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神态、体态、气质都完全不一样,是四个不同的角色。
随意代餐和ky都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特别是在老师的微博下面发。
我喜欢黑白,也喜欢老师的原创cp,我相信也有和我一样的朋友。
答应我不要再乱发了好吗,尊重原画师,圈地自萌。
流浪猫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国庆【允悲】#三叔最近更新有些放飞呀
1,
张起灵拎了一袋子菜回家,黄瓜豆芽按斤买,鸡蛋用打算,半个西瓜装满了塑料袋,沉甸甸的,在他手上勒出一道深红色的印子。他没有南方人的小脾气,如果在冬天,他很可能在地下室囤半吨大白菜,烂到来年春天春暖花开,长出一片小白菜。
上次吴邪非拽着他去超市,他以为要他做苦力,哪里想到逛了一圈,吴邪只挑了两根黄瓜三个西红柿四个鸡蛋,大有万里挑一选美之势。他着实替没选上的黄瓜和西红柿惋惜了一番,因为吴邪做的饭还真挺好吃。要说有什么不好,就是这一顿下去了,明天吴邪还会再拉他出来逛超市。而他很...
上次吴邪非拽着他去超市,他以为要他做苦力,哪里想到逛了一圈,吴邪只挑了两根黄瓜三个西红柿四个鸡蛋,大有万里挑一选美之势。他着实替没选上的黄瓜和西红柿惋惜了一番,因为吴邪做的饭还真挺好吃。要说有什么不好,就是这一顿下去了,明天吴邪还会再拉他出来逛超市。而他很懒,懒到只想在吴山居晒太阳等快递。他有十年没见过太阳了,这不怪他。
张起灵就和他说囤白菜,吴邪狡黠地笑笑,说咱们不在杭州过冬。
不在杭州过冬又怎样,张起灵想,三个人去福建,两个北方人,你胳膊拧得过大腿么,你干的过冬天非要存粮的北方人么。
不过他没说,怕吴邪急了,把地下室全封死,他跟胖子的大白菜只能给冻死在冰天雪地里。
吴邪没回来,王盟早走了,他在门口摸出钥匙,开了门,摸着黑拍开电灯开关,刚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一只橘猫从沙发底下探出头来,在他脚下端坐着,尾巴一甩一甩的,乖巧地仰望他。
保准又是王盟放进来的,走时候没看仔细就锁了门。幸亏今天他回来的早,万一吴邪先回来了,一定给气死,到时候不是还得扣工资?
张起灵知道吴邪不喜欢这只猫,不是因为他出门时老是撸几把以至于忘了买菜,吴邪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都在一起了,也不至于跟一只猫置气。是因为那天他们逛超市回来——就是只买了两根黄瓜三个西红柿四个鸡蛋的那次——在路口蹲着撸猫的时候,吴邪装逼地捏了它的尾巴根,那猫当即浑身炸成球,回身就挠了他一爪子。
他俩也顾不得猫和摔烂的鸡蛋了,拦了辆车直奔医院,打了疫苗缠了绷带,折腾了大晚上。吴邪在他耳朵边上瞎哼哼,倚着他肩膀,非要他给亲亲抱抱。好不容易回来了,两个人窝在床上,头碰头,被子底下紧紧挨着,一晚上吴邪占了张起灵诸多便宜,还忿忿,“小东西。”
他把举着包了绷带的手伸出来,在夜里像一面白旗,只对张起灵一个人投降,割地求和,连心也献出去,“敢挠我。”
又恨恨地咬牙,“你都没挠过我。”
不能全怪猫,张起灵心说,它是他见过的最乖的流浪猫,每天进进出出的,张起灵都撸过它好几次,从头摸到尾,还捏过爪子,那猫没挠过他一次,进见他来了还会主动跑过来蹭他。
他说看来尾巴根是它命门。
吴邪的手从睡衣底下摸进来,说小哥,你有命门么?
张起灵说有。
吴邪的手变得不安分了,说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手从他脊背上往下滑,在他背上,腰上,尾椎骨上不怀好意地摁了一下,最后插进他腿间。张起灵动了动,把他的手拎出来,说别乱摸,在后颈。
吴邪很坏地笑了一声,说你哪里我没摸过,也没见你挠我。还是你好,比猫好,是吧?
张起灵觉得好笑,说怎么不想挠你,你第一次摸我的时候,我差点跳起来把你掐死。
吴邪立刻用手护住脖子,“小哥,你好狠的心。”
却没被吓到,利利索索脱了他衣服,爬到他身上翻云覆雨,逮着后颈一个劲地咬,气得张起灵打算一肘子捣过去,不受这罪。
“小哥,”这时候吴邪在他耳朵边上小声又温柔地说,“你是我的命门,最致命的那一个。”
张起灵就放下胳膊了,想算了吧,他爱咬就咬,又咬不死。干嘛跟他一般见识。
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张起灵分分钟忍住跳起来掀翻吴邪再掐死丢一边的冲动。这不是说他不喜欢吴邪,也不是说他真想掐死吴邪,而是他从来没这么亲密地,不加掩饰地和另一个人相对,这让他感觉很危险,却不仅仅是少了一层衣服的缘故。他僵硬得像根木头,吴邪还可劲地亲他,说小哥你别紧张,你放松点。
他看着埋在他胸口的毛茸茸的脑袋,想我要真放松下来,还不直接跳起来把你掐死?这人就是这样,别人明明为了他好,他自己还不知道,总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其实全都是因他而起。
张起灵撸了会猫,从沙发底下拖出食盆,它乖巧地趴在地上,一点点地吃猫粮,尾巴缠在张起灵手腕上。吃了会又抬起头来看着他,细细地叫了一声。他又扒拉出个杯子来盛了水,它感激地舔舔他手心,让张起灵想起某些更为放肆狂热的吻。
张起灵拍拍它的头,“你干嘛挠他呢,”他小声道,“你要是不挠他,他不就喜欢你了么,不就养了你了么。”
他不想养猫,他不会养,没心思养,也养不活。不过他很希望吴邪能养。
那猫在他腿上蹭了蹭脑袋,像它对所有停下来抚摸过它的人一样。张起灵知道这猫想要一个家,他能看出来,他刚到吴山居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张起灵走过那么多地方,见过那么多没有家的猫,有些猫只会生活在寂静的公园树林里,见了人就跑,满是警惕,眼睛里写着离我远点,我一只猫过的很好。
但有些猫不一样。那些猫待在人来人往的繁华的路边,把自己打理地很整齐干净,乖巧又殷切地看着每一个路过的人。如果有人停下来向他们伸出手,它就会急切地跑过去,用下巴蹭你手心,尾巴缠住人小腿,殷勤地讨好那些人。
可路过的人手里只有一部手机,他们从没见过这么亲人的猫,停下来也只是为了一张能发朋友圈的照片。
那猫却期盼着他们中有一个人会带它回家。
张起灵手里没有手机,他只想带它回家,但他也没有家。所以他一直没把它带回来。有能力,去做相称的事叫负责;没能力,却凭一腔热心非要做,叫吃饱了撑的。
要不他以前干嘛一直把吴邪往外推。
他听见楼下汽车引擎的声音,吴邪回来了。他抱起猫,把食盆和猫粮踢回沙发底下,走到窗户边,那猫把头埋进他手心里,他也低下头,用脸颊蹭蹭它耳朵。
“走吧。”他说。
它用和他体型不相称的灵巧跳出窗户,两只前爪立起来撑在地上,歪着头看着张起灵的方向。它或许不是在看张起灵,而是歆羡地看这窗户里温暖的灯光,和窗户内的家。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成了那只猫,日复一日地,孤单地穿梭在城市中,有一天忽然抬起头,仰望某扇窗户和里面透出来的昏黄色光线,然后继续走下去。
但他不是这只想要家的猫,他是那种生活在小树林里的猫,有人想把他带回家,他就跑了,跑得那么快,那人追不上。
可那人又这么坚持这么坚定,追了那么久那么远,和他跑出城市,跑进沼泽沙漠,悬崖雪山,本来一辈子扎根在杭州的人,现在跑遍了整个中国。
世界上有那么多猫,有比他这一只更漂亮,更讨人喜欢的,可那人非不要。那人离开家,走了这么多地方,只是为了把他的流浪猫带回家。
以暴制暴,为了不让他漂泊,自己先做了浪子。
还有比他更傻的人么。
张起灵找不出来。
2,
吴邪捂着腮帮子爬楼,麻药的劲下去后,一股子疼从牙龈直上头颅,在神经里大刀阔斧,肆意叫嚣。推门的时候,张起灵正切半个西瓜,一刀下去,满桌子的血,红艳艳惨兮兮,又疼地他抽了口气。
“吃么?”张起灵问。
吴邪摇摇头,又吸了口冷气,“我掉了颗牙。”
他很委屈地说,“被车撞了,一直流血,只能去医院拿下去。一个星期进了两趟医院了。”
张起灵放下刀,想怪不得回来地这么晚,可是这时候要说什么?他不太会说话,而且他总觉得做比说更容易点。吴邪靠在门边上捂着脸颊,直勾勾地看着他,他就走过去抱着吴邪,说报警了么?
