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YLIN的推荐LOFTER(乐乎)

TBC…迫害Al大合集(依然是皇室Au,详见前)

P1禁忌二重奏生草P图(当然是我干的

P2-5TBC

P6揭而7“别碰我的老婆,你个乡下人”

P7-9seconddeath

原作者:cateyeindark(@MamaSeal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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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一章打赏小可爱们!!!

大恩大德(?)无以言表!祝宁们身体健康百毒不侵!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别催了别催了别催了(顶锅盖跑~)

害,一章没有4千+我都不好意思发…

兰陵突然下起了雨。

这入了夏季的雨不似小情侣闹着玩似的甜甜绵绵,倒像是宿敌逢面,褪了春季的柔却比春季更冷,雨水如刀,滴滴似乎都带着可穿透巨石的力度从云端坠落。

薛洋捧着脸坐在窗边看了一上午...

薛洋捧着脸坐在窗边看了一上午,看着院子里半开欲放的牡丹被这瓢盆大雨给砸的怎么也抬不起头来,但他没有去让人挡一挡那花,他十分欣赏那娇艳的花儿被雨水砸的仿若高岭之花坠入泥潭里的狼狈模样。

仿佛无论是什么东西,从云端坠落时总是带着点凄美感的。

金光瑶进屋时就看到薛洋这副出神模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微微蹙眉:“怎么也不让下人将那花遮一遮?”

“遮住我就看不见了。”

金光瑶耐心道:“这场雨下了三日,再不遮遮只怕它就要死了。”

“是它自己要长在那儿,又不是我把它放在那里的,它是死是活跟我可没什么关系。”薛洋又啧了声,抬眼看向金光瑶的神情像是很不悦自己的快乐突然被人打断,“你又来干嘛啦?”

“雨太大了,且也没有停的兆头,今年的清谈会怕是要延迟些时日。”

薛洋眼睛睁了一睁,情绪倒有些怅然若失,“噢。”

“成美……”金光瑶掂量着语气,“等雨停了,那两位道长可是要来的,你真的不用避嫌吗?”

薛洋用“你是傻子吗”的眼神理直气壮的反问:“我又不欠他们,干什么要我避嫌?”

“可他们对你死缠烂打惯了,虽然现在没有继续跟踪你,但难保见了面不会旧事重提。”

“那就提呗。干我啥事?”

“……啧。”金光瑶有些牙疼,这次却也使用不迂回战术了,“最近因为清谈会我怕是很多事无暇顾及你,却也担心会有人趁着常家的事来找你和苏涉的麻烦,所以你们最好还是暂时先离开金家一段时日。”

薛洋怔了一怔,“去哪儿?”

“暂时先去城西的炼尸场待几天,正好你不是还想着教苏涉用阴虎符吗?”

“但是城西的炼尸场距离金麟台可远了去了,我这一去怕是得十来天回不来。”薛洋倒是不太乐意,“何况还下着雨呢,改天吧改天吧。”

“成美。”金光瑶眸光紧紧的跟踪着薛洋躲闪的双眸,“你是不是想见那两位道长?”

“我没……”

“你有。”

……

薛洋低咒着骂了声娘,干脆就自暴自弃似的摊手承认了,“嗯,与他们,我有疑惑没解,必须要问个清楚。”

金光瑶眉头都皱的都成山了,“你们纠缠了这么多天,你怎么还有事没问清楚?”

薛洋理直气壮:“这怎么了?你吃坏了肚子,放屁也不可能一口气就能把你一天的屁都放完吧。”

这形容的还真是让人想上茅房。金光瑶恨铁不成钢的盯了他片刻,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认命的叹道:“算了,有问题还是要问清楚的好,否则成了心结却也难受。只是成美,你心中如今当真没有他们二人了吗?”

薛洋想了想,认真的回:“你不叫我成美,我应该就可以心平气和的回答你了,但是你从进门就在叫成美成美的,让我听的身上哪里都不舒服,特别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金光瑶:?

也罢。

怕是他心里也没有个准确的答案。

金光瑶也没执拗于这个问题,又道:“我前些日子从一位避世散人那里意外得到了两张符咒,说是假以灵力,将符咒贴于人身上便可使那人短暂的陷入魇魔中,你只要问,他必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他从身上取出两张黄色的符咒来放于桌上,“你且拿去用,问题问完,便不要再想着这件事了。”

是两张平平无奇的符咒。

不比薛洋画的鬼画符通俗易懂,只是定睛仔细端详,有些道行的人却都是能看出些门道。

这是个好东西。薛洋眼睛一亮,将东西仔细收好,“行,等清谈会什么时候开始,我就什么时候去找他们。”

“不必等清谈会开始,你今日便可去找他们。”金光瑶揉了揉眉心,艰涩道,“他们已在金家了。”

“……”

薛洋顿了良久,突然后知后觉:“所以为了不让我们见面,你才急忙想把我骗走是吗?”

“这是善意的谎言。”

薛洋阴测测笑了笑,“改天我也在你大哥二哥面前替你说几句善意的谎言。”

“冷静,息怒。”为避免惹火烧身,金光瑶选择明哲保身,“是他们这些天始终暗中观察着金麟台,甚至还在我和金光善出门时正大光明的在金家门外避雨,我不过想着跟他们客套一下,结果他们倒是不客气跟着进来了。”

“呵,让你整天瞎jb客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金光瑶也觉得这事是自己的不是,直接忽略不就好了?管他金光善怎么想呢,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天。

“都这时了,抱怨却也晚了。”金光瑶道,“为了让你好对他们用符,我特意给他们安排在了你隔壁的院子。只是成美,这符咒的时效只有半刻钟,你切勿沉溺其中。”

薛洋愣了愣,又愣了愣,“所以你这是早就知道我一定不会和苏涉走?也知道我一定用得上这两块符咒?”

金光瑶眨巴眨巴眼睛,“是的。”

薛洋呵呵的皮不笑肉也不笑:“你倒是真懂我。”

没办法,自家崽子,总是自己最懂得。

出了门后,在外等候的苏涉急忙撑起了伞,两人顺着路径往外走,吵闹的雨声中,苏涉好奇问道:“您这是要放弃薛客卿?”

金光瑶皱眉反问:“你怎么会这样想?”

“那您为何今日故意要迎那两位道长进来,且还给了薛客卿那样的符咒?”

金光瑶暂时未答,只看着院中那株饱受风雨摧残的牡丹,忽的抬脚上前,将几块木板在它上面搭了个简易的小棚子,这才抬眼望向那扇被薛洋推开的窗。

他在雨中,薛洋在屋中,二人隔着前世今生,却也推心置腹的彼此观望。

看到薛洋像是被看透了内心而恼羞成怒,又像是因看不到那朵牡丹花而赌气似的,猛地关住了窗户,金光瑶难得被逗的笑了一笑,“只是突然觉得,成美在金家似乎过得并不快乐,他活的丝毫不像我记忆里明媚恣意的模样。如果那两位的确能让成美余生快乐无忧,我倒是不妨退上那么一步。”

顿了顿,金光瑶又补充道:“我不是要放弃他,我是要帮他。”

“成美若是放弃他们,今后便也不会心存死结。若是选择重修于好,今后就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失魂落魄的活着。都挺好。更何况,拥有选择‘放弃’还是‘成全’权力的人,是他,不是我。”

“是选择放弃他自己,还是成全他自己,得由着他自己选。”

薛洋翻山越岭……翻墙越屋,自是很快就来到了金光瑶口中暂且让宋岚晓星尘暂住的院落,躲在了窗下。好在金光瑶已将这院中伺候着的下人都赶走了,害,倒也是金光瑶最了解他,知道他心痒难耐,一刻都等不得。

这院子不大,院中却也有娇艳雍容的牡丹,一株株一排排栽种在花盆中,只是却有一盆好生倒霉的被放在檐角下,花儿被打的七零八落,在这雨中几乎抬不起头来,薛洋静静看了会,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将它往里面挪上一挪。

却就在这时,晓星尘温和认真的声音突然响起:“方才敛芳尊领你我进门时,我望见廊前有一排牡丹似是在被雨水打的可怜,我出门去挪一挪。”

薛洋懵了,可四野开阔无处可躲,便急忙侧身蹲在角落里想把自己埋在地里,好在雨大雾重,晓星尘一时却也当真没发现,只是走近了些还没看清感觉哪里不对劲,突然感觉到胸口被一道重力击中。此时,屋中桌上烛火吹灭了一盏。这是金家,宋岚自然不担心有人偷袭,只是却不免好奇,便起身打算去看看是否是挚友搬花疲累,结果刚出门却也被一张符咒贴在了胸膛上。

薛洋紧张的心都快蹦出来了。

偷袭!

结果他还成功了!

牛批!

但看着这两人都两眼一抹黑,很是木讷的模样,倒有些像是凶尸了,薛洋兴奋的搓手手,也不知道金光瑶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便试探着命令道:“你们两个,进屋去。”

宋岚晓星尘乖的宛如凶尸,转身进屋。

宋岚眼睛有些空白,薛洋便皱起眉,突然却又顿住,故意讥诮问道:“你知道我喜欢晓星尘吧?”

“……知道。”

“知道你为何还卷进来做第三者?”薛洋搞不懂,“你就不怕你的挚友因此和你反目成仇?”

宋岚眸底情绪似乎有些茫然,只是表情和语气却仍旧沉稳:“那又怎样?我是来加入你们,并非是来拆散你们的。”

薛洋:……

算球。

跟个石头谈情爱,他还真是疯了。

想必宋岚做过八年凶尸,所以才能在这符咒下拼得几分清明尚存。薛洋懒得计较这个,而是径直走向晓星尘,在望到晓星尘虽是空洞却也温和的双眼,顿觉好像此生他的归宿都停栖在了晓星尘眸里,不由得放轻了声音:“道长。前世,你恨我吗?”

“不恨。”

这个答案薛洋当然不会信,这一世的晓星尘和宋岚都说过他们不恨他,薛洋也都是信的,毕竟自己这世并没有做过伤害他们的事,恨他倒是没有道理。但是他的心结在于前世,在于他毁了晓星尘后的那八年孤苦,在于那八年孤苦里世间与他的最后一捧火宋岚。

他必须问个明白,就当是为了和前世的自己告别。

必须得告别了苦难,才能去拥抱春风。

“既是不恨我,为何前世我召魂八年,你都不肯活过来?”

晓星尘的声音沉静而温和:“我在赎罪,我不能活。”

赎罪!赎罪!这个人他永远都是这样,满嘴的仁义道德,满嘴的孽力罪恶!他望不到情爱,只知道罪孽!

薛洋陡然大怒,用恨不得将他活生生咬碎似的力度吼道:“何须你赎罪?骗你杀人的是我,将你耍弄的团团转的也是我!有罪的是我,活该万箭穿心,活该孤苦伶仃,活该坠入万劫不复之地的人是我!你赎罪?哈——你赎的是什么罪?你又犯了什么罪?!”

薛洋目眦尽裂。

但彼时整个人都被魇魔操纵着不知六感五欲的年轻道长却并不能和薛洋共情此事,他只觉得不解,却也是坦然而诚实的继续回答他所提出的问题——

“我该恨你,但我却爱你,这就是我的罪。”晓星尘望不见薛洋好似猛地遭受了雷劈的神情,仍在轻柔的解释:“我爱上了仇人,背弃了正道,活该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薛洋眼圈赤红,哽咽着问道:“前世的你不恨我,你爱我,那你觉得前世的我爱你吗?”

“你不爱我。”晓星尘语气平缓,却无端染了悲色,“你说过的,你说你恨我。”

———————————————————————————

宋道长: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知道为什么洋崽选择把符咒贴在了两位道长胸膛上,而不是贴在脑门上吗?

