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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事件中,作为事件的核心和焦点,124对整个事件的态度是两个:
逃避和推诿。
他把他应当承担的责任推给他的朋友们,让他的朋友们成为众人攻击的焦点,而他自己躲在朋友身后。当他的朋友支撑不住之后,他才终于肯现身。而即使是现身,他也并没有承担相应的责任的觉悟,而是不断地把责任甩给他已经不堪重负的两个朋友。
这和他的两个朋友口述中的“那个124”的行为举止截然不同,差异大到笔者甚至怀疑他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是不是还有别的哪个124。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也因此无怪于相当多的舰R玩家如此笃信“此事背后有公关团队的干预”的观点,因为这次事件中的124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不正常到仿佛换了一个人。
关于124的两个朋友,他们对124的忠诚值得敬佩,而笔者其实也能理解他们的做法——当你全心全意的相信你的朋友的时候,即使他从背后捅你一刀甚至好几刀,你也会以为这只是误伤。
这是误伤吗?无法认证。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实或者证伪124的主观态度究竟是哪一种,124究竟是自己骚操作后发现事情不对,所以缩到了朋友背后希冀来自朋友的掩护,还是早已有所预谋,这是无法判断的。
同样,124背后究竟有没有公关团队的支持,也是一个无法证实或者证伪的事情——124三天里高强度的控评恐怕需要别人的协助,但是,这个协助也并不一定来自于一个专业的公关团队——因为一个专业的公关团队很难把事情搞到这么糟糕的地步上。
唯一可以确认的事情就是,不管124的主观态度如何,他在事实上都背叛了他的两个最亲密的朋友,并且几乎以一己之力搅翻了整个舰R圈。
这一次为什么和上一次不同?为什么圣诞节那次的时候,还有很多人愿意帮124说话,维护124,而这次都没有了呢?
因为,假如将整个舰R圈子划分成两批的话,首先需要划分的是“关心这些同人作品”的人,以及“不关心这些同人作品”的人。前者根本不会在乎这种事情,只有后者才会注意。而在所有“关心同人作品”的人里,又可以划分出“激进的”和“温和的”这两批。圣诞节的时候,124得罪的只是“激进的”那一批,而所有“温和的”那一批人最终都选择站在124一方支持124。很显然,“温和的”那一批人数总是比“激进的”那一批多得多,因此,上一次虽然引起了风波,但是最终平安着陆。
而这一次,124反手一巴掌抽到了之前维护他的那些“温和的”人的脸上。就算脸皮厚,就算可以死硬着咬牙说“我脸不疼”,可是,这让别人再用什么借口去维护他呢?
所以不会再有任何人替他发声,帮他说服其他人。毕竟,不管124的主观意愿是什么,他传达给其他人的态度就是:
“我124之前说的话都当放屁了,共荣什么的根本没有在做。现在我要去做舰B了,舰B舰R两开花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真正激怒舰R玩家们的,并不是各种漫天飞舞的“有人25了所以虫群不能忍”。
而是,为什么,你124之前说好的事情,不做了,还不肯给我们一个像样的解释?
因此,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人,是,且只是,EWWE124(现名EWWE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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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背景
这次震荡了整个舰R圈的风波,是从去年,也就是2018年圣诞节开始的。那时,EWWE124,钻石V会长和米斯特咩咩宣布他们三人合作制作了一期RB双题材视频并即将发布,并且宣称他们想以此“共荣”(共荣一词出自米斯特咩咩之口,特此强调)。这件事情立刻在RB两边引发了大量的争议,不管是R,还是B,双方均有极端分子发出了“我们为什么与他们共荣”的言论。但是,在双方圈子的大佬们协商过后,各自圈子内部均达成了“维持和平,乐见其成”的观点。舰R圈子内部,有我发表在战舰少女台服吧里的这个帖子作证。
当然,由于台吧群体一贯相对极端的氛围,我的帖子并不是从这件事件本身切入的,而是从所谓的“收复知乎阵地(台吧常见的言论)”入手,最终给出了“我们不要打自己人”的论证。请耐心看完。
之后,12月29日,“她们的幸福笑容”发布,并且在舰R方面获得了一批大UP主以及官方与前官方人员的转发:
当然,显而易见的是这并不是来自幻萌官方的态度,而是员工的个人表态。但是即使如此也足够了。
以及B站舰R方面Up主:
飞雪羽,远古舰R超级大佬
还有很多其他舰R方面的up主发声支援,此处不再一一列举。
而与此同时,作为舰R玩家群体中最极端的台服吧,在12月29日至12月30日间,贴吧后台的删帖记录是这样的:
由于一个已发表的主题帖不是被删除就是依然存在,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即使在台吧这个极端群体中也没有多少极端声音——毕竟,现在去台吧找12月29日到30日的帖,画风是这样的:
基本上没啥讨论。也就是说,这个视频发布之后,即使是不喜欢的那些人,也自觉闭上了嘴。没闭嘴的,都被删了。
到这个时候为止,一切看起来都还很和谐,虽然产生了各种不愉快的事件,但是最终大家还是走到了一个能够接受的结局,一切看起来都很和谐。
但是,事情,总不像童话里一样发展。
本次事件最开始的波动,是在2019年1月16日的23点,EWWE124(现名EWWE404)在B站发表了这样一篇动态:
,并且更换了自己B站账号的头像和背景。此时,并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这一点。
次日清晨,事情开始发酵,台吧吧主开始执行言论管制。不过,很不幸因为言论管制的原贴已经删除,现在只有台吧吧主自述的管理记录:
此时事情依然还没有完全爆发,在17日中午11点之前,只有少数(如下图)舰R玩家对此表示不满,而绝大多数人依然对此没有反应。这很正常,毕竟只是要发个B的视频,别的什么都没说,不会带来很夸张的影响,而且,之前的共识还在,除了头铁的,没有多少人愿意冒着被一群自己人当成敌人打死的风险去喷这个事情。包括笔者,此时也在保持沉默,静观事态变化。
但是,11点的时候,124发表了这么一个动态,将这个消息瞬间推到了整个舰R圈:
当然,这个宣言里并没有明说“我不做舰R”了,但是,他确确实实的说明白了一点:
以后,“EWWE124”这个名字,不会出现在任何一个舰R同人的作者栏里面。
于是,原本舰R方面帮124维护局面,担保“这不是闹剧”的所有人都被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为什么这么说:
这篇宣言,粗看起来没什么毛病,但是稍微一品读就会发现这么几个问题:
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以其他方式支持舰R同人创作。”
什么其他方式?
“以后大家应该还会看到我的舰R作品”
“应该会”也就是意味着,也许不会。
请注意,此时此刻,距离124之前宣布要“共荣”,要“促进两个圈子的和谐”的发言,还不到一个月。
逻辑很简单的,如果124不做舰R视频,或者说,舰R视频里没有124的名字,那么,就没人知道他是不是在“共荣”“促进和平”
也就是说,不管他做了或者没做,都没有任何人能知道。一件没有人能证明的事情,就像车库里的喷火龙。
这其实也就等于说:
如果还没有理解的话,可以想象,假如读者你们自己喜欢的游戏里因为一个同人作者宣称要做一件大家不喜欢的事情而产生了巨大的波澜,最终由部分官方人员和圈子里的超级大佬出面联手把局势控制住,让大家信任这个同人作者,相信他说的话,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他并不是在搞破坏。紧接着没过多久,这个之前你们联手保的同人作者公开宣称放弃自己之前坚持的东西,你们,会是什么感觉?
于是,舰R圈子瞬间爆炸。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很多的截图,这里就没有必要放出来了——毕竟,愤怒的人口不择言的情况多得多。
事态自此开始失去控制。
或许是千草幻星的“牺牲”让EWWE124(EWWE404)有保持沉默,一言不发的资格。毕竟,如果不是千草幻星吸引了大量人的注意力,那么这些人的注意力就都将集中在124身上。值得注意的是,去年圣诞节那次,也出现了类似的表现:E124这个主使者诡异的保持沉默,而他的两个朋友——米斯特咩咩和千草幻星——在前台说明情况,安抚大家。对于这种诡异的反差,米斯特咩咩以及千草幻星给出的解释是,124人际交往能力极差,不能公开发言。
对此,笔者表示怀疑,并将在后续论述中给出质疑的依据。
当然,笔者并不完全同意引用原文的看法,在笔者看来,这其中也是有相当一部分“引战言论”的。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在124高强度删评的时候,他有极其明显的倾向性。以下截图,记录于2019年1月18-20日,图源同上:
当然,EWWE124曾经声称过自己的黑名单是空的。而实际效果嘛:
就十分钟。
最终,删评控评达到的效果就是,所有来自舰R方面解释“我们为何如此愤怒”的声音,以及大多数来自舰B方面“我们别管了安静吃瓜”的声音,都消失了。
当然,不仅如此,我们的EWWE124在控评方面,还是非常勤奋的。从17日晚起,至20日晚,EWWE124的控评,总共只有12次超过一小时的中断:
非常勤勉,非常勤勉。
当然,还有需要注意的事情:
而画师则是:
参考了一下,这位画师最后一次在B站投稿的作品是12月31号的
以上是这部视频的制作信息,可以看出,是个规模非常不错的制作组,画师和CV的质量也都过关。当然,可以说,这种同人视频,有CV,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里有两个疑点:一,是千草幻星说的“威胁”的事情——关于此,我们将在后文千草部分中论述。而另一点就是,双方言辞其实并不完全一致,千草说是自己被124删除,而124则表态“千草太太不要我了。”
究竟是谁删了谁,双方表态并不一致。
