晰很多了嘛。”青子跟着两人的思路,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不少事情。
“其他都没什么悬念了,所以伪造的预告函果然还是疑点啊,和里昂的行动有冲突哎不是吗。把怪盗基德引来不是给自己平添对手嘛。”服部抓抓自己的头发,“而且开头他看到基德卡那个表情一看就不是装的,可恶,到底是谁啊。”
【怪盗看出柯南情绪不好,本想变个魔术活跃气氛,不想小侦探早看到他去买饮料,猜出了他捏起的手心里有什么。少年把椰子水递给他,后者微怔,从魔术的原理一下子想明白了里昂的目标是绀青之拳。
喝着自己那瓶椰子水的怪盗问及吵架的铃木园子和京极真,柯南回答过后又将话题扯回正题:“不过我还是想不通,里昂为什么如此执着于绀青之拳呢。”
“这件事我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头绪,”怪盗伸出手对着柯南,手腕一翻“变”出一部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他昨夜拍到的照片,“就是在凌晨和里昂会面的男人,这家伙的底细你能查清楚吗?”
柯南愣了愣,随后半月眼:“……你真是越来越会使唤人了。”】
“你使唤人的本事也不差啊,工藤。”灰原放大了点音量,语气平淡地开口。
“呃……这不是没办法嘛,而且交给你办速度快还不用花心思交涉。”新一回过头讪讪笑道。
“这家伙心态还真好诶,还有心情变魔术。”服部感觉怪盗的乐观有点出乎意料,“那个时候的情况不是很好吧。”
“他在学校里就是调节气氛一把好手,察言观色非常在行。”白马道,“人缘好不是没理由的。”
“嘛,算是变相给了我提示吧,虽然他自己可能没有那个意思。”新一笑了笑。
看少年手掌翻动用魔术技巧变出手机给柯南看,佐藤眨了眨眼睛:“之前就想说了,他在日常生活里也是一有点机会就变点小魔术呢。”
目暮笑了笑:“毕竟是魔术师啊。”
【柯南和怪盗去找毛利的同时,场中比赛也分出了胜负。
特等席位上的里昂看着贾马尔丁击败对手,笑容阴森。
他记起了他的城市计划被否决,自己遭到那群老头子嘲笑时的无力和耻辱,而这一切都将迎来改变。
和他于凌晨会面的男人在海上劫持了一艘船,画面一转后,放出了里昂和中富礼次郎的交谈。】
“城市计划?他想干嘛?”高木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这副想一手遮天掀动整个城市什么的,”佐藤觉得自己找不出恰当的形容词来形容这时的里昂——之前有条不紊开展计划的他令人恐惧,这会儿他发疯的缘由实在让女警官理解不能——最后她只好找一个勉强对得上号的,接着说了下去,“是犯了什么中二病吗他。”
工藤新一:“…………”
白马探:“…………”
服部:“……诶,别说,还真挺像中二病发作的。”
什么“你们的时代结束了”,“我将建造新的城市”,似乎确实有点那种中二反派的味道。
一直以来从来没有给里昂做过这种定位,新一这会儿有点怔神,看着屏幕里一脸高深同中富礼次郎交流的里昂,眼神逐渐变了。
是未曾设想过的角度。
【视角再度转换。
毛利小五郎在一家小饭馆内被怪盗和侦探找到,人又是醉醺醺的。
“不好意思了,叔叔。”
匆匆跑进门后少年从背后锁住毛利将他拽了起来,一脸懵的大叔随后被柯南在自己身上翻找的动作弄得止不住笑出了声。
柯南从他胸前的小包倒出一个硬币,上面印着中富的字样,怪盗嘴里和他做着确认,手一松让毛利摔到了边上。
两个人又是急急忙忙地跑掉了。】
毛利看着当初的自己被摆弄一番又被无情抛弃,咬牙切齿:“这两个臭小子……”
“嘛,嘛,他们也是为了查案子嘛。”中森毫无同情心地说道,表情甚至有点乐呵。
“爸爸,你也给我反省一下你为什么又喝醉了。”小兰头大地用大拇指按按眉心。
毛利闻言瞬间噎住。
这会儿先前瑞吉尔在酒吧的动作,以及毛利为何通不过安检均是明了,服部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地说道:“是瑞吉尔小姐在酒吧那会儿放的硬币吧,中富海运么……she……船?刚刚是有船被抢了,所以呢?呃等等。”
关西的名侦探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结合里昂先前的中二发言,他有了一个恐怖的猜测。
“不会吧……”
柯南随后拜托她查询一下中富海运在新加坡附近的船只情况。
傍晚时分,他们最终锁定了一艘偏离航道的邮轮。】
“总算是查到这步了。”白马轻轻扯动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叹道。
“所以竟然是勾结海盗吗。”高木吞了吞唾液,“抢邮轮又是打算干嘛,总觉得会有不得了的事情。”
“还能干嘛,他不是打算建立新的城市吗。”白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不过是不是太疯狂了一点,正常人会那么干吗……”
高木不是没想到,只是还有点接受不了:“他已经不能算正常人了……吧。”
做出一副很难接受的样子,里希打算去找陈仲瀚想办法解决这次危机。
在他离开前,柯南问了句他认为里昂会在哪里。得到回答后的侦探微微一笑,有几分莫名的意味:“我明白了,谢谢你。”】
小兰太了解自家竹马的各种表情了,立马意识到他可能是从里希的答复中发觉了什么:“隔岸观火,或者已经准备逃去国外,这个回答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里昂那种自视甚高的人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逃跑才对啊。”青子面露困惑,“里希不是他的学生吗?这都推不出来啊?”
“啊……大概这就是破绽了吧。”园子脑海里灵光一现,“青子你光是看影片都能猜出来里昂不会逃,里希没道理猜不中,这家伙那个时候说那种话就是别有用心了!”
“!什-”青子愣了愣,记起了还有一个幕后黑手没有露出真面目,“原来是他吗……藏得可够深的。”
“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揭露了里昂的真面目,接下来阻止邮轮就可以了吧,顺便再搞定这个里希。”次郎吉伸手捶了两下自己的左边肩膀,他估计着下一步就是去逮捕里昂了。
“我倒是觉得可能还没完。”二课警官低声说道,的心跳莫名有点加速。
观看这种一小时以上的影片不是第一次了,中森倒也希望所有事情到此为止,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尤其这种好像已经到了尾声的时候。
【下一个镜头已是夜幕降临。
趴在海边栏杆上的怪盗望着远处神情微怏,小声自语道:“真是的,为什么要把我卷进来。在雪琳坦被害现场放我的卡片的人真的是那个里昂吗。”】
“还是有点在意的啊……我还以为他真有那么心大呢。”朱蒂浅浅一笑。
卡迈尔换位思考了下,觉得大致还是可以揣测出怪盗的心理的:“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不可能有谁做得到一点都没有怨气吧。”
他并非毫无怨恨,也并非不会疲惫,只是这些心情很少能浮上他的扑克脸为人察觉,一直被压抑在心底。
“快斗这孩子不是没有负面情绪,只是平时很少显露出来而已。”中森说道,隐晦地看了一眼黑羽盗一。
时时刻刻绷着扑克脸到底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盗一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够做到。
不经意流露出的委屈让人清楚意识到了这位怪盗自己都还是一个未成年。
情况十分不妙。】
虽说之前已经猜到了,但这会儿服部还是控制不住张大了嘴巴:“他他他,他真的要让邮轮撞过来啊!?疯了吧!”
“不破不立嘛,里昂那个时候其实有点魔怔了。”新一撑着半边脸。
邮轮冲向海岸的同时,很多人都在享受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他冲向平台边缘。】
“这个换装,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服部咋舌。
新一眯着眼睛,捕捉到了镜头迅速带过的另一个人影:“那边那个老人……”
寺井黄之助主动发话:“是我。那个时候少爷其实是跑过来和我接应的,当时的滑翔翼因为配了发动机所以有点不太好随身携带,可能少爷动作太快了工藤君没有看到,我是在那边送装备来的。”
酒店那边,里昂看着驶来的邮轮,畅快地大笑出声,然而随后的情况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邮轮停止,中富礼次郎投降,贾马尔丁拒绝行动,男人被自己的学生用枪指着,陷入无比被动的局面。】
高木差一点咬到舌头:“火箭弹!?”