*不喜勿入,全文免费

*有轻微的恶友感情线

*OOC!勿上升原文!有私设!

眼看着摊主的眼神逐渐惊恐,就要去找附近巡逻的世家弟子告状时,大娘连忙一把拉住摊主的衣角,偷摸塞了几块大到耀眼的银子,这件事情才算结束。

“公子不必担忧。”大娘好心的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心中越发怜爱:“穿的如此单薄,我带你去置办几套过冬的新衣如何?”

“姐姐不用如此客气。”薛洋不动声色的躲开她的手,笑道:“我叫洛楚,是来洛阳投奔我叔叔洛洗文的,不知姐姐可否认识?”

洛洗文便是金光瑶口中功德无量的十世善人,他确实有一个侄子名唤洛楚,不过洛楚早在几年前就在岐山因为感染瘟疫去世,路途遥远,洛洗...

洛洗文便是金光瑶口中功德无量的十世善人,他确实有一个侄子名唤洛楚,不过洛楚早在几年前就在岐山因为感染瘟疫去世,路途遥远,洛洗文自然不得而知。

“洛楚?”大娘微惊:“洗文经常跟我提到你,总说你小时候有多么的可爱聪慧。”

“啊?”薛洋故作惊讶:“姐姐您怎么会认识我叔叔?”

“我是洛阳洛氏的家母上官氏,洗文是我们洛氏的大客卿。”大娘笑的花枝招展:“没想到难得出来逛逛还能碰到洗文的亲人,你还真如他所说一般可爱。”

可惜并不是巧合,薛洋一早就看出来了她气质不凡,衣着昂贵,身边还跟着几个修为高强的暗卫。

换做旁人,他会搭理才怪。

薛洋也笑:“那可是真巧。”

——

洛氏的家宅名唤听雪楼,占地面积极广,北朝繁华都市,后靠大湖之都。装修虽不如兰陵台那般大气繁华,却是别处心裁的静雅意境。

踏入大门,一清秀少年立刻满脸着急的迎了上来。

“娘亲,您出门又不打个招呼,您身子骨不好,可叫我与父亲担心极了。”

话音刚落,他看到了一旁的薛洋,原本温和的目光中顿时染上了几分警惕,无奈开口。

“您又捡人回来。”

“小轩,这可不是外人。”上官氏温和的拉过少年的手,耐心解释:“他是你洗文叔叔的侄儿洛楚,你还要喊他一声弟弟呢。”

洛轩目光依旧警觉:“你真是洗文叔叔的侄子?你来这儿干什么?”

薛洋心下冷哼,面上还要装作一副可怜的无辜模样:“洛少爷,家父病逝之前特意叮嘱我,倘若无处可去,可来洛阳寻叔叔洛洗文,并不是有意叨扰,也绝无恶意。”

薛洋心道上一个敢这么和老子讲话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他们地府阴差行使任务都是使用魂魄之身,旁人看不见摸不着,只是这十世善人尊贵异常,必须换上皮肉以防相撞。

洛轩这种人一看就是在世家中娇养长大的少年。有心眼,但不多,虽然嚣张跋扈,本性却不算坏。

薛洋的演技一向是好的。

义城第一影帝(bushi)。

洛楚闻言,顿时有些懊悔自己不管不顾的话语,但世家子弟怎么可能拉下尊贵的面子道歉,只是别扭的转过脑袋。

“洗文叔叔在我父亲的院子里同两位道长商讨要事,我先叫下人带你去卧房休息,玩些会让洗文叔叔去看看你的。”

薛洋一笑:“多谢洛少爷。”

洛轩耳尖一红,冷哼。

洛轩叫来的婢女是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长相平平,这个年纪的孩子性子多半有些好动,这姑娘还算稳重,只不过带着好奇的目光偷偷瞄了薛洋好几眼。

薛洋坏坏一笑,主动搭话:“姑娘,你叫什么?”

那姑娘是见过不少漂亮的小公子,但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俊俏的小公子同自己搭话,顿时脸庞一红,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

“回…回公子,奴名翡翠。”

“好名字。”薛洋毫不犹豫的夸赞,清澈的眸子一转,又道:“我还是第一次来如此繁华的城市,正想着今晚出去见识见识,翡翠姑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推荐吗?”

翡翠脸色一白,慌忙摆手:“不可以!晚上出去…很危险的。”

薛洋眸中闪过一抹淡淡的血色,装作一副好奇的模样:“翡翠姑娘为何如此说?莫非洛阳这几日并不安稳?”

翡翠点了点头,道:“昨日晚上天降怪相,附近村庄好多人都看到了一个牛身龙尾的怪物落在黎山上。结果第二天早上一看,黎山山脚的村庄里全部村民都出现了失魂之症,甚至有好几个都被啃食掉了半个身子!”

薛洋眯眼,没有开口。

翡翠又道:“今日家主大人特意从外边请来了两个说是特别厉害的道长,生的那叫一个俊俏呢嘿嘿…。”

薛洋眼皮一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翡翠:“公子,您的院子到了…嗯?公子?”

薛洋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朵小雏菊,懒洋洋的别在翡翠的耳尖上,轻佻的笑了笑。

“多谢翡翠姑娘带路。”

独留少女一人站在原地,脸上的粉红竟比冬日的阳光更是耀眼。

薛洋一开始是一路追踪九婴的气味来到洛阳的,后来经过金光瑶的提醒才得知原来洛洗文也在洛阳。

干脆两件事一起干了,他也好回地府好好睡一觉。

正这么想着,一只可爱的小纸人小心翼翼的穿过门缝,顺着薛洋的小腿一路往上。

薛洋挑眉。毫不客气的捏住小纸人的脑袋提到面前,道:“小矮子?”

小纸人明显被他这么一弄心情有些不太好,语气也阴森森的:“成美…。”

薛洋被他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把人放在桌子上,懒洋洋的笑道:“九婴在黎山,是把他带回地府还是杀了?”

纸人站直身体,明明是一副滑稽的表情,说出的话却莫名残忍:杀了。

薛洋不由得笑了笑,带着一股讽刺意味。

生前无恶不做,死后却为民除害。

他将纸人放在床边,自己则躺了上去,闭上眼睛,连声音都透着一股子的疲倦。

“小矮子,我困了。”

可惜他看不见此时金光瑶的满眼心疼。

“嗯,睡吧,我守着你。”

主院侧房。

“二位道长。”

洛家现任家主洛危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询问:“可看出了什么门路,是否是食魂兽作祟?”

晓星尘的目光从面前的几具尸体上挪开,看向一旁的挚友。

“这几具村民的尸体都有一个相同之处。”

脸上都带着诡异的微笑,像是在美梦中死去。

宋晓二人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竟然也拿不出主意。

“星尘。”宋岚提议:“要不你使用传音符询问一下无羡?他或许知道。”

晓星尘点头:“只能如此了。”

洛家首席客卿洛洗文摸了摸雪白的胡子,道:“还麻烦两位道长今晚同老道一起上山查看了。”

洛家虽然是洛阳第一大修仙世家,但与正儿八经的仙宗门派还是相差甚远,尤其是这几年日渐衰败,族中小辈天资勉强摸的到修炼的门槛。

遇到这种事情自然是束手无策。

房门被人敲了敲。

洛轩道:“父亲,娘亲今日从外边带回了一个少年,自称是洗文叔叔的侄儿,在偏院等着呢。”

洛洗文微惊:“可是小楚?”

洛轩道:“正是。”

洛危叹气:“你也有好几年没有回去看看自己的亲人了,我也就不留你了,去看看那孩子吧。”

洛洗文作辑:“那老道便先行一步。”

宋岚也道:“我与星尘便也告退了。”

洛危忙道:“我送二位道长回别院。”

晓星尘摆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不必麻烦了,烦请洛家主今晚多命些弟子在黎山布置些束妖网。”

洛危道:“这是自然,麻烦二位道长了,回去好好休息。”

一出房门,宋岚见晓星尘脸色不好,生为挚友的默契立刻就让他猜到了晓星尘在想些什么。

“你这是…想到他了?”

闻言,晓星尘眼眶泛红,声音难免哽咽。

“总归是我们误会他了,还欠他一句抱歉。”

宋岚将拂尘抱在怀里,冷冷道:“可我不信他便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死了。”

晓星尘抬眸看他,苦笑:“无羡说,他用自己的魂魄复活我,用修为塑造你的肉身,早已经行将就木,何况当时还被你我刺了一剑。”

宋岚沉默,死死咬着下嘴唇。

他不敢信!

薛洋忍痛能力一绝,何况那两剑刺的并不深,他们都以为薛洋会再次笑意盈盈死皮赖脸的跟上来,甚至做好了不再赶他的准备。

直到一天又一天过去了,他们才察觉出不对,可到底没有掉头回去看,直到碰到了忘羡夫夫。

魏无羡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将一切都告诉了他们。

当年薛洋被苏涉救回兰陵,养好伤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魏无羡,打也打不死赶也赶不走,磨到连魏无羡都不耐烦了才换到那禁术。

魏无羡身为诡道祖师爷,自然知道使用那禁术会带来什么样的代价,但他没拦。

明月清风晓星尘,傲雪凌霜宋子琛。

不应该落的这种结局。

晓星尘与宋岚几乎是调动了全身上下的灵力赶回义城,却还是晚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片被大火焚烧过的废墟。

宋子琛踏入其中,入目便是薛洋当时穿的那件衣裳的袖子。

晓星尘莫名红了眼。

“什么都没了…。”

他们心知肚明如同废人的薛洋不可能活下来,可却始终不敢承认。

后来逢乱必出,只为看一眼那人是不是他。

到底失望。

(未完)

薛洋(坏笑):可怜巴巴洛楚是骗你的,其实我是地府第一反骨仔无常,脱了这身皮肉,你死后到地府都见不到我。

ooc

我叫晓星尘,我和挚友并称清风明月晓星尘和傲雪凌霜宋子琛,清风道骨,不染红尘,却栽在了一个喜欢吃糖,掀摊子和……杀人的魔头手里。

悬壶济世,不取分文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作风,但是为了能吃饭顺便给我家阿洋发糖,偶尔也会收一些小报酬,阿洋最喜欢的是橘子味的软糖和草莓味的硬糖,但我每天只许他吃一颗糖,因为怕他牙疼,但是他总喜欢撒娇无赖,所以经常会让我心软。

最近去帮助的都是一些穷苦人家的百姓,所以我有哟收取任何报酬,看着身上的钱袋日渐瘪下去,我傻傻的看着腰间已经没有铜板的钱袋,准确的来说,我好像破产了……

...

我摸了摸身上仅有的铜板,只有一颗铜钱了,我站在菜市场和糖摊子面前犹豫不决,当我决定买糖的时候却被老板告知涨价了需要两个铜板了,我很无奈,希望阿洋不要怪我,先委屈几天。

于是我买了一些青菜回家,家里还有些米,当我回到家的时候,阿洋软软的身子便扑到了我怀里,我的心瞬间化的柔柔的,我捏了捏他的脸颊,阿洋接过我手中的菜笑嘻嘻的问我道“道长,今日我的糖呢?”

看着阿洋期待的眼神我忽然觉得不忍心说出口了,终于在阿洋炽热的目光下我缓缓道出了实情“阿洋,抱歉今日的糖没有了,我近日钱不够了”

阿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反应,我以为阿洋生气了抬眼才发现他是在憋笑,我疑惑的看着他,阿洋笑得瘫在我怀里“道长!哈哈哈!你要笑死我!!所以说道长你破产了?”