吴邪噗嗤笑出来,搂住他的腰,“过马路的时候被自行车撞了,那孩子不大,看了我手上的疤吓地直哭……”
吴邪真不喜欢夏天,他长得挺斯文挺好看,跟胳膊上整整齐齐如列队般的刀疤一点都不称。所以他老是穿长袖,可杭州的夏天这么热,什么都不穿,出门也要蒸出大汗淋漓,倘若长袖,没中暑实乃幸事。
吴邪捏过他下巴想去亲他,张起灵知道自个脸上脏,就往旁边躲开,吴邪不干了,非要亲,含糊地说怎么不让亲了?
那样子特别流氓,但还不是张起灵见过最流氓的样子。他直接拎着人丢到沙发上,去洗了把脸,回来看到吴邪在沙发上挺尸,扑上去捧着吴邪的脸亲下去。舌头伸进去检查了一圈,掉了颗下槽牙。
张起灵说好,下次小心,今天我做饭。
吴邪就继续在沙发上挺尸。听着张起灵走远了,一打挺起来,溜下去趴在地上,拉出那个猫食盆来,看看里头猫粮的分量,啧了一声。
那小崽子又来了。
他觉得张起灵挺好玩的,跟他搞这些躲猫猫的事,也不嫌幼稚。他知道张起灵让王盟在网上买了食盆和猫粮,估摸着快递要到了,整天在楼下窝着假装喜欢晒太阳,眼睛还不时往门口一瞥,以为他不知道。王盟早问过他,吴邪琢磨了会,说他想买就给他买吧,改天我把钱给你。
王盟说张爷给钱了。
吴邪大怒,说他哪有钱,还不是我给的。
张起灵大家出身,做惯了老大,被人供得总占理,别说拿他几十块钱,就是哪天趁他不在,自个收拾东西又跑掉了,都不带内疚的。
吴邪看看当水盆的磕了个角的青釉瓷杯,又觉得那缺了颗牙的牙龈疼起来。他总觉得自己很老了,证据之一就是他总是时不时回忆起从前来。蓝庭和他讲爱情,讲她最喜欢的,最会写情的那个女作家,读起来像明晃晃的刀子往心上割,血流了一地,像桌子上四处淌的西瓜汁。她说关先生,你知道剪指甲时剪到肉的那种痛吗?可就算再痛,总有一天会长好,看不出任何痕迹。
但如果牙齿掉了,一辈子都长不好,永远留一个窟窿。而且如果牙齿长不好,你肯不肯拔掉?
他又爬上沙发,摸着脸颊慢慢思索着。牙齿长不好,拔掉受罪最少,可如果那颗牙齿是张起灵,他才不要拔掉。
疼一辈子也愿意。
很多人穷尽一生都找不到一个能让自己疼的人。
张起灵给他熬了粥,淡得和白水一样,吴邪想以后不能让张起灵做饭,否则就是自虐,但爱上张起灵这件事本来就是自虐,天底下第一号自虐,他还沉浸其中乐此不疲。一碗饭下去后,牙也不怎么疼了,话多起来,说这边的事都差不多了,小花很快就过来接手,不用急着收拾东西,你没有身份证,咱们开车先走,就当自驾游,差不多到了的时候跟胖子说一声,他坐飞机赶过来。小哥,你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张起灵思索了会整个中国还有哪里他没去过,半响才说没有,和你去就行。
吴邪说也是,你去过的那些地方,哪一个不比这里好看?
张起灵很耐心地给他解释,以前我一个人去的,现在和你去。
吴邪就非常开心,开心到看不出像刚掉了颗牙的样子。抱着一摞碟子去洗,半路被门槛绊了一下,摔碎了大半。
不能让吴邪刷碗。张起灵在心里暗暗记下来。
虽然他不知道他能记多久。
那天预报有雷阵雨,晚上十点多开始打雷,张起灵站在窗户边,撩开窗帘往下看,乱云急雨,雨珠泛长河,雷声落千嶂,墨一样的夜色中,只有西湖远山下,被彩灯勾勒出的佛塔的轮廓。他想起青铜门后的那个世界,和万事万物背后隐藏的,巨大的不可言说的秘密。风从窗户缝中挤进来,窗帘微动,和爱情一样都是无法预料,无法抵抗的存在。吴邪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断地拍床,暗示张起灵赶紧脱衣服上来。张起灵又看了会,才慢吞吞地走过来,刚坐到床边,就被吴邪拦腰抱住拖走。
“小哥,”吴邪跪坐在床上,把他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抿起他的头发,露出一整张削瘦英俊的脸来。吴邪觉得他比刚出来时胖了那么一点,于是去戳张起灵的脸颊,“这几天一直没看见那猫,”他说,“小哥你说,它是不是怕我了?”
张起灵仰着头,吴邪的脸出现他视野里,他举起手,指尖抚摸吴邪的下巴,说可能吧,现在谁敢惹你。
吴邪失笑,摸摸鼻子,说一只猫懂什么……
又说那猫挺脏的。
张起灵说我也挺脏的。
吴邪一激灵,忽然觉得细微的疼痛从身体最末端涌起,以几何倍数叠加,等这股痛楚到达心脏,已是滔天巨浪,携摧枯拉朽之势,遮天蔽日山崩地裂,他无处可藏,在劫难逃。
张起灵是他的劫数。
心无非血肉构成,挖出来看看,也就那样,如茅草屋般简陋,抵不过一场秋雨。
一场名为张起灵的秋雨。
吴邪没说话,扣住他的手,低下头来吻他,然后把被子往两人头上一蒙,咬住张起灵喉结,现在张起灵学乖了,每次都往床上直直一躺,打死也不翻身,吴邪又没有办法,毕竟他打不过张起灵。
雨下起来没个完,连着打雷,弄的吴邪睡不踏实。半宿他搭在张起灵腰上的胳膊被拿下来,被子也掀开了一半,他就迷迷糊糊地撑开眼皮,“怎么了?”