手枪射击和现在屏幕上那个场景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青子呆呆地看着眼前炸开一片火光,艰难地道:“这也……太过了……”
“那些到底是海盗啊,不管不顾的。”中森见黑羽快斗和弹药擦身而过时眼角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看这件事的了。
朱蒂捏住眼镜框上下微微调整了一下,屏幕的亮光使得镜片反光了下:“他们这些孩子的阅历还真了不得啊,各种意义上。”
安室瞥了她一眼,没吭声,只在心里默默感叹——无论黑羽快斗、工藤新一等人最后归属于什么地方,只要他们是加入了具有警察性质的机构,不少训练的功夫完全可以省去。
看这会儿到里昂吃瘪,一路上对他好感度已经跌至负数的园子幸灾乐祸:“啊哈,他活该。”
“他好像还没有意识到状况啊,里希可不是来履行警察职责的。”毛利无感地说。
第三次了,同一部影片毛利小五郎已经因为喝酒第三次掉链子了。
“不是,兰,我……”看到女儿不似玩笑的表情,毛利有点慌张,随后收获了小兰一个满是坚决意味的无情背影。
大概他无意识露出的表情太过有趣,有希子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见里希真有开枪的打算,里昂当即慌了手脚,提出可以把绀青之拳交给他。
见习警官不为所动,扣着扳机的手指继续下按着。千钧一发之际,他手里的枪被一发扑克打落在地。】
“再有野心,心里还是觉得保住自己的性命是第一位的啊,那么想要的宝石都可以放弃。”灰原讽刺地看着里昂脸上挤出的讨好笑容,“这么惜命的人却把别人的生命视如草芥。”
“我觉得像黑羽君那种特别在意其他人性命的人算比较少的。”阿笠博士说道,“这个里昂可是差点杀掉他哎,这会儿还救他一命……”
寺井一声叹息:“少爷他干不来见死不救的事情,不论对象是谁都一样。”
不是大发善心,只是做不到旁观生命流逝。
【将里希制服后,见习警官对于自己作案的理由没有隐瞒,随着他的和盘托出,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
“呃啊,完全是环环相扣啊……里昂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中森皱眉,“活该被自己学生摆一道。”
“原来是牵扯到了上一辈的事情,难怪里希那么想对付他,之前所有事情都说的通了。”朱蒂在脑海里理顺一切后打了个响指,镜片后的蓝色眼眸闪烁着沉重之色,“前半段还可以理解,可是他后来干的那些事,不是相当于把自己弄成和里昂一路的货色吗。不择手段,见死不救,他的父亲会愿意看到他变成这样吗?”
“很多人都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哪怕再优秀的人也不一定能克制住恨这种情绪。”赤井秀一淡淡道,“在这一点上那个怪盗小子做得要比他们好多了。”
选择成为怪盗基德,选择独自对抗有着杀父之仇的组织,到底不能说是走上弯路,只是黑羽快斗选了一条不能够被认可,只能只身品尝心酸困苦的崎岖道路。
安室透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杀人案,宝石……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里希总结的好对啊。”服部回忆了一下此前的诸多案子,干巴巴地道。
新一叹息道:“所以我说啊,想要引来怪盗基德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真的过分容易了。”
【坐在边上的毛利醒来后,小兰也找了过来,之后的情况却是在几个呼吸间一度反转再反转。】
中森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毛利:“你在搞什么啊?”
把枪给人扔回去可还行。
毛利一巴掌罩住自己的脸,无力地争辩道:“我那会儿睡糊涂了……突然从水里摸出来一把枪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中森无言地盯着他看了会儿后:“……你女儿说的没错,你喝酒是该注意点了。”
【里希被解救,拿到绀青之拳的海盗们当场翻脸,一群人准备返回酒店去劫持铃木园子以索要赎金。】
“哈啊?”铃木次郎吉再度火冒三丈,“谁给他们的胆子,海盗了不起吗!?园子!你下次自己出国老实点带上保镖!我给你配个几队人看有谁敢动你!”
“太夸张了我不需要!有阿真保护我就够了啦叔叔!对吧阿真。”
“我、我会保护好园子的!”
听那边闹哄哄的,第一排的另外一头,红子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无语地轻声道:“还有什么保镖能比那位大小姐的男朋友更加靠谱啊。”
白马低低一笑:“这倒是。”
服部看屏幕里头里昂完全没意识到里希那边的低气压,自顾自为酒店被破坏高兴着,从牙缝间吸了一口气:“喂喂这个里昂……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高情商还是低情商了,里希明显把他当成仇人看,他还满脑子想着他的城市改建啊,读一读空气行不行。”
肤色较深的见习警官果不其然爆发了。
【趁着里希情绪失控把手枪塞进里昂的嘴里时,怪盗双手一翻捏了好几个烟雾弹,向地面砸去。
在升腾的浓烟中,原本受制的其他人均是恢复了行动力。】
这一幕其实还是挺眼熟的,佐藤摸了摸下巴:“不把他手捆上的话,感觉很容易演变成这样呢,烟雾弹。”——拿枪指着他根本没啥用。
查理默然点头。
“哇,小兰你好帅啊!”青子两眼发亮,看小兰一拳头就把一个海盗揍翻在地,有点心动,“我是不是也该去学个空手道什么的,感觉超有用诶。”
第二排的中森闻言环着胳膊挑了下眉头:“嗯?好像不是不可以,只要感兴趣,学点技能防身也不错。”
毛利小五郎:“………………”
作为过来人,他敢打包票,中森会后悔的。
【海盗搬起躺椅胡砸起来,柯南不慎从楼顶摔下,侧面自浓烟和火星中飞来的怪盗堪堪抓住他,将人夹到胳膊下。】
小兰看到柯南摔下去时便是屏住了呼吸,这会儿才算松了劲,一脸心有余悸:“吓死了,我都没发现原来新一掉下去了……”
“基德sama超级给人安全感啊。”园子捧脸说道。
“嘛,他当初连向日葵都能拿到,捞个你还不是小意思。”服部哈地笑了一声。
“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捞你了。”白马把笔记本翻回去折了个角。
听出他们话音里的揶揄,新一无话可说,怪盗捞人捞得熟练,他几次被捞基本也被捞出了习惯
【二人商议着要想办法解决掉仍在不断发射的火箭弹和海盗,怪盗的扑克枪只剩下了最后一发,柯南抬手指了个方向:“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张能逆转局势的底牌。”
顶楼上,抱着园子和海盗陷入苦战的京极真没有动用双手,显得有几分吃力。
“原来如此。”怪盗了然一笑,加快速度往那边掠去。
最后一张扑克穿过众多海盗身体之间的间隙,精准地割断了那条紫色的手链。】
当初陷入混战的京极真并不清楚自己的手链是怎么断掉的,确实是有感觉到手腕擦过的锋利感,却是由于那些海盗的遮挡,没有看到发出扑克的怪盗。
“是他啊……”京极真心情复杂地看着自己解放双手后轻松解决一干海盗。
“阿真你那个时候……”园子有点担心地看向他。
“我当初还以为是天意到了,不过这也能够算成天意吧。”京极真冲她笑笑,“我还得感谢里昂把手链给我戴上的时候,他们都在。”
【京极真对上贾马尔丁时,怪盗与柯南分头行动。
从天而降的柯南给毛利和小兰解了围,另一头,怪盗用钢索枪直接抢来了尤金手里的箱子。】
“嗯?”毛利讶然挑眉,“原来他拿走过宝石啊,我都不知道。”
中人银三看到少年接到箱子后那一致意,忽然有种难言的舒畅感觉,之前观影积攒的郁气瞬间散了个七七八八:“抢得好。”
“这也是反击战吧。”目暮怔神了一下,随后笑道,“他还没忘记这次的目标啊,那个下手的时机再合适不过了。”
【负责发射火箭弹的海盗接到命令,瞄准在酒店那边飞行的怪盗直接一炮轰了过去。
通过瞄准镜最后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张假人的面孔。
弹药摧毁了上层的照明,海盗愣神间,人被后面射来的钢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回过头便是看到白衣怪盗握着钢索枪,愉快地冲他“嗨”了声,往后一跳,垂直掉落的同时把海盗也拖下了落脚点。
两个被绑起来的海盗以绳索相连挂在半空动弹不得,怪盗架着滑翔翼扬长而去。】
次郎吉眉毛动了动,看那海盗如此惊讶,内心突然有种“这我熟”的古怪骄傲感。
中森看怪盗轻松惬意对付敌人的样子有点着急:“不是,对面可是货真价实的海盗,别这么皮啊!”