我红着脸点点头,也不算破产,过几日便会有钱的,不过我还是想逗逗阿洋,想看看阿洋的反应道“以后可能不能给阿洋买糖吃了”

我没有看见阿洋在我怀里露出狡黠的笑容,阿洋缓缓抬起头,眼神有些哀伤,我于心不忍刚准备开口,阿洋便说话了“既然如此,没有糖了,那道长我们和离吧”

我当场愣在了原地,看着阿洋的背影和一抖一抖的肩膀的时候,我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在闹着玩,我呆愣了许久才回过神,瞬间觉得有些委屈。

难道阿洋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吃糖吗,可是也不对啊,要是没有和我在一起,依照他的本事应该想吃多少糖就吃多少糖。

我拉住着阿洋的手臂道“没有糖了,阿洋就要离开我吗?”

阿洋敛了笑意,见好就收,飞快的在我脸上印上了一个唇印,搂住我的脖子撒娇道“糖有那么多,道长只有一个啊!”

我还是觉得心有余悸,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便早起去替一些人家除了邪,拿到钱的时候,我跑到糖铺挑了好多好多种不同口味的糖,橘子味啊,草莓味啊,苹果味啊还有葡萄味啊,统统都打包带了回家。

我回家的时候阿洋还没醒,我抱着阿洋喊醒了他,阿洋睡眼惺忪的呆呆的看着我手上各种各样的糖,不确定的问我“道长,你是抢劫去了吗?”

我失笑摇摇头,剥了一颗橘子味的软糖塞进阿洋嘴里,阿洋满足的窝在我怀里吃了起来,懒洋洋问我“道长不是破产了吗,哪里来的钱?”

我没有与阿洋解释,我放下了手中的糖,捧住阿洋吃的鼓鼓的脸柔声道“无论我破不破产,阿洋以后都会有糖吃”

人物归第五人格,ooc归我

全文3k+

卢卡,卡尔,伊莱和奈布四人进行了一场比赛,谁的评分高就可以要求其余三人做任何事。

最后奈布胜出,提出的惩罚是要在第二天赛前念出纸条上的话,并且不能告诉任何人,违者要陪奈布连续排位一星期。

至于是什么话,奈布说要回去好好思索一下。

其余三人觉得无非是些社死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要是知道是这么社死又羞耻的话,他们说什么也要赢。

卡尔看着奈布给自己的纸条,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

纸条上赫然写着两行大字:你的温柔系男友已就位,棺材随时为卢卡待命。

表面看卡尔没什么变化...

表面看卡尔没什么变化,实则已经走了好一会了。

卡尔缓了两秒,沉默的将纸条放进自己的口袋,消化这些内容。

伊莱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时役鸟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什么你的禁欲系男友已就位,役鸟随时为卢卡待命,这是人能想出来的话吗?

伊莱看向身旁卢卡的纸条,又看向卢卡因为纸条上的内容被气到泛红的脸颊,心里有了一丝安慰,顺间觉得自己的内容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比卢卡好的不止一点。

卢卡被纸条上的内容气的说不出活来,将纸揉成一团,羞愤地扔到奈布的面前。

他到底从哪里找到这些话的!

卢卡现在非常后悔,如果知道惩罚是这个的话,他怎么样都要赢得比赛。

奈布回了卢卡一个大拇指。

很快比赛开始。

奈布非常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台词:“你的霸总系男友已就位,护腕随时为卢卡待命。”

卡尔低着头,声音小的基本听不见:“你的温柔系男友已就位,棺材随时为卢卡待命。”

伊莱用手撑着头,不想面对未知的监管:“你的禁欲系男友已就位,役鸟随时为卢卡待命。”

卢卡恨不得把头低到桌子下去,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自己的台词:“谢谢男友们。”

卢卡刚说完,游戏就开始了,看着不属于自己紫色的电线,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办,怎么办,老师不会听到那些话了吧,也有可能没听见,毕竟他说的声音那么小。

但要是听见了呢,老师会不会生气然后把他扔出去。

怎么办,怎么办。

都是奈布的错。

卢卡灵机一动将伊莱和卡尔的电机连接起来,这样老师总不会找到我了吧。

等今天结束就和老师好好解释。

卢卡还在跑向离老师远一点的密码机,就显示奈布被抽刀,好在卡尔和伊莱分摊了伤害。

奈布护腕用完,也没能逃离阿尔瓦的再临,最后被击倒在地。

随后卡尔被击倒,返生再被击倒,伊莱也没有逃脱被击倒的命运。

卢卡新开的密码机刚破译到一半,心跳声越来越大,卢卡顿时感觉大事不妙,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跑。

看着地上的红光越来越近,卢卡根本不敢回头看,有板子就下,有窗户就翻,阿尔瓦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已经够冷了。

卢卡没有碰到有紫色电流的密码机,阿尔瓦无法直接将卢卡定住,给卢卡上了一层红电,准备等技能冷却结束后再上一层蓝色的电,将卢卡定在原地。

冷却结束,蓝色的电将正准备下板子的卢卡定在原地,被拿了一刀。

虽然阿尔瓦表情淡淡的,但直觉告诉卢卡:他在生气。

卢卡一直在纠结放不放电,要是放电了,老师会不会更生气,但是不放电的话,他就又要被老师打了。

还没等卢卡纠结完,阿尔瓦使用了再临。

权杖抵着卢卡的下颚。

卢卡能感觉到他俩挨得很近,他的背紧紧贴着阿尔瓦的胸膛。

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他从来没见过老师生气的样子,想逃离却被阿尔瓦的身体禁锢。

“为什么要逃呢?卢卡。”阿尔瓦的声音不复往常的平静,有一种压迫感,“不是说好要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吗?”

卢卡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老师在生气。

摄殓篇

“我没说,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卢卡看到奈布期待的眼神,连忙别过头。

奈布眼中的光立刻黯淡了。

伊莱说:“卢卡,你再拖久一点,一天很快就能过去。”

老师下手好狠,屁股到现在还是疼的。

比赛开始。

奈布比上一局还富有激情:“你的霸总系男友已就位,护腕随时为卢卡待命。”

卡尔趴在桌子上,试图逃避:“你的温柔系男友已就位,棺材随时为卢卡待命。”

伊莱还是和上一局一样用手撑着头:“你的禁欲系男友已就位,役sa鸟随时为卢卡待命。”

说完就看向身旁的卢卡,看卢卡这一脸屈辱的表情很有趣。

卢卡瞪着伊莱:“谢谢男友们。”

反正老师已经听过了,他怕啥。

一进来就看到照相机,卢卡就觉得十分得有九分的不对劲。

根据约瑟夫对卡尔的喜爱程度,他觉得他这局会很不好过。

卢卡看着镜象快结束全场还安然无恙的镜象,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想松开电机,但约瑟夫的一刀已经横劈了过来。

恐惧震摄。

他就知道这个人要暗杀他。

卡尔这时跑了过来,远远的看了一眼卢卡想把他入殓。

约瑟夫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向卡尔的方向。

按照卡尔对约瑟夫的了解,他绝对会闹。

卡尔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

“卡尔连棺材都不留给我了吗?”约瑟夫看着卡尔,“不是说好棺材都是我的吗?”

之前每次遇到约瑟夫,卡尔都会将自己的棺材留给他,陪他留在庄园。

“留,给你。”卡尔简明扼要的回答,丝毫不提游戏输了的事情。

不是所有人都想加练的。

“卡尔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吸引人了?”

卡尔无奈:“别这样想,先生。”

“那为什么……”

还没等约瑟夫说完,卡尔踮起脚亲了上去。

正在自愈的卢卡突然不想自愈了,看了一眼最近的伊莱的方向,爬了过去。

他不想留在这里当电灯泡。

黄占篇

奈布期待的看着卡尔,卡尔别过头。

第三局游戏开始。

奈布依旧富有激情:“你的霸总系男友已就位,护腕随时为卢卡待命。”

卡尔认命:“你的温柔系男友已就位,棺材随时为卢卡待命。”

伊莱看向卢卡:“你的禁欲系男友已就位,役鸟随时为卢卡待命。”

既然逃避不了,不如加入他们。

卢卡看着伊莱,故意说的很暧昧:“谢谢男友们。”

卢卡进入游戏还没连上电机,就看到直冲自己而来的哈斯塔。

卢卡:……

卢卡撒腿就跑,边跑边喊:“鸟,鸟,伊莱快给我鸟,卡尔快来看我一眼,奈布做好救我的准备。”

他们两个是不是以为是他要卡尔和伊莱说的。

根本不是好吗。

卢卡第一次体会到了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奈布你要是保护不好我,就做好修五台机的准备吧。”卢卡大喊,根本没注意前方的触手,被触手打在了身上。

但卢卡没注意板子后面的触手,以至于刚下板子就被触手抽倒在地。

刚才伊莱使用役鸟观察卢卡那边的情况,根本没注意身边的触手已经将自己围起来了,根本出不去。

“禁欲?”哈斯塔不知何时来到了伊莱这边,触手开始从脚踝缠绕上了伊莱的身体。

哈斯塔盯着伊莱的脸,笑得愉悦:“没理解错的话,是抑制欲望的意思,汝真的能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吗?”

“吾主……”触手进入了伊莱的口腔里,让他说不出话。

经历了特殊洗礼的身体很敏感,稍微触摸就开始颤抖。

“汝是想背叛吾?”哈斯塔觉得自己对于这个信徒太过于纵容了,应该把他藏起来,让伊莱只能看见他,每天等着他的宠幸,让伊莱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

光是这么想着,触手越来越粗暴,只想好好的占有伊莱。

杰佣篇

被老师撅,被约瑟夫劈,被触手打,卢卡觉得没有哪一天这么惨过,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伊莱难得沉默,连身旁的役鸟都安静了不少。

卡尔向来不怎么说话。

赛前安静了不少。

“你们真的没有说吗?”奈布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卢卡,你真的没有说吗?”

在奈布看来,卢卡就是个老师控,一见到阿尔瓦卢卡就什么都说了。

卢卡瞪了一眼奈布。

要不是他给的纸条,他怎么可能被老师撅的那么狠,还被其他人针对。

今天回去就要跟老师说,以后在游戏里谁都可以走,唯独奈布不行。

奈布一想到其余三人没有说,有些泄气:“你的霸总系男友已就位,护腕随时为卢卡待命。”

伊莱的声音有些嘶哑:“你的禁欲系男友已就位,役鸟随时为卢卡待命。”

卢卡看开了,躺在座位上:“谢谢男友们。”

赶紧结束这一天。

卢卡刚摸上密码机,就看见了远处的杰克。

还是插眼杰克。

合着今天打几局要被针对几局。

但杰克只是看了一眼卢卡就走了。

然后卢卡就看见右上角显示奈布受伤,小搏命还没有结束,又挨了一发攻击,大搏命结束后倒地。

杰克抱着奈布:“是小先生的主意吧。”

奈布还没反驳,杰克又说:“我看见小先生遗落在房间的纸条了。”

“小先生是故意让我吃醋的吗?”

“小先生如愿了,我现在可是非常的生气,想把小先生做的参加不了游戏。”

彩蛋是一点车,全员都有,不影响阅读

阿尔瓦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铁链锁住了,呈跪地姿势被困在密室。

他打量着密室,除了满地的永动机图纸外,还有一面墙贴满了他的照片。

各种各样的偷拍照片。

到这里,阿尔瓦已经猜出是什么人将自己困到这里了,只不过他依旧不敢相信,平日里默默无闻的乖巧学生,居然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只不过对方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许是怕那链子锁的太久,会让阿尔瓦感到疼痛,所以这链子松垮垮的,并未很紧。

阿尔瓦看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想笑。

卢卡斯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

在漫长的等待中,阿尔瓦无事可做,只能在脑子中反复的...