张起灵说去厕所。
吴邪哦了一声,往被子里一钻接着睡。又睡了会,猛地清醒过来,发现张起灵还没回来。
“操,”他跳下床,趿拉上拖鞋往外跑,“操!他娘的不会又跑了吧?!”
他刚好跑下楼拍开电灯,张起灵竟然站在门口,身材挺拔,劲竹一般,正往下脱雨衣,底下衣服都干爽,只有胸口湿了一块,因为怀里抱着一只猫。听见有人下来,四只眼睛看着吴邪,他的手就一抖,手机滑下去,只有王盟叫老板的喊声。
“老板?”王盟大喊,“老板你怎么了?张爷跑哪去了?”
缘分没尽时候,穿梭在九千万的人群中,也能彼此打个照面;缘分真尽了,前脚刚走,后脚就来,地方再小,也不用担心遇到。
吴邪懵了,他经不起大喜大悲。张起灵把猫放在门口,走过来捡起他脚下的手机放在耳边,“我没跑。”
“不就……”吴邪抹了把脸,整理了一下心情,蓦然发现拳头大的地方,像地震一样,毁了七七八八,满目疮痍。张起灵是生,是死,是创造,是毁灭,是主宰,是一无所知。“不就是只猫么。你也至于。”
那猫很慢很怯地走过来,停在张起灵脚边蹭它。
张起灵说吴邪,睡觉去吧,我不跑。
那猫缩在张起灵脚下,毛被打湿了后显得很小,不太担得起橘猫的称号。事实上一人一猫都显得很小,吴邪就很像抽自己一巴掌,不就是只猫么,他心说,吴邪,你也至于计较到这种程度。
吴邪不待见那只猫,不是那猫挠过他一爪子,让他搭进四百七十八块医疗费,真不是;也不是他那四个鸡蛋摔了一半。他没这么小心眼,跟一只畜生较劲,再说张起灵喜欢那猫,只要是张起灵喜欢的,他也喜欢,就算那猫挠过他他也喜欢。
你瞧,像张起灵,瞒了他那么多事,不懂风趣不解风情,最后他还不是喜欢得发狂?追了十年也要追下去。
所以真不是他小心眼。
他也不是嫌猫脏,他就是……
见不得那猫,也见不得那猫跟张起灵在一起。那天他蹲着,手贱地撸了一把那猫的尾巴根,那猫转身就是一爪子,张起灵晚了一步,一把搂住那猫举在身前,两双眼睛盯在吴邪脸上。
吴邪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他真顶不住那双眼睛,那猫看起来太可怜,张起灵……
张起灵跟那猫在一块,平白生出了被世界抛弃的孤单。
又或许是他遗弃了整个世界,包括吴邪。
吴邪真受不了,他不算年轻了,看不得悲欢离别,看不得大起大落,更看不得张起灵受委屈。所以他不想看到张起灵和猫凑在一起,尤其是那些没人要的流浪猫,那总让他觉得张起灵也是个渴望有家的可怜人,远远站在一旁望着他,不敢靠近,可他已经竭尽全力把他能给张起灵的全给出去了。
并不是他给张起灵的不够多,而是张起灵对他给的一切,都不敢要。就像小树林里的野猫,有人看上了一只,想养它,可它被抛弃惯了,不敢跟去,万一再被丢掉,得花多久才能重新适应流浪的生活?
他怎么看不出来张起灵脚下的那只猫想要个家?每一只猫,包括小树林里的流浪猫,都渴望要一个家,这只猫现在讨好路过的每一个人,幻想有一天真的被收养,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可如果它命不好,被丢的次数多了,也就变成小树林的猫了,到时候,就算有人眼巴巴地赶去,吃的喝的摆了一地,可它再也不敢过来了。
不是那人给的吃的不多,真不是,是那猫不敢过来。
那他和张起灵呢?他用了十年啊,把自己的血肉磨成汤,骨髓下酒菜,连一颗心都要毫无保留地放在满灶相思里慢慢烘烤;一身风霜百折不回,生死几遭,身上打满烙印,才终于带回那只流浪猫。而在此之前,张起灵要经历多少次呵斥拒绝与遗弃,才练就一颗死去的心?
如何才能抓住张起灵?像一场无望的梦境,荒诞的旅程,号角刚刚吹响,他便不战自降的战争;像甩一杆无钩的鱼竿,惊起游鱼,缠住水草,日日溪边无果而终;像跋涉过十万里,历经风霜雨雪,趟过黄泉河水,站在世界尽头,寂寞又倔强地等一扇门开。
他忽然弯下腰,把那只猫抱起来。它没有挠他,也没有丝毫抵抗,只是在他手臂里瑟瑟发抖,讨好地蹭蹭他的皮肤。张起灵平静地看着他,似乎算准了他会这么做。
他知道吴邪总是更心软的那一个。
他不知道吴邪对他,是最没有底线的那一个。
“你这人……”吴邪叹了口气,“就是你说一句话的功夫,别说是下雨,就是下冰雹,我都能下楼给你逮回来。”
张起灵垂着头,他们两个并肩上楼,吴邪一只手搂着猫,另一只手落下来,偷偷握住张起灵的手。他嘴里又疼起来,但他没打算管。
——END
注:蓝庭提到的女作家是李碧华,指甲和牙齿那一段出自《只是蝴蝶不愿意》
原文为
有的爱情像指甲,有些却像牙齿。指甲是不断生长的,不要它就剪掉它不会刻骨铭心。偶一不慎,剪掉了最贴近皮肉的部分,十分的痛,但一天半天便过去,它又壮健继续成长
牙齿,次数多而程度深。乳牙脱落,只有一次再生的机会,恒齿坏了,剥掉后只作一个窟窿,勉强愈合,永远都有劫后余生的创痕。当然,长得好,就一生一世;恒齿长得不如意,你肯不肯拔掉?足够令人操心。
窒息play有
流血表现有
迫害光光有
非典型黑白,有红眼偷家。程光已交往设定。
私设光光极度怕黑
极度OOC+全程意识流
交个党费全文4700+
屏麻了
审核大大最美最帅了!
夜空是静谧的,只有点点星光在空中闪烁。无人问津的夜晚似乎在述说着尘世的宁静。...