这里笔者无意和调查报告一样研究124究竟是什么时候发布了什么内容,因为实际上他不管是什么时候发了什么东西,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他的所谓的“检讨书”其实根本没有触及问题的根本,大家追问了他很久的一些问题(见下,最后124还是给出了答案,将在后面讨论),他在这个所谓的“检讨书”里,根本没有回答,只是在反复的强调“我是很喜欢舰R的”“自己犯了错误”“我很后悔”“我现在很难过”“我还是很忠诚的!”以及“我……我删你们的回复,那还是为了我的作品好……”是的,就是这些内容了,这篇检讨书篇幅挺长,但是实质内容可以抽出来的,就这么些。这个答复,是无法让已经愤怒了一整天的人们满意的。
原因很简单,问的问题,回答在哪儿呢?大家不是一直在喷124,实际上有相当多的人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反复问124这么五个问题:
1、圣诞节的时候,124为什么一直躲在幕后,而让钻头,米斯特咩咩,千草幻星这些他的“朋友”站出来替他发声
2、这一次,事情闹得那么大,为什么依然选择装死什么都不说。
3、头像,简介,背景,一夜之间全换了,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4、那条动态究竟是什么意思,以后再也不做舰R了?说好的共荣呢?
5、之前米斯特咩咩和我们保证说你的下一个视频还是舰R的,为什么不是?
这已经不仅仅是积累不满的问题了,而是积累的不满都已经爆炸了的问题。几乎同时,千草幻星还整出了一整套完整的骚操作——尽管,她可能真的不是故意的——并且成功自爆,所有人积累了一天多的怨气彻底爆发出来。如果说之前的局面只是失去控制,虽然已经有很多人的情绪爆发,但是,依然还是有很多人按捺住怒火去等待124的一个答复的话,那么这个答复,就让最后那些愿意忍着怒火的人也不再忍了。
局势至此彻底失控。
在局势彻底失控之后,18日16点半,124终于意识到,哦,我还有问题没有回答。于是开了个答疑帖,并且整理出了总计八个问题,答复如下:
嗯,比我之前列出的多了三个,但是笔者在此作证,这多余的三个问题也确实都有人问过,只是少一些,或者少得多——比如言立华的问题,在笔者看的时候,只有寥寥两三人在问。
这里我要再次把我之前整理的五个问题贴一遍:
对于第一个问题,124的对应回答并没有整合进八个回答里,而是单独在这么一个小角落里,和其他两个回答挤在一块:
这张图里的1,对应的就是第一个问题。很显然,这个答案是很难令人满意的,因为,即使不泄露太多,也可以至少冒出来说一句“我是124,这个视频是我做的,而不是你们理解的那样,是我和钻头以及其他人合作的。他们只是提供了一些支援。”——在圣诞节的时候,这句话是米斯特咩咩说的。这个答案显然避开了最令人难堪的角度,而只是蜻蜓点水的“我怕泄密”一笔带过。而实际上,这等于根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圣诞节时,舰R方面的质疑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这为什么是个所谓的“合作视频”,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和钻头说的一样是他和你一起做的吗?二是,你是不是在故意挑起敏感话题带节奏?这两个问题想要给出一个会涉及视频内容的敏感回答,还真的挺难的……
对于第三个问题,米斯特咩咩给出的答复和第一个问题挤在一块,不过,也整合进了第二个问题里:
关于这个问题的回答,看起来是可以接受的——当然,124直接忽略了背景图和签名的问题。EWWE124(EWWE404)原本的签名是“会努力制作更沙雕的舰R视频”,而在上面的截图中,我们可以看到,签名被清空了。背景图也从原来的舰R港口换成了笔者并不十分熟悉的图。所以,很显然,124又一次避重就轻了。
对于第四个问题,124给出的回答对应的是第三条。这一次,124把锅甩给了米斯特咩咩,声称“这是咩咩和千草帮我起草,我修改的,造成大家的不适我很抱歉。”124虽然终于正面回答了一个问题,但是,他这次又没有承担责任,而是把锅甩开。
第五个问题,124对应的回答是第二个。而这一次,124又避重就轻了。因为,大家问起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来自于在圣诞节那次的风波中,米斯特咩咩给124做下的承诺:
米斯特咩咩会说这种话,有且仅有一种可能:他得到了来自124的保证。
当然,这一次,又是124的朋友们出面说:“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124是遇到了种种困难balabalabalabala……”:
这个发生在17号,但是这个说法并没有被大多数人采信——而且和下面的说法矛盾。
毕竟,主题事关画师的创作,CV重新录音不难,可是画师,总得先说好要画什么吧。
但是这些毕竟是没有根据的推测,笔者在此也只是列出一种可能性,并不保证符合事情的原貌。
然而,即使搁置谎言的问题我们也会遇上新的困境。124能够和他的朋友把话说清楚,却不肯再群情激奋的时候,正面回答一下大家的问题,而是要么避重就轻,要么把责任甩给其他人,总之,他124自己,并不承担主要责任。
为什么124自己不肯亲口对我们说,而是无论何事都由他的朋友们转达呢?他无法在网络上和陌生人交流吗?