在漫长的等待中,阿尔瓦无事可做,只能在脑子中反复的放映着卢卡平日里对他的种种表现。

有生气的,也有害羞的。

无一例外,都很可爱。

阿尔瓦想到这里,忽然觉得口感舌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心底痒痒的。

没过多久,房门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看来是他的小卢卡来了。

阿尔瓦的脸上从始至终都带着笑。

笑着打量卢卡斯全身上下的每一处。

卢卡察觉到了阿尔瓦的眼神,有些恼怒起来。

明明主动权应该在他这里才是,可阿尔瓦却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就仿佛,下一秒被绑上铁链的就换做了他。

卢卡几步走上前,半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铁链的另一端,重重的扯了一下。

阿尔瓦只觉得脖子上忽然有一股蛮力,将他拉的低下了头。

哦豁,原来他脖子上还绑着一个项圈。

而此时支配着项圈另一端的,正是卢卡斯。

银色的项圈泛着寒光,带着凉意,阿尔瓦垂眸,又发现了些惊喜,项圈上挂着吊牌,上面的字不出意料是卢卡斯刻出来的。

卢卡斯的狗。

呵……

阿尔瓦抬起头来,刚想说些什么,可还没等他开口,卢卡斯的脚便不由分说的抵在了胸前。

力道还挺大。

阿尔瓦被踩的呼吸有些不畅,面色微微发红。

“阿尔瓦,请摆清楚你现在的位置。”卢卡的声音有些冷,带着警告的意味。

“我命令你,现在臣服于我。”

或许是害怕阿尔瓦不信似的,卢卡又猛的扯了扯链条。

阿尔瓦轻笑两声,也没生气。

这在他眼底,或许连惩罚都算不上。

顶多就叫……学生与老师之间的一些小游戏?

“卢卡斯,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夸过你,说你是个乖孩子。”

“现在看来……你确实很乖。”

“乖到……连怎么惩罚人都不会。”阿尔瓦语气中的戏谑是藏不住的。

卢卡听后皱了皱眉,不禁有些疑惑阿尔瓦为何这般说。

“阿尔瓦,你这是什么……”

“咔嚓”

卢卡话还未说完,只听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下一刻他便被大片阴影笼罩。

一抬头,才发现阿尔瓦已经挣脱了锁链,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卢卡感到一阵恶寒。

阿尔瓦抖了抖手中断裂的链条,又好奇的摸了摸脖颈处的项圈,随后诚恳道,

“卢卡斯,我觉得,或许你比我更适合这些东西。”

看我不爽可以直接来私信我,没必要动我的文

最近半个月不能保证日更,然后估计会更甜文吧?这种类型的最近不会再写了

有人想看摄殓吗?

看见电竞皮激情开码温情小文,ooc预警,看完cg满脑子卢卡的腿。

恭喜老师拿到演绎之星

阿尔瓦·洛伦兹是当世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在欧利蒂丝大学当荣誉教授,平时也就是上上课和带带被看护的心爱学生。

他的学生不仅是他的实验助理,还是一位出名的天才电竞选手。

他人生最纠结的问题就是怎样跨过师生的关系让满脑子电竞研究且不开窍的学生变成妻子。

他以为自己就能这样平平淡淡过完教师生涯。没想到他的亲亲弟子给他整了个大的。

能让他在教育界名声扫地那种。

《论教出一个因为成绩没过就去黑了学校官网的学生能有多头大》

等了会,他养了许久的亲传学生态度自然的推门而入,和往常一样熟门熟路,甚至会自己拉开桌兜找糖吃。

卢卡斯·巴尔萨克凌乱的黑发随意扎了个小马尾,黑色毛衣外套着浅灰色卫衣,下身是黑短裤,还露着细白的腿,左眼打着白色绷带眼罩。

此时正嚼着奶糖装作一脸无辜,可双手插兜的样子异常嚣张。

阿尔瓦只看一眼就忘了刚刚想好要说的话,他满脑子都是学生白的发光一样的腿,不自觉拿起外套就准备往卢卡斯裸露的腿上披。

“已经秋天了,还这样穿……卢卡斯我昨天不是告诉过你要穿条厚裤子吗?”阿尔瓦拉着卢卡斯坐到旁边供人休息的沙发上,外套把腿盖的严严实实的。

哎,卢卡斯嚼着糖叹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阿尔瓦天天都会强迫他多穿衣服。今天好不容易出门时阿尔瓦早就走了,没想到现在又栽这里了。

自从和阿尔瓦导师同居后,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个妈妈。因为他妈妈巴尔萨克夫人也是天天这样管他的。

“好——,明天我绝不这样穿啦。”他拉长声音,语气好像在撒娇一样回应。

等盖好腿,阿尔瓦才想起来要说什么。

“卢卡斯……你为什么要黑进校园官网……”

阿尔瓦想起来校长找他说这件事就无奈扶额,实在是有点拿自己亲自看管投喂的问题学生没办法。

“因为学校的成绩出问题了……我居然论文没有过……”

就因为这种事情就去黑学校官网啊……

“那是我没给你过。”阿尔瓦捻了捻指尖,极力劝慰自己面前的学生还是一个孩子。是他心爱的弟子,不是课堂上的皮猴,不能随便动手。

“你研究的永动机根本不成立,所以我没有给你过。”

“永动机存在的老师!你仔细看看我的……”

阿尔瓦打断了卢卡斯的辩解,继而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我们该谈论的是,你不仅改了自己的成绩……还把奈布同学的也改了。”

“有什么私人恩怨可以商量解决,也不能给人家改的让人家门门擦着及格线过啊……”

卢卡斯面对面听着自己的监护人兼导师絮絮叨叨的说他,心想要不是他一直改奈布成绩,就那家伙次次差一点及格不得天天挨罚……

果然之前还是改的太高了。

奈布,这件事后你欠我好几顿饭。

阿尔瓦看着慢慢低头不说话的弟子,心里也是有些心疼的。

是不是吵的太过了?要不就这样说一说就算了吧……毕竟卢卡斯还是个孩子……

卢卡斯不知道老师心里想的什么,只是在想中午去哪里吃些好的。当然,得奈布请客。

在等老师叽里呱啦训完话后,他嗯嗯啊啊的敷衍回应。他决定了,中午去吃最贵的那个红椒酱。

他想很久了。

“……卢卡斯,卢卡斯你有听我说话吗?”

“嗯嗯嗯,听到了——”卢卡斯顺手接过阿尔瓦的外套绑在了腰上,阿尔瓦的外套很大,绑到腰上能垂到小腿肚。

“把成绩改回来后,我能去吃红椒酱吗?”卢卡斯扯了扯已经站起来的阿尔瓦白色的衬衣。

“不行。你肠胃不好,等会我带你吃别的。”

“好吧。”

卢卡斯掏出了手机,直接打开了第五人格。

上分,启动!

他单手从阿尔瓦臂弯中穿过,态度亲昵自然的挽着老师的胳膊,然后专心致志的拿着手机打游戏,任由阿尔瓦带他去餐厅吃饭。

阿尔瓦来到餐厅,把人安置在椅子上就开始点餐。年上的老师总是考虑的方方面面。

但是看见饭已经上来,还在打游戏的不听话小孩还是会生气。

“卢卡斯,打完吃饭。”

“好好好——啊!没躲掉!”

等打完后卢卡斯抬头一看,他老师的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

心虚的网瘾学生默不作声的埋头快速吃饭,等吃完后还小心翼翼的看看老师的脸色。

不过没坚持一会就顶不住了,因为昨天晚上熬夜打游戏,现在已经开始边走路边偷偷打哈欠了。

甚至打哈欠的动作都不敢让阿尔瓦看见。

因为那样他老师真的会晚上坐在床边等他睡着。

要知道他妈都没这样看管他了!

对于卢卡斯的身体,阿尔瓦看得一向挺重。他关心卢卡斯,不仅是老师对学生的感情,还有隐秘的心思藏匿其中。

但过于亲密的行为会让学生感到不安。

他从来不会那样做。

体贴的老师通常都会默默去看学生打电竞,看着学生闪耀的站在电竞舞台上。

真是他优秀天才的学生啊,不管在那一方面都有傲人的天资。

当然除了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论文。

虽然阿尔瓦的到来没有告知卢卡斯,但细心的学生早在上面看到了自己亲爱的导师。

比赛刚一结束,就像小狗似的蹭了过来。

天才明星选手开朗的一路和激动的观众打招呼,然后再蹭到阿尔瓦手下。

意气风发的小孩每回都能把监护人迷的神魂颠倒。

而小孩对老师的依赖又何尝不是双向奔赴?

奈布站在台上,看见人群中的两人就感觉一阵牙酸。

啧啧,卢卡斯,你真是被你老师给迷惑了。

*夜店明星赛特/MOB注意

一阵模糊的电流声后,画面出现在观看者的眼前。

那是一个黑暗的房间,窗外闪烁着艳粉和荧光绿的灯光。一个消瘦的人影静静地双手撑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在摄人的沉默里,那人才不耐烦地嘟囔道:“什么跟什么?…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外面推门进来一个人,是会所的打手小弟,“你在跟谁说话呢,赛特?”

“我…哈哈。”赛特突然抬起脖子来,露出苍白的肩颈。他消瘦得可怕,青筋都似乎要跳出来。小弟有点担心,上前想看清他的脸。

“我TM都出现幻觉了!”赛特突然暴起,一把揪住打手的领口,血红色的双...

“我TM都出现幻觉了!”赛特突然暴起,一把揪住打手的领口,血红色的双眸死死盯着对方。打手却像习惯了一样,一边双手举起示意不会动作,一边眼神让门外的新人停下来。

“什么幻觉啊?赛特。”打手扶着他让他在旁边堆满杂物的床边坐下,同时让人打点水来。

赛特却不回答,只把一只手臂搭在桌面,脸埋在手臂上不再说话。打手接来一杯水,放下他身边,迟疑半晌还是道:“您还是准备一下,十分钟后要上台了。”

窗外惨白的灯光打在他的手臂上,几个针孔藏于其中。赛特的红发像死去的水草,在桌上迷乱地垂着。

“什么救赎之道,”他不知道在回答谁的话,“我已经没有未来了。”

*

华光会所每周日晚上的表演都是这个城市最让人趋之若鹜的庆典。除了优秀的舞台条件和高质的表演,最离不开的是风云人物赛特。

就算是隔着屏幕,他依然像魔魅一样吸引着每一个看到他的人。然而即便如此,去过表演的人都声称真人比镜头里好看一百倍,魅力也要乘一百倍。

还未上大学前,莉莉丝在路边挑选合适的人体绘画参考。她像一个挑剔的采购员,细细评量着每一本小小杂志里的那些筋骨肌肉。彼时她已快学到疯魔,自认为不会再对任何肉体心动,直到她看到了赛特的模特专辑。

上了学后,她才知道从前学的只是打好了基本功,想在天才云集的美院脱颖而出,还要有超乎常人的风格。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突破自我框架,只能在视频软件上刷视频度日。然后赛特又在镜头里出现,又拯救了她一次。

莉莉丝抱着牛皮纸包装,一个人左顾右盼地进入会所。这个票是她闺蜜帮她拿到的,来之前还在叮嘱她:“虽然我靠关系帮你拿到了票,但是那毕竟是会所,里面的人云龙混杂,你一定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知道了吗?莉莉丝!”

莉莉丝也并不是一个多大胆的姑娘,她谨慎地进入会所,处处留心。譬如现在,她就在走廊试图摸清逃生出口。

“您有什么事吗?姑娘?”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她一跳,莉莉丝赶忙转身,看见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站在她身后,“您是要找卫生间吗?还是有什么需求?”