夜空是静谧的,只有点点星光在空中闪烁。无人问津的夜晚似乎在述说着尘世的宁静。
太反常了。
整个世界如同陷入黑色的墨水之中,混沌,疯狂。眼睛对突如其来的黑暗有些许不适,稍眯着眼却看见有张牙舞爪的墨黑怪物朝自己扑来。
刚刚还灯火通明的街道一下子熄灭,霎那陆光觉得自己深深堕入黑布之中。
无法呼吸
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逃离,无法挣脱,只有沦陷。
只有沦陷。
周围人声遍起,分贝逐渐增加,但在陆光耳中只觉叽叽喳喳,烦躁至极。
陆光皱着眉头,抬手扶额,重重按了按太阳穴,力道重得仿佛要将自己脑袋按出一个大洞才善罢甘休。
晕,带给自己只有晕,能感受到的只有晕,晕头转向,视线模糊,空气!空气……就要被夺走了……
城市系统的恢复速度比想象中的快,过强的灯光伴随着人声袭来,刺激着陆光的眼眸。
不适地眨着眼,似要把泪水从眼眶中逼出,但这光犹如救命稻草一般,稳住陆光的心。
陆光后悔自己独自一人出来,大晚上还受如此惊吓。
陆光快步朝照相馆走去,却发现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陆光咽了咽口水,提前打好手机的手电筒,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按理说程小时应该在的才对。
陆光找出放在花盆底下的备用钥匙,插入锁孔,一下,两下,转动的钥匙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显得孤独。
手电筒的光照亮了照相馆前台的过道,陆光转身将门关上,按了下开关,整个屋子亮堂了起来。
陆光长舒一口气,刚才还以为是自家保险丝烧断导致的停电,也在庆幸还好没坏,不然自己可受不了这黑灯瞎火的。
“陆光!你回来了啊。”从陆光身后突然传出程小时的声音,带着些许兴奋。
随即程小时便在后头抱住自家恋人,并用自己毛茸茸的头发去蹭陆光的颈窝。
陆光无奈又有些害羞地将小时的脑袋推了推,“是啊,我回来……”话未说完,程小时感觉到怀里的人先猛地一震,后极力地将自己的手掰开想要努力逃脱。
“你不是程小时!”
说罢,原本程小时阳光开朗、满面笑容的脸突然变得阴森了起来,“嘻嘻嘻嘻嘻嘻嘻”,奸笑在陆光耳边炸开,他感受到身上的力量在加强,在不断勒紧自己,用压力控制着自己。
他不想让我走,陆光意识到。
“我还以为可以稍微撑一会儿,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了,你们感情可是真、好、啊。”
“那是你破绽太多”,陆光冷笑道。他没有必要给这种人好脸色看,即便是用的是小时的身体。
“小时他可不会这么叫我”,陆光冷眼盯着【程小时】,“我看你完全不懂啊。”
【程小时】将陆光的手硬掰到后背,不顾陆光的因疼痛的反抗,不带一丝怜惜,用力将陆光往墙上砸。
“你成功地挑衅到了我,陆光。”【程小时】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硬撑起身子,双手发抖的陆光,看来那一下是真的砸痛了他。
【程小时】从背后拿出一个粗麻绳,将地上还在晃神的陆光一把拉起,用绳子绑住他的双手。
麻绳太粗,太糙,凸出来的草根扎在手腕处,稍动一下,就刺得发痛。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陆光忍着疼痛朝【程小时】质问到。他在努力地抵抗,白色的睫毛在名为痛的恶魔的刺激下一颤一颤,可怜至极。明明痛,身体痛,心痛,却还是在逞强,不愿屈服,不愿被摆布。
“哈哈哈哈,有趣。”【程小时】笑到,颇有玩味地看他的挣扎,从那张强忍着的冰清玉洁的脸再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是啊,那双手是真的好看,细长又白暂,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接近与皮肤的肉色,不多余不过量。
陆光被盯着有些发毛,蓄力猛地站起来,想趁他弥想天际的时候,用绑在前面的手打开门逃出去。
然而,陆光低估那人的反应能力,在他站起来的瞬间就被制服。他双手将反抗的陆光抵在墙上,双手掐着陆光的脖子以防止他逃跑,把陆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手里人的脖子比想象中的要细,同他拿如冰的脸庞一样白嫩,一用力就能让人仔细地看清脖子上的血管,青的紫的显得突兀但又具有美感,仿佛在下着飘飘洒洒的雪花的雪地上,一片白雪皑皑中却偶然发现几朵青紫的小花儿,恰到好处地点缀着,让人为自己的发现而惊喜。
还想要更多
由于过重的压力,面对单方面的制/服,陆光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神逐渐迷/离,呼吸逐渐跟不上节奏。被绑住的双手想要极力反抗这人的暴行,手无伦次地向上乱抓,想要掰开那人的手,想要挣脱。
双腿有些发软,整个人慢慢瘫下去……
看不清了……只能知道面前这人是程小时,但又不是程小时。
为什么?
此时陆光脑袋只有这一个念头。
“你比我想象中的好玩,陆光。”【程小时】松开了紧/掐着的手,看着他彻底倒地,现在正仰头张大口/腔拼命抢夺氧气,粉/嫩/嫩的舌头一览无余,口中因窒/息后重得氧气而疯狂分泌唾/液,津液从嘴中留下,划过喉结,划下身体,增添一分色情与让人施/暴的欲望。
失重感突起,程小时把失/神的陆光一把捞起,微微弯曲下腿,侧身将手绕于膝下,用力抱起,朝客厅沙发走去。动作毫不多余,甚至谈得上温柔。
是小时回来了吗?陆光想。他看不清程小时的脸,不知道瞳孔的颜色是否是那令人安心的青黛色。
程小时轻轻地将陆光放在沙发,用手轻推陆光的胸/膛示意他躺下。然后拿起桌上的刀子准备将绳子割掉。
“小时。”陆光轻声地唤着面前人的名字。
“光光,你的手真好看。之前我怎么就没注意呢。”程小时说到,眯起眼睛托起陆光的手,仔细端详,仿佛在欣赏什么珍宝一样。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陆光将手拱了拱示意人松绑。
“好好。”程小时笑着对沙发上可爱的人儿说到,“是啊,太好了,哈哈哈哈,陆光,你再看看我是谁?”程小时挑衅地用右手食指拉开眼睛的眼角,另一只手按着肩膀,腿抵在陆光双腿/间。
是红色的。
血淋淋的红色。
“很好,很好。”【程小时】欣赏着他那破碎震惊的表情,“你知道什么是绝望吗?”【程小时】突然问出这一问题。
“绝望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身下人不禁一颤。【程小时】温柔地托起陆光被绑起的双手,闭眼俯身亲/口勿,如教徒见到教主般的虔诚。
但也不过是顷刻。
“我说过你的手很好看的。”边说他边拿起刚才放在后背沙发处的刀子。
“你要干什么!?”意识到了问题,陆光使劲想把手从他手中拽出。
但无奈,力气终究是敌不过他的。陆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此时露出夸张的表情,嘴巴都能裂到耳后根后头,兴奋地用腿将自己压住,左手拿起自己的手,右手持刀在食指两个关节处刺/入,向下斜/切,又朝上挖/起,直直削下一块肉。深得可见那雪亮的骨/骼。
“啊啊啊!”陆光只能发出惨/叫,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无助感,孤独感,抛弃感,痛感……一并冲向陆光的大脑。程小时……脑内只剩下他的名字,他的身影以及他看向自己充满爱/意与氤氲的藏黑色眼睛。
虽然现实中是血/腥、张狂、混沌的大红色,没有一丝怜悯与心疼。
痛攀爬着神经末梢一路延伸到大脑,占据陆光大部分思想,他原本倔强地将嘴唇咬住,但直到第十根手指也被残忍对待时再也忍不住叫出声。
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即将崩溃。
“这就哭了?”