显然不是,不然,他无法联络他的视频制作组,无法在二十天内合作出一个制作精良的视频,更无法写出上面八个回答。关于这个问题,可能的答案有很多,但是,结合之前圣诞节124的表现,以及,他在这八个回答中避重就轻加逃避责任甩锅的表现,可以意识到:
124可能就是不想自己把这些话说出来,以免留下把柄。
而是他的朋友们。尤其是,他有一群忠诚的令人惊讶的朋友。这也是真实发生在千草幻星身上的事情——而如果不是米斯特咩咩一直没有对种种质疑作出正面回应,米斯特咩咩恐怕也难逃其咎。
这个推论甚至可以解释之前圣诞节的时候124为何不肯出面——他依然在逃避,他不想承认这些风波是他引起来的,他想让他忠诚的朋友们替他挡住他自己引发的波涛。
于是,124不仅仅是25仔,他还背刺了他的朋友,是想把自己的朋友出卖掉,牺牲掉之后,自己拿着他们的血去给新主子邀功——这种阴谋论在舰R圈子里快速传播,甚至引出了“这件事情背后有舰B公关团队插手”的猜想。
对于这些阴谋论,在没有可靠证据证明确有其事之前,笔者不敢苟同。而对于“舰B公关团队是幕后黑手”这种说法,更加站不住脚:原因很简单,如果有公关团队在幕后引导这一切,那个现在正在广为流传的“124学”,是不可能存在的。
写出这种25宣言的公关,怎么可能有工作?
当然,124连续三天的高强度控评,显然对于一个人来说是非常吃力,甚至几乎不可能的。但也不能仅仅因为这一条就断定却有公关团队支援,毕竟他也可以得到来自他忠诚的朋友们的帮助——而也确实有这种记录。因此,笔者在此并不支持“124的种种行为背后是B站公关团队一手操办的”这种假设。
但是,124的种种诡异的做法,诡异的处置,诡异的回答,是真实存在的。而这些诡异的行为,至今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18日21点多,124删除了自己过去的舰R视频,清空了自己的微博,只留下“她们的幸福笑容”和“我克利夫兰有个梦想……”部分舰R玩家由此更加笃定此事背后有公关团队插手挖人。尽管,就笔者的角度看来,如果这背后真的有什么公关团队参与的话,这毫无疑问是极端失败的公关:对于公关团队来说,124的价值一方面在于他出色的视频制作能力,而另一方面,在于他背后蕴藏忠诚的舰R玩家团体,这种忠诚度高的用户对任何一个公司来说都是十分宝贵的财富。如果真的有公关团队参与,那么,他们追求的结果应该是124和平的舰R舰B两开花,然后舰B越来越多舰R越来越少,最后转型成纯粹的舰BUP,逐渐引导他背后的那些舰R玩家转投舰B。如果有公关团队的话,这是最理想的结果。
挖人挖的举世皆惊,这也算是个人才了。
对于这篇报告,是羊驼驼啊自称“四处采访”后的言论。而根据报告的内容,我们可以看出,他“四处采访”的对象,应该是124,米斯特咩咩和千草幻星三个人。
请注意,千草幻星的这一版致歉书18日写完,19日发表。而是羊驼驼啊的调查报告,则是在19日晚上才上传。
很显然,是羊驼驼啊的这一版的调查报告,是片面消息和过时消息的集合体,可信度应当打上很多个折扣。当然,是羊驼驼啊本人身处埃及,和国内有时差,消息更新不及时,火星并不是他的责任。
但是,调查应尽量客观全面,笔者也是在各方打探,走访了双方之后才能写出这么一篇报告,而不是像是羊驼驼啊这样只听片面之词就作出判断。
还有,作为地球往事系列的忠实读者,笔者在此必须指出,《黑暗森林》中的黑暗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而此次纷争,如果没有上述124的种种诡异到极点的操作,则根本不会存在。《黑暗森林》中在黑暗战争后的社会形态已经和黑暗战争之前完全不同,黑暗战争更多的是一个新道德淘汰旧道德的战争,如果以此做比喻,那么实际上是羊驼驼啊是在肯定而不是否定这次纷争——因为从星舰地球的角度来讲,黑暗战争是进步的而不是退步的。