“呃,”莉莉丝不想露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这的卫生间在哪?消防出口往哪走?”

对方很礼貌:“卫生间您往前走就到,消防出口往前走后右拐五十米有一个,我们身后有一个楼梯间。”

“好谢谢。”莉莉丝蹬着成熟的黑色高跟,假装大方地大步向会场走去。

服务生看了她一会,转身回到另一条走廊上。

小弟上来跟他汇合:“我们去叫赛特?”

“嗯。”汤姆森捏了捏耳麦,“我看赛特好像精神有点出问题了,注意着点。”

“呃…那会不会,影响表演结束后的活动?”小弟迟疑地问。

“不会。”汤姆森推开下一道门,“他们要的是能用的身体,谁管他的精神…如果攻击他们,那些客人甚至更兴奋。”

小弟吃惊地张大嘴。

“没什么好奇怪的,”汤姆森整理手套,“谁来赛特这,不是为了图一口野味呢?”

小弟露出一个“你们城里人”的表情。

“赛特,”汤姆森轻轻拍拍赛特的肩膀,“该表演了。”

会所的声音震耳欲聋,令人十分不适。至少对于甚少来类似场所的莉莉丝来说十分难受。

她又一次粗鲁地撇开跳着跳着摸到她腰上的手,再一次夹紧牛皮纸袋。她伸长脖子,第三十次看向舞台,期盼赛特来得快一点。

音乐声突兀地停了。

人群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阵骚动后纷纷安静下来。

跟之前截然不同的乐声袅袅升起,宛如一阵紫色的毒雾,在昏暗的会场内流动。

一束灯光打在舞台中央,那里垂首立着一个红发的人,看起来简直不在呼吸。

新人小弟忽然担心地拉了一下汤姆森的袖子,赛特不会在舞台上倒下吧?

汤姆森没有回应,只是盯着舞台笑而不语。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响起,赛特抬起头来,让顶光照在他那完美到惑人的面庞上,举起手中的麦克风。

“——”莉莉丝感觉有一瞬间耳孔嗡鸣,清醒过来确是过于激动引起的幻觉。周围的人像台上那人的提线木偶,在蓝紫的灯光中缓缓起伏。

他唱道:

Daring,daring,doesn'thaveaproblem,

(亲爱的,亲爱的,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Lyingtoherself'causeherliquor'stopshelf

(她如此欺骗着自己,毕竟她拥有顶级的美酒)

赛特沙哑的声音借由麦克风传荡开来。

他并不是顶尖的歌手,不过来这里的人也并非为了他的表演而来。他们嫉妒地看着五彩斑斓的灯光肆意地在赛特身上糊染一气,又毫不珍惜地离开,只留下那起伏的肌体留在视网膜上那种刺痛的感觉。

赛特穿着一件宽大的工字背心,下身是一条破洞牛仔裤。红发之间,藏着一对攀附的金耳链。他还画着浓妆…眼线甚至有些晕开了。可无论他扫到哪里,人群都有惊叫迎接。

莉莉丝这时终于有来到夜店的感觉了。那种常客所说的,迷醉的、欲罢不能的感觉…在这个氛围里,她的心似乎只为舞台中心的那个人跳动。那是比隔着屏幕还要激烈的观感…艺术家人格的女孩不由自主地地在脑内绘制那些只有她自己能看到的线条。

台上夺目的人还在继续唱:

Shesays,"Youdon'twanttobelikeme

(她说,"你不会想要成为我这样的人)

Don'twannaseeallthethingsl'veseen

(不会想经历我经历的事)

I'mdying,I'mdying

(我不过是垂死挣扎)

她又看到了…看到了她的灵感、她的缪斯、她一眼就爱上的那个偶像。

尽管她还迷醉着,可她也知道自己欣喜若狂。

一曲在众人的意犹未尽下完毕,主持人在台下不满的嘘声中上台:“好了好了,大家伙儿,也没必要这么不待见我吧?…好好好,我不受待见,行。但你们难道就不想——看看谁能与赛特单独对话吗?”

台下观众掀起轩然大波。

“OK、OK。”主持人做了个下压的手势,“为保证公平,我们会随机灯光对在座各位进行抽取。只有一个机会!幸运观众立刻到台前来。你可以对他表白,说你想说的情话,或者是任何你想说的东西…非常遗憾地警告大家,不能碰赛特。”

“赛特,我想要你的袜子!”台下突兀地传来一个疯狂的男声。全场哄堂大笑。

“索取的话,要看赛特愿不愿意给你。”主持人俏皮地眨眨眼,“如果你要送东西,先交给我们。我们会检查。希望理解。”

台上的赛特面无表情。

“好了,”主持人挥挥手,示意道,“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祈祷吧!希望你们得到幸运女神的垂青!”

尽管知道可能性很小,莉莉丝的心还是忍不住碰碰直跳起来。她没想到跟赛特对话是那么难…还要用抽奖的形式。可无论如何,她也想要完成来这里的初衷。

如果能选到我就好了…莉莉丝双手合十,不自觉祈祷起来。

最终灯光停在了一个正双手交握,双眼闭得紧紧的年轻女孩身上。

身旁的女人碰了碰莉莉丝。

莉莉丝不敢置信地睁开眼,雪白的银辉照在她的脸上。她像一直突然被塞了一口袋松子的松鼠一样,哆哆嗦嗦地被拥到台前来。

“好了小姑娘,”她看到主持人笑容满面地向她伸出手,“来领取你的奖励吧。”

莉莉丝紧张地拢了拢裙摆,捏紧手中的牛皮纸袋,拉住主持人的手一步跨到舞台上来。

站到上面,莉莉丝还不敢相信自己与赛特离得这么近。舞台旁边,一圈绚丽的射灯迷晃着她的双眼,使她头昏目眩。

现在我在赛特眼里是什么样子的呢?莉莉丝突然想到。她连忙抬头看向高大的偶像,怕给他留下过分怯懦的印象。

抬起头来,莉莉丝却发现赛特微微皱着好看的眉,有点严肃地看着她。

但赛特在看着她诶。

莉莉丝心脏砰砰地想。

“你想要对赛特说什么呢?女士。”主持人的声音唤醒呆滞的莉莉丝。

这时她才开始注意舞台环境。这里比周围高一点,但并非与台下不可触及,她看到台下还不断有上伸的手臂,仿佛试图在台上摸索着什么。

赛特站的太边缘,会被摸到脚吧?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莉莉丝一跳。她眺望四周,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种怪异。

那些台下人的眼神。像奔赴着烈火的、饥渴的饿殍。他们紧紧盯着自己,似乎希望她微张的嘴里,替他们说出一些他们渴望说的话。

是什么话呢?

台下的目光更加灼热了。

莉莉丝的话更加迟疑:“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的作品了…我是一个艺术家,我特别喜欢你的舞台风格,你的表现力…感染了我,所以我此才能突破我的学业瓶颈,做出这个作品。前些日子,这个作品让我获得了国奖,所以我想来让你看一看,谢谢你…”

莉莉丝好不容易讲完,无可奈何地发现自己喉咙哽住了。她很紧张,可她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紧张。

于是她又扫了一眼台下,发现观众的眼神…那些隐含的不满意、扫兴和恶意,吓得她汗毛倒竖。

“你拿的这是什么?女士。是你说的那幅画吗?”主持人来cue了。

“哦,呃,是的,是我的画。我给它取名为…卡门。”莉莉丝慌慌张张地打开牛皮纸袋,把画抽出来。抽出来前一刻,她又迟疑了,问道:“赛特,你愿意看吗?”

赛特从刚才开始一言不发。此时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抱着的双臂放下来:“带过来了,就看看吧。”

莉莉丝这才小心地把画拿出来。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副画的创作中经历了什么。

众人看着这副画。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姑娘,画风竟如此混乱而绚烂。她的笔触好像一团团狂乱的丝线,到了画的尽头却奇妙地编织出富有生命力的春天。

莉莉丝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只是盯着赛特看。赛特端详半晌,说道:“我不懂画。但你很厉害。”

莉莉丝蓦然开心地笑起来。

“那,那您愿意收下它吗?”她又问。

“这是你的画作…”

“它就是因您而生的!”莉莉丝急急忙忙打断他,“相信我!它最好的归宿就是在您手里!…可以吗?”

赛特沉默一会,还是答应了。“这里的色彩不好,放在正常的灯光下吧。”

主持人心领神会,示意台下工作人员把画带回去检查。

于是莉莉丝就这么顺利下去了。

赛特第二次作了一次表演,便离开了舞台。意犹未尽的声音四下而起。主持人很会来事,继续烘托气氛铺垫下一个活动。莉莉丝却不再感兴趣,她只为了赛特而来。她悄悄从众人身边离开,打算尽早离开会所。

年轻女人的高跟鞋咚咚地在空荡荡的会所走廊上敲着。她努力回忆着之前问的路,却不想不小心把借来的宝石耳钉掉到了地上。

索性要捡东西,不如顺便整理一下鞋子。感觉袜子要跑出来了。莉莉丝想着,蹲了下去,却没注意这是一个有遮挡物的死角。

莉莉丝手头正忙活着,却突然听到背后的隔着一面墙似乎有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

她谨慎地探头,发现是之前见过的那个服务生,身边还跟着一个年纪小些的跟班。

出于谨慎,她决定等他们走后再出来。

汤姆森是一个有这绿色眼睛的方脸男人。他身材适中,长相周正,此时正拿着对讲机跟老板说着什么,看起来很是被器重。

结束了对话,他们不急着走,居然倚着墙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老大,我初来乍到,咱们这需要注意的事情多,你不如给我讲讲呗。”小弟讨好地递上一根烟。

“你想听什么?”汤姆森自如地接过烟点上,“正好咱们还要一会才忙活。”

“等会有几个客人找赛特啊?”

“三个。一个老熟客了,另外两个是客人带来一起玩的。不用太管着,赛特自己会看着办的。”

“嚯,这…能行不?”

“那你就小看他了。”汤姆森笑了笑,“别看他现在身体不如从前了,稍微压榨点也是没事的。”

“哦…那,有没有些,别的故事啊…?”

“你想听哪种?”汤姆森斜睨了一眼,翘了翘烟头,“想听你老大吹牛啊?”

“诶诶,”小弟捧着手道,“我也好学学嘛。”

“呃,那就随便讲个前两周的吧。”汤姆森思忖道,“前两周你有一个小前辈也来在我手下办过几天事。

空气湿润,气温柔软的清晨,汤姆森在明亮的卧房里办事。他嘴里叼着一根烟,一手按住赛特的窄腰,一手在下面摸索。

小弟初来乍到还有点不熟悉业务,进来后问自己的领班:“老大,你在做什么?”

汤姆森懒懒地回答道:“给赛特开个洞。”

小弟走过来才看清了,玩笑道:“这不是已有的洞吗?也能叫开洞?”

“嗯哼。”汤姆森叼着的烟翘了翘。“那好吧,咱们是把原有的洞开的方便点。”

他感受到手下的躯体轻轻地颤抖,似乎有想扭动着离开的趋势,便顺手一巴掌:“别扭了,老子都要印了。”

赛特勉强安静些下来。

此时门外进来一个人,是他的同事布鲁托。他进来先笑着目光扫了一下,随后倚着门框道:“忙活呢?”

“是啊。什么事?”

“我说,”布鲁托却没回答,笑着上前摸了一把赛特的臀部:“客人们来之前,不如先让我用一下。”

“不行。”汤姆森推开他的手,“弄坏了你赔得起吗?不要影响他的状态。”

布鲁托举起双手投降了一下,才说道:“没关系的吧…今天赛特没有客人。”

汤姆森感觉到赛特似乎察觉到不妙,顿了一下。

“是吗?”汤姆森有点小惊喜,“确认了?”