身下人只是眼神涣/散,半举着绑着的双手,十指微微上下移动,天真地以为能把疼痛稍微减轻,不再难耐。手的出血量并不是很大,也仅溅了些许出来。两只凤眼角上有了将坠不坠的晶莹泪珠,好不可怜。
【程小时】又拿起了刀,只不过是将陆光手上的绳子割掉。随即走向客厅开关处,对着沙发上用手肘撑起身子,张大手掌不敢让手指至今互相触/碰摩/擦的陆光勾起嘴角笑了笑,说,“再送你一份大礼。”
原本宽敞明亮的房间瞬间堕入无尽的黑暗中。挂在眼角的泪珠终归抵不住主人身体的颤抖,顺延着主人精致的脸庞滑下。
果然啊,【程小时】暗自欣喜。
光……又没了光。
“不要!”陆光也不顾手上的伤势,慌忙爬向沙发的一角,将自己蜷缩在一团,把手挡在自己的脸前,试图只留手指缝间一点空隙留意黑呼一块,身如黑麻乱线杂乱无章四处乱窜的可怖怪物。就如同小时候或小时不再时一样。唯一可惜的一点就在于手指间罅隙太大,抵挡不住来自黑暗深渊的恐惧。
“可别忘了还有我在啊。”【程小时】撩起坠下的缕缕黑发,朝陆光走去。
不过陆光的注意力却始终没有落在【程小时】身上。
“戚。”【程小时】十分不满。
抓住胳膊,将沙发角缩在一块的那人暴力向下一拉。此时由恐惧与痛苦占据头脑的陆光没有半分力气,导致用力过猛,一下整个身子砸上沙发,头撞到了沙发半截处的铁筋上。
“嘶!”陆光因为硬物的冲击抬手用手掌下端抱着脑袋。
【程小时】将沙发上那人压在身下,把双手附在陆光的脖子上,先轻轻揉了揉那块白暂如初雪的皮肤,随即环住脖子,用力掐/着。
陆光原本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手指上不断传来的袭袭痛楚,黑暗中透露出的频频无力感,都想把他击毁。
空气在被掠夺,脖子上的手又加大力度,似乎想让自己完全窒息。
“不……”此时陆光竭尽全力也只能从嘴里透出这一个字眼。
他的手,残破的手,遍体鳞伤的手,甚至可以看见骨头的手正努力地去拉下那双不怀好意的手。
用一点力,就不住地颤,似触碰到滚烫液体般不敢靠近,立马弹起来。
但本能想要获得氧气,手只能去拽。
喉咙的干涩,手指的刺痛,都让他陷入名为痛苦的地狱。
“如果你哭着求我,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程小时】如此揶揄到。
他很想让陆光脸上矜持的面具破败不堪。
“求……求你……放过我吧……”陆光再也忍不住了。眼中的泪水不断涌下,似在讨好身上人般。手指渗透的鲜血尽数留下。
泪水与血水交错,混合,缠绵在一块,将陆光雪白的衬衫染红。
【程小时】嘴角勾起笑容,“真乖啊,那就给你一个奖励吧。”随后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一下子重获空气的感觉其实也不好受。
但是还不够,陆光只能张/大嘴巴,大口乞求着氧气。涎/水也从嘴角流出,结和着豆大的汗珠一并浸透轻/薄的衬衫。
伴随着沉重呼吸,口中的小舌一/卷一/卷,微微颤抖。
因为之前暴戾恣睢的行为,整个人也衣衫褴褛。时不时起伏的胸/膛,浓重的呼吸声,充满水汽的朦/胧双眼,洁白无瑕的睫毛上滴滴水珠轻颤着,因缺氧而泛起的一片红/晕,无不引/诱人犯/罪。
不过,【程小时】可不去欣赏,毕竟,泪水模糊了双眼,什么也看不清。
———————————END————————————
作者的话:
*断断续续写了一个星期,写的时候都有些忘了前面的剧情,可能有点不通,请谅解。
*如果赞过2000,写后续。(只要我定得高,就不怕会达到)
*还有好多没写,没写出感觉,唉。
*光光你的悲剧就是遇到了我(ω)
1、少用"了"字
比如:他离开了,将桌子上的文件也顺手带走了。
改为:他转身离开,拿走桌上的文件。
2、少用"原来"、"一向"等让读者没有代入感的词汇。
比如:睡梦中的他被吓醒了,他抬手摸了摸汗流浃背的衣衫,原来是做噩梦被吓醒了,还好只是一场梦。
改为:他在梦中惊醒,抬手摸了摸汗流浃背的衣衫,只觉得有个无头的女鬼在狂追自己,还好只是一场梦。
3、删掉不必要的,得、的、地
比如:男人朝着自己缓缓地走过来
改为:朝自己走来的男人
比如:一个拿着黑色雨伞的男人
改为:男人拿着黑色雨伞
4、减少一些被动句,比......
4、减少一些被动句,比较影响读者的阅读体验。
比如:他掀开被褥,窝在被褥上熟睡的小猫咪被他扔在了地上。
改为:他掀开被褥,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被自己扔出去了,随即听到一声幽怨的猫叫声。
5、少说废话,少用一些场景渲染,让段落看起来简单明了。
比如:他带着她来到一处公园,公园的景色很美,阳光格外的明媚,有葱绿的树叶,有璀璨的花朵。突然两人看到一处木椅,牵着手走过去,并肩而坐,看着眼前的景色都叹为观止。
改为:公园很美,两人牵着手走到木椅处,并肩而坐,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6、每个章节后面要设置悬念。
比如章节末尾写道:两人气喘吁吁终于爬到了山顶,眼前的场景让人瞪大了双眼,只见一条巨蟒朝着他们狂速奔来…
7、坚持更新,至少一天1000字。
这是目前很多人都没办法做到的一点,谁开始写小说的时候写的不烂?脑中很多灵感写不出来,或者写出来了但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新人前期写小说出现这样的情况都是很正常的,我也是这样的,想的很美好写出来的像坨屎。坚持每天写,你会发现不知不觉中你就进步很大了,前期不要想太多,沉淀下来先完成一本短篇文。
8、持续震惊式描写。
比如要突出主角很牛x,炼的灵药也很牛x。
只写主角练了一个很厉害的灵药,吃了会长生不老,读者可能感觉不到这个药到底有多牛逼。
先写:主角出生在一个很破旧的乡村,那里的人生来便无仙缘。
再写:平淡无奇的主角突然参加了一个很牛逼的灵药比拼大赛。
后写:当场上的人陆续介绍完自己的灵药之后,主角拿出自己炼制的灵药,说道:"我这个药只用了一天就炼制而成了",中间加一些几个人质疑的旁白,"怎么可能?我这颗灵药炼制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完成,他的那颗肯定一点作用都没有!",随后主角再说:"我这颗灵药吃了可以包治百病。",中间再加一些几个人质疑的旁白,"胡吹吧,凡人练出来的灵药怎么可能包治百病?",随后主角又说道:"我的这颗灵药不仅能治百病,更能助人提高千年修为。",再加一句旁白,最后主角说道:"吃了这颗灵药可以长生不老。"
采用这种持续让读者震惊的方式,突出灵药的厉害,主角装x也装够了。
这题擎锋会,标准答案:“我哥哥宇宙第一!”ooc预警,除了这个设定以外其他全部不变,人物年龄也不改,正经名字:《观棋不语》,全文5.5k字
禁止借鉴
好久没写短篇了,写连载卡文了于是来一发短篇自娱自乐本篇包括了从小时候说起,再写一到三季的内容,cpall飞伦,什么都有。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要是我让哥哥受委屈,那么我一定是被夺舍了,所以哥哥他永远最最最好了(弟弟有为了哥哥特地学手语啦)
什么,你问为什么哥哥需要考虑炽勇和甘宁能不能看懂手语,而没有考虑凯飒能不能看懂,因为他是故意的啊只是单纯地想让少爷愧疚得睡不着觉罢了至...