我们可以看到,至少,到了20号,到了帮124拉住仇恨的两个T都倒了,而是羊驼驼啊这个副T也快扛不住的时候,124终于肯承认“之前我是说过只做舰B,但是我现在反悔了。”
请问,为什么不早和你的朋友们说?交际能力不够?一会能八面玲珑的拉着其他四个作者合作出精良的视频,一会在把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替自己做的保证吃回去的时候和自己的朋友提都不提——千草幻星的说法和米斯特咩咩以及是羊驼驼啊的报告相矛盾,很显然,她要么是知情不报,要么是完全不知情。而后文我们会总结千草幻星的种种举动,笔者认为,千草幻星在此次事件中所处的地位更接近于替罪羊。
这个,看起来,124的交际能力可能是根据需要变化的。
124再次强调了头像问题,并且再次回避了签名和背景图的问题。
124再次强调动态是米斯特咩咩起草的,再次强调现在已经被玩成“梗”的东西其实不是他自己的主要责任。
124再次强调了自己情商低——或许吧,但是一个人能让自己的朋友冲在前面替自己顶雷,这个情商恐怕并没有那么低,没有低到“老师比他单纯”的地步。毕竟,幼儿园的小孩子是很难理解“让朋友替自己趟雷”这种高端的技巧的。
三、124部分总结
梳理至此,整件事件的主线基本上告一段落。我们可以看到,在整个事件中,作为事件的核心和焦点,124对整个事件的态度是两个:
因为,假如将整个舰R圈子划分成两批的话,首先需要划分的是“关心这些同人作品”的人,以及“不关心这些同人作品”的人。在所有“关心同人作品”的人里,又可以划分出“激进的”和“温和的”这两批。圣诞节的时候,124得罪的只是“激进的”那一批,而所有“温和的”那一批人最终都选择站在124一方支持124。很显然,“温和的”那一批人数总是比“激进的”那一批多得多,因此,上一次虽然引起了风波,但是最终平安着陆。
所以不会再有任何人替他发声,帮他说服其他人。不管124的主观意愿是什么,他传达给其他人的态度就是:
在这里,笔者想多说一句:
舰R这边很多玩家陷入了一个奇怪想法:
别人说我们没道德,说我们嘴臭,我们就一定要这样做,不能让别人的脏水白泼。
尽管实际上并不能以说话人看起来的立场来判断发言人的真实立场,但是,从数量来看,这绝非仅仅靠“反串”就能实现的。笔者对那些喜欢“反串”的人多少有些了解,对他们的人数,组织模式都曾接触过,深知他们实际上并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只是“借势”而已。
笔者知道愤怒的情况下口不择言是可以理解的,要求一个愤怒的人冷静下来好好说话是很困难的。
但是,我们原本也没必要这么愤怒。笔者在此次事件中也很愤怒,但是至少,笔者做到了从头到尾没有用脏话攻击别人。笔者并无意要求大家都做到这点,但是至少,笔者希望大家的理智比情绪多一点。
四、千草事件总结
千草幻星其实和此次事件并无直接联系。她只是可悲的成为了替罪羊,作为主T,给EWWE124拉了整整两天的仇恨。这两天里,包括笔者在内的大多数怒火发泄的方向都是千草幻星而不是EWWE124。
她究竟因为什么才站出来“保护”EWWE124,无法深究。但是,不管她究竟出于什么原因,她在这次事件中,最终实质上都是充当了124的“护花使者”。
然后被“恶人们”打的落花流水。
毕竟,这件事情和她,实在是没什么关系。
千草幻星为何宁可冒着自己最珍视的秘密被曝光的风险都要掩护124?没人知道。
我们只知道的是,她声称自己被人“胁迫”了,在19号改口称“这都是误会”。
尽管笔者也参与了对千草幻星的攻击。尽管千草幻星在此次事件中负有一定责任,但是,笔者要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