“嗯,老板让我来跟你说的。”布鲁托娴熟地上前按住赛特的肩膀,却被汤姆森撇开,“你边儿去…老子力好久了,我先来。”

赛特下意识挣动双腿想要将两人踢开,却被早有预料的两人一把扭翻。他们太有经验了,还未等赛特有所反抗,便用擒拿的手段把他按回床上。

反正赛特的力量大不如从前,可以任他们随意拨弄。

汤姆森动作不带一点拖泥带水地进去。

一经享受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他知晓对待赛特必须强硬,一边动作一边谨慎地把那弥布着红色乱发的头摁进被子里。赛特一向不爱发出声音,但只要动作足够激烈你就可以听到短促的“啊、啊”的声音。

鬼知道为什么,反正这种声音比会所里任何一个叫功了得的小妖精都要受欢迎。没有男人能逃过它的魅力。看旁边虎视眈眈的布鲁托鼓鼓囊囊的样子就知道了。

汤姆森脱离的时候赛特没有再试图逃离,只是像搁浅的美人鱼一样在被褥上喘气。汤姆森看着迫不及待的布鲁托:“你不给他休息一会吗?”

“行,行。“布鲁托敷衍地说着,急急忙忙地扯着皮带,“我先进去再让他休息。”

汤姆森这时想起了什么,问:“你是从外面来的?昨晚出晚差了?”

“是啊,怎么了?”

“那你岂不是忙了一天都没有洗澡?”汤姆森扯住他的胳膊,把他从赛特身上拽下来,“别带什么病给他了,万一查出来是你传染的看老板不打死你。”

布鲁托不情不愿地翻下来:“我都几个月没碰人了,保证干净的…”

“那也得去洗个澡!你已经两天没洗了。”汤姆森赶着他进浴室。

空气逐渐又慢慢恢复清晨的宁静。汤姆森看着斜躺在被褥上的赛特。他捋起一把赛特的红发,喃喃道:“不能再瘦了……掉了不少头发了。”

赛特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休息着。汤姆森突然激烈起来,往他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把赛特惊得瑟缩起来。

“不乖。”汤姆森喃喃道,把他卡着腋下从床上拽起来,“不乖。”

他能感觉到赛特红色的瞳孔在轻微震颤着,但他还是继续给了一巴掌。于是他如愿以偿地听到赛特虚弱的声音:“不要打…”

他低头向赛特看去,赛特便垂下了眼睫不再看他。赛特的睫毛很长,但非常直,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刺一样直愣愣地向下。当他封闭了痛苦的表情时,那张洁白的面庞看上去甚至有几分圣洁。

汤姆森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引起一阵寒颤似的颤抖。他太瘦了,筋骨都像没有植被的山峦一样突出。但即便是嶙峋的山地,那也是包着好皮肉的山骨。那白皙得没有一丝毛发和毛孔的皮肤…汤姆森想象那是一片牛奶般的筋骨。

但摸上去时却是沙沙作响。竟实则是石皮般坚韧的筋骨。

汤姆森不知何处升起的一丝不死心,将他放进自己的胸口试图抱住。赛特没有一丝回应的意思,任由他摆弄,只是终于抬眼看了他一眼。

那并不是什么友善的眼神。汤姆森清楚,里面是疲惫,厌烦甚至一点怨恨。但他的心依然悄悄像贴了一小片火烤过的棉花糖一样暖烫起来,尽管这种温暖不值一提,一吹就熄。

只有亲身与赛特互动才能明白他的魅力,并不是他们会所空穴来风。

所有男人都跟他一样。甚至只要赛特看他们一眼…不需要是友好或者爱的一眼。

他们就会感到异样的满足。

布鲁托这时匆匆擦着身子出来了。他很快也投入了这份消遣。赛特似乎比上一次更难支撑些,眼角渗出一点泪水。

布鲁托太兴奋了,以至于汤姆森不得不稍微制止着些:“你太用力了…我都听到他胯骨的声音了。”“不要那么用力拽他头发!别拽坏了。”

最后火车到站时,汤姆森去看赛特的情况。赛特全身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两眼昏昏已然在布鲁托放下他的一瞬间就要睡去。

“怎么了?”布鲁托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沉思的汤姆森。

“他怎么这样就累了…”汤姆森摸着下巴道:“是不是气血不足…之后还是让厨房多炖点补汤给他喝吧。”

小弟在旁边接收到信号点头应是。

汤姆森接到对讲机的信号后带着小弟离开了。

莉莉丝蹲在角落,等脚步声消失才敢放开捂住嘴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她干呕了一声,感觉泪水控制不住地在她眼睛里打转。

好一会儿,她才撑起自己爬起来,环顾四周确认环境。她掏出手机给自己的闺蜜发了条信息:“来华光的西侧门接我,如果我一点前还没出来,报警。”随后关了手机,蹑手蹑脚地朝后头走去。

莉莉丝身形小巧,发现隔着墙可以听到服务员的声音后,居然被她摸到了赛特的所在地。也是人员忙乱,今晚又是赛特拍价最高的一晚,随便听听就能听到一点信息。

那是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发觉里面似乎只有赛特一个人后,莉莉丝头脑一热居然钻了一进去。

还未等她关好门,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谁?”

莉莉丝眼睛睁大,回过头。果然是赛特。他一个人站在桌旁,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此时正盯着她。

“你是刚才那个女孩子。”赛特突然说。

“啊、啊,是…”莉莉丝虽然知道刚见过忘掉的可能性也很小,还是有点小惊喜。“赛特…我…我不知道你现在…你想走吗?我,我现在还不能…但是你想走吗?我爸爸是警备署的,我回去请他帮忙…”

赛特看着女孩画着浓妆但难掩纯真的年轻面庞,叹了一口气。如此格格不入的一张脸,怎么会来这里呢?

“你不该来这。”他简短道。“不用为我费心了,你要懂得保全自己。现在有点来不及了。”

莉莉丝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

“跟我过来。“赛特打开一盏落地灯,引着她走铺着地毯的地方,“你躲进衣柜里。不许出声,无论发生什么事,知道了吗?”

莉莉丝听话地钻进去,这个衣柜很大,赛特又往里面垫了几件衣服,能让她无声地蜷进去。赛特再次盯着她的眼眸:“你能做到吗?如果你出声,不仅你,我也要遭殃。”

莉莉丝怯怯地举起半只手:“我能。我保证。”

赛特呼了一口气,捋了一下头发。莉莉丝见他还没关柜门,小声道:“你会怎么样?会挨打吗?”

赛特看着她天真的样子,想了想道:“会。所以你要听话。”

莉莉丝赶紧捂住嘴示意不出声。

赛特刚把柜门关上,走到门口,门就打开了。穿着粉色衬衣的男人轻车熟路地进来,带着两个年纪相仿的男人。汤姆森紧随其后,微笑着说:“接下来请自便,我就先行离开了。有需要的话,请在走廊尽头找我。”

男人走进来,就看见赛特头都不抬,自顾自地在桌上摆弄着什么,便上去嬉皮笑脸地问:“你在做什么呢,赛特?”

“我跟你很熟吗?”赛特还是不看他。

“怎么不算呢?我已经来你这三次了。这是第四次。我甚至带了两个好朋友来。我们该有些至少算脸熟的交情吧?”

“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埃索。“男人有些受宠若惊。他试图去勾赛特的腰,被轻易躲开了。等赛特放下瓶子,他一把抓住埃索的领带,嫌弃地推开。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是个医生。”埃索又黏上去,“怎么了宝贝儿?”

“你是医生,那你知道幻听吃什么药吗?“赛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桌上的药瓶。

“不知道,我不是精神科医生。”埃索着迷地把头埋进赛特的长发之间深深吸气,却又被一把推开,“现在,埃索。”他的语气很冷漠,“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至少也要稍微收拾利索点再来。去洗澡。”

埃索无可奈何地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跟着朋友走进浴室。

这功夫,莉莉丝突然感觉眼前一亮,赛特迅速打开柜门,塞了一个螺丝刀进来,掉在她的裙摆里,又迅速而无声地关上门。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她还是紧紧把螺丝刀握在手里。

很快外头传来埃索的声音。他不再掩饰他的目的,一把抓住了赛特,带他走进更远的床帷里。

他们的声音比较小,会所又时时有杂乱的声音,其实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可莉莉丝在这里,除了她的呼吸,又能听什么呢?

有的时候她会突然听着自己咚咚的心跳,紧张的呼吸,可放空过后还是忍不住听着远处他们的声音。

赛特几乎是无声的,反倒兴奋的男人发出的声音比较大。但肉体的碰撞牲绵延不绝。有时莉莉丝疑心听到了痛苦的惨叫,可又马上否定自己的听觉。

不知过了多久,莉莉丝听到外头在说话:“靠,他的肚子鼓起来了…你们谁忘了带了?”

“不是你先的吗…好啦好啦,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我们买的是前半夜,会所那边要求不能不带的,以免影响后半夜…行了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多付一笔钱就是了。”

男人们欢声笑语地搭肩离开了。

赛特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地扶着她从柜子里出来。看见女孩提前把高跟鞋脱在衣柜角落,他微微点了点头,迅速带她来到卫生间。

“你其他都不用想。”他打开卫生间的排气扇,莉莉丝看见他流畅的手臂肌肉上多了两处新的擦伤。“直接从这里一直爬,遇到关口就拆就完事了。出去之后记得找个靠谱司机带你走。”

莉莉丝听话地爬上通风口。她说道:“我朋友会在西侧门等我…”

赛特有点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开口是久违的阴阳,“我该夸你吗?不是全无准备地来。”

莉莉丝羞愧地低下头。

“去吧。”赛特道。

莉莉丝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爬去。她要尽快离开这里,不能再惹麻烦了。

最后莉莉丝顺利地离开了这里。坐在闺蜜的车里,面对闺蜜气急败坏的斥责,她一边唯唯应是,一边控制不住地想着怎么才能帮到偶像。

天空黑沉,车子划过绵长的夜色。路还很长呢。

本来想写观影体的,但是想想突然觉得那种不知有所谓的异世界的救赎之道/只是精神病人的幻想的那种模糊感,也很不错(^_^)所以到底有没有呢?

文中出现的歌词来自打雷姐的《卡门》,非常好听的一首歌!这里附上部分歌词。

Shesays,"Youdon'twanttogetthisway

她说,"你不会想要过上这样的生活

Famousanddumbatanearlyage

正值青春便赫赫有名

Lying,I'mlying

我口中都是谎言

Theboys,thegirls,theyalllikeCarmen

男孩们,女孩们,他们都为卡门而倾倒

Shegivesthembutterflies,batshercartooneyes

她挑逗着他们,眨动她大大的眼睛

ShelaughslikeGod,hermind'slikeadiamond

她的微笑宛如神明,她的心宛如钻石般冷厉

Audiotunelies,she'sstillshining

她唱着自欺欺人的歌曲,她始终闪耀着

Likelightning,ohh,whitelightning

像一道闪电,转瞬即逝

关于“卡门”,也是一个很著名的歌剧,我想可能有人有印象。名句是“爱情是一只自由鸟——”

感谢阅读!

01

作为一个直男,我被舍友睡了。

“说好的都是0呢?!你们全TM骗我!”

躺在寝室的床上,我感受着浑身的酸痛,眼中流下两行清泪。

看着我旁边躺着的跟金毛犬似的男人,我当场来气,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我管你是校霸还是狗霸,我只知道我的屁股好痛。

太用力,扯到伤口了。

安砚掉下去的那一瞬间就醒了:“陆黎,找抽呢?”