什么,你问为什么哥哥需要考虑炽勇和甘宁能不能看懂手语,而没有考虑凯飒能不能看懂,因为他是故意的啊只是单纯地想让少爷愧疚得睡不着觉罢了至于张昭,能看懂就能看懂,看不懂拉到(我流一款有点腹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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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擎锋有个大他三岁的哥哥。
哥哥,无疑是所有人中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01.
从很小的时候擎锋就能发现哥哥的特殊性。这也非常明显——哥哥从来都不说话。
在一圈吵吵闹闹的小孩子,哥哥就显得格外惹眼。小孩的声音,稚嫩,清脆,而且尖锐。一旦声音大了一点就吵得人头疼,不论是谁都要厌恶地望去两眼。
擎锋总会和一群小朋友厮混在一起,开怀大笑,玩着英雄打怪兽的游戏,各种不同的声音混在一起,汗水滑落在空气里,充满了年少的活力。
和这群精力旺盛的男孩子不同,每当这时飞伦都不合群。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木头长椅上,坐姿端正,但腿够不到地,即使这样他也佯装大人模样,背挺得直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追随擎锋。看见擎锋笑,他粉雕玉琢的脸上也绽开笑容,静等擎锋玩好后兄弟俩一起回家。
擎锋每次跟小伙伴疯玩后总能在长椅那找到哥哥,哥哥会及时给他递水,用毛巾擦汗,最后再打着手语说「我们回家吃饭吧。」
四岁的擎锋会扬起笑脸,牵着哥哥的手,脆生生地说上一句:“好!”两个小朋友一起伴着夕阳走回家,路上擎锋总是蹦蹦跳跳地说一些无聊的小事,飞伦每次就耐心听着,时不时用动作回应擎锋。
五岁这年,擎锋仍旧喜欢到小区楼下找人玩,也没个固定的伴儿,逮到谁就跟谁成为保质期为一天的朋友,但偶尔也有长期游戏搭子。
某天擎锋他们玩累了就席地而坐,很自然地聊起家庭。有个小孩跟擎锋也混熟了,见飞伦每天都在,就随口问起了擎锋,“嘿擎锋,为什么你哥哥从来都不说话啊?”
擎锋愣住了,还没等他回答,小孩继续说:“还用手比划一些很奇怪的动作,虽然他长得很好看啦。”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擎锋也问过妈妈,妈妈给他的回答是这样的。
“哥哥是上天派来的天使,上帝希望哥哥一直都只给他唱歌,于是就把哥哥的声音收藏起来啦。”女人温和地抱起小儿子,在他身旁用棉花糖般的嗓音耳语。
“那上帝好自私哦!”年仅两岁的擎锋努力表达清楚字语。身旁的父亲中气十足地逗弄擎锋:“那你要一直哥哥好好相处,不要惹他生气,不然哥哥都没办法骂你。”
回忆结束,擎锋把妈妈说过的话如实告诉小伙伴,结果对方露出奇怪的表情,“不对不对!你妈妈在骗人,我爸爸说你哥哥这种不会说话的是,是……残疾人!”
“什么是残疾人?”
“就是天生跟别人不一样的怪物!”
擎锋不懂他的意思,但是“怪物”两个字一出,他立刻就怒了,擎锋迅速变了脸色,质问道:“你这个笨蛋,说谁是怪物呢!”
说罢,擎锋就甩手走人,气势汹汹地走到长椅旁,拉起飞伦的手就要带他回家。
飞伦偷偷看了一眼弟弟阴沉的脸色,小心地打着手语问他「怎么突然生气了?」
擎锋的神色依旧难看,他一边走一边说:“他骂你!”
「怎么骂的?」飞伦倒没有生气,他这种“特殊群体”,早就在学校里感受到自己的不同了。不过过去了一个月,同学们早就习惯了,也没嫌弃他。
“哥哥你不要问了,总之我要跟他绝交!”擎锋生气地撇嘴,没发觉飞伦在他说出这句话后,表情先是诧异,不过很快转换成更深的笑容。
不回头的擎锋只能感觉哥哥牵他的力度变大了。
即使擎锋不回头,也能发现哥哥在安慰他。
02.
“怎么了,疾风都市是你家吗?”擎锋怒目而视这位狂炫酷霸拽,走路还自带BGM的少爷。
凯飒先是一愣,很快就因为擎锋的话语感到可笑,“猜得不错。”
“你答对了,疾风都市确实是我百万财团旗下的。”凯飒轻蔑地看向擎锋,“像你们这种平民能有幸见到我一次,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飞伦见擎锋展现出石化的表情,唇角抑制不住地上移一些弧度,忍着笑拍拍擎锋的肩膀,示意他回神。
顺着他的动作,凯飒注意到飞伦,见飞伦没出声,眉头一皱,“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飞伦听见他的质问,转过头来,茶璃色的眼睛微微露出点歉意,用手语回应凯飒[不好意思,我确实说不了话。]
作为百万财团董事长的独生子,集团唯一的未来继承人,从小就被安排精英课程。精通天文地理和八国语言的凯飒少爷自然也学习了手语。
所以当他看见面前这个男孩比划出手语时,顿时浑身一僵,脑子跟过了电似的说不出话。
另一旁飞伦正在安慰破防的擎锋,就听到一句闷闷的道歉,“……对不起。”来自偏着头的凯飒,仔细看他的双手,可以说是无处安放。
这副与先前反差过大的模样逗得飞伦忍俊不禁,他走上前几步,轻轻戳了凯飒的胳膊一下,就看见凯飒反应大到几乎是跳起来,脸涨得通红,结巴道:“你你你,你这个平民,离我远点儿!”
飞伦没有理会凯飒表面的那层伪装,继续向他示好[没关系,你是一个很好的人。]
凯飒半晌不说一句话,最后“哼”一声,迈着步子快速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略略仓促的背影。
松软的阳光浅浅落下,空气中甜甜的香味儿阵阵飘散开来。飞伦跑去买一根菠萝味的棉花糖,递到生闷气的擎锋面前,待擎锋手比脑子快,先一步接过棉花糖时。他用手语说着[吃,吃完心情就会好起来。]
擎锋没什么表情,在飞伦迷茫地以为他还是不高兴的时候,突然将棉花糖往前一伸。飞伦惊讶地杏眼睁圆,顺势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就在舌尖化开。
哈哈大笑的声音响起,飞伦无奈地望过去,就见擎锋捂着肚子在笑,“哥哥你的样子真好笑哦,好吃吗?”
还不错,菠萝味儿挺浓的,飞伦想。
不过……真闹腾啊擎锋。
03.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就算你们再怎么可怜,我也绝对不会加入你们当那个什么星座战士的。”炽勇一口回绝道。
[真的不行吗?你再考虑一下?]飞伦焦急地比划手语,一时都忘了使用宇宙通用翻译器。也没顾虑得上炽勇能不能看懂手语。
炽勇错愕一瞬,旋即也用手语回复道[不行就是不行,你卖萌也不行。]
飞伦还没什么反应,擎锋先急了,“你说谁在卖萌呢?”
这都不是重点,飞伦在看到炽勇的动作后眼神里先闪过一丝惊异,然后莞尔一笑地用手语继续回应[真的不可以吗?能说说理由吗?]
炽勇破罐子破摔地摊摊手,“也行,你们真心想听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们。”
待飞伦和擎锋听完故事之后,纷纷陷入沉默。氛围极速降至冰点。炽勇看着面前两人,内心痴笑一声,拿起牛仔帽就想甩掉他们。
但他慢了两三秒,于是——他看见飞伦对他“说”的一番话。
[可以带我一起吗?]
