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激发全民集体记忆,赋予共情内涵
法国社会学家哈布瓦赫在《记忆的社会性结构》中最先提出集体记忆,并将它定义为特定社会群体成员之间共享往事的过程和结果[6]。《逃出大英博物馆》以流亡在海外的文物踏上回家之路为主要线索,唤醒无数国人对近代战争,落后,流离,屈辱和新生的共同记忆。所以,每当有人看见满脸污垢的小玉壶里装满了对家人的思念,但却无法找到回家路时,就会潸然泪下,深感痛心。同时,“文物归家”,也实现了中国民族情感的高度凝聚。通过视频呈现的画面,折射出中国文化背后的思想价值。与此同时,在中国的现代化不断发展的过程中,个人也在寻找一种个人与集体的感情纽带,期望在集体、国家中找到一种归属感。在戏剧的结尾,通过想象和情感,使无生命的文物变成了故事的叙述人,在历史和现实之间进行了对话,并在其中注入了更多的中国情怀,赋予文物传播更浓的共情内涵。
3.2.创新文物传播形式,传递中国声音
文物是我国历史文化的缩影,深入挖掘、传播、阐述文物背后所蕴含的文化内涵,对于我国精神文明建设具有深远的意义。无论是通过网络微短剧的创意形式,还是借助数字展厅的高科技手段,古老文物在数字技术的赋能下,得以焕发全新活力,实现了以文载道、以文传声、以文化人的有效传播方式。向世界展示智慧、古老、可爱的中国,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
3.3.建构媒介记忆景观,对抗数字遗忘
“记忆即媒介,文化即传播。没有媒介记忆的民族是可悲的,没有媒介记忆的国家是浅薄的”[7]。记忆记录着人类发展的文明,随着媒介技术的不断发展,新的记忆景观。
然而,由于传统媒体从业人员精力与专业局限性,以及报道资源和空间的限制,他们在集体记忆记录的过程中往往只能进行有偏向的选择性记载。某一部分的记忆就会被忽视、缺失,“遗忘”便成为了必然。短视频的出现给平民在历史中登场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绝大多数人都能够记录自己,呈现自己,制作自己的“起居注”[8]。人们通过短视频的使用丰富了记忆书写中缺失的视角,呈现出更为全面且更具感染力的媒介记忆。
4.结语
《逃出大英博物馆》作为一次文物传播与新媒体结合的全新尝试,以网络微短剧为载体,采用拟人的方式,通过讲述海外流落文物渴望返回家乡的故事,传递中华文物背后蕴含的历史价值,给予观众文化启迪;并用台词、细节设置传递出真挚的情感,唤起民众的共情,从对海外文物回归祖国的期待,到对寻找精神家园的共同追求,这种超越了国家与种族的共同情感,将会产生更加深刻的民族认同感,并将人类的共识凝聚在一起。
未来,在文物传播方面,不仅仅要适应新媒体平台的传播特点,还要发掘文物所蕴含的深层次价值,“器以载道”,让更多人认识到文物之美,时代之美。