但看一副我凄凄惨惨的样子,又变成了顾虑:“昨晚我弄得很重?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凑过来。

我指着寝室的大门:“滚,给我滚。”

因为昨晚的荒唐,我嗓子都还是哑的。

“凶什么凶,我还不稀罕呢。”

安砚出去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我小心翼翼的翻......

我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才发现我躺的这个床居然还是陈舟那个书呆子的。

说出来可能有些荒唐,我们这个四人寝室,就我一个直男,其他三个人都是Gay。

是他们告诉我他们是0,我才没有搬离这个寝室。

即使如此我还是非常小心,从来都不在他们面前露肉。

他们三个也经常在一起玩,而且从来不带上我。

但我们维持的和平,现在已经被安砚给打破了。

我的床铺在上面,而现在这个情况我也根本没有力气起身爬上去。

不过好在陈舟三天前就去校外参加一个什么数学比赛去了,我寻思着他应该今天不会回来,于是就放心地在他床上躺着。

不出意外的,我失算了。

我被陈舟的大手推着脑袋:“陆黎,醒醒。你睡的是我的床。”

我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陈舟那张戴着金丝眼镜的脸,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我再睡会儿。”

我又把眼睛瞌上了。

“你发烧了,额头很烫。”

“哦。”

等等,陈舟!

我唰地一下睁开了眼。

完了,他的床上还有我和安砚昨天鬼混后留下的斑斑点点。

我打着哈哈掩饰:“要不你先去我床上将就一下?”

“不行,我有洁癖。”陈舟皱着眉头。

“你为什么想让我去你床上睡?是不是在我床上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哪……哪有。”

“那你下来,我带你去医务室。”

“我不。”

他一把被子给掀开了,看着我身上昨天被安砚留下的痕迹,和床单上的残留物,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

“陆黎,你带人来我的床上鬼混了?还是个男的?呵,恐同?直男?”

我知道他这是在嘲讽我一开始得知他们几个是Gay之后的反应。

我那时的原话是:

“你们都是同,那我得担心我的节操了。要不我还是和指导员申请换个宿舍得了。毕竟我是直男,有点恐同。”

这句话被这个腹黑记仇的阴阳家记了特别久。

他那时呛声说。

“不好意思,我们三个都是0,对你这种白斩鸡可不感兴趣。”

我是真的会谢。

要不是当时听了他的话,真的认为他们三个都是0,怎么会落得这番下场。

我也毫不客气地反讽了回去。

“呵呵,你们三个都是0?要不是我信了你的鬼话会这样吗!”

“你的意思是,你是和我们寝室的人睡了?或者是他睡了你?”

“不然呢?和你睡?”

这时寝室的门被推开了,安砚手里提着一袋东西:“陆黎,你后面得上点药,免得发烧了。”

他这时才看清楚床前站了个人。

“陈舟,不好意思啊。借用了一下你的床。”

“借用来做人体学术研究?”

“啊。”

“所以昨天和他在我床上鬼混的那个人是你?”

02

“你现在才想起给他上药?早干什么去了。”

“不是他早上给我赶出去的吗?怎么还赖到我头上了。”

反正我是不知道后面他们两个说了些什么,整个人的脑子都昏昏沉沉的。

再一睁眼,就发现我躺的床被换成了安砚的,陈舟正在洗他的床被。

“喂,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我壮着胆子喊了他们两个人。

安砚和陈舟两人一起看了过来,陈舟手上还沾着洗衣粉的泡沫,而安砚正在吃饭脸上带着米粒。

我嘴巴一张,出言讥讽。

“你们一个0,一个1凑一对过得了。别来霍霍别人。”

安砚听完我的话当场黑了脸,嗤笑道:“你怎么不认为我们全都是1呢。”

陈舟脸色也特别不好看:“不会说话就闭嘴。”

气得我一个倒葱。

我挣扎着从安砚的床上爬了下去。

屁股已经上好了药,烧也退了下去,让我更有力气骂街:“老子今天就搬出去住。去你们的,就当被狗咬了。从此以后,我和你们三个桥归桥,路归路。”

“陆黎,连坐制度不能这么用的吧。”陈舟道。

我这个时候肯定是不会听他解释的,东西也没带,直接出了寝室门。

我的腿都还是一瘸一拐的,这才休息了一天,根本没恢复好。

结果路上遇到了我们寝室的另一个人,一个长得特别娘里娘气的家伙。

为什么要说他娘呢,谁家男生留一头长发啊!

他看到我衣冠不整地从他身边经过,只是挑了一下眉,整个人贴近我呼出一口气:“小黎黎身上带着点不一样的气息呢,这是和谁做过了?”

我被他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洛斯身为一个美术生,不知为什么鼻子比狗都灵,同时我也最嫌弃他,

要不就整天阴郁地坐着,要么就浪得没眼看。

关键是他一直是对着我浪。

我每天都想毒哑他,让他没处浪。

“小黎黎不是说不喜欢男生吗,怎么和别人上床都不和我做,我可以为爱做1的。”

他对着我撩了一把他的头发,还比了个wink。

滚蛋!死Gay,你本来就是1。

我怒气冲冲地对他说:“你和你的好兄弟过一辈去吧,小爷我不奉陪了。”

“这么凶啊,今晚还回寝室不?”

“不回!”

“哦,你是不是和他们俩当中的某一个做了,不敢回啊?”

“去死!”我脱下脚底的拖鞋就朝他那娘里娘气的脸扔了过去,一跳一跳地走了。

没看到洛斯突然变得暗沉的眼和放下的嘴角。

03

家人们谁懂啊,寝室里可能有三个1,根本不敢回去。

想到寝室里的三个牲口我就牙齿发酸,恨不得把他们三个全都弄死。

虽然我只和安砚上过床,但架不住我小气啊。

奉行连坐制度。

为了自己的节操着想,我还特意花钱去雇了个女朋友。

我一瘸一拐地敲开了一扇出租屋的门,接到了我花大价钱雇来的女友。

打开门,我顿时眼前一亮,不愧是我一眼就相中的大美女。

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是我喜欢的类型。

只是她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我不就是腿有那么一点点打颤吗?怎么了,不行吗?

“呦,小黎黎,这是你女朋友?”洛斯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关键是陈舟和安砚也在看着我。

说实话,有点慌。

苏穗,就是我雇的那个女朋友用手搂住我的腰,并将头埋在我的胸前:“亲爱的,他们三个是你的舍友吗?看起来好凶的样子。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出去住吧。”

多么称职的假女朋友啊,我也得努力伪装,不能怂。

“没错,这就是我女朋友,羡慕吧,你们三只单身狗。”

“既然你都找到女朋友了,那请我们三个庆祝庆祝总可以吧?”陈舟问。

“行!那今天我请客,大家一起出去吃一顿。”

好好好,这点钱都想坑我。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甩脱他们三个,我就是直男,就可以和指导员申请换宿舍,我忍。

走在路上,我和苏穗在前面甜甜蜜蜜地走着,时不时还给她去喂些零食,再反过来假装才发现他们三个的样子。

“你们三个自己选什么吃什么,别和我客气。随便选。”

注意到他们三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在心里发出了胜利的笑声。

后来,我们在一家自助餐厅涮了火锅,还是他们三个提议的,肯定有什么预谋,让我去会会他们。

结果,我被他们三个疯狂地灌酒。

雕虫小技,小爷我千杯不醉。

更何况我醉了,旁边还有个女朋友等着呢。

傻了吧!

“祝你们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是安砚。

“你女朋友成绩应该挺好的吧,那以后我就不给你抄作业了。”这是陈舟。

“小黎黎真的喜欢你女朋友吗?”这是洛斯。

“当然,我们可是要过一辈子的。”

我肯定道。

言外之意是让他们三个别来沾边。

一对三还是有些勉强了,看东西都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我向苏穗使了个眼神,示意她拉我去酒店一人开一间房。

“算了吧,你一个小女生将他这么高一个的大男生扛过去,你这身子骨受得了不?还是让他和我们三个回寝室吧。”

“哦,好的。麻烦你们了。”

哎,别走啊,不要留我在这三个人这里。

别!

我伸出尔康手,目送苏穗离去的背影。

“小黎黎,这么怕干什么,我们又不吃你。”

我信了。

意识开始昏昏沉沉,梦中我好像一叶小舟似的,在水里随着波浪起起浮浮。

第二天,躺在床上,熟悉的感觉出现在身体上。

什么小舟,什么水!

老子又被人睡了,到底是谁睡了我!

虽然身高只有174但是气场180!

狐妖·爱美·洋and双道士宋晓

一点点隐.晦.曦瑶

“无名山中无名妖,无名人来无命还。”

小二笑着将菜端上来,道:“二位道长有所不知,咱们这镇叫无名镇,就坐落在无名山脚下,传说山中封印着一只妖。凡是过山路之人,都再也回不来了。不过好在有另一条路,虽说远些,但性命无虞。”

宋岚将剑放在桌上,道:“既是如此,星尘,今晚我们一起将这害人的妖除了吧。”

“其实之前我们也请过道士,只是,唉……”小二摇了摇头,又道:“不过二位道长一看就灵力高...

“其实之前我们也请过道士,只是,唉……”小二摇了摇头,又道:“不过二位道长一看就灵力高强,相信定能降服恶妖。”

晓星尘笑道:“那便承你吉言了。”又从衣袖里拿出钱袋,准备结账。

小二赶忙摆了摆手,道:“道长愿替我们除妖,感激还来不及,怎么能收您的钱”

晓星尘将钱放在桌上,道:“我们修行本就是为了斩妖除魔,又岂能凭此吃白食”

“道长可真是仙风道骨……”小二收了钱,感叹道。

夜晚,林间薄雾弥漫,渗着一股阴凉。两旁的树木高大茂盛,枝叶交叉相错,遮住了天空,只余月光细细碎碎地打下来。

晓、宋两人提剑并肩走着,忽闻左边传来动静。宋岚拿剑拨开草丛冲出,晓星尘紧随其后。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少年清澈动听的声音落在他的耳旁。

“道长,救我……”少年抬起头。他穿着玄色劲装,一双桃花眼并不黑白分明,反而朦朦胧胧,蒙了一层水雾。朱唇微张,小巧精致的鼻尖轻轻耸动,肤色如上承的羊脂玉,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晓星尘自认还算心性澄明,此刻也忍不住恍惚。

薛洋心中得意冷笑,面上却怯生生唤道:“道长”

晓星尘这才回了神,顿时羞愧得不敢再看少年,转头望向路中央的庞然大物。

那怪物似狼似狗,毛发漆黑,眼睛泛着绿光,长长的獠牙露在两边,骇人得很。拂雪在空中飞舞,剑光凛厉,宋岚早已与它交上了手。

晓星尘往前走去,想为好友助力,但无奈身边的少年可怜兮兮地扯住了他的衣袖。

他偏着头低下,犹如蝶翅般的睫毛颤动着,完美的侧脸呈现在晓星尘眼前,软着声音道:“道长,别扔下我一个人……”

要命,晓星尘如是想道。

怪物掉头朝森林深处,宋岚毫不犹豫追上去。

晓星尘斟酌了一下,好友是个实力强大的道士,还是少年比较重要。

“在下晓星尘,刚刚那位道长是我的挚友,宋岚,字子琛。”

他意识到这样扯着人家的衣袖不太好,松了手,道:“我姓薛,单名一个洋字,靠贩卖药材为生。今日采药时不小心误入了妖兽的腹地,多亏道长搭救才得以保全性命。”

白衣道人望着他,双眸如星透亮,温言道:“天色已晚,林间又多危险,我送你回家吧。”