[我也想看看呢,传说中的湖泊到底长什么样子。]
擎锋也帮腔,“就是就是啊,就让我和哥哥陪你一起去嘛!”
好像是有春风吹过来了,可现在烈吼星明明是夏季呀。
[是吗?]炽勇按捺下心底涌动的潮汐,努力控制面部表情[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吧。]
04.
“看来疾风都市最强的爆裂赛车手也不过如此嘛,亏得爸爸他一定要请你们过来。”周柯轻佻地上下打量面前两人。
“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周柯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下墨镜,随意地点评道:“你倒是还不错,还算有点实力。”
[是吗?]飞伦仍旧保持着微笑,不疾不徐地打着手语[谢谢你的夸奖,你一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爆裂赛车手。]
周柯原本只是随意一瞥,没成想映入眼帘的是飞伦打手语的模样,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立刻拽来甄帅,小声地询问道:“喂,怎么回事啊?”
说到这个甄帅就白了她一眼,“我说周柯啊,博士发给你的档案你有仔细看吗?飞伦这个不能说话的问题是先天性的。”
“那他刚才的手势什么意思?”周柯催促他快点翻译。
“感谢你对他的夸奖,还有顺便夸你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赛车手。”甄帅尽职尽责地翻译。
而且她现在拿正眼瞧飞伦,越看越好看,一双茶色的杏眼温柔又无辜,睫毛轻颤,连唇边扬起的微笑都是那么亲和。
周柯只能尴尬地抓抓头,不好意思地顺着飞伦的话讲:“谢谢你啊,你也很厉害的!请跟我来参观一下飞船内部吧。”
争吵危机解除,飞伦悄悄回头对擎锋眨了个Wink,示意他不要再跟周柯吵架了。
好吧,不吵就不吵呗,天大地大哥哥最大。擎锋撇撇嘴。
坑骗人不太好,但是谁叫他们是坏蛋呢?叶岚如是想道。
虽然他们一行人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坏人。
事情揭露的那刻,对上他们愤怒的眼神,叶岚内心也毫无波澜,不过在飞伦用手语质问她的时候,叶岚看不懂,也侧过头去不看,忽视心底微微抽动的疼。
何魁得意洋洋的神色令叶岚感受到无端的怒火,他那个没脑子的并不知道叶岚留了一手。
“飞伦,替我好好教训他!”随着少女的一声呼喊,通体晶蓝的远古晶片被飞伦紧紧抓在手心。
[嗯。]飞伦点头,晶片折射出他瞳仁中坚毅的光辉。
那一天的何魁又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你真是个有趣的数据,飞伦。”张昭勾起一抹笑,玩味地看向飞伦。
飞伦只是冷眼相待,未发一言,静静握紧手中的武器。
“是在想办法联系你的蠢货弟弟吗?没用的,即使你不说话,我也能从你的微表情加以大数据分析从而得出你的想法。”
谁知飞伦想了想,先是轻轻将武器放在草地上,随后暗示疾影风不要轻举妄动,再打起了手语[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张昭的表情有一丝裂痕,不过他很快调整好,并迅速下载了手语翻译包和三十分钟速成手语资料课。
做完这一切也不过堪堪五秒,张昭很快便理解了飞伦的意思,“有趣。真想和你好好聊一聊,不过我们下次再会。”
话音刚落,漆黑的山洞里已然没有了张昭的身影。他回到自己的空间之内,面色凝重地从数据库找出研究所的监控视频,这一看让张昭发现了些许端倪。
“为什么监控中的飞伦从来都没有打过手语?”
画面中的蓝发少年从来只在人群中笑着,苦恼着,沮丧着,振作着,但从来没有说过话。
也没有出现过手语。
“哥哥你就是这么教他的?!”
会议室里传来擎锋的咆哮。
“我数到三秒,松手,给我松手!”
飞伦和甘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不理解。然后为了会议室不被拆掉,还是很有默契地拉开了距离。
擎锋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扯开椅子坐下,目光如炬地盯过来,“哥哥,谁教你这么教他手语的?”
[甘宁的手势一直不对,我帮他纠正啊。]
“所以你就手把手教了是吗?”擎锋的音调拔高,同时看向甘宁,“还有你!握那么紧干什么,干什么?我早就说你这个话少的肯定有问题!”
[擎锋,太夸张了……]“夸张什么?一点都没有好吧,我不是很理智的吗?”擎锋说。
这时候甘宁出声了,“擎锋……”
“你想狡辩什么,在我名侦探擎锋的眼皮子底下你还想说什么?”擎锋没好气地问。
“呃。”甘宁有点为难,“我是想说,你嘴角有吃包子留下来的油,擦一擦吧。”
擎锋:“……”
在他人不注意的时候,飞伦悄悄以最快的速度溜到会议室门口,随即嘭一下关上了门。会议室的门隔音很好,应该听不见里面的爆炸声了。
05.
帝陨的触手打了又再生,简直是源源不断取之不竭。远古冰川因为战火融化,断裂,圣洁之下是一片炽热沸腾的岩浆。
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那些细小的擦伤不过是小儿科,在不停流血的口子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更别提烈火烧出的起皱缩水的皮肤。
飞车们根本不是帝陨的对手,全部打回迷你车的原型,发狂的帝陨双目充斥着不祥的魔紫色,随便一击便使得地动山摇。眼下,帝陨发现了他们,狂暴的攻击就已经近至眼前。
周皓找了一个最帅的姿势,安详地说:“都到这一步了,就让我这个史上最伟大最传奇的英雄博士帅气地归去吧……哎呦我去!”
男人的脸重重磕在地上,直接昏迷过去。帝陨刚刚那击打偏了,这种结果让他更加毫无理智可言。
冷凝的幽蓝色能量球在帝陨的控制下变大,这颜色代表了能毁灭天地的温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像是死亡倒计时。
温度太高了。擎锋眼前的空气逐渐扭曲,水蒸气的高热也灼伤了他的皮肤。混乱之中,擎锋好像看到有人在向前走。
[别去。]擎锋想喊出声,但是声音不配合。他伸出手想去抓住那道身影,将他带回来,不管是哪个队友,都不要再逞强了。
“让开。”
微凉的,坚毅的,强势的。这是擎锋对这道声音的第一印象。却是他所不熟悉的,不属于守护者中任何一个人的音色。
眼前的迷雾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散开了,擎锋的视线变得清明。与此同时,他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那是哥哥。
所以刚才是哥哥在说话吗?可哥哥不是先天性语言能力受限吗?擎锋来不及多想,思绪开始昏沉,最后安然睡去。
06.
帝陨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危机也莫名其妙地解除了。对此研究所的人思考了三个晚上也没找到答案。
当擎锋一脸见到鬼地跟众人说,“我好像听到哥哥说话了。”时,飞伦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擎锋,同时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又摇摇手,示意自己说不了话。
众人皆惊异,与擎锋偷偷制定了几个计划,想试探一下飞伦到底会不会说话。例如大半夜地闹鬼吓人,故意说一些误导性很强的话等。
不过他们换来的结果是飞伦就算急得一拍桌子站起来,手语打得跟结印似的,也没见他说一句话。
于是擎锋就被嫌弃了,就连擎锋本人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哥哥,你说真的是幻觉吗,可我真的听到了啊,不是你又会是谁啊?”擎锋烦躁地揉了揉不多的头发,萎靡不振地趴在桌子上。
飞伦安慰性地摸摸擎锋的头,拉开椅子坐下陪他。
在擎锋看不到的地方,他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是我。]
观棋不语.END
作者有话说:怕有小伙伴看不懂,解释一下,这跟这篇的标题有关系。
“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出自《名贤集》
原本哥哥他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视角,陪伴擎锋经历各种冒险,不过后来他说话了,那就成了这盘棋上的执棋者了,但是哥哥不后悔哈,因为是为了弟弟
so,张昭的监控视频看不到哥哥打手语也是这个原因,他不想让张昭知道而已()
这短篇也是写不短咯(苦笑)
放暑假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暑假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链接应该都是好的喵。(第1次弄推文,看不了的可以跟我说一声(一次汇总为100篇整
这位作者的每篇都写的非常好,后面的已经懒得一...