“嘛,没什么不好的呀,这孩子一直都是这个风格。”千影笑眯眯地道,“看起来有点不正经,动手可不含糊哦。”
“KID,”工藤优作低喃出这个单词,眼中含起笑意,“行动相较于一代,更有kid的感觉。”
“天真,但又没那么天真,像是恶作剧,但有他自己的深意在,绝不会做的是害人性命。”黑羽盗有点无奈地道,“这是他自己的一套作风,我并没有教过他。”
一代基德克制着自豪与伤感看向画面里自己的接班人,自己的孩子:“快斗做的很好。”
【背着园子的京极真在酒店顶层和贾马尔丁展开大战。】
那无比激烈的打斗看得众人大气不敢出,一直等到最后贾马尔丁被打倒,所有人或多或少还是露出了点呆滞的神情。
小兰并不知道京极真和对手决战时背上还背着园子,完全愣住,久久没能让大脑恢复正常运作:“园子……这个……你原来……”
大大咧咧惯的大小姐面对这个场景面红耳赤起来,捂住脸遮住自己害羞的表情,嘴唇微动咕哝道:“唔,从这个角度再看一遍阿真为我而战的样子感觉更加帅了啊啊啊当初为什么没有仔细看。”
没听清园子在叽叽咕咕什么,京极真此时的表情反倒是很正经:“我说过我会保护好园子的。”
“……哈哈哈哈!好样的!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有气魄!”回过神来的铃木次郎吉发出一阵爽朗畅快的大笑。
服部面色复杂:“他们这对人,都……挺厉害的。”
“滑,滑下去了!?”高木大张着嘴巴。
巨大的建筑物顶层径直下坠,声势骇人,看得白鸟嗓音不自觉有几分颤抖:“还好边上就是海,掉下去之后震起来的海浪还直接把火灭得差不多了,不幸中的万幸吧。”
“结果酒店还是被毁掉了啊。”望着落下的海水犹如雨幕,佐藤小声道。
查理严肃着表情:“就算是这样,里昂也永远都不可能如愿以偿。”
【海水仍在滴落。
狼狈地趴在地上,里昂眼前突然出现一抹蓝色——是吊在小降落伞上缓缓落下的绀青之拳。
再抬目,入眼是怪盗的身影。
“这个并不是我怪盗基德要寻找的宝石。”
少年拉拉帽檐,嘴角勾着一贯的笑意,转身离开。
男人怔怔望着他远去。】
看着这一幕,白马轻轻地嗤笑了下,开口时的语气说不出是怜悯居多还是轻嘲居多:
“里昂这个人,可以说他格局大也可以说他格局小,想来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吧。”
他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不错,却是一点都耐不住路途上的艰难,单单被人口头否定罢了,竟是为了达成目的直接走上犯罪的道路。
而几乎被里昂折腾了一路的怪盗拿到宝石后依旧检查了不是潘多拉后直接归还。他瞧不上私人报复那种下三滥手段,对于甩给自己的黑锅,他选择将这口锅物归原主,让该受到制裁的人受到应有的制裁。
“你可以说他在报复,而他的报复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新一扯动了下嘴角,“虽然我们看着可能觉得还不够,不过对里昂那种自视甚高的人来说,打击也算足够大了。”
事情至此,基本已经落幕。
另一边,里希同样满身狼狈地被柯南发现,没能上演什么悄然脱身的戏码。
从开篇到最终,虽然曲折,但总算是画上了个圆满的句号。
“所有谜团都被解开,该逮捕的一个都没放跑,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那对小情侣也和好了,皆大欢喜,皆大欢喜。”朱蒂鼓了两下掌,“真是精彩。”
“差不多该结束了吧。”卡迈尔低叹,“走这一趟还真够累人的。”
中森刚想附和,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一个画面,神色微变:“呃,等一等,可能还没结束。”
毛利“哈”了声,平平说道:“还有机场呢。”
“啊,中间那些都不放了吗。”
“也没什么好放的,就是录口供做笔录,该抓人抓人该澄清澄清,计算损失还有判刑问题本来就不是我们该掺和的。”
“噢,也对……所以机场出事了?”
“……自己看吧。”
【除了京极真前去美国参加比赛外,其他人解决事件后如期回到了日本。
下飞机后小兰一路黏糊糊地腻着“工藤新一”,待走出出关通道的瞬间便是将少年一把牢牢锁住,拧眉瞪目。
迎接他们的,是带了一大批警员的中森警官。
“基德,恭候你多时了!!”
怪盗看着眼前的人,感受着手臂上的力道,霎那间反应了过来,一脸要死:“诶,真的假的。”】
园子一拍双手嘻嘻一笑:“我就说这次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果然追在基德sama后面跑的警察就应该是中森警官才对。”
“说什么呢。”中森失笑,看屏幕里的自己带着一群手下扑过去也是感慨万千,他是再也找不回当初单纯想要抓捕怪盗的简单心情了,却觉得这样也不赖。
“你这下简直是拿了全勤奖啊,和你没多大关系的事最后都带了你。”次郎吉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印象中的影片,“好像真的是全勤?”
“呃?好像是哦,多多少少总归都有我的镜头。”
“可恶啊,我出动得果然还是太少了吗。”
“不是,这个全勤奖到底有什么意义?说到底给我们看的也是空间的节选吧。”
几人的对话逐渐意义不明的同时,前排,新一露出半月眼笑道:“怎么说,还好京极没有跟我们一起回日本,不然他就惨了。”
“呃,我抱的是他左边胳膊,应该不要紧吧?”小兰这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抓的位置好像不太妙。
知道后续的园子想了想:“应该没事。”
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替换成了假胳膊。
【在怪盗制造出的烟雾下现场可谓一片混乱,钻出行李箱的柯南趁机躲到阿笠博士背后换起衣服来。
待得烟雾散开,小兰才发现自己死死抱着的居然是根假胳膊,恼火地把东西扔了出去。
中森当即领着人追了出去,声势浩大。
无奈叹着气的小兰没有跟过去,抬眼发现了来“接机”的柯南,情绪顿时多云转晴。
一切如常。】
服部半月眼,不带什么敌意地吐槽:“又是假肢啊……我都没看清,什么时候换上的。”
小兰哭笑不得:“我一直都很用力来着,也没发现他是怎么做到的。”
“嘛,这就是基德sama的厉害之处啊。”园子微扬下巴,带了点小嘚瑟地说。
青子看快斗从一片混乱中脱身又觉得好笑又是觉得有点担心,嘴边含着一个复杂的微笑。
“嘛,最后又变回了老样子。”佐藤的神情里夹着一丝调侃。
高木点头:“不过不得不说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终于结束了。”目暮按按头顶的帽子,长出一口气道:“这趟下来还真是危险哎。”
中森活动了一下脖子:“所以说啊,以后不能放快斗自己乱来了,要我说……你干嘛?”
警官话说到一半时被铃木次郎吉碰了碰胳膊,被打断的人莫名其妙地转过头,看到老爷子正抬手指着大屏幕,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中森怔住了。
“……诶。”
这次画面隐去,屏幕暗下之后,并不如以往那样没有任何图案,而是在正中央出现了白色的数字「60」,数值还不断地减小着,明显是倒计时。
“一分钟……结束了?所有的都结束了?只给一分钟未免快了吧!?”正打算进入例行讨论环节的服部满脸呆愣。
“看样子观影就到这里了。”白马合上自己的笔记本,轻轻活动着右手手腕,语气十分冷静,“其他事等出去以后再具体讨论吧。”
“不知道那个保密协议到底会是什么效果……”新一点点头,自言自语般咕哝道。
中森面对突如其来的终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会儿后猛然扭头看向黑羽盗一,就见后者面带淡笑,对自己略一点头:“出去之后再联系。”
一代怪盗基德又是回头看了看后排的FBI和日本公安,几个人短暂的对视间已是心照不宣。
既然已经商量好了决定合作,首先他便不会继续玩人间蒸发了。
哪怕没有保密协议存在,他们也不准备泄露怪盗基德的身份。
「30」
“青子,出去之后联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园子转过头急急忙忙地说道,小兰也冲她点了点头。
青子鼻头微微泛酸,但还是扯动嘴角带出一个真诚的笑来:“好、好的。”
她吸了口气,嗓音郑重:“我先替快斗谢谢你们。”
「15」
“唔,说起来保密协议的话,我觉得可能也包括不向黑羽本人透露吧?”服部歪了歪头。
试想了一下黑羽快斗一觉醒来,凭他的敏锐不可能对周围那么多人态度的转变一无所察,偏偏他们这些当事人或许被动地根本无法告诉他事实,于是乎往日基本事事心中有数的怪盗基德只能被蒙在鼓里……
“你在想什么啊,笑的好恶心。”新一半月眼看向忽然嘿嘿傻笑起来的友人。
“嘛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出去再说吧。”
「10」
毛利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要结束了。”
阿笠博士的表情倒是有点遗憾:“这个空间也太神奇了,不知道有没有科学原理。”
听到他这话,灰原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轻轻叹气,嘴边笑意柔和。
「5」
有希子眨巴眨巴眼睛:“呐,我说,这个空间应该不会干出让我们出去之后把什么都忘了,那种缺德事吧?”
所有人心头突然一紧。
优作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虽然没有什么依据,不过应该不会的。有希子你别吓着别人。”
「3」
小泉红子优雅地搁着腿,在倒计时即将归零的时候轻声开口:“安心好了,不会忘记的。”
“嗯?红子你说什-……”
青子没来得及问完,入目是终于走向0的数字,随后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白光,再之后意识直接跌入昏沉的黑暗。
此时此刻,布置得宛如影院般的空间内空无一人,大屏幕映射出惨白的光线,照在一排排空荡荡的座椅上,不知是否在等待下一批观众。
犀利的吐槽
『“等过完年,我带你去看小小鱼吧,估计它们已经长大了很多。”
为了防止白兰兰继续问下去,「蓝波」直接转移了话题,这个话题白兰兰果然很关心,眼睛立刻就亮了。
虽然「蓝波」与其他人一起住在沢田家也很舒适,不过他却不准备停留太久。
因为……他感受到沢田纲吉看他的目光带着同情与心疼。所以过了年,「蓝波」留了一封信,就带着白兰兰跑了。』
“……”不得不说,「蓝波」这理由着实让人有些无语。
让我们恭喜纲吉,在他......
让我们恭喜纲吉,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喜提了几门新课。
也不能说是完全不知道,最起码有超直感在,纲吉感觉到了有点冷。
『「蓝波」先带白兰兰去看了鲑鱼。
想到之前鲑鱼产卵的时候白兰兰看到的东西,「蓝波」硬是找到了一条头上带着黑色斑的小鲑鱼,将它捞上来放到盆里。
告诉白兰兰它睡醒了。小白兰蹲在盆边,看着小鲑鱼头上眼熟的黑色鳞片,点点头兴奋地说。
“你说得对,它们休息够了,就会变成小小鱼,再次回来的。”看着这样的小白兰「蓝波」笑了,觉得自己没白费力气。』
这就感觉没白费力气了,也不怪斯库瓦罗他们看不惯「蓝波」和纲吉的做法。
照他们的话来说,不管是「蓝波」还是纲吉都是如出一辙的天真。
考虑到「蓝波」是被纲吉他们带大的,路斯利亚等人好像知道这是谁的功劳了。
不管是里包恩还是斯库瓦罗等人,对自己虽然有些过于严厉?但本质上还是为自己人好的。
像沢田纲吉和「蓝波」那样为敌人好……就算是小时候的敌人,那也是敌人。
如非必要他们怎么可能对敌人好。更何况是白兰那种敌人。
『“好了,结束了这里,我们该出发前往下一个地点了。那里的条件会非常辛苦,白兰兰害怕吗?”
“好玩吗?”
“好玩呀,那里有很多你没见过也不知道的事情。”
这次他准备在非洲待上几个月,从五月一直待到动物迁徙回归,一切结束就接近十月份了。』
将近五个多月吗?山本侧头问了:“说起来上一次,「蓝波」出去了几个月,回来后又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来着。”
狱寺也有些担心「蓝波」:“从五月份直接待到十月,太勉强了吧。”
一想到自己养大的小屁孩没过几年就将自己作成了这个样子,狱寺更想打白兰了。
『在这边玩了两个月,动物大迁徙终于开始了。
一百多万角马,几十万的斑马和各种羚羊,两三百万的动物大部队有条不紊地迁徙,这样的画面让第一次看到的白兰瞬间就瞪圆了眼睛。
「蓝波」直接租了个直升机跟随,从空中俯瞰,向来活泼又爱闹的白兰兰都安静了下来。这样的跟随一直持续到角马过河。』
“不错吗,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所以直接租了个直升机?”
明明是在夸「蓝波」沢田纲吉怎么就从里包恩的话中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果然是因为「蓝波」太乱来了吧!
『直升机上,「蓝波」搂着白兰兰问他:“白兰,你见过角马过河吗?”
“见过,哥哥你让我看到的那些视频中有很多都提到了渡河,是非常危险的,河中有可怕的鳄鱼。”
“马上,我们就要看到真正的角马过河,你要记住这种感觉。”
「蓝波」将头靠在白兰兰的头顶,似乎想给这个孩子安全感。“你想回去吗?如果你不想看,我们就回去吧?”
“我想看。”白兰兰抬头,紫色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这会对我很重要,我不会害怕的。”
“嗯。”』
“Me不怎么想看下去了,Me不知道这种已经发生了的事,现在看究竟有什么意义。喂喂,有人吗?可以送Me回去不。”
虽说白兰信誓旦旦的说「蓝波」不会害他的话有些挑战人的心态,但这不是弗兰说自己要走的原因啦。
在察觉到将他们带来这里的存在没有危险前,弗兰和六道骸等人就发现这些场景与其说是用幻术构建出来的,倒不如说是一种类似于海市蜃楼的自然现象。
偏偏这种自然现象还能理解他们的想法,给他们送上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就像弗兰说的那样,他不认为将他们带到这里来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他们看一眼过去发生的事。
六道骸和里包恩他们明显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两人入戏有点深,看着面前的这些画面一时半会忘了试探。
对此弗兰表示:最后还是得看Me,虽然没能试探出什么,但他好歹还记得试探。比他那个现在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师傅好多了。嗯,今天的弗兰,吐槽也很犀利呢。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这句话完美的形容了此时蚌王的状态,他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娇羞的女儿和一脸生无可恋的儿子,在看看润玉。
气的直拍大腿,他这个看脸的实诚闺女哟,可是愁死他了。
小鲤鱼变成了应龙,还不是本世界的神仙而是隔壁世界的神仙,不过……
蚌王抚摸着胡子陷入了沉思,如今魔神降世,和上清神域的战争十分焦灼,最后的结果如何谁都无法预知,必要的时候,说不定润玉就是墨河水族最后的机会。
他们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蚌族,他们没有实力也没有那个机会可以改变世界,就连明哲保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润玉这些日子日......
润玉这些日子日日和桑酒同处一室,桑酒更是时时的将小鲤鱼抱在怀里散步,这事整个墨河所有人都知道。
蚌王的心思润玉自然看出来了,“蚌王,小仙对桑酒公主日久生情,今日斗胆,想要求娶桑酒公主,不过我自幼身上便背负了一桩婚约,我很快就会解除这桩婚约,望您理解。”
婚约!
蚌王闻言马上就炸毛了,“你身负婚约还敢招惹我的女儿,你你你你你……”
“父亲,”桑酒连忙帮父亲顺气,随即看向润玉,语气里是自己也没发觉的酸涩,“润玉,你我相识不过数日,怎么比得过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我……”
“桑酒,”润玉连忙打断了桑酒,“我的未婚妻是根本就不可能出生的,这桩婚约不过是用来牵制水族和风族的。”
润玉叹了口气,桑酒最恨欺骗,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的欺骗,桑酒都很抵制,润玉完美的避开了桑酒所有讨厌的地方。
他实话实说,任何事情都没有隐瞒桑酒,这才是桑酒愿意和润玉接触的根本原因,润玉灵敏的察觉到桑酒心底的心结,和那若有如无的情伤。
润玉抿了抿嘴唇,虽然真的很丢脸,但明显媳妇更重要,他还是将洛霖,梓芬和太微之间的爱恨情仇的纠葛,告诉了桑酒他们。
蚌王:“……”
桑佑:“……”
桑酒:“……”
桑酒情不自禁的幻想,若是将冥夜和太微的位置互换,说不定天欢连腾蛇一族的棺材本都会陪进去。
真的,她现在觉得心里好受很多了,人生真的需要对比啊!
大殿之中寂静无声,润玉看着明显三观重塑的桑酒,突然上前一步,将一枚龙鳞塞到了桑酒的手里。
“这是我的逆鳞,桑酒,无论你是否愿意,我都会尊重你的意愿,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先回去退个亲。”
话音未落,润玉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桑酒有些迷茫的看着哥哥,“我不知道,但总归是不讨厌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而且……”
桑酒摩挲着手里的龙鳞,龙之逆鳞,触之必死,逆鳞的重要性可想而知,润玉,难道真的是真心的嘛?
蚌王叹了口气,桑酒的沉默,其实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桑酒的心,已经偏了。
蚌王来到桑酒的身边,轻轻的将女儿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发丝,“现在我们对于润玉的了解都是他的一面之词,或许……”
或许润玉真的是桑酒的良配,是墨河水族的另一个未来,也或许,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
一回生,两回熟,润玉熟门熟路的回到了香蜜世界,光凭自己的一面之词,谁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就这么嫁给他,若想和桑酒真的相守,一方面在于上清神域,一方面在于他的父亲太微,更准确的说,是太微的野心……
她上一世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救下母亲,母亲虽然伤害过自己,但他知道,那时母亲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了。
他怨过,恨过,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到了洞庭湖之后,簌离见到平安归来的润玉喜不自胜,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从鼠仙的口中他才知道他消失之后的事情,那一日仙界所有人都看到夜神为了保护火神涅槃,被黑衣人一掌打入了时空裂缝。
荼姚就是想往润玉身上泼脏水,都泼不上去,反而引起了太微的疑心。
再加上润玉失踪不久,旭凤不仅平安回来了,还带着一个貌美如花的葡萄侍女一起回来的。
这边润玉为了旭凤生死未卜,那边旭凤却温香软玉的,难免让仙界众仙觉得齿冷。
旭凤确实找过润玉,但后来却被荼姚强势关了禁闭,气的旭凤只能独自喝闷酒,承受着心里的愧疚感。
对于旭凤,锦觅借着旭凤的名头可谓是混的如鱼得水的,和月下仙人也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成天窝在月下的府邸看着各种各样的画本故事。
画本里说双休得到的灵力最多,但旭凤却不肯和锦觅双修,这令锦觅很是苦恼,直骂旭凤是个小气的凤凰,但面对单纯如白纸的锦觅,旭凤也无法解释,只能拒绝。
结果锦觅为了讨好旭凤,竟偷了月下珍藏的一瓶暖春酒,意外和旭凤成就了好事。
又那么巧的有了孩子,旭凤虽然觉得荒唐但内心也是欢喜的。荼姚死都不接受锦觅成为旭凤的正妃,无奈之下旭凤只能委屈锦觅,成了他的火神侧妃。
旭凤是真的在意锦觅,以媲美正妃的规制向花界提亲,迎娶锦觅。
按理来说,一个普通的花界精灵能成为火神侧妃已然是不可多得的机会了,但关键的是锦觅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花界精灵。
提亲的当天花界就炸开了锅,锦觅的真实身份也大白于天下。
润玉为了旭凤至今下落不明,旭凤却暗悄悄的和润玉的未婚妻珠胎暗结,这事无论怎么看,都是旭凤做的不地道。
既然锦觅怀了旭凤的孩子,那必然是不可能嫁给润玉的,这婚约也只能解除了。
润玉一脸懵逼:“……”这就完事了,他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结果你告诉他,这事已经结束了!
鼠仙继续说道:“还有彦佑……”鼠仙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据实以告:“当初彦佑是故意将你卷进来的,后来恩主质问他的时候,他居然说他根本就不想报仇,说……”
鼠仙想起当日的景象恨得直咬牙:“要不是恩主收留了他,他怎么可能拥有如今的修为和成就,他居然,居然如此狼心狗肺!”
“我废了他的筋脉修为,下了禁制,将他软禁在了地牢里,”鼠仙恨恨的说到。
簌离不自觉的偏过头去,眼中泪光闪烁,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不伤心啊。
润玉温柔的将母亲抱着怀里,轻声的安慰着母亲:“母亲,我有了喜欢的人了,她叫桑酒,是蚌族的小公主,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簌离神色温柔的抚摸着润玉的脸颊,“鲤儿,是母亲对不起你,如今你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娘亲就放心了,我……”
“母亲,”润玉半跪在母亲膝旁,“过去的事我都记得,龙鱼族的仇恨我也不会忘记,你放心,”润玉看向簌离的眼中有一团火焰,那是复仇的火焰。
“无论如何,我都会为龙鱼族讨一个公道,所有对不起我们的人,我都会要他付出代价!”
簌离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她用力抱着润玉嚎啕大哭,她的孩子,她的鲤儿终于回来了!
一旁的鼠仙默默垂泪,果然,至亲的骨肉血脉是永远无法代替的。
恩主照顾抚育了彦佑数千年,可彦佑却是满心的愤恨不平,一心只想着自己可以过逍遥快活的日子,根本从未替恩主考虑过。
但在现实生活里,冥夜那样的人很少,蚌王这样的人却是最多的,蚌族大部分几乎没有太大的战斗力,他们谁都不敢惹,只能龟缩着偏居一偶。
蚌王确实自私,得知润玉身份的第一反应也是想带着全族跑路,但追根究底还是为了墨河水族和自己的女儿。
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与能力来改变的。
本文都昊/非常喜欢都昊的观影体
以前的很多文找不到了只能自割腿肉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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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支祁大感诧异,这司命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莫不是被他吓得失心疯了。
“司命星君!”禹司凤像找到救星一样扑到司命眼前,“你是柏麟帝君座下的神仙,一定知道怎么让璇玑回来的对不对!”他满眼疯狂又期待地看着司命。
“是啊,求司命星君想想办法救救小女吧!”褚磊也顾不得柏麟欲献祭少阳的仇怨,转而也求起了司命。
“司命星君,求您想想办法吧……”
“司命星君……”
“求求您……”
褚玲珑、钟敏言等人也开口...
褚玲珑、钟敏言等人也开口求道。
看着负伤的少阳众人司命苦涩一笑“帝君已被那魔煞星掳回魔域,少不得要被剖心剜骨多说又有何益?”
禹司凤听出他话中隐含之意,双眼骤然升起希望,立马看向无支祁,“无支祁,看在你我相交的情分上,你能不能救下柏麟帝君!”
无支祁叹了口气道:“司凤,并非我不想,而是不能。魔煞星罗喉计都乃是三界第一强者,如今他元神、心魂、魔骨均已归位,这三界之中已是无人能奈何的了他了!我老无自认不是对手。”
“只需护住帝君,不要让他为那魔煞星所伤即可!小仙即刻去取来法宝前往魔域!”司命急忙说道。
无支祁沉吟片刻,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敢问司命星君要如何才能让璇玑回来?”禹司凤得到了无支祁的保证,急忙问司命璇玑该怎么办。
“一切只等小仙取来法宝再说,只要无支祁说的是真的,那小仙可以保证让褚璇玑回来!”
禹司凤没办法,只得让司命快快去取来法宝,他自己则要同无支祁一起去魔域。
他们到达魔域时,罗喉计都早已在焚如城刺破地心火复活了修罗大军,并且将一直积极寻找琉璃盏下落的元朗复活,封为魔域右使,封无支祁为魔域左使。
元朗从中作梗要杀禹司凤,禹司凤无法,只得说自己乃十二羽金翅鸟妖,若修罗大军要渡过若水攻上天界就必须留下自己。
“本尊右使也是金翅鸟妖,为何本尊还要留你呢?”罗喉计都看着禹司凤嘲讽地笑道。
“元朗早已身死,若不是魔尊为他重塑身躯他是断然不会复活的。如今金翅鸟一族只认我为主,也只有我知道他们的下落!”
罗喉计都眯起眼睛打量他,瞬间化作一团黑气闪现到禹司凤眼前,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本尊劝你不要不识抬举,还是尽快说出来为好。”
禹司凤经受不住他的煞气吐了一大口血。“璇玑……”他唤道。
“璇玑,我知道你还在……我是司凤啊……别怕,我一定会带你回来的!”
突然,只见罗喉计都似是不可自控地摇摇头,一阵红光闪过,突兀地变成了一身红衣的褚璇玑。
“司凤!”她急忙上前搀扶他,“谁把你伤的这么重!”
“璇玑!璇玑,我就知道你还在……别怕,只要柏麟帝君他……”
禹司凤话还没说完,褚璇玑又突然变成了一身玄衣的魔煞星。“柏麟如何?”他恶狠狠地看着禹司凤问道。
“魔尊,我求你把璇玑放出来吧……璇玑……”禹司凤满眼都是泪水,痛苦地唤着璇玑的名字。
“本尊问你柏麟如何!”罗喉计都根本不理他那些无谓的廉价眼泪,只掐着他的脖子,专注于他话语中的未竟之意。
“我来说吧!”
无支祁走上前来看着罗喉计都。
“柏麟座下的司命星君要我保住柏麟一命,他不刻就要前来魔域救出柏麟,条件便是设法寻回褚璇玑。”
“哦?竟敢如此大言不惭要从魔域救走柏麟?好!本尊就看看他要如何救人!”罗喉计都不屑地笑了笑。“无支祁!你又如何会答应此事!”
无支祁看着他的眼睛,“你对那柏麟帝君是何心思难道我会不知吗?千年前你为了他便可逆了吾王的意执意退兵,千年后难道你真的会杀了他让他就此消散于天地吗?”
罗喉计都有种被拆穿的狼狈,“千年前吾与他交心交情,可他是如何对吾的?将吾剖心剜骨造成天界战神,还让吾亲手屠尽族人!如今吾已从琉璃盏中脱困,定要将这千年来所受的苦楚全部讨回来,将他一根筋一根筋的抽出来,偿还修罗一族!”
无支祁看他眼瞳赤红,表情狠戾,知道再多说也无益了。这天魔两族的血海深仇怕是无解了。
门外忽然有修罗来报,天界司命星君求见魔煞星。
罗喉计都瞥了眼吊儿郎当的无支祁和又在吐血的禹司凤,对那修罗说“让人进来。”他倒要看看天界这些无能鼠辈还有何伎俩。
药堂女仆杜冰雁,齐府三公子齐天磊,武师闺女李玉湖,将军袁不屈,沙平威,昌平公主。柯世昭,齐燕笙(齐天磊表妹)
齐家老太太轻咳几声“天磊啊,你何时练的功夫”
“这不是我那娇弱不能自理的表弟么?如今看来表弟的身子倒是好了许多啊”柯世昭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来,他分明买通了丫鬟往他药罐中下了毒,怎的还能生龙活虎地上蹿下跳。
齐天磊面色一僵,竟不知自己会武功的事情被何人泄露了,他面带狐疑地看着上面的红发少年,那人的的确确是自己的样子不假,可这莽撞的性子…
他平静的面庞出现一丝...
他平静的面庞出现一丝龟裂,实在不敢恭维,若是生的个如此草莽般的性子在齐家大院中他怕是被咬的骨头都不剩了。
若能换种活法也是不错的,像那红发少年一般无拘无束,不再为家产与柯世昭虚以逶迤,想起自己惨死的两个兄弟,他的眸色一暗,他出身齐府,勾心斗角乃是常事,他既出身在高门便摆脱不了束缚。
“齐天磊,你那么厉害呢”李玉湖上下打量着这个齐家公子哥,眼中透着几分跃跃欲试的欣喜,从前以为齐天磊不过是个花拳绣腿,没成想竟被她遇到个真高手。
看来齐天磊武功不低呀,她伸手便要与他过招,因着柯世昭在场,齐天磊还不了手,只能任凭李玉湖刁难。
他心头窜出来许多疑问,那少年口口声声说他是什么雪月剑仙李寒衣,雷家堡弟子雷无桀,可自己乃是齐府三公子齐天磊,怎会与混江湖的人搞在一处?
(“以我之剑,护我心中所爱”)
后续在彩蛋
当众人还沉浸在上个视频对天欢行为的愤怒时,情况急转而下,本以为他们还有机会解释误会,没想到魔神这边又搞出了事端,神魔大战要开始了!冥夜竟然写了和离书,要赶桑酒走。
看着上面两人痛苦的样子,其他人也不知道如何破局,冥夜是战神,守护苍生,他想保护桑酒让她远离他,没有错;桑酒爱冥夜也也没有错,只能说时局弄人。但是如果没有天欢在其中挑拨,他们之间或许还能有许多美好的回忆。
“神魔大战……”黎苏苏看着上面十二神商讨与魔神开战的场景,原来是这场......
“神魔大战……”黎苏苏看着上面十二神商讨与魔神开战的场景,原来是这场大战吗,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她却是知道的,这场大战之后,世间再无神明,想到这里她心里涌起一阵悲哀。
“魔女?”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的看到魔的样子,之前放出的都是仙神,没想到魔也能出现在上面。
“是她?”黎苏苏想起来了,她见过这个魔女,在逍遥宗被破宗之时,她就在澹台烬身旁。
叶冰裳看着上面的魔女,她的心里闪过一丝异样,那种感觉前所未有,有一种想要去保护她的冲动,可是为什么呢。
【鸳鸯袖里握兵符,何必将军是丈夫。
她是中国历史上唯一单独载入正史的巾帼英雄,亦是唯一凭战功封侯的女子。
女孩出生于书香世家,父亲好读书,喜谈兵,预感到天下要大乱,他亦没有男尊女卑的思想,于是女孩自小在父亲的影响下读出识字,苦练骑射,演习阵法。
于是忠州的纨绔子弟看上了她,被断然拒绝。后来那纨绔子弟便因爱生恨加害于她,以女孩支持抗税斗争之名将其打入大牢。
出狱后,女孩在家中搞了一次比武招亲,那纨绔子弟也来应征,自然不是...
出狱后,女孩在家中搞了一次比武招亲,那纨绔子弟也来应征,自然不是对手。在这次招亲中,女孩相中了石柱吐司,在20岁的时候嫁与这人为妻。
夫君虽是当地吐司维护一方安定,可在家不受重视。公公是罪人,婆婆和小叔子是丈夫的仇人,关系错综复杂,女孩没有在意,而是鼓励自己的夫君,同他一起创建了白杆兵。
战争的到来比想象中要快,地方发生叛乱,朝廷腐败无能,只能借助地方力量,丈夫接到诏书和女孩一起领兵,平定叛乱,连破七寨,又攻克叛军要塞。
那年女孩25岁,为此役的战功第一,还获得了皇帝嘉奖,但她也没有在意,对自己的功劳闭口不谈。
好景不长,在女孩39岁那年,夫君因拒绝宦官索贿,而遭陷害,克死狱中。但是儿子还太小,无法继承丈夫的位置,朝廷便让女孩接任。
她没有怨恨,因为在她心中,为国为民是本分。
从此女孩开始了自己的军旅生涯,她整顿军务、安抚部众,在当地颇有政声。
当时朝廷摇摇欲坠,内有叛乱,外有异族虎视眈眈,她便带着自己的兄长和弟弟踏上了抗金的道路。
47岁那年,后金入侵辽东,女孩派兄长和弟弟去支援,自己则带着儿子北上抗金,镇守山海关。
这一战,他们守住了,逼得敌军改道绕行,然而代价却是哥哥战死,弟弟重伤突围,儿子眼睛被射瞎。
她的眼泪还没有干透,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四川,平定了内部叛乱。
56岁那年,异族倾巢而出,朝廷危在旦夕,将军们都在观望,不想参与这趟浑水。只有女孩变卖了自己的家产,充作军饷,第三次火速去支援首都。
她率领军队,带着白杆兵直面异族首领皇太极,死战不退。
皇太极无奈,只好撤兵。
后金大军才撤走不久,张献忠率领起义大军攻打重庆。她率军回防,大败张献中,解太平之围。
奈何朝廷已然强攻之末,而她亦花甲之年,只能固守石柱。
即便如此,她和张献忠多次交战,有胜有负,直到女孩75岁溘然离世,起义军都没能踏入石柱半步。
露宿餐风誓不辞,饮将鲜血代胭脂。
她是秦良玉,那个参加抗金,让皇太极绕道,张献忠一辈子无可奈何,打了一辈子仗的巾帼英雄。】
-------始皇政世界--------
嬴政皱眉沉思,他其实是有些不大理解的,为何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载入正史的女将军就那么一个。
虽说行军打仗对女子而言确实比男儿要难上一些,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李斯,你如何看?”他下意识的问陪伴自己三十余年的丞相,脸色冷峻,漆黑的眸光聚焦在对方身上,语声漠然,听不出任何情绪。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嬴政知道,李斯会懂。
李斯在一旁听着,不用看也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目光,他出列,弯腰行礼,平静道:“或为私欲,儒家的,男人的。”
他李斯不是圣人,儒家日后为主流是他不能忍的,便是要趁机打压,况且或许不曾冤枉儒家。
在大秦,女子地位普遍还是与男子同等的,对于女子的法律与地位待遇,同男子没有大致区别。
而大秦未曾有,则是因为群雄割据,战火纷乱,无论是对外的行军打仗,还是对内的治理朝政,都轮不到女子。武有白起蒙恬,文有商鞅李斯,打仗的主要士兵也都是男人,女兵之流不占大头。
嬴政闭目,细细思量。
良久,他意味不明道:“若是给她们这个机会呢。”
于他而言,无论男人或是女人,只要好用,便足够了。
李斯倒不觉意外,陛下向来不是常人,他脑中飞速运转,思考着相对应的国策。
“陛下!万万不可!”
“陛下!三思!”
众大臣闻陛下所言心中一凛,纷纷跪拜,面上满是为国为民的神色。
这样的情形倒是许久未曾见到过了。
嬴政看着茕茕孑立的李斯,深邃的眸中微微闪过一丝笑意。
眼前的局面很明朗,形成泾渭分明的两派,倒与当年讨论郡县与分封制时尤为相似。
以王绾为首的大多数,支持分封制;另一派,只有李斯一人,主张实行郡县制。
李斯眨眨眼,异常淡定,从不担心。
看似他踽踽独行对抗整个朝廷,但李斯知道,自己的背后站着一人,仅这一人便足以对抗全世界。
陛下曾开玩笑说他狡黠如狐,众人亦都认为他城府颇深,他自然不可能不明白在朝中四处树敌的后果。
然而,为了这个人,他甘愿形单影只,做他独一无二的“商君”。
李斯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仿佛一名即将身赴战场的士兵。
不过一人对抗百官,舌战群臣罢了,有什么难的。
------嬴稷大魔王世界------
六国君王两眼放光,他们好似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尤其是由于长平之战正缺人的赵国。
赵王美滋滋道:“寡人决定,给天下女子一个机会。”
日后史书定会记载他是个贤明的王,这样想着,他摩挲着下巴补充道:“只要身强体壮的。”
那些瘦弱的进了军营也是浪费他的粮食,如今正困难,能省则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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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宫
嬴稷用眼角余光斜睨一眼跪坐的白起,挺直的脊背如出鞘利刃,他眯了眯眼,淡淡道:“武安君想要去打匈奴?”
白起并不不意外王上能看出他的想法,点点头,直视对方漆黑的眼眸,沉声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回看到异族入侵的天幕了,正憋着一口气,无处宣泄。
嬴稷把玩着掌中精致的茶盏,有意为难他,语气轻飘飘的,似带了种漫不经心的味道,“武安君不是说,寡人令你心寒了么。”
短短几个字,每个字都像在剜他的心,他仍能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时这人的神情,失望的,淡漠的,讽刺的。
这人曾经愿意站在孤立无援的他身后,为他毫不犹豫的囚了楚王。如今他权倾天下,这人却不愿为他而战?
嬴稷将手中茶盏当作他的脖颈,随意的松了手,就这么静静垂眸,凝视着失了支撑的华美茶盏落到地面,摔得四分五裂,碎片迸溅。
原本只是想为难一下这人,嬴稷却忽地起了久违的怨气,喉咙里火辣辣的烧着,只觉得心中压抑的怒火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抬眼直直的看着白起,眸光晦暗又阴郁,一字一句道:
“你不是说,不知为何人而战,为何君之臣么?”
“不是不肯为寡人再战么!”
白起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提起旧事,藏于袖中的指尖颤了一瞬,连心头都跟着有些发颤,思绪混乱的搅成一团,不知该如何与他解释,只得低低的叫了声:“稷儿……”
嗓音有些干涩。
这一声令嬴稷猛地惊醒过来,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他狠狠闭眼,深吸口气,将略显激烈的情绪平复下去。
再睁眼时,依旧是那个令人胆寒的虎狼之君。
似乎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真正打击他、伤害他。
白起不知怎的,忽而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团子仿若没看到这紧张的氛围,手不释卷地坐在案桌前,头也不抬,淡淡道:“近七十岁的老头在外边被人欺负了,想找近八十岁的老头替他出气,结果这个八十岁的老头子不愿意。于是吵起来了,还记仇。”
说罢,小团子终于抬眸,一脸鄙夷的继续道:“一把年纪还吵架,一吵三年不见面,把你们能的。”
嬴稷一时无言,莫名觉得这小家伙看他的神情就像在看不肖子孙?
嬴稷霎时气乐了,不客气的抬手,使劲捏了捏他嫩生生的脸蛋,不满道:“老头?记仇?”
小团子想也不想的点点头。
他真是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大人都太不靠谱了!
嬴稷见状,指尖又用力了几分,小家伙白嫩的脸颊随着他的动作,立刻显出淡淡的红痕来。
小团子觉得有些疼,眸中慢慢染上薄薄的雾气,眨着湿润的眼睛,委委屈屈道:“我又没说错。”
“见过像寡人这么风流俊逸的老头?”嬴稷不满。
小团子一噎,无奈改口道:“曾祖父,轻些,政儿疼。少年,少年!曾祖父是最好看的少年!”
嬴稷这才心满意足的松了手,顺便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觉得挺好摸,又不自觉多揉了几下。
没关系,反正他有政儿了,白起什么的,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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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蛋,1000字,秦王聊天群。
占tag抱歉
没看原著,没看剧,偶然刷到同人文被白愁飞的人设吸引了,观影体爱好者,可惜写的大大太少了,自割腿肉。
正文
【……】
幻象之后又展示了他们出狱之后,由拒绝六分半堂的招览到在京城艰难讨生活,再到得到沃夫子帮助想要离开又被苏梦枕拦住的未来。
当然也有王小石、白愁飞未来堪称患难与...
当然也有王小石、白愁飞未来堪称患难与共、相依为命的日子,王小石看着那些点点滴滴,情感随着幻象中的人起伏而起伏,快要按捺不住自己砰砰的心脏。
(设观看幻象有共情作用,幻象进行到什么程度,三人的感情就是什么程度。)
“二哥……”
“嗯?”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王小石意识到自己差点脱囗而出的话,理智攸然回归,面皮臊的通红,手足无措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小伙。
“没什么!没什么!”
“没什么,你脸红什么”
“就是有点热,我太热了,真的!”
“是吗?那二哥给你扇扇。”
白愁飞感受着不仅说不上热,简直是清凉的沁人心脾的四周,表示不太相信,但看着小石头热的脸红脖子粗,还是大发善心的挥着袖子给人扇风,绝不是不忍心看某人难受。
大白,唉!
看着贴心的白愁飞,王小石突然就不想要劳什子二哥了,看清自己心意后,他只想要大白,只属于他一人的大白。
两人柔情蜜意的小情侣行为,看的众人牙疼不已,你说苏梦枕雷纯两人青梅竹马,肉麻下就算了,你两大男人干啥呢。
当然了,大家也都是聪明人,稍微回味一下也就懂了,断袖分桃,嗯,江湖中人,不必太拘于世俗,众人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温柔最是先看出端倪的,三个人的故事里,总有个人会是多余的。
而她,似乎……刚好……就是……那个多余的,她以为她们三人是朋友,结果确实是朋友,但自己对那两人貌似比起朋友更像是电灯泡般的存在,想到这儿的温女侠气的差点咬碎一囗银牙,愤懑的在心中呐喊,再也不要理这两个狗男人了!
轰!轰轰!
幕后之人应该是对浪漫过敏,容不下粉红泡泡占据空间,雷霆之怒下,空间由震动到坍塌,大块大块的碎石木片以毁灭一切的恣态,倾压而下。
“大白……”
“小石头,小石头!”
“不要……”
“三弟,醒醒!”
“温柔,大哥,大白呢!”
王小石从惊骇中醒来,上半身还躺在苏梦枕怀里,毕竟刚刚共同经历了生死,众人围在身边关切的注视他,可王小石顾不得大家为什么没死,他左看右看都没有看见心上人身影,急得抓着温柔手腕急切的问道。
“我们也才刚醒,大白菜,也不知道……在哪里。”
温柔哽咽着,勉强说出一句话。王小石环视一周,发现连一向没什么面部表情的狄飞惊也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变故来得太快,幕后之人神鬼难测,喜怒难辩,断他们生死不费吹灰之力,只有白愁飞没有出来,是被弄到了别的地方,还是方才就死在坍塌下,他们也很难说。
“不会的,大白不会有事的。”
王小石陷入失去白愁飞的无助,推开几人的手,漫无目的地奔跑,四周是苏梦枕雷纯熟悉的京城街道,见他发了疯一路差点撞到人,几人忙跟在后面走,却不料他竟直直穿过了行人商贩。
“公子,我们好像…已经死了!!”
杨无邪骇的到处试探,却发现无论是什么事物,都无法被他们触碰,也没有人能看到他们。
众人被这个可能惊到了,先前醒来见已回到京城,只以为那人大发慈悲让他们窥得未来后得以安全出来,原来是他们想多了吗?
是人早有这一遭,虽然死得憋屈了点。众人来不及感怀英年早逝的悲伤,怕王小石乱跑到什么寺庙道观去,刚当上鬼就被超度了,连忙跟上早跑出一大截的王小石。
而王小石呢,他绝望极了,跑啊跑啊,一心去找他的大白,在路过一座高楼时,他心有感应的抬头,终于看到了那人,那人还是那么好看,披散长发,一身白衣胜雪,红色腰带束在腰上,可惜有大片血迹污了衣裳。
“大白!!”
那人就在上面,王小石还没来得及放下心来,就见那人决绝的纵身一跃。
(结局有点难受啊,看到很多人激动,庆幸自己没有看剧,国产剧的编剧真是总能从各种角度让我心塞,成功戒掉。
本来不动脑子随便写写,也不知道后续怎么写……
好吧,谢谢给我灵感,有点感觉了。虽然文笔不怎么好就是了。)
柏麟你这个朋友太恶心人了,明明是他背叛友情,抢夺天界地盘,杀你天界子民,俘虏人间弟子。怎么有脸讨要公道?满身罪恶还问公不公平,脸皮真厚!
“不要被恋爱的糖衣裹住脑子什么样的三观可以跨越骸骨跨越战事去原谅罪恶”
内容有ooc,请见谅。
宴席结束后,天色已经不早了,萧元漪与程父本想让嫋嫋留下来。但嫋嫋说道,宫中还有要事在等着她去处理,她便不留宿了。程父与程母只得作罢,但他们又何尝看不出来,这只是一个推辞,罢了罢了,一切慢慢来吧,总会有释怀的一天。
在嫋嫋要上马车之前,程父拉住了嫋嫋的手,将一个玉镯戴在了嫋嫋的手上,边戴边说,“这是咱家祖传的玉镯,现在戴在你的手上,阿父也就放心了。至于你与袁家那小子的婚约,嫋嫋,你自己做主,我与阿母不干涉你,但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与你阿母一定会支持你。”
萧元漪这时也上前来,慢慢的给了嫋嫋一个拥抱,轻轻地凑到嫋嫋的耳边说道,“阿母知道,阿母以前做...
萧元漪这时也上前来,慢慢的给了嫋嫋一个拥抱,轻轻地凑到嫋嫋的耳边说道,“阿母知道,阿母以前做了许多错事,阿母没想得到你的原谅,但无论如何,阿母都会在你的背后永远支持你。”说完,便紧紧抱住了嫋嫋,抱了好半天之后,才松开了嫋嫋。嫋嫋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向程父与程母行了个拜别礼,便上了马车。
等回到宫后,嫋嫋处理了几件宫里琐事后,就坐在窗前沉思。月亮已经慢慢升了起来,霜华撒了一地,远处的树影影绰绰,叫人看不清晰。嫋嫋就一直在那里坐着,动也不动。月光如此的皎洁,但嫋嫋却越加觉得寒冷无比,那种冷意,一点一点的从自己骨头里渗了出来,最后蔓延到整个宫殿,将她死死的困在其中,将她溺死,她却不能挣扎。
月落日升,新的一天开始了。今天宫里的人们上上下下都在说一件事,都在说那个很有名的程宫令要订婚了,还是跟袁家少主。说起这个程宫令,众人都很是兴趣高涨,这位小女娘的婚事可谓是一波三折,不过现在看来,这朵花终究是落在了袁家。
文帝也很高兴,因为当年的事,文帝一直对嫋嫋抱有歉疚之心。不过,这下好了,嫋嫋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他也就放心了。主要是另一个人,还是令文帝担忧,这都多大了,也不知道成家立业。这在外都五年了,也不知道来个信,不知道有没有吃好穿好,一想起他,就止不住的关心。罢了罢了,也暂且不想他了。毕竟,来日方长。
吴三省说着这积尸洞可不好进啊,没准有水鬼也说不定。大奎听着吓着浑身发抖,胆战心惊。
潘子笑大奎,你这不行啊,不会后面被吓傻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胖子也瞧不起大奎,就这点胆量还来盗墓,闹呢。
吴三省觉得跟丢脸。
大奎则认为自己怕鬼是人之常情,谁会不怕,这多可怕啊!
吴邪表示你这讲鬼故事呢?看给人吓的。
大家都把武器拿好在手上,进洞了。这洞越来越大,绿光也近了。这时,闷油瓶冒了句洋文,而潘子骂了声娘。
众人好奇张起灵说了啥。
张起灵也不知道,谁知道那个自己说的啥。
这个绿光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岩洞,...
这个绿光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岩洞,水道两边全是绿幽幽的腐尸,还有很多整齐的骷髅,外面还有很多尸体被灰色薄膜一样的东西包裹,时不时有几只尸鳖从尸体里爬出。
大奎指着一侧山壁表示有情况,众人看去发现有个水晶棺材,里面似乎有具女尸。
潘子指向另一侧,也有一个水晶棺材,但是这一具却是空的!
河道转向,有一个白色羽衣的女人正背对众人,看服饰判断是西周时候的,看来这个可能就是那具消失的尸体了。
吴三省表示大奎赶紧的黑驴蹄子拿过来,要老的那只。没成想,大奎已经口吐白沫躺那了。
吴三省脸都丢大发了,这个伙计,下次不可能在带出去了,不然这不拖后腿嘛!
潘子嘎嘎嘎的笑出声,就这,这就怕成这样了,还需历练啊!
大奎,大奎像视频中的他一样吓晕过去了。
其他人:不行啊,这伙计,看来吴家要落寞了。
吴三省立马让潘子拿给他,还表示让吴邪看看自己的手段,万一没成功就让吴邪开枪让自己走的舒服点。
吴邪并不害怕,拉住吴三省还问他有把握没有。
闷油瓶按住吴三省,说这黑驴蹄子是对付僵尸的,那东西不是,还是让他来吧。说着拿出了之前买走的宝贝,原来是把乌金古刀。
闷油瓶用古刀挂了自己一下,将自己的血滴到水里,刚一滴,所有的尸鳖就都跑了,疯狂远离我们的船。
闷油瓶手中滴满了血,血手指向白衣女子,女子竟然跪下。众人惊呆,闷油瓶让大家赶紧走,不要回头。
吴三省:幸好我请了张小哥压阵,不然这波我们不凉了。
张海客:我们族长的血,你们赔啊!
霍家:不愧是张家的血。
黑瞎子:哟,哑巴,你还有这功能呢,那天给我几滴,保证给你卖出大价钱。
张起灵只觉得又得修养好久了,这个小洞也这么多事。
解雨臣看到一点不害怕的吴邪,这发小胆子可真大,心也挺大的。
众人赶紧离开,吴邪好奇心发作找闷油瓶话语中的漏洞,不让往后看,我看看水里的倒影,吴邪像是发现了什么,并且控制不住自己要回头,突然他被人重击了一下后脑,晕了过去。
吴三省都气笑了,还找漏洞,搁着玩呢。不过,对他来说可不是玩嘛。单纯的大侄子,容易吃亏啊。
张起灵:这个小年轻也太好奇了吧,都说了别看。
潘子:下手是不是稍微重了点,重击后脑这个描述……我这也是为了救他,应该没事吧。
吴二白瞥了一眼吴三省。
张海客:这个祸害,差点害死大家。
爱情即战场众人观影荣耀为我臣服
文笔不好,不喜勿喷
那法器好像跳过了一些不甚重要的场景,待到画面清晰之后贺兰敏之再次出现在其中。
他半躺在宽大的座辇之上,仰着头,柔顺的乌发散落在脸颊两侧,一条腿半屈着,本是粗俗的姿势由他做出来却是说不清的恣意风流。
正行进中,忽然有个仆从跑到贺兰敏之身旁,急促地告状道:“殿下,梁王武三思在前挡道。”
贺兰敏之冷漠骄矜的脸上露出一抹兴味,抬手示意侍从停步。
他双手撑住座辇的扶手,慢悠悠地站下来,一步两步走下座辇,而后整了整坐皱的衣摆,一手按在腰带之上。
他看着桥对面的武三思等人,习惯性地摆出不屑的神情。
作为死对头,他自然没有让路的打算,朗声吩咐......
作为死对头,他自然没有让路的打算,朗声吩咐道:“随我闯道。”
一声令下,侍从们皆拿起武器冲上前去,而贺兰敏之则气定神闲地走在队伍当中。
即便是处在交手当中,对面的打手也在注意不要误伤这位郡王殿下。毕竟,手下可以随便打,但如果真的打伤了这等皇亲国戚,第一个被推出去当替死鬼的,估计还是他们这些小喽啰。
贺兰敏之与武三思在桥中央对峙。
贺兰敏之丝毫不担心自己这位表兄是否会恼羞成怒直接动手,直接就开始了每日的嘴炮输出:“我只见这承天门前裙带飘飘,哪能看得见什么凉王暖王~”
武三思的侄儿被他这番目中无人的言论激怒,霎时就欲拔剑。
武三思按住了他,转头对贺兰敏之笑道:“你说的没错,我叔侄二人的确是因为皇后之故才能位列王侯,”而后他的表情带了一丝冷意,“只是,敏之表弟,你不也是因为皇后之故才能位列王侯的吗?”
贺兰敏之没有被他的挑衅激怒,露出一个不屑一顾的表情,用一副摇头晃脑的姿态放出让人气的牙痒痒的话:“我贺兰家族,从先祖开始助高祖创造了大唐天下,并不仅仅是依靠裙带关系,立足于朝堂之上。”
说完,他仿佛又嫌不够解气,又接了一句:“要说是裙带,也应该是花裙带,不像你武三思武懿宗,文,不能吟诗作赋,武,不能安定天下,是纯、粹、的、裙带~~”
“噗哈哈哈哈~”
朱寿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拍着桌子狂笑不已。
这贺兰敏之说话真有意思,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啊哈哈哈!真不愧于史书给他的才华横溢的评价,起码这嘴上不饶人的功夫他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
朱寿自己不是个毒舌嘴欠的人,他虽顽劣,但却自有一颗赤子之心,偶尔的讽刺也是针对那些不仁不义为非作歹的鼠辈,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听到别人打嘴炮时想看热闹的心思。
而天庭这边呢?
“嘿嘿,照这什么劳什子的郡王的话,那杨小圣岂不也算是花裙带了?倒也不负他们长得如此相似的缘分了,呵呵~”
孙悟空真是不负他一贯嘴碎的习性,就是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在讽刺杨戬还是那座上的天界主宰了。
王母:好气哦,但是又不能拿这泼猴怎样。她又开始怀念杨戬了,虽然他阳奉阴违,欺上瞒下,擅改旨意,口出狂言……不行,越想越生气了。(▼へ▼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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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凌空虽然剧情一言难尽,但是敏殿和武三思的斗嘴真的是我的快乐源泉,两只都是菜鸡互啄,你们加起来有五岁吗?小学鸡都比你们有杀伤力,哈哈哈哈哈哈哈,发出无情的嘲笑
(敏殿:鞭子警告;我:对不起,下次还敢,我超勇jpg)
还有就是敏殿要求敏月去接见皇帝的那一段到底放不放啊,纠结死我了,这一段emmm有一点点考验我的三观,虽然知道敏殿就是这么一个疯批的性格,但是还是不太好决定诶,大家发表一下意见呗
已经确定会有的高能场面:醉酒舞剑,详刑寺发飙,二王抢道,敏月死后疯魔
原剧的描写好多啊,愁死了但是又舍不得删,这些都是敏殿的高光剧情啊!然后后面结局我会改
还有蛇蛇的人选大家有什么建议咩?上一章有个小可爱建议是天霸宝宝或者小竹子,但小竹子太软了我就pass了,还有什么合适的角色吗
【ps.本来这章应该是在昨晚上就发出来的,只不过在补敏之单人cut的时候刷到了元宝的cp,然后追到老福特找文,然后……呜呜呜呜呜呜君宝你好惨,朱88你怎么能那么渣,居然能对这么可爱温柔善良好看的君宝下手,一边看一边哭,已经用完了一包抽纸了,哭的我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