“那就多谢道长啦。”他笑起来,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稚气又性.感。

晓星尘又晃了神。这张脸真是被上天厚爱。

随着距离的拉近,竹屋的轮廓渐渐显现出来,虽然有些简陋,却也雅致,屋内更是被主人家收拾得干净整齐。

“道长,坐。”

凝脂般的手配上藏青色的瓷杯,动作赏心悦目。晓星尘接过杯子,微微颔首道:“多谢。薛公子一个人”

手指摩挲着杯壁,他抿了抿唇,道:“家中原先有一个哥哥,只是被人拐了去。”

他“噗哧”一声笑出来,道:“那想必令嫂一定美若天仙。”

薛洋幅度极小地撇了撇嘴,换了个话头,道:“山路难走,道长若不嫌弃,今晚就在我这儿歇下吧。”

他愣了愣,道:“啊,这怎么好”耳尖悄悄爬上粉色。

薛洋俏皮地眨了眨眼,道:“怎么不好那药材还未采完,我可等着明天道长为我保驾护航呢。”

白衣道人躺在床上,已然酣眠。薛洋踩着步子走出竹屋,皮毛顺泽,色似火红的狐尾在身后嚣张地摇曳。乌眸凝血,玉貌绛唇,青丝散落,玄带将纤腰勒起,走动间白.皙.修.长的双腿在红衫中若隐若现。

宋岚就地一滚,进了旁边的树洞。他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又受了伤,还是先躲为妙。

然后,他就看见了这副模样的薛洋,惊得差点忘了呼吸,急忙屏息。

怪物匍匐在地,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瞧见薛洋后眼中绿光更盛,恨不得将面前人拆骨入腹。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要不是蓝家的那群臭道士捉了瑶哥儿,他怎么会为了救人而受重伤,以至于被人封印进山不得不与这种下等妖兽周旋。

“丑八怪,你也敢肖想与我双.修。”光洁细腻的赤足踩上他的头,神态倨傲。

那怪物竟发出一道粗犷的男声。“狐妖,我知道你受了重伤,可你想取那两个道士的精·元,也不知你那里吃不吃得下。”他故意将“那里”咬得极重,不怀好意的笑了几声。

薛洋眼里染上阴鸷,衬得眼角愈发狭长,怒喝道:“找死!”一脚碾碎了他的脑袋,绿色的液体四溅,却滴毫未沾。他抬起手,将它的内丹收进衣袖。

他不着急离去,反而漫起步来。宋岚神经紧绷,他现下受了伤,不一定是那狐妖的对手。不过好在夜色浓郁,他又穿着黑衣,被发现的可能性不大。

可薛洋像是捉弄吓唬他似的,直直往这边走来。宋岚只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他却停下了。弯腰露出一片冰.肌.玉.骨。宋岚无心欣赏美景,只盼望他快点离去。

碧色的小蛇缠上他的手腕,他转过身,想到那个臭道士躲在树洞里被吓得脸色发青的样子,回过头朝那儿勾了勾唇,似笑非笑。

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宋岚气息紊乱,随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白色帐缦,他动了动,身上的伤被人拿绷带包好。他挣扎着下床。

晓星尘推开门走进来,喜道:“子琛你醒了。”他赶紧将人按回床上。“小心伤。”又倒了杯水递给他。

水.流.滑.过.干.涩.的喉咙,宋岚开口道:“这是,哪儿”

“这是阿洋的家,就是那晚我们救下的少年,他叫薛洋。”

回忆起那一尾火红,宋岚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星尘,快走,他不是人。”

晓星尘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子琛,你怎能如此说他那天早上采药时,还是他先找到重伤的你。阿洋良善可爱,我是万万不能弃他于不顾的。而且……”他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而且你昏迷的一个月里,我们已经互定终身了,想着等你醒来就为我们证婚。”

宋岚简直有口难言。薛洋良善可爱那是因为你没看见他一脚踩爆了那怪物的头。他还想再劝劝。“星尘,你没觉得奇怪吗一个少年怎么敢把家安置在有怪物的山头”

“阿洋说他平日犯懒,在家中种了药材,这次是接的药单上恰好缺了那味药,才不得已上山采药。后来药材也是我拿到镇上卖的。小懒虫。”虽然是埋汰的话,可掩不住宠溺与甜蜜。能够被心悦之人依赖,是一件令人感觉很好的事。

我看他哪里是懒,是根本走不出去吧。宋岚吐了一口浊息,没再劝什么,免得与好友生了嫌隙,最后让亲者痛,仇者快。

前排预警:点进此文请抛弃逻辑和三观

最好的兄弟or闺蜜和对象合不来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该如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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泻药...?

高考后,我们报了同一所大学,我主修商科、辅修法学,他主修理工科。那几年正赶上鼓励支持大学生自主创业,学校也给了不少便利条件。我们凭借他的一项专利,申到了项目经费,注册了自己的公司,到现在也算小有规模了。

公司上下和业界都评价我们是黄金搭档,还混出了个类似武林高手那种听起来很有逼格的并称,当然是言过其实了,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这里就不提了。

再说我爱人Y,我们相识稍晚一点,却也是夏令营那时候。

第一次见面L也在场,还闹得有点儿不愉快。当然了,单纯是L和Y之间的不愉快,我和Y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很不错。我当时就觉得他超级可爱,明明表现得蛮横不讲理,但在我眼里就是奶凶奶凶的,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一点儿都不吓人,反倒让你想伸手去rua两把。

L说我本质上就是看脸,被他非常具有欺骗性的外表给迷惑了。好吧,我得承认,Y的长相确实正中我的萌点,但除此之外,吸引我的更多的还是他身上的一些特质。

都说人会被自己所没有的或是内心渴望却又做不到的事物所吸引,Y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我可能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听话、懂事、积极、上进,“叛逆”这个词和我完全都不沾边儿。但我自己清楚我并没有那么“乖”,否则也不会不听家长的建议,一个人背井离乡出来创业。

可能从小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了,一路顺风顺水,导致我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单纯,到了外面才发现很多事情都推翻了自己一贯的认知。

而Y则不一样,他看起来比我们要小很多(其实只差一岁),可有时他流露出的想法、见地却远比我们成熟得多。他其实很懂世故人心,却又和世俗格格不入。

总的来说,他是那种非常有个性的男孩子。这也与他的成长经历有关。他从小到大的生活是我完全不能想象的。那些事情想起来就觉得十分心疼,让我恨不能早点遇到他。可也正是这些经历造就了现在这个他,他就像是我前所未见的世界的另一面。

我们在一起的经历也蛮曲折的。

初见时虽然有些心动,但我一向不是太主动的人,何况高中时大部分心思都在学习上,所以也没什么后续。却没想到我们大学会在同一座城市还是相邻的。Y是某一方面天赋很高的偏才型,走竞赛路线保送上的大学,虽然年龄小却和我们同届,并且上学期间就签了一家大公司旗下的研究所。

我们再次相遇的契机不算太美好,还发生了一些冲突,在此不详说了。总之,在我们阴差阳错地一起经历了一些事,渐渐了解对方之后,那些芥蒂便解开了,只剩下彼此恋慕,于是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大学毕业后,我便和Y一起租房同居了。我生活的全部除了和Y共同的小家便是和L共同的事业,简单又充实。

我认为自己算很幸运了,常说知己难求、真爱难寻,而我在人生刚起步时便已同时拥有了毕生的知己和真爱。不过世事总不可能尽如人意,美中不足之处就是——我的知己和真爱互相不怎么对付。

他两就像天生犯冲,从第一次见面起就针锋相对,但凡在一块儿必能怼起来。我被夹在中间这个说不得,那个也劝不得,一不小心还落得两头不是人...

上学时还好,他们见面机会也不多,毕竟不在同个学校。

可毕业后,L家里希望他回去继承家业(不开玩笑,L出身某传统技艺世家,据说族谱能上溯几个朝代),可他却执意自己创业。和我的家人比起来他家里就强硬多了,不光断了对他经济上的支持,还要他计息偿还大学以来家里给的所有开销。

事业起步期,经济上本来就挺紧张,所以为了减轻他的负担,也方便工作,我就邀他到我们家里借住了。Y一开始当然强烈反对,甚至闹着要离家出走,被我好说歹说地哄住了,又亲手给他做了好几天的甜点才勉强同意(Y曾经的至爱除了我就是甜食)。

同意是同意了,但不代表两个人能相安无事。其实L平日里都是比较沉稳识大体,甚至有点高冷的,也就是碰到Y时总能被撩拨到沉不住气。Y要是心情好乖起来的时候,完全就是人畜无害、老幼皆宜的邻家弟弟,非常可爱、招人疼的,但不知道怎么的一遇到L就会炸毛。所以开头那段日子过得真的是难以言说。

但我也不气馁,我想长此以往这个问题总是得解决的,我不希望两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一直这么针锋相对下去。首先要让他们有了相处的契机,之后才能慢慢对彼此改观嘛。

好在Y虽然一向我行我素,但他对我的在乎是一点都不假的。见我真的很为难,渐渐地也开始做出妥协。至于L,只要Y不主动去招惹他,其实他也能让着Y的。再加上我两头说好话,他们总算是能在同一屋檐下平静相处了。

后来有一次,我出国去参加一个研讨会,前后要离开半个来月。出发之前,我拉着Y再三嘱咐他要乖乖听话。L在旁边插话说让我放一百个心,他的脾气早就被磨出来了,现在不管Y作什么妖他都淡定得很。Y听到了特别不服气地朝L做鬼脸,说明明是他现在不和L一般见识了。

两个人眼看又要拌起嘴来,不过我能看得出来,他们现在偶尔互怼也不像以前那样火药味儿十足,而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因此我也能放下一大半心了。

直到有一天,我一个表妹突然要我请她吃火锅。请就请吧,当哥哥的,应该的。不过到了饭店,她别的都不吃,只点了一大桌子的绿色蔬菜。我当时还以为小姑娘又要减肥,于是苦口婆心地教育了她一通:女孩子爱美是正常的,但健康更重要,不应该靠节食来减肥,要注意营养均衡...然后收获了她无数个白眼...

再后来年底公司里聚会,大家难得放松兴致都比较高,拉着我和L一起玩儿游戏。大概就是赢的人抽一张卡片,输的人必须按卡片的要求为他做一件事。有一轮是我输给了L,而他抽到的卡片上写的是:“对方说一件可能会令你生气的事,但你不能生气。”

L看到卡片上的内容眼神一下子就变了,沉默了很久。大家都打趣他有话赶紧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也跟着玩笑,因为我根本不觉得他有什么让我生气的事可说,毕竟认识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没红过脸,而且各自也没什么对方不知道的事情。可他居然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现在不方便,等一会儿要单独和我说。

我觉得他表现得非常奇怪,之后一直在好奇他究竟要和我说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散了场,坐在车上时,他忽然开口了,说他喜欢Y,他们已经在一起过了。这一句话打得我猝不及防,甚至顾不上考虑该不该生气这种问题。他又说,他并非故意要插足我的感情,只是情难自已,如果我不能接受的话他会就此离开,与Y彻底断的干干净净。

我当时什么都没有表示,只说要先和Y谈谈。

如我所料,Y很坦然地承认了这件事。

我了解他,他一向活的肆意,想做什么就敢去做,做了的就敢承认,从来不在意什么俗世规则或是他人眼光。而但凡是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所以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他爱我,但他也不愿放弃L。

真的是霸道又骄横。可他从来就是这样的人,我从一开始便一清二楚,却还是爱的义无反顾。既然如此,除了原谅他,我还能做什么?

至于后来...?

就是三个人和谐又欢乐地一直生活到了现在。

我偶尔想一想,好像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兄弟还是我兄弟,我爱人还是我爱人,而最开始那个困扰我的问题也解决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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