这位作者的每篇都写的非常好,后面的已经懒得一个一个弄了,可以自己去翻合集一下这位的所有合集∧)
注:以下54~62篇,补档请看作者置顶)
推荐69.70.这两篇作者的其他作品)
从这里开始下面的文基本上都是个人秀了喵
整理的时候下还没出,因为是在这篇发表后8分钟就把它给录入进去了
雷安,学院
01
安迷修,凹凸星球凹凸第一高中的风纪委员!
*
整个凹凸学院的人都认识这位“臭名远扬”的风纪委员大人。
按理说,对于终极目标是考上大学的高中畜牲们,一个学生并不能掀起太大风浪。
以至于让整个凹凸学院都认识了!
奈何风纪委员大人每日尽职尽责,任凭风吹雨打都不会脱离早上定点检查的职位。
仅仅只有这个原因岂不是太肤浅了
重中之重!安迷修掌握了广大学子“生杀夺予”权!
自然,风纪委员巡逻校园则是情理之中。于是乎…
“同学!不要翻墙!”
“唰!”
“啪!”
“嘶——”
让我们看看参与了全过程的倒霉学生的视角——
我是雷狮,没...
我是雷狮,没错,我就是那个倒霉学生。
事情是这样的。
这天,天气很好,一看就是适合浪的好日子,我就约上我弟他们出去转转。
我目送着帕洛斯和佩利接连翻墙而过,正准备展现我飒爽的英姿之时,我隐约听见有人叫什么不要翻墙什么的,当时声音还较远,我没有当一回事。
然后我上了墙,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命运的尾巴。
啧,果然还是太长了吗
我的脑袋被拉了回来,我一回头就看见了个刺猬头正拽着我头巾,然后重心不稳就摔了。
我们倒在草地上了,感谢学校绿化的人性化处理。
虽然那人给我垫了背,但这两条人体交叉仰面的摆放姿势,不好意思,我觉得我的头很痛。
不对,这人是会瞬移吗!
“嘶——”雷狮倒抽了口凉气,为的是他的头和他的腰。
安迷修被砸得也不好受,闷哼一声后,带着愧意道:“不好意思。”
两人双双起身,灰头土脸的人拍落自己身上的尘土,抬首回望着对方,目光恰巧撞了个满,满眼倒映着的都是对方那陌生的脸。
雷狮嘴唇微动,似要说些什么。
雷狮:“那…”
安迷修:“那…”
不约而同的合声顿时止住了两人的话头,默契地别开脸。
似乎连这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了呢。
秋风凉丝丝的撩动了发丝,挑起了衣摆,尘归尘,土归土…
哦,是爱情来了吗
不
雷狮:这人绝对是卡地球onlinebug了吧!还有这种坚定到入党的眼神是什么鬼
安迷修:这位同学看着好陌生,校外人员
如果生活像偶像剧一样的一见钟情岂不太没意思。
TBC.
02
雷狮没见过这人,但一眼就注意到对方袖口挂着的大红色袖章,哦,风纪委员啊。
安迷修印象里也没有这个人,按这个人的长相,看一眼也不会全无记忆。
真相只有一个!某洗衣机这样说道。
雷狮是今年新生,安迷修的学弟,奈何人天天迟到,安风纪下岗了才姗姗来迟。
所以安迷修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尿性,从“魔法口袋”里掏出a4大小的积分本,虽然心存疑惑,但还是心存人道主义,道:“念你是初犯,请问你的名字是”
雷狮对于风纪委员从巴掌大的口袋里掏出a4纸大小的积分板,这如同漫画般的行为感到槽点满满。刚要开口吐槽,墙上就冒出了一颗左右张望金灿灿的头,佩利一声老大刚出口,便被帕洛斯强行捂嘴摁了下去。
安迷修:“……”
雷狮:“……”
雷狮咻得转身三两下攀墙而上,熟练避开上面的铁刺,干脆下落,只留下半片头巾残影。
事发突然,安迷修头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先做出了反应。作为优秀五好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标准别人家孩子,身体素质自然不差。
虽是第一次,胜似无数次,翻墙熟练程度竟不亚于熟练工雷狮!同样只留下个人形残影,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不打自招的行为,成功引起了安风纪的怀疑呢。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卡米尔已然换下了学校校服上衣,站在校外指定的围墙处等待接应他大哥。
卡米尔低头走路目不斜视,没有注意到佩利他们的异动。以至于被他大哥拉走时还是懵圈状态。
卡米尔还在初中,矮雷狮一岁,学习不差。受雷狮影响,想要追逐自家大哥的愿望!卡米尔初三的知识其实也已经自学了个七七八八,旷课出来也没什么大碍,不然,雷狮也不会叫上卡米尔的。
况且卡米尔长相安静乖巧,学习又好,偶尔“生病”请一两个小时的假也不会引起怀疑。自然,卡米尔就没有雷狮这帮人正门出不去走墙的顾虑。
没有顾虑的卡米尔,马上就要有顾虑了。
出于对大哥的信任以及多年来的默契,身体反应快过脑子,待到回神时,已经跟着大哥绕了好几个巷子。
停下后,帕洛斯佩利早已抄近路抵达,卡米尔长舒一口气。
雷狮四人小团体集齐!
哦,忘了羚角号。
*TBC.
实名举报我标题诈骗,什么文艺?直接抽象
论我对翻墙的执念
当个乐子看,禁不起现实的推敲
进展飞快呢,除了感情
雷安中长篇加短篇加长篇文推荐
有刀有糖
有完结和未完结
会说明哪些完结哪些未完结
应该会有其它cp,也会说明(但不一定主雷安)
半成品,会进行添加,缓慢更新中.....
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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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ABO主雷安&瑞金】雷狮格瑞A安迷修金O
哇lof爸爸不让我发出来只好放外链了!
Tbc
后面结局篇的内容就是本子特供啦~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欢!
之后网络还会放出一小部分番外小故事类似节日特定或是副cp比如银幻的故事~希望喜欢!
这样的请大家来扩我!很想和混mbti的朋友们一起玩!
我们可以一起画画,一起互动,一起口嗨!
我这人很好说话的,真的!
(只是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这段友情!请不要敷衍我我是小狗我嗅得出来!虽然但是,我这人也特别直就是了挨个贴贴!|'-')
最戳我的就是那句“她是世界上最有耐心是人了”啊啊啊啊啊,那么没耐心的安娜等姐姐等了那么多年,真的真的好爱她们之间的感情~()
画师:時一二
来创人的第三天
创死你们
突发奇想,嘉嘉还是矮(挨打)
画的不太好,第一次画,见谅哈
二编:
重绘了一遍,差距很大呢。
p1p2新的p3旧的,有了点新剧情。
嘉:渣渣!【板凳上】(十岁的我多高你不知道,当然